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216樓:很多讀者覺得當眾裸露對艷心不算什麼,其實不然,很多人私下什麼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接受當眾公開羞辱,越是身份高的人越是如此。人活一張臉,還是很有道理的。而主角當面臨很多誘惑時候,真的能抗住,也就是說說的,應該說絕大多數是抗不住的,人都有弱點都有喜好,隻靠人本性去約束得住,那就沒法律什麼事瞭。

  217樓:上界的故事其實要寫也一樣的,神仙本來就是人做的。以封神裡三教聖人都要大打出手,西遊裡佛祖道祖都要貪財奪勢,這上界本來也就不過是人間的縮影。白傢隻要還練這媚體功,修心,可不是離不開男人麼。

  218樓:我說的是艷劍和小和尚的關系為故事的發展主要推動,並不是說主要寫他母子的肉戲,常看我寫文的知道,我既不喜歡綠也不喜歡亂母,這篇是繼承原作沒辦法。否則,不懂為啥那麼多人對母親會有那麼多的欲望,本篇還有7章,十幾萬字,還有一些主角和艷劍的故事,慢慢看好瞭,我記得179章就有。

  以下正文:

  半個月之後,高麗王國和華龍王國的邊境線上。

  一隊隊的士農工商,三教九流的行人,在官道上川流不息。隨著高麗王朝的再次洗牌,國教佛道在高麗國的勢力重新回到瞭當朝大君李品的手中。

  年輕有為的國君十分開明,他不但頒佈瞭廢除舊有國法不準許民間與他國貿易的規定,還大力倡導與華龍之間的貿易交流。在國境接壤的幾處大城市,還開放瞭雙邊口岸。

  一時間,高麗的商人和眾多江湖門派都看到瞭其中的利潤,紛紛加大瞭兩國之間的走動。所以邊境上的關隘一夜之間變得繁華熱鬧起來,關隘上的邊防軍每日裡查看貨物,開放簽發路條官文就忙得不亦樂乎。讓他們十分奇怪的是,這些客商,十成裡倒有六七成是前往華龍江南和望洲以及西北川的。

  華龍江南十分富庶也就罷瞭,西北川那地方天寒地凍怎麼也成為貿易重地,讓高麗的邊軍將領十分的不解,但是既然朝廷上峰有令,他們隻管收繳稅銀,歸入國庫,其他的照常放行,還要提供照顧和各種便利。他們哪裡知道,這正是小和尚白大人和當朝大君李品達成的一項合作協議。

  這位白大人此時也在附近,正在小郡主李雪珠的伴隨下,雙雙騎乘駿馬,在官道上奔馳著出雙入對,粉面道姑裴秀兒早給他倆遠遠的甩在瞭後面。

  小丫頭對白大人一往情深,近些日子倒是過得蠻快活的。不但有小和尚日夜的雨露滋潤,白日裡兩個年輕人吃吃喝喝,遊山玩水,與來時押送遞解時的情況自然大不相同。

  小和尚難得無事一身輕,樂得跟小美女廝混,也就不忙著趕路。加上這位小郡主皮子賤,一路上都以婢女奴仆自居,伺候服侍得他是心滿意足。不論是多麼荒唐無恥的要求,李雪珠都不會拒絕他。不論是白大人興致來瞭,要騎馬揚鞭,還是要調貓遛狗,她都欣然同意。這丫頭對白離可算是百依百順,讓她吹簫就吹簫,讓她舔腳就舔腳……有一次白大人騎在馬上突然興致來瞭,命令李雪珠後庭伺候。小姑娘微微一笑,脫下裙袍就把小屁股翹瞭過來,給白大人在馬上戳得後庭綻放,血梅點點也不以為意。

  這位小郡主不但給小和尚取瞭陰關,而且還的在自己身上強行要求白大人紋瞭一處黑軍伺黑龍壓鳳的圖案,似乎在不斷提醒,自己是他的女人,要白大人給個身份瞭呢。

  若是以當初的小和尚早就收下這名高麗郡主不在話下,但是經過瞭最近一段時期的經歷,他對女人更加的慎重瞭,留她在身邊未必就是什麼好事,何況小和尚也不想這麼快就遂瞭這丫頭的心意。

  過瞭高麗邊境,進入華龍國內,小和尚陪著雪珠郡主找瞭間門面頗大的酒樓,高麗郡主的飲食自然是不能隨便對付的。兩人上瞭二樓,吵吵鬧鬧得調笑著,尋瞭一處雅間,剛想點菜要酒,小和尚就把眉峰一皺,讓李雪主站到他身後,對著一旁屏風後的雅座高喊:「前輩何人,既然再此等候白某,可否現身一見。」

  能讓白大人動容的人,如今天下可就為數不多瞭。小郡主雖然年輕,卻不糊塗,臉色緊張的向屏風後望去,的確是有一陣強大的波動隱隱自屏風後傳來,而且這種程度的氣息應當不在天人之下。

  李雪主和小和尚眼看著面前的屏風被緩緩挪開,一位身著金絲白袍的艷麗美婦在一名俏麗丫鬟的陪伴下正安然自若的坐在桌前,沒點什麼酒菜,桌上隻擺瞭一壺香茶和幾樣幹果點心。李雪主吐瞭吐舌頭,就聽小和尚喜出望外的喊瞭聲:「娘親……你怎麼來瞭?」

  艷劍仙子看著挪開屏風的南宮姐妹,轉頭對著身邊的丫鬟蘇悠說道:「我就說咱們娘們兒再擔心他也沒用,這小子如今是高麗異姓王,身邊一定醇酒美人,早把我們忘得一幹二凈瞭……還是女帝聰明,早早就打道回府瞭;你我還是傻,聲怕他有個閃失,苦苦在這裡等著他,看來也是白操一番心。」

  蘇悠見艷劍不悅,連忙給小和尚遞瞭個眼色,走過來,對他悄聲說:「我們前些日子在邊境給百曉生突然出手攔住瞭,他告知我們你平安無事,指點我們在此等候既可……所以,雷王爺便告辭走瞭,女帝也帶著師父、張太師和南宮夫人、瑤兒先回去瞭……艷劍掌門和我實在不放心,就領著南宮姐妹在這裡等你兩三天瞭。公子……怎麼才到呢,也不傳個消息給我們。」說著,小蘇悠機敏的用身形掩住,用手悄悄指瞭指艷劍。

  小和尚也看出娘親艷劍一臉的不高興,連忙走過去拉著艷劍的衣袖,厚著臉皮說道:「娘,離兒讓你擔心瞭哈……你看,我這不是挺好的嘛,而且那位的傳承兒子如今也徹底煉化瞭,還奪瞭高麗神僧的正宗佛道傳承。就連王妃艷心都奉我為主,承認我佛門聖僧的身份瞭呢。這位是高麗大軍的同胞妹子,雪珠郡主……那個,李品大君讓她跟隨孩兒到處遊歷遊歷。」說著,小和尚連忙給李雪主使瞭個眼色。

  李雪主見瞭艷劍還是十分拘束,當日裡雖然見過,但是如今身份地位都大不相同瞭,她不知道如何確定跟艷劍掌門的關系。按說她們曾經同為艷心座下佛女,如今又都跟瞭白離,實在是關系有點亂,所以隻得手足無措的過來給艷劍見禮,口稱,「見過艷劍掌門,雪珠給您行禮瞭。」

  艷劍打量瞭一下小郡主,點瞭點頭,一雙黛眉微挑的對身旁的小和尚說:「既然是李品那王傢的妹子,也就是娘親的人嘍?……娘親的人,你也真敢收。」說完就瞪瞭小和尚一眼。小和尚還沒等開口說話,就聽一旁的南宮幼銘一句話就插瞭進來,「他還管得瞭那些,咱們這位主人從來就是見瞭美人挪不動步,如今高麗天下有他一半,還不是見一個收一個,難道誰還能逃得瞭他的手掌心去。」

  小和尚聽瞭火往上撞,幸虧這會兒裴道姑沒跟上來,否則他還真解釋不清瞭,忍不住回頭狠狠瞪瞭南宮幼銘一眼。南宮幼銘俏臉緊繃,以眼還眼的瞪還給他,一副才不怕你的兇狠表情。小和尚這暴脾氣,這丫頭些許日子不見,越發蹬鼻子上臉,自己看來不好好教訓她一頓是不行瞭。

  小和尚正待發作,卻一眼看到南宮幼銘身旁的韓皇後,正紅著眼圈,眼淚汪汪,楚楚可憐的看著他,一副十分擔心掛念的模樣。小和尚的心一下又軟瞭下來,在場這幾個女人,除瞭娘親,幼薇算是對自己最無怨無求的一個。就像蘇悠說的,自己在高麗脫險,好歹也該給大傢傳個消息,也難怪這些女人一個個陰陽怪氣的。

  南宮幼薇卻見小和尚臉上掛不住,生氣要發作頂撞他的妹妹,唯恐他們一見面就鬧起來。連忙嬌軀扭動的走過來,恭身給小和尚見瞭個禮,輕聲道:「相公,你沒事就好。」說完,便伏下身去,給小和尚磕瞭個頭,意思看在我面上,就不要跟幼銘計較瞭。然後,南宮幼薇又調轉身軀,跪伏在地上把圓臀舉得高高,等待服侍小和尚就坐,她始終沒忘記自己是夫君座椅的身份。韓皇後的軟弱善良,就連一旁的艷劍看瞭都不得不心折。

  小和尚心道,自己這群女人,要都象韓皇後這麼乖巧就好瞭。他也就不再計較南宮幼銘的態度,抬屁股就在韓皇後肉臀上,轉臉對著南宮幼銘道:「你體內的媚毒不發作瞭,本公子不在的這些日子,看你活蹦亂跳挺滋潤的,而且這修為見長嘛。」

  南宮幼銘聽小和尚一開口就揭她傷疤,狠狠剜瞭小和尚一眼,其實她最近媚毒並沒有減弱太多,全靠蘇悠的妙手良藥維持著。如今見小和尚又提起,沒好氣的朝瞭蘇悠看瞭一眼,意思是說有瞭她還用你這淫徒多嘴麼?小和尚微微一笑,一把將南宮幼銘拉扯瞭過來,抬手把住她的寸官尺一號脈,便將此女體內情況探知個七七八八。

  南宮幼銘本想反抗,可惜白大人今非昔比,如今已經是天人境界,拿捏她簡直不要太輕松。南宮幼銘幾次甩手掙紮,手腕卻似給一副鐵鉗夾住一般,紋絲不動,又給小和尚狠狠打瞭一下屁股,隻得咬著嘴唇老實瞭下來。心道,這色胚修為又精進瞭,自己想反抗他看來是越來越難瞭。

  小和尚見娘親艷劍依然繃著個臉,便嬉皮笑臉的揉身而上道:「娘親,是孩兒不好,您娘親艷心您還不知道麼,實在是不好對付,讓您掛記瞭……現在我也知道錯瞭,您老就別繃著臉瞭,你看看都起皺紋瞭不是。」說著,小和尚就煞有介事的朝艷劍臉上眼角指出。

  艷劍臉色一變,她最註重自己容貌的保養,生怕自己韶華老去,聽小和尚一說,連忙驚道:「哪裡有……早上還好端端的。」說著,從手上戒指裡迅雷不及的取出一面小銅鏡,左顧右盼的比照,尋找臉上眼角的皺紋。

  其實以艷劍的姿容年紀,練得又是天道玉女功,哪裡會有什麼皺紋,說她是白離的姐姐也有人相信。艷劍端著鏡子找瞭半天,見旁邊的蘇悠背身捂著小嘴,花枝亂顫個不停,才知道小和尚是在逗她,不由臉上一寒惱怒道:「你這小畜牲,就知道拿為娘取笑……」說完,又面色一沉扭過頭不理他瞭。

  小和尚連忙拉著娘親的胳膊,討好道:「娘親,你不生氣臉上自然不會生皺紋瞭……喏,兒子專門從高麗大君那裡討來的「雪參玉露丸」,娘親服瞭絕對永葆青春,美艷常在,越活越年輕,將來呀,說是我妹子都不會奇怪。」說著小和尚從懷裡掏出一瓶藥丸恭恭敬敬遞給艷劍。

  艷劍聽說小和尚到底還是惦記著她,臉色才稍緩和瞭一些,她也知道這東西是娘親艷心仙子日常精心調制補氣血的,其中耗費的天材地寶頗為難得,虧得小和尚還有這份孝心。

  旁邊的小郡主卻忍得眼淚都快出來瞭,那養顏神藥不假,卻是她特意從佛母艷心身邊偷出來的,總共也就那麼幾瓶。是她誠心準備送給艷劍這位未來婆婆的見面禮,如今被小和尚拿來討好娘親,還說成是他專門向王兄討要的。李品雖然身為高麗一國大君,但是他的後宮可沒福氣享用如此珍貴的補品。

  蘇悠這時候趕快趁熱打鐵道:「時辰不早瞭,想來姐姐們也都餓瞭,我們趕快叫店傢開席上菜吧。」這樣一來,白大人的一眾後宮才算暫停幹戈,一同陪白大人作下吃飯。隻苦瞭韓皇後幼薇,隻能跪伏在地上用餐。

  飯後,眾女子都回房休整,小郡主李雪主似乎跟南宮姐妹頗為談得來,三個女子嘰嘰喳喳的聊個不停。李雪珠身傢闊綽,出手不凡,又會察言觀色,不知不覺間和蘇悠南宮姐妹打成一片。

  小和尚卻顧不上那麼許多,他陪著娘親白艷劍默默的回瞭房間。白大人這次學乖瞭,進瞭屋就關瞭房門,放出他的領域將四周鎖瞭個嚴嚴實實,風雨不透。

  艷劍知道兒子想作什麼,卻一臉的冷淡,遠遠的往窗邊一坐,取出一些換洗的衣物有一搭無一搭的整理。小和尚走過去,在艷劍腳邊腳榻上坐瞭,雙手扶著母親的大腿,親切的問道:「娘親,您沒事吧?跟教皇一戰,可有受傷……不是表面上看起來沒事,實際是硬撐到現在,馬上就要嘔血昏倒吧?」

  「呸~!有你這麼詛咒自己娘親的麼?」艷劍仙子給兒子逗得破厴一笑,啐瞭他一口,又別過頭不在理他。然而小和尚卻被她一笑傾城的絕美風姿融化瞭,他揉捏著艷劍的美腿,感受著娘親溫軟彈滑的腿上肌膚,追問道:「法爾教皇是不是很厲害呀,外界都傳聞……傳聞和娘親你兩敗俱傷瞭,可是真的?」

  「哼,兩敗俱傷?他倒是想。」艷劍被小和尚癡纏不過,抬手打落瞭兒子得寸進尺不斷向她要害部位侵襲的手,神色孤傲的說道:「教皇雲世歐修的是天地元力,最怕精神元氣的損失,所以總是將肉身鎖在他那副金棺裡。他們教廷練得是「聖歌輪傳功」,厲害雖然厲害,但是還難不倒你娘。」

  「哦,這麼說娘親並沒有吃虧嘍?」小和尚就差點象對付南宮幼銘一樣,拉過艷劍的手腕替她把脈瞭。卻見艷劍手上一擺,便掙脫瞭小和尚的把握,她可不像南宮那麼好拿捏,可是又扭不過兒子,隻好實話實說道:「那位教皇,給你娘親一劍,直接劈回瞭法爾……這一劍雖然傷不瞭他根本,也把他姓雲的從上品天人斬到瞭下品,想要恢復修為,沒個十年八年那是想也休想。娘也受他金棺反震之力,受瞭些輕傷,已經無礙瞭,隻是將來你碰上他要加倍小心,這人古怪得很,不可大意。」

  「娘親你真利害……難怪天下這麼多天人都對您如此忌憚呢。」小和尚自然而然的湊瞭過去,伸手就將娘親艷劍的小手抓瞭過來。

  「少動手動腳的……現在想起娘親來瞭?當初受瞭那老傢夥的天道,為什麼放著娘的天道不取,先去動什麼艷心?娘親的身子比她差麼……這下吃虧瞭吧,落在那枯僧手裡,沒少遭罪吧。看你今後還敢不敢不聽娘的話。」白艷劍說到底還是掛記著小和尚,反而出手將白離的脈門扣住,仔細檢查瞭一番。小和尚自然是不會反抗的,待艷劍探查瞭他丹田處的怪異現象,就聽艷劍奇怪道:「你這丹田氣海也太亂瞭吧,怎麼有兩顆舍利的?……還有那些金像是哪裡來的,竟然還把娘親艷心的玉牌收在丹田溫養,她值得你這麼在意嗎?」

  小和尚見娘親又要冷臉子,連忙貼過去,將艷劍溫軟的身子抱在懷裡,手上自然探入娘親懷裡摸乳,嘴裡到:「這次孩兒也是莫名其妙,不過我的禦女道好似對佛宗正邪有兼容轉化的能力,所以才沒給那黑和尚得手,說來也是機緣巧合呢。」

  「啪~!」艷劍抬手就打開瞭小和尚摸弄她乳房的手,又矜瞭矜她可愛俊俏的小鼻子,罵道:「你少碰我。身上全是野女人身上的味道……不對呀,你這身上除瞭郡主的氣息,還有其他女人的味兒。你實話實說,又睡瞭幾個?什麼香的臭的都貪嘴貓似得招惹,你就不能有點出息?」

  說著,艷劍急手忙腳的將小和尚推開,說什麼也不肯再給他碰觸自己身子瞭。

  「嘿嘿……」小和尚慚愧的摸摸光頭,娘親這小鼻子也太靈敏瞭些,隻好撓頭解釋道:「這次高麗之行有不少時候,孩兒也是身不由己……也沒碰過幾個女人,就一兩個而已。」

  「一兩個?!」白艷劍一臉不信的表情看著兒子。小和尚拍著腦門回憶道:「呃……他這個……待我算算,除瞭郡主李雪主、裴道姑、佛母艷心、高麗王後、還有艷心身旁的兩個佛女……還有……」

  「啪~!」小和尚沒等說完,腦袋上就吃瞭娘親的一記爆栗,疼得他齜牙咧嘴,抱著腦袋看著艷劍,似乎是說,又打?孩兒好歹也是進瞭天人瞭。可惜,他就是成瞭活神仙,在艷劍眼裡也永遠是個毛頭小子。

  「你離我遠點……快滾出去沐浴個幹凈。否則不許你再到我房間裡來。」白艷劍聽完如避蛇蠍般的躲得小和尚遠遠的,白大人也是一臉無奈,娘親這情感潔癖看來是一點兒沒有轉變啊,若是韓皇後就絕對不會嫌棄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小和尚隻好失望之極的走瞭出去。艷劍看他就這麼離開瞭,心裡多少還有些失望,沒想到沒過多一會兒,小和尚就又虎虎生風的回來瞭。頭上肩上還頂著一個大大的足夠三五個人用的浴盆,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淘換來的。不由分說的往艷劍房間中一放,然後就是左一趟右一趟,流水價的往屋裡挑熱水……

  艷劍看著兒子忙來忙去,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心裡也軟瞭,可憐他的想著,到底這小子還是惦記著自己的身子,這是要親自在她面前洗給自己看吶。果然,小和尚挑瞭滿滿一大盆熱水,還備瞭滿滿兩大桶在一旁後備。然後就不管不顧的在艷劍面前脫瞭個精光,喲吼一聲就跳瞭進去,手忙腳亂的沐浴起來。

  其實,小和尚身上並不臟,他進瞭天人境,一般的塵土灰屑根本無法接近沾染他的身體,又有天地元氣不斷滋養,就連白艷劍都覺得兒子的身體白凈晶瑩瞭許多。

  小和尚痛快的沐浴著,看艷劍就那麼遠遠的坐在窗前望著自己,開心道:「娘親,你別這麼看著呀,還不過來伺候你傢主子沐浴。」

  艷劍給他說得臉上通紅,嘴裡答應著,卻說什麼也不過去。小和尚全身塗滿皂角,又換瞭一次水,他自從看過人傢高麗王沐浴,白大人也開始講究起來。見艷劍還是躲得遠遠的,小和尚不幹瞭,就那麼從浴盆中赤身跳起,晃著他胯下的大傢夥,朝艷劍撲過去,嘴裡說道:「好你個白寡婦,明明是偷懶……你男人回來瞭,也不知道過來好好巴結,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艷劍這次沒有再躲躲閃閃的推諉,任由小和尚將她攔腰抱起,衣裙也沒來及脫,就又跳回到溫熱的浴盆中……

  就在小和尚在寬闊的沐盆裡替艷劍寬衣解帶時,卻發現娘親艷劍眼睛紅紅的,隱隱還有淚痕,便停瞭手問娘親怎麼瞭。艷劍伏在小和尚懷裡,動人美眸中含著眼淚,難過的說:「今日你真的是要成為娘親的男人瞭……娘親現在也真的是寡婦瞭,又曾經給好幾個男人用過身子,還給他們當狗一樣調教過,你會不會嫌棄娘親的?」

  「說什麼呢?」小和尚索性用力將娘親艷劍的衣袍扯開,將她胸口纏繞的白綾解開,把玩著艷劍圓潤的巨乳,一口就刁住一隻肥嫩的奶頭,用力的吸吮著,嘴裡喃喃道:「在孩兒眼裡心目中,娘親是最聖潔最幹凈的女子,天下再美再清純的女子都不如娘親美艷幹凈……娘,您就是孩兒的女神呢,不許你這麼自怨自艾的。」

  白艷劍感受著兒子的癡戀,也放開雙臂緊緊將小和尚摟在懷裡,差點將小和尚窒息般的將他的光頭埋在她高高聳起的胸脯裡,嘴裡也動情的說道:「隻要我兒不嫌棄娘,娘親就永遠不會離開你,永遠陪著我的離兒,再也不分開。」

  小和尚可美壞瞭,他摟著艷劍的纖腰,嘴裡芬芳的天人乳不斷入口,不斷得吸吮讓艷劍豐潤的身子激動得不斷發抖。

  「把腿分開點……兒子要玩您下身的肉屄。」小和尚一手把玩著娘親的乳房,一手沿著艷劍的軟腰滑到她兩腿之間,向著她最為私密的下身部位遊去。

  「是,白爺。艷劍是你的女人呢……喏,都是你的。娘親的屄花從今兒起,都是我兒的。我的離兒想怎麼玩娘,就怎麼玩兒。」艷劍喘息著分開她的一雙渾圓玉腿,將下身陰戶獻在小和尚手裡,任其隨意把玩摳弄她的花唇玉穴。不多久,艷劍就在兒子的撫弄間,臉帶緋紅,嬌喘不已。但是她情願,願意把自己最珍貴最私密的陰處全奉獻給兒子,隻要他疼愛自己。

  小和尚一口氣將艷劍的兩隻碩乳的奶水都吸瞭大半,看著臉色越來越紅潤的艷劍,抬手就捏住瞭娘親微尖的下頦,一邊輕吻著,一邊問道:「娘親,你臉怎麼這麼紅,身上這麼熱……」

  「白爺,奴傢發浪瞭,想求白爺狠狠的收拾……離兒,你收用瞭娘吧。」艷劍激情的吐出香舌,回應著小和尚的親吻,吮吸著他在自己口裡不斷遊弋的舌頭,動情的呻吟著說。

  「喜歡我玩你的小屄麼?」小和尚的手指靈巧地不斷進出著娘親的蜜穴,艷劍興奮的將一雙白腿盤在他的腰上,大腿分得很開,讓小和尚的手指侵犯得更加便利自如。

  「喜歡,……我兒做什麼娘親都喜歡……哦~~好刺激,艷劍真的是沒臉瞭,竟然這麼喜歡親生兒子的把玩……很舒服哦。」艷劍扭動著腰肢,一雙巨乳挺翹著在白離胸口摩擦著,體會著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她感覺自己下身越來越熱,越來越敏感,在兒子懷裡,她真的要融化瞭一般。

  「娘親,我忍不住瞭,我要插進去瞭……如今,孩兒已經天人瞭,應該無妨瞭吧。」小和尚感覺娘親的紅酥手已經探到他的胯下,輕柔溫存的撫弄瞭他的傢夥很久。他也拖住艷劍的肥厚彈手的屁股蛋,捏揉著娘親圓臀上的嫩肉,明確的感受到懷裡的尤物已經動情瞭。

  「傻小子,現在你幹娘自然是無礙瞭,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好瞭……不過,你不要娘親給你品蕭瞭麼?」艷劍嗔怪的在小和尚的陽物上扭瞭一把,發現它變得更加的滾燙可怕瞭,臉上一紅,竟然感覺一股即將失身的羞臊。艷劍把臉埋在小和尚的肩頭,不敢看他。

  沒想到小和尚一把薅住她的秀發,迫使艷劍看著自己的兒子,兇巴巴的說:「還敢害臊,不就是獻身挨操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吹簫以後再說,現在小爺等不及瞭……快,求我!」

  「嗯~~~」艷劍並不反感給兒子抓著頭發羞辱,反而她擰動著軟腰,羞得臉似三月桃花,眼也不敢抬的倔強道:「羞死人瞭,你這小子要幹自己的娘親……還,還要人傢求你,太霸道瞭吧。」

  「啪啪~~」小和尚抬手就輕輕的給瞭艷劍兩耳光,又趴在她耳邊輕輕道:「孩兒就是要娘親你求著我操你,我喜歡聽……」

  「嗯~嗯~~」艷劍挨瞭兩耳光臉上更加紅瞭,癡癡的說:「不求,愛操不操……小主子喜歡打艷劍,就打個夠好瞭。狠狠的扇白婊子,看她今後還乖不乖,老實不老實。」

  艷劍犯瞭淫性,小和尚還偏偏就不滿足她渴求受虐的想法瞭,不但再不抽她耳光,還用手探出去將艷劍丹田處的那枚長生針輕輕一拔。那枚長生針可是他白爺親自煉化過的,如今白大人玄氣充沛操縱自如。白艷劍就覺得一股酸麻的振動從丹田處向著下身秘處傳遞過去,忍不住啊~!的輕吟一聲,那股酸麻的顫栗從小腹到內宮,再到體內花徑,最後集中到陰蒂之上。

  艷劍雙腳不由自主的一陣亂蹬,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下身陰戶難耐得不斷向前聳動著,嘴裡告饒道:「好白爺,不拔瞭好不好,艷劍現在沒力氣運功,實在太敏感瞭……白婊子服瞭,白大奶求小主子臨幸奴傢,這總行瞭吧。你這要命的小冤傢……白大奶掰著小穴,求白爺操屄,總讓您滿意瞭吧?」

  說完,白艷劍就咬著自己的紅唇,兩手伸下去,捏住自己兩片肥美的陰唇,將中間的粉嫩小穴展露瞭出來,挺胯晾屄的等著小和尚插入。

  小和尚此時也等不及瞭,他扶著自己的大雞巴,對準艷劍那緊致的腔道,猛得一挺戳,就感覺娘親肉穴裡層層疊疊不知道多少層褶皺嫩肉一下就將他的傢夥緊緊裹住,似道道關卡鎖緊套牢不動,但是當初入侵艷劍蜜穴時可怕的天人威壓破壞果然消失不見,小和尚也就放下心來。

  「啊~~輕些兒個,白爺的傢夥太大瞭,艷劍吃不消呢……」艷劍第一次真個給兒子插入下身,雖然她後門試過小和尚陽物的可怕,但是還是受不住如此傢夥的猛然入侵。

  小和尚也爽得不行,不幹不知道,很明顯娘親的下體是天下名器,這一道道一圈圈的褶皺正不停得蠕動著,似乎迎接著他傢夥的入侵,又象推拒般得不斷擠壓。輕輕一個抽送,那摩擦的快感和濕滑,都讓小和尚如入雲端般快活。

  「娘親,你的小屄也是名器呀。」小和尚慢慢嘗試著將他的獨龍鱗片肉刺放開,緩緩的將傢夥抽出隻剩龜頭問道。

  「哎,哎~~好刮得人傢心裡好慌……小壞傢夥,有你這麼弄娘的麼。娘的這隻穴叫「重樓疊戶」,最適合白大人慢慢遊覽,仔細品味瞭……哎呦,輕點捅,慢慢的磨進去,才讓娘銷魂呢。等娘適應些瞭,白爺再用力鞭撻好瞭……呀~~!艷劍好沒臉,竟然指點兒子如何操娘親。」艷劍羞臊得幹脆一口咬在小和尚的肩膀,留下一對可愛的牙印。

  「你還能要臉麼?」小和尚猛得一抓娘親的頭發,氣勢洶洶得逼視著艷劍,一面象她指點的摩擦著大屌緩緩進入,一面在拖住的娘親肥美屁股蛋上狠狠捏住瞭一塊軟肉。

  「艷劍不敢要臉的……艷劍就是淫貨,給白爺玩虐的……別掐瞭,娘親疼得緊……白爺,松松手好不好?娘親給你戳得心裡好害怕。」白艷劍已經給小和尚磨得體軟如酥,不由自主的握住小和尚的手臂溫言軟語的請求道。

  「嘿嘿,那你說,你是什麼?」小和尚並沒放松娘親的彈性十足的屁股蛋,反而兩隻手都抱瞭過去,將艷劍的大白屁股掰開,兩根手指不停的輪番在她小巧的菊眼兒上摩挲。

  「啊啊啊~~~艷劍是你的看門狗,看著胯下的門戶給白爺耍的……兒子再幹重些,娘快到瞭呢,求求你……噢~噢~麻死瞭!……給白母狗緩一緩再狠狠的幹好不好?」艷劍守不住小和尚的前後夾攻,兩腿一陣痙攣,兩手抱住兒子的脖子,柔軟的身軀在他的操幹下不停的扭動著泄瞭一回身子。

  「學狗叫,學得不像,小爺就幹死他娘。」小和尚捏著娘親的屁股,放緩瞭抽送的節奏。

  「汪汪汪……嗚嗚汪……嗚~~哦哦汪~」艷劍媚眼如絲的輕叫瞭幾聲,倒也惟妙惟肖,然後又趴在小和尚耳邊呢喃著:「你這小變態,不許這麼侮辱你娘親。不過娘親好喜歡,你越糟踐娘親,娘親越開心,你盡管使勁戳,娘親受得瞭……以後,白母狗就叫給你一個人聽。啊~~又來瞭!!你這東西太狠瞭呀,啊~~麻死瞭。」

  白艷劍雙手扶住浴盆邊,兩腿緊緊夾住小和尚,下身一陣不可控制的哆嗦,陰戶裡層層軟肉將小和尚的雞吧夾得牢牢的,一股一股淫水不斷湧出,她在兒子的猛烈奸淫下,泄瞭個痛快。

  這是她多年來第一次給一個男人操得高潮迭起,這種舒爽比她進階天人時的快樂還讓她刻骨銘心。當年邪佛操她身子時候,占有霸凌的感覺居多,雖然也曾讓艷劍心服,但是讓白艷劍如此動情的奉獻,在心甘情願的服侍挨操中高潮,還是憑生第一次。

  過瞭許久,艷劍的陰戶才放松下來,那一股噴湧陰精,下身痙攣的快感讓她渾身癱軟到不行。動情間,艷劍探出香唇索吻,她將白離摟的緊緊的,嘴裡說道:「實在是太爽瞭,離兒,你快把娘折騰死瞭……以後,不許疏遠娘親,隔三差五的要記得來操操白寡婦,她歡喜兒子收拾呢。」

  小和尚聽得心裡溫暖,也牢牢的將艷劍摟在懷裡,兩個人摟抱親吻,恨不得合成一個人。這一刻,小和尚身子緊密的貼著艷劍的胴體,白艷劍嘴裡嘀咕著,兒子,兒子,我的兒子……眼睛裡留出幸福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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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場沐浴,白離母子倆足足洗瞭一個多時辰,小和尚變幻著各種體位,反復的操弄著娘親艷劍的身子,前穴後庭反復抽插,足足做瞭三次。

  艷劍也徹底放開瞭,隨便他如何擺弄,不論小和尚如何羞辱她,讓她說一些不堪入耳的下賤詞語,她都會紅著臉,照說不誤,在床上,兒子就是最大的,她艷劍就是一名任他擺佈得小性奴……最後在白艷劍跪著給兒子不斷的深喉品蕭間,小和尚還是在娘親的嘴巴裡再次射瞭個痛快。

  白艷劍難得的不嫌骯臟,把含在嘴巴裡的精液用香舌調弄著,展示給小和尚看,又淫賤的品味瞭一下,才揚起玉頸吞瞭下去。小和尚看著母親淫蕩的樣子,胯下的巨龍再次勃起,這次艷劍乖乖的狗趴在床上,敞開陰關任由小和尚蠻橫的破開,並任憑小和尚放肆得撞擊她體內的花芯,拍打啃噬她的雪臀。哪怕給他戳得渾身發抖,也不再退避求饒。

  苦挨瞭良久,小和尚終於運用他的禦女道,取得瞭娘親艷劍的天道。白艷劍的至尊劍道是可怕而穩固的,若不是她心甘情願得奉獻出來,又是在給小和尚操弄得高潮迭起,失神無意間,小和尚想取得艷劍的劍道還得很長一段時間不可。

  然而母子就是母子,當初艷劍妊娠時就在小和尚體內留下的劍道經脈無聲無息的快速恢復著。就像封閉阻塞瞭多年的河道,被一陣有力的潮水一遍遍地沖刷開拓一樣。經脈還在其次,最為關鍵的是小和尚領悟品嘗到瞭艷劍的道。那種殺戮間形成的至強破壞的法則,需要強大的決心和魄力去劈斬出一往無前的一劍。

  白離得瞭他娘的道才曉得,那一劍就連艷劍也不是能隨隨便便斬出去的,要通過她對自然萬物的理解,對這一界天地法則的領悟,才能破壞斬斷天道,斬隕萬物,歸於寂滅。然而,小和尚卻覺得娘親的道還遠沒有達到盡頭,艷劍的劍道雖然至尊無上,可斬世間萬物,哪怕是神秘莫測的人間天道也難逃劍力的鋒銳,但卻斬不到空間輪回,斬不斷綿延的時間鎖鏈,乃至神秘莫測的因果羈絆。

  占有著娘親豐滿的身子,小和尚將他的體悟原原本本的講述瞭出來。白艷劍用她的圓臀頂瞭一下兒子,嗔道:「道理自然是這個道理,但是知道和作到還差老大一截呢。誰都知道天無止境,想一步登天又談何容易,今後小女子就要虛心聆聽白大爺的教誨瞭,白爺千萬莫要讓艷劍失望哦。」

  白艷劍滿意的看著將粗大傢夥侵入著她身子,品味著她天道的白離,作娘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驕傲。這才是她白艷劍的兒子該有的可怕天賦,白離的禦女道不僅僅是掠奪融匯女人的天道,還要再其之上有更為可怕的進展和改變。自己的修為當然還沒有到盡頭,可以說目前隻是遠遠的摸到瞭劍道的門檻。門檻後面登堂入室後可怕莫名的力量,在今後的修行中,終於不再需要她白艷劍一個人去面對,去探索。一劍破萬法,劍斬乾坤,劍道的境界深著呢。

  今後她的身邊多瞭一個人,在茫茫大道的探索中,通過男女媾和雙修,自己的兒子站在瞭她的身後,或者說騎在瞭她的肩上。兩個人可以互相絕對放心的彼此依靠,彼此扶持,彼此占有。這種通過禦女道的結合,讓艷劍放心瞭很多。自此,自己再也離不開兒子的眷戀癡纏,兒子何嘗不是再離不開她的溺愛驕縱。

  白離和其她女子交合時候的情景是怎樣的,艷劍不得而知,但是自己和兒子從肉體到精神上的交合融洽,讓艷劍感動得喜極而泣。於此相比,什麼虐待凌辱,折磨奸淫反倒算不得什麼瞭,他喜歡就陪他好好玩好瞭。艷劍從來沒這麼放心過,也從來沒有如此感覺貼近一個男人的真心,這一刻艷劍感覺自己是那麼幸福,倫理道德,不過是困擾眾生的金箍,理他作甚。

  現在小和尚就是她的天,天讓她如何,她還有什麼資格反駁呢。

  兩個人就保持彼此交合時候的姿態,在床榻上纏綿,彼此探究著對方行功運氣的方式,修補著彼此的不足,感受著對方天道的運行規則。兩個人的修為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更為深邃高深。不但如此,艷劍還從小和尚身上體味到瞭母親的天道運行,還有佛門的,邪佛的天道,乃至曹江寧,南宮邀夜,蘇悠……等等曾經跟兒子結合的女子的道,仿佛一本本書籍,毫無保留的攤開在她眼前。

  這是如此美妙的一種感受,艷劍在身處幸福的同時,也感覺到瞭白離禦女道的可怕。就像邪佛所說,擁有如此多的天道,運用好瞭就是法則是秩序,運用不好就是天劫是劫難。沒有什麼力量能夠阻止這種兼容並蓄的可怕規則,一旦它爆發出來就是無休無止的吞噬。兒子能夠掌控好如此霸道的力量,而不在人性中沉淪下去嗎?

  艷劍不敢說,她隻有緊緊把白離摟在懷中,她不願意去考慮,兒子隻要高興就好,什麼她白艷劍都會義無反顧的陪著他去走下去的,哪怕最終隻是毀滅。

  母子兩個人從房間裡相依偎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梢頭。一旁廂房裡的幾個小女人們聊天談笑的聲音,還不時傳到白離艷劍耳朵裡。兩人相視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小和尚幹脆拉著母親飛身越到屋簷頂上,在清冷的月光下,將艷劍的身子摟在懷裡,感受著四周靜謐的美好,一切都是如此安逸。白艷劍依靠在小和尚懷裡,玉手放在兒子的胸膛上,感受著那裡一下一下有力的震顫和磅礴的生機。四周醇和的元氣,滿滿的圍攏過來,白霧氣旋一般的將他母子身形籠罩住,小和尚想在這裡跟娘親聊點悄悄話。

  可是話還沒出口,就聽到白艷劍搶先說道:「別問我,怎麼跟你這些鶯鶯燕燕的女人如何安穩相處……艷劍也不知道,這是你白大爺的事。人傢隻是女兒白瑤兒嫁入白傢的一房陪房丫頭,你白老爺想睡就睡,想虐就虐。對娘親好點,白大奶感恩不盡;對娘親不好,隨便讓人糟踐禍害艷劍……娘親就當自己命苦,跟瞭你這狠心的討命鬼,活該遭罪,也就是瞭。」

  小和尚也不傻,如何聽不出艷劍這是以退為進,讓自己給個擔保呢。他摟著艷劍,期期艾艾的說:「這樣好不好,在外面您就是我的最最尊貴的娘親,我的掌門大人,誰敢對您有一絲不敬,小的們就去跟他拼命……私下裡嘛,娘親就是我的性奴,玩得時候別怪孩兒心狠,收拾責罰您的時候,您就得乖乖受著。不過呢,如果你真的受不瞭啦,我許您討饒,身為你的男人和主人,我一定會網開一面的。」

  「你,……你這小畜生,真的要將娘親當母畜養啊?」白艷劍嬌媚的眼睛一翻,一手打開瞭小和尚探在她懷裡,摸玩她豐碩巨乳的手,委屈的說道:「陪你瘋瘋,尋些樂子到沒什麼……隻是,你真忍心讓其她人禍害娘的身子麼?那不和那位一樣瞭嗎,白爺,你心好狠吶……難怪會默許自己的丫鬟,對娘親行什麼傢法,欺負娘身旁沒人疼,沒人給艷劍作主是嗎?」

  小和尚看著委在自己懷裡不斷飛珠走玉般垂淚的艷劍,驚訝道:「誰讓你受傢法瞭,是蘇悠那丫頭?」

  「嗚嗚嗚……你的貼身丫鬟,說娘親不曾舍命救你,是背主的逃奴,當日就在密室裡,對娘又打又罵的……嘴也掌瞭,屁股也抽瞭,連下面那地方她都沒放過。還逼著娘親,每日給人母狗般的牽著,去她那裡領傢法挨打,還要給她騎在臉上,用假傢夥捅下面跟菊花,懺悔自己的過失。就連她的尿,娘親我……哎呀,不說瞭,羞死人瞭。」艷劍對著兒子訴苦,越說心裡越委屈,眼淚成雙成對的掉下來,把小和尚胸口的袍襟都弄濕瞭一大片。不知道艷劍掌門這位女天人的如此作派,這算不算告狀,吹枕邊風。

  小和尚一聽真的惱火瞭,自己不在,這後宮還反瞭天瞭。沒看出乖巧的蘇悠還有這份心機呢,竟然借著自己的名義,就敢如此欺侮娘親,蘇悠這丫頭心思夠黑的啊。

  「蘇悠,你這個小混賬,還不給小爺滾上來~!」小和尚運起佛門閉口禪,聲音倒是不大,但是如今的閉口禪少說也有邪佛三四成的風采。

  時候不大,就聽蘇悠悅耳銅鈴般的聲音在房頂上響起,艷劍連忙放開自己的玄域,將附近罩住,畢竟這是他白傢的傢事,讓人聽瞭終究不好。

  「公子,蘇悠這不來瞭麼,幹嘛那麼兇呀……哎呀,原來白掌門也在這裡,蘇悠,見過艷劍掌門,您身份尊貴,幹嘛陪著公子在屋頂上吸冷喝風的呀。這讓我們作丫頭的,如何敢當呢。」蘇悠早知道會有這天,小嘴叭叭的伶牙俐齒,先拿艷劍身份說事,把她責罰艷劍的鍋準備甩出去再說。

  小和尚卻不聽她那個,他知道蘇悠這丫頭能說會道,講起歪理來,自己不一定能說得過她,所以幹脆不跟她廢話,隻是瞪著眼睛說瞭聲:「脫衣服,快……全脫光!」

  蘇悠就怕小和尚根本不跟她講道理,她準備瞭千般借口,萬種理由,奈何白大人他不聽。這下蘇悠也沒轍瞭,她怯怯的問道:「公子,在這兒脫啊?」

  「少廢話!……讓你脫光呢。」小和尚淡淡的說,但是閉口禪的功夫再次運用瞭出來。這下言出法隨,小丫鬟蘇悠就是想拖延也不成瞭,她隻好動手三下五除二的將身上的衣裙褪去,一身青春美好的白肉就顯露在月光之下。蘇悠身材修長纖細,身段格外勻稱,悠長白皙的脖子,胸脯雖然遠遠不如艷劍的規模,但也豐挺飽滿,加上柔柔的蠻腰,聳翹的嬌臀,任誰看瞭都想把嬌弱的女孩摟在懷裡仔細的憐惜。尤其是這小妮子陰毛茂盛,陰蒂生的尤為肥大,在小和尚的滋潤下,小身子越發得玲瓏凸翹瞭。

  「跪下,掌嘴!」小和尚一肚子氣,看也不看蘇悠一眼,直接命令道。閉口禪一出,就由不得蘇悠自己,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手不由自主的就抬起來,有力的抽打在她清秀的臉蛋上。啪啪啪啪~~!一下一下清脆響亮,在半夜凈凈的環境裡,傳出老遠,要不是有艷劍的玄域罩著,恐怕就這一陣疾風般掌嘴的聲音,就能惹來不少住客的關註。

  小蘇悠,含著眼淚,一巴掌一巴掌的在自己臉上抽著。旁邊艷劍卻表情自在的在白離懷裡看著,好似在說,你也有今天。

  小和尚的威壓在這裡,他不開口,蘇悠就不能停,眼看著小臉蛋都抽紅瞭,那表情矜著鼻子,撅著可愛的小嘴,滿臉的委屈,別提多動人瞭。艷劍到底還是心軟,看瞭片刻,見蘇悠自己也抽瞭自己幾十個大嘴巴瞭,便開口道:「算瞭,給她作踐也是我艷劍骨頭賤,活該受那份罪……就別抽瞭,省得抽壞瞭,白老爺心疼,再找奴傢的不是。」

  小和尚卻不肯就此罷手,他難得抓蘇悠個把柄,理直氣壯的收拾這丫頭一頓,看著蘇悠含冤受屈的樣,給自己欺負得直哭,心裡別提多過癮瞭。白大人把一條腿往另一條腿上一翹,將手裡的儲物戒指丟給娘親道:「當初,這倒黴丫頭都怎麼欺負娘親的,今天都照原樣還給她……我倒想看看,一個丫鬟耍得什麼威風。」

  「唉~~哇~~~嗚嗚嗚~~~」沒想到,小和尚這邊話還沒說完,小丫鬟蘇悠那邊咧開嘴就開哭,那小模樣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手上依然扇著自己的臉蛋,別提多可憐瞭。

  「噗呲~~」白艷劍看著蘇悠委屈的樣子,反倒笑瞭,擺弄著小和尚的儲物戒指罵道:「你小子這裡面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怎麼連我娘親艷心的不少折磨人的傢什都弄來瞭……別想用在我身上哦,她的東西都太臟……至於,處罰你白爺的貼身丫鬟。哼~!艷劍哪敢吶,白婊子是什麼身份,她用傢法處罰我還差不多。」

  小和尚一聽,艷劍這話茬,氣還是沒消啊。他樂不得拿這把柄好好跟蘇悠玩玩,省得這丫頭平常總推三阻四的。於是小和尚便命令蘇悠停瞭手,徑自走過去,伸手就在小丫鬟的大腿上抽瞭一巴掌,嘴裡命令道:「手給我背過去,腿打開,奶子挺出來……一點規矩都沒有,小爺今天晚上不想聽你什麼借口,就想狠狠收拾你一頓,有問題麼?」

  蘇悠知道擰不過白離,也不反抗,乖乖的把手背在身後,兩腿分開,沒想到小和尚一把扯住她下身茂盛的陰毛,在雜草叢中尋到她的那粒致命要害,用手指輕輕拈住,慢慢的用力捏下去,臉上裝出可怕樣子,嘴裡猙獰道:「喜歡抽人傢的肉屄是吧?……本公子看你這小屄也生的蠻嫩的,不知道一會抽起來會是什麼感覺。」

  小丫鬟疼的噱噱呼痛,嘴裡可並沒服軟,尖聲道:「公子發作丫鬟,怎麼責罰蘇悠都可以……蘇悠是公子買回來的,挨打挨虐都是應當應分的……但是這可與艷劍掌門無關,誰讓她將蘇悠師父辛安然囚在刑堂裡,百般折磨的。公子若是回來晚些,師父怕是要給她折磨死瞭呢。嗚嗚嗚~~」

  白艷劍也沒想到,蘇悠這丫頭根本不提什麼自己違反傢法的事,反而反咬一口,直接說自己虐待辛安然,明顯是說她吃醋借機公報私仇。看著小和尚反投過來詢問的眼神,艷劍仙子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瞭。說辛安然給小和尚下毒吧,其實並沒給他造成多大傷害,人傢小和尚自己都不想去追究,是她艷劍私自動的手。其實艷劍也沒想真把辛安然怎麼地,可是這會兒說出來誰信呢?就是她再怎麼公正,也逃不出挾私報復的說法。

  小和尚也是十分為難,原來是母親為難辛安然在先,這清官難斷傢務事,聖醫閣和玉劍門的恩怨,說起來就話長瞭。當初白艷劍怎麼上門逼迫辛安然嫁過來,又強行把蘇悠買在他身邊,人傢能沒點怨氣麼?你白傢一眾寡婦如此霸道,人傢蘇傢聖醫閣還不許反抗瞭不成。

  這事兒要細究起來,就剪不斷理還亂得沒完瞭,小和尚幹脆快刀斬亂麻,開口道:「不論艷劍她如何不對,終究也是你我長輩,就算她有錯也得本公子回來,親自處罰,哪輪到你個小丫鬟指手畫腳的?」

  蘇悠今天剛被喚來,便沒來由的挨瞭一頓大嘴巴,心裡十分不服氣,聽小和尚還是維護艷劍,低聲嘀咕道:「誰知道你這隻顧玩女人的色胚公子,幾時能回得來。」話外的意思,誰知道你還有沒有命回來,還不都是你白大人貪圖艷心的美色,給人傢擒去惹得禍。

  「呀喝~~!?」小和尚一聽,小丫鬟膽子不小啊,這時候還敢數落他自己的不是,又看到娘親艷劍在傍邊捂著嘴笑,似乎也在看自己的笑話。白大人臉色一沉,就像邪佛當初說的,收拾不瞭自己的女人還能行瞭,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人說修身齊傢,才能治國平天下,無論如何今晚他白大人不能栽在自己女人手裡。

  小和尚再不廢話手突然多出一對金燦燦的乳夾,那乳夾上鋸口鋒利,上前一把抓住蘇悠的鴿乳,捻住奶頭,就給她夾瞭上去:「小丫頭,還敢犟嘴……再躲,再躲小爺這裡還有七八副呢,要不要給你別的地方也夾上試試。」

  「哎呀~~疼~!!!」蘇悠眼看著小和尚把可怕的乳夾夾在她嬌嫩得吹彈可破的小巧奶頭上,那股鉆心的疼痛一下就把她打回原形,嘴裡鶯啼般的求饒著:「哎呀~~好公子,蘇悠錯瞭,蘇悠再不敢瞭……太疼瞭,你饒饒我,給人傢取下來吧……求求你瞭。」

  「你臉倒是變得挺快的……不想吃眼前虧是吧?晚瞭。」小和尚冷笑著,又把另一隻乳夾鉗在小丫鬟的奶頭上。「疼疼疼……哎呦,人傢正在發育呢,公子不能這麼摧殘蘇悠呢……啊呀~~給人傢取下來吧。」

  「知道疼,下次說話辦事時候就長點教訓……今兒啊,忍著吧你。」小和尚伸手在蘇悠下身陰戶上不停的撫摸挑逗,同時也是為瞭分散她的註意力,緩解疼痛。這對乳夾,是佛母艷心用過的,由高麗神僧樸政陀親手打造,生怕滿足不瞭那位騷婦的淫性,所以用瞭真材實料,別說小蘇悠,就是白艷劍看著都脖子後面直冒涼氣。如今夾在蘇悠一對嫩乳上,眼瞅著她的乳頭由白變紅,由紅便紫,腫脹得像一顆熟透的櫻桃似的。

  「嗚嗚……公子欺負人,好公子,最疼蘇悠瞭,……把這痛煞人的東西取下來吧。」小丫頭這會還躲閃不得,她修為比小和尚差太多瞭,受他閉口禪壓制,想抬手自己取下來都不可能,隻好膩聲哀求小和尚。

  「知道本公子手段瞭?……想摘下來麼,……呦呦,疼得都尿出來瞭。」小和尚手裡一熱,感覺一股清流順著蘇悠的下身噴濺在他手上,他才知道,這一對乳夾有多麼大的威力。蘇悠給他說得臉上紅紅的,連忙收緊雙腿,強行忍瞭回去。

  「本公子也不難為你,過去給我娘親磕頭認錯,讓她滿意氣消瞭,今兒就算這篇兒揭過……否則,你就乖乖的帶到明天吧,等本公子睡醒瞭,再考慮給你拿下來的事兒……唉唉,別急我還沒說完呢。」小和尚話還沒說完,小丫鬟蘇悠多機靈,她哪裡肯吃這眼前虧。

  就見這丫頭身形一晃,就撲到艷劍掌門面前,跪下就磕頭,嘴裡告饒道:「艷劍姐姐,您大人大量,別跟小丫頭一般見識……前些日子,蘇悠鬥膽得罪瞭姐姐,您要是氣不過,咱姐妹私下裡你打還給蘇悠就是瞭……蘇悠今後再不敢招惹姐姐瞭。您就行行好,讓公子給奴傢把這勞什子取下來吧。」

  白艷劍看著這小丫頭眼睛裡狡詰的目光,就知道蘇悠根本就沒誠心跟自己認錯,隻是一切做給白離看的。其實也好,太傻太聽話的丫鬟也配不上自己的寶貝兒子,就得這麼個機靈古怪的丫頭今後陪著白離自己才能放心呢。而且,方才艷劍說得也有三分真話,小和尚不在,她這身淫肉有時候也確實欠收拾,屈辱是屈辱瞭點,但是調教得艷劍自己也很舒坦不是。

  艷劍剛想拉下臉來給蘇悠求個情,就聽小和尚在身後踹瞭蘇悠小屁股一腳,嘴裡呵斥道:「光空口白牙的道個歉就算完瞭,給她舔吶……舔得這淫婦她發浪瞭,還怕她不原諒你麼?」

  「啊???~~」蘇悠回頭為難的看瞭眼小和尚。艷劍這邊也一皺眉,她可不習慣給小這麼多的女孩子舔下邊,剛想抬頭反對,卻被白離凌厲的眼光制止。艷劍就明白,小和尚是要借自己讓這小丫鬟徹底臣服,也就不再反對,便撩開裙袍,一雙豐潤白膩的大腿一分,把她下身飽滿滋潤的陰戶亮瞭出來。

  白艷劍剛給小和尚操完屄,隻是用白帕擦瞭擦,不是她不愛幹凈,她還想留著兒子的東西在身體裡多存放一陣……如今,艷劍她一份大白腿,下身美穴裡的東西難免就夾不住瞭,滴滴答答得滲瞭出來。

  「哎噎~好惡心哦……公子,不舔那裡行不行啊?!」蘇悠知道小和尚要她給艷劍舔,那些乳白色的東西必然是公子留下的。但是射在艷劍體內的,畢竟是跟直接射在她蘇悠嘴巴裡的不一樣。雖然並不臟,但是感覺上惡心不是。

  「啪~~!」不知道小和尚手裡什麼時候突然多出一根七星長鞭,毫無預兆的一鞭子就抽在蘇悠鼓鼓的小屁股上。「啊~~!呀~~!」蘇悠憤憤的回頭瞅瞭小和尚一眼,就見小和尚一臉嘲諷的笑容。

  蘇悠明白瞭,自己隻要不肯服軟,他白公子就隻管用刑抽她。乳夾甭想取下來,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毒招等著她呢……蘇悠沒法子瞭,她就是再聰明,架不住小和尚出手責打,根本就不跟她理論什麼規矩,她是個當丫鬟的,還能扭過自傢老爺這條大腿?

  蘇悠又偷眼瞄瞭一下面前分腿挺胯的艷劍,見她美貌絕倫的臉蛋上也掛著淡淡的笑意。這娘兒倆合起夥來欺負她,蘇悠還能有什麼辦法。她暗暗咬咬牙,伏下身子,雙手扶住艷劍的大腿,抱住她香軟的肥臀,臉蛋湊過去,吐出香舌一點點的在艷劍的美穴肉唇上舔舐起來。

  艷劍到底還是小看瞭蘇悠,這小丫頭雖然沒親身給女子舔過陰戶,但是蘇悠自身也是十分敏感的女人。辛安然早就評價過,自己這位寶貝徒弟性欲旺盛,一旦那扇窗打開來,就是最徹底的蕩婦。蘇悠今兒是豁出去瞭,她沒法反抗小和尚,就隻能在艷劍身上找回來。不就是公子留下的精液麼,而且艷劍仙子的陰屄本就生的肥潤可人,小丫頭將乳白色的液體統統吸入嘴巴裡,又開始不停的用舌頭探入艷劍的肉穴裡,用舌尖在裡面的嫩肉上來回劃動。悄悄的,小丫頭攏著艷劍肥臀的手也劃向她股溝深處,輕輕的按壓住艷劍的小屁眼兒,不停的摩挲……

  「嗯嗯……哼……~~呢嗯……」艷劍也沒想到蘇悠口舌功夫如此瞭得,她雖然是天人體,但是下身那地方畢竟是太敏感瞭,蘇悠的唇舌固然稚嫩,但是艷劍的陰戶更為敏銳。不用多久,艷劍仙子就在小丫鬟蘇悠的口吮舌頂之下,哼哼唧唧得淫叫起來。

  小和尚看得渾身熱血沸騰,抬手就是一頓鞭子,鞭稍甩起來,帶著響亮的炸音,開始在蘇悠彈潤的小屁股蛋上繪畫。「七星鞭」顧名思義,這支長鞭上帶有星狀凸紋,抽在蘇悠屁股上,一顆顆星紋都印在肌膚上。兩道彎彎鞭痕一交錯,一彎明月就浮現出來……小和尚藝術水平還是不弱的,如今又掌握瞭鞭打的手法,一頓不輕不重的甩鞭,一副星月圖就在蘇悠的粉背玉臀上浮現出來。

  蘇悠咬著牙關,把一身疼痛都報復在艷劍身上。她偷眼瞄著艷劍舒爽的表情,嘴裡專挑艷劍穴內軟肉怕癢得部位攻擊,最後見艷劍情動間肉唇間的陰蒂凸顯瞭出來。幹脆伸嘴將那顆小肉珠含住,不停用牙齒舌頭觸碰……

  「啊~~~嘶嘶~~輕點……對,就是那兒……舔得奴傢要醉瞭……再在那地方磨一下,寶貝兒……」艷劍淫興上來嘴裡也再掌不住,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騷詞浪語得呻吟出來。蘇悠見火候差不多瞭,一手擰住艷劍屁股上的嫩肉,嘴裡咬住她的陰蒂,輕咬間用舌頭不停得在上面斯磨。

  「啊~~不行啦……我來瞭……」艷劍雙腿瞪得筆直,看著眼前的小和尚,手裡握住自己的一對白碩巨乳,掐著奶頭,下身一陣激烈的上挺,泄瞭出來。

  「呼呼呼~~~」艷劍仙子喘息著,一把將蘇悠拉瞭過來,輕手將她乳上的乳夾去瞭,嘴裡呢喃道:「你這鬼丫頭,誰教你的這套弄死個人的口上技巧。」

  「咯咯……艷劍姐姐,舒坦嗎?……哎呦……」蘇悠撫弄著艷劍的巨乳,也愛不釋手的本來還想調笑艷劍幾句,沒想到身後的小和尚早收瞭鞭子,跨馬揚鞭的一槍插瞭進來。

  蘇悠幹脆就壓在白艷劍柔若無骨的胴體上,把自己一對妙乳抵在她一對高聳的天下第一美乳上,一邊承受著身後公子的抽插,一邊低低的趴在白艷劍的耳邊,用隻有她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今後隻要姐姐不來惹我,蘇悠也斷不敢招惹您的……你我同為姐妹,就在床榻上服侍公子,不好麼?」

  艷劍剛高潮過後,身子軟得很,看瞭看身上緊壓著她滿臉機靈的小丫鬟,嘆瞭聲:「你這丫頭,早晚把他魂兒勾瞭去……唔~~」話未說完,就給小丫鬟蘇悠吻住瞭嘴巴,掙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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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和尚從帶著南宮姐妹、丫鬟蘇悠和娘親艷劍返回華龍玉劍閣,已經是兩天以後的事瞭。本來漫漫的路途,有瞭艷劍和白離兩位天人境的帶攜,路上費時自然就縮短瞭許多。

  但是他們趕回玉劍門的時候,女帝還是先一步離開瞭。聽說是因為,墨帝返回瞭墨帝公國,帶領著手下跟前去騷擾破壞的陰陽城主鬥瞭個天翻地覆不亦樂乎。女帝擔心屬下吃虧,所以接到飛劍稟報,就風風火火的趕瞭回去。

  弄得小和尚白大人準備雙調二美的夢想暫時沒能實現。但是他這位副掌門的日子過得可也神仙著呢,畢竟他的後宮在玉劍門裡駐紮瞭一半。以娘親白艷劍母女為首,南宮母女三人,辛安然蘇悠師徒,雷鳴太師張澤夢,母犬荊玉瑩,加上高麗帶回來的郡主李雪主、道姑裴秀兒,鶯鶯燕燕,燕肥環瘦的一屋子美人圍著白大人,簡直把人看花瞭眼。

  若是大公主、凌夫人母女,曹江寧母女還有女帝,韻塵等等都能來,小和尚恐怕是真的不知道睡誰好瞭。如今他每晚是無女不歡,不是叫人傢母女上陣,就是命人傢師徒出馬,成雙成對的一齊服侍伺候枕席,小和尚還美其名曰雙修練功,同參大道……實則是大被同眠,大享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小和尚爽得是不亦樂乎。

  可惜這幸福的時光還沒過上幾天,世俗麻煩就自動找上門來。

  這一日,小和尚正在調弄著蘇悠和瑤兒兩個小妮子作畫,說好瞭由白大人作仲裁,誰得畫藝進境快,另一個就要聽對方隨意擺佈三日。而畫的人物卻是南宮姐妹仕女圖,幼薇幼銘雖然是親姊妹,但是一個幽弱溫存一個威武剛烈,氣質截然相反,殊為難能抓住二女神韻。就連一旁作陪的南宮邀夜都覺得自己這雙女兒,想入畫三分也十分不易。

  眾女子正在得趣時,就見艷劍掌門施施然走進來,拉著小和尚道,凌夫人來瞭。

  凌夫人向來是艷劍一手調教出來的親信,也不知道因為二人年齡相近的緣故還是如何,反正有凌夫人在小和尚身邊,他和大公主及其她女子的一舉一動,白艷劍都能瞭如指掌。

  不過這次凌夫人卻是帶著皇命來的,華龍的聖上特地找凌夫人前來宣旨,召黑軍伺指揮使白大人回京述職。聽瞭凌夫人的傳話,小和尚嘿嘿一笑道:「我當這老傢夥老謀深算的,多能沉住氣呢,原來也坐不住瞭……他的華龍烈虎軍,就這麼跟沈傢八十萬大軍耗著,終究是無可奈何。還不是要求到我白某人頭上麼?」

  艷劍掌門拉瞭凌夫人的手,搖搖頭道:「華龍財力物力雄厚,按說堅持個三年五載不成問題……娘夜觀天象,揣摩天道,見中天紫微宮星弱,又有北方玄武七宿犯煞,怕是這皇帝老兒陽壽不長瞭呢。」

  小和尚看著娘親艷劍,撓瞭撓頭,「娘親,您能不能說點人話,您這又紫微宮,又玄武宿的,到底啥意思?」白艷劍聽瞭,狠狠白他一眼,氣得不想理他,自己一身天道絕學,偏偏小和尚就不上心,不學無術的天天就知道女人堆裡搞些淫歌艷畫的勾當。

  凌夫人見瞭,抿嘴一笑,連忙上前對著白大人解釋道:「夫君不諳天文也不奇怪,這東西本來就沒什麼道理可循的……紫微宮代表當今聖上,北方玄武七宿是鬥、牛、女、虛、危、室、壁,……如今北方連接望朔三州,隱隱都是大公主,也就是相公您的勢力。」說到這裡,凌夫人遲疑的停瞭一下,偷偷拿眼掃瞭一下艷劍仙子的表情。要知道大公主勢力大漲,可是誰都知道這位華龍女藩王跟旁邊這位可不太對付,艷劍方才沒有明說,而是將形勢推到天象上,也是有這方面原因。

  小和尚多聰明,凌夫人話遞到這裡,他就全明白瞭。這位白大人撇著大嘴,一把將凌夫人拉扯過來,坐在他腿上。慌得凌夫人連連使眼色,意思艷劍仙子還在呢,兩人不好當著她的面太過親熱,嘴裡卻忙討饒道:「相公這是作什麼,若蕓又沒開罪老爺,可是那句話說錯瞭,妾身收回便是。」

  小和尚卻不管艷劍鐵青的臉色,對著凌夫人就上下其手的說:「誰說你錯瞭……本大人就是多日不見,想你瞭,你是我白傢的侍妾,陪爺玩玩不可以麼。」凌夫人實在推拒不開小和尚摸乳捏腿的手,隻得乖乖的低著頭在自傢男人懷中坐瞭,就聽小和尚扭頭對艷劍說:「沒看出來呀,玉兒那丫頭還有女皇的命相呢??」

  艷劍掌門卻像沒聽見似的,抬身便走。

  「哎~娘親,你做什麼去?我這問你話呢……還不給爺回來。」小和尚見艷劍執意要走,臉色一沉,語氣也冰冷瞭起來。

  就見娘親臉色難看的回轉過來,語帶哀怨的道:「白老爺跟自己侍妾行樂,還要白寡婦在一旁伺候,站規矩麼……奴傢是什麼身份的人呀,不過是老爺的陪房性奴,哪配在這個檔口回話。」說著,艷劍轉身又要走。

  這回小和尚不攔著瞭,隻是暗暗催瞭點玄氣。艷劍身子就是一顫,胸口胯下的物件輕輕的一陣顫動,她腳下便一步也邁不出去瞭。白艷劍哆嗦著嘴唇,碎步回轉身來,癡怨的望著小和尚,那意思你白大爺到底要怎樣嘛。

  小和尚最愛看娘親含屈受辱的小模樣,像受瞭氣不得不服軟的小媳婦似的。於是他也不說話,隻是摟著香噴噴的凌夫人,面帶微笑的看著娘親。

  艷劍給他瞅得直發毛,實在是坳不過去,隻得泄氣的重新在一旁坐瞭,憤憤的說:「你這小畜牲就會欺負我……大公主,你白爺的那位妻室,現在雖然沒有女皇的命格,但也露出三分貴氣瞭。華龍二十州,沈傢軍,曹傢軍,加上侯傢、墨傢、南宮傢、蘇傢,還有娘的玉劍閣、你的黑軍伺新收復的江南三郡,最富庶、軍力最強的幾塊地盤,你白大人已據有大半瞭。加上你和韻丫頭的婚約,皇帝老兒拿什麼跟你對抗?我要是聖上,也該睡不著,須得跟你白大人好好聊聊瞭……如今看來,不論是四皇子還是五皇子,都成不瞭什麼氣候。華老兒想保住他華姓龍脈,還就真得著落你那「寶貝玉兒」身上瞭……如今,法爾國陳兵百萬,沒撈到半點便宜,教皇又給娘斬得鎩羽而歸。說到底他姓華的雖然是一國天子,也得給你這位高麗外姓王一些面子。別的不敢說,跟聖上討道敕封傳位禦旨,還是不成問題的。他還等著高麗王朝,向他華龍納貢稱臣呢。」說完,艷劍又狠狠瞪瞭兒子一眼,心道華凝玉能有今天的地位,還不是你白離捧出來的?

  「你看看……我的好娘親大人,早這麼說不就完瞭嘛,何必總鬧脾氣……來,給孩兒親一個,我的艷兒最乖瞭,對不對。」小和尚眉開眼笑的推開懷裡的凌夫人,湊到艷劍身邊,腆著臉在娘親艷若桃李的臉蛋上香瞭一口。艷劍倒是想躲閃,但是她身上幾處緊要位置都戴著佛門的法器呢,禁制得她是絲毫反抗不得,隻好紅著臉由兒子親瞭。

  凌夫人在旁邊眼見著小和尚壓住艷劍掌門的身子,抱起娘親的雙腿就解她身上的袍帶,自己這邊尷尬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小和尚也不難為凌夫人,一邊脫著娘親的衣裙,一邊吩咐凌夫人道:「去告訴她們,說老子明日就要回京面聖瞭,讓辛掌門和蘇悠那丫頭給本大人打點行裝。」

  「是,屬下遵命。」凌夫人長長松瞭口氣,趕忙轉身去瞭,耳邊還聽到室內艷劍嬌聲怨道:「你這色和尚,青天白日的就脫人傢衣裳,要幹什麼呀?!!」

  「青天白日怎麼瞭,老子就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幹娘親……怎麼,白掌門,你不服氣嗎?」

  「艷劍服氣的。噢~~!輕點……下面還幹澀著呢,你一點也不知道憐惜娘……啊~~別,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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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小和尚在凌夫人若蕓以及隨身扈從的陪同下,帶著辛安然和貼身丫鬟蘇悠,再次登上娘親送他的奢華金車,啟程直奔京城。小郡主吵著嚷著要跟隨白大人前去華龍京城見見市面,被小和尚以本次回京事關重大為由強行留在瞭玉劍閣。

  有人願去,也有人不願去。本來小和尚還打算帶著娘親一起上路,可是艷劍掌門以昨夜給白老爺凌虐征伐得太過嚴重,下身腫痛難行為借口,說什麼也不跟他一起前去。小和尚心裡明白,娘親是不願意在京城見到韻塵,可是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的,這倆華龍女天人爭來鬥去,也有好些年瞭,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跟小和尚同時啟程的還有要返回雷鳴的太師張澤夢,另外荊玉瑩也要前去墨傢看看,畢竟大事將臨,各方勢力總要有個掌總的人在,小和尚想瞭想也就答應瞭。但是他臨走的時候,還是戀戀不舍的拉著娘親艷劍的手,小孩子出遠門似的賴在艷劍仙子耳邊嘀嘀咕咕說瞭半天。

  艷劍也有些舍不得兒子離開,但是知道他此番回京也是正事,阻攔不得。聽著兒子在她耳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肉麻話,艷劍心裡還是甜絲絲的。到最後,艷劍又白瞭小和尚一眼,低低聲音的道:「在娘這玉劍閣,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要說拉仇恨,你小子還嫩著呢。調教個南宮姐妹還不是小事一樁麼。幼銘那妮子若不好好練功,我就天天折騰她娘親邀夜,到看看邀夜夫人的天下第一美臀是不是鐵打的。」

  「嘿嘿,娘親辦事孩兒自然是放心的。」小和尚回身跳上馬車,吩咐上路啟程。

  白艷劍目送瞭一陣,正準備回返門派,就隱隱的聽到遠處疾行的車駕裡,小和尚高調的喊道:「辛奴,還不給老子過來伺候,別以為娘親放過你就沒事瞭。」

  白艷劍聽瞭就一皺眉,知道白離是故意喊給她聽的,無奈地搖搖頭,輕啐瞭一口,罵道:「這小兔崽子,氣人還真是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