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好不容易將餘碧紗給盼醒瞭,胡敬山連忙要銀杏將熬好的熱粥從廚房端進來,好喂餘碧紗吃,讓她補點體力。

  他將碗從銀杏手中接過來,也不顧有人在一旁——反正今天的事已經搞得府裡人盡皆知,現在也母需顧慮太多。

  「碧兒,起來吃點東西好不好?」胡敬山看著斜倚在床頭的餘碧紗,好聲好氣的哄著。

  她像沒聽到似的,一逕看著自己的手,看都不看他一眼。

  即便他捧著碗,在一旁說盡好話,她都沒施舍給他一眼。

  銀杏也不好一直待在旁邊,悄悄的退出瞭房間。

  直到今天他們才知道,原來老爺與姨小姐有著男女之情。

  雖然剛明白的時候,真的讓人不敢置信,不過後來再稍微回想一下,也不是完全沒有跡象。

  本來胡敬山對餘碧紗就過度疼愛與重視,有時候甚至連對餘紫紗都沒那麼好呢!

  其實,也不是沒有姊妹同嫁一夫的美談,如果他們能在一起,也未常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府裡所有人都沒有對今天發生的事講過一句閑話,大傢都默默的守護著主子們。

  胡敬山並沒有發覺銀杏已經出去瞭,還是專註的想讓佘碧紗吃點東西。

  等到一碗熱粥完全涼透瞭,他才暫時放棄喂她吃東西的念頭。

  「碧兒,我知道你在生氣,你聽我解釋。」胡敬山無奈的看著自清醒後就沒拿正眼看過他的餘碧紗。

  此刻她已將身子側躺在床上,背對著他,明擺不想搭理他。

  他也不管她要不要聽,一逕說瞭起來。

  「在你滿十五歲以前,我盡量不待在傢裡,經年住在南都,就是怕自己會忍不住對你的想望,在你還沒長大前就要瞭你。」他坐在床沿,對著她的背影訴說。

  「可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無時無刻不想著你,日裡想,夜裡也想,想得我心痛,身子也痛。」

  他將自己對她存有情欲的一面,老實的全部告訴她。

  「你知道我有多少次連夜回上京,站在你的門外掙紮著,好想將你抱在懷裡好好憐愛……剛好,在我快要為你瘋狂的時候,我遇到瞭她。」話中的她就是指曾玉鳳。

  「她是妓館裡的清倌,在她的神情中我看見你的影子,所以,我買下瞭她,把她當作你,夜夜跟她纏綿。」講到這兒,他發現餘碧紗的肩微微的抽動瞭下。

  「但是跟她莋愛的時候,我腦海中卻全是你的身影。」他伸出手試探的摸瞭摸餘碧紗的肩頭。

  心喜她並沒有拒絕他的碰觸,於是他更大著膽子上床去躺在她身後,用手環抱住她。

  「碧兒,我愛你愛得好苦,她隻是你的替身,我對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意……你別生氣瞭,要是氣壞瞭身子可怎麼辦?」

  他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面對著他。

  「別不理我。碧兒,回應我。」他說著,緩緩將臉湊近她,輕輕的吻瞭吻,用舌舔瞭舔她的傷口。

  她輕輕的張開瞭唇,將手放在他的胸口,眼兒微瞇,確實給瞭他回應。

  胡敬山知道餘碧紗算是原諒他瞭,於是他毫不遲疑的將舌伸進她的口中,輕柔緩慢的攪和著她的軟舌,專註的吮食她口中的香甜,不時和她的小舌相互糾纏廝磨。

  親吻瞭好一會兒,他才將舌抽出,眼光著迷的盯著她濕潤微啟的紅唇。

  忽然她輕輕的問瞭句,「你是我的嗎?」

  聽清瞭她的問話,他俯向前,在她耳邊一字字的道,「我是你的,是你一個人的。」

  「我很壞對不對?」她接著再問。

  「為什麼這麼說?你怎麼會很壞?」他不解的問。

  「我從姊姊那兒把你搶來瞭,不是嗎?」這是她永遠無法解開的心結。

  「不關你的事,是我,一切的錯都是我造成的。」這是事實,是他存心撩撥她,讓她將身心都給瞭他。

  「那她,你打算怎麼辦?」話中的她指的就是今天出現的曾玉鳳。

  「早在我回上京前,我就跟她把話說明白瞭,也給瞭她一筆生活費。沒想到她竟然會找到這兒來。」對曾玉鳳的事,他也很煩惱。

  「都是你的錯。」身為女人,雖然她不喜歡曾玉鳳,卻無法自欺欺人——這事本來就是胡敬山的過錯。無論如何,人傢也曾經是個清白的女子。

  「我知道。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把事情處理好的。」他確實是在感情上虧欠瞭別人。

  餘碧紗無法違背自己的心,她一點都不願意跟別人分享她的男人,所以她絕不會容許曾玉鳳的存在。

  她將臉更加埋入他頸間,手環抱住他的頸後。「我好累,讓我睡一下。」

  「睡吧!我會一直陪著你。」他密密實實的將她摟在懷中,巴不得能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中,永遠都不再分開。

  從那天餘碧紗大鬧瞭一場後,她就接受瞭胡敬山的解釋,將一切都交給他處理。

  雖然曾玉鳳還是住在胡傢,但是餘碧紗不再與她打照面,就當沒這個人似的。

  而胡敬山則是看在以前的情面上,總不好將曾玉鳳給趕出門,隻得暫時留她在傢裡當客人招待,等她自己想通瞭,他會再給她一筆錢,讓她回南都去。

  過沒兩天,餘紫紗從豫城返傢瞭。

  將餘紫紗給迎進門後,餘碧紗就到姊姊房裡去瞭。

  正當兩姊妹窩在房裡講話時,突然外面傳來說話聲,打斷瞭她們的談話。

  「這位姊姊,請你跟胡夫人通報一聲,說是我傢主人求見。」說話的人是曾玉鳳的丫頭春錦,她對正端著熱水要進房的柳兒說。

  柳兒聽到有人喚她,於是停下腳步,回頭看瞭看。

  眼前朝她說話的丫頭是個生面孔,後面一點兒站著的美麗女子也不曾見過。

  「請問你傢主子是……」柳兒防備的問,心裡直嘀咕,為什麼這對陌生的主仆能進到內院。

  「我傢主子現在是府上的客人,知道胡夫人回來瞭,特別來打聲招呼的。」春錦看瞭看曾玉鳳,才有禮的道。

  「那請你們在外邊等一會兒,我先進去請示我傢小姐。」柳兒雖然心裡覺得奇怪,但還是守著本分,不敢怠慢。

  「謝謝姊姊!」這春錦也是嘴甜,左一句姊姊、右一句姊姊的,也不因為人傢不熱絡而不高興。

  柳兒朝曾玉鳳及春錦點點頭後,就捧著熱水進房去瞭。

  在房裡的姊妹倆清楚的將外面的對話都聽明白瞭。

  餘紫紗好奇的問妹妹,「碧紗,我不在傢的時候,傢裡來瞭客人?是打哪兒來的?」

  她朝妹妹問瞭話,卻看到妹妹低著頭絞著手上的絲絹,不回答也不看她,不覺感到怪異。

  「姊姊問你話呢,怎不理我?」餘紫紗拉瞭拉妹妹的衣袖。

  餘碧紗還是沒抬頭,不過倒是開口說話瞭,「她從南都來的。」就這麼一句,她又不吭聲瞭。

  「怎麼瞭,你在不高興什麼?是外面那個客人的關系嗎?」餘紫紗也不笨,看得出來妹妹很不喜歡外面的人。

  其實餘碧紗一聽到是曾玉鳳來瞭,馬上就想離開,可是她心裡又嘔——為什麼她要躲著她?

  況且就算要離開,也非得從門口出去,還不是得見到她,到時反而讓人覺得奇怪。

  仿佛是存心要來湊熱鬧似的,外面突然傳來瞭盧巧音的聲音。

  「你們是誰啊?站在這兒幹嘛?」盧巧音正往裡走來,看到有人站在餘紫紗房門口,就出聲詢問。

  當她看到回過頭來的,是曾經在市集見過那個神韻與餘碧紗相似的婦人,不禁提高瞭音量。

  「怎麼是你們?你們來這兒幹嘛?」盧巧音問話的同時,想起餘碧紗當時的猜測,眼中對曾玉鳳主仆露出明顯的敵意。

  不會真是表哥在外面的風流債找上門瞭吧?!

  雖然她已經不再對表哥存有想望,不過還是心裡有點不舒服,所以她馬上決定要討厭眼前的女子。

  曾玉鳳怎會看不出盧巧音明顯的態度,也不開口,隻是有禮的朝她點點頭,當作是打招呼。

  盧巧音看瞭她的反應,既然她不回話,那她也沒必要耗在這兒,於是揚起頭,領著香香,故意從曾玉鳳前面走上臺階,敲瞭敲門。

  「表嫂,我是巧音。」

  她話一落,門就從裡面打開瞭,「表小姐請進。」

  柳兒往旁一站,讓盧巧音進房。

  這時候,餘紫紗看著忽然變成悶葫蘆的妹妹問瞭句,「那我要不要見她?」

  餘碧紗想瞭想,覺得還是由她先把事情告訴姊姊比較好,所以終於將頭抬起來瞭。「先不要見,晚點再說吧!」

  餘紫紗點點頭,朝站在一邊的銀杏道,「去跟柳兒說,要她告訴外面的客人,我現在身子不舒服,不想見客。」

  而盧巧音是自傢親戚,當然不能算是客人囉。

  「是。」銀杏應瞭聲,連忙往門口走去,剛好遇上瞭進房來的盧巧音,對她福瞭福身,「表小姐好。」

  「嗯。」盧巧音點瞭點頭,才繼續往屋裡去。

  看到坐在一起的餘傢姊妹,盧巧音先開口向餘紫紗問好,「表嫂好。」

  「好。來這兒坐。」餘紫紗難得看到盧巧音上房裡來找她,笑著招呼。

  盧巧音才剛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問,「那個婦人來幹嘛?」她問著餘碧紗。

  「她是姊夫以前在南部買的侍寢小妾。」反正本來就打算要說的,不如就直截瞭當的說出來。

  「什麼?她真的是表哥——」盧巧音大叫出聲。這個餘碧紗眼光真準!隻是沒想到,那男人竟是自己的親人。

  相較於盧巧音的反應,餘紫紗反倒沒有太過激動的情緒起伏,她隻顧著觀察餘碧紗的臉色。

  「你說以前?」餘紫紗冷靜的將妹妹說的話中,一個頗有意思的字眼拿來詢問。

  「嗯。姊夫回上京前就給瞭她一筆錢,跟她分開瞭。」餘碧紗將事實講給她們聽。

  「那她現在找上門來是什麼意思?」盧巧音不明白,既然早早就分手瞭,現在為什麼找上門來?

  「她說要找姊姊給她一個公道,要姊夫將她正式收房。」餘碧紗說話的聲調冷冷清清的。

  「那你姊夫怎麼說?」餘紫紗微瞇著眼,她認為最重要的是胡敬山的想法。

  餘碧紗看瞭看姊姊,在她臉上找不到生氣忿怒的表情。「姊姊,你不生氣嗎?」她無法理解,為什麼姊姊能如此冷靜。

  「你先告訴我他的說法,我再決定要不要生氣。」她絕不容許胡敬山傷害——

  「姊夫說他一開始就跟她說得很清楚,他對她沒有感情,所以不可能將她收房的。」餘碧紗道。

  餘紫紗想瞭想,點瞭點頭,然後再問,「既然沒那個打算,為什麼還將她留在傢裡?」

  「算起來,是姊夫辜負瞭人傢。當初人傢也是清清白白的跟瞭姊夫,所以也不好太絕情的將她趕出去……反正姊夫說他會處理好的。」餘碧紗越講越快,她真的不願意說這些事,她覺得心裡好煩。

  「我知道瞭。既然你姊夫說會解決,那你就別再想瞭。」餘紫紗話中的意思,竟然是勸餘碧紗不要多想。

  「呀?」餘碧紗完全無法理解姊姊這句話的意思,困惑的看著她。

  「好瞭,別講這些無聊的事。你們要不要告訴我,你們什麼時候感情變好的?」餘紫紗笑著不再提這事,反而提出她的最新發現。

  「我們哪有感情好呀,還不是跟以前一樣。」盧巧音馬上嘴硬的否認。

  「可是,難得看你們見瞭面,卻沒抬杠也沒吵架。」餘紫紗好笑的看著盧巧音紅紅的臉蛋。她看得出來,盧巧音在害羞呢。

  在一邊沒插話的餘碧紗愣瞭一會兒,看著眼前一來一往講著話的姊姊及盧巧音,忽然發現,每回隻要稍微碰觸到她與姊夫間的事,似乎她身邊的人都會有些讓她無法理解的行為或是反應。

  那是一種很詭異的感覺,似乎隻有她一個人處在狀況之外,她全然無法瞭解其他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就在餘紫紗存心回避與拒絕下,曾玉鳳始終無法見到她,而自從上一回胡敬山與她談過話,要她放棄嫁給他的念頭後,就再也沒出現在她面前過。

  再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她的耐性就快要用光瞭!

  這天,她收到瞭一封信,上面隻寫瞭客棧的名字和房號,可是她卻瞭然的笑瞭笑。

  正好,她正愁沒法可想呢!

  當天晚上,她指示春錦引開看院小廝的註意,自己悄悄的溜瞭出去。

  她刻意穿上顏色暗沉、式樣樸素的衣裙,一路小心的走到瞭一間老舊的小客棧前。

  觀察瞭下周圍,夜裡街道上隻有三三兩兩的行人,曾玉鳳低著頭,快步走瞭進去。

  她也沒跟小二打招呼,直接上瞭二樓,走到瞭最裡頭的那間房,輕輕的敲瞭敲門。

  「誰呀?」裡頭傳出男人刻意壓低聲音的問話。

  「是我,快點開門。」曾玉鳳同樣小聲的回答,還緊張的看著走道。

  門一開,一隻男人的手臂很快的將曾玉鳳拉瞭進去,同時將房門關上。

  「你幹什麼?哎呀……」她一被拉進房,就被按在合起的門上,男人直接將臉埋進她的頸間不住舔吮,大手胡亂扯開她身上的衣服,在她完全無法反應間就將下體插進瞭她體內。

  「疼……你別這麼猴急……」她衣不蔽體,一隻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被他粗魯的不停聳弄。

  「騷娘子,我就不信你不愛……瞧瞧,被我插兩下,就流出多少水來瞭!」男人講著粗俗不堪入耳的話,不曾停下在她腿間的動作。

  這曾玉鳳也是個天生愛淫的女人,確實在男人粗魯的動作下,立時感到快慰,倒也不裝模作樣,嬌喘呻吟起來。

  「你小聲點兒,要被人聽到瞭就不好瞭。」因為男人的動作,兩人交纏的身體不住將門弄出聲響。

  男人一邊頂弄,一邊啃咬曾玉鳳不住晃動的碩大乳投。

  忽然他將黑亮的男根從她體內抽出,將她拉往床上,隨即壓上去,再次將下體送入她大張的腿間。

  「放心吧!你盡量叫,這個破客棧,沒幾隻小貓小狗的,這層樓隻有這間有人住。」男人一邊菗餸著,一邊說道。

  「啊……你用力點兒……」聞言,曾玉鳳放下心來,自己挺起小肚子,讓男人能更加使力。

  「你看看,咬得多緊……怎麼,那個男人沒能滿足你?」男人看著她的下體,像張血盆大口似的緊含住他,不禁出言調侃。

  「啊……他根本……連正眼都沒瞧過我一眼!插深點兒……」

  「難怪瞭。看你這副騷樣,原來就是太久沒被男人插。」男子如她所願加大力道,將男根完全插入她體內。

  一時之間,房內充斥著淫聲浪語。

  直到他們滿足後,房內才再度恢復安靜。

  曾玉鳳伸手推開趴在她身上的汗濕男體,挪動下體,好讓他軟掉的男根從她體內抽出。

  「跟你說瞭多少次,叫你別射在裡面……要是懷瞭孩子怎麼辦?」她略帶怒氣的道。

  「有什麼關系,反正那個陳老頭愛你愛得要死,到時候賴給他不就得瞭。」男人趴著,閉著眼,無所謂的道。

  「那死老頭,都快進棺材瞭,跟著他有什麼用?」她的欲火還未消退,閉著眼,自己用手揉抓著乳防。

  「說你聰明,你有時候又犯起儍來瞭。陳老頭在南都到處都有煙田,要是能分點傢產,可就吃喝不盡瞭。」男人的心眼可也不比曾玉鳳來得少。

  「那我還不如賴著胡敬山,人傢可長得俊多瞭。」曾玉鳳腦中浮現胡敬山的身影,心念一動,下體瞬間流出瞭濕液。

  聞言,男人轉過身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的事到底什麼時候能辦妥?」

  「你怎麼這麼晚才到上京來?害我要找個商量的對象都沒有。」她情欲難耐的起身,看向男人腿間,「你還行不行?」

  男人看瞭看半軟的男根,抬頭跟她說,「你用手揉揉就行瞭。」

  曾玉鳳伸出手將男人的下體握住,不停上下套弄,迫切的需要男人的慰借。

  男人躺著享受她的撫摸,「我能想什麼辦法?當初就是看上你能進胡傢拿配方,現在你連人傢的床都上不去,我能怎麼辦?」

  原來他是曾玉鳳跟胡敬山分手後姘上的。

  他本來就是在南都做香料生意的商人,與曾玉鳳一拍即合,兩人就這樣在一起瞭。

  後來男人的生意逐漸走下坡,無論費瞭多少材料,浪費瞭多少時間,就是連好一點的香膏都做不出來。

  也不知怎麼的,忽然有一天,他打起瞭凝香膏的主意。

  剛好曾玉鳳曾經與胡敬山有過一段,所以他要她想辦法混進胡傢,看能不能找出凝香膏的配方。

  看著手中的男根已經可以插進她體內,曾玉鳳馬上跨上男人的腰,坐瞭上去。

  「啊……」她不斷扭動臀部,不住上下套弄。

  稍稍止住體內的搔癢後,她才道,「你那裡不是還有一些迷情粉?全部給我,看到時候我能不能上他的床!」

  男人被她套弄得痛快不已,跟著她的動作向上挺動,加快他們交合的速度。

  「好,就這麼做!你可要把握機會,好好找配方。」

  「知道瞭。現在你專心點……」曾玉鳳現在隻能想著插入她體內的粗硬。

  他們混到大半夜都過去瞭,曾玉鳳才離開房間,回到胡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