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懷著無比緊張的心情,神思激蕩的少年顫抖著手,敲響瞭幹娘閨房緊閉著的房門。
此刻的少年,心情無比的矛盾。一方面,自從得知自己中的是最可怕的淫毒,聖潔無比的幹娘,就將少年絕情般趕出瞭房間,緊閉起房門。足足三個時辰過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般的少年,根本不清楚房間的幹娘,究竟情況如何瞭。
另外一方面,少年心中某個十分陰暗的角落,竟是無比的興奮和激動;甚至於——某些程度上,還有些感激自己那位卑劣可恥的父親。既然幹娘中的是那種無藥可解,隻能通過男女交合才能愈痊的淫毒。如果幹娘想要恢復健康,隻能是找個男人交合……整個偌大的隱月山莊,也隻有自己這個男人,與幹娘的關系最親近,如果要找男人,自然是要找個熟悉的男人吧?盡管是自己名義上的幹娘,其實並沒有半點血緣關系……而且,敏感的少年,隱隱的覺察出,聖潔無比的女人,對自己也有著某種道不明的感情……隻是——如果幹娘已經完全失去瞭活下去的信心,一心求死的話……那可糟糕至極!
唉,可惜另外一位心愛的女人菁兒,實在是來去匆匆,不過是一轉眼,拋下一句「我會回來找你」之後,就不知所蹤,害的自己想找個人說說話,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都不行。
鍥而不舍的少年,得不到房內聖潔女子的回應,竟是倔強般一次有一次的敲響這道充滿瞭旖旎氣息的房門。
「三兒啊,你、你回去休息吧,幹娘沒、沒事……你、你讓幹娘好好的休息一下,幹娘要自己運功療傷……唔唔!」
一顆心神全部放在瞭幹娘身上的少年,聽著女人似乎強忍著什麼而假裝出來的平靜語氣,反而更加的焦急萬分。盡管知道這簡直是十分明顯的借口,卻找不到任何繼續留下的理由,隻得憂心重重的站立在隔斷瞭母子交流的門外,死都不願離去。
幹娘明明已經是功力全失,不知道她究竟是用什麼方法運功療傷呢?疑惑不解的少年,心頭輾轉著如此的念頭。
房內。
聖潔高雅的女人,此刻卻再也沒有人前那股高貴神聖的氣質。羅衫半解,秀發飛舞,近乎於半裸的身體,原本白皙光潔的肌膚,如今卻鋪上瞭一層嬌艷明媚的玫瑰紅色,無窮無盡的欲潮陣陣侵襲女人聖潔的心靈,死死的咬住嘴唇,苦苦忍耐著那股吞噬人心的瘙癢酥麻……該死的淫毒,一刻不停的讓聖潔無匹的女人身體不由自主的痙攣顫動……淋漓的香汗,早已經濕透瞭床上的被子與床單。
一對無比完美的半球形豐乳,微微的顫動,半掩半露、若隱若現。
女人一隻手兒,用力的搓揉著一隻令天下女人無比嫉妒萬分的豐挺玉乳,半球形的完美酥乳,被無情的揉捏出各種香艷無比的形狀……而另外一隻手,卻探入瞭雙腿之間,深處一隻青蔥玉指,使力的摳弄著早已經是蜜汁淋淋的肥美蜜鮑……
原來,聖潔的女人,還是無法抵禦住淫毒的侵襲,隻能是躲在房裡自瀆,希望可以緩解那股可怕的欲潮。
然而,身體早已熟透的聖女,深深的知道,自己如今的行為,不過是飲鴆止渴,起不瞭半點作用。盡管身子在自己強力的褻瀆下,泄瞭又泄,那股強烈的欲望之火,仍然是沒有被壓制下去,更加可怕的是,心知自己的義子就在門外的女人,自瀆過程中,竟恍惚的幻想著少年肆意的玩弄自己的身體……
嗚!不能再這樣下去瞭!自己怎麼能變得這般淫蕩無恥,連自己的孩兒都……
又一次泄身的聖潔女人,銀牙咬碎,無比的意志使得她終於停止瞭手上的可恥行為。匆匆的整理一番身體與床鋪,試探的出言道:「三兒,你還在嗎?快點回去吧,為娘的還沒事,為娘所中之毒,已經給為娘用秘法驅除瞭,你不用擔心,真的!」
「不!」
門外,倔強無比的少年咬牙道,「幹娘,孩兒如果不能親眼見到你沒事,絕對不會離開的!」
唉,冤孽啊!自己如今的身體狀況,一不小心,隻怕就會全盤崩潰,哪裡還能見人,特別是這個讓自己莫名其妙覺得親切的義子……隻是,這個原本靦腆木訥的少年,什麼時候竟會變得如此倔強瞭?如果不給他進來,他一直這般守在門外,遲早會聽出自己的破綻……為什麼,自己會這般命苦?若不是為瞭拯救落難的師門,自己還不如就此毒發死掉算瞭。
芳心無比淒苦矛盾的的聖女,十分的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不能支持多久,強行壓制下去的淫毒隨時都有可能反噬。就算是死,也要死的莊嚴,不能讓義子發現自己的醜態。不能再耽誤時間瞭,既然少年一定要看一眼自己的情況,那、那就讓他看看吧,早看早走。再次環視四周房內,直至確定沒有任何破綻,這才無力的嘆息一聲,顫聲道:「既如此,那、那你等等,為娘來給你開門。」
房門緩緩打開,逐漸的映射出聖潔聖女寶相莊嚴的容顏。一如平常所見那般,嫻雅而端莊、高貴而神聖,根本不像一個身中淫毒的女人能夠擁有的優美儀態。
見到幹娘好端端的神情,少年長籲一口氣,放下瞭心頭的擔憂,卻又忍不住的隱隱失落。新下疑惑萬分,暗暗驚訝:莫非,幹娘她果真有什麼奇門秘法,當真能夠自行逼出體內的淫毒?
看她的舉止神情,的確不似中毒的跡象呀……可是,菁兒說的話是那般肯定,幹娘既然暫時性的功力全失,究竟是用什麼方法驅毒的?
仍舊不死心的少年,忍不住開口道:「幹娘,你中的毒,當真已經驅除幹凈瞭?」
聖潔的聖女聽到少年如此曖昧的疑問,絕美的臉龐浮上一層酡紅之色,心頭暗暗著急,體內那股可怕的欲火,似乎又即將蠢蠢欲動,這可不是閑聊的時候,連忙做出最平靜的神態,微笑道:「當然是真的!幹娘連自己的秘密都沒有隱瞞過你,怎麼可能會騙你?三兒,為娘的沒事,隻是想安靜的呆一會,你、你快點回去休息吧?」
「哦!」
內向的少年分辨不出聖潔女人的神情究竟是真是假,更猜不到女人的心思,隻得不甘的隨口一應。就在他即將轉身離開的時候,一陣微風拂面,嗅覺敏感的少年猛然間聞到房內有一股如蘭似麝的奇異味道。而這股味道,陌生中透著熟悉,自己似乎在什麼地方聞到過這種味道?大感奇怪的少年,凝神的思索著,究竟是在哪裡聞到過這種氣味……
見到少年應瞭一聲後,就低下頭不知思索著什麼,聖潔的聖女心頭愈發著急,忍不住催促道:「三兒,你還磨蹭什麼?還不快走?」
進入隱月山莊一個月來,木訥的少年碰到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奇特棘手,尤其是進幾日來,一連串的震驚與打擊,使得少年處事的經驗飛速的提升,心態越加成熟,早已不是剛剛離傢時的懵懂少年。幹娘似乎越來越焦急的催促,反而讓他感到疑惑起來,莫非幹娘還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思索中的少年,心頭猛然一震,腦際突然爆炸開來。天哪,自己終於知道那是股什麼味道瞭!這、這股子氣味,與前兩次自己與菁兒靈欲交融的歡愛裡產生的氣味,幾乎沒有什麼區別。……這——這怎麼可能?幹娘不是說淫毒已經驅除瞭嗎?難道是幹娘房裡藏有男人?就是這個男人,得到瞭幹娘神聖無瑕的身體,幫她驅除瞭淫毒?
得出如此結果的柳無情,猛然間心頭一陣刺痛,猶如野獸肆意的撕咬,痛得眼神都變得模糊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聖潔無匹的幹娘可能背叛瞭自己,做出這等下賤無恥的事情?幹娘是我的,誰都不能從我身邊奪走她!
對瞭!稍稍清醒的少年,立時想到瞭一個問題:自幹娘中瞭淫毒的這三個時辰裡,自己幾乎是隻過片刻就會到幹娘房間外探詢,根本就沒有見到過別人來過,而且自己也沒有聽到過任何不尋常的聲音,幹娘怎麼會背著自己偷男人?可是,這股淫靡的味道……莫非是——幹娘的淫毒根本就沒有解,隻是在房裡偷偷的自瀆緩解淫毒的功效?
想到此,少年心中的大石瞬間落地,一股莫名的歡喜襲上心頭,竟是控制不住的熱淚盈眶!
聖潔的女人幾乎是已經急不可待,體內暫時壓制下的毒氣,再次迅猛的反彈,身體就像被烈火點著般熊熊的燃燒起來,絕美的臉龐一片滾燙,再耽擱下去,欲火焚身的自己不知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在少年心中樹立的堅貞形象,難免毀於一旦,後果實在不堪設想……正想開口訓斥,卻意外的發現默然無語的少年,不知為瞭什麼,突然間淚流滿面。
玉卿心心頭大驚,母性的本能使得愛心泛濫,連忙拉起少年的手,急切道:「三兒,發生什麼事瞭?你、你為什麼哭瞭?」
俊美的少年心頭暗自糾結,矛盾萬分。一方面不想讓幹娘失望為難,那就是該離開她的房間,可惜自己十分不舍。另一方面,既然幹娘的淫毒並沒有驅散,那就是被她強制壓抑住,遲早還是會發作,自己巴不得呆在她身邊等待那一刻到來,自己說不定就能夠……可是,這樣做的話,自己會不會禽獸不如?不過,自己與她沒有半點血緣關系,充其量她不過是自己的幹娘或者是師姨,為什麼自己不能和她發生點什麼?到底自己該不該……
內心的邪惡逐漸占據上風,如果放棄這次機會,後果隻有兩個:一是幹娘淫毒纏身,無法抵禦,隻能隨便找個男人交合解毒,這是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後果,光是那份妒忌,就會讓不可自拔的少年生不如死。另外一種後果是,天性聖潔的幹娘不願被男人褻瀆,最終毒發身亡,自己也將永遠的失去心愛的幹娘……
思緒電轉,少年終於有瞭決定,腦際靈光一現:自己何不裝作不知幹娘淫毒猶在,盡量纏著幹娘,等到她淫毒發作時,就算是神智清醒,也隻能夠任由自己攻占完美的身體……
有瞭如此決定,少年裝作憂傷無比的一嘆,低聲道:「幹娘,孩兒是想到沒有好好保護幹娘,讓你受瞭傷害,心頭難過才忍不住哭出來的,讓幹娘見笑瞭……幹娘,孩兒從小是個孤兒,從來沒有半點親情的感受,自從幹娘認孩兒做義子,孩兒才感覺到傢庭的溫暖。孩兒再也不想離開幹娘瞭!從現在起,就讓孩兒永遠陪在幹娘身邊,一輩子不離不棄,好嗎?」
聽到少年哀傷無比的話語,加上那句讓人浮想聯翩的「不離不棄」,欲火糾纏的聖女猛然一陣心顫,腦際不由自主的又一次浮現出夢中的少年在自己完美無瑕的身體上盡情馳騁的畫面,狠狠的咬住嘴唇,暗罵自己可恥,一顆心兒,卻是不由的軟化……罷瞭,難得他這般看重我們母子之情,我又怎能狠心拒絕他的請求?既然他想要陪著自己,那就陪吧……陪他過完這最後一程,等我毒發無可控制的時候,一頭撞死在他面前便瞭,反正、反正我這樣子,也是生不如死……
於是,母性本能占據上風的聖女,輕輕的點頭,拉著少年的手,回到房內。
房門緩緩關閉,不大的空間,就成瞭少年與聖女幽秘的樂園。
「幹娘,請恕孩兒冒昧,孩兒想問問幹娘,你——你是不是還愛著那個柳無心?」
不知該如何拖延時間的少年顯得有些著急,幹脆問出瞭心裡最想要知道的問題。
原本以為憑著自己的強烈意志,連柳無心對自己身體的猥褻都能夠忍耐下來的聖女,此時才開始後悔,讓阿三進入房裡簡直是大錯特錯,面對這個莫名親切熟悉的少年,自己體內的那股可怕的欲潮更是無比兇猛的侵襲著成熟的身體,腦海中無法控制的再次浮現夢中那次與少年水乳交融般的肉體交纏,淫毒一次次的沖擊腦際,苦苦忍耐的聖女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牙關在輕輕的打顫。聽到少年突兀的問題,嫻美的聖女立時露出憂傷的神情。
「我……為娘也、也說不清楚……那個男人,不管怎麼傷害過為娘,可是他、他始終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隻是,我也不知道對他的感情是不是就是愛,反正這種感覺……如今已經淡得都快要忘記瞭……在為娘的心裡,絕大多數時間,對他隻充滿著無窮無盡的恨意……唔!」
成熟的聖女,一般苦忍著鉆心的瘙癢,一邊裝作若無其事般的娓娓敘述著。
聽到幹娘話中語氣,似乎對卑劣可恥的父親不無情意,內心脆弱的少年不由的妒火中燒,心頭恨恨不止,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讓幹娘的心裡,隻有我這一個唯一的男人!
面前聖潔成熟芳華絕代的女人,端坐的姿勢不住的改變,光滑的額頭,冒出大粒大粒的香汗,銀牙緊咬,一雙完美的玉手死死的抓住兩側的衣襟,下意識的放松、收緊、放松、再收緊。……看出變化的少年,心中暗喜,莫非是她的淫毒,已經開始發作,眼看就要忍耐不住瞭?
激動的少年故意暗暗的刺激著成熟的聖女,脫口道:「幹娘,下一次,要是讓孩兒再見到那個廢人柳無心,孩兒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給幹娘你解憤,要讓他永遠從幹娘心裡消失,讓幹娘的心裡,從此隻有孩兒一人!」
啊!他、他這是什麼意思?暗暗覺得有異的成熟聖女面露疑惑,這個少年近來說話,總是有些莫名其妙。莫非他……不願深想的女人連忙打住,無奈的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沖著少年微微點頭。隻是,此刻的她,實在不敢開口說話。無窮無盡的欲念深深的摧殘折磨著堅定堅貞的聖女,胸前的雙乳一陣陣膨脹難耐,就連下身可恥的蜜處,都不知羞恥的收縮蠕動著,深深的空虛感百般難以抑制,大汩大汩的蜜汁無可抑制的流瀉出來,將屁股下的坐墊濕得一塌糊塗,空虛難耐的蜜肉,似乎在深深的渴望著一根強壯而火熱的男人肉棒,狠狠的填滿自己的空虛……隻怕是自己一開口,就會忍不住發出羞恥無比的呻吟……
敏感的少年將幹娘的變化細細的看在眼中,心頭噗噗直跳,用不瞭多久,自己就能夠享受到這具無比神聖完美的女體,與她合而為一瞭。興奮的少年一陣陣激動,試探般問道:「幹娘你怎麼瞭?為何出瞭這麼多汗?莫非是發燒瞭?讓孩兒幫你探探!」
說罷,裝模作樣的在成熟聖女光潔的額頭輕輕的撫摸一番。
少年從滿熱力的年輕手掌在自己額角摸索著,成熟的聖女一顆心幾乎提到瞭嗓子眼,少年的手掌似乎充滿瞭魔力,像是要帶著自己進入一個滿是欲望的可怕世界。貞潔的女子死死的抵抗著欲念的沖擊,苦苦忍耐淫毒的侵襲,幾乎要將唇角咬出血來。
「我、我……沒事的!好孩子,你別……唔唔……別擔心!」
說出這幾個字,與淫毒做著殊死抗爭的聖女幾乎脫離一般,汗水將單薄的錦緞制成的衣服緩緩潤透,衣內春光若隱若現。
意外的發現這樣的美景,少年幾乎欲念沸騰,死死的盯住成熟聖女胸口那對緊貼著濕衣的絕美胸形,暗自吞瞭一口唾液,差點忍不住就要將女人撲到。極力的忍耐著,吞吐道:「可是……可是,幹娘你現在的樣子,怎麼都不像是沒有事情呀……」
「呀!」
發現瞭春光外泄的女人,完美的臉龐嫣紅一片,手忙腳亂的雙手掩蓋著胸前的美景。
不能再這樣下去瞭!成熟的聖女苦苦抵禦著淫毒的侵襲,暗暗叫苦:還以為自己的定力不錯,實在沒想到,在這孩子面前,自己的定力越來越淺。他、他肯定是看出自己不對勁瞭!罷瞭罷瞭,事到如今,我還是沒能逃脫命運的擺佈。
「好孩兒!你說的沒錯!啊……好難過!其實……我體內的毒素還在,這、這……淫毒十分厲害,根本、根本就不可能……驅除。三、三兒…………幹娘求你瞭,你、你快點厲害這裡,幹娘不想讓你看見她的醜態……唔唔唔,等、等幹娘忍不住的時候,就、就會自行瞭卻殘生……好孩兒,到時……你就將為娘葬在曉雯身邊,讓為娘的排位重歸玄女門……」
啊!原來、原來幹娘竟是有這樣的打算……心頭一陣揪痛,內心的邪念逐漸淡化下去,洶湧的愛意更加彌漫,反復猶豫下,少年終於沉聲道:「幹娘有這樣的打算,孩兒也不知道怎樣反對。孩兒有幾句心理話,本來一直沒有勇氣,如今幹娘打算自己,孩兒再不說,永遠都沒有機會說瞭……」
欲望交纏的聖潔女人芳心欲碎,苦忍著陣陣酸楚與身體的空虛,顫聲道:「你、你說吧!」
「孩兒本是個內向的人,不懂表達自己的感情。從小到大,受盡瞭別人的調笑欺凌……是幹娘你給瞭我關愛的溫暖!這些日子來,孩兒內心一直非常糾結,因為——孩兒愛上瞭一個不該愛上的女人!這個女人,在孩兒的心中,是那樣的完美;仿佛是上天謫落的仙女,讓孩兒自慚形穢,不敢表露出來。這份感情,讓孩兒一度的痛苦茫然,雖然明知是錯,卻不願放棄;然而,孩兒又不知道該怎樣表達出來。隻是在心裡告訴自己,既然愛瞭,那就幹脆愛到底……而這個女人,就是幹娘你!」
啊!越聽悅覺得心驚肉跳的成熟女人,聽完少年的表述,終於忍不住驚叫一聲。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孩子對自己的感情竟然這般深厚,自己的形象,在他的眼中竟會是那樣完美…………難怪,他看著自己的時候,時常會癡癡呆呆的出神……
夢中與少年交媾的一幕,再次沖擊著貞潔的心靈,成熟的聖女又喜又怕,更多的是不敢接受。自己這樣一個女人,身體早已經污穢不堪,而且年紀比他大上十多歲,怎麼配接受這等純情少年的情意?況且,自己還是他名義上的母親……
回過神來的聖女,立刻道:「不、不行……這樣是不對的!好孩兒,你……唔唔,你千萬別胡思亂想,我、我是你的幹娘啊,你、你怎可以……」
倔強的少年首次打斷心中女神的話,堅定的道:「幹娘,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些對孩兒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你可以拒絕我的示愛,卻沒有權利拒絕我愛你!幹娘,在我的心裡,早已經將你當做我的女人瞭……孩兒隻想告訴你這個事實!既然你決定輕生,孩兒隻怕也攔不住你。但是,隻要你死瞭,孩兒也絕不獨生!」
「嗚嗚……」
幾乎崩潰的聖女,忍不住清淚飛灑,愁腸百結的芳心,不知是感動還是恐懼。眼前的少年,竟然會深情如斯……可是自己,早已是殘敗之身,怎配擁有少年如此濃烈直白的深情?淒苦不堪的聖女,即將到達崩潰的邊緣,顫聲道:「三兒……為娘的不配……嗚嗚嗚……你怎能這樣……」
堅定瞭內心的少年緩緩的搖頭,沉聲回答道:「我隻知道——幹娘,我愛你!」
「啊!」
再也不能忍受淫毒洶湧糾纏的聖女,被少年如此深情的表白弄得方寸大亂,不知如何是好的她,突然間一陣決絕,銀牙一咬,狠狠的朝著房中堅實無比的頂梁柱上迎頭撞去,隻求一瞭百瞭。
「嘭!」
成熟的女人,不但沒有死去,反而一陣溫暖。駭然發現,自己竟然是撞進瞭及時擋在面前的高大俊朗的少年的懷抱。強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摟住自己脆弱的身體,自己柔軟的胸脯死死的貼住少年堅實寬厚的胸膛。洶湧的欲潮陣陣沖擊著意識逐漸薄弱的聖女,男人的擁抱,簡直成瞭最致命的武器……
「啊!三兒……快、快點放開我!我、我們不能這樣的……我們是母子呀,這樣是不、不對的,嗚嗚!」
少年沒有遵循幹娘的要求,反而摟住心中的女神更緊,一步一步的朝著新換瞭床單的大床上走去,珍而重之的將女人平放在床上……
「不、不能再錯下去瞭!嗚嗚……好、好難受啊……三兒,幹娘要受不瞭啦……嗚嗚,求你,快點離開吧……啊啊,啊!你、你要幹什麼?」
眼見少年居然將自己放到床上,接著自顧著脫去他一身的衣裳,露出瞭年輕而又充滿爆發力量的男性身體,嗚嗚,他的那根……好大好粗……比柳無心的恐怖瞭一倍。……啊啊啊,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我會忍不住的!啊,該死的淫毒!
「不!我不會走的!」
激動的少年凝視著眼前如畫般完美的軀體,興奮得語無倫次,激動萬分的道,「幹娘!我不但不會離開你,我還要占有你!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反正幹娘你中的淫毒,也需要男人的澆灌,孩兒絕對不允許再有男人進入你的身體。所以——孩兒要親自救你,要你成為我的女人,而我則是你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
說完這些話,柳無情沒有再給成熟女人說話的機會,狠狠的吻住瞭女人那張被她自己咬得傷痕累累的幹燥紅唇……
「唔唔唔唔……」
要說的話,被少年的嘴巴堵住,成熟的聖女花容失色。他……他竟然吻瞭自己,他、他是我的幹兒子呀……唔,他的嘴唇好熱!嗚嗚,不行,不能這樣的,三兒,快點住手——不不,是快點住嘴……嗚嗚,啊!他在翹我的牙齒!不不,絕對不能讓他的舌頭進去……嗚嗚,該死,好有力的舌頭,抵擋不住瞭……唔唔,完瞭,被他侵入嘴巴裡瞭……舌、舌頭要麻瞭,你、你吸得太大力啦……可是、可是這種感覺……好舒服啊……啊,不能再吻瞭!要、要透不過氣……
終於,在成熟的女人以為自己會就這樣被吻到窒息斷氣的一刻,少年火熱的嘴唇終於離開瞭聖女的嘴兒。
成熟的聖女急促無比的喘息著,少年強迫性德一吻,竟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震撼,這種感覺,從來沒有在柳無心的強吻中體會過……自己這是怎麼瞭,怎麼會喜歡上他的一吻?
原本幹燥的紅唇,被熱情無比的少年吻得一片濕潤狼藉,體內的欲潮更是歡快無比的順應著少年的熱情……
「啊!阿三……你、你不能這樣的!你、你這麼做,與那禽獸不如的柳無心,有什麼區別?」
不甘受辱且顧忌母子忌諱的聖女,恨恨的看著少年,神情復雜無比!
終於,品嘗到心中神女的吻,少年的心中激蕩不已,要做就得做得幹脆!少年堅定的搖頭,沉聲道:「不!有區別的!幹娘,那個禽獸隻是想從你身上得到他想要的秘籍;而我,卻是一心一意,隻想要你的身體和你的心靈!我要你的身心,都完全的屬於我一個人!其他的東西,我一概不要!」
唉!這孩子!少年無比堅定的語氣,讓深受感情折磨打擊的聖女一陣莫名的感動,心頭更是天人交戰:這孩子竟是這般的愛著我,莫非我在他的心裡,當真是那麼重要麼?一輩子如果能夠有一個男人這樣的深愛著自己,不就是女人最大的幸福嗎?可惜,這個男人,卻是我的幹兒子……要是被他得到瞭我的身體,啊……實在不敢去想瞭……
「三兒,你還小!以後的生活還長著呢,可是幹娘已經老瞭……以後會有更多的年輕漂亮的女人喜歡你,你的選擇也會更多……別在幹娘的身上,浪費你的感情瞭!」
女人苦口婆心的勸阻,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少娘倔強的道:「幹娘,你不要多說瞭!孩兒心裡最愛的女人,永遠隻會是你!不管我有多少女人,在我的心裡,你永遠是最神聖完美的一個!別再反抗瞭,幹娘,把你的心交給我吧,讓我真正的得到你!幹娘,解毒要緊,孩兒要對你冒犯瞭!」
唉!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嗎?芳心感動又憂鬱無比的聖女,內心深處,發出一陣無奈的感慨……
終於要對心中的女神動粗瞭,懵懂的少年心頭無與倫比的激動。顫抖的伸出手去,在女人強烈的抗議中,將她渾身被香汗濕透的衣物全部剝離她的身體。
「不!你不能這樣做的!幹娘會恨你,不會原諒你……啊,別這樣!會受不瞭的!」
深陷情欲糾纏的少年,沒有理會失去功力的女人無意義的拼命反抗,眼前這具曾經見過一次的完美胴體如此近距離的呈現在眼前,近得幾乎每個毛孔都那麼的清晰,震撼的感覺更加的強烈無比。面帶酡紅的完美玉容,如天鵝般修長白皙的脖頸,一對猶如精美的瓷器般半球形的豐盈玉乳,並沒有因為平躺而稍稍的分垂,反而更加凸顯般的堅挺而有彈性。兩粒如稀世珍寶般的嫣紅乳頭,此刻在淫毒的侵襲下,悄悄的腫脹勃起,覆蓋著一層細微的汗粒,更加顯得晶瑩而透剔……
三十五歲的女人,並沒有由於年齡的關系而發福,小腹已久平坦不盈一握,隻是不似少女般緊湊,稍稍顯得有些柔軟。
分開女人修長白皙柔美的雙腿,盡顯女人蜜處成熟的風光……聖女的蜜穴,出奇的豐盈肥美!白嫩中帶著嫣紅的蜜肉,沒有半點年齡的痕跡,高高凸起的陰阜上,芳草叢生,柔軟而茂密,看得少年心癢難耐。芳草面積不大,隻在陰阜周邊小小的一塊,而整個蜜穴,光潔而誘人。
聖女的蜜穴,就像是一隻熟透瞭得鮑魚,那般的肥美而鮮嫩,兩片玉蚌似的大陰唇,如嬰兒一般緊緊的閉合著,露出內裡一線旖旎的艷紅……不知是本身的欲望又或者是淫毒的侵襲,幾乎是熟透的聖女蜜蚌,早已經滿是泥濘,或晶瑩或乳白的蜜汁,不知羞恥的從那道肉縫裡緩緩溢出,蔚為奇觀……
感受到少年火熱的手掌,正肆意的揉弄自己視若珍寶般的完美雙乳,將之掐弄弄各種羞恥的形狀,微微松開,又迅速的彈起恢復原狀。羞恥萬分的聖女,幾乎快要無法忍耐那股讓她受盡煎熬的欲望,一邊無助的掙紮著,一邊期盼著少年此刻還能回頭的道:「啊啊……別、別這樣……嗚嗚,好孩兒……為娘求你瞭……噢,好難受呀……放、放過我吧……求你瞭,你、你讓我死吧!讓我死吧……」
早已經被欲望沖昏頭腦的少年,都到瞭這一地步,哪裡是說放手就能放手的?
內心激蕩的柳無情決定要錯就錯到底!
「幹娘!你就從瞭孩兒吧……孩兒不能沒有你,怎麼能眼睜睜看你受欲火煎熬而死去?無論如何,我也要占有你,得到你!幹娘,等我給你解掉淫毒,就算你要親手殺瞭我,我也無怨無悔!」
唉,冤孽呀!茫然失措的聖女內心深深的嘆息,少年身上的那份執著,讓他感到一陣陣的害怕,盡管身體根本無法拒絕男人的進入,卻是愁腸百結,萬般矛盾。自己,當真能夠成為他的女人?他會真心的對待自己?若隻是一時興趣喜歡自己的身體,日後難免會有厭煩的一天……夢境裡與他的交合,究竟是喜歡他還是……自己不過是個淫賤無恥的女人?
在聖女備受欲火煎熬的時刻,少年決定不再浪費時間,女人泥濘不堪的肥美蜜蚌,說明她的身體早就已經做好迎接男人肉棒進入的準備。
收回在心中女神完美的軀體上肆意蹂躪的雙手,激動不堪的少年正對著女人的胯間跪坐下,一手緊緊的箍住不住掙紮的聖女柔軟的腰肢,一手歡喜無限的在聖女胯間胡亂的一陣摸索,直至整個手掌,都沾濕上濕漉漉的蜜汁,才扶住自己堅挺得幾乎快要爆裂的肉棒,碩大的龜頭悄悄的抵在女人濕熱無比的肉逢上,一陣上下的摩擦。不時的觸碰一下那裡悄悄綻放出來的鮮紅肉蒂,逐漸的將肉棒前端弄得濕滑無比。
「啊啊!不要啊……好孩兒……噢噢噢噢,太、太……不行!你的……太、太大瞭!會、會弄死人的……嗚嗚,求求你,給為娘留下…………啊啊啊,留下最後一、一點尊嚴好麼……」
啊!這就是心中女神完美的蜜穴麼?隻是剛剛觸碰到柔軟的蜜蚌,竟然會這般的舒爽……心情激蕩的少年,再次拒絕被欲火煎熬中的可憐聖女,搖頭道:「不行!幹娘,孩兒一定要撕破你的貞潔,讓你成為一個普通的女人!這麼多年來,你所謂的高貴與堅貞,給你帶來的究竟是什麼?你有過快樂嗎?難道你不需要一個深愛你的男人帶給你幸福嗎?不要再掙紮瞭,放開你的心吧,幹娘!過去的你,實在太淒苦瞭,從今天起,就讓我來給你這份遲到的幸福吧!幹娘——我要進去瞭!」
「……」
少年一番犀利言辭,使得聖女無言以對。這些年來,自己當真有過半點幸福的日子嗎?這樣的生活,過的有什麼意思,每日在仇恨中煎熬,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如今……可是,可是……他是我的幹兒子呀,我怎麼能接受……不好,他就要進來瞭!好大……嗚嗚,那裡會被撐裂的……不行,天哪,救命啊!
激動萬分的少年,終於開始最緊張神聖的一刻,自己的肉棒將會深深的插進幹娘的蜜穴,占有她的身體!
「幹娘,我來瞭!你是我的女人!」
發出占有般的莊重宣言,肉棒再次對準那道微微撐開的肉逢,臀部輕輕使力,「噗滋」一聲,由於有著蜜汁的潤滑,碩大的龜肉不費多大力氣,就已經陷入瞭緊湊溫熱的蜜洞口。
就是這一下挺入,已經使得欲望煎熬的聖女激蕩不堪,脆弱的蜜穴被撐開的感覺,急是舒爽又是難過。空虛的身體,隻想這根恐怖的肉棒快點插到最深處去,而理智卻拒絕自己接受少年的侵占,如此的矛盾,簡直讓聖潔的女人快要發瘋瞭。
「嗚嗚……不行!不、不能插進去瞭……快、快拔出來,唔唔,啊啊啊……痛!」
趁著聖女哀求分神之際,少年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挺!
整根肉棒,駛入破除般劈開緊湊熱情的蜜肉,摩擦著四周不自覺蠕動的一粒粒凸起,一捅到底。近乎七八寸粗長的肉根,完完全全的插進心中完美女神溫熱多汁的緊湊蜜穴裡。龜肉的前端,似是卡到一團柔韌而滾燙的東西,稍稍一停頓,便破開花蕊,紮進瞭子宮花房的深處……
剛一插入,那股無比強烈的收縮蠕動緊湊的感覺,就讓性經驗並不豐富的少年,差點爽到瞭天上去。啊,實在是太緊太熱瞭!好舒服……興奮無比的少年,恨不得連自己胯下的兩粒春丸,也狠狠的塞進成熟熱情的媚肉裡……
「啊!天哪……你真的插進去瞭……你這個、這個畜生!喔喔喔,好、好痛啊……太、太深瞭!快、快出去啊……」
少年這一下猛烈的插入,一下子就破開瞭聖女的花芯,盡管淫毒的效用已經達到頂峰,卻仍感疼痛不堪,隱隱的又有一些,酸脹麻癢,好不難受。
相對於失身給幹兒子的痛楚,心靈的打擊才更加的難過。自己,真的就這樣——成瞭幹兒子的女人麼?
眼見心中的女神原本酡紅滿面的玉容突然有些泛白,猜測自己或許是捅的太深瞭,連忙從火熱的子宮內吃力的拔出被卡住的半個龜頭,心中暗暗自責。沒想到菁兒的肉穴,竟會比成熟的聖女還要深,自己習慣瞭對菁兒全根而入,才會有這樣的冒失。
成熟的聖女,短暫的疼痛,瞬間被無窮無盡的快意所擊潰。成熟的身體被自己壓抑得太過辛苦,淫毒的威力實在難以對抗,少年隻不過剛剛插進來,自己差點就爽翻瞭天,若不是死死的忍住,隻怕早就在他沒插進之前玩弄自己的身體時就會大泄特泄……
少年吃不住這股不能動作的感覺,深吸一口氣,如聖女一樣,死死的忍耐著一插進來就被滾燙的蜜穴包夾所產生的陣陣泄意,扶住聖女的肉臀,狠狠的挺動起來。
「啊,幹娘!我終於得到你瞭,終於幹到你的身體瞭!哈,好舒服!幹娘的蜜穴,實在是太緊瞭,唔,孩兒都快忍不住要泄身瞭……」
「噼噼啪啪」,少年有力的胯部狠狠的敲擊著聖女肥美渾圓毫無瑕疵的美臀,粗長的肉棒一次次灌進成熟聖女堅貞的蜜穴裡,發出陣陣噗嗤不決的旖旎聲響,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定,隻有少年那不知休止的抽出、插入……
失身給幹兒子的聖潔女人,死死的咬住銀牙,心頭矛盾萬分,肉體既渴望著少年有力的占有,心靈上卻仍是難以接受。糾結不堪中,被淫毒沖擊的身體,難以抑制那股簡直欲仙欲死的快意,首次被如此碩大的肉棒所開墾,整個蜜穴都在歡呼哭泣。
盡管死死的咬著牙,仍是止不住的從嘴縫中溢泄出陣陣若有若無婉轉哀怨的呻吟……
隻知道一味拼死蠻幹的少年,一心隻想著要征服心中的女神,每一次抽插都會用盡全力,將柔弱豐腴的聖女,身體撞擊得波濤蕩漾,每一寸皮膚都發出哭泣般的顫震。可惜,性經驗不足的少年,不知道如何分配體力,一陣橫沖直撞的結果,就是自己已經到達發射的邊緣。
尷尬驚惶的少年,突然一陣頭暈眼花,堪堪隻來得及將肉棒抵住成熟的子宮,大汩大汩的陽精便已是迫不及待的激射而出,飛快的沖進蜜穴的最深處。
「啊啊啊啊!不要啊……來、來瞭!」
欲火在身體中煎熬太長的時間,身體早已經疲憊不堪的女人,盡管心頭十分的清醒,不願意羞恥的迎合。然而,早已忍耐到極點的身體此刻被滾燙的陽精一陣沖擊,立時全面崩潰。花房深處一陣劇烈的顫動,渾身美肉不自覺的繃緊,一陣巨大無比的快意襲來,子宮口瞬間大張,火熱的陰精飛灑而出,與少年的陽精撞擊交匯,達到一個從未企及的頂峰……
呼哧呼哧!
少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沉重強壯的身體有些無力的壓倒在聖女完美的胴體上,二人交合之處,由於瀉出的陽精蜜汁過多,咕嘰咕嘰的從交合口出汩汩冒出,旖旎無比。
柳無情心頭充滿瞭占有心中完美女神的自豪感,隻是稍稍遺憾這次交合,時間上實在太短。無比溫情的親瞭心中女神一口,死死的摟住無力的聖女,激動萬分的道:「幹娘!我、我終於幹到你瞭!你——你是我的人瞭!」
陰狠的淫毒,得到瞭男人陽精的中和,此刻已經不藥自解,失散的功力,短期內卻難以恢復。失身給幹兒子的悲痛與身體羞恥的高潮交集煎熬著聖女脆弱不堪的心靈,原本藏若星河的眸子,此刻卻是茫然失神般呆呆的看著得到自己身子的少年,心頭陣陣淒苦,哀怨無比的道:「這下你得意瞭吧?幹娘終於被你強占到瞭……你有沒有想過,咱們以後該怎麼見人?從你進入我身體的那刻起,我就完全被你毀瞭。」
「不!」
倔強的少年控制住聖女無力的掙紮,狠狠的道,「我沒有毀你,隻是給瞭你新生!幹娘,難道你還不明白孩兒的心嗎?為瞭得到你的身心,孩兒願意做你的魔鬼,永遠守護你的魔鬼,誰也不能從我手裡把你搶走!你就是我的,是我整個的靈魂!幹娘啊,別在折磨自己瞭,接受事實吧!」
不知是感動還是怨憤,成熟的聖女,逐漸的熱淚盈眶。自己被幹兒子奸淫,已經成為事實,自己究竟要怎麼辦?是殺掉他,毀滅自己的人生?還是放棄原有的一切,一心跟著這個年少無謂的少年?不知為何,少年倔強無比的話語,一字一字的敲擊著聖女脆弱的心靈,漸漸的浮上絲絲感動……自己這一生,又有哪個男人像眼前的少年般對自己深情如斯?
矛盾糾纏中,聖潔的女人突然感到下體蜜穴處陣陣暖流溢出,竟是蜜汁淫液將兩人交合之處弄得一塌糊塗。猛然間一陣臉紅心跳,盡管心靈不願接受,身體卻已經成為少年的俘虜。嗔怒滿臉的瞪瞭少年一眼,羞恥不堪的道:「看、看什麼看!還不快點把你的壞東西拔出去……呀!你又想幹什麼?」
不知心中的女神是否全盤接受自己,少年心兒一陣忐忑,突然發現成熟的聖女羞愧無地的樣兒更是萬分誘人,女人蜜穴的深處再次傳來陣陣高溫,好不舒服,原本軟化下去的肉棒,竟有蠢蠢抬頭之勢。大喜之下,欲念頓起。
腦際靈光一現,想出瞭一個讓自尊心超強的女人折服的好辦法。不理會女人無力的掙紮哀求,恢復硬度的肉棒再次深深地抵住火熱無比的子宮花蕊,使得二人下體緊貼。然後摟住女人柔軟的身體,將聖女翻轉過來變成俯臥的姿勢。虧得少年的肉棒足夠堅硬長度十分可觀,整個過程中,肉棒都緊緊的挑住女人緊湊溫熱的肉穴,不曾滑落。
原本就被少年挑逗得情欲頓生的成熟女人,被少年這一番擺弄,肉棒挑刺碾磨下,剛剛被翻轉過來,就忍不住小小的泄瞭出來,羞恥得更是泣不成聲……
眼見自己居然被少年擺成小狗撒尿般可恥的姿勢,身後的那根肉棒更是沒有半點阻隔的深入蜜穴最深處,氣喘籲籲的聖女更是羞愧無地欲呼無門。如此羞人的姿勢,豈是素來端莊聖潔的婦人所能夠接受的?心中大呼冤孽,近乎哀求般的對身後少年道:「三、三兒,你別這樣……嗚嗚,啊……太、太深瞭……會、會受不瞭的……啊啊啊,我、我的淫毒已經解瞭,好孩子……啊啊啊,咱、咱們不、不能再這樣瞭……唔,你讓我還怎麼見人呀……」
少年可不理會女神的哀求,一心隻想要完全征服她的身心,剛剛強制性的讓成熟聖女四肢趴在床上擺好姿勢,下體肉棒就一刻不停的挺動起來。
「幹娘!就讓孩兒好好的服侍你吧!別在自己騙自己瞭……你看,其實幹娘的身體還是會很喜歡我這般玩弄的……唔唔,你的小穴,實在是太緊瞭,夾的孩兒快舒服死瞭,好、好幹娘,求你瞭,以後就讓孩兒天天如此的愛你吧?」
原本欲火就沒有完全消退的成熟女人,此刻再被精力旺盛無比的少年擺弄,洶湧的欲潮立時彌漫熟透的身體,兩塊渾圓肥美的肉臀不受控制的隨著少年的抽插前後左右不停的搖擺,柔軟的腰肢幾乎都快要被自己扭斷瞭……羞愧無地的聖女,內心再次發出無助的哭泣,淒怨無比的任由少年擺弄自己的肉體……不知不覺中,再次沉淪進少年帶給自己的無邊無際的肉欲快感,偏偏芳心卻是一片淒苦……
自私的少年,將自己看成瞭他的禁臠,沒有窮盡的向自己索要更多的歡愛……自己柔嫩無比的身體哪裡能夠承受他日夜的摧殘!可是,為什麼他說出那番話時,自己的心頭竟會忍不住的感到激動和幸福?我的孩兒啊,難道你真的要讓幹娘永遠沉淪進你充滿愛欲的陷阱裡嗎?
「啊啊啊啊,受、受不瞭瞭……快、快點……快點結束吧,哦哦哦,好孩兒,這次之後,求你放過人傢吧……啊啊,幹娘真的怕你呀……你、你放過幹娘,讓幹娘……啊啊,讓幹娘平靜的死去吧……」
少年大力的將肉棒狠狠的灌進聖女的蜜穴深處,咬牙切齒的道:「不行!我的好幹娘,啊,你夾死孩兒瞭!你隻能選擇死在我的肉棒之下,永遠被我烙下屬於我的標記!如果你敢去死,孩兒就敢隨你去死!」
「啊啊啊啊,你這個魔鬼!你是我的魔鬼……」
成熟的聖女發出最後一聲不甘的哭泣,整個肉體,完全的淪陷,絕頂的高潮如期而至,隻能死死的咬牙忍住,修長的脖頸無限的拉長揚起,發出無聲的抗議……
倔強無比的少年,深深的知道,幹娘的內心深處,還有一寸寶貴的地方,是自己沒有征服企及的。滾燙的陽精,雖然再一次灌滿心中女神的蜜穴,卻仍沒能讓她心甘情願的屈服於自己。傷心之餘的少年卻又暗暗慶幸,這具完美無瑕的軀體,終於是淪陷在自己肉棒強大的攻勢裡……
至於幹娘的心靈,少年仍然滿懷信心。至少,她應該不敢再去求死,隻要人還在,自己總有一天,能夠完整的得到她的心靈。
滾滾而入的陽精,深註於成熟的子宮花房……有那麼一天,這裡將會結出最完美的果實!
那就是愛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