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打量瞭一下他,老公,你別生氣啊!你知道我向來好奇心很重的,對方可能有三、四十歲瞭吧,穿深色的t恤,看上去很壯,膚色是健康的古銅色,一臉溫和的樣子,這是我結婚後第一次和陌生的男人單獨坐一起,感覺別扭、不自在。
他好像跟我說話,可音樂聲音太大,我聽不清楚,他湊到我耳邊問我為什麼不去跳舞。我本來不想回答,因為我不習慣和陌生人,特別是陌生男人說話,可又覺得這樣很不好,至少我不反感他,所以還是告訴他我不會。話說完我就很後悔,覺得會不會讓他覺得我很土啊?可我為什麼我呢?
我們就是這樣開始聊瞭起來,原來今晚的幾個男人都是我姐妹們的朋友或者同事,我多少放瞭心,可大多數時候因為太嘈雜,我也不知道他說什麼,隻是禮貌地點頭微笑。
過瞭一會兒,大傢回來的時候,看到我們在聊天,紛紛指著我們異口同聲叫起來:“哦……原來不跳舞是有原因的。”
看著他們壞笑的異樣眼光,我好似真的做瞭什麼壞事一樣,又急又羞,不停的解釋。我越爭辯,似乎大傢就越說得起勁,因為要扯著喉嚨說話,我也不想爭瞭,我看瞭看對方,他倒是大大咧咧的在一旁笑,還迎合著大傢說就是喜歡我,怎麼瞭?怎麼瞭?老公,現在的人都這樣嗎?還是他們都是在開玩笑呢?
接下來開始響起瞭柔和的藍調樂曲,大傢坐在一起開始玩起瞭遊戲,老公,我好笨,被罰瞭好多酒,聽著動情的樂曲,我反而覺得輸得高興,因為這樣可以讓我忘情。
最後,我還是拒絕瞭那個男人,因為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後來,我們還是離婚瞭。
三年,整整三年,我都過著獨身生活,可是前些曰子,就是我生日那天,好姐妹宋香蕓和趙晴約我去酒吧。
我那天很高興,很開心,喝瞭很多酒。然後,我去瞭廁所,可是卻突然有個男人破門而入,闖瞭進來。
這裡明明是女廁所啊!我嚇瞭一跳,怎麼會這樣?我慌慌張張想要穿短褲,男人一把抱住瞭我。
我想推開他,可一來感覺喝瞭酒,又活蹦亂跳瞭半天,全身無力,二來,我真沒有想要推開他的決心,我嘗試讓自己冷靜下來,考慮一下如何處理下面會發生的事情。
老公,你能聽到我的求助嗎?我快沒瞭主意,快失去瞭意識。廁所裡,他開始撫摸我的頭發,接觸我的身體,這種接觸讓我全身發抖。
因為喝瞭很多酒,我沒因為太多的害羞而采取拒絕行為,再接著,我的耳洞被濕熱的東西吮吸著,原來是他在用舌頭吻我,我沒有嘗試過這種刺激,非性器官的接觸,卻帶給身體別樣的震撼。不行瞭,我鼻子無法呼吸,隻能用嘴深深的喘息。推在他胸前的手掌不停分泌汗液,弄濕瞭他的衣服,可我放開的話,將意味著什麼呢?
老公,一切已經晚瞭嗎?我已經感覺到一雙男人的大手按在瞭我的胸部,我無力的放抗隻是女人矜持的做作而已,亢奮遮掩住瞭羞怯,想推開他的手卻不聽使喚的挽住瞭他的脖子。
我們開始接吻,他在我嘴裡吮吸、攪動,我卻發現自己的舌頭不知道怎麼去配合他,是該吸氣還是該吐氣呢?原來我的接吻真的很差,這也是你不喜歡我的理由,是嗎?老公!
我的胸部佈滿瞭敏感的神經,特別在乳頭處每次手掌的觸碰都像電流穿過脊髓一般刺激我的神經,他顯得很激動,手掌快速有力的將我的乳房來回搓揉,我想酒勁過後,一定會很痛。
我暗自滿足他對我胸部的這種興奮舉動,畢竟我的乳房不見得比少女差……我,正被人強烈的需要著,渴望著,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女人虛榮再一次裝的滿滿的。
原本放在我胸部的一隻手,開始伸進我的下身摸我,我立刻緊緊並攏雙腿,因為我下面早已禁不住流出瞭很多。
“嗯……”我不由輕輕喘息著,女人的矜持就隻是一張薄紙,而此刻捅破後,我也不用再去掩飾自己,慢慢的隨心而去,在他的懷裡,我顯得很弱小,也正是這種弱小,讓我感覺到在他懷裡的被完全包容的安全感,但我的底線隻能降到這裡,我是無法接受老公以外的第二個男人的。
他在我溪谷不停的挑逗著,我害羞地閉上瞭眼睛,腹腔內也如同千萬的螞蟻竄動,期間他試圖解開我的胸罩,我也想讓他的手直接接觸我的乳房。
男人的龍柱很快抵觸到瞭我下面,感覺很舒服,龍柱一轉、一頂下,太舒服瞭。
我明顯感到粗大的東西已經準確的插入我的溪谷,漲得滿滿的,我甚至不得不盡量分開雙腿來減低這種壓迫感。
我的溪谷口兩側由於充血的原因,已經非常的飽滿,無數的神經末梢裝滿瞭裡面,因而每一次龍柱插入都能準確的傳達到我的大腦,連續的攻擊摩擦,我隻感覺分泌液明顯增多,還流到瞭裙子上。
這個時候,趙晴和宋香蕓也進瞭廁所,但是那個男人還是用力幹著我。
她們就在外面,自己如果這麼長時間不出去,她們進來看見自己現在這樣……
我慌張瞭,意識到他還在我身體裡時,慌忙推開瞭他,這一次他被推開瞭,就在他龍柱拔出的時候,我感覺溪谷突然的收縮後又突然收緊,收緊後又突然松弛,其實多少還是有些依依不舍,我是不是很無恥?那次其實就算我真的反抗瞭,肯定還是會被強奸的,那個男人已經喝醉瞭,而且他的力氣那麼大,我一個婦人怎麼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