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統一回復:

  226樓:左半府可不一般,天人是天人,但是還有區別哦,看我後文交代吧,這裡就不劇透瞭。梁莫清的情節加入其實是為瞭揭開左半府凌虐狀況之冰山一角,為新地圖鋪墊一下。墨帝其實至始至終,都算是一個變數,算是中立勢力吧。左半府的圖謀和作用,經過和左半紅印兄弟的探討,我和原作中的設計出入很大,最終還是依照我的想法來寫。海外風景當然要有,但是要先解決瞭大陸上的事務,不能不交代清楚啊。

  227樓:拜讀過你關於梁莫清的評論,可以看出你很深入的喜歡這個角色。若是按照昏鴉原作來寫,還有得故事展開呢,牽扯進金傢左半府,各國的天人之間的利益糾葛。這裡我不準備花費大量筆墨,到瞭小和尚這個地步,梁莫清的母子安排,金傢未來如何,對於小和尚如今的勢力這都不是事兒。還有五章結尾,要交代的東西太多,大體上給個故事結局就是,還要照顧到其他角色啊。就是這樣,這十幾萬字也很難面面俱到,其他的好多內容沒寫進去,留待之後人寫番外吧。

  228樓:確實是如此啊,但是上界篇,昏鴉原作也沒準備去寫,因為下界篇他都很多地方還沒想清楚,其實也是寫到哪算哪。我對上界也沒有個整體的構思,以後再說吧,看看讀者對上界熱衷如何。

  229樓:寫成人文學,大多憑一時激情,激情過後,難免無以為繼。都不是專業作傢,很難有那份專業素養,而且,失去激情寫出的東西也必然不夠精彩,所以眾多經典紛紛進宮瞭,確實是一大遺憾。

  230樓:呵呵,又是一個中瞭昏鴉把戲的讀者。昏鴉別的倒沒什麼,就是艷劍,每次的戲份都不寫足,就寫那麼一點點,吊足瞭人胃口。二百三十幾萬字,拖到159章,主角還沒真正幹上艷劍的身子。簡直把欲擒故縱發揮到極限,所以很多人都喜歡艷劍的戲份。其實,我一次寫多瞭,大傢看著也就那麼回事。艷劍嗜被虐是肯定的,但是如何下賤到未必,分跟誰。主角黑暗性格可不是艷劍弄出來的,是原本邪佛留下的,原來就有,艷劍給封印起來而已。

  艷劍服從規矩,這是不錯,但是服從的隻是小和尚的規矩,而不是這個世界的規矩。而且不是所有時間都要服從,艷劍和小和尚的定位是亦母,亦妻,亦奴。而艷劍需要遵守的規矩,其她人未必需要遵守,因為其她女子沒有跟小和尚這層親情和前輩的糾葛。對於後宮的管理,規矩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感情,沒有感情,很多女子就根本沒必要遵守主角什麼規矩,甚至可以脫離主角的掌控。從人物性格來講,小和尚不是隻求情欲玩虐,而不講感情的人。我理解維系主奴之間的關系,情感才是第一位的,規矩隻是工具。被規矩主導限制起來的SM就不是SM,其中的主導必然是人,而不是規矩。這是我與原作昏鴉對於SM體系理解的重大不同。

  比女強人還強的人都已經掛瞭呀,他們如果存在,就輪不到小和尚作主。

  不錯,以弱玩強,強調身份差異的調教,是白玉道一文中的刺激讀者感官的所在。但是我在前面回復中反復提到過,這種情況想想意淫下可以,其實很難實現。哪怕被調教的是受虐者,但是因為受虐女奴太強,施虐者反而淪為瞭這些女強者的性欲解決工具,味道就徹底變瞭。所以,原作中的小和尚弱得一批,基本淪落成幾個女強者的性發泄工具,包括對艷劍都是如此,哪有遊戲中艷劍說怎樣就怎樣的,到底誰主宰誰,誰調教誰?我筆下的主角不會這樣,必須由主角掌控節奏。

  至於其他配角屌絲,凌虐女強者,就更可笑瞭。比如曹大元帥,有一百種方法讓王統領折服,她偏不用,說到底是為瞭她自己欲望的抒發。讓一些老弱病殘,高粱紈絝凌虐女俠,必須有更強者為其撐腰,否則讓女帝這種天不服,地不服的強者遵守什麼下人掌控的規矩,我信瞭他的邪,符合邏輯麼,怕是不知道怎麼死的吧?

  還有你所說的皇帝被規矩束縛,那是那些皇帝太弱,弱到讓老婆,母親,甚至太監掌握瞭大權。強大的皇帝秦皇漢武,唐宗宋祖,朱元璋敢於用規矩束縛他們的人,都給這些強者宰瞭。跟秦始皇講規矩,書給你燒瞭,人給你埋瞭;跟朱元璋講規矩,幾萬人都殺瞭,就為瞭廢除千百年制衡皇帝的宰相制度;跟成吉思汗講規矩,老子的馬刀就是規矩;跟美國講規矩,等你能打過我時候再說吧。

  231樓:你所提的這些疑問,我在下面幾章都要做出解答,上界篇暫時不會寫瞭,那是個如同下界一般,混亂而弱肉強食的世界。

  以下正文:

  就在黑軍伺府內,小和尚與辛安然掌門顛鸞倒鳳,互助療傷的時候,遠在多少萬裡之外的一處海外巨型仙島上,一座白玉宮殿聳立在島內一處巍峨的高山懸嶺之上。

  這座宮殿造型古樸,雕鬥挑簷,就在正中的主殿頂上,雕刻著一座數丈高的金豚巨像,那隻金彘,剛鬣平展,傲睨萬裡,在星空皎月下虎虎聲威。宮殿四周,錯落著一些樓臺亭閣,一些力士宮娥,偶有出入,配上附近的奇花異草,氤氳白霧,到有幾分福地洞天的味道。

  主殿之內,一座高高的奢華王座擺放在中央,數位甲士扈從左右,十數位艷姬美妾侍立在兩旁。一眾人在空曠的大殿裡,卻鴉雀無聲,其中不少人都看著殿內依山而建的石壁上,懸空披掛而下的一道十幾丈高的水簾瀑佈,亂瓊碎玉般的飛流而下在石塘中。

  水簾瀑佈前方,擺放著一具高大石刑架,上面捆綁著一位體態聖潔美好的白衣女子,殿內天窗下的清寒月光灑將下來,罩在這位雙腕高吊,烏黑秀發高高綁挽在刑柱上的女子白皙的臉蛋上。這女子微合著雙眼,嘴裡喃喃的念叨著什麼,渾身上下披著件輕薄的聖袍,更為凸顯著腰身的纖細修長,一雙赤裸的小腳,將將的踩在刑臺上,顯得十分柔弱可憐。但是此女雖然身受桎梏,但是全身的氣質卻貞潔純凈,仿佛一株青蓮綻放在那裡,幽幽黯然,讓人心生憐意。

  若是小和尚,女帝等人在此看到定會認出此姝正是教廷聖女,卻不知什麼原因,給人捆吊在這裡。

  「哐咚~哐咚……」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從殿後傳來,那每一聲震動,都仿佛將整個大殿都震得微微搖晃一般。一旁的甲士和美女都恐懼得低下頭去,就見殿後一位身高過丈,腰肥體壯身披金甲的巨漢,在四位魁梧健壯的女侍衛攙扶下走瞭進來。

  這還是有人攙扶著,還弄出這麼大動靜,若是無人攙扶,怕不是這大殿地上的金磚都得給這位跺得碎裂。果然,來得這位頭戴金冠的傢夥,人未到肚子先到,龐大厚重的身軀,占瞭平常七八個人的空間不止。而且此人面上滿臉橫肉,大嘴闊鼻,暴長鋼髯,就連頭上的油亮頭發都是根根沖天,仿佛鬃毛相似。

  來人看瞭看,殿內刑架上懸吊的聖女,粗大的鼻子哼瞭一聲,這一聲聲震屋瓦,簾水倒卷,一旁的眾人頭垂的更低瞭。這位肥頭大耳的傢夥,推開身旁的女衛,晃著巨碩的身軀,來到水簾前,取瞭三炷香點燃,插在水簾幕前的香案上,然後傾山倒柱般的跪倒,口中念念有詞。

  不多時,就見水簾內晶光四射,然後一道安坐的青袍老者的影像就浮現在水簾內。

  「豬二郎。你這時候焚跨界香,找本神君何事?……咦,竟然是絕色這貨,這賤婢怎麼跑到你那裡去瞭?」青袍老者臉上怒色一起,那位被喚作豬二郎的肥壯殿主急忙叩首道:「回稟老宮主,絕色天君大概是借下界天人晉級,天道開放時,偷偷溜下界的,前些時候到我印忠洞天,被我夜半所擒,特地請示聖人發落.」

  「哼~這個賤人的事,三宮主已經跟我講過瞭……既然是到瞭你慕容夜半的一畝三分地,自然是由你發落瞭……她是私自偷溜下去的,按照宮規,打一百天鞭就是瞭。你這豬二郎,不會連老夫賜予你的「醉仙鞭」都遺失掉瞭吧?」那青袍老者好似地位絕高,幾分不耐的吩咐。

  「夜半豈敢丟失神君的禦賜。」說著肥壯殿主往腰上一摸,一根黑亮長鞭就出現在手中。

  「不要啊……!……聖宮爺爺,饒瞭絕色這次吧。賤奴也是逼不得已,白娘娘容不得賤妾,角色才私自逃往下界的。」聖女絕色一見慕容夜半殿主手裡的醉仙鞭,心下先怕瞭三分,連忙開口懇求道。

  「休在老夫面前找借口,思凡就是思凡瞭,有老夫在,白傢那幾個婊子還能把你怎麼樣?……絕色,莫要覺得有瞭那位的照應,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瞭,隻要你一天不除仙奴的籍,就一天還是我上清宮的殿奴。該領的罰,你得領啊……不過,既然下去瞭,好好服侍四靈,待你劫數時滿,再返回上界吧。」青袍老者看也不看絕色聖女一眼,轉頭對豬聖又道:「你彌羅道巫族在下界守候瞭也有數百年瞭吧,速速將應劫的事處理完畢,就回歸本宮吧……看在你這麼多年在下界守劫的功勞,絕色和下界白傢母畜就都歸你們幾個享用吧。特別是絕色這賤貨,給老夫往死裡搞收拾,這是她應得的業障,以為跑到下界就躲得瞭麼?老夫還要應幾位魔聖的邀約前往萬魔谷,沒空理這些瑣事,你看著辦就是瞭。」

  「謹尊聖人法旨。」慕容夜半挺著肥大的腰腹,恭身拜叩道。

  隨著一陣青煙,水簾幕佈重新化為涓涓流水,簾幕內青袍老者的身影也自然隨之消失不見。

  「哼哧哼哧……!……絕色天君,不是小人無禮,老宮主的法旨你也聽到瞭,就別耽擱時辰瞭……請殿妃大人挺臀亮屄,領過宮罰再說吧。」慕容豬聖臉上橫肉一陣獰笑,把手裡的鞭子憑空一拽,發出可怕的噼啪噼啪~的響聲。

  「豬二……呃,不,豬二爺,絕色今日落在您的手上,萬望您手下留情,憐惜些個……難道,豬爺不想體會下上清宮的春幃秘戲麼?」聖女絕色知道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既然是那位開瞭口,這頓鞭責是無論如何躲不過的。她輕張紅唇,香舌舔過嘴角,臉上誘惑之意在明顯不過,隻是配上她這張原本聖潔的面孔,顯得有些下賤。

  「呼呼~……小人雖然不過是聖人足下區區靈獸,但是也是在上清殿伺候過的……殿妃大人的本事,小人什麼沒見識過……隻要這醉仙鞭在我手裡,還怕天君大人不跪倒稱奴。」夜半豬聖哼哧著,滿面嘲諷的看著刑柱上的絕色,一副貪婪的表情。

  「唉……由得你吧……絕色領罰便是。」聖女絕色輕嘆一聲,兩隻靈巧的腳丫點住刑臺,雙腿打開,將下身飽滿的翹臀就擎瞭起來。

  「來人,給殿妃娘娘寬衣……哈哈……在上界小的可沒有作踐您的這個福分,如今可就說不得瞭。」慕容夜半眼看著,兩名矯健的女圍過去,三把兩把就將聖女身上的衣袍扯碎,絕色一身美好白嫩的肉體就裸露出來。兩位女衛好像經常幹這個活,一雙有力健壯的手,一隻握住絕色聖女的腳踝,一隻手掰著女子豐潤結實的屁股蛋,將絕色天君的蜜穴菊花等私秘之處都展露出來。

  「嗖……啪……!」一聲炸響,慕容豬聖手裡醉仙鞭像長瞭眼睛似的,劃出完美的弧線,狠狠抽在絕色的臀縫裡,擊打在她小巧的菊眼兒上。

  「啊……!哇……!……豬聖爺,那是宮主的神鞭,不能這麼抽的……呃哦……會打死人的呀。您高抬貴手吧……」絕色聖女隻覺得,這一鞭下來,屁眼兒嫩處就像著瞭火燎,又似給萬針攢刺般劇疼無比,連忙哀嚎著開口懇求道。

  「本聖不用娘娘指點怎麼行宮罰,上界宮裡如何處刑,我夜半又不是沒見過……久聞絕色娘娘特別能熬刑,今日本聖也想開開眼……嗖……啪~!」左半府慕容又是一鞭,狠毒的招呼在絕色嬌嫩的陰戶肉唇上。那醉仙鞭威力奇大,根本不遜於這界天級上品法寶,這一鞭抽過,絕色的陰唇就腫脹起來,點點血沙就浮現在牝肉上。

  「哇嗚……!啊呀……!!別抽屄,太疼瞭……!啊啊啊……」絕色想縮腰收臀,可惜旁邊的女衛手裡都過硬著呢,根本不容她又半分躲閃的餘地。直疼得她淚水奪眶而出,嘴裡慘呼不已。

  「好,不抽屄,抽臀總可以吧……夜半安敢不聽殿妃的吩咐……呼哧呼哧……」豬聖也興奮得直喘,抬手又是一鞭,仙鞭整橫抽在絕色滾圓白嫩的臀峰上,但是這一鞭力道奇大,撻過臀肉,一道血痕再次浮現在聖女白凈的屁股蛋上。

  「哇……!……你想抽死本宮啊??……豬爺,豬爹爹,絕色又沒惹您……您不就是要玩嘛,何必下如此重手。」聖女絕色,嘴角忍痛都咬破瞭,身後玲瓏的小屁眼兒不停的收縮著,似乎在誘惑著揚鞭折磨著她的男人。

  「說的也是……絕色娘娘跟本聖原本也無仇無怨,隻是,不用點手段,怕娘娘不服啊~.啪啪啪……!」接下來三鞭,慕容夜半抽得迅雷不及掩耳,殿內眾人不少都沒看輕鞭鋒著落在何處。

  他們不知道,絕色可知道得一清二楚,這醉仙鞭,鞭如其名,打在人身上,傷害是持續性的,又疼又辣,無論輕重都會對受刑的人造成難言的痛楚。她礙於宮規,又不敢當真運功抵抗,這三鞭,一鞭打在她勻稱修長的大腿上,兩鞭抽得全是著在柳腰上。其間的痛苦自然不言而喻,讓她錯碎銀牙。

  而且這三鞭,夜半豬聖用得是銳勁,三下過去,聖女嬌嫩的肌膚上血滴就劃下來瞭,滲出她白膩的肌膚,顯得格外刺眼。

  「豬爺……這裡比不得上界靈氣濃厚,這麼打下去,絕色要死的……求求您,別這麼收拾賤奴吧……絕色早已服瞭,落在您豬聖手裡,絕色就是頭母畜,怎麼玩虐還不是都是豬爺一句話。」絕色實在是吃打不過,馬上變瞭一副嘴臉,抿著小嘴,面帶柔情的哀求著,就像民間的小妾在行房時懇請老爺憐惜般楚楚可憐。

  「真的??……我看娘娘這下身,連水都沒流……那次白娘娘抽您的鞭子時,絕色大人您的蜜穴可是水如泉湧啊……怎麼,見瞭豬某模樣不動情是吧?」慕容夜半刷刷又是兩鞭,這兩鞭卻抽得是絕色的粉背,那長長的鞭尾環繞過去,正卷在聖女胸口一對乳尖上。淋漓的血印,隨著鞭撻就突現瞭出來。

  「啊啊~!」絕色聖女慘叫著,心裡暗罵,你這豬頭也敢跟白娘娘比,白娘娘練得玉女百媚功,打出的鞭子都帶著春勁,自己挨瞭之後下體想不流水都不成。哪像你這慕容豬聖,拿著聖人的醉仙鞭,隻知道用蠻力狂抽,實在是用不得法。

  但是想歸想,她嘴上可不敢這麼說,絕色聖女連忙道:「賤奴動情的,好豬爺,您再賞絕色下身兩下,溫柔些,奴的水就溢流出來瞭。」

  慕容夜半一挺他的肥肚子,嘿嘿一陣淫笑,手裡的皮鞭突然變得筆直,仿如一根細長棍子相仿,對著聖女敞露出來的嬌小陰門就懟瞭進去。

  「哦……!」絕色天君哼叫瞭一聲,回頭媚媚的擠出一絲笑容道:「哪有夜半老爺,您這麼用鞭的,奴傢那裡嬌嫩,會捅壞的……聖女這身子,百年一夢,醒來會自動恢復為處子之身,老爺這麼就破瞭,豈不可惜?」

  「呼呼……放心,你豬爺心裡有數。」說著慕容豬聖手中鞭子一抖,一股奇異的力道顫抖著,沿著長鞭直送入絕色聖女的屄穴內。

  絕色隻覺得一股酥麻的玄氣不停的震顫著她腔道內的鞭梢,那鞭尾的幾蔌皮線不停騷擾著她陰穴內的軟肉,虧得慕容夜半手勁拿捏的精巧。鞭身就在她陰穴口處肆虐,絲毫沒有破壞她的那層貞潔肉膜。絕色知道,聖女的身子一旦破瓜,昔日的淫性就會逐漸恢復,讓她變得更加騷浪不堪。她到不是還惦記著將黃花身子留給別人,隻是不想便宜瞭這頭肥豬。

  既然落在瞭四聖手裡,絕色聽說,鷹聖左棠就是位年輕的公子,怎麼也比給這頭肥豬般的慕容夜半強多瞭不是。

  然而,絕色的這點小心思,慕容夜半早就心知肚明。豬,其實是一種十分聰明的動物,何況他得道多年,在這處下界又吞服瞭不知道多少開拓靈智的天材地寶。

  眼見著絕色天君已經給他弄得淫水漣漣,又將那醉仙鞭抽出來,對著絕色下身和臀股一頓狠抽……

  很快,絕色天君就承受不住瞭,她扭著頭,高一聲低一聲的尖叫,嘴裡哀求道:「慕容爹爹,好爹爹……反正宮主他老也沒讓您一次就將宮罰抽完呢……啊~……何必都一次就用完這一百鞭……哎呀……先賞奴一頓暴操,好不好。求求爺瞭……絕色這身子不美麼……啊……疼死我瞭……嗚嗚……」

  其實慕容夜半也早就胯下豎旗桿半天瞭,就等著她改口呢。見絕色受罰不過,主動扭著大屁股勾引,朝一旁美姬遞瞭個眼色,早有眼力尖的侍妾湊瞭過來,給夜半豬聖褪去下身軟甲,掏出他粗大的陽物,品咂起來。

  絕色見慕容夜半褪衣,才松瞭口氣,這頓天罰鞭今天是不用再繼續挨瞭。可是當她看到豬聖胯下那根龐然大物的時候,也是驚得渾身直冒涼氣……這傢夥的行貨也太嚇人瞭吧,這哪還是人的雞巴,莫不是他這地方還沒修煉到傢,還存著上界靈豬的本像?

  想到這裡,聖女絕色連忙運轉玄功,將身上的鞭傷化去,重新恢復成嬌嫩如初的模樣,想引起慕容的憐惜之情。可是,還沒等她將鞭傷處的疼痛融掉,就感覺一隻肥大的巴掌,狠狠拍在自己的屁股蛋上,扇得絕色翹臀肉浪翻滾,熱辣辣得疼痛難忍。然後,幾隻鋼鉗般的手指就掰開瞭她的臀瓣,一根拳頭粗的東西頂在她的屄穴口處。

  「殿妃娘娘,聖人可是吩咐瞭,要把您往死裡操……您看……」慕容夜半抬手就用皮鞭將聖女的雪白脖頸勒住,張開血盆大口,肥膩的長舌在她粉白的後頸臉龐舔來舔去。

  絕色忍著惡心和反胃的感覺,膩聲道:「隻要豬爺舍得,您就操死奴傢好瞭……啊嗚……!」

  絕色聖女一聲慘哼,她胯下嫩屄處,一根燒火棍似的傢夥就頂瞭進來,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直接碾碎瞭她嫩穴裡的那層貞潔。然後,豬鞭深入直取中宮,全根而沒。

  聖女絕色整個人,給慕容夜半的這一記破身撞擊頂得幾乎飛瞭出去。可惜她雙手皓腕還鎖在刑柱上,脖子上還勒著醉仙鞭,又給這些束縛拉扯瞭回來。她就感覺下身像要被撕裂瞭一樣,整個人都要給這豬聖的傢夥捅穿瞭一般。

  「娘娘的小穴,好緊啊,不愧是聖女的身子……呼哧呼哧……太他娘痛快瞭。」慕容夜半一手牽著鎖住絕色脖頸的長鞭,一手不斷揚起,狠狠扇打聖女絕色的美臀,發出啪啪的脆響。

  他肥胖的肚子撞擊在絕色聖女的圓臀上,激起一陣陣的股浪,那條豬鞭相仿的雞巴,把聖女的小穴撐成一個大洞,不斷的血滴從裡面湧出,順著聖女潔白的大腿,滴滴答答的滑落在地面上。

  絕色天君緊握著手裡的鎖鏈,銀牙咬緊櫻唇,蹙著細彎的長眉,挺著屁股一下一下的挨著,不斷被聳動的臉上痛苦淒楚的顏色,讓鐵石人見瞭都心有不忍。

  「久聞娘娘身條如酥,不知道到瞭下界是否還是媚體依舊……呼呼……」慕容夜半可能是肚子太肥,覺得這樣幹著太累,扒拉開分腿掰臀的女衛,一把握住絕色天君的小腿,往上一舉。

  「哎呀……!」絕色天君臉上的淚珠不停滾落,一條長腿被後彎著架在夜半肥厚的肩頭,下身小穴像撕裂瞭般疼痛難忍。然而那身後的豬聖的暴力抽送,一刻也沒有停過,終於,絕色天君慘哼一聲:「要弄死奴瞭……」臉色一白,便暈轉瞭過去……可怕的抽戳,撞擊還在殘忍的繼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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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同樣在拼命抽插女人的還有我們的白大人白離,他身下的辛安然像一頭被洗剝得幹凈的大白羊趴臥在榻上,雙手被小和尚的腰帶捆綁在床頭,兩腿被小和尚的雙腳蹩得開開的,腰腹下面墊瞭四隻繡花枕頭,彈性十足的肥臀給拱得高高的。小和尚正按著她的圓臀,嘿咻嘿咻得操幹個不停。

  「相公,你都弄瞭快兩個時辰瞭,蘇悠和凌夫人都去睡瞭,您還沒夠麼……安然下身都給你幹腫瞭,也不嫌累麼?」辛安然給小和尚幹得早已是疲不能興,但是為瞭不掃他的興,還是勉勵支撐著。

  「閉嘴……好好體會小爺的天道。」白大人今晚的興致特別高,不知道為什麼按著辛安然綿軟的身子,他就總會升起狠狠欺負她的念頭,特別是她的一對大白乳,又潤又軟,雖然比不得娘親艷劍的乳房豐挺,但捏上去別提手感多好瞭。如今狗趴的姿勢,兩隻白乳玉腕似的倒垂著,卻依然彈挺可手,小和尚捏著她的一對乳頭,不時的用力捏扁,每一次虐乳辛安然都會疼苦的夾緊瞭下身,哀怨的回首望著自己的男人,似乎渴求他對自己乳房溫柔一些。

  「老爺您還沒射給我,妾身拿什麼體會呀……安然倒是泄瞭幾次瞭,老爺倒是體悟得如何,安然的天道還能讓您滿意吧……哎呦,輕點插,裡面已然腫瞭,疼得很……」辛安然輕輕扭動屁股,應承著小和尚的撞擊。

  「你的天道竟然是明暗雙存的,毒功是害人的,療傷是救人的,也不知道你這聖醫閣掌門到底是善道還是惡道……體悟的怎麼樣,你說呢,若沒領悟透徹,本大人能這麼生龍活虎嗎?好安然,爺的好寶貝,再忍忍,夫君我就快出來瞭。」小和尚也知道辛安然服侍他服侍得辛苦,松瞭掐擰她奶子的手,在辛安然的脖頸腦後耳旁輕輕的親吻著。

  「咯咯咯,誰說妾身的毒功就不能救人,毒雖致命,但也看你怎麼用……哦,相公盡管放開狠狠幹安然吧,哪有侍妾伺候老爺還敢嫌累的……咯咯……好人兒,不要親瞭,癢死瞭呢。」辛安然的耳後脖頸處是她全身的敏感部位,一親吻那裡,她就覺得全身發癢。因為辛掌門是青龍之像,生就克夫,若不是白離斬瞭邪佛成就千裡獨狼,她終其一生也不可能如此痛快的品嘗男女之歡樂。如今跟瞭小和尚,正是如魚得水盡享性福。

  小和尚對辛安然的天道也是欽佩萬分,毒道他不感興趣,但是疾速愈合的功法確實太神奇瞭,甭管多麼重的內傷,隻要行開這種醫理的天道,都會以千百倍的速度愈合如初。可惜隻限於內傷,外創傷還是要靠身體機能吸納天地玄氣補充恢復,腦袋掉瞭還是長不出來的。但就這也不得瞭啦,他在晉王府跟左聖比拼時受得反震內傷,在一個時辰內就恢復得七七八八,加上蘇悠的療傷聖藥,比辛安然自己預料的恢復的效果還好。

  取瞭辛掌門的天道,小和尚身體機能就恢復瞭過來,隻差天地元氣的緩緩補充就可以痊愈。蘇悠和凌夫人也就放下心來,又看到白老爺這勢頭不妙,再不閃人,就將會惹火燒身,十分有可能被夫君大人拉上床來一起修理。二人互相使瞭個眼色,連忙都轉身逃掉瞭。凌夫人和蘇悠逃掉瞭,給白大人按住的身子的辛安然卻跑不瞭,她乖乖的給小和尚破開瞭陰關,幹得幾次魂飛天外,連續泄瞭三四次,早就對自己這位威武霸氣的相公臣服得五體投地瞭。

  「啊啊啊……!老子來瞭,你給爺承受好。」終於,小和尚連續在辛安然美穴內急速沖刺瞭上百記之後,挺著他可怕的大傢夥,火力全開,一股股蘊含著他兇猛元陽的禦女玄氣裹著精液噴灑在辛安然體內。

  「嗯嗯呃……,……真好受呢~……夫君的天道原來是這樣的哦……啊……不行,安然想尿瞭……」辛安然雙腿一陣猛蹬,屁股往上不停的拱動,紅腫的牝穴將男人的傢夥裹纏得緊緊的,猛得一陣痙攣……良久,辛掌門紅熱著臉,不停喘息著再次癱軟在榻上。

  這一刻,她進入瞭一種冥想的狀態,小和尚的全身仿佛一本經書,裡面的所有內容絲毫不設防的向她的意識敞開。寬大溫暖的天道包容著辛掌門的識海,這種給男人寵著的感覺真好。小和尚的道統好雜好多,有艷劍的劍道,白艷心的詭道,曹江寧的兵道,佛門的佛道……種種不一,怎麼還有一些支離破碎的小和尚調教她們時的羞人畫面,也強行給白離塞瞭過來。

  一定是相公故意的,如此緊要時刻,他還給自己看這些淫虐場景,真是……好不要臉……不過,很是刺激呢。辛安然躺在那裡,任憑男人壓在自己身上,在她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愛撫著。這一刻,辛安然感覺到白離好像是自己的主宰,想讓自己怎樣就怎樣,自己毫不可反抗……唉……幹嘛要反抗呢,相公要如何就如何唄,要我看這些,是要將來也如此對待安然麼,好害羞啊。

  「啪~!」小和尚在辛安然香臀上賞瞭一巴掌,戲謔道:「反哺你的天道又不會消失掉,你急怎地……以後再看這些,先煉化我的天道,尋找治愈反噬的辦法。還怕沒得玩嗎,乖安然,以後想不給相公玩兒都不行。」

  辛安然扭過身子,一點點的吸融著小和尚給她的反哺。在他身下,望著小和尚居高臨下的目光,通過他那雙純凈的眼睛,看到瞭男人對自己癡癡的愛戀,她小女人的把腿盤在小和尚的腰上,輕聲說:「相公,安然今生跟瞭你,就不會後悔……但是,妾身隻求你一件,你若答應,就算弄再重口的花樣,安然都會極力配合的,成嗎?」

  「你說。」小和尚感受到辛安然情意後掩藏的溫順,心道,對嘛,這才是女人對自己男人應有的態度。

  「安然隻求相公,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無論在什麼情況下,能不殺的,就別殺……好歹他們都是條性命,都是有感受有靈魂的……讓世間眾生都快快樂樂的幸福生活,就是安然生平最大的心願。」辛安然說著,就感覺到白離的嘴唇吻瞭下來,他火熱的舌頭貪婪的吮吸著她的。

  就在這一熱吻中,辛安然體味到瞭小和尚的溫存,知道夫君這是答應她瞭。辛安然如釋重負,她當初舍身為妾,一方面是受瞭白艷劍的威逼脅迫,另一方面也想從各個方面感化白離,哪怕他是一名大奸大惡之人,辛安然都有信心在潛移默化間勸誘得他放下屠刀,導人向善,本就是她辛安然最大的心願。

  而辛安然的善良溫和,恬靜無爭的個性,確實讓小和尚十分感動,若說靜安的那種禪悟是被動的善,辛安然的善便是主動的,她願意去無償幫助任何需要她幫助的,處在痛辛困苦中的普通人。這種偉大的善意,對生命自然的熱愛情懷,給平淡安然的辛掌門籠罩上瞭一種聖母般的光輝,確實讓小和尚明悟瞭不少。

  兩個人親吻瞭很久,直到彼此都快透不過氣來,才分開對方的嘴唇。辛安然起身看著小和尚下身的陽物,羞羞的問瞭句:「要……要妾身用嘴麼?」

  「那當然,服侍完老爺,都要用嘴情理幹凈的,這是白傢規矩……怎麼,不甘心?那我也給你清理好瞭。」小和尚說著就搬開她的大腿,要給辛安然清理下身。

  「噢……別……裡面疼的很,相公幹得太狠瞭,安然不堪鞭撻呢。」辛安然忍著下身的痛楚,皺著眉,還是低頭用嘴巴給小和尚舔幹凈瞭陽物,又去漱瞭漱口。回來躺在小和尚的身旁,用她柔滑的脊背貼著小和尚的胸膛,感受著男人身上旺盛的陽氣。

  「夫君大人,安然今夜要老爺抱抱睡呢……」誰說年紀大的女人不會撒嬌,辛安然給白離幹得身心臣服,也小女孩模樣的縮在他懷裡嬌嗔道。

  「抱著你睡可以,但是明早醒來,我可是還要的……」小和尚摟著辛安然的嬌軀,一隻手握著她圓挺的乳房,倒頭便睡。

  「壞東西,安然還怕你玩兒得膩瞭呢。」說著,辛安然枕著小和尚的肩頭臂膀,手放在他從背後圍抱過來的胳膊上,吹熄瞭燈燭,緩緩睡下,悄然運功……一陣陣青綠色的霧氣漸漸從她體內氤氳而出,將二人身形包圍繚繞起來……這些本是致人死命的毒道青霧,如今卻再也絲毫傷不到他們夫妻二人,卻仿佛是一層保護繭,將他們的軀體籠罩起來。

  第二日一早,小和尚志得意滿的由辛掌門服侍著穿戴整齊,走到外面,就看到忙著擺放早飯的蘇悠,蹦來跳去像一隻早起的小鳥一樣歡快。

  見到白大人,蘇悠就紅著小臉,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望著他,看得小和尚心裡毛毛的。

  「怎麼,我臉上生出花來瞭嗎?這麼沒見過似的看著我?」小和尚不明白,為什麼蘇悠這麼高興。

  「公子臉上花是沒有,但是臉上卻有師父留下的唇印。」小蘇悠喜氣洋洋的盯著小和尚看起來沒完,小和尚下意識的抹著臉道:「胡說,早上明明就洗過的,怎麼可能有吻痕……」猛然間他明白過來,蘇悠這是在戲謔他,趕忙岔開話題道:「凌夫人呢,幹嘛去瞭,不會是還沒起吧?」

  「凌夫人去安撫你的大美人去瞭……王元帥的女兒王蓉,昨晚就給王元帥的人送到黑軍伺來瞭,你一夜都隻顧著「療傷」,也不去看看人傢。」蘇悠故意吐著舌頭,把療傷兩個字說得格外響重。

  「你是說「京城二姐」王蓉?她有什麼可安撫的,告訴凌夫人,給我把她送到無韻谷的摘花樓去……韻塵這丫頭,也不過來看看本大人。」小和尚坐下來,賭氣的飯也不想吃,雖然他已經不用進餐,但是多年養成的習慣,而且他這作傢主夫君的不來,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

  「公子你呀,就是見一個愛一個的毛病改不瞭……人傢不來看你,你不會去看看人傢嗎?」韻塵雖然孤傲清高,卻沒有艷劍掌門那麼霸道算計,蘇悠倒是對韻塵沒有多大敵意,她向小和尚請示道:「今天,我要跟公子你一起進宮,去看看我娘。」

  「呃……也好,不過你當心一些,你現在是我的丫鬟,小心華老頭打你的主意。」小和尚見辛安然和凌夫人都來瞭,也就不再說下去。

  沒想到蘇悠冷笑道:「他還敢算計我,我沒去薅他老頭的胡子,他就要燒高香瞭。」

  巳時,小和尚進瞭皇宮,華龍皇帝卻意外的隻是在花園中召見瞭他,並沒有在朝堂上正式讓小和尚露面。

  小和尚見到華龍皇帝時候嚇瞭一跳,這皇帝老兒確實是蒼老瞭許多,頭發胡子全白瞭,臉上皺紋也多瞭許多出來。看來,這段日子,華龍江南佛患和沈傢軍的事,讓著老傢夥沒少耗心血。陪伴他一起見小和尚還有蘇悠的娘親,淑妃。

  淑妃倒還是那副保養得十分到位的秀麗模樣,相比之下,華龍皇帝就老得幾乎像她父親一般瞭。

  見到小和尚來瞭,皇帝十分驚訝的發現小和尚元氣飽滿,精氣十足的狀態,連一絲大戰後傷餒的表象都沒有。這位聖上倒也沒再多說什麼,隻是有些灰心喪氣的讓人給小和尚看座上茶,他總不能說,在朝堂上竟然滿朝文武沒有一個敢站出來支持他這位皇帝,跟白大人勢力對著幹的。因為如今,不論小和尚從國外大薑,雷鳴,高麗,暗星幾國的支持,還是國內曹傢,沈傢,墨傢,南宮傢,蘇傢,侯傢,玉劍閣還有無韻谷,幾方雄踞勢力都已經隱隱的站在瞭白大人身後,加上個勢頭正旺的西北川大公主。華傢皇族實在是攢不出足夠勢力對抗羽翼已豐的白傢勢力。

  白大人同時也註意到瞭華龍皇帝的年老氣衰,勤軀已倦,知道他恐怕命不久矣,就仿佛一條老龍,心灰意冷的垂著龍須擺弄著身上的鱗片。他再也不是那個年少氣盛,意氣風發的京城三傑瞭,現在是年輕一輩,白離白大人的時代,他做瞭幾十年皇帝叱吒風雲,把持平衡玩弄權術,如今也該把風頭讓出來瞭。

  華龍皇帝坐在龍椅上,並沒有跟小和尚兜圈子說廢話,就直截瞭當的提出他的要求:在他龍禦賓天之後,皇位可以傳給大公主華凝玉,他現在就可以立下遺詔,昭告天下,宣佈皇位的繼承人。小和尚也可以娶她大公主為妻,但是白離自己不得在京城為官任職,隻能以駙馬的身份就任其他州郡。皇傢的龍脈由大公主繼承之後,王大元帥也可以交出兵權,辭官歸隱,但是小和尚不能借此屠戮華傢的幾位皇子,也就是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都得給他們留個善終。最後一點,如若小和尚和大公主有子嗣,可以傳位給他,但是隻能姓華不能姓白,要保持華傢在華龍帝國的血統純正。

  說到最後一點,華龍皇帝還十分擔心的看瞭眼小和尚,唯恐他不肯答應,畢竟現在這位聖上手裡的底牌不多。小和尚若是翻臉不認,他也沒轍。沒想到小和尚非常爽快的就答應瞭下來,因為他從來就沒想過當什麼皇帝,這個位置惦記的人太多,整天要對付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各地的州府封疆大吏就夠人喝一壺的。至於後代,小和尚早已明白他白離是不能有後代的,為瞭三界六道,他也不敢有後代。

  華龍皇帝,說著說著身體都似乎矮瞭下去,又長長嘆瞭口氣。旁邊一直伺候他的白面太監看瞭,控制不住內心的情緒,不停轉身暗暗抹著眼淚。

  最後,皇帝看著意氣風發的白大人,意味深長的囑咐道:「朕最後再求你一件事,好好對待蘇悠那孩子,別委屈瞭她……她以一國皇姐的身份,堂堂長公主不作,跑到你白大人身邊當一名丫鬟,是你小子的福分吶。」

  在小和尚驚異的目光中,華龍皇帝又伸手撩瞭撩身旁淑妃的裙子,鳳裙底下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一片黝黑的陰毛,沒穿底褲。淑妃沒有反抗,隻是默默低下瞭頭。華龍皇帝讓小和尚看瞭淑妃的裙底,就放瞭手,起身在白面太監的攙扶下,慢慢的朝內宮走去。

  看著他佝僂遠去的身形,還有方才的舉動,分明是在對白大人說:你和淑妃的關系,朕早都知道,隻是不當面挑明罷瞭。其他的,你白大人自己看著辦吧。

  皇帝都走瞭,淑妃自然也不好再陪白大人坐下去,她站起身來,走到小和尚身邊,輕聲說道:「暗星帝國的當今正宮皇太後姓蘇,是我的同胞親姐姐,可惜她有隱疾不能生育……當年,隻好萬般無奈下求我去暗星國陪她住瞭一段日子,後來才代她生下瞭蘇悠和當今暗星的皇帝……那時候,我還不是皇妃,他,也不是華龍皇帝。」說完,淑妃轉身就走,一絲停留的意思都沒有。

  小和尚看著淑妃走動時那隻緩緩擺動的豐滿渾圓的屁股蛋,他十分想伸出手過去摸一把,他知道隻要他想,淑妃就走不瞭啦。皇帝都把她丟在這裡,獨自回去瞭,什麼意思還用人多說嗎?但是白大人還是忍住瞭自己的欲念,首先自己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瞭;更主要的,作人要留餘地,不能把皇帝老兒最後,最心愛的女人也奪走。

  隻是這下他算是明白瞭,為什麼當初淑妃不能當皇後,一輩子隻能作她的淑妃。而當他企圖占有淑妃的時候,為何蘇悠和淑妃本人都拼死不從,上一代的人,有上一代人的故事。

  小和尚從皇宮花園裡往外走的時候,一位濃妝艷抹的嬪妃帶著貼身的幾位宮女才人,把他中途攔瞭下來。

  白大人不用看,也知道來得是何貴妃,因為隔著八丈遠,小和尚都能聞到她身上的脂粉味道。雖然皇傢的脂粉都是京城裡的上品,但是用在何貴妃身上,不知道怎麼就透著一股艷俗。

  何貴妃身後還跟著垂頭喪氣,霜打過的茄子似的三皇子,這小子現在在天人境的白大人面前,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當然,白大人如今連跟他打個招呼的興趣都欠奉。

  何貴妃還是滿臉堆笑的想湊過來跟小和尚說幾句話。話還沒出口,小和尚就吩咐讓她閉嘴。然後,白大人就拉扯著何貴妃的脖領子,把她生生拽到瞭花園一旁茂密的樹林裡,留下瞭一眾宮娥才女驚詫得目瞪口呆在當場,驚詫歸驚詫,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敢跟上去看個究竟。

  樹林裡的小和尚掏出自己的傢夥,就命令何貴妃給她吹舔。何貴妃面色為難的看看四周和林外的影綽綽的侍女四皇子,再挨瞭兩個響亮的耳光之後,她隻得十分不情願的跪在地上,扶著小和尚的雙腿,給他口淫品蕭。

  小和尚扯著何貴妃的發髻,不斷逼迫著這個身份尊貴的女人給他深喉,稍微有一絲不滿意,可怕的巴掌就會落在女人的俏臉蛋上。何貴妃挨瞭打,含著白大人的雞巴卻吮吸得更起勁瞭。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自己乖乖的把手伸在下身八寶琉璃裙下,脫掉瞭褻褲,將她肥白的大屁股露瞭出來。

  果然,小和尚的雞巴硬起來之後,不由分說的勒令何貴妃扶著一旁的一顆大樹的樹根,然後,掰開她的大白臀,猛的一棍捅在何貴妃的屁眼兒裡,接著就是整根拔出戳入的猛烈奸淫。沒插她的浪屄,是因為小和尚覺得想得到自己的天道反哺,這個女人還不配。小和尚兇猛蠻橫的動作,疼的何貴妃哇哇直叫,這會兒她也顧不上樹林外面的宮人才女和三皇子能否聽到瞭。

  「閉嘴!」小和尚抬起手猛抽何貴妃的大白屁股蛋,那騷婦當即就像一隻大白鵝給人掐住瞭脖子,戛然而止的收瞭聲。

  小和尚抓住何貴妃的發髻,幾個耳光又扇過去,命令道:「說些淫賤的,給大爺助助興。」

  何貴妃嫵媚的笑瞭,她就喜歡這個,於是一邊挺著屁股挨操一邊喊道:「大人使勁操!大人操得好!主子操死騷婊子吧!……大人使勁操!大人操的好!往死裡操這個不要臉的騷婊子。把她的賤屁股抽爛,使勁抽……扇奴的臉,讓她再沒臉見人和她兒子。啊,太爽瞭……賤妃求白爺虐得再重些,啊……!別掐屄,疼……」

  說著說著,何貴妃竟然給小和尚虐奸的喜極而泣的,最後連尿都噴瞭出來。白大人也沒客氣,狠幹瞭三五百棍之後,一股乳白精水射瞭何貴妃一屁股。

  就在何貴妃滿臉春色的給小和尚用嘴清理的時候,白大人還故意賞瞭他一泡熱乎的尿水。何貴妃這時候根本不管男人是否是天人境的排溺,仰著脖子咕嘟咕嘟,喝瞭個一滴不剩。

  「以後,每天兩次,到黑軍伺去請示本大人,使用你這個肉便器……聽清瞭沒有?如果哪天敢不來,我就安排你到畫舫上去給人傢白嫖。」這是小和尚臨走時候給何貴妃留下的最後一指令。

  何貴妃哪裡敢說個不字,不斷的跪在地上磕頭,望著小和尚離去的背影,信誓旦旦的保證:每天她都會去黑軍伺報道,絕不敢耽誤主子使用肉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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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瞭皇宮,按說華龍天下已然是大局已定,然而小和尚卻提不起什麼成功後的喜悅。

  當初他初出塵世,一番的雄心壯志,博取功名利祿,一心想扶持大公主上位。現如今可算是功德圓滿。但是,當一切如願以償,自己功成名就,震懾四方之後,又當如何呢?他還是那個白離,還是那個平平常常的小和尚。還是要日常面對那些他愛著的,愛著他的女人們,生活中依然是傢長裡短,柴米油鹽,哪怕他成就瞭這一界最高的天人,隻要他還一天在這滾滾塵世中,就一天離不開這些世俗紅塵。

  哪怕飛升到上界又如何,躲得瞭爭權奪勢,躲得瞭爾虞我詐,躲得瞭是非紛亂嗎?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怕神仙都難逃劫數,又何況人呢。再說神魔仙聖本來就是人作的。

  來到宮門口,小和尚就看到守候在那裡等他的凌夫人,凌夫人好像也看出瞭白大人的意味蕭索,並沒有多說什麼來煩擾他。

  上瞭已經換為王侯級別的轎輿,就看到裡面坐著滿臉淚痕的蘇悠,小和尚幾次想把粉背沖著他,淒然對著車壁不語的小丫頭扳過身來,都給她倔強的拒絕推開瞭。

  小丫鬟蘇悠終究是拗不過白大人的力氣,給他強行抱轉過身姿,摟在腿上,小和尚婉言安慰道:「我的好蘇悠,你這是怎麼瞭,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哭啊?」

  蘇悠咬著嘴唇哭天抹淚的說:「娘親要我好好跟著服侍你,還說她要陪著皇帝終老……今後,今後不想再多見蘇悠瞭……嗚嗚,公子,娘親這到底是為什麼?」小和尚看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蘇悠,把他胸口的紫袍都沾濕瞭一大片。隻好掏出手帕遞給她,輕嘆一聲說道:「說明你娘親看開瞭唄,你已經長大瞭,不需要她再牽掛瞭……她也該去守候她一生癡戀的幸福瞭。」

  蘇悠似懂非懂的看著小和尚點點頭,小手攥著他胸前的衣襟,癡癡的道:「那蘇悠這生的幸福是什麼,是公子你嗎?……你會一輩子都對蘇悠好麼?」

  小和尚撫摩著蘇悠清瘦的脊背,慨然道:「你說呢?傻丫頭,你這小腦瓜裡整天胡思亂想些什麼……對瞭,你怎麼不早說你是暗星帝國的長公主,據傳聞,暗星先帝和江湖朝堂都十分看好一位天資聰穎,才氣過人的皇女,沒想到竟然是你這丫頭。像女帝那樣做一代女皇不好麼,為什麼要把到手的皇位讓給弟弟,自己跑來華龍,作我這名不見經傳和尚的小丫鬟?」

  蘇悠聽瞭破涕為笑,臉帶神秘的看著白公子,又帶出幾分小女孩的扭捏,羞澀道:「不早告訴你,公子也沒問過我呀……蘇悠從小就不喜歡當什麼公主,什麼王位繼承人,我就喜歡在江湖上行走,多自由自在啊。影社的伯伯姨姨們也喜歡蘇悠,所以我自懂事起,就沒怎麼在皇宮待過……小丫鬟怎麼瞭,給公子作丫鬟……那個,那個,蘇悠覺得很開心啊。」

  「給我當丫鬟有什麼好,還不是經常要給我打屁股?」小和尚也知道蘇悠是真心喜歡他,懷抱著俏丫頭,手上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撫上瞭蘇悠的翹臀。

  蘇悠抬手就將對她動手動腳的小和尚的手推開,嬌嗔道:「公子萬般皆好,隻是見瞭好女子就動壞心思這點,有點讓人受不瞭……現在知道蘇悠的身份瞭,以後可不許再逼著我跟師傅一起陪著你在床上胡鬧瞭。小心我影社的長輩們找你算賬。」說著,蘇悠小臉又羞臊得緋紅,一副小女兒模樣。

  「我修得就是這個道,又有什麼辦法,見瞭好女子不愛,那我還是我嗎?」小和尚攬著蘇悠的細腰,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嗅著她好聞的體香,又道:「誰說知道瞭你暗星長公主的身份,就不能給小爺收拾瞭,你跟辛掌門都是我白離的女人……不聽主人的話,就傢法伺候。」

  「知道瞭,公子,你可真是蘇悠命中的魔星。」蘇悠拍開小和尚又探到她懷裡弄乳的怪手,就那麼靠在他懷裡,悠蕩著兩條腿,舒服的向外面街上看去。

  當晚夜臨京都,華龍京城裡華燈初上,正是坊間夜市熙來人往的熱鬧時候。

  月上柳梢頭,京城金水河畔的花舫酒肆更是熱鬧非凡,滯留於春街巷尾的風流才子,文人騷客,在絲竹管弦的歌舞中,豪放不羈,吟詩作對。很多外地來京行商巨賈,江湖豪傑更是不減男兒本色,在花坊青樓一擲千金流連忘返。

  京城的繁華大概如此,不但有紙醉金迷的高樓廣廈,還有小傢碧玉的樓院亭臺。

  今晚的白大人心血來潮,也不安於室,撇下嬌妻美妾,獨自一人叫瞭輛雙抬小轎,從黑軍伺後門轉出,拐彎抹角,穿街過巷的來到一處高大樓臺的後院。

  這處別院不同於其他花樓妓寮,柳暗花明的大門口沒有什麼花枝招展的姑娘,也沒有標板站立的護院,隻是款款的站瞭兩位風姿綽約的春娘兒。這兩位美熟女既不獻媚,也不招搖,隻是偶爾在來臨一座大轎落下,裡面達官貴人、奇俠豪客露面時,才逢迎上去客套招呼。當然,沒有點子身份地位的,這院子的門都別想靠近,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沒點身傢敢來這裡尋花問柳麼。

  若有人問,為何此間別院會有如此大的排場,答案隻有一個,就是憑瞭人傢的金字招牌————摘花樓。

  京城裡不知道摘花樓的恐怕還沒有幾個,其背後的無韻谷弒君道更是天下黑道的魁首,所以這裡不是一般人能來的地方。小和尚自然不是一般人,他的坐乘來到摘花樓別院門前,命轎夫停瞭,也不下轎,隻是隔著轎窗簾白大人對著迎上來的門娘丟瞭一塊牌子出去。

  那兩位美婦接在懷裡一看,牌子上面雕著一條黑龍,猙獰的龍爪一隻抓著飛鳳的酥胸,一隻探入鳳尾的下處。兩名艷娘兒臉色一變,連忙轉身跑進院門去……不多時,一名風姿妖嬈、濃妝艷抹的女子,扭著她的水蛇腰,晃著她彈潤的肥臀就款款走瞭出來。來到白大人的轎前,恭身道:「巧瞭,公子來的正是時候,我傢姑娘才剛出關……今夜她香圍有份,就看白公子的緣法如何瞭……咯咯。」說完,此艷婦就是一陣掩嘴的嬌笑。

  小和尚輕挑轎簾一看,此女他認識,卻是無韻閣的魅長老。不知道這位無韻谷身份僅次於韻塵掌門的無韻谷長老,何時從西北川回歸的京城,大公主那邊也沒給他來個信,不過既然來瞭摘花樓,見到無韻谷的魅長老徐茹也在意料之中。隻是,天下俊才無數,逛摘花樓,能勞動無韻閣長老徐媽媽親自跑出門迎接的,恐怕也隻有他白大人這獨一份。

  這時候,小和尚是無論如何不能再拿著身份不下轎瞭,他今晚上也沒如何特殊打扮,還是他常穿的那身紫蟒袍,不過換瞭身新的,加上腰圍佩玉等飾物,倒也有幾分翩翩濁世公子的風流倜儻。下得轎來,見瞭魅長老,小和尚便塞瞭兩顆核桃大的貓兒眼寶珠過去,順手又在徐媽媽高聳半露的乳峰白肉上摸瞭一把,嘴裡調笑道:「本公子本來早就該來,這不是被一條老泥鰍絆住瞭腿腳,才倒出功夫來嘛……不為別的,就沖徐媽媽胸前這一對秒物,本公子也得早些光臨不是。」

  魅長老接過價值連城的珠寶,又給小和尚摸得咯咯一陣花枝亂顫,一身香噴噴的美肉就貼瞭上來,嘴裡笑道:「白公子可真會說笑,賤妾這身浪肉還不早晚都是您手裡把玩的玩意兒……隻怕我傢掌門吃瞭味兒,要對徐娘痛加責罰呢。咯咯……」

  說著,就晃著腰身,把小和尚往裡讓。小和尚看她下身紗裙隱透,一雙肉腿性感撩人,又見她臀肥股滿,扭得極浪,便一把摸瞭上去。那徐娘的屁股蛋,入手彈軟酥綿,簡直是人間秒物一枚,手指隔著裙子往魅長老幽深的股縫間探去,行走間就覺得這熟婦私密處溫熱潤手,不可方物。

  「白公子,這邊請……」魅長老徐茹見小和尚公然調弄猥褻她,也不推拒,隻當是沒發覺一般,暗地裡卻湊過身來,用她香噴噴的巨乳磨蹭著小和尚的肩頭,低聲耳語道:「公子若是有心,不妨夜夜過來,看賤奴不榨幹瞭你去……咯咯咯……」

  兩個人擁摟著,進瞭院,穿過花團巨石,便來在一處三丈高石影壁前,魅長老就停步不走瞭。小和尚抬頭細看,這面山墻上除去一些裝飾的字畫,正中間老大一片地方的留白,上面掛著七八幅長卷,題得都是一些詩詞歌賦。看看其中數卷還筆墨未幹,想來是此間先入嫖客豪俠留下的墨寶。

  看來摘花樓今夜花圍的規矩不小,這石壁頗高,能在上面從容題字留詩,就得有最少凝玄境的輕功底子,否則就是丟醜露怯。再加上人傢都是妙筆生花,你弄來首打油詩湊數,認誰也丟不起那人,再加上這一筆書法。嘖嘖,看來隻是一擲萬金的豪客還不行,沒點真才實學,想入摘花別院的香圍,連資格都沒有。

  當然,區區這些還難不倒他白大人,小和尚雖然不會作詩,好在前世的才子佳人淫詞艷賦他還記得幾首。當即便放開瞭魅長老,來到一旁丫鬟伺候的筆墨處,取毫潤墨,飛身而起,在一處空白的長卷上龍飛鳳舞,提瞭一首《落花》,詩曰:「高閣客竟去,小園亂飛花。參差連曲陌,迢遞送斜霞。腸斷未忍掃,眼穿仍欲歸。芳心向春盡,所得是沾衣。」

  提罷,白大人翻身而回,把筆一丟,看著魅長老,微笑不語。早有丫鬟將白大人的題詩抄送一份,遞到內進園子裡去。魅長老徐茹抬頭細看,倒吸口冷氣,對著小和尚嫣然一笑贊嘆道:「白大人好文采啊,沒想到年紀輕輕,竟也是文武雙全,難怪韻丫頭整日裡對你夢縈魂牽的……既然如此,白公子裡面請進。」

  小和尚當然是搖頭晃腦,得意非凡,詩雖然不是他作的,但是能鎮得住場面,壓得住京城才子,該得瑟的時候也要得瑟一番。

  進得內堂,卻發現滿堂酒宴圍籠,已經有七八位豪客等在席間。小和尚第一次來這種場合,不免有些緊張,好在在場的這些人雖然一個個氣宇不凡,身價不菲,但是卻沒幾個是他認得的,當然就算認得,白大人也可以裝不認得。讓他吃驚的是,在場一處偏僻角落裡,一位翩翩富傢公子,正在春娘鴇兒的陪伴下吃喝調笑不已,那人不是旁人,卻是華龍皇帝的五皇子。

  這敗傢玩意,看來是慣於流連在這種聲色場所,不但打賞闊綽,而且是放蕩不羈,一看就是歡場老手。

  小和尚也不點破,遠遠的找瞭處位置坐瞭,自有魅長老斟酒遞果品的服侍,時而還不忘在這魅婦身上找點手腳便宜,逗得她癡癡的嬌笑。過瞭不久,又有幾位貴客進來堂內,有華龍皇族的閑散王室,江湖大派的知名高手……最後進來的兩位,竟然是玉劍閣的兩位年輕才俊子弟,遠遠的見瞭白離副掌門都有些誠惶誠恐,想要過來見禮,都給小和尚傳音制止瞭。

  又等瞭片刻,魅長老見該來的人物也來得七七八八瞭,也就不再等下去,站起身來拍瞭拍巴掌。

  隨著掌聲,四下裡燈火一暗,絲竹管弦悠然而起。首先四名身材曼妙的女姬從屏風後,款款而出,接著便有一位相貌出眾,舉止文雅的姐兒飄飄而來。這女子身披霓裳羽衣,腳踏七彩舞鞋,手擎一管玉簫,隨著歌曲翩然起舞……

  眾位豪客看得玉人輕舞,正在目醉耳迷間,就聽那貌美女子舉蕭吹奏,簫聲婉轉悅耳,繞梁不絕。簫音一曲未完,就聽旁邊一位門派長老模樣的人鼓掌稱贊,並大聲喝道:「本座打賞這位姑娘二百兩。」

  旁邊自有一位春娘鞠躬致謝,並對在座宣佈,「漕幫吳大爺打賞姑娘二百兩。」話音未落,吹簫女子身旁共舞的女姬就上前,替姑娘解去瞭一件衣裳。外裳一去,那吹簫女子一雙藕臂就露瞭出來,當真是珠圓玉潤,粉臂誘人。

  小和尚就聽一旁一位老者跟同來官宦私下嘀咕道:「這位姑娘聽說是西北狂風堂三當傢的,號稱劍北桃花,不知摘花樓如何有本事給弄來掛花牌,難怪脫一件衣裳都要二百兩。」

  白大人看瞭一下,這位劍北桃花姑娘身上穿得雖然不多,裙袍霓裳加上披帛,鞋襪,也得有七八件,想要她脫的光潔溜溜,沒有一千五六百兩是不夠的。而且到這兒來的各位哪個是缺銀子的,人傢開口二百兩瞭,再出口怎麼也不能低於這數。果然,小和尚還沒想完,旁邊一位裘衣大漢已經開口瞭,打賞姑娘三百兩。

  於是這位品蕭姑娘下身的裙子也解瞭去,一雙粉腿便呈現在堂客眼裡。因為其練武出身,這雙腿健美有餘,白嫩不足,但卻添瞭幾分英氣。一人出資,眾人得福利,大傢倒也覺得這三百兩出的不冤。

  就這樣,聽著曲看著舞,飲酒品茶間,隨著堂客的打賞,「劍北桃花」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到後來,隻堪堪剩下瞭一件薄紗粉紅肚兜,翩翩起舞間圓臀肥乳、胸前紅梅時隱時現,看得人氣血翻騰,心如鹿撞。一曲舞罷,那吹簫女子盈盈拜倒。就聽一旁春娘朗聲道:「狂風堂三當傢,今夜花資三千兩起,價高者得。」

  小和尚一聽,差點一口酒噴將出去,三千兩?我的乖乖,雷鳴戰禍,人市上姣好的黃花大閨女身價也才十兩八兩,摘花樓一個搶來的江湖女子,陪夜就要三千,難怪說摘花樓日進萬金,如今看來何止呢。還沒等小和尚反映,旁邊已經有一位官宦模樣的客人開口,五千……不遠處一位王公公子,出價七千……

  最終這位江湖女俠,以一夜八千五百兩的價格被一位江南學儒模樣的老者拍得。那吹簫半裸的姑娘也不扭捏,挑開珠簾直接來到金主身旁,嫣然一笑,就坐在瞭老者身旁,仿佛她陪伴的是潘安宋玉般俊俏小生一般。當時大堂裡,四周來客一番艷羨的贊美聲,那老學儒洋洋自得,大有面子。

  接下來,就如此位一樣,接二連三的又有風韻不同美女出來獻藝亮姿。都是江湖上頗有名氣,而且艷名遠播的美人,甚至還有江山絕色榜上的美女出現當場。於是這十幾位豪客紛紛慷慨解囊,一擲萬金?萬金哪裡足夠,有的看對眼的,兩位爭執競價起來,三五萬錢也不少見。

  白大人如今算是腰纏萬貫,玉佛道的聖僧,高麗國的外姓王,玉劍閣的副掌門,沒點身傢在身上還能在江湖上混嗎?但是好戲壓軸,越往後出場的美人姿色越好,身份越高,所以小和尚倒是並沒著急出手,他身邊也算美女如雲,女帝娘親那種級數的美女他都上過,這種江湖美女他在高麗佛門玩的多瞭,如何肯花這冤枉錢。而且他今夜所來,為的也是壓軸那位,隻是摘花樓的調教手段還是沒得說的,無論是名氣實力多強的凝玄、凝域境美女,都給她們擺佈調教得如奴似犬,聽話異常,想來床上功夫也必然會令人滿意。

  小和尚正在悠哉遊哉的欣賞美人歌舞,就聽到一旁春娘鴇兒通報道:「下一位出場的姑娘殊為難得,怕眾位金客不能認得,她乃是高麗郡主,高麗當朝大君胞妹,李雪主姑娘。」

  白大人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這丫頭不是給自己留在在玉劍閣嘛?什麼時候偷偷溜出來,怎麼又淪落到無韻閣摘花樓來瞭?他想到這兒急忙朝身旁陪侍的魅長老看去,徐媽媽卻隻是拿瞭一柄團扇遮著嘴偷笑。氣得小和尚暗地裡,在她的粉臀上狠狠掐瞭一把。魅長老逆來順受,根本不已為意,隻是嘴裡輕輕吃痛的哼瞭一聲,眼睛像能說話似的,好似在說,看你這回如何處置。

  白大人還沒開口,就看到李雪主那丫頭提著把琵琶滿面不情願的模樣,走瞭上來,旁邊相隨的美姬倒是並沒難為她,還弄瞭張太師椅給她坐彈。事到如今,小和尚也沒辦法,到瞭人傢摘花樓別院,就隻能按人傢的規矩來,他也不可以大煞風景的蠻幹。小和尚低著頭,不讓李雪主註意到自己,心裡想著,讓這丫頭吃點苦頭也好,省得她什麼都不聽自己的,將來惹禍上身。

  「鐺鐺啷……」高麗郡主從小就受宮廷教習,別說這一手琵琶彈得還真得過高人指點,坐在那裡雖然面帶不甘,但是也彈得有模有樣,隻是所唱小曲曲調悠揚中帶著股怨氣。沒想到,她這種倔強不屈的姿態,反而勾起瞭不少來賓嫖客的征服欲。都是那麼聽話的娘兒反而沒有她這種滋味,於是紛紛不斷的有人出來打賞。

  李雪主不得不多次起身拜福道謝,身上衣裙自然也越脫越少。以她高麗的民風開放,這小妮子到不是怕身子給什麼男人看到,隻是這種方式實在是讓她難以接受,哪怕是暗室裡給人輪奸,也比拋頭露面脫光瞭身子,給一屋子江湖野男人品頭論足強啊。

  沒過多久,眼看著雪珠郡主身上的衣服可剩得不多瞭,她的嬌乳嫩臀也都暴露出來,魅長老此時伏在小和尚耳邊道:「她有琵琶擋著,按摘花樓的規矩可是要脫光的哦……」說完,別有含意的看瞭小和尚一眼。

  事到如今,小和尚還有什麼可說的,隻好捏著鼻子認瞭,他總不成讓李品大君的妹子真的脫得一絲不掛,在他華龍青樓裡賣唱,人傢李品可是特意叮囑他要對其妹照顧一二的。

  「行啦……!別彈瞭,唱的這是什麼玩意兒,本大爺出香資二十萬兩……趕快讓下一位姑娘上場吧,省得耽誤功夫。」小和尚從身上取出一疊銀票,隨手丟給魅長老。

  本來他以為這就完瞭,沒想到還真有不開眼的,旁邊不遠處一位美貌男裝的女客嬌聲說道:「我出二十五萬。」聲音雖然不大,可卻驚震四座,出手就加五萬,手筆可不小。小和尚這氣,要說個男人看中瞭郡主姿色跟自己爭搶一下還有請可原,這名名是個娘兒,也來攪局,這不是擺明瞭不給他白大人面子。

  白大人忍不住多看瞭這女子幾眼,這女子明顯是易瞭容的,一副男生公子打扮。但是生就的那雙桃花美目,狐媚小臉卻瞞不過明眼人。最為明顯的是,此女晶瑩剔透的左耳上帶瞭一隻金剛石耳環。小和尚運足目力想看穿她的易容,但是模模糊糊的總是看不真切,顯然這位女子身上有可以阻擋天人境神識的法寶一類的東西存在。

  「本公子出五十萬兩!」小和尚捏著鼻子再次喊價道,他希望將對方嚇退也就算瞭。這是自己的女人,還得自己掏錢贖回來,想來是韻塵那丫頭誠心如此惡心他,是在怪罪他這位夫君在外面拈花惹草麼,故意將郡主擒來給他看的。但是若說無韻谷能在玉劍閣裡撈人,小和尚是不信的。

  「我出五十五萬兩。」那女子似乎故意要跟小和尚鬥氣,笑而言曰的又加瞭五萬兩。白大人一看,這還有完沒完瞭,自己就是出得再多,還不是白白的都便宜瞭無韻谷。想到這裡,小和尚從懷裡取出一枚代表瞭玉劍閣副掌門的令牌,啪~的往桌案上一拍,說道:「姑娘要能壓得過這東西,這高麗郡主我就讓你帶走……呃,咳咳。」

  小和尚後面一陣咳嗽是因為,珠簾後的李雪主正怒目凝眉的瞪著他,一股凜冽的殺氣直撲他而來……原來,雪珠郡主是現在才發現小和尚也在下面坐著競價,他既然來瞭還讓人脫瞭她這麼多件衣服,在青樓裡幾乎全身赤裸的給這麼多尊客看到瞭,其羞辱不下於當日讓佛母艷心光著身子跪倒大庭廣眾之下,她小郡主能不發火嘛。

  「啪……!」不知何時李雪主身後的美姬手裡就多瞭一根鞭子,狠狠一下抽打在郡主的小屁股上,發出炸裂般的一聲脆響。「啊~!」雪珠郡主連忙收瞭功法殺氣,她知道在摘花樓妄動武功,壞瞭規矩,特別是對金客,是要受罰的。小丫頭當眾挨瞭打,眼淚就撲落落而出,看著小和尚的眼神越發楚楚可憐瞭。

  好在那位跟小和尚競價的狐媚女子摸瞭下自己的金剛石耳環,看瞭看那塊玉劍閣令牌,無奈的搖瞭搖頭。要知道小和尚那塊令牌可非同小可,那是可以動用玉劍閣龐大財力的憑證。艷劍掌門說過,天下財力,玉劍閣占其六,壓過玉劍閣的令牌,天底下還沒有一傢勢力敢放這種話。

  最終,小郡主還是歸瞭白大人所有,春娘那邊收瞭金鈔,就見那丫頭哭著就跑瞭過來,行動間還不忘拿著琵琶遮擋在身上的要害部位。到得白大人身前,也顧不上那麼許多,掄起琵琶就朝著小和尚砸瞭過來,嘴裡哭道:「你這沒心肝的,怎的才來……你知道,他們對我……」

  「啪~!」話沒說完,魅長老一個大耳刮子就扇瞭過去,嘴裡斥責道:「怎麼跟恩客說話呢?……找打是不是?」

  李雪主似乎對魅長老懼怕非常,當場就跟避貓鼠似的,對小和尚陪出笑臉,乖乖的坐在小和尚身邊,接著抽抽搭搭的掉起眼淚來。

  「誰讓你不聽話倒處亂跑,華龍江湖是你想得那麼好玩的嗎?……現在知道委屈瞭?你要出瞭什麼事,我真不知道怎麼跟你王兄交代。」

  小和尚握住小郡主的手,正想安慰幾句。就見,簾後春娘又領出一位美婦,小和尚見瞭下巴又差點掉在腳面上,今天白大人驚詫的此數有點多,這不是華龍皇上的妹子,華芷晴公主嗎,也給摘花樓弄來賣身瞭。嗬……韻塵這丫頭可真會賺錢,弄錢都弄到皇傢去瞭。

  就聽那位春娘介紹說:「這位娘子,是熟客自然不用多介紹……不識得她的也不必多問,不要隨便出價就是瞭。」

  話音剛落,就聽有人說瞭句:「都不要跟本皇子爭,我出六十萬……」小和尚回頭看去,卻是當朝聖上的五皇子,心道你倆是不是吃飽瞭撐的。這男女這點事在皇宮裡不能辦瞭,幹嘛還跑到摘花樓來花這個冤枉錢。

  四周的金客似乎也都認得這位華龍三皇子,也都紛紛表示給他這個面子,也就沒人再跟著競價。華芷晴被人牽著來到三皇子身旁,癡癡的哀怨道:「癡兒,你又何必來這裡嫖我,錢多得沒處用麼?」

  五皇子一把將姑姑拉在身邊,嘆氣道:「為瞭皇姑您,再大代價我也得出啊……」於是,兩人便相擁在一處,開始怯怯私語。

  小和尚這邊本來還想運用神識偷聽他二人說些什麼悄悄話,可此時四周音樂再起。一陣煙霧飄渺間,又一位妙齡女子施施然從屏風後轉瞭出來……

  早有丫鬟抬來一架春榻,那女孩子既不跳舞,也不唱曲,更不說話,隻是裊裊婷婷的往春榻上一倚,紫袍下系著金絲鈴鐺的玉腿輕抬,悠悠的往另一條裸露出來的白皙長腿上一搭。就這一雙玲瓏剔透的小腳,踩著水晶恨天高,憑這一股風情,一陣優雅,絕世的魅力讓在場所有人似乎都忘記瞭呼吸。可惜的是這女子臉上遮瞭一層厚厚的紫紗,眉眼臉蛋完全看不清楚。但是隻從她妖嬈婀娜的體態,也猜得出這是位花容玉貌的絕代佳人。

  旁邊的春娘微微一笑,隻說瞭句,這是今晚出場最後一位姑娘,請大傢不要錯過瞭。

  小和尚長出口氣,別人可能不知道這位是誰,但是就沖此姝身上紫泉袍,項上紫泉項圈,雖然沒把她那把要命的紫泉寶劍帶來……若還認不出她是韻塵,白大人就算白活瞭。

  白離韻塵二人當日在西北川一別,沒想到再見面,是在如此一個場合。

  「哎呀~!我去……摘花樓什麼時候還藏著如此一名人間尤物,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一位金客對身邊人說道。「誰見過誰是婊子養的……對不住,我不是說你。」另一位來賓伸著舌頭,見身旁美姬一臉的不高興,連忙解釋道。

  「行瞭,行瞭,你倆就別惦記這位瞭……看到沒,摘花樓別院壓軸的小姑奶奶,沒個上千萬的身傢也敢打這位的主意?看到沒,連出價的人都沒有。再說瞭,人傢還是有條件的,不是有錢就能有資格一親芳澤的。」旁邊另一位似乎是某派的掌門,跟說話的兩位熟識,開口勸解道。

  果不其然,話剛說完,就有兩名丫鬟將一副字卷展開在眾人面前,眾人矚目看去,卻是寫得半厥詞:「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鶯穿柳帶,猶壓香衾臥。暖酥消、膩雲嚲,終日厭厭倦梳裹。無那。恨薄情一去,音書無個。」

  一旁侍立的春娘解釋說道:「這半厥詞,是我傢姑娘親手填的,在座眾位賓客,哪位大爺能填對得上來,最為合適的,中瞭姑娘的意,就有機會成為她今晚的入幕之賓。」

  哄……這一來,當場就難倒瞭在場一多半的江湖中人。這些江湖豪俠,殺人越貨都是行傢裡手,平日聽個曲,看個舞還可以,說到吟詩作對,可都是外行。當然,敢到這兒來的,還是有些風流才子,功底不錯的文人騷客,有幾位覺得自己文采不錯的,紛紛借著酒氣,上前揮毫填詞,倒也有幾位填的頗為對仗工整。果然是敢出手的京城裡人物,藏龍臥虎。

  很快就輪到我們白大人瞭,小和尚抓瞭抓光腦袋,看著這厥詞,有點眼熟,具體什麼詞他記不太清晰瞭,但是事到臨頭也不能不上,讓韻塵便宜瞭別人不是。他看瞭眼旁邊一直竊笑的魅長老徐茹,無奈的硬著頭皮上前,也填瞭半厥詞:「早知恁麼,悔當初、不把紅鸞鎖。向幽窗,隻與蠻箋象管,拘束教吟課。鎮相隨、莫拋躲,紅絲閑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

  那紫袍女子見瞭,也是點瞭點頭。就聽旁邊春娘再說,「幾位大爺不但武功出眾,而且文華過人,就請填上詞來的尊客,給我傢小姐出價竟花吧。」

  有資格寫詞的人中,既然都走到這一步瞭,出價的總還是有的,一位不知道那個公侯子弟開口就出瞭百萬兩。又有某位風度豪俠從懷中取出一口小箱子,打開裡面珠光寶氣,不知道價值凡幾。更有人取出一件法寶玉鏡,看那件鏡子上玄氣繚繞,最少也得是地級的法寶。

  小和尚是看不見韻塵的表情,但是他知道自打這丫頭從後面出來,目光就沒離開過他的身上。這完全就憑得是當初他留在韻塵身上煉化的那條紅鸞絲線的感應,旁邊侍立的魅長老輕輕捏瞭小和尚一把。似乎再說,該你白大人出手瞭,還等什麼呢?

  小和尚白離苦笑瞭一下,從戒指裡把他那把常用的無鋒斬佛劍取瞭出來,往桌上一放,口中說道:「天級神兵無鋒劍一把,奉獻這位姑娘,略表小子的一片癡心。」

  「無鋒劍??!!」

  堂內眾人瞬間就炸瞭鍋瞭,無鋒劍是玉劍閣的神兵,比起艷劍掌門的白玉劍也不差多少,誰不知道。那這位身份不用說瞭,江湖上都知道艷劍掌門扶持瞭位副掌門,就是她的兒子,加上剛才這位小和尚還拿出玉劍閣的令牌。這位要不是白離白大人,還能有誰。特別是眾恩客之中那位金剛石耳環男裝女子,特意流光溢彩的桃花媚眼,反反復復的盯著白大人和他的無鋒劍端詳瞭好一陣子,弄得小和尚差點過去套套她的底細。

  不過小和尚此招一出,是沒人再敢出價瞭。跟玉劍閣副掌門搶女人,活膩瞭嗎?這位雖然名氣沒那麼響,架不住他娘親厲害啊,光天人都斬瞭多少位瞭。大傢是來尋歡作樂的,可不是嫌命長瞭。

  眼見著全場眾人再沒有一個敢出價的,珠簾後的紫袍女子幽幽開口道:「狠心的白郎……到今天才知道來找奴傢。哼……」說完,起身就往屏風後面轉身去瞭。

  小和尚一臉懵逼,這什麼情況,這個?每一位出臺的女子,不是出完價,就該下來陪伴金主的麼?

  一旁的魅長老推瞭他一把,媚聲道:「請吧,白公子,我傢掌門還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