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至深秋,一個萬物成熟收獲的季節。月影山莊後院花圃內,遍地金黃,爭相綻放的秋菊,彌漫著陣陣奇異的芬芳。
自從那次離奇的母子交歡之後,整整過去瞭兩個月,無知的少年,終於明白瞭一個道理:女人心,海底針!
原本以為,強行得手占有瞭心中的女人,憑著兩人間的「親密關系」,或許成熟的聖女,漸漸就會放棄心頭那點可憐的自尊,選擇接受自己是他男人這一事實。然而,滿懷期待欣喜的少年,第二次去到聖女的門前,仍是吃瞭老大的閉門羹。
聖女決絕的告訴他:兩人之間的母子之情一刀兩斷,她不想再見到少年。如果少年感再踏進房間一步,縱然她不敢自殺,卻發誓要躲到天涯海角,讓少年永遠找不到她。
錯愕而絕望的少年,這才明白,想要得到心中的女神,並不是簡單的得到她的身體就算大功告成。為什麼女人都是這麼善變?前一秒,還對著你眉開眼笑柔情蜜意,或者下一秒,就能毫不猶豫的將尖刀紮進你的心臟裡。萬般不甘的少年,恨恨的想著:為什麼,自己那卑鄙無恥的父親,強占瞭心中女神的處子玉體,她就能夠選擇忍氣吞聲嫁給父親。而自己同樣的強占瞭她的身體,結果卻成瞭這般?
少年的內心,滿腔的妒忌與苦悶。兩個月來下,更是鬱鬱寡歡,再加上菁兒又不知所蹤,悲觀的少年對身邊的一切都失去瞭興趣。
無知的少年哪裡明白「追女不易,霸母更難」這個道理,想要學他老子柳無心,他的道行——或者說他的城府還不夠深……
少年並不相信成熟的聖女真的會自盡,然而卻不敢去賭聖女會不會真的離開自己。既然不能再次用強——況且,兩個月過去,幹娘的功力早已經盡復,想用強也不可能瞭。所以,事情就隻能這樣無限期的拖延下去。少年的心中,早已經把自己來此的本來目的,忘記得一幹二凈。
幹娘啊,為什麼你能夠在那時接受父親,如今卻不能接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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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潔完美的聖女玉卿心的心情,簡直比柳無情復雜萬倍。
若是在兩個月以前,有人告訴自己,自己的幹兒子會與她發生母子畸情,自己寂寞瞭十八年的身體,即將被自己名義上的兒子享用。自己想都不想,早就一掌拍碎敢不知廉恥的說這種話的傢夥的腦袋。
然而,轉眼發生得事情,卻讓她早已絕望的心,更加掉入谷底……自己不但中瞭那卑鄙的男人的詭計,還讓自己的幹兒子將自己聖潔無匹的身體翻來覆去的淫辱,最最羞恥的是,那時的自己竟如一個不止廉恥的蕩婦一般,高潮迭起。那一次的悖倫交歡,自己得到的高潮次數,竟會比與那個卑劣的男人成親的一年中得到的高潮次數還要多……
為什麼自己的幹兒子,竟會那般瘋狂的戀上瞭自己?為什麼自己不能早點發覺出少年的企圖?為什麼自己總會覺得沒有理由般的想要與少年親近?如今……原本就污穢的身體,還可恥的打上瞭幹兒子的烙印,成熟的花房裡,註入瞭屬於幹兒子的陽精。
或許,自己在某一程度上,根本就沒有要堤防少年的想法,內心深處,對這個充滿瞭年少活力的俊朗少年,也有那麼一絲半分的歡喜……然而,自己始終是難以忘記那個給自己的一生,打上瞭無比恥辱標記的男人。盡管自己早已經對這個男人,沒有半分的感情,可是男人給予自己的恥辱,卻仍舊深深的銘刻在內心深處。有的時候,恨一個人,遠比愛上一個人要來得更加的刻骨銘心……
是這個男人給予自己難以磨滅的傷害,是自己失去瞭女人原本該有的愛情與勇氣;更是這個男人,使得自己如今更是沒有勇氣面對無限深情的少年。
稚嫩無知的少年,那份如潮水般洶湧的情意,讓自己感動萬分的同時,也更加的猶豫苦悶。正是這種無知無畏的愛意,才是人世間最原始也最真誠的感情。
可是,對方偏偏是一個比自己小瞭十多歲的少年郎,何況——自己還是他名義上的母親;這一切,讓自己怎麼能夠從容的接受少年的情意?
自從失身給瞭幹兒子,這些天下來,多少個夜晚,自己總會從那個孽倫交歡的漪夢中醒來,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除瞭可恥的羞愧,更多是對這份突如其來猛然間闖入自己平靜生活的感情的一種莫名的恐懼。按道理說,世間少夫老妻的故事,數不勝數,少年也不過是自己的義子,連知道的外人都沒有幾個。如果自己當真從瞭少年的話,也並不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那麼,這種莫名的恐懼,究竟從何而來?
自己,究竟應不應該喜歡懵懂的少年,應不應該接受他的感情?陷入瞭感情糾葛中的成熟女人,兩個月下來,簡直憔悴得不忍目睹……最可悲的是,成熟聖女的內心深處,對少年的牽掛,竟會越來越強烈;想到這些日子與少年相處的點點滴滴,一股原本不該有的柔情,竟不受控制的日益旺盛,反復糾纏……
如果說,以上就是折磨著可憐聖女日夜難安的原罪的話。那麼——另外一件更加震驚可怕的事情,讓成熟的女人幾乎欲哭無淚後悔無門!
那次事情過去差不多一個月左右,月信一向準時的聖女,原本早就該來臨的女人每月的月潮遲遲沒有來臨。稍稍感到奇怪的聖女,以為是由於中過淫毒功力初復的緣由才導致內息紊亂、月信不準,況且十八年前也曾出現過這樣的情況,聖潔的女人也就不怎麼放在心上。
直到十幾天前,發現月潮還是沒有來的聖女,逐漸的有些坐立不安起來。記得以前那幾次月潮的推遲,最多不過十天半個月也就來瞭,如今差不多整整兩個月,依然不現紅信。莫非是。……天哪,花容失色的聖女不敢深想下去,心頭默默的期盼著,這隻是巧合,自己身體過於虛弱,才會導致這等怪事。不過……
接下來的日子,驚慌失措的聖女感受到,自己這些天逐漸的有些手腳潮熱,渾身發寒,越來越怕冷畏饑,食欲似乎也漸漸變得強烈起來;夜間睡覺時,額頭也日益發燙,夢中除瞭不斷的重復著與幹兒子的悖倫情感,逐漸的多瞭一些雜七雜八的可怕幻想……種種可怕的幻想與猜測,日益煎熬著身心皆是疲憊不堪的聖女。如果不是深深的恐懼深愛著自己的少年會不會真的做出沖動的行為,早就忍不住想一死瞭之瞭。
三日前,正在進食的聖女,隻覺得胸口一陣煩悶,胃裡一陣反酸,莫名其妙的一聲幹嘔,頓時使得形容慘淡的女人手足冰涼。
日憂夜懼,日夜恐慌,結果還是證實——自己懷孕瞭!
三十五歲的聖女,竟然懷上瞭自己幹兒子的孩子……
聖潔倉皇的聖女,芳心心如刀絞,欲哭無淚。老天啊,為什麼你要跟我開這樣的玩笑?難道還嫌我的一生不夠悲慘嗎?千不該、萬不該,為什麼偏偏會讓自己就是那麼一次,就懷上瞭孩子?難道,這就是老天對我不貞的懲罰麼?
三天下來,聖潔的女人將自己關在房裡,不吃不喝,不聞不問。從早到晚,隻是癡癡的看著自己仍舊平坦的肚子,心潮洶湧起伏……
猶豫著,聖女輕柔的撫摸著還沒有半點征兆的小腹,神情復雜無比。就是這裡,竟然偷偷的藏著一個小小的生命……就是這裡,竟然讓自已一生從此與那個少年結下瞭拋也拋不開的混亂關系……就是這裡……讓自己在悲傷瞭十八年後,有瞭做母親的幸福……
這個小小的生命,究竟該不該來到這個世上?心神逐漸模糊的聖女,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在想著如此可怕殘忍的事情。盡管這個生命的到來,是那般的突兀,根本不是自己所情願。可是、可是——孩子,是無辜的。
不!不能!這個孩子是我的,我不能這樣殘忍!十七年前,與師姐不情願的發生的那次大戰,我已經失去一次最寶貴的東西……這次,我、我再也不能失去自己的親骨肉瞭!
神聖的母性占據瞭上風的聖女,一時心亂如麻。芳心的深處,有著對新生命到來的期盼與欣慰;有著對未來的不可認知的恐懼;有著對於創造瞭這個生命的少年的幽怨與感激……。自己,要不要讓那個少年知道,自己已經懷上瞭他的孩子?如果讓他知道的話,他一定會興奮若狂吧?腦際幻想著少年得知消息那一刻的神情,聖潔的聖女嘴角不由得蕩出一個萬般慈愛柔情的微笑。
這一刻,什麼事情,都沒有這個意外到來的孩子重要。
思緒萬千的聖女,驚奇的發現,從確定自己懷上小生命那刻起,曾經無數次糾纏在心裡的那個卑鄙陰險的男人,竟再腦海中,消失得無影無蹤。此刻再想到他,就像是上次拜祭師門姐妹時與少年說的謊言一樣,這個男人,在自己心裡,真的成瞭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陌生人!而這一令人欣喜的轉變,就是少年強行給自己神聖的生命搖籃播種、開花、結果所帶來的……
是啊!孩子不能失去父親,自己更加不能失去那個給自己帶來安靜、祥和與未來的希望且苦戀著自己的少年那份純真無比的情意!其實,自己早就應該想通瞭,兩個月來避而不見的相互折磨,讓成熟的女人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不但已經打上瞭他的烙印,自己的心裡,也不知不覺中也被他強硬的刻下瞭他的痕跡……如果離開瞭少年,自己將再也不會有任何幸福的希望與光明。
這個少年,是上天的憐憫,在自己處於最悲慘黑暗的生活時,上天獻給自己最寶貴的禮物!早已經污穢不堪的自己,既然還能有幸福的希望,那還有什麼資格拒絕他進入自己的生命裡?
腹中這個突然降臨的生命,就是少年賜予我的禮物,應該讓他得到同樣的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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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惶惶度日的少年幾乎絕望的時刻,心中完美無瑕的女神就那麼出現在他的房裡。
兩月沒有見面,伊人依舊那般嫻雅高貴。隻不過,或許自己強行占有她的打擊,對聖女來說,實在太過悲苦,心中的女神,幾乎瘦瞭一圈。絕美的容顏,如今帶著幾分薄怒、幾分憔悴、幾分蒼白、幾分淒迷……
度過瞭短短一刻的驚喜,少年的心情再次忐忑起來。原本誓死不見的女人,為何會突然降臨在自己面前?從她平靜無波的神情中,看不出半點頭緒。自己原本就不敢奢望,那次之後,決絕般不願再見自己的聖女還會再次溫柔的原諒自己犯下的罪孽;而她來此,絕對不會隻是想看看自己這般簡單吧?內心一上一下不著地的少年,暗自猜測著她的來意。莫非是……這個女人終於要狠下心腸,將自己趕離隱月山莊?
惶惶不安的少年,忐忑無比的看著心中完美的女神,試探道:「幹、幹娘……你、你找我有、有什麼事麼?」
看著少年那份提心吊膽的神情,聖潔的女人頓時覺得無比的解氣。原本對少年的怨懟,如今在少年這份惶恐消失得無影無蹤。畢竟他還是一個不明世事的純真少年,對自己犯下的過錯,也不過是因為第一份真情的無知與原始沖動……都過瞭兩個多月,如今還有瞭他的孩子,就算心裡有氣,如今也不知如何對他發泄瞭。唉,正如少年所說的,既然是錯,不該發生也發生瞭,幹脆就錯下去吧?
聖女悠閑的倚坐在少年的床腳處,猶如春風拂面,微微一笑:「怎麼,隻是兩個月不見,你對幹娘就變得這般拘謹瞭麼?」
看似平淡的語氣中,除瞭一絲幽怨般的嘲弄,更多的是一種能夠融化堅冰的溫柔。
正忐忑不安的少年,聽到聖女的話,一時間欣喜若狂。饒是少年再如何木訥,也能清楚的感覺到,心中女神的言語中,再也不見兩月前那令人心碎的決絕。話語中的溫情,讓絕望的少年一顆年輕的心,再次活躍起來。猛然間歡呼一聲,飛快的沖上前去,將毫不設防的聖女,再次無比珍重的摟緊在懷裡,仿佛一松手,自己的女神就會再次飛走一般。
情緒過於激動,少年的言語更加的吞吐:「幹娘,你、你真的原諒我瞭麼?」
充滿青春熱情的少年強有力的火熱擁抱,讓聖潔的女人再次感受到少年毫無做作的純真深情。盡管早就有瞭決定的聖女,做好瞭與少年恢復親密關系的決定;此刻突然被少年無比熱情的摟住,還是不由自主的感到羞恥與不安。本來應該單純的隻是少年的幹娘,如今卻連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究竟算是幹娘還是少年的女人……
對於少年的柔情,有瞭決定的聖女終於做出瞭呼應。壓抑下由於少年過於熱情的擁抱而產生的一絲幸福的心動,絕美的容顏,竟然抹過一層明艷無比的酡紅,略帶羞怯般假作嗔怒道:「你看你!一見面就動手動腳,如今幹娘的功力可是完全恢復瞭,好像還略有長進。小心幹娘不在容忍你,一個巴掌將你拍出隱月山莊去……」
失而復得的少年可不管心中的女神是不是真的會動手,況且看她的神情,還是玩笑的成分居多,滿心歡喜的少年,仍舊死死的摟住心中女神柔軟無比的腰肢,熟悉無比的聖女幽香從女人的身體侵入少年的骨髓,飄飄欲仙中,終於肯定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少年,罕有的調皮道:「幹娘,孩兒可是想你想瞭兩個多月,每日茶飯不思,飽經折磨。幹娘你若是忍心的話,就一掌將我劈死吧!死在我心愛的女人懷裡,我做鬼也是心甘情願。」
盡管語帶調戲之意,敏感的聖女還是能夠聽出少年語中無比的深情。感到快要被少年強有力的擁抱弄的喘不過氣來的聖女,終於忍不住生出一絲難得的柔情。
芳心幽幽嘆息,無論拒絕不拒絕,少年都已是自己的男人瞭,雖然有些荒謬,可這樣的生活,有什麼不好呢?
「在幹娘面前,不準你這麼不正經!我還沒有承認,是、是你的……女人!你對我,還是要像以前一樣,保持應有的尊敬!還有——我這次來看你,其實、其實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心中女人略帶撒嬌的語氣,讓少年更是心頭大定,瞬間想通瞭一個問題:以幹娘這樣無比貞烈高貴的女人,如果不是真的原諒瞭自己,把自己看做瞭她的男人,怎麼可能還會再見自己?
少年的心頭就死堵上瞭什麼東西,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即就對她動手動腳,卻又暫時沒有那份勇氣。小心翼翼的道:「你說,我什麼都聽你的!」
「我、我……」
聖潔的女人紅暈滿面,猶豫不決,美得不可方物,狠狠一咬牙,一字字道,「我、我有瞭你的孩子!」
「什麼!」
就像是被一道幸福的電流擊中,沉迷於愛欲之中的少年大叫一聲,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反問道:「幹、幹娘,你……你說什麼?是、是真的?」
早已料到少年會有如此的反應,聖潔的女人還是覺得陣陣的羞恥與不安,又似充斥著無比的自豪與幸福,點點頭,再一次道:「是的,你沒有聽錯!我懷孕瞭,懷上瞭你這臭小子的孩子!」
「哈哈哈!」
激動、幸福到無語倫比的少年,實在難以想象,自己年紀輕輕,都還沒完全成熟,心愛的女神就為自己懷上瞭孩子……這、這死多麼令人激動的消息啊!肯定瞭這個好消息,放聲大笑著,一把將柔軟無骨的聖女抱起,就在這小小的空間裡,狠狠的轉著圈,語無倫次的瘋狂大叫著:「哈哈哈!太、太好瞭!我要做父親瞭!是我的孩子……啊!是我最愛的女神,懷上的我的孩子呀……」
沒有料到少年竟然反應會這麼大,本突如其來的轉上這幾圈,聖潔的聖女盡管功力深厚,然而,女人天性的柔弱還是讓她感覺到一陣頭暈,又是幸福又是羞澀的叫道:「快、快放我下來!你這小笨蛋,轉得人傢頭都暈瞭。要、要是傷到肚裡的孩子,看我會放過你……」
「對對!」
被突如其來的幸福蒙蔽的理智的少年,突然醒悟過來,急忙連哄帶騙,像是對著妙齡少女一般,珍而重之的將心中女神強行放倒在床上,激動萬分的道:「是、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沒有顧忌到你……親愛的娘子,謝、謝謝你!」
「呸!」
被少年突然的稱呼弄得羞恥不堪的成熟聖女,急急的低啐一聲,芳心就像是被箭射中一般,猛然一陣顫動。十八年前,自己有萬般無奈的成過一次婚,那個男人卻從來沒有交過自己一聲「娘子」,而眼前的少年,本是自己義子的少年,這一聲突然的稱呼,瞬間讓她方寸大亂。一股柔柔的感覺,逐寸逐寸的融化她堅硬瞭十多年的心,變得無比的脆嫩、無比的幸福……這些,不正是自己期盼的感覺嗎?
「誰答應過你要做你的……那個瞭,沒大沒小!」
變得如小女孩般羞怯軟弱的聖女,羞澀不堪的道:「以後,沒、沒有人傢同意,不準你這麼稱呼我!還、還有……不準你再對人傢做出那、那種事情。你那個太、太……反正,就是會傷到肚裡的孩子,這可是幹娘的命根子瞭……」
讀懂瞭女人的意思,原本木訥的少年,突然變得滑頭起來,伸手便按住想要起身的聖女,滿懷激動與深情的笑道:「對不起,這可由不得幹娘囉!自從上次品嘗過幹娘的滋味後,這些日子,孩兒想幹娘的身子都快想得發瘋瞭!你既然已經自投羅網,可怪不得孩兒要對你無禮瞭……大不瞭,我輕一點就是。」
「不要啊!」
慌亂中拒絕少年侵襲的聖女,眼見少年就要再次壓到自己身上,心慌意亂下,差點忍不住運功相抗。然而,氣勁提到雙手上的聖女,猛然對上少年無限渴望與激動的眼神,芳心突然一顫,提勁的雙手,突然間軟化下來。同樣軟化的,還有那一顆恢復瞭健康與溫情的心兒……就是這一猶豫,可憐的聖女悲哀的發現,自己又一次被無恥的少年所控制,身上的衣物正一件件的被拋落床下……
「不、不行!會、會傷到小孩的……」
不忍心傷害少年的聖女,苦苦的哀求著。
少年的一雙魔掌,迫不及待的在這具等待瞭兩個月之久的熟悉玉體上,肆無忌憚的撫摸蹂躪著,一邊假惺惺道:「放心啦,好幹娘!我一定會小心的,輕輕的……」
「啊啊,你、你一定要輕點……」
發現無法再放抗少年熱情的聖女,羞恥無地的低低哀求著。
「我會的!」
少年一邊動作著,一邊言不由衷的答應道。
片刻後——聖潔的女人一聲淒婉的尖叫,少年碩大的肉棒,已經急不可待的沖進自己敏感不堪的蜜穴裡……
悲憤哀怨的聖女這才發現,脆弱的自己,又一次被這急色的少年給騙瞭!在自己嬌柔聖潔的完美玉體上呼哧著大起大落的少年,哪裡有一點「輕輕地」的樣子?
然而,上當受騙的聖女,後悔已經是來不及瞭。少年年輕而強壯無比的身體,還有他那根讓自己膽戰心驚的肉棒,隻是來來回回一陣短暫而激烈的沖殺,就將自己成熟而敏感的身體,挑起瞭全面的無上欲望,潮水般兇猛的快感,迅速的占領著自己身體每一寸皮膚、每一個無比貞潔的角落。
悲哀的聖女突然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開始不知羞恥的迎合著少年猛烈的撞擊,嘴裡竟然發出一陣陣令自己臉紅心跳手足發軟的動人呻吟……
嗚嗚——又一次,被他給得逞瞭!
這是即將失去意識,沉迷進欲海中的聖潔女人,最後的無奈嘆息。
接著——舒爽進每一個毛孔的絕頂高峰,飛速的將她送進無比充實無比難忘的情欲狂潮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從早到晚,從晚又到早……
「啊啊啊啊,又要來、來瞭……要、要死瞭!嗚嗚嗚嗚……你、你這個騙子,下、下次……再、再也不讓你得逞瞭!」
歡愛中,被精力無限的少年,要瞭一次又一次,一個日夜下來,泄身泄到腿軟的可憐女人,被身上賣力著的少年幹到昏瞭再醒,醒瞭又被幹昏,接著再醒……隻能在一次次少年一次次無比深情滾燙的灌註時,軟弱無比的做著這樣的抗議……
然而,成熟的聖女心知,自己這一次,隻怕是完完全全的沉入少年情愛欲望的陷阱裡,再也不能自拔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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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盡瞭體力,泄得渾身發軟的少年,終於氣喘籲籲的倒在瞭心中女神令他無限迷醉的完美玉體上,再也不想動彈。
同樣耗盡瞭體力的聖女,卻猶如母親一般,慈愛無比的輕擁著無力的少年,柔柔的撫摸著少年烏黑的頭發,癡癡的看著少年強壯的身體,靜靜的體會著沉重的男子身體壓住自己的感覺。
這一日夜,數不勝數的高潮感覺,將堅貞無比的女人一顆柔弱的心兒差點給化掉瞭。活瞭三十五年,從未有一刻,能有現在這般讓自己感到無比的幸福與安寧。少年質樸純真的愛情,終於讓這個受盡瞭磨難的女人,再次煥發出聖女應有的炫目光彩……
少年的肉棒還未完全軟化,靜靜的插在自己寶貴蜜穴的最深處,讓成熟的女人有一種自己完全屬於他的旖旎感覺。重獲新生的女人,疲憊的眼眸再次現出瞭燦若星河般的光芒,無比性感的嘴唇,無意識的發出動人的微笑。
「好幹娘,孩兒幹得你舒服吧?比那個卑劣的男人如何?」
緩過氣來的少年,心中滿是對聖女的完全征服的自豪感,卻又忍不住問出這等令人啼笑皆非的問題。更可恥的是,自己竟然下意識的想要與自己名義上的父親一比高低,而比試的「工具」,就是身下的女人……
提到那個男人,身心完全折服的聖女,再也沒有半點的情緒波動,心頭暗暗好笑,身為自己男人的少年,畢竟還是懵懂無知,竟會去吃這等幹醋……或許,隻要是男人,怕是沒有不會介意這個問題的吧?
柔柔的一嘆,聖潔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少年近距離的俊朗的臉龐,低啐道:「你這笨蛋……還真是沒有長大的孩子呀……那個無能的男人,怎麼能與你相比?他與我以沒有半點關系,而你……是、是我的男人……自然比他好上百倍。而且、而且……那方面,他、他完全不如你……厲害!」
得到瞭想要的答案,少年興奮的同時,又忍不住的尷尬,自己怎會聽不出女人話中的怨懟之意?連忙討好般的一笑,雙手輕輕的抓揉著女人那對完美的玉乳,笑道:「是我錯瞭,以後再也不提!」
看著少年孩童般天真的笑容,感受他帶給自己的溫情,心有所屬的女人,發出一聲感嘆:「唉……你這孩子,真不知多麼好運……我一生的堅定,都毀在瞭你的手上。偏偏你有時,還像個沒長大的男孩般可笑……要是我的孩兒,沒有出那次意外,隻怕也有你這般大瞭吧?」
柔柔的語氣,卻讓少年止不住的一陣心悸。原來,她竟然也曾有過親生的孩子……隻是,為什麼從沒聽她提起過呢?這個孩子,如今,去瞭哪裡?
「你、你還有個孩子?怎麼你從沒跟我提起過?」
「是的,是個可愛的男孩!」
往事,如流水一般劃過腦海……幽怨的聖女,不想隱瞞自己的男人,淡淡的道出陳年的辛酸……
「十八年前,也就是我被那個男人控制霸占的那年……其實,我也懷上瞭他的孩子。隻是那個男人的野心太大,從我這裡沒有得到半點好處後,就放棄瞭我去想別的辦法。除瞭剛剛成婚的那兩個月,他還有一些新鮮感,一直糾纏於我,等我確定自己有瞭孩子,他卻早已放棄我離去……」
幽怨的眼神,看得少年背心一陣發涼,連忙一個勁的道:「他是他,我是我,我才沒有他那麼傻!放著傢裡如女神般嬌艷的妻子不顧,隻為瞭那本可笑的東西!幹娘,你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允許你離開我的!」
成熟的聖女感動萬分,心中無限的柔情,明媚的一笑:「我知道,你不會!後來——我秘密生下瞭情兒,準備撫養他長大,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不要像他父親那般禽獸不如。誰知……我的師姐,早已叛出師門的師姐,不知如何得知我秘密成婚產子的消息。接著,就有瞭我曾對你說過的那一場激戰。」
原來如此!心頭大明的少年暗暗心驚,自己的娘親從來沒有對自己提起過那次混戰的真正原因,卻隻是為瞭這個嬰兒。有瞭一絲明悟的少年,顫聲道:「那、那後來呢?」
沒有發覺少年的表情,成熟的聖女依舊沉浸在過往的回憶裡:「後來……後來,因為那可恥的男人忌憚師姐的實力,竟然不敢露面,害的我無法像師姐道出真正的原因。她、她又哪裡知道,那個時候,玄女門所有的弟子,全部都中瞭那個男人一種慢性的毒藥,就像是上次我所中的淫毒一樣,隻是發作的時間,是一月一次,而且也有暫時性的解藥可以控制毒素蔓延。而這解藥,就控制在那個男人手裡,所以玄女門才會成瞭他的傀儡。有些姐妹不堪被他控制,所以選擇瞭自盡,正如你上次看到的那些牌位一樣……」
「師姐並不知道實情,反而與我們大戰一場,讓那卑鄙的男人在暗中偷笑。可是,那傢夥也失算瞭!聰明的師姐,或許已經感覺到其中有問題,果斷的選擇瞭停戰,避免雙方更大的傷亡。可是,沒有堤防到師姐竟然會向嬰兒下手,派人偷偷的奪走瞭我的孩兒,快十八年瞭,我再也沒有見到過我那苦命的情兒……」
喃喃低語的聖女沒有發現,少年的臉色變得無比的蒼白。
手足冰涼,萬般震驚的少年,駭得說不出半個字來。死都沒有料到,當時的情形,原來是這個樣子……悲哀的少年,驚恐的發現一個問題!
自己——被娘親騙瞭!騙瞭足足快十八年!
一手帶大自己,賜予瞭自己第二次生命的母親根本就不是自己親生母親!
情兒……情兒!應該就是柳無情吧?
天哪!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母親,竟然會是身下這個自己的肉棒還插在她體內的女人!親生的母親,居然就是自己心中最愛的女神,這個已經成為瞭自己女人的玄女門聖女……
自己親生的母親,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懷上瞭自己的孩子。這、這是怎樣的混亂的關系啊!
怎麼辦?自己該怎麼辦?心頭震驚不堪的少年,死死的咬牙,才不至於大吼出來。為什麼老天要開這樣的玩笑來折磨自己?自己無可救藥的愛上的女神,竟然就是自己失散瞭十八年的母親……
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的女人,終於感覺到少年的變化,萬般關切的問道:「你怎麼瞭?怎麼突然間臉色這麼難看?」
不行!絕對不能讓她知道自己的心事!可憐的母親這十八年來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太多太沉重瞭!剛剛得到瞭難得的幸福,還懷上瞭亂倫的孽種……這個時候,如果告訴她真相,她一定會發瘋的!
相隔瞭十八年,母子兩根本就沒有半點應有的母子情意,再怎麼後悔,她也已經成為瞭我的女人,為什麼,我不能讓她這個美夢做得更久一些?
隻是,紙永遠是保不住火的,這個秘密,她遲早也會知道的。就算我不說出去,我那個精明無比的「母親」,也一定會得意萬分的告訴她這個消息,看她萬般痛苦的神情!
那麼,這個天大的秘密,隻能由自己選擇一個恰當的機會,先一步告訴她,讓她能夠通過時間來洗刷這份打擊瞭……
驚惶無地的少年,突然深深的感覺到,自己——是在不能忍受失去心中女神的打擊。不管怎麼荒唐,自己已是無法自拔的瘋狂愛上瞭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憐即是母親又是心愛女人的可憐女子……
「沒什麼!我親愛的娘親啊!我隻想告訴你,從今以後,你再也不用感到痛苦與哀傷瞭!失去瞭一個孩子,就讓我們創造出更多的孩子!我心中的女神啊,就讓孩兒對你無邊的愛和這根肉棒,帶領你下半生,走向幸福的天堂吧!」
……
瘋狂的少年,瘋狂的思想,再加上瘋狂的舉動和瘋狂的肉棒,再一次,在身下女人婉轉哀求的語調中,瘋狂的進出這曾經孕育過自己的完美身體……
滾燙的淚水,順著少年修長的臉頰,緩緩低落在聖女的臉上,融進她的身體,最終深藏進女人的心房……
感到無比安慰的女人,也忍不住的熱淚盈眶,出奇般瘋狂而放浪的再次逢迎著少年無休止的索取,空虛無比的蜜穴,又一次感受到肉棒的充實與瘋狂,最終迎來竭斯底裡的狂潮……
淚流滿面的絕美聖女,在最終的性愛巔峰裡,嘶啞般的放聲哭泣:但將長醉不願醒,換得你心似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