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小和尚一行人很快就到達瞭京城附近,代表皇帝出城三裡迎接他的是王大元帥。這老東西此次出迎,可不再是當初小和尚在京城混的時候,那副拿腔作勢的油滑嘴臉。如今見瞭白大人一口一個「白王爺」,對於白大人最近在江南以及高麗的豐功偉業贊不絕口,極盡溜須拍馬之能事。不但如此,連他四個女兒中,出落得最為姿色出眾的女兒都帶來瞭,老傢夥竟然以學畫為名,讓他閨女向小和尚拜師,拜托白大人今後要對他女兒多加指點。

  小和尚看瞭看這位含羞帶臊的元帥之女,也算形容姣好,論姿色並不比沈虹雪、荊玉瑩差。這位王蓉姑娘排行第二,在京城裡號稱「一地芙蓉」又叫「二姑娘」,頗有些名氣,隻是王元帥私下裡喜好霸占親女兒的癖好也是天下有名的,小和尚可不清楚這位小美人有沒有給他親父糟蹋過。所以隻是禮貌性的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同王元帥一起來的還有一位身體虛胖,須發皆白,走路都喘氣費勁的老國公。這老頭兒白大人認識,卻是晉國公晉文。看來華龍一出事,除去那位遠逃法爾的侯國公侯敬天不算,皇帝的其他幾位心腹重臣就都又重新集結一堂,準備跟他白離攤牌瞭。

  白大人看瞭看身後遠遠追隨的蘇悠,驀然間想起蘇悠的大師姐梁莫清,據線報說最近這位梁師姐經常出沒於晉府。小和尚感念當初其對自己援手之情,也主動過去套晉國公的話。沒想到老傢夥腦袋搖得跟撥浪鼓相仿,一口咬定,絕無此事,還要白大人莫要相信坊間傳聞。

  小和尚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心道:老東西,還想矢口否認,小爺要收拾不瞭你,今後怎麼在江湖上混,咱們走著瞧。

  進瞭京城,王元帥晉國公就當眾宣旨,白大人勞苦功高,加上一路上舟車勞頓,聖上體恤下情,著小和尚回黑軍伺整頓一番,明日辰時再進宮面聖。

  本來按照王元帥的意思,還要在接官廨給白大人設宴,由晉國公坐陪,算是給他接風洗塵。小和尚嘻嘻一笑,說他為官低調慣瞭,人情他領瞭,一切還是從簡,說罷就上馬揚鞭,帶著蘇悠等人直奔黑軍伺的府衙而去。

  王元帥鬧瞭個大紅臉,到也不以為意,連忙命手下人,將女兒王蓉仔細著裝打扮,趁黑給白大人送去府上。看著王元帥卑躬屈膝的樣子,一旁的晉國公翻著混沌灰白的老眼珠,呼哧呼哧得直喘粗氣,臉上卻帶出一副不屑一顧的神色。

  回瞭黑軍伺,凌夫人就主動服侍小和尚更衣洗漱,又給辛安然蘇悠安置瞭隸屬於她們師徒的房院住宿。

  凌夫人非常會來事,給聖醫閣師徒的小院,佈置得清幽雅靜不說,還帶有書房和儲藥房,連煎熬煉制丹藥的煉藥室都一應俱全。

  如今的黑軍伺在京城裡也是非同小可,開府建衙不說,勢力膨脹得非常迅速,畢竟得到玉劍閣的全力支持,而京城勢力龐大的無韻谷又礙於白大人的面子不好橫加幹涉。雖然華龍皇帝不是很情願看著小和尚的勢力日益坐大,但是架不住淑妃總是在他面前吹枕邊風,說到底小和尚的實力越強,女兒蘇悠就越安穩。華龍皇帝別人的話可以不聽,淑妃的面子總還是要給幾分的。

  服侍小和尚用過晚飯,辛安然和蘇悠就知情識趣的告退回房休息。小和尚知道,當初這位聖醫閣掌門初獵天道,在沒有掌控熟練的情況下,就冒著極大風險給自己下毒,又給被邪佛驟然說破,逼得辛安然強行將他身上毒道收回,受到天道極為嚴重的反噬。至今辛掌門也沒能痊愈,蘇悠對此也是憂心忡忡。事實上,以小和尚如今禦女道的修為,隻要收取瞭辛安然的毒功醫道,交合雙修時助其恢復傷害並不花費多大力氣。

  可是小和尚一路上對辛安然和蘇悠是寵愛有加,行淫玩虐花樣百出,可就是偏偏不在交媾時候,動用禦女功吸取辛安然的天道。蘇悠幾次在旁邊伺候時都心急得不行,有心在暗中幫忙,可都給辛安然默默攔瞭下來。辛掌門是良醫不自醫,她總不好厚著臉皮,抹開面子,敞開陰關求著自傢相公收瞭她的天道,再反哺自己禦女玄氣療傷吧。她辛安然堂堂一代聖醫閣大派掌門,即便嫁為人婦,也還拉不下這個臉來。

  反正辛安然也不急,隻是作好自己妾室的本分,平日裡依然恬靜安然的服侍小和尚起居。白大人興致來瞭,要玩她虐她,辛安然也按照白傢的規矩,守好做妾的本分,笑臉相迎,脫衣挺臀,坦然應承,無論小和尚出手耍弄得再過分,都沒有分毫反抗詆毀的情緒表露出來。辛掌門本就是這麼個淡然溫婉的性子,她以真情待小和尚,似乎是說反正我安然已經是入瞭你白傢門庭,是你白大人的女人,收不收妾身的道,幫不幫你侍妾療傷,你白大人自己看著辦。隻要她不惹怒自傢相公,觸犯白傢傢法,白離難到還能將她攆出去不成。

  這些情況,凌夫人一路上也都看在眼裡。今日回歸瞭府邸,回房後凌夫人就乖巧的替白大人款去瞭外衣,又遞過一大疊銀票和賬目,稱這都是小和尚不在時候,大公主舅舅鹽道的收項和黑軍伺六扇門下屬江湖門派的孝敬。小和尚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好歹他現在也是高麗異姓王爺,高麗的白王府邸大君李品還著人給他修建著呢。所以小和尚連看都沒看,就讓凌夫人自己收著,說信得過她的為人。

  凌夫人知道相公放心她辦事牢靠,也就不多說什麼,收瞭銀帳,也自己脫瞭外罩的袍裙,隻著小衣溫柔體貼的扶著小和尚上瞭榻。又輕輕騎乘在小和尚的背上,輕柔得給他捏腰推背。聞著小和尚身上越發濃重的男人味,凌夫人心裡十分的歡喜,自己的這個小男人身上味道越來越好聞瞭,不但陽氣十足,全身上下還有股淡淡的檀香味,她清楚這是小和尚佛道煉化後肉身檀化的結果。

  小和尚趴臥在床上,舒服得呻吟瞭一聲,可他終究不是個穩當的性格,手閑的難受,便向身後撩過去,在凌夫人臀腿上不停撫摩滑動。這女人最近出落得越發豐腴滋潤瞭,還別說打玉劍閣出發到京城,小和尚還沒有機會和他的這位侍妾私下仔細溫存,說說體己話呢,白大人準備今晚好好安撫安撫凌夫人。

  「相公,您就真的忍心不去碰對面屋裡那位的天道……妾身看她可是吃瞭不少苦頭呢。畢竟是艷劍掌門作主明媒正娶回來的,何苦冷眼旁觀,不幫她一把呢?」凌夫人倒是並不反對小和尚猥褻把玩她的身子,男人有時候並非是那麼不容易滿足。再說自己這後半輩子跟定瞭他,他要睡自己,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你啊~……就是心地太善良瞭,有時候也該跟娘親好好學學手段。辛安然一天不跟本老爺磕頭認錯,難道我還要上趕著出手幫她麼?」小和尚捏住凌夫人一瓣肥厚的香臀,手上力度漸漸加大瞭起來,嘴裡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

  「哦~~老爺輕點……再怎麼說,都是一傢人嘛……哦~~,看著蘇悠那丫頭,左右為難的,你也忍心?妾身看辛掌門對你也是一片真心的,就別為難她瞭吧。」凌夫人忍著夫君在她屁股軟肉上掐擰造成的疼痛,強裝作若無其事繼續給小和尚按摩,後來幹脆就貼身在小和尚的日益寬闊的後背上,用她一對肥乳輕柔的磨蹭著。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有機會透話給她。隻要她過來給我磕頭認錯,本大人就既往不咎,原諒她這回,勉為其難的破瞭她這位女聖人的陰關吧。」小和尚的話引得凌夫人笑得花枝亂顫,明明是收取人傢的天道,還順便破開瞭辛安然的陰關,自傢夫君偏要像吃瞭天大的虧似的,還定要人傢求他。

  凌夫人的擔心並不是憑空而來的,此時離小和尚居處不遠的院落中,辛安然正在徒兒蘇悠的攙扶下,從佈滿藥材的浴盆裡緩緩站起。

  抹凈瞭身上的汁水藥渣,辛安然仰著光滑玉潤的身子躺倒在一張竹椅上。蘇悠走過來用麻繩將師父一雙長腿分得大開,綁在竹椅兩邊把手上,又伸手探在辛安然的胯下秒穴間,一陣柔按推拿,手法快捷熟練。等到師父全身都放松下來,蘇悠又取過一旁作案上準備好的三寸銀針,在火上消瞭毒,運針如飛的在女人下身幾處穴位上刺入。

  「啊~~~~」辛安然溫婉的臉蛋上一陣扭曲,胸口上那對木瓜般的巨乳顫動個不停,晃得人眼花繚亂。

  「怎麼,師父,很疼嗎?」蘇悠沒心思觀看辛掌門的玉體,反而臉上不無擔心的問。

  「不疼,酥麻的緊……我……我……」辛安然臉上一陣發燒,她其實被徒兒一陣操作,實際是被催動瞭情欲。

  隨著她的發情,一陣青綠色的霧氣自辛掌門的身上繚繞而出,同時一陣陣異香回蕩在屋內,追根尋源那股股異香的起處,竟然是辛安然飽滿多肉的下身秘處。可是對於這異香的青霧,蘇悠卻避如蛇蠍,連自身的靈域都放出來瞭,小心隔絕著不敢沾染半點。這可是師父的天人毒道,不進天人境的人,沾上一星半點,就會立斃當場。這還僅僅是天人初期,如若師傅的天道修為越深,將無色無味,更加令人防不勝防。

  「師父,您準備好瞭麼?」蘇悠見辛安然滿面緋紅喘息著點點頭,便從一旁案上的一隻鋪滿碧綠香草的竹籠裡,取出一隻通體雪白的六肢蟾蜍。

  這蟾蜍有托盤大小,頭生四目,泛著血紅的光澤,凸目回轉間顯得十分靈性。蘇悠將辛安然的雙腿分得更開,又把雪蟾放置在她的白皙大腿之間。雪蟾好似聞到瞭辛掌門的體香,歡快的咕嘎咕嘎鳴叫瞭兩聲,然後便張開大嘴,兒臂粗的腥紅長舌迅疾彈射而出,舔舐在聖醫閣辛掌門的屄穴上。

  「哦,哦,哦~~~」辛安然哼唧著,把頭仰得高高,嘴裡的嬌喘越發的劇烈。下身那隻奇蟾的舌頭敏捷有力,每一次長舌的吞吐雖然舔舐掉不少女子下體異香湧現的淫水,可是這靈畜吐舌的力道也奇強無比,無異於用一隻彈性非常的皮條在不停抽擊著辛安然肥嫩嬌美的陰處。

  蘇悠按著師父不斷顫抖的大腿和手臂,心疼得眼淚都快要掉出來瞭,嘴裡兀自安慰道:「師父,您再忍忍,這「昆山玉蛤」最喜食天下奇毒,對緩解醫治您的毒道反噬,最為有效不過。」

  辛安然不停的隨著玉蛤的舌擊,身體不停地隨之抖動顫抖,胴體上下已經是一層細汗。徒兒蘇悠所說的,她又如何會不知道,但是這種療法治標不治本,那可是毒功天道,每天自下身淫水排出這麼一點點,想要克服反噬的毒功,無異於杯水車薪,沒有個一年半載實在難以見效。自己下身快速療傷神功排出的體液盡管異香撲鼻,可越香代表著毒性越強,以玉蛤的貪食,如何會不力道迅猛的舔食,自己的肉屄可都給它的蟾舌抽舔得紅腫瞭。好在辛安然療傷心法獨步天下,勉強還支撐得住,隻是這身心情欲卻難以化解,一陣陣快感和興奮伴隨著疼痛羞澀隻能靠辛安然掌門自己挺過去。

  看著師父銀牙咬著的紅唇,已經有血絲留下,蘇悠淒然起身道:「要不我再去找公子說說,憑什麼他用瞭您的身子,卻不幫您療傷……您的毒道如此霸道,他難道就不想收歸己用麼?」

  「別去~!」辛安然一把將徒兒拉住,臉上也顯露出淒楚的表情,說道:「別去求他,相公這是在懲罰安然啊……我自己惹得禍,還須自己抗著,除非相公願意,否則,……啊~~不行,我要到瞭……哎呀~~!」辛安然渾身一陣哆嗦,死死抓住蘇悠的手腕,下身不停的高低起伏,另一隻手握住自己胸口的巨乳,不停的掐捏,將那枚嬌嫩的乳頭捻得紫紅扁平。她身子太軟皮膚太嬌嫩,隻這麼捏得幾把,就留下數道紅腫的指痕。

  「咬我,蘇悠,快咬我……噴出這股水,為師才算過瞭今晚這關。」辛安然把下身小穴不斷湊近昆山玉蛤,似乎這異獸舌擊力度越大,她越舒爽似的。

  蘇悠不忍看著辛掌門如此糟蹋自己,連忙湊過去,捏住師父一隻玉乳,開口就咬瞭下去。辛安然的奶子,天下美乳榜第二,又酥又軟,皮膚好到極致,平日指甲一劃都是一道血印,蘇悠咬在嘴裡,隻感覺彈潤嫩香,四感俱全,自己的小小鴿乳是無論如何比不瞭的。

  「使勁,使勁咬我……啊~~~!」辛安然把一雙長腿大大劈開,分成一字,從胯間蜜穴裡一股股淡青色的體液噴薄而出……那玉蛤咕嘎一聲,再不去理會辛安然的美穴,貪婪的舔舐噴出來的香水。

  辛掌門隨著高潮,身子舒服得癱軟,無力的瞅著蘇悠,眼睛裡兩行清淚無聲垂落。蘇悠趕忙從懷裡取出一隻小瓶,倒出龍眼大小一顆藥丸,塞入師父水潤的肉屄內,又用她纖長的手指在腔道裡面不停的撥弄著,混合辛掌門穴內的淫水,將藥丸化開。

  隨著藥力的行開,辛安然才算安靜下來,在蘇悠輕輕的撫慰下,她緩緩偏過頭安然睡去……

  「黎瑩最近怎麼樣……在曹梓潼那裡過得還好吧?」小和尚享受著身後凌夫人溫香軟玉奶子的溫存服侍,一時間又惦記起黎瑩來瞭。

  「你這花心的夫君,有妾身陪您找樂子還不夠,還偏要惦記著要我們母女同床麼……當日玉劍門裡,你身邊的母女也不算少瞭,還不夠盡興麼。」凌夫人想起自己和女兒黎瑩一起陪侍小和尚的情景,還是有些羞臊到不行,想瞭想回答道:「黎瑩那丫頭年輕,前陣子據我門內弟子回報說,她在望洲整日裡跟曹傢那丫頭走得很近……兩個人假鳳虛凰的,似乎玩上癮瞭,你這位正牌夫君要再不出面管管吶,咯咯咯,沒準哪天就被人傢閨房姐妹掃地出門瞭,也未可知呢。」

  小和尚頭腦裡也立即就反映出曹梓潼矯健結實的身子,把嬌羞稚嫩的黎瑩強行按在她閨床上,恣意欺凌,二女紅鸞磨鏡的動人艷景……白大人心中一個激動,翻身就把凌夫人若蕓壓在瞭身下,三把兩把除瞭她的小衣,握著她胸上的肥乳捏玩,得趣道:「她們是怎麼玩的,你可是知道些什麼詳情……說來聽聽。」

  凌夫人給他揉搓得身酥體軟,分開雪白的大腿就將自己的男人腰身夾在腿芯裡,喘息著嗔道:「我們女人傢閨房裡的曖昧你也有興趣,我的夫君大人,你也太變態瞭些。看吧,一聽這些,相公的下身都硬成這般瞭……哦,妾身不行瞭,老爺之前要打嗎?是鞭子還是棍子,妾身叫她們去準備好,送過來。」

  「黎瑩這當女兒的,身在望洲離得太遠,小爺現在管不著她……她的娘親眼下可就在本老爺的床上,先狠狠收拾收拾她娘好瞭……既然你剛才那麼聽話,伺候的你相公如此舒服,今夜就不對你用刑瞭……來,張嘴。」小和尚抬手一把取過一旁燭臺上的一支兒臂粗的蠟燭,命令凌夫人張開嘴巴。

  凌夫人聽話的張開小嘴,吐出香舌,任由小和尚捏著,眼看著他將滾燙的蠟滴點落在她的軟芯嫩舌上……疼得她花容失色,眼淚滾滾的幾欲滴落,可是凌夫人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夫君要收拾玩虐她,她也隻能乖乖受著。小和尚在凌夫人嘴裡滴瞭數滴燭淚,又將紅燭移到她飽滿的酥胸上,捏著她乳上軟肉,用滾燙的蠟滴摧殘她胸上兩顆嬌嫩的肉葡萄。

  「夫君……疼~~~」凌夫人手裡將床單抓得緊緊的,見小和尚手裡的蠟越放越低,蹙著峨眉,楚楚可憐的抱怨道。

  「我就喜歡看你這幅委屈的表情,想哭還不敢哭,想躲又不敢躲的……疼啊,給爺忍著吧,怎麼也要這支蠟燭滴完才許你盡興。」小和尚幹脆將蠟燭倒過來,眼看著一滴滴烤化的蠟淚滴在凌夫人雪白的乳房上,每一滴落下去,凌夫人的嬌軀都會痛苦的一陣哆嗦顫栗。

  「是……妾身忍著就是瞭。請夫君憐惜。」凌夫人若蕓扭動著柔軟的嬌軀,卻真的不敢掃瞭小和尚的興,隻得由著他在自己身上胡鬧折騰。那一滴滴可怕的蠟燭落花,帶著灼人的溫度,從她的玉乳到溫潤的小腹,沿著白膩細腰到膏腴的陰阜,不停的垂落下來。

  凌夫人疼得受不瞭啦,便輕輕抬手握住小和尚的大腿,搖晃著,哀求他可憐可憐自己。小和尚玩得正在興頭上,哪裡管她,手裡的蠟燭有小半根烤化滴落在凌夫人陰阜那片溫順的陰毛上。待得蠟油冷卻積瞭厚厚一層,小和尚將之拈住,猛得一扯。這還是他在高麗墨帝收拾佛母艷心時學來的把戲,今晚有幸試用在自己小妾身上。

  「啊~~~呀~!……痛煞人瞭,嗚嗚~!老爺欺負人~~」凌夫人眼看見自己胯下修剪得貼體的一小片陰毛,被蠟淚粘連得撕扯下來不少,還是忍不住的哭出聲來。

  「啪啪~!」小和尚獰笑著就抬手給瞭凌夫人兩個嘴巴,嘴裡罵道:「誰允許你哭的,給爺收回去……手,用手把下面掰開,我要燙屄。」

  「別……別……妾身那地方太嬌嫩瞭,受不得老爺作弄的。」回應她的自然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凌夫人委屈兮兮的隻好伸出小手,拈住胯下兩片陰唇,把蜜穴內的嫩肉展露給他喜淫好虐的夫君。她知道,終究是要合瞭他的意思,否則還不定使出什麼要人命的花樣來折磨人呢,這一處黑軍伺的刑房,可是她一手打理的。

  「啊~~~!!夫君大人,饒饒我吧……太疼瞭,賤妾小屄會給你燙腫的……啊~~不行,妾熬不住瞭~啊~~放過我吧,老爺~!」凌夫人掰著屄,看也不敢看蠟燭滴落摧殘她穴內嫩肉的可怕場景。但是不看不等於不疼,灼熱的蠟滴燙得她不斷起伏挺送著腰胯,試圖緩解停滯粘連在屄內軟肉上蠟滴帶來的痛楚。然而,一切告饒和扭動都是徒勞的,隻要小和尚不停手,凌夫人發現她除瞭發出一聲聲嬌細淒慘的哀鳴,什麼也做不瞭。她隻能苦苦咬著嘴唇,等著她的男人玩得盡興,才會放過她。

  「燙腫瞭更好,一會兒小爺操起來想必就更加的緊致。」小和尚伸手將小妾嫩穴裡的凝固的蠟油摳出,在她給燙得紅腫的嫩穴裡,再次滴入新鮮滾燙的蠟滴。

  「哎呀~~!啊~!疼啊~!求求你,放過妾身這次吧,老爺,求求你……女人那地方不是您這樣玩兒的……嗚嗚……幹嘛呀,奴又沒惹到您……嗚嗚~~」凌夫人哭得淚眼紛飛,不斷用腿夾著小和尚的腰腹,下身陰戶疼苦得一陣陣的痙攣,終於忍不住,一股清流噴湧而出。

  「你就會欺負人,奴的小屄疼死瞭呢……嗚嗚嗚~~」凌夫人手掰著屄,不能奈何小和尚,索性張開小口一下咬住小和尚的肩頭,狠狠的咬下去。

  小和尚倒也不運功反抗,任憑她咬噬自己肩膀上的肌肉,笑道:「你的身子不就是給爺玩,給爺虐的麼?隻要爺高興,你敢不依從?」

  「若蕓不敢的……但是相公手也太狠瞭,把奴的那裡都燙傷瞭。一會兒還怎麼玩兒啊,就知道顧著自己快活,妾身這裡還不跟殺豬一樣。」凌夫人委屈的將鼻涕眼淚都抹在小和尚的小衣上。

  小和尚哈哈一笑,把紅燭放在一旁,脫瞭身上小衣給凌夫人抹瞭抹眼淚,又俯下身親吻瞭她一口,笑道:「疼點也沒法子的,誰讓你相公就喜歡這個呢……燙傷瞭,沒關系,蘇悠那裡有藥,塗瞭隔日便好,明晚保證還你一個應承相公燙屄的粉嫩小穴。」

  「明晚還要來呀?……不要,不要,就是不要~!你想折磨死若蕓麼?我可不是辛掌門有愈體玄功,每次給你抽得鮮血淋漓,轉眼就能恢復如初的……嗷~~!」凌夫人訴苦的話還沒說完,小和尚就趁著她挺胯掰屄的當,扶著碩大堅硬的傢夥,一棍而入。凌夫人就覺得自己的陰穴像要給他戳穿瞭一般,加上龜頭肉棱觸動瞭滴蠟燙傷的嫩處,疼得她全身直哆嗦,眼淚忍不住又奪眶而出。

  小和尚知道自己的這位侍妾是身邊女人裡最為聽話乖順的一位,自己讓她掰屄,不松口她是絕不敢松手的。若是換做蘇悠,或是南宮幼銘,老早跟他翻臉,在他身下折騰開瞭。所以小和尚也是故意欺負她性子弱,扳著凌夫人的大腿,腰胯聳動,狠抽猛插,記記倒底,幹得女人痛不欲生。

  「說,老爺正在幹什麼呢?」小和尚給侍妾夾得舒爽,嘴裡兀自不肯放過,兇猛的逼問道。

  「老爺正在操奴傢的小淫穴……啊~~!好疼啊,夫君一點也不心疼奴傢……若蕓給您幹得快要疼死瞭呢……嗚嗚嗚。」凌夫人小女人似的咧開嘴大哭,小手不停的捶打著身上操弄著她的男人。

  小和尚權當不知,笑著咬住凌夫人的肥乳,不停啃吸著,嘴裡道:「你也是老實,我讓你掰屄就掰屄,說燙那裡就燙哪裡……你就不知道運功護著點兒?」

  「若蕓不敢……若是相公玩的不爽利,不喜歡妾身,那怎麼辦呢?……最後倒黴的還不是若蕓自己。」凌夫人索性把兩條粉腿都高高舉起,用手抱住腿彎,將她肥美的下身挺將出來,供小和尚恣意戳弄頂撞。

  「怎麼會不喜歡你?不喜歡你能把你第一個娶回傢作妾麼?……天下女子這麼多,比你好看的更不在少數,為什麼小爺就不娶別人,還不是為瞭隨時可以享受虐玩若蕓的樂趣……給爺夾緊點,我快射瞭。」小和尚親咬著凌夫人粉嫩的脖頸,下身巨龍根本就沒有停過,每一記抽送都把整根雞巴拔出來,再有力的撞進去,頂得凌夫人花心酸痛麻酥,說不出來是痛苦還是快活,她給男人弄得狠瞭,隻得放開聲,嗷嗷的亂叫。

  一陣疾風暴雨的抽送,小和尚再次強吻住凌夫人的芳唇,下身死死頂住女子的陰關,濃厚磅礴的精液噴湧而出,嘴裡喃喃道:「老子幹死你,幹死你算瞭……說,喜不喜歡給相公操?」

  「奴傢喜歡的,特別是老爺往死裡操若蕓的時候,簡直開心死瞭……嗯,嗯,相公隻要玩得開心就好,妾都歡喜的。」凌若蕓緊緊抱住自己的男人,哎~~看這架勢,小和尚這一晚是不會放過她瞭,明日能不能下來床都不好說,但是這不就是她的命嗎?難得他還如此眷戀自己的身子,說實話,凌虐的時候是苦點,但是真幹起來,小和尚本錢太厚,還是蠻舒服的。

  凌夫人緊抱著小和尚說什麼也不肯給他爬起身來,就讓他那支霸道的傢夥侵泡在自己潤濕的肉穴裡,她喜歡男人幹完她還壓在她身上的感覺,特別有安全感。

  可惜,兩個人甜蜜的狀態並沒有維持多久,就在小和尚慢慢重振雄風,準備再給凌夫人來頓狠的時候,就聽房門外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向這裡走來。

  是蘇悠,這回連凌夫人都聽出是哪丫頭過來瞭,發出如此清楚的腳步,想來是這丫鬟讓兩個人有個事先準備。

  小和尚哪裡還管那些,他死死按住凌夫人的手腕,連她想把扛在他肩頭的雙腿拿下來的動作都不許。白大人這回是誠心給那個死丫頭看看,小爺玩女人,從來都是這樣,又不止她們師徒一個。

  蘇悠並不知道房間裡具體是什麼情況,在門外時隻是聽到凌夫人的喘息淫叫聲漸漸平息瞭,她試著敲瞭敲門,聽到小和尚在裡面說瞭聲,進來。

  小丫鬟蘇悠便推門而入,卻一眼看見床榻上,帳簾也沒放,公子他正扛著凌夫人兩條圓潤雪白的大腿在肩膀上,一隻白花花滾圓肥厚的屁股被扳得高高擎起,女人最為私密的陰戶和菊門屁眼兒就那麼明目張膽的展露著……小和尚的大雞巴還直挺挺的戳在凌夫人的肉門裡,一股股乳白的液體混合著女子晶瑩的體液不斷從那肉屄裡溢出……凌夫人身上,床上,地上,還有剝落下來紅紅的冷凝後的蠟痕,二人方才幹過什麼可想而知,這一切都絲毫不落的被蘇悠看在眼裡……何況還有一股濃濃的淫靡味道回蕩在房間裡。

  「哎呀~!……你們,你們可真不要臉~~!」小蘇悠雖然知道她的這位主子什麼德行,也見過小和尚玩女人,事實上她自己在床上也沒好到哪裡去。

  但是她畢竟是剛剛從外面過來的,沖撞瞭小和尚的好事不說,凌夫人平日裡總是非常端莊幹練,一副得力手下模樣,如今赤身裸體、劈腿挺臀的給他操得屄水橫流……小蘇悠驟然見瞭還是臉蛋上發燒到不行,她急忙捂著臉扭過頭去,不敢再看一眼。

  「哈哈……好蘇悠,是不是在對面房裡,聽著本公子辦事行房,心裡癢得實在厲害,想要跟凌夫人一起服侍小爺呀……害什麼羞,脫瞭衣服過來便是,要不要叫上你那隻會假裝正經的師父一起?小爺我今夜一男戰三美……」小和尚按著凌夫人一對美乳,又開始在女人身上抽出挺入的戳弄起來。

  小蘇悠捂著耳朵,對著墻壁哆嗦嬌小的身板,埋怨道:「什麼和什麼呀,方才有眼線傳信到……說我師姐又出現瞭,而且孤身一個人進瞭晉國公府。蘇悠,蘇悠是來求公子想想法子的。你,你還有完沒完?整天就知道搞女人,也不膩煩。」

  「甚嗎??」小和尚和凌夫人都停下瞭動作,異口同聲的驚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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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裡的夜晚還是熱鬧非常的,在不宵禁的時候,夜市酒肆都會開放到很晚,有的花樓會館甚至還通宵達旦。晉國公府雖然沒有閑雜人等敢來聒噪,但是也同樣是燈火通明。今天晚上,兩位不速之客終究是不甘寂寞,他們趁著夜色像一陣風一樣刮過府外的垂柳,探入到府院中來,來人自然是小和尚和丫鬟蘇悠。

  按照蘇悠的意思,本來是不主張小和尚今晚夜探國公府的。當初若說大師姐梁莫清是被逼無奈屈身從賊,如今白大人和聖醫閣辛掌門師徒都進京瞭,她依然不來黑軍伺求助一二,就顯著特別的古怪瞭。除非梁師姐覺得小和尚一甘人等幫不上她的忙,或者是不想讓師傅和蘇悠涉險。

  以白大人的意思,也不必什麼暗訪,既然有可靠線報發現梁莫清入瞭國公府,就憑他白大人如今的面子,堂而皇之的登門要人,他一個年邁體衰的晉國公還敢不乖乖的放人麼?可是凌夫人和蘇悠卻都覺得事情絕沒有想的的那麼簡單,最後三人折中,明察換成暗訪,小和尚帶著蘇悠先去晉國公踩踩盤子,摸摸對方的底細再說,如果方便直接把梁莫清救出來就更好。

  人說一入侯門深似海,何況是堂堂一國國公爺晉老爺的府邸。以小和尚的神識探測,跟著蘇悠兩人在晉國公府也探查瞭將近一個時辰。晉國公後院內眷妻妾小姐住宅府邸都探索遍瞭,也沒見師姐梁莫清的蹤影。蘇悠看看小和尚,莫不是這晉國公府還有什麼機關地牢,私密刑堂之類的地方?

  小和尚也是找得有些不耐煩瞭,他讓蘇悠附近給自己把風,白離一個縱身跳到一處閣樓頂上,放開神識仔仔細細的對晉國公府每一寸空間的搜索。不多久,蘇悠就聽小和尚啊~瞭一聲,念叨瞭句,可恨。便翻身下來,拉著蘇悠就向著後院一處幽深所在飛掠而去。

  蘇悠原本以為他發現瞭什麼地牢的蛛絲馬跡,沒想到小和尚拉著她來到一處下人穿梭往來,忙得不亦樂乎的一處院落所在。這一處國公府院落,沒什麼特別地方,一陣陣的柴火油煙味,聽起來聞上去像是府內的廚房。蘇悠正奇怪間,不知道小和尚帶她來這裡做什麼,就見小和尚遠遠的一指。

  蘇悠順著方向看去,就在廚房大院附近不遠的一處柴房後進,數匹駿馬拴養在那裡。在柴房和馬棚之間的夾道旁,有一盞忽明忽暗的燭燈。燭燈下的一處石柱上,用鐵鏈子拴著一名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女子。這名女子被趴伏著鎖禁在一處二尺高的石案旁,那石案墩看上去像是給府裡人等預備上下馬用的踩腳石。

  女子雙手帶著鐐銬固定在石墩上,脖子上被鐵鎖拴在石柱上,身後有一名馬夫打扮的猥瑣漢子,正抱著她白膩肥滿的圓臀賣力聳動著……那女子低著臉,叉著雪白的雙腿,翹著屁股,雙手緊握鎖鏈,一下一下隨著身後男人的猛烈撞擊,顫動著可憐的身子,兩隻看上去規模不小的奶子給壓扁在石案上,隨著男人的操弄在石面上摩擦不已。

  「他奶奶的,你這賤婊子怎麼像條死魚似的……大爺幹瞭半天,你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那馬夫打扮的漢子,按著女子豐厚的屁股,一邊死命的抽插,一邊揚起手裡的馬鞭就在女子結實的大腿上抽瞭一鞭。叭~!的一聲,一道血紅的鞭痕就出現在女子大腿的肌膚上。

  挨打的女子「嗯~~!」的呻吟瞭一聲,痛苦的揚瞭揚臉,在一旁燭燈的掩映下,蘇悠看清瞭女子的臉龐,正是她苦苦找尋的大師姐梁莫清。

  梁莫清此時發髻凌亂,俊秀的臉上充滿疲憊和屈辱,她那件隨身常穿的紅色戰袍披風早已給卷曲揉搓的不成樣子,耷拉在她一身遍體鱗傷的白肉旁邊,披風上面塗滿瞭一道道白色的乳液幹涸留下的痕跡。

  「哎~~我操,我說馬老三,你玩歸玩,別動粗好不好……你他娘的把這隻母畜打壞瞭,大爺還怎麼玩。」旁邊暗處,一名下廚打扮的傭人從角落裡走過來,抬腿就踹瞭那馬夫一下。

  「臥操!……唉呀~,趙二哥,瞎他媽亂踢什麼,看看吧,老子射瞭吧。」那馬夫冷不防,一陣哆嗦,就在梁莫清屁股上噴射瞭出來。

  「你他媽往哪兒噴呢,惡不惡心……快給她洗洗。」那位下廚的仆人捏著鼻子罵道。馬夫捏著疲軟的傢夥嘿嘿一笑,扯過女人的紅披風胡亂擦瞭擦,又從旁邊馬棚裡提來一桶飲馬的涼水,嘩~~的一聲潑在女子的胴體上,用一隻刷馬的刷子嘩嘩的刷洗瞭幾下……然後,從身上取出一個銅板,丟在石柱旁邊的破瓷碗中,嘴裡罵罵咧咧的走開瞭。

  那一桶冷水激得大師姐梁莫清全身一陣顫栗,她吃力的抬起頭看瞭看,但是雙手都給鐐銬固定住瞭,上身想支撐起來也是頗為吃力……身後的仆廚,走過來一把又將她推倒,用她身上的大紅披風擦抹著女人身上的水跡,嘴裡呵斥著:「你這騷婊子,蹲到石案上去,把屁股給爺挺出來,挨操時候出點動靜……否則,爺就用燒火棍捅你的那小地方,信不信……好好伺候大爺,明天跟老爺求求情,讓你再晚幾天伺候這幾頭禦馬。」

  梁莫清聽瞭並沒有多大反應,隻是吃力的抬腿蹲跪在石墩邊緣上,將肥白的屁股挺瞭出來。那仆廚拉著她的柳腰,掰開屁股蛋,挺著硬邦邦的下身就捅操瞭進去,剛想抽送,就覺得雙眼一黑……

  「師姐,你這是怎麼瞭?……究竟是為什麼要來這裡,受這份屈辱。」出手將那下廚點暈的人是蘇悠,她一腳將那下人踢到一邊,眼含淚水,把梁莫清扶起來。然後伸手猛得一拉,咔吧一聲,固定在石墩案上的鐐銬竟然給她連根拔起。蘇悠還想將那石柱上的鐵鏈斬斷,可是廢瞭九牛二虎之力,那根二指粗的鐵鏈卻紋絲不動。

  「公子,你出手救救師姐啊,怎麼還在那裡傻看著?」蘇悠拿那鐵鏈沒轍,開口求助於小和尚。小和尚取出無鋒劍,一劍斬出。鏗~的一聲,那鐵鏈隻崩開一丟丟的小渣。小和尚過去探查瞭一下道:「這是北海精金鐵,就算娘親的白玉劍想劈開它也得一柱香時間……這……」正說著,他突然發現梁師姐身旁的破瓷碗裡竟然已經存放瞭四五十枚銅板,難道說梁莫清在這裡已經讓這麼多下人幹過瞭,難怪她會弄得如此狼狽不堪。

  「這群畜牲,哪有這麼糟蹋女人的?」小和尚氣沖鬥牛正想發作,沒想到梁莫清卻搖瞭搖頭,淒然艱難的說:「師姐謝謝你們還惦記著我,不過蘇悠,你們還是快走罷。我的事你們管不瞭……」

  「不行,我們哪能留師姐你在這裡繼續受苦……今夜蘇悠和公子一定要救你出去。」蘇悠毅然決然的說著,看瞭眼小和尚。

  小和尚點瞭點頭道:「看來,不找正主也不行瞭,他們大概在前面一間大堂裡。還有一位天人在呢,難怪晉老頭這麼有恃無恐……梁師姐放心,小弟不才也晉級天人境瞭,這就向晉老頭取鑰匙來。」

  「沒用的。快走罷,給他們發現瞭,隻怕是你倆也走不脫瞭。」梁莫清疲倦的靠在石墩案上,用身上的紅披風裹著裸露出來的身子,臉帶無奈的說。

  蘇悠從身上取出一顆補充元氣的丹藥,喂給師姐吃瞭。

  小和尚向來膽大,高麗佛門都闖瞭,哪裡還怕個晉國公府。見梁師姐暫時沒事,領著蘇悠就朝前庭轉瞭過去,路上倒是碰到不少護院巡哨的廷尉,但是小和尚放出天人的威壓。這些人都一個個給他震懾得寸步不敢上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和尚主仆二人朝著晉國公前院飛馳。

  來到晉公府前院一處寬闊大堂前,小和尚就放開聲音說道:「晉老頭,下官白離深夜造訪,不請自來,還請國公不要見怪啊。」

  「哈哈……早猜到白大人今夜必然過府拜訪,小老兒早就準備好酒宴,虛位以待,迎候白大人光臨瞭……呃,咳咳……」晉國公蒼老的聲音很快就從大堂內傳瞭出來,不過這老東西身胖體虛,底氣不足,說這兩句話都似乎回不過氣來。

  小和尚帶著蘇悠進瞭大堂,嗯???他和蘇悠同時一愣。

  蘇悠吃驚的是,堂內宴開四席,除瞭正當中坐的晉國公外,下首第一位坐的竟然是墨帝墨子非。他不是在自己公國迎戰陰陽城主去瞭嗎,什麼時候來的華龍,竟然半點消息都沒透露出來,透著幾分神出鬼沒的味道。

  小和尚早就感知到瞭墨帝的存在,他奇怪的是,在晉國公身旁一席上還坐著一位黑袍高瘦的青年,這人長得倒也白白凈凈,就是臉旁細長,鷹勾鼻子,滿臉陰沉,看著就不像什麼尋常人物。更為可怕的是,小和尚在進入大廳之前,竟然絲毫沒有感受到此人的存在。這人坐在那裡飲酒吃喝,竟然毫無聲息,看來是有點道行。梁莫清說他就算入瞭天人也沒用,難道指的就是此人在此的緣故麼?小和尚有點後悔不曾帶著辛安然一同前來,就算她受天道反噬,也畢竟是個天人境高手,無論如何也能有不小助力。

  不過,既然來都來瞭,白大人肯定不會慫,何況人傢把位置都留好瞭,分明是在等候他,既來之則安之,總不好抬腳就走。小和尚嘿嘿一笑,給墨帝施瞭個禮,也不客氣,大大方方的帶著蘇悠往晉國公身旁一坐,端起酒來就喝,一點不擔心酒中有毒。對瞭,他身旁帶著聖醫閣的首徒,哪裡還怕什麼下毒。

  「白大人,你知道聖上為什麼今日不召見你。就是想讓老朽今夜私下裡先跟白大人談談……他這個……」晉國公喘著粗氣,話還沒說完就給白大人就抬手打斷。小和尚才發現,就在晉文老頭的酒桌下,還趴著一位美姬,正在他雙腿之間不停起伏著給他口淫。

  不但是晉國公,墨帝和那位高瘦青年身旁都坐著兩位幾乎是全身赤裸的貌美女子,不斷的貼貼挨挨的服侍著主座上的男人。也不知道是晉國公府裡養的歌姬,還是從何處招來的京城名妓。

  「那些瑣事先不著急談哈……」白大人一點也不見外,兩杯酒下肚,擼胳膊挽袖子的就開吃,嘴裡還說道:「那個,你晉老頭馬棚邊上還拴著一位性奴,她嘛,跟本大人也算有幾分淵源。不知道國公大人能否看在小可的薄面上,放她一馬。讓我今晚就帶她走呢,其他的事,好說嘛。」

  晉國公也有點不知所措,在他心目中難道天下還有比這皇傢事務還重要的事嗎?這位白大人閉口不談,竟然先跟他討起女人來瞭。不過晉國公也是久在官場江湖打滾的人瞭,嘿嘿一陣輕笑道:「既然白大人對一名下人都正在使用的母畜感興趣,小老兒自然是沒什麼意見……不過呢,這名女子可不是老夫的人,是這位左公子帶過來,借給老夫消遣的。白大人要帶走,還要爭得左公子的意見才行啊……哈哈。」

  那位黑袍瘦臉的青年見晉國公一腳把球踢到他這裡來瞭,也不扭捏,抬手扶瞭扶頭上的玉冠,對著小和尚微微一笑道:「最近本座聽說華龍出瞭位不得瞭的少年英才,擺平瞭江南佛患不說,又跑到高麗得瞭佛門正宗傳承,如今連高麗大君都承認這位佛門聖僧是他王朝的異姓王……本座長居海外,孤陋寡聞,今天能見到白大人,果然是名不虛傳年少有為啊,比起韻塵那丫頭也差不瞭多少。」說完,就摟著身旁美姬,舉杯遙遙敬瞭小和尚一杯。

  「海外?……你是左半府的人?不知閣下怎麼稱呼。」小和尚臉色不變,一杯飲下,聽對方提到韻塵,又皺瞭皺眉,追問道:「聽說,無韻谷主前陣子受傷瞭,莫非……」

  「在下上官左棠,韻塵那丫頭嘛,人狂傲的很。不錯,正是在下出手教訓的……不過,明人不做暗事,本座是偷襲她在先,雖然將這小女子屏退,但也付出瞭不小的代價呢。」那位瘦臉青年到也坦蕩,隻是臉上的陰沉神色越來越重瞭,不知道他跟韻塵仙子曾有什麼過節。

  「久聞左半府,「左半紅印」四聖,不是從來都不到大陸上露面的嗎?怎麼這次也跑來華龍湊起熱鬧來瞭?」小和尚點點頭,臉上嘻哈的神色一掃而空。左半府的勢力,他瞭解不多,但是「海外四聖」的名頭還是聽娘親和艷心提起過的。這四個人似乎都是從上界下來的,又都以復姓為姓,這位上官左棠就是其中之一,看上去年齡不大嘛,而且身上並沒有天人氣息。不但沒有天人氣息,身上連先天境的氣息都沒有,更別提凝玄,凝域瞭。看上去就像不會武功的凡人一樣,所以小和尚在進入之前,絲毫沒感覺到此人的存在。但是若說此人不會武,怕是沒有人會下此判斷。

  而且,這群海外老鬼,都不能以外貌和平常氣息來平定實力。海外散仙神出鬼沒,沒準哪個就是千年老怪,也不一定。而且這回此人萬裡迢迢的跑來華龍,說他是沒事來遊玩的,打死小和尚也會不相信。

  「呵呵……我左半府不來內陸,那也要看什麼事。白大人一出世,此界劫難已成,我們幾人就一直關註著內陸上的動態,此次承蒙晉國公邀請,不過嘛,本座此次前來華龍主要還是為瞭白大人,你。」說話間,左棠公子眼光一閃,那一瞬間其眼眸中的精光四射,仿佛能看到人的骨子裡去,小和尚覺得身上一陣的不自在。

  「為瞭我??」小和尚笑著指著自己的鼻子,「本大人不認識你呀……不過,今日見面也就算認識瞭。那個……我方才聽國公說,梁師姐是左公子帶來的?能不能通融一下啊。」

  小和尚之所以突然改口,是因為身後的蘇悠暗暗捏瞭他一把,白離知道她是心急梁莫清的事,不得不把這事先拿出來跟對方敲定好。

  上官左棠點點頭,看著小和尚回道:「那都是小事情,不過我們左半府有左半府的規矩,而且對眾生從無例外,最是公平不過……梁莫清當初是自己投到我們左半府門下為奴的,並沒人勉強她,如今想要離開也容易,隻要白大人能拿出同樣級數的美女,將她交換出去就可以瞭。比如白大人身後這位蘇悠姑娘,就交換她綽綽有餘……否則嘛,對不住,她還得繼續做她的母畜。」

  「哈哈……有點意思,不過本大人也有本大人的規矩,蘇悠是小爺的貼身丫鬟,不可能送人。要不,左公子能不能換個條件。」小和尚打瞭個哈哈,因為背後蘇悠的殺氣已經頂在瞭他的後背上。白大人雖然不怕,也知道蘇悠被這人的狂傲口氣給惹惱瞭,隻是這丫頭城府深,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不用人來換,那也可以……這裡畢竟是華龍江湖,江湖人見面還是要講江湖的規矩。隻要白大人能接下我三刀,本座就作主瞭,放梁姑娘自由之身。」上官左棠把梁莫清的稱呼改母畜為姑娘,意思是準備試試小和尚的身手,看他夠不夠這個資格。

  恰好,小和尚最近整合瞭佛道正邪兩宗的傳承,丹田內兩顆舍利越離越近,而且彼此呼應,頗有合二為一的架勢。所以白大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實力。雖然面前這位號稱連天人後期的韻塵都給他打傷瞭,小和尚還是想親自嘗試一下這傢夥的真正實力。同時,小和尚偷眼往墨帝那邊看去,就見墨帝若無其事的飲酒旁觀,就像什麼都沒聽到似的一言不發,隻是絲毫不理睬身邊陪酒的美人,有些讓小和尚摸不清底細。

  人傢既然說瞭,小和尚當即離席而起,口裡客氣道:「既然左公子有如此雅興,正好,小可也想領教一下海外仙島的絕學,就勉勵接公子三招……有國公爺和墨帝仲裁,想來以海外左聖的大名,不至於說出口無信的。」小和尚特意後面鑿補兩句,就怕到時候這位臉色陰沉的公子說話不算,他第一次跟海外左半府的人打交道,誰知道這群蠻夷之輩什麼脾氣秉性,講不講信用。

  「哈哈……白大人真能玩笑,請當心瞭。」身著黑袍的上官左棠說著,身形一晃已經來到小和尚對面,他「當心瞭」三個字剛一出口,小和尚就覺得一股勁風吹過,左棠的那張鷹鼻長臉已經到瞭他的面前,距離近得舉手可及。

  接著,就是一陣凜冽的無形刀氣,帶著刺骨的寒風,鎖住瞭小和尚所有的身形變幻。小和尚隻看到這傢夥伸手在腦後一抓,一柄薄如蟬翼的透明冰刀就出現在對方手上。那一刀快如疾風,但是卻堂堂正正的對著小和尚的頂門一刀切下。

  「好刀法,給我退!」小和尚站在那裡紋絲沒動,張嘴就看似隨意的喊瞭一句。這一聲聲音不大,但是旁邊的墨帝臉色卻一變,眼看著左半府左聖的一刀就那麼凝在半空中砍不下去瞭,刀鋒離小和尚的光頭不過一尺之遙。這是邪佛的閉口禪,可是如今小和尚使出來,最少也有邪佛六成的功力,這小子奪瞭高麗佛宗樸政陀的傳承,進境也太快瞭吧。

  其實墨帝並不知道,小和尚這一刀接得看似輕松,其實極為辛苦。上官左棠這一刀的天道已入化境,刀鋒沒斬下來,刀氣早已切瞭過來。小和尚給刀氣鎖住躲閃不得,早暗調動體內歡喜天君所留傳承金身佛相替身過來,替他接下瞭那一道凌厲無匹的刀氣。這一刀足足在金佛上砍出一道頭發一般粗細的刀痕,幾乎貫穿瞭佛像小半座金身。

  「咦~~!??……白公子,有點道行……不愧是白傢的後人。」上官左棠一刀斬不下去,身形瞬間退出四五丈遠。小和尚暗叫慚愧,這一來一回,他連人傢如何近身、何時遠離的動作身影都沒看清,更不要說還手瞭。這也他娘的太快瞭吧?小和尚運足目力,也隻是看到這位左半府左公子高挑的黑袍背上隱隱有一對羽翅的形狀,隱隱閃現而過,明顯是他體內玄氣所化。到底是什麼上界功法還是獨門絕學,白大人就不得而知瞭。

  小和尚還沒等琢磨明白,人傢第二刀就已經來瞭。這回上官左棠同樣是在腦後虛抓,那柄冰色薄刃瞬時不見瞭蹤影,換做一把厚背薄刃的砍山刀,同樣是神出鬼沒的身法來到小和尚面前,不過這回沒用走那麼近,雙方隔著足有半丈多遠的距離,左公子的刀就劈下來瞭。因為,人傢的刀長瞭,根本不用離得更近。這一刀還沒下來,刀氣就沉重如山嶽一般,同樣早早就把小和尚鎮壓得無法動彈,避無可避。

  小和尚心道這傢夥倒是夠狠,自己沒有招惹他,他招招瞄著自己的光腦殼就下上死手瞭,看來今天不把他白離砍開瓢對方是不肯罷休啊。但是人傢刀已經到瞭近前,小和尚也不能幹挨著呀,一股沖天威壓從白離的身上蓬勃而起。他身上的紫袍也無風自動的鼓脹起來,然後白離手上便多出瞭一柄無鋒劍,他面無表情的渾身一陣晶瑩如玉的白光流轉,接著後發先至的一劍斬出。

  這一劍的威能,連一旁觀戰的墨帝都覺得脖子後面冷颼颼的。上官左棠的刀,勢氣龐大,刀快力沉,這一刀下去怕少說也得有幾千鈞的力氣;小和尚這邊的無鋒劍就差瞭許多,但是這一劍白離也身劍合一,劍鋒上玉光流轉,直接就刺在瞭對方的刀鋒之上。

  「轟隆隆~!」一陣山峰倒塌的巨響,若不是比拼雙方都開瞭玄域,隻怕整個閣樓大堂都得給他二人掀翻開去。左公子的玄域是什麼不知道,小和尚的玄域可是萬法全通,所以這一擊刀劍互碰,爆發的威能在小和尚的玄域中,早給挪移到不知道多少萬丈高的某處高空去瞭。

  海外左聖公子身形又是疾退,這一次他一下退出七八丈遠,不可置信的望著凝身而立的小和尚,嘴裡說道:「這是白娘娘的「玉女飛仙」,可斬天道,白大人不愧是白傢的人,雖然火候還嫩,但也有點模樣瞭……哈哈,痛快,還有一刀,卻是我左棠的本命神通,白老弟小心瞭。」

  白離凝神註目,他可不會因為對方一句稱兄道弟的話就掉以輕心。就見左棠公子手又往背後一抓,跟變戲法似的,那柄開山大刀又不見瞭蹤影,隻有一旁觀戰的蘇悠墨帝等人才看得清楚,就在他黑袍後背上背著一個小小的皮囊,估計是類似儲物戒指一般的法器。

  這回上官左棠手裡出現的是一柄非常奇怪的黑亮的刀刃,與其說是刀刃,倒不如說更像是一根放大瞭的羽毛。這柄羽刀又黑又亮,微微彎曲,雙面開刃,刀身上還有一道一道細密的紋飾,就像羽毛一般,但是這一刀所發出的刀氣卻半點不假。這股刀氣幽深而迅疾,像是一陣疾風般對著白離就吹瞭過去,刀氣途徑空間都開始發出陣陣卷曲的螺旋,仿佛無數微小的旋風刮過。

  白離面色如常,隻有他自己知道,剛才接下對方重如山嶽的一刀,他體內幾處經脈已經遭到重創,丹田處兩顆本來就要挨在一處的正邪舍利生生給震開瞭一大段距離。他也是強忍著咽下湧到喉頭的一口鮮血,沒有將它噴吐出來。方才替他擋災的金佛,還在緩緩恢復彌合對方第一刀時造成的傷痕,目前派不上用場。

  如今,小和尚是有苦自己知道,體內的氣血還沒平復,對面刀風凜冽已然迎面刮到。他若不防,必然是被萬仞分屍的結果。

  白離已經是退無可退,突然他面色平靜,身上氣息一斂而歸回體內,身形緩緩凌空而起,雙手托天狀,然後一手轉向下,二指並為劍指指地,接著雙臂收攏回胸前虛空抱團,最後雙手在面前各畫瞭個玄妙的半弧,結成一個渾圓氣勁,凝聚成一拳緩緩向前一擊而出。

  這一拳才是白離得自古墓歡喜天君的傳承,加上他自己後天領悟出來的獨門禦女道的武功。如果女帝在此,也必然會為小和尚如此驚天動地的一拳喝彩。白離這一拳包含瞭天地法則和其間的秩序,雖然隻是稍具規模,但是也蘊含瞭其中可怕的韻味。具體什麼名字,小和尚自己也不知道。

  「且慢!」

  就在兩股毀天滅地的刀氣拳勁就要碰撞在一起的時候,一旁的墨帝還是坐不住瞭,他今晚坐在這裡,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兩方這麼快就決出瞭勝負。以墨帝的閱歷,自然知道左半府四聖的功力深淺都相差不多,隻要自己不踏入左半府地盤的結界,全盛時期的他高居上品天人境,要穩壓四聖半籌。

  原本墨子非認為小和尚就算再厲害,也絕非「海外鷹聖」上官左棠的對手。沒想到,雙方都用出壓箱底的功夫,小和尚還似乎完全有能力跟左公子抗衡。這兩方的可怕勢力,目前都是四位天人級別的高手,無論哪一方勝出,都有一統天下的意思。那其中最為倒黴的就是夾在中間的其他各國瞭,他墨帝公國目前也就隻有他兄弟兩位天人,如何能與之敵對,他今天站在墨帝的立場,逼不得已,不得不出手阻止一下雙方比拼的結果,提前過早的出現。

  就見墨帝一抬手,看似輕飄飄得連續凌空拍出八掌,打完便收身歸座。

  左公子和小和尚隻覺得他們二人之間,突然間多出另一股第三方的玄氣所化的堂皇掌力,二人便知道是墨帝出手幹涉,不約而同的收回瞭大半功力。這一回和方才不同,三方功法威能湊在一起,竟然無聲無息的互相抵消掉瞭,沒發出任何威力來。

  隻是小和尚畢竟功力尚淺,還無法隨心化解雄厚的反震之力,他噔噔蹬連續退瞭五六步,才算勉強支撐住身體,一口鮮血忍不住噴瞭出來……還沒等眾人反過神來,一道身影已經到瞭小和尚面前,卻是蘇悠,她花容失色的扶住小和尚,取出一丸丹藥塞在他口內。小和尚感覺那丹藥入口既化,很快就在他體內行開瞭藥力,飛速的修補著他受傷的經脈。小和尚再次後悔,若是他早收瞭辛安然的天道,得到她快速恢復的絕學,今晚的比拼也不會如此狼狽瞭。

  「公子,你沒事吧。」蘇悠將她的玄氣毫無保留的輸入到白離體內,配合著藥力打通著他被淤血和傷害阻斷的經脈。

  「不要緊,幸好墨帝出手攔住,否則,小僧可能真的就要歸位瞭……哈哈」小和尚微微一笑,接過蘇悠遞給他的手帕,將嘴角的血跡擦瞭擦。伸瞭個懶腰,一副神色輕松的回歸到座位上,照常吃喝。

  「哪裡哪裡,白大人還是過謙瞭,小生也是夜郎自大瞭……沒想到,白大人小小年紀修為已經達到如此境界,將來勢必無可限量啊。」上官左棠嘴裡十分客氣,但是眼光始終盯著小和尚,希望看到他有更明顯的傷勢反應。可惜,白大人面色如常,身上連點氣息波動和不穩的表現都沒有顯露出一星半點。

  白離越表現得若無其事,在場的眾人越摸不到頭腦。那位鷹聖左公子面陳似水,本來就陰沉的臉上如今顯得越發的難看瞭。他其實也在後怕,自己跟韻塵一戰,事實上根本就沒占得什麼便宜,今日舊傷未復,又強行催動羽刀與小和尚硬撼一場。若不是墨帝出手擋住,他還真不一定能接得下小和尚靈犀掛角的一拳。如果真的給這位年輕後生,一拳當場打趴下,左半府今後也不用在天玄大陸混瞭。

  這三人其中最為輕松的就屬墨帝瞭,他占便宜就在他發出的留痕墨玉掌,掌力打出去就留在那兒的空間中瞭,沒有什麼反震的力道,哪怕後接招的人發出驚天的威力也不關他的事,傷害不到他分毫。

  小和尚知道自傢情況,梁莫清的事自然也就不提瞭,否則今日之會,就算自己僥幸能逃瞭出去,也得把個蘇悠搭進去。救人不成反搭一個,這虧本買賣小和尚如何能幹。他看瞭眼晉國公,心道:好小子,早早在這兒設立埋伏等著暗算老子,有你哭的時候。

  哪裡知道晉國公此時也是心驚不已,他無論如何不敢想象,這位幾個月前還給天人打得滿地找牙的白大人,竟然能抗住左半府鷹聖的出手。本來和華龍皇帝、王大元帥計劃好的一套說辭,現在是完全拿不出來瞭。這老傢夥宦海沉浮多年,眼珠一轉,知道如今隻能拿話拖著,便開口道:「白大人好俊的身手,這個聖上知道白大人在高麗助大君李品,一舉蕩平佛門妖孽,揚我華龍大國國威,也是十分高興……呃,聖上托老夫轉達他對白大人的祝賀……呃,他這個,隻是沈傢軍現在呢,鬧得有點不像樣子,如此的聽調不聽宣,成什麼體統?明日面君,皇上自然會跟白大人商討關於沈傢的處置方式等事宜。小老兒,隻是想在這裡給白大人透個底,以免到時候陛下面前垂詢,白大人沒有準備……哈哈。」

  白離差點沖過去,照著他那張胖臉轟上一拳,晉國公明顯是勾結瞭左半府的勢力,準備今晚就拿下他白離,最少也要將他打成重傷。如果方才,小和尚若是給左公子打得重傷不起,晉國公絕對不會是如此客套的一副說辭。否則就憑晉國公這幾句廢話,也值得幾位天人在這裡等他到半夜,不過是胡弄鬼而已。

  如今形勢,沈虹雪在曹大元帥和馬夫人的輔助下,已然掌控瞭幾十萬的沈傢軍,加上身後有原駐地沈傢三州和曹傢望洲的大力支持,在法爾國退兵後,沈傢已經將圍困沈傢軍的地盤擴大瞭三四倍不止,倒有幾分反攻朝廷的勢頭。反過來對恃的朝廷烈虎軍有點吃不住勁瞭,沒有瞭沈傢軍背後法爾大軍的牽制,聽說曹大元帥還到瞭沈軍中,那望洲的曹傢軍也就指望不上瞭。再從其他地方調動大軍過來,邊境上駐防的力量又唯恐不夠,短時間也來不及。華龍皇帝所在朝廷也算是騎虎難下,好在華龍聖上雖然下旨在天牢獄殺,幹掉瞭沈大元帥,但是華龍朝廷跟沈傢軍並沒有正式開戰,雙方依然沒有最後撕破臉皮,也就還有回旋餘地。

  朝廷幾次派使臣去跟沈虹雪談判,在曹大元帥的指點下,沈傢軍表示,隻聽從西北川大公主華凝玉的調度,想要沈傢撤回駐地,繼續替華傢賣命鎮守邊關,就必須有女藩王的親筆手諭和朝廷永不裁軍的擔保。看著就差沒打起「替父報仇」大旗的沈傢軍,華龍皇帝也是有點含糊,幾次廷議實在沒有辦法,才招他白大人進京談判。

  本來晉國公和王大元帥都打好主意,利用左半府的勢力一舉將白大人威風打掉,然後逼迫艷劍仙子和大公主作出妥協。可惜事與願違,如今左半府鷹聖沒占到半點便宜,加上一旁虎視眈眈的墨帝,老奸巨猾的晉國公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瞭。怎麼辦呢,隻有交給皇帝老兒頭疼去吧,他晉國公大不瞭拍拍屁股走人,華龍倒臺呀,關他晉國公屁事。

  小和尚一早就把晉國公和王元帥這些套路看個明白,但是表面上又不說破,一面暗地裡拼命運轉玄氣療傷,一面滿口應承著官話,答應明日進宮面聖,定然把沈傢軍的問題解決。

  就在這時,墨帝端著酒杯,「禦駕親臨」的過來勸酒,有意打破僵局似的跟小和尚談起另一個話題:「本帝君最近練功不慎,給內息玄氣竄擾瞭內腹十二重樓,此次特來華龍求醫問藥……久聞,聖醫閣辛安然掌門醫道高明,妙手回春。所以可否有勞白大人給朕引見一二,若能去瞭朕的頑疾,本帝君自有重謝。」

  小和尚聽完心中暗笑,有些不認識似的看著面前的墨帝。這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什麼練功不慎,走火入魔,怕墨帝這傢夥不是給老聖就是給女帝打成重傷瞭吧。恐怕也是逼不得已,才想到聖醫閣名下。天下人都知道辛安然這位女神醫,如今是他白大人的侍妾,想要人傢老婆出診看病,能不走走他白大人的關系嗎?小和尚還是第一次覺得,有這個神醫侍妾也不錯,娘親倒是沒白費這番心血。

  不過難道這就是今天墨帝出手的另外一個理由?

  小和尚心道,小爺我管你墨帝死活,掛瞭更好,正好把你那份天道捐出來,給我傢瑤兒留著。但是人傢剛剛出手化解瞭他和左半府左公子的爭端,話也不能說得太難聽,小和尚就笑著跟墨帝碰瞭一杯,說道:「不是小子駁墨帝大人的面子,自古醫者不自醫。賤內她最近也遭天道反噬,怕是自身難保呢。」

  墨帝聽完大笑道:「這就要著落在白大人身上瞭,您自傢的侍妾,還需要白大人多多上心操勞一番……早聞禦女道,對修補天道有奇效,區區天道反噬,對白公子來說,還不時小事一樁麼?」

  白離心中咯噔一下,自己身邊的事,墨帝怎麼會知道的如此清楚。說明他白離身邊有內鬼呀,而且此人身份不低,連他禦女道的功能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小和尚是極為不願意懷疑自己身邊的人,但是這個墨帝方面的暗樁要不拔除,自己哪能安心得下來。

  墨帝見小和尚不言語,隻當他還在遲疑,抬手就取出一隻玉盒,輕輕放在案頭,口中客氣道:「求辛掌門出手醫治,白大人辛苦,朕自然也是懂得人情的,這點小玩意算是預付的謝禮額,還望白大人不要嫌棄……至於,另師姐梁姑娘嘛,想來左聖公子也會看在我墨帝面上,不會再繼續為難她的。」

  人傢墨帝以帝王之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小和尚也不能不賣他點面子,他半信半疑的打開玉盒,裡面玄力閃動,瑞氣繚繞,盛放的竟然是兩枚天級妖獸的內丹。而且其中一枚似乎是白翅玄鳥的靈禽類內丹,白翅玄鳥可是驅毒補元的神獸,這一界幾乎是滅絕瞭,也不知道墨帝是從哪裡淘換來的。而天級妖獸的內丹,濃縮瞭海量天地真元,是可以被習武者煉化反哺自身修為的,入藥更是不得瞭,據說給杏林聖手煉制得當,能轉死回生,起死人肉白骨。天玄大陸這麼大,隻有無韻谷的鎮派白虎是天級神獸,別地方壓根就沒這種相當於天人級的靈獸傳聞,這兩枚丹藥不但是小和尚,就是旁邊的海外左半府號稱天材地寶無數的左公子,看瞭都有十分眼熱。

  還沒等這邊小和尚開口說話,他身後的蘇悠已經施施然走過來,笑而言曰的將那玉盒收瞭起來,對著墨帝輕福一禮道:「既然如此,我傢公子也盛情難卻,蘇悠就代公子厚顏收下瞭。五日後,墨帝請到黑軍伺府下,找我師父就醫便瞭。」

  墨帝聽瞭,滿心歡喜的歸座飲酒。小和尚這一肚子氣,蘇悠這丫頭為瞭給她師父療傷,簡直一點遮掩都不要瞭。白大人趁眾人不註意,在小丫鬟蘇悠的翹臀上,狠狠的擰瞭一把。蘇悠隻是紅著俊俏的小臉蛋,咬著嘴唇不吭聲,但是想再讓這丫頭將兩枚神級內丹再拿出來,那是想也別想,萬萬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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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夜裡,晉國公就連夜入宮面聖,找華龍皇帝密議去瞭,同時被喧召入宮的還有王大元帥和三皇子,五皇子加上皇帝身邊的那位白面太監。

  小和尚這邊可就遭瞭罪瞭,他壓制著傷勢,強撐著身體回返黑軍伺,蘇悠給他服的鎮傷藥效一過,白大人就開始內傷發作。閉關密室裡,白離渾身筋骨欲斷,疼得他是滿身大汗,大口大口的嘔著淤血,一運功療傷就疼得幾乎昏死過去……小和尚出世以來,還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虧,簡直是生不如死。

  事到如今,白離才知道天人之間爭鬥之兇險遠超他的估計,左半府海外四聖果非浪得虛名,難怪梁莫清讓他們趕快離開,這還是梁師姐不知道鷹聖上官左棠先給韻塵打傷過,若是鼎盛時期的左公子,今晚小和尚的性命還真的懸瞭。

  身邊的凌夫人看著傷痛復發小和尚翻來覆去的慘狀,心急如焚,又不敢盲目傳信給他娘親艷劍,隻有默默垂淚,兩隻眼睛哭得跟桃似的。一邊的蘇悠雖然鎮定些,但也是急得團團轉,不停的給小和尚擦血敷藥。這種爭鬥間比拼的反震傷害,其實是反傷者自身無法收發自如造成的內息損傷,最為棘手。

  聞訊趕來的辛安然也是看著自傢相公心疼得不行,畢竟小和尚是為瞭救她愛徒梁莫清才受得傷。她關切萬分的親自給小和尚把過脈之後,卻臉色泛起一陣緋紅,對凌夫人和徒兒蘇悠說:「夫君的傷,安然有法子治。」

  「什麼辦法?」蘇悠和凌夫人仿佛暗夜中看到瞭救星,急切的追問。

  「隻要夫君跟安然行房,破瞭妾身的陰關,取瞭我的天道……你們別忘瞭,安然的天道雖然是毒道,但是還有一項神通就是神速療傷,這種功法對相公正好合適。若是老爺收瞭安然的天道,我包保他明日就能恢復六成修為,三日之內便可痊愈。」辛安然說到後面,臉如塗朱,低頭垂視,不好意思起來。

  「那還等什麼?他是咱傢老爺,你我哪個沒陪他睡過,姐妹們還能笑話你不成。」蘇悠跟師父感情深厚,連忙就給辛安然寬衣解帶。凌夫人聽瞭也喜出望外,連忙要給小和尚脫去衣袍。

  「那不成,她……她還沒跟小爺我磕頭認錯呢……咳咳咳……」沒想到小和尚此時倒拿捏瞭起來,說什麼也不肯讓凌夫人給他脫衣服上床。

  凌夫人見狀,心裡想笑,連忙拉著辛安然在她耳邊嘀咕瞭半天。辛安然開始是臉上臊得通紅,聽到後來無奈的嘆瞭口氣,勉為其難的點瞭點頭。

  就見這位辛掌門脫光瞭身上的衣袍,赤裸著勻稱的身子,恭恭敬敬的跪在小和尚面前,當著蘇悠和凌夫人的面,一個響頭磕瞭下去,嘴裡討饒道:「相公,白大爺,安然知道自己錯瞭,今後奴傢再不敢算計自傢老爺瞭……老爺若是氣不過,打也打得,罵也罵得,隻要相公出瞭這口氣,安然死也無憾……就求您收瞭奴傢的天道吧。」說完,辛安然就厚著臉皮,挺著她天下美乳榜第二的巨乳,將她婀娜多姿的身子湊瞭過去。

  小和尚故意板著臉問道:「你真的知道錯瞭?」「辛奴知道錯瞭,求相公寬宏大量,饒過辛奴這一次。」

  見辛安然堂堂掌門都當著他人的面,下跪磕頭認錯瞭,小和尚才臉色緩和過來,說道:「叫聲好聽的。」辛安然見自己男人為難她,心道叫一聲又有什麼打緊,平日裡給你收拾的時候,難道還少叫瞭?於是便捧著自己的一對美乳,低眉順眼的喊瞭聲:「白爹爹。」

  「這還差不多,騎上來,自己伺候。」小和尚話還沒說完,凌夫人早跪在榻旁給他含吹得一柱擎天。蘇悠那邊慌手忙腳的推著她師父騎瞭上來,掰開辛安然的大腿催道:「師父,他的身上有傷,不方便動,您就主動點吧……回京路上,您也沒少挨公子的操,就別抹不開臉瞭吧!」

  說完,蘇悠就親自動手,在師父辛安然的美乳上揉搓起來。辛安然看著女生外向的徒弟,旁邊捂嘴偷笑的凌夫人,隻好將小和尚的陽物塞在她胯下寸草不生的白虎穴裡,猛得一屁股坐將下去,上下顛著粉臀,套弄起來……

  辛安然一面用下體服侍著小和尚的傢夥,一面琢磨著:夫君白離的這東西,還真是她白虎體質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