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傢的,第二天正常去上班,很快我就忘記瞭這件事情,畢竟那隻是意外,就讓它春夢無痕吧!
今天,我去北海大學辦事,卻遇到瞭他,兩個小時前,就在我們結婚的那張大床上,他抱著我,很快扯掉瞭我的居傢服。無去衛生間拖瞭胸罩短褲,洗瞭澡,浴巾裹著我赤裸的身體躺在他面前。
陳超在我乳房上親瞭一口後,對我說:“它真是很美!”
老公,聽見瞭嗎?陳超也和你一樣說我的乳房很美,他一邊低頭舔弄著我的乳頭,一邊拖去瞭自己的衣服。
我癡癡地笑,陳超對我說道:“雖然你笑得很漂亮,但我還是要收拾你!”
老公,他真的收拾我瞭,有幾次我明顯感覺乳頭被他含在口中,咬瞭幾下,好痛,我連忙求饒,陳超的舌尖從乳房掠過小腹,舔起著我的芳草,沒幾下,我不怎麼茂盛的芳草完全被他的唾液澤濕,黏成一片一片。
最致命的刺激很快吸來,陳超居然毫不嫌棄的把嘴直接頂在我的溪谷上,如同口渴的沙漠人不停的吮吸我分泌的汁液。我從沒有經歷過這種刺激,立刻全身酥麻,癱軟的任由他擺佈,我的溪谷口再一次腫脹起來,如同盛開的花兒向兩側微微張開,以等待迎接貴客一般。
陳超的舌尖撥弄著我下面的縫隙,從下而上,停留在陰蒂的位置,輕輕的一圈一圈的挑弄著,一發不可收拾的快感從小小的陰蒂處,向上放射到整個腹腔內,我視覺模糊瞭,隻能聽到自己不斷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老公,這在以前我會覺得發出這種聲音很淫蕩、很羞恥,可現在我無法控制的通過這種方式來宣泄我的感受。
小腹裡如同一個溫熱的火爐,將烤熱的血液輸送到全身,最後匯集到脊背,手和脊背幾乎是同時顫抖起來,雙腿早已僵硬,大量的分泌液順著股溝流到瞭床上,我大半臀部都被弄得涼涼的。
溪谷內千千萬萬的螞蟻又開始傾巢而出,我緊緊抓住床單抵禦這種刺激的同時,語無倫次的祈求他快擦我,至今我仍然不敢想象我能說出這些話。
老公,我是個壞女人?是吧!可是我還是比不上你外面的那些小姐,雖然我便宜到不要錢,可我還是留不住你。
陳超終於起身抱起我的下身,分開雙腿夾住他的腰部,我焦急的期待著他進入我的身體,去消滅那些螞蟻鉆心的瘙癢,可討厭的是,他仍然把龍柱抵在溪谷口上上下下的玩弄著,我真想坐起來,用手去把它賽進來,可我起不來,隻能苦苦央求他。
終於,一個很硬的物體撞開瞭我溪谷的兩扇小門,一點一點的插入進來,我的鼻子再次喪失瞭呼吸功能,我大口大口的盡量咽進空氣,不時鼻腔哼著我也聽不懂的話,當他的根部芳草抵住我的溪谷時,我知道他完全的進入瞭我的身體,那東西很溫暖,擠在溪谷內,向四周壓迫去,我身體的肌肉完全繃緊,他抽出瞭一半的時候,一股血液形成的熱流從我的腳底直湧向頭部。
老公,也許我真不會去配合你,讓你覺得我無法滿足你,現在的感受,我確實覺得以前我們似乎做得不夠完美,我沒能給你真正的快樂。
陳超開始抽動龍柱,每次進出都牽扯著我陰蒂部位的所有皮膚組織,一同動瞭起來,腹腔內、溪谷內,所有的肌肉細胞開始節律性的收縮起來,就連鋼門處也感覺繃得很緊。
“老公!”我好像真的喊出瞭這一聲,因為陳超聽瞭這句話後,把我雙腿高高舉直,開始用力粗暴的擦我,手毫不愛惜的蹂躪我的乳房,估計都被他弄出瞭淤青。
我再三的求他輕點,陳超體貼地饒過瞭我,可能他也覺得自己的粗魯傷害到瞭我,於是爬在我身上,親吻我的嘴,雙手抱緊我的上身。我們的龍柱有毛的地方不斷的碰撞著,房間裡除瞭兩人的呻吟外,還發出沙沙的摩擦聲和“啪啪”拍打水的清脆聲音。
迷迷糊糊中,我又被他反轉身體,跪在床上,上身俯下,依靠兩胳膊肘杵在床上支撐重心,臀部高高的向他翹著,我覺得這個動作很丟人,可我已經沒有任何回絕的能力,他從後面用兩隻手握住我的乳房搓揉著,我不知道他是跪著還是怎樣的姿勢,總之他再一次插入瞭我,抽送著龍柱雖然不很深,也不快,但很舒服。
“婉玉姐姐,我開始覺得我不單單隻是喜歡你的高貴,你的氣質,你的囯色無雙,我也喜歡你的身體,你的乳房,你的溪谷……”陳超說話把我拉回瞭現實中,可我已經沒有心情卻為這句話贊美的話開心瞭。
老公,平時我們總是草草收場,我也總以為作愛就是這樣,除瞭延續後代,也隻是讓男人開心。可現在,這個男人在我身上折騰瞭近半個多小時,也許我還是可以另男人舒服,並且我也感受到瞭從未有過的快感,我的作愛觀完全顛覆瞭,陳超忽然停下瞭,整個人躺在瞭我身邊?結束瞭嗎?就在我準備拿衛生紙的時候,發現他示意我坐到他的身體上,我這才註意到,他那根粗大的龍柱仍然靠著肚臍保持著硬度。
我現在才算看清那根在我溪谷裡的東西,光亮粗大,上面佈滿瞭好像我白帶一樣的粘稠液體,從襠部一直延伸到肚臍下方,毛很多,簇擁在龍柱的根部,還真像朵菌子。
想到這裡,我笑瞭起來,陳超奇怪的問我笑什麼。我說:“你叫我坐在上面還是叫我采蘑菇啊?”
陳超聽瞭也哈哈的笑瞭起來,很愉快地說道:“你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