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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戲

  長鼓街上就有一間小診所,顧霆已經是診所裡李醫生的熟客瞭。

  看到顧霆被李醫生大大咧咧地處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站在一旁的凌思南有些於心不忍,畢竟如果不是她,顧霆也不會受那麼多傷,顧霆能在那種緊要關頭一直護著她,她還是很感激的。

  正好診所又來瞭一個大嬸找李醫生問東問西的,李醫生有一茬沒一茬對著外面答著,分神的時候鑷子不小心捅進顧霆的傷口,顧霆終於沒忍住嚎瞭一聲。

  “醫生,正好現在忙,要不然簡單的處理我來吧,等會兒那邊忙完瞭您再來。”凌思南開口道,很順暢地接過瞭醫生手中的酒精和消毒棉球,李醫生也樂得解脫,交代瞭幾句就走瞭出去。

  一旁的凌清遠靠著藥櫃,長腿隨性地搭著,抱起雙臂看凌思南。

  凌思南問顧霆:“你這麼多傷口,真不要去醫院拍片看看嘛?萬一有什麼……”

  “我習慣瞭,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輕重。”顧霆撇撇唇,“這還不算太嚴重。”

  女孩子的力道和中年糙男人就是不一樣,凌思南很洗心地擦拭,抹傷藥。為瞭處理幹凈,有時候臉貼得很近,和顧霆的傷口相距不過寸許。女孩馨香的呼吸噴灑在顧霆裸露的傷口表皮上是最好的麻醉劑,那些疼痛什麼的遠遠不及這一瞬的酥麻來得感受深刻。

  顧霆短暫地恍惚,結果目光越過凌思南的肩頭,對上凌清遠微瞇的冷眼。

  ——居然這樣就生氣瞭啊,真是有趣。

  “姐姐,我來吧。”凌清遠走上來,學著凌思南先斬後奏,從她手裡拿走瞭醫療用具。

  顧霆瞬間瞪圓瞭眼:“別別,我覺得我可以自己來。”

  凌清遠淡定地撥瞭撥手上的鑷子,“那不行,顧同學,後背上的傷口你是顧不到的……嗯,是碰不到的。”

  然後一陣鬼哭狼嚎撕裂瞭治療室。

  凌思南輕捏瞭下凌清遠的腰:“別欺負他瞭,人傢好歹是因為保護我才受的傷。”

  結果凌清遠也低下眉來,輕呼瞭聲疼。

  凌思南覺得自己分明沒怎麼用力,但還是擔心自己下手重瞭,隔著襯衫給弟弟揉瞭揉。

  “不是這裡,姐姐。”凌清遠看她擔心的樣子,唇角不經意地翹瞭起來:“是剛才受的傷。”

  “你受傷瞭?”剛才看他打架根本是一邊倒啊,雖然那群混混人很多,可是隻是不過仗著有武器毫無章法地亂揮一通,凌清遠和顧霆就不一樣瞭,明顯都是有技巧地一人解決一頭,場面兇狠至極。

  “多新鮮啊姐姐,我也是真刀真槍打瞭架的,受傷很奇怪嗎?”凌清遠挑眉問。

  凌思南擔心地問:“哪裡受傷瞭?”

  這下凌清遠也懶得管顧霆瞭,把東西往旁邊擱好,開始解襯衫扣子。

  凌思南怔怔地看著凌清遠當著她的面攤開襯衫,露出一片殷實的胸膛,肌肉結實有力,雖然沒有八塊腹肌那麼誇張,卻有明顯的馬甲線,線條清晰分明,一直延伸到小腹。

  和弟弟有那麼多次親密接觸,好像從來都沒見過他赤裸的樣子……唯獨一次裸著下身還是在被窩裡。

  凌思南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一下子就臉紅瞭。

  “這邊。”凌清遠當著顧霆的面,就拉起凌思南的手按在自己的右胸上方。

  凌思南偷偷瞄瞭一眼,弟弟的乳頭是淺淺的栗色。

  ……凌思南,我唾棄你。

  她在心裡自言自語。

  “不是什麼都沒有嗎?”她打量瞭下凌清遠指的位置,那處的皮肉緊繃,一點贅肉也沒有,手指頭按下去,頗有彈性——

  等一下,她做瞭什麼。

  凌清遠噙著笑輕輕握住凌思南的手,“當著顧同學的面調戲弟弟不太好吧?”

  被這麼說的凌思南下意識看向顧霆,顧霆已經像木頭般僵直在那兒,見她看自己,趕忙把頭撇開:“那什麼……我傷口都處理好瞭,衣服在哪?”

  凌清遠朝姐姐傾身,在她耳畔輕聲喃:“回傢再幫我上藥,到時候隨你看。”

  凌思南臉上的紅暈轟地炸開。

  什麼話。

  弟弟跟姐姐怎麼能這麼說話。

  該死的凌清遠能不能不撩她。

  過瞭一會兒李醫生來,幫忙收瞭個尾,等李醫生帶著凌思南去幫忙拿藥的時候,顧霆慢騰騰扣著扣子,斜睨著凌清遠:“她真的是你親姐姐?”

  凌清遠冷笑聲:“難不成還是你的?”

  “……”顧霆有話堵在喉嚨裡,盯著凌清遠半天,終於還是說出來瞭:“你真的把她當姐姐?”

  凌清遠雙手環胸靠著診療床,低垂的眉眼看著地板,淡漠回應:“這跟你沒關系。”

  “我挺喜歡她。”

  “……”凌清遠抬起頭來,看向顧霆的眼神瞬間散出透骨的寒氣。

  “就是這樣。”顧霆揚瞭揚眉,“你這表情、反應、態度,根本不像是對一個親姐姐。”

  “我今天一定腦子壞瞭才會救你。”

  “你不承認也一樣,剛才你看她的眼神……”顧霆伸手揉瞭揉後頸,打瞭個激靈:“簡直像是想吃瞭她。”

  凌清遠本來以為他會說什麼“簡直像是看戀人”之類的話,結果顧霆這麼一說,他卻覺得釋然瞭很多,他幹脆翹起唇邊回應:“我是想吃瞭她。”

  顧霆被他一句話嗆得差點被口水噎到,他一邊咳嗽一邊震驚地看他:“凌清遠你說什麼鬼話?”

  “玩笑話。”他從容不迫地抬起頭正視顧霆,“不過不管我想不想吃瞭她,也輪不到你,你要是敢打我姐姐的主意,你知道後果。”

  “我想做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要求我。”顧霆兩手往身後一撐,臨危不懼:“等著叫我姐夫就行。”

  “敢跟我這樣說話——好歹這三年uFc贏我一次再說。”凌清遠冷哼瞭聲。

  “你啊,果然還是too young too simp1e, sometimes too naive。”顧霆嘖嘖瞭幾聲,“這種事跟我打不打得贏你沒關系,她喜不喜歡我才最重要,你還小,不懂事,等有瞭戀愛經驗再和我說。”

  凌清遠看著顧霆囂張的嘴臉,懶得再搭理他,目光落在瞭窗外凌思南的背影上。

  [你這表情、反應、態度,根本不像是對一個親姐姐。]

  [你不承認也一樣,剛才你看她的眼神……]

  [她喜不喜歡我才最重要。]

  他一直以為自己對凌思南的感情是占有欲,一脈血緣延伸出的占有欲。

  雖然除此之外,還有男人對女人的欲望,但是他一直不認為那真的會變成喜歡。

  被稱為“戀愛”的那種喜歡。

  畢竟他們是姐弟。

  可是如果……

  他是說如果。

  他真的喜歡上凌思南瞭怎麼辦?

  她會怎麼想?

  這天晚上凌思南準備瞭各種苦口婆心的說辭等著凌清遠,可是凌清遠最終也沒有來。

  他的臥室一直都緊閉著,一晚上沒出過房間。

  廣峰巷鬥毆的事情,很快在學校沸沸揚揚地傳開來,

  幸運的是六中是個整體校風比較好的重點學校,廣峰巷這種地方,平時幾乎沒有人去,沒人提過事件的凌思南或者凌清遠,倒是顧霆,整個學校已經把他傳得神乎其神,什麼“深巷百人斬”“廣峰之王”之類的,人人都知道顧霆是東升的目標,也人人都知道,最後東升被顧霆打得落花流水。

  凌清遠去辦公室交試卷冊的時候,恰好碰到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隻知道六中的學生和東升的人打起來瞭,問凌清遠是否知道當天還有哪些六中的同學參與瞭鬥毆,凌清遠淡然自若地回他,六中的學生很少有去廣峰巷的,說在場除瞭顧霆之外還有其他人,應該是以訛傳訛。

  “不過……”教導主任終於還是不再跟他繞彎子:“東升那邊的學生說,其中一個參與者是六中的學生會會長。”

  凌清遠爽朗地笑瞭聲,“這種謠言根本站不住腳吧,幾個學校都知道顧霆是最能打的那個,結果這次還掛瞭彩,如果我去瞭,現在還能毫無傷地站在這裡?”他無奈地搖搖頭:“東升為瞭抹黑我們學校的形象,真是什麼謊話都編的出來。”精明如凌清遠,當然聽出瞭教導主任手上最多隻有那些混混的證詞,這不過是試探。

  他身體確實一點外傷都沒有,唯一用的比較多的拳頭,也用領帶好好地裹瞭起來。要拆遷的廣峰巷沒有監控,空憑那些混混的口供,根本扯不出他來。

  教導主任覺得凌清遠說得頗有道理,心滿意足地擺手放他走瞭。

  凌思南就沒有弟弟那麼從容,這幾天都提心吊膽,生怕有人現。

  更怕弟弟參與打架的事情被現。

  放學的時候,凌思南剛走出校門口沒多遠,總覺得身後有輛車一直在亦步亦趨跟著,她一陣心慌,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人扯進瞭那輛車裡。

  “別動,綁架!”

  “啊啊——唔唔。”想要叫的她被捂住瞭嘴,橫躺在車廂後座的她驚恐之下睜大眼,卻現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臉孔,此時正洋溢著作弄的笑容俯視著她。

  凌思南把捂在嘴上的手一推,騰地坐起來:“凌清遠你神經病啊!”

  “哈哈哈——”凌清遠擋著嘴仰頭狂笑:“姐姐你真應該看看你剛才那表情……”

  坐前頭的司機梁叔也忍不住跟著笑,透過後視鏡看姐弟倆的鬧劇。

  “誰會開賓利綁架你啊,真是……”凌清遠抬手揉瞭揉凌思南的:“姐姐真是傻的可愛。”

  “我又沒註意是你們!”凌思南氣鼓鼓地拿掉凌清遠的手:“下次在這樣我要生氣瞭!”

  “好好,以後不嚇你瞭。”凌清遠雙手合掌朝姐姐做瞭個抱歉的示意。

  凌思南看車已經開動,忙問:“你們這是去哪?”

  “回傢啊。”凌清遠瞥瞭眼窗外,“今天爸媽在外地有會要開不回傢,我就琢磨著讓梁叔接我們一起回去。你放心,梁叔是自己人,他不會把我們供出去。”

  凌思南禮貌地跟梁叔打瞭個招呼,算是初次見面的問候。

  賓利車後座空間很大,凌清遠在左,凌思南在右,中間仿佛隔瞭一條銀河。

  她是第一次坐這麼高級的車,看哪裡都新鮮,杏眼禁不住地滿車廂提溜,像個好奇寶寶。

  凌清遠打量她略顯局促又興奮的模樣,不著痕跡地翹起唇邊。

  好可愛。

  凌思南的可愛,和他認知裡大多數被詡為可愛的女孩不同,她的可愛是更懂事的可愛。

  為他人著想的可愛,對他溫柔的可愛,當然也有偶爾流露出少女姿態的可愛,總之就是……

  姐姐哪裡都可愛。

  為自己的念頭怔忡瞭片刻,凌清遠不太自然地抬手摸瞭摸臉。

  藥丸。

  凌清遠你這是藥丸。

  車內cd的音樂悠揚,車外華燈初上。

  有手機鈴聲響起來,梁叔看瞭眼顯示屏,又摸瞭下耳朵上的藍牙通話器,不好意思地向凌清遠詢問:“少爺、小姐,我可能要接個電話,今天傢裡有急事。”

  凌清遠本來也沒什麼架子,就讓梁叔接去瞭。

  凌思南的左手自如地擱放在皮座椅上,半仰著腦袋望著窗外。

  前面忽然有個行人橫穿馬路,賓利車急停瞭一下,她整個身子前傾,再靠回來的時候,指尖不經意地觸及瞭另一隻手。

  她下意識去看,凌清遠也同時朝這兒望。

  兩道視線撞在一起。

  凌思南的心跳加快。

  她想抽回手,卻被輕輕握住。

  “姐姐……”

  他的聲音和cd的音樂一般清潤悠揚。

  “你沒綁安全帶。”

  凌思南正準備要綁上,凌清遠又說:“你過來,那邊的插扣有些舊瞭不好用,我幫你。”

  凌思南不疑有他,挪動臀部往中間坐,又往他這邊靠瞭一點方便他幫忙。

  凌清遠示意她拿起中間座的安全帶遞給自己,他抬手把安全帶繞過她,拉到自己身邊的插扣旁。

  凌思南的目光自然跟著安全帶扣走,微傾身低下頭等著插扣被插進卡扣。

  然後臉頰忽然被人捧住,抬起來,溫熱的觸感落在頰畔。

  她驚愕地抬頭,驚慌失措全都落進瞭凌清遠深邃的眼底。

  凌清遠笑著看她,桃花眼中的黑瞳往梁叔的方向看瞭一眼,用氣音輕聲咬著她的耳朵:“別怕,他看不到。”

  兩個人離的很近,躲在偌大的座椅後,後視鏡的死角。

  而且依著梁叔打電話的熱烈程度來看,他也根本無暇顧及後座上的兩人剛才做瞭什麼。

  凌思南推他,也隻敢小聲拒絕:“凌清遠,你別碰我!”她以為兩個人這麼久沒有逾矩的舉動,弟弟早就對她這個大瞭兩歲的姐姐膩味瞭,畢竟男人都喜歡越年輕越好的,何況面前這個人還是自己姐姐。

  凌清遠依然捧著她的臉頰,偏頭抿笑:“做不到。”

  說完就湊瞭上去,薄唇覆在瞭她的唇瓣上。

  又是吻。

  這是她第二次和弟弟接吻,她本來應該拒絕的。

  可是她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怕前面的梁叔起疑。

  也就在這麼遲疑的兩秒鐘裡,凌清遠的舌頭伸瞭進來。

  屬於少年的氣息撲面湧過來,把她徹底包圍。

  弟弟的舌頭柔嫩得不像話,她仿佛有種錯覺,是自己在侵犯一個正太。

  凌清遠的唇含住她的,舌頭濕熱地勾進來,沒有前一次那麼有攻擊性,卻顯得更煽情,像一隻尋找獵物的眼鏡王蛇,一步步遊向自己的獵物,左右擺動,掃過她口腔裡的每一處濕滑。

  接吻這種事,凌思南沒經驗,隻跟弟弟接過吻,每一次的感覺都很好,好得她有些忘乎所以,迷醉在那種濕滑柔軟勾勾纏纏的把戲裡。

  意識隱約覺得這樣是不對的。

  於是抬手去推,那種柔弱無骨的力道,帶著欲迎還拒的味道。

  凌清遠握著她的手,帶著她穿過外套伸向自己的胸口。

  帶著她輕撫自己的胸膛。

  上次她想摸的。

  他看得出來。

  嘴巴依然沒有分開,貪婪地吮吸著姐姐的舌頭,把她扯進自己口中的漩渦。

  兩個人靠的太近瞭,這個吻又太繾綣綿長,有點難以呼吸。

  可是凌清遠不讓她離開,牙齒輕輕咬著姐姐的下唇,薄透晶瑩的內唇瓣被拉扯變得更薄,凌清遠靈巧的舌自那上面滑過,凌思南整個人都快酥瞭,呼吸從口中輕輕呵出熱氣,灑落在凌清遠的口腔裡。

  兩個人像是相濡以沫的魚,互相渡著氣,氣息都交纏得咸濕起來。

  “好久沒碰你瞭。”凌清遠貼著她的唇輕聲蠱惑:“又想操你瞭怎麼辦。”

  凌思南這一刻隻覺得這句話如同電流一般竄進瞭身體裡,持續地麻痹著全身的細胞,讓她有些恍惚的快感。

  “不要……”她低低喃喃,垂著不敢看他眼中惑人的光,手還被他引導著在他胸前撫摸,少年觸感良好的胸膛包裹在質料優良的襯衫下,沙沙的摩挲聲都顯得旖旎萬分。

  他的鼻梁順著凌思南的臉頰貼著,一路磨蹭到耳骨,舌頭舔進瞭耳道,笑著問:“姐姐……不想要我?”

  她被挑逗得迷迷糊糊的,耳邊是cd的樂聲,梁叔打電話的聲音,和最為清晰的凌清遠的言語混在一起。

  “不是不想要……”她想說的是她不是不想要凌清遠這個弟弟,可是隱約覺得這個問題的答案並不是那麼簡單。那又有什麼辦法呢?她的思維裡已經被凌清遠的氣息占滿瞭,想逃都逃不掉,失去瞭分辨的能力。

  凌清遠的笑意更甚,“那就是你想要我。”

  他捧著她的腦袋,鉆入她耳道的舌仿佛插入陰道的肉棒似的快的抽插,咸濕的唾液聲近在咫尺,凌思南朦朧地抬眼看後視鏡,隻能看到她的右邊眼睛——司機梁叔全神貫註在和傢人的討論上,還得好好開車,根本無暇看後座的一對主人在做什麼。

  凌思南在後視鏡裡看見瞭自己的眼中寫滿情欲。

  弟弟調情的技術太高瞭,沒有一次她能逃得掉。

  他到底哪裡像第一次?

  凌思南的手,伴隨著長時間的撫觸,已經下意識地撫摸著掌心下凌清遠胸膛的肌肉。她第一次覺得男女連皮肉的差異都如此不同。弟弟的肌肉緊致而結實,給人充滿瞭安全感,而她則是軟成瞭一片棉花糖,怎麼都會陷下去。

  想到這裡,校服突然被人翻瞭起來,胸罩被推高。

  胸前忽然一熱。

  奶頭被含進瞭弟弟的口中。

  再一次。

  此時車輛正駛過一段夜市,以緩慢的度前行,兩旁的人群來來往往,甚至就在車邊上騎著車慢悠悠駛過,許是抱著對賓利車的好奇心,時不時向窗內投進窺探的視線來。

  而她的奶子就暴露在他們試探的目光下,被含進自己弟弟的嘴裡。

  凌思南驀地清醒瞭,慌亂地伸手推他,可是凌清遠抱著她的腰,張口吸吮得更激烈,進進出出地,少年的腦袋前後聳動,時不時咬著她的奶頭拉扯,她都能聽見唾液淫靡的滋潤聲。

  他的另一手攀上瞭左邊乳房,掌心緊緊壓著奶頭畫圈打轉,沒一會兒,敏感的乳頭就立瞭起來。他放過姐姐的右乳,又迫不及待地吸住瞭左邊挺立的乳頭。

  從乳尖傳來的麻痹感讓她清楚感覺到胸部被吸吮,左右扭起身子想躲開他,卻讓自己的乳頭在他齒尖刮來蹭去,下體一股股春潮湧瞭出來,黏濕瞭內褲。

  這是她的弟弟,血脈相連的親弟弟,在吃她的奶子,揉她的胸。

  還有什麼比這更羞恥的事。

  她無助地看向窗外,車外註視她的目光自然已經透過凌清遠看到她白嫩雪軟的雙乳,看到她和弟弟不倫的性事,那四十好幾的中年大叔興致勃勃地更貼近瞭車窗,似是要把她光裸的乳房看得通透——

  別看……別看我。

  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她半軟著被弟弟抱著腰,胸前是他肆虐的手和頭,兩個奶子仿佛都是凌清遠的食物,輪番被他臨幸,吸食,舔吮。

  “凌清遠……你這……禽獸……”她忿忿地罵他,卻完全不敢真的罵出聲音,隻有氣音縈繞。

  半裸被路人註視的羞恥感讓她委屈得想哭。

  然後就這樣被弟弟翻倒下來,上半身躺在他腿上,一對白嫩肥美的乳房徹底暴露在車窗之下,隨著她躺下的動作,來回顫動瞭幾下,即便感到羞恥得無地自容,頂端的紅蕊依然自顧自地挺立,盛放。

  凌清遠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目光幽暗。

  “姐姐你明明喜歡的。”他彎下腰低頭,啞著聲線在她耳邊道,隨後頭顱往下滑,靈活的舌頭自她的乳尖舔過。

  原本打算遮掩乳房的雙手被他禁錮在身側,羞恥的淚光在凌思南眼眶中打轉,伴隨著小聲的哭泣:“我不喜歡……我不喜歡被人看……”

  凌清遠的眼神頓瞭下。

  三秒鐘後,似乎意識到瞭什麼,凌清遠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伸出兩指,夾著凌思南的乳尖往上輕拔瞭一下。

  “笨蛋姐姐,這是遮光玻璃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