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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初夜紅流

  城外十裡以外一片偏僻的草原,四周也不見半隻人影,當鳳葶玉在黃泥山路上通過瞭整片荒原,還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正為之心慌時,豁然抬頭就在遠處泉畔望去,彷佛看得見在她眼前就有一間依舊深寂的破廟。

  在半昏半迷之間,我微微張開瞭口,呼道:「我……好辛苦呀……身體很痛……」

  「很快就沒事瞭!我們先到那間破廟避一避吧!」

  這時候,鳳葶玉感到喜出望外,連同伏在她身上的我筆直奔向那間早已被人丟荒的破廟裡去,確實破廟的四面墻頭無人,而在內堂前方就隻有一尊以往殘留下來的神像,神壇桌上的供品也像似被周圍的老鼠吃到所剩無幾瞭。不到半晌,她也不再憂慮太多,立即將我放到一片早已佈滿灰塵的地上。

  「啊!」

  鳳葶玉突聽到一聲像似驚痛的喊叫餘震。

  鳳葶玉渾身一震,連忙向我身旁撲來,驚道:「劉公子,你到底覺得怎樣瞭?」

  鳳葶玉立刻轉眼望著眼前的男子,隻見他一雙手早已腫得比錘子還要大好幾倍,其黑如漆、其勢如火,臉上已全無半絲血色,蒼白如冰,嘴裡也彷佛顫抖般說不出話來。

  鳳葶玉豁然見狀,心頭一痛,臉上也漸漸淚流滿面,噙著晶瑩欲滴的淚珠,道:「劉公子,你到底覺得怎樣瞭?你看起來好像很辛苦,我猜你一定是中瞭那個臭婆娘的九陰百骨毒!我不能就此坐視不救,我要趁你還沒毒發攻心,立刻幫你施功將你體內的毒素全擠逼出來。」

  此刻,我渾身掙紮不定,胸中也猛流著一種令我痛不欲生的疼痛,嘴中急促地呼出一陣陣微薄的氣息,微微張開瞭眼,茫然道:「我中瞭什……什麼?九陰百骨毒到……到底是什麼毒?我……是不是會死?」

  鳳葶玉滿臉顯露出著急的神情,但還是靜靜地瞧著眼前的男子,不到半晌卻哭得聲音嘶啞,突然道:「不會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就此喪命!事不宜遲,現在我就幫你施功療傷!唯一的難處就是……我一定要公子你脫掉身上的衣服才能辦到,不知劉公子意下如何?」

  剎那之間!當我正想開口回答她的時候,不知為何我眼前的視線一片模糊不清,身子漸漸發起抖來,甚至連呼吸也越來越困難,越來越微弱瞭。

  「我……好冷……什麼東西都看不清瞭……我……我到底是不是要死瞭?」

  我一手緊緊地拉著她的手臂,語聲漸漸微弱,直至什麼也聽不見,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瞭。

  此際,我不禁睜大著一雙帶著血絲的發光眼睛,眼眸也睜得圓圓的。整個人仿似痛到即將要昏頭昏腦似的,眼珠就這樣一滴滴沿著面頰流下,全身的經脈青筋逐一浮現在肌膚上,下體的肉棒也顯得格外膨脹,頓時覺得有一種熱辣辣的能量在龜頭上脹著。

  這瞬間,鳳葶玉看得渾身毛骨聳然,膽顫心驚地看著我,慘然失色道:「劉公子,你要挺住啊!我現在就幫你療傷,你一定會沒事的!」

  「啊!我不想死……救救我……我……」

  好一會兒,我的臉上盡露出一種恐怖至極的表情,而隨著一聲慘叫之下,便四肢無力暈倒在她的懷裡。

  此情此景,正當鳳葶玉見到眼前的男子雙手一落,整個人彷佛被體內的毒素攻至心臟,而瞬間失去瞭最後的一口氣,聳然嘶聲狂呼道:「劉公子!劉公子!你不要死呀!我一定可以救回你的!你千萬不要就此放棄你自己呀!」

  說著,鳳葶玉也罔顧自己身為鳳傢閨秀的身份,一時不顧自己本身的廉恥,迅即直挺挺跪起來,立即將眼前這個男子身上的衣服脫掉。

  驟然間,鳳葶玉心頭又是一怔,渾身顫抖地垂下瞭頭,眼定定的瞪著面前一根早已一柱擎天、粗壯無比的黑東西,心裡暗暗驚道:『天啊!如此雄壯似鐵的肉棒!不知定義哥哥的下體會不會像這位公子一樣呢?』她心裡一面想著,身子不由得一震,玉顏已變得通紅,目光已隨著這個男子的驚人之舉弄到她自己臉紅心跳。

  急喘瞭好幾下,鳳葶玉自己不知何故伸出一隻顫抖的嬌手,輕摸那根漆黑的肉棒,嘴裡也支吾地道:「劉公子……你是否聽到我說的話?我現在就幫你運功逼出那些毒素……你一定要挺住呀……」

  不到半晌,鳳葶玉當真沉得住氣,即使被眼前這一根驚人的肉棒似乎嚇破瞭膽,但由於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此刻也顧不得什麼瞭,轉瞬便坐到這個男子的背後,準備出手救回他一命。

  「嗡嗡……嗡嗡……嗡嗡……」

  整間破廟四周不停嗡嗡響著施功的聲音,偶而鳳葶玉的手掌還微微冒出一些猛烈的白煙。

  直到瞭盞茶時分,鳳葶玉兩掌依然緊貼在背上,面上緊閉著兩眼,一張瓜子臉也逐漸冒著香噴噴的汗滴,全心全意為這個男子施功療傷。

  就在這個深寂無聲的空間裡,一直昏迷過去的我漸漸恢復瞭體力,但不到一會,彷佛感到那些蘊藏在我腹裡的毒素逐漸形成瞭一股莫名的能量,瞬間就變得直沖直撞般湧上瞭嘴巴,隨即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嘔吐瞭出來!

  半晌,一絲絲像似黑色液體的毒性血液自我喉嚨深處直湧瞭出來,大喊道:「噢!啊!」

  鳳葶玉聳然聽到面前的這位公子發出一聲微薄的聲音,回音仍在破廟四面旋響著,霍然抬頭,道:「劉公子!你終於醒來瞭!我終於救回你瞭!」

  說著,她緩緩的收回自己的內力,並停止瞭手上的運功,道:「方才你吐出來的就是南方獨門的九陰百骨毒,凡是中上瞭這一種毒素的人,若果不在半盞茶時刻立即療傷逼出那些毒素的話,那個人就會身子膨脹,必死無疑,那時候就算玉皇大帝下凡也難以救活瞭。」

  話猶未瞭,我微睜開眼簾,四肢仍然無力,嘴邊還淌著血絲,輕聲道:「我是不是已死過去瞭?」

  鳳葶玉聞言,渾身終於可松瞭口氣,抓緊我赤裸的肩頭,道:「傻瓜,你已沒事瞭。倘若你已死過去瞭,那你又怎麼可以看到我在此呢?」

  「我……沒事瞭?怎麼我還感到身體脹脹的?我的下體也……」

  我擦瞭擦殘餘在嘴角的血絲,微微垂下瞭頭,突然看到自己竟是赤裸裸的,登時怔瞭怔,動容道:「天呀!我的衣服在哪裡瞭?」

  隻見她臉上登時泛出一片紅暈,霍然向我翻瞭一下白眼,羞怯地向我遞著屬於我的牛仔褲以及一件無袖緊身衣,羞澀道:「對……方才我一時出於心急,所以才放下包袱赤裸地為你療傷,但始終我倆男女受授有別,你還是快給我穿上好瞭!」

  鳳葶玉這時微啟星眸,旋即向眼前這個正在穿衣的男人瞄瞭一眼,顫聲道:「劉公子,你可否答應我一件事?」

  我半身光溜溜地點點頭,然後互相作瞭一個會心的微笑,感激道:「答應你一件事?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瞭,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勢必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就算真的要賠上我這條賤命也義無反顧,在所不辭!」

  鳳葶玉一眼見狀,內心溫暖地震瞭一下,忸怩地低下頭,輕道:「那也不至於好像你所說的那麼嚴重,我隻想拜托你不要將今天所發生過的東西向外泄漏,那就當還我一個救命之恩。」

  我裝成「扮豬吃老虎」的表情,滿臉困惑地問她:「今天所發生過的東西?你是指被人偷襲之事?」

  「你究竟要我說得清楚的嗎?就是那件事情!」

  鳳葶玉一陣氣結,不滿地嘟嚷著。

  看著眼前這位清秀的女子差點兒被我弄到猛地一跳,不禁撲通想笑,但還是極力克制,看著她那種愛恨交織的樣子還真讓我差點偷笑瞭出來。

  我繼續不解般問道:「你究竟是指哪件事情?難道是指幫我施功,救我一命之事?」

  「我真的有點兒後悔出手救你一命!你這個人怎麼會這麼笨,人傢已給瞭你暗示!」

  她見我仍然百思不解,便以明亮的眼光凝視著我,然後說:「我要你答應我不可向外泄漏我曾經看過你赤裸的一身!尤其是我師妹以及我師父!」

  她說完這話便馬上紅著臉扭過頭去,靜靜地背對背坐在破廟裡,看到她彷佛不說話,但從她一副黃蜂腰、兩團柔媚的豐臀來看,此刻卻恰恰顯得格外忸怩。

  此情此景,當我驚呆地看著她玲瓏欲滴的背影竟然流轉出一種攝人心魄的幽雅氣質,面對眼前的這位尤物,看著她嬌嫩欲滴,似水柔情的優姿儀態,此刻的我呆呆的站在破廟的角落裡,頓時真是有些無語瞭,心卻為之微顫,良久不敢貿然發出任何一絲雜音。

  沉默瞭好一會後,我便帶著沉重的腳步往她身旁走去,瞬間依身坐在她的右側,但她的身軀馬上向左移開瞭一個位置,但是我又顫纏的挨身過去靠近她,忍住瞭半晌,終於一手扳住她的香肩,一手輕輕摸著她的手掌。

  驟然間,鳳葶玉粉頰低垂,顯然她非常畏羞,隻見她臉頰紅暈,一手推推我扳住她肩頭的手,顫聲地說道:「劉公子……請你自重一點!你不能這樣子……等會我師妹可能會來到這兒跟我們會合,若果被她撞破瞭我們,親眼目睹我們這樣子就大事不妙瞭……」

  我輕摩她的秀發,繼而輕摸她的滑頸,柔聲道:「鳳姑娘,謝謝你救瞭我的命,我從此可以直接叫你小玉嗎?」

  鳳葶玉渾身一震,但她嘴角卻流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

  「小玉,你相不相信這世上真的有緣分這回事嗎?」

  鳳葶玉聞言,媚眼如絲,心頭不禁一愣,霍然抬頭瞟瞭我一眼。為瞭鎮定她的情緒,我便漫不經意地繼續說:「我這個人非常相信緣分,你想一想自我從未來世界來到瞭這裡,經過瞭驚慌一場,到最後還是被你救活瞭,那你說這到底算不算我倆之間的緣分?」

  鳳葶玉臉上更紅,恍如塗瞭層胭脂紅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嬌唇啟張不停,吐氣如蘭,睜圓眼睛望著我,道:「這是什麼鬼道理呀!當時我師妹不是也和我在一起救回你的嗎?」

  驀然,我定睛盯著她一張瓜子臉上的秀氣五官,渾身似乎頻頻地在咽口水,好像一個小孩子見到一塊好吃的糖果,饞涎欲滴似的。

  過瞭半刻,我吞咽瞭好幾次,輕輕地吻著她的耳垂,並柔聲地在她的耳旁說著:「但我偏偏就對你一見鐘情,對於你的美俏容貌更是過目難忘,我看我連自己已開始對你有瞭感覺也不知道。」

  這個時候,鳳葶玉霍的起立,跟著心情狂瀾地竄到神壇桌前,渾身顯然屏氣斂息,咬牙恨道:「劉公子,請你不要如此過份,在神壇面前做出這種傷風敗德的事來!倘若你再對我無禮,我一定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還有,你不要再叫我小玉!」

  我一步一步往她一具震動的身子走去,輕輕靠近她的耳畔說:「唉!人生幾何?我們活要活得好,愛要愛得壯烈!既然如今我已不能回到未來世界瞭,而且在這個人身路不熟的地方竟可以和你有緣相聚,甚至對你懷上瞭愛意,那如果我倆有機會在一起也何嘗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鳳葶玉瞧著這人乃是一位長身玉立又帶有一尊英俊瀟灑氣度的男子,目光炯炯,英氣逼人似的,咬牙道:「你別在這兒胡說瞭……我與公子你素未平生,況且我……我心裡早已有瞭一位情投意合的意中人。」

  突聽到她如此說後,我一顆猛跳的心聳然破裂,血淚也不禁在心中猛淌。我驀然撲到她的面前,雙手猛地抓住她的肩頭,黯然搖著她的身子喊道:「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不會那麼巧合的,你為什麼要欺騙自己的感覺呢?我知道你是對我有意思的,不然你也不會一次又一次出手救我,我說得對嗎?你答我呀!」

  隻見鳳葶玉推開我,登時向我翻瞭一下白眼,氣急敗壞地嚷著:「劉公子,請你住手!我真的已有瞭一位意中人,而且還是天龍派未來的接班人。請你別再癡心妄想,打我主意瞭!」

  聽到她如此說後,我極力地忍住瞭怒氣,情緒頓時緩和下來,然後把視線轉向臉紅喘息的鳳葶玉,不斷哄著她道:「我就是不理誰會是天龍派的接班人,我隻知道現在已對你有感覺。小玉,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對你好,讓你以後每一天都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我衷心答應你!」

  過瞭一會,整個空間變得死寂一片,看著她臉上有如寒若冰霜,一對眉峰開始變得緊皺,似乎有些話不能和我相告一樣。

  半晌,我再也忍不住瞭,渾身微震,伸手在她的衣裳外輕揉著她的胸脯,起初她隱約還稍作抵抗,但怎麼說仍是一位情竇初開、未經世面的小女子,不到一會就經不起我一雙熱情的手掌底魔力,終於讓我盡情地摸弄瞭。

  霍然間,鳳葶玉不知怎地推開瞭我的手,初瞇著一雙淚光閃亮的眼睛,對我嘶啞聲道:「不行呀!不行呀!為什麼這樣子呢?等會給師妹或路過人看見瞭又成何體統?」

  此刻我已欲火攻心瞭,便一邊哄騙她,一邊蠻勁把她身上一套樸素的青衣脫著下來,趕緊表誠意道:「沒有關系,根本沒人會知道在這種偏僻的地方竟有這一間破廟,你放一萬個心好瞭!」

  繼而,我就抱著打蛇隨棍上、殺人不眨眼的勢態,索性飛快解開她的上衣,然後探手進去握住她的玉乳輕搓慢揉,在她瓜子臉上吻瞭一下,便喘著粗氣道:「小玉,你的奶子長得實在太柔滑瞭,不知我可不可以脫下來看看你的乳暈究竟長得如何?」

  鳳葶玉驀然回過神,一時圓睜兩眼,骨碌碌的瞪著我說:「不要!劉公子,請你放過我吧!我們真的不能做出如此丟臉的事情……我實在不能做出一些對不起定義哥哥的事……你不要逼我……不要……」

  話猶未瞭,我彷佛餓虎上身,馬上彎下腰,隨即撲在她的上身,並一手將她整個人給按在一片灰塵滾滾的地面上。

  「小玉,我們來玩玩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她身上剩餘的衣裳統統給脫光。

  此時,鳳葶玉一見到我如此侵犯她一身清白如瑕的玉體,面已變色,便使勁把我推開,驚呼起來,恨聲道:「你這個無賴!再不住手,我就要你死在我的劍下!」

  說著,她便拼命想從腰部取出那把名劍。

  怎知我早已對她的一舉一動始料所及,飛快將那把劍丟到破廟的角落頭去,嘴角微微勾出冷若寒冰的冷笑,說出的話也似乎冒著顫聲:「小玉,你是否知道你真的長得有點像在我年代裡某個美女……像那個名模隋棠!」

  鳳葶玉淚花滿臉,咬牙恨道:「小……小女子不知道誰是你的隋棠美女……放開我呀……」

  這時我的膽量也無形中大瞭,不到半晌,便像隻餓狼般開始觸摸她的奶子,哼哼道:「不行!我就是要你!小玉,我實在太需要你瞭!給我吧!」

  此情此景,她身上的青衣就這樣給我毫不留情地扯瞭下來!聳然映入瞭我眼簾的一刻,我頓時變得凝立不動,兩個眼珠也彷佛定睛似的,一動不動地置身伏在她身上,一時閉息欣賞著還剩餘在她身上的上下衣。

  驟然間,我一面忍住體內的欲氣,一面瞟視瞭她一眼,隻見她身上竟然穿著一件巧小稀薄的潔白鎏絲肚兜,上面還繡著幾朵含苞待放的清荷,領口開得低低的,酥胸呼之欲出,胸前兩個肉玉峰挺凸得搖搖欲墜,曲線玲瓏。

  驚呆瞭半晌,我立刻將一雙急不可待的目光慢悠悠地隨著她一具凝脂欲滴的白皙肌膚,定睛直望至她體下一件貌似佈料的下衣,心想原來古時的女人真的不穿內褲,而她下面的春光玉洞就如此隔著這件薄如稀紙的下衣,時隱時現的稍掩而已。

  「天啊!你真是美如天仙,就算觀世音菩薩也不能和你媲美瞭!」

  說罷,我頻頻地在吞咽口水,霍然伸出微抖的手指在她身上的肚兜給掀起來。不知怎地鳳葶玉微睜著朦朧的睡眼斜視著我,登時一手制止瞭我手上的搓揉,不由得大聲喝道:「不行!你快停手!救命呀!」

  我一眼見狀,立刻出手捂著她尖叫的小嘴,彎下瞭頭,輕輕地在她紅嫩的臉頰吻瞭一下,兩手卻不斷地緊揉她的奶子,並柔聲地在她耳邊說道:「小玉,如果你真的不想給我,坦言說你是可以出手阻止我的,事實上你就是沒有,因為你下面已經變得濕濕的瞭。我說得對嗎?」

  鳳葶玉身為玄武派的大弟子多年,縱然修為一身功深,面上也不禁被此刻的侵犯行為弄得變瞭驚色,發現自己果然半邊身子已發麻,連她光溜的腋窩下還散發著一絲誘人撲鼻的香味,眼前的視線也逐漸變得昏花零亂,臉上的眉頭直皺,微微咬著桃唇,動容含糊道:「我不……不是……你不要在我面前說出這些欺人之談瞭……」

  雖然隔著一層稀薄的鎏絲肚兜,但我覺得她的奶子也相當富有彈性,與我前妻的相比都在伯仲之間,搓起來也十分過癮。

  驀然,鳳葶玉「唔」的低吟一聲,接著便稍微直展蛾眉,她渾身的鼻息也似乎頻頻地在深呼不定,好像變成一個楚楚可憐的小女子,全身乏力正要被人玩弄般。

  鳳葶玉沉聲道:「你快點停手呀……我……我不能……不能對不起定義哥哥的……」

  我把她的奶子猛揉猛搓瞭一陣,然後便摸她的玉腿,隨著那對似玉似雪般的玉腿,不到半刻就初次碰到她早已濕涅的陰戶上瞭!

  起先,我還是隔著一層下衣在外面摸著,這時,她似乎已微閉著兩眼,嘴裡也不時發出一陣陣輕哼的呻吟聲。後來,我幹脆扯下瞭她的下衣,從裡面摸索進去,一直沿著她整齊的微草,最後便在她的陰溝下輕輕摳瞭一陣子。

  果然她還是沒有阻止我,隻輕輕地推瞭推我的手臂,似喊還嬌地低哼起來:「我不……要……你……弄得……我……好癢……你停手呀……」

  話猶未完,我即時用手指頭去摩擦她的陰核,因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即使她嘴中不停說出一百次、一千次的不願意,但來到瞭如斯地步,她也不得不乖乖就范瞭。鳳葶玉原來已春情蕩漾,她整個陰核裡的淫水已經被我挑逗至涓涓而出瞭。

  我一聽她這麼顫顫哼哼,便索性再向裡面急急地摳著,續而,一個用勁的臂力,一下子就把手上的中指和食指微微插瞭進去,還在裡面輕轉瞭兩轉,突然覺得裡面竟是又緊又滑,兩根手指沒推到底就急急抽聳起來瞭。

  鳳葶玉霍然抬起頭,睜大瞭眼睛,隨即緊閉上兩腿,一臉驚慌道:「啊……啊呀……你竟然……不行……快拿出來……快……痛死我瞭……啊……」

  我依舊捂著她嘴,咬著她耳朵低聲道:「如果我不拿出來又怎樣?現在你已經肉在砧板上,還是打開你胸懷讓我玩玩吧!」

  就在這時,鳳葶玉不禁一怔,滿臉通紅,驚愣得說不出話來。

  光速之間,她玉頭也沒抬,一個硬似石頭的膝蓋聳然在我毫無防備的胯下直撞,隻聽「叭」的一聲,接著就是「啊」的驚呼聲,眨眼我居然整個人變成一隻剛被人砍下雞頭的公雞一樣,頓時在地上翻滾起來,嘴裡也「呀呀」直叫,驚呼道:「啊!你幹嗎要踢我的下體啊?痛死我瞭啊!沒瞭!一切都完蛋瞭呀!」

  鳳葶玉聞言,兩眼頓時灑出淚花,咽聲道:「你這個沽名釣譽的采花賊!你不單沒有對我知恩投報,反而還對我恩將仇報!今日我不教訓教訓你,本姑娘從此就跟你這個無賴的姓!」

  說著,隻見她急轉拉高瞭上衣,雙臂突然一震,飛快將衣裳蓋上瞭她一具光溜溜的身子,雙腿輕輕一彈,早已起瞭身,瞬間便往地上一滾,被我丟到廟中角落的利劍已落在她手中!

  此時此刻,我仍在地上掙紮翻滾著,在我連聲叫痛之極,聳然看到她臉上早已被剛才的侵犯行為嚇得蒼白如雪,一尊冷冰冰的沒什麼表情,甚至還顯得格外寒峋冷漠,手上竟已振著那把劍光四射的利劍,準備向我的身體刺來!

  我心頭一驚,火光中心知大事已不妥瞭,豁然忍住瞭胯下的疼痛,立即在她面前拜跪在地,眼中充滿著誠懇,嘶聲道:「鳳姑娘!請饒命啊!是小人不識抬舉,有眼不識泰山,敢膽侵犯鳳姑娘你!請你劍下留命,我已經被你踢到英雄無用之地瞭,就原諒我,放過我這條賤命吧!」

  我心膽俱裂,沉寂瞭半晌,忽然抬起頭盯著她一雙經過寒風洗濯的眼睛,那般清澈明亮卻又像似冷漠無情,手中的那把利劍竟已在我頸前近處瞭,卻停住瞭手,隻見她冷眼瞥瞭我一眼,恨聲道:「你……你究竟怎麼瞭?是否已被我踢到殘廢不止?」

  我渾身感到猛烈極痛,隻微微點點頭,好像變成一個哭哭啼啼的小孩子般,滿臉哭聲似的。心裡頓時猜不透眼前的這個鐵娘究竟在想什麼的,她分明就是臉上帶怒,但此刻卻變得冷笑示人,甚至她臉頰旁的小酒窩也就此顯露出來瞭。

  我仍然直跪在地,胯下浮腫,目中淚光閃動,顫聲道:「對……不起!是我活該,我是小人,請放過我一命吧!」

  鳳葶玉黯然一嘆,收回那把利劍,慘恨道:「你快點兒脫下褲子讓我瞧瞧,很有可能方才我不經意踢傷瞭你,像似這種傷口不趁早治愈的話,劉公子下輩子就可大可小瞭。」

  鳳葶玉突然看到我身上的牛仔褲竟已泛著一小潭血跡,臉上顯露著擔憂的神情,已緩緩走瞭過來,驚呼道:「你……你還好吧?你下面好像正流著血瞭!」

  此刻,我仍不敢起來,半身跪地,顫道:「我覺得下體很痛……好像有些東西折斷瞭一樣,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絕子絕孫瞭……都怪你出手那麼重,簡直就是一擊即中,想破掉我的小春蛋不成……」

  黯然半晌,隻見鳳葶玉容顏慘澹,怦然伸出雙手扶起我,肅然道:「方才本姑娘激怒之下,對你出手未免重些,但我與公子你素無怨恨,這一切的確是你自己活該的!你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我忍痛挽起瞭她的手,顫聲道:「請鳳姑娘念在和我有一面之緣,請你再出手救一救我,可以嗎?我不想這樣就變成瞭一個太監呀……我求求你瞭……救我一命……」

  鳳葶玉愣得片刻,醒過神,一邊扶起瞭我,一邊在我面前趕緊問道:「你叫我如何出手救你呢?要不然我立刻奔回城中,然後幫你找個大夫來這兒看你。」

  看著她一張瓜子臉上蛾眉淡掃、觀骨微聳,連她嚴肅緊張的尊樣都微顯著兩個小酒窩,單憑這一副風姿如仙的神情,竟已讓我顫抖的身子站不直瞭,也已全無血色,隻好繼續咬牙忍痛,道:「這辦法可行不通,況且剛才埋伏在別院偷襲你的那班人馬可能還沒完全撤退,你貿貿然就此回到城中,就白白等於送羊入虎口,到時候你命子也可能不保瞭。」

  正當我仍在她懷中震蕩的時候,在這破廟神像的後方聳然傳出一陣驚人的喝聲。

  「究竟是哪方人士敢膽在這兒擾人清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