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剛才高潮餘韻當中的陳超臉色一變,宋香蕓驚道:“不好,趙國華回來瞭。”
不用她吩咐,陳超猛地從床上跳起,三兩下就穿起瞭衣服。
心中雖然慌亂,但宋香蕓終是見過大事面的女人,馬上驚醒過來,急忙起身穿起瞭衣服,隨後整理著房間的一切。
“好姐姐,我走瞭。”陳超笑道:“下次再來看你。”
一番處理後,宋香蕓發現沒有什麼不妥時,這才去開門。
在門口等瞭有一會兒的趙國華有些不滿地說道:“怎麼這麼久才開門啊?”
“你還說,每次出門都不帶鑰匙,我都睡著瞭。”說話時,宋香蕓俏臉緊繃,眼神中透出不滿之色。
對於宋香蕓這個比自己小十歲的漂亮老婆,趙國華一點也不敢得罪,典型的妻管炎,他忙賠著笑臉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剛才走得急,忘瞭帶鑰匙瞭。”
趙國華倒是一點也沒有懷疑宋香蕓的話,他也沒有註意到,自己老婆睡覺時,穿得卻不是睡衣,她平日可是都習慣穿睡衣睡覺的,陳超在趙國華和宋香蕓在門口說話的時候,打開臥室的窗戶,偷偷溜走瞭。
安婉玉的傢裡,陳超離開沒多久,她就醒瞭瞭,睡瞭一覺,洗瞭個澡,頭換瞭一條白色的棉質短褲,和一套藍白花相間的睡衣褲,坐在梳妝臺前擦著濕漉漉的長發,一邊有些發呆的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如果不是下身還有些酸脹的感覺不時的傳來,安婉玉真的不敢相信今天發生的一切,陳超壞壞的笑容時不時的在自己腦海裡回想,甚至不自主的回憶起他那根粗大火熱的東西擦進自己下邊的那種感覺。
安婉玉晃瞭晃腦袋,有些感覺可笑,心裡瞬間回想起瞭他和自己作愛的感覺,臉上一時火辣辣的發熱,自己是怎麼瞭?怎麼會想這個。
撫摸著自己光滑火熱的臉頰,安婉玉忽然間竟想起瞭已經離婚三年的老公,她是個念舊情的人,雖然事業有成,說一不二,雷厲風行,可是卻一直沒有從離婚的陰影中走出來。
老公,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仔細算起來,我們離婚已經三年零七十八天瞭,你的身份現在是我的前夫。我們離婚那年,你每天回傢越來越晚,甚至徹夜不歸,沒有你我睡不著,所以我習慣瞭等你到天亮。夜,總是好漫長。
也許……正如電視裡說的,結婚久瞭,我不再帶給你任何激情,你對我的感覺淡瞭,可我對你的愛卻始終沒有改變。
很想責備你,但你總能記得我的生日和我們的結婚紀念曰,即便很晚回傢,你還是會送上精美的小禮物哄我。不知不覺中,我就這樣一夜一夜地等著你,等來的全是你的道歉和禮物。
老公,那天我真不該聽朋友的話出去,不出去的話,我就不會看到你抱著一個小姐進瞭一傢酒店。
老公,她真的比我漂亮嗎?到現在我還能清晰的記得你說我是全世界最漂亮的,難道那些話是有期限的嗎?
很想很想沖上前去問個究竟,或者歇斯底裡的咒罵你們,但……我忍住瞭,因為看到還有你的同事在,我不想你沒有面子。
老公,天好黑,好冷,來往的行人讓我好怕!老公,我好想你啊!但是即使如此,我也原諒瞭你,我沒有提出離婚,嘴角咸咸的,澀澀的,是眼淚……
老公,是不是很奇怪?你深夜回傢,我纏著你、誘惑你、挑逗你……我嘗試張開雙腿,很渴望地看著你。我為這樣一個夜晚煞費苦心,第一次看瞭平時覺得惡心的查瞭讓人耳赤的文章,還咨詢姐妹們怎麼讓男人開心。她們都驚訝的望著我。是啊!我怎麼瞭?我隻是想挽回你。因為我希望一切是我的錯,一切因我而起,才令你疏遠瞭我。
當你一臉不耐煩的拖去短褲後,你下面那根命根子上端還殘留著衛生紙。那一刻,我強裝的亢奮瞬間墜入深淵……我腿縮、我猶豫……最終我還是用我的溪谷去接納瞭它。和以往一樣,沒有前戲,你進入瞭我。我嘗試著忘記剛才看到的一慕,給你我的一切,然而,沒有幾分鐘,你腿縮瞭。蹲在衛生間好長時間,因為我下面火辣辣的痛,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得瞭性病,我幾乎絕望瞭。
老公,姐妹們說我很賤,一個人躺在冰冷的治療床上,忍受著寒冰一般的器械觸痛著我嬌弱的溪谷,可我還在想著你,想著你去醫院看瞭嗎?你不會拖著病不去看吧?
最後一次治療後,出瞭醫院大門,我看著灰蒙蒙的天空,祈禱著看到陽光。哪怕撥開雲層透出一絲光線也好,隻要它能照在我面前。
晚上姐妹們為我準備瞭豐盛的宴席,美美的吃完又去酒吧瘋狂。以前我很少出來這種地方,忽然發現很多人都熱愛這種生活方式,閃動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我不覺得任何人比我充實,比我快樂,可他們能在昏暗嘈雜中尋找短暫的忘我。而我,現在也要鼓起勇氣,拿起桌上的酒杯,飲下這傳說中的忘情水。
老公,頭好昏,我覺得酒不好喝呀?不但很難入口,到瞭胃裡還覺得刺痛,可失去重心的感覺也不錯,好像桌前多瞭很多陌生面孔。老公,我好想你,你在他們中間嗎?
姐妹們消失在瞭五光十色的舞池中,而我還是坐在原位,有個男人也沒有去跳舞,他坐在我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