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玉鳳正打算去找吳管事探聽胡敬山何時會回府,在經過前廳的路上,看到瞭餘紫紗的身影。
她雖然沒見過餘紫紗,但是看那女子的穿著打扮,加上她身邊跟著的丫頭就是那天在夫人房外伺候的柳兒,所以她肯定那女子就是胡敬山的妻子餘紫紗。
於是她領著春錦快步追上去。
「胡夫人,請留步。」曾玉鳳喊著前方的餘紫紗。
餘紫紗聽到叫喚聲,自然的停下腳步,回頭看瞭看。
她微微皺起眉,並不認識漸漸朝她走來的婦人。
這時候,站在她身邊的柳兒側過頭,用小小的音量告訴主子,「小姐,她就是那個從南都來的曾玉鳳。」
原來就是她……餘紫紗看著曾玉鳳接近的身影,仔細的打量她。
直到曾玉鳳站在她面前,開口講話後,餘紫紗就明白瞭胡敬山買下她的原因。
看著身形瘦弱、臉色略微蒼白的餘紫紗,曾玉鳳開口道,「胡夫人,你今天身子沒有不舒服瞭吧?可方便與我談談?」
「請跟我來。」說完,餘紫紗不待曾玉鳳反應,轉過身扶著柳兒的手走向方才的目的地,前廳。
曾玉鳳就算不滿她的態度,也隻能跟在她身後一起走。
進瞭前廳,餘紫紗將較厚的外褂脫下,交給柳兒,「把茶端給我。」
「是。小姐小心燙。」柳兒將外褂搭在手上,把一直拿在手上的茶盅遞給餘紫紗。
「嗯。」她應瞭聲,就將盅蓋掀開,輕輕的吹涼,再小口的啜著。
等她喝瞭幾口,柳兒也將外褂拿去掛好後,餘紫紗才像發覺到曾玉鳳還站著似的,「哎,瞧我,還沒請你坐呢。來,請坐,不用客氣。」
曾玉鳳看餘紫紗故意的行為,強忍著怒氣,端出笑臉道,「謝謝胡夫人。」
餘碧紗也不叫下人送茶點,直接問她,「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你現在直說瞭吧!」
「既然夫人如此幹脆,那我就不客氣,直接說瞭。」明白餘紫紗並不是紙糊的美人,曾玉鳳也不再贅言。「我跟令妹提過,希望能嫁給敬山當妾室。」
「如果你有本事,就讓我夫君來跟我提,否則我是不會主動為他納妾的。」餘紫紗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講出拒絕的話。
「你!」沒料到餘紫紗完全不留餘地的回絕,甚至話中還摻雜著諷刺她的意思,曾玉鳳的笑臉掛不住瞭。
看著講完話後,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的餘紫紗正悠悠的喝著手中的茶,曾玉鳳冷笑瞭起來。
「是,你不主動替丈夫納妾,倒是允許自己的妹妹與丈夫廝混。」她惡意的說。「不過這倒是高明,讓妹妹去抓住丈夫的心……反正是自傢人,也吃不到什麼虧。」
她以為這件事能打擊到餘紫紗,所以將她發現的事說出來。
從胡敬山買下她以後,每每他們在床上親密纏綿時,他口中總是喊著別個女人的名字,久瞭曾玉鳳也熟悉瞭碧兒這個名字。
原本她以為碧兒是胡敬山妻子的小名。
反正她隻是看他英俊多金,所以跟瞭他,倒也從不以為意,隻當他深愛著妻子,所以在激情時喊錯瞭人。
沒想到當她找上門來,見瞭餘碧紗後,她才知道,原來胡敬山口中的碧兒,是他的小姨子。
雖然胡傢的下人甚少說三道四,不過就她暗地的觀察和打探,她能肯定,胡敬山與餘碧紗間絕對不清白。
「這是我們胡傢的傢務事,就不勞你一個外人來費心瞭。」餘紫紗仍然一副八風吹不動的鎮定模樣,輕聲細語的回道。
「你……」曾玉鳳完全被她的反應給弄胡塗瞭。
一個不願意丈夫納妾的女人,為什麼聽到自己的妹妹跟丈夫有私情,還能如此平靜?
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既然曾玉鳳不客氣,那麼她也不用留什麼情面瞭。餘紫紗心裡暗忖著。
「你叫曾玉鳳是吧?我奉勸你,別想嫁給敬山,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而且,我想敬山也不可能娶你進門。」餘紫紗說到這兒,停下喝瞭口茶。
然後她才接著說,「我再給你五天時間,五天一到,請你自己走出胡傢大門,到時我會再給你一筆銀兩。但是,如果你不識相,那麼就別怪我不顧情面——」餘紫紗最後一句話並沒有說完,不過其中的意思,相信曾玉鳳不會不懂。
討瞭一肚子氣和碰瞭一鼻子灰,曾玉鳳緊握著雙手,氣呼呼的走瞭出去。
在回房的路上,曾玉鳳下定決心,一定要在五天內找到機會混進胡敬山的房裡!
胡敬山今天將近半夜才回到傢,因為他今天到上京城郊的花田去看瞭看,沒想到巡視花田誤瞭時辰。本來他是打算住在那的,不過他還是趕瞭回來。
要跟著他一道趕路的侍從下去休息後,他胡亂用冷水擦瞭擦身子,換好瞭幹凈的衣服。
放松的坐在躺椅上,他心裡掙紮著——這麼晚瞭,要不要到碧兒房裡去?
他想去,可是又怕她已經睡瞭,去瞭勢必會吵醒她……
正當他舉棋不定的時候,門上傳來瞭輕敲聲。
他猜不出來,這個時候有誰會來找他。下人都被他遣走瞭,沒他的召喚是不會來打擾他的。
他一邊想一邊起身去開門,結果門一開他就後悔瞭,下意識的就想將門合上。
門外的曾玉鳳連忙靈巧的側身鉆瞭進來。
胡敬山連忙後退,不敢跟她有任何接觸。
「有什麼事嗎?這麼晚瞭,我看明天再說吧!」他謹慎的與她保持距離。
「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曾玉鳳笑嘻嘻的繞過他,捧著手上的酒瓶走到桌子前面。
「無論如何,你現在到我房裡就是不妥。你快點離開吧!」他永遠忘不瞭餘碧紗看到他抱著曾玉鳳時的反應。
「你別這樣。我明天就會離開上京回南都去瞭。」她將桌上的小杯子掀起,倒瞭兩杯酒。
「你明天要回南都?真的嗎?」他沒想到她會這麼早就看開瞭,不敢相信的問。
為瞭讓他失去戒心,她點點頭,「是真的。我想通瞭,與其嫁給不愛我的人,不如回南都去嫁給追求我許久的男人。」
「那麼恭喜你瞭。等你成親的時候,我會送上一份大禮的。」他相信瞭她說的話。
「不用瞭,免得讓我將來的夫君誤會。我心領瞭就是。」曾玉鳳將戲做瞭十足十。
「不,還是要給的。明天你出發的時候,我就先拿給你。」胡敬山為瞭能擺脫她而高興不已。
「來,這就算是你為我祝福吧!」她將一杯酒遞給他,將話說得真情摯義。
不曾多想,胡敬山伸手接瞭過來。
「幹杯。」她將手中的酒杯舉起。
「好,幹杯。」他跟著舉杯致意。
然後兩人同時將酒飲盡。
曾玉鳳緊盯著胡敬山的表情及反應。她為瞭怕藥效不夠,用瞭兩倍的分量,所以藥效一定發作得很快。
「怎麼瞭?」胡敬山納悶的看著曾玉鳳以熱切的眼神看著他。
正當他要將酒杯放到桌上時,忽然他的眼前花瞭一下,步伐略微踉蹌。
他搖搖頭,卻無法將昏沉的感覺搖去,接著他詫異的感覺到下腹異常的火熱,全身發燙。
「你給我吃瞭什麼?」他紅著眼,忿怒的問曾玉鳳。
隻見曾玉鳳臉上漾著淫邪的笑容,緩緩的將身上的衣服脫掉。
胡敬山被猛然襲擊全身的強烈欲火燒得手腳發抖,強忍著急欲宣泄的欲望,緊握著拳。
很快的,她光滑圓潤的女體,完全的展現在他眼前。
曾玉鳳上前將光裸的身子貼上他火熱的身軀不住的磨蹭,雙手遊走在他結實的身上。
她仰頭親吻著他突起的喉結,輕笑著看他吞咽著口水。「你抗拒不瞭的。你現在非常需要女人……」
她的手毫不客氣的抓住他高高挺起的男性,隔著衣服來回撫弄。
「嗯……」他無法自制的感到強烈的快感,呻吟出來。
他全身冒出大量的汗水,他使盡全力,壓制即將失控的欲念。
她看著他的意志與欲望不斷掙紮,蹲下身將他下身的衣服撥開,將褲頭解下,掏出他粗長的男性。
「真大……」她有過的男人中,沒有一個人比得上他的壯碩。
她將口張開,含入他悸動的男性,不住的吸吮套弄,將自己的胸乳在他結實的大腿上擠壓磨蹭。
「啊……」被她這麼一含,他的身體被欲火控制,自行將臀部往前送入她口中,快感讓他不停的在她口中進出。
正當他完全沉浸在快感中時,忽然腦中閃過餘碧紗哭泣的容貌,驚得他立時將跪在身前的曾玉鳳推開。
看著雙腿大張、被他推倒在地的曾玉鳳,他不住的喘著氣,眼睛離不開眼前赤裸的女體。
倒在地上的曾玉鳳則無恥的擺出下流的姿勢,將禾幺.處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企圖將他的理智全然清除。
他向前走瞭幾步,克制不瞭的想撲上去,將火燙的男性插進她體內。
突然,他狠狠的掄拳捶向一旁的桌子,頓時砰然巨響充斥在房內,在寂靜的深夜更顯大聲。
他不顧鮮血直流的手,趁著因疼痛而稍微清醒的神智,大聲怒吼,「來人!來人啊!」
他的怒號很快的將侍從及護院引進房來。
眾人一進房,全都錯愕的愣在門口,看著眼前衣衫不整的男主人及地上一絲不掛的曾玉鳳。
「愣在那幹什麼,把她給我拖出去!既然她不知羞恥,就讓她一直光著身子!」胡敬山聲量不減的指示。
「是。」被胡敬山的怒火嚇到,兩個護院和一個侍從連忙上前將赤裸的曾玉鳳往外拖。他們在胡傢待瞭許多年,從不曾見過主子這般恐怖的模樣。
這個時候,被驚醒的餘碧紗及餘紫紗隨便套瞭件外衣也跑來瞭。
餘碧紗眼中隻看到胡敬山手上流著血,慌張的跑上前用手捂住他的手,想替他止血。
「不!碧兒……」他一看到她,體內的欲念又強烈的升起,現在她柔軟的手直接碰觸到他,還有隱約聞到的女人體香,讓他即將控不住自己。
眼看情形不對,餘紫紗將所有人趕出房,然後領著吳管事和兩個丫頭,讓人拉著曾玉鳳到前廳去,要搞清楚發生瞭什麼事。
此刻,房裡隻剩下胡敬山及餘碧紗,他們都沒發現眾人已經離去。
餘碧紗光顧著看他的傷,直到聽到他壓抑沙啞的聲音——
「碧兒,你最好馬上離開。」
聞言,她猛一抬頭,就看到他紅著眼,滿頭大汗,全身緊繃著,像正承受著強大的痛苦。
「你怎麼瞭?為什——」她還來不及將話說完,身子就被他使力推開。
「走開,馬上!」他強迫自己放開她。她如果再不走,他勢必會傷瞭她!
她不顧他的驅趕,擔心的上前抱住他,「你到底怎麼瞭?你不要趕我走。」
他閉上眼,大口的深呼吸,全身不住顫抖,身後緊貼的女體讓他的理智即將崩潰。
餘碧紗不知道他心裡的掙紮,轉到他身前,摸著他臉上和脖頸上的汗水。「天啊!你流瞭好多汗——」
她的話無法說完,因為她的嘴被他完全覆住,有力的舌尖隨即探入,不斷火熱的攪動。
「唔……」她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突然的吻她。
他無法等待的將她撲在地上,等不及脫去她的衣裙,直接翻開她的裙子,將她的褻褲撕開,挺起自己的發紅粗硬,毫不憐惜的插入她幹澀的甬道中。
她痛得用手緊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完全陷入他的肉中,強烈的疼痛讓她的哀叫梗在喉中,發不出聲音,
可是他菗揷瞭幾下後,已經習慣他摸觸的女體就自行泌出濕滑的黏液,紆緩瞭她的疼痛,讓她能感到快感。
看著身上像發瞭狂的胡敬山,她沒辦法思考他不對勁的狀況,人已經被他帶入欲望的狂潮。
「啊……天啊……」他激烈的聳弄,將她軟嫩的肉壁摩擦得像要著火,而且他每一下挺進,都完全貫滿她的甬道,男性粗圓的頂端更是一下下的刮劃著她肉壁上的一塊軟筋。
不一會兒,她的下體開始有節奏的收縮,很快的,她體內流出大量的熱液。
「嗯啊……」酸麻的快感流竄過她的身子,讓她不住戰栗。
不斷挺進的男性被她的熱液兜頭一淋,一股戰栗從粗長擴散到全身,讓他狂吼著在她體內激射而出。
從他們緊密交合的地方,大量溢出混合著白漿的透明滑液……
當餘碧紗好不容易不再喘氣,而能開口講話的時候,她無法置信的感覺到仍深埋在她體內的男性,又開始脹大發燙。
「你……」到底是發生什麼事瞭?
一句話剛起頭,就被他的抽出及插入給打斷瞭。
他體內的欲火仍然熊熊的燃燒著,那股力量促使他動作,她體內的緊窄及滑膩就像是最美麗的極樂世界,讓他無法抽身離開。
他激動的在她腿間聳弄,大手粗暴的抓握她胸前白嫩的軟乳,強大的手勁將她的乳防抓出瞭明顯的手印。
他的嘴也不斷的親吻啃咬著她汗濕的頸項,讓她白皙的肌膚遍佈吻痕及齒印。
「啊啊……」她小嘴不停喊出身體承受的歡愉及興奮,兩隻雪白的大腿盡量大張,好讓他能完全的將男性深入她體內。
直起身,他掌住她的細腰,加大頂進的幅度,每一次撞擊,都傳出肉體相碰的拍打聲。
「不……我不要瞭!啊……」無法再承受更多,她哀叫著想將身子脫離他的菗餸。
她用手撐在地上,想將身子向後移,好離開他不間斷的沖刺。
可是隻要她後退瞭一點,他馬上向前跟進,絲毫不肯放過她。
「不……饒瞭我……」她哭泣著求饒,不斷堆積的強烈快感讓她像快從高處墜落似的,沒有經歷過的感覺讓她非常害怕。
他完全沒有聽見她的哀求,理智全失的一意追求自己的解放,緊抓住她猛力聳弄。
「啊——」一陣哀叫後,餘碧紗在狂喜中昏厥瞭過去,但她的身體仍自行反應著他的挺進,不住的蠕動著花穴內的肉壁,兩隻圓大的軟乳完全脹大發紅,甚至連全身都泛著微微的紅暈,體內流出的熱液淋得她臀下的地面成為一片水漬。
胡敬山將躺在地上失去知覺的餘碧紗抱起,走向床榻,將她放在床上。
他隨即跨上床,再次伏上她的腿間,像一隻不知饜足的貪婪淫獸,不斷攻擊侵襲身下的女體。
餘碧紗雖然失去瞭意識,但肉體卻還能感受到xing愛的歡快,逕自回應著他的聳弄。
一整夜,她重復著清醒及昏厥,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徹底的蹂躪和占有,直到他體內的藥效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