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
一夜的調養,玉卿心的傷勢基本上已經痊愈。這也多虧瞭幹兒子的相助——盡管沒有他的運功相助,自己的傷勢,也能夠快速的恢復。然而,在她的心裡,似乎更希望自己的幹兒子能夠幫助自己……床前端坐的少年今天好像比以往更加的沉默,俊朗的臉龐神情恍惚,似乎有著濃重的心事。
如月下仙子般美艷聖潔的聖女,暗暗一陣自嘲,這個看似靦腆的幹兒子,當真能夠幫助自己達成心願嗎?
「幹娘,您的傷勢都好瞭嗎?」
滿懷心事的少年不知道該如何掩飾自己緊張無比的情緒,低頭不敢看內心中極度尊敬愛戀的成熟女人,無話可說下,隻得明知故問。
玉卿心微微的點頭,仍是癡癡的看著少年似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沒有出聲作答。
想起昨夜做過的奇怪而旖旎的夢,夢中的自己竟然與自己的幹兒子發生瞭那種「可怕的」男女之事。無比聖潔端莊自己,竟然會在幹兒子的身下,做出那種不堪入目的動作,還說出那些極為羞恥的話語……正留意看著少年神情的成熟聖女,瞬間感到臉紅一陣心悸。自己——這是怎麼瞭?怎麼會想到與自己的孩兒發生……不敢再看柳無情的臉龐,連忙接過一旁伺候的曉雯遞過來的茶水,似乎想要掩飾內心的羞恥不安,急急的喝瞭一大口。
誰料,喝得太急,猛烈的咳嗽起來,黛眉輕顰,嬌弱的神情,仿佛畫像裡最唯美的仙女。
在場的三人,俱是滿懷心事,誰也沒有發現誰的異常。
不知為何,見到幹娘孤苦無依的淒美神情,柳無情開始暗暗後悔。這是多沒完美的一個女人啊!自己究竟是被什麼厲鬼迷瞭心竅,竟會就同意瞭那神秘男人的提議……然而,後悔也來不及瞭——剛才,自己已經眼睜睜的看著幹娘喝下瞭曉雯遞過去的早已經下過蒙面男人給的藥粉的茶水……事已至此,柳無情隻得強行振作精神,隻盼著等會神秘男人的出現,自己能夠一擊得手,挽救幹娘,甚至挽救所有人。
「三兒,今天你怎麼瞭?從你進來之後,好像都魂不守舍的?」
終於平復瞭緊張的心情,成熟聖女愛心自然的泛濫,開始關心起這個難得的能讓自己感到平和安寧的幹兒子。
玉卿心的話音一落,柳無情與曉雯的神色同時不自然起來。幸虧成熟聖女全副心神都放在瞭幹兒子身上,才沒有發覺自己貼身丫鬟的怪異的神情。
柳無情俊臉一紅,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隱瞞。面對這個聖潔無比的女人,對她隱瞞實情,就像是犯下瞭不可饒恕的罪行,一顆心猶如刀刺一般難受。極為忐忑不安道:「沒,沒什麼的……噢,曉雯,你不是說要幫我洗床墊嗎?趁著天氣好,快點去吧?」
內心充滿瞭對主子背叛的不安於揪心的少女,巴不得能夠離開這個氣氛緊張的地方,得到少年的提醒,連忙順水推舟,速速的離去。
玉卿心微微一笑,冰雪聰穎的她哪裡不知少年的心虛,隻是不清楚他究竟隱瞞著什麼事情,卻也並不在意。隻要少年能夠認自己這個幹娘,把自己當成親人般相處,就已經是求之不得。
故意輕松的道:「三兒,為娘可是發現,你的心裡,藏著不少的秘密哦。真不知你在想些什麼,小小年紀,背著這麼多的心事,可不是一件好事。其實,為娘的……唔,這、這是怎麼回事?啊,茶裡有毒?」
成熟聖女越是說話,越發覺得氣血不暢,突然間心頭一堵,這才發現自己竟是中瞭一種可怕的毒。稍稍一運氣,才駭然發現,自己居然渾身發軟使不出力,筋脈裡空蕩蕩的,真氣半點不存。這、這是怎麼瞭?難道……
玉卿心瞬間心頭涼透!並不是因為功力全失,而是因為自己又一次被最信任的人所傷害。
難以置信的聲苦笑,看著眼前惴惴不安的少年,成熟聖女心兒淒苦到瞭極點,淡淡的道:「三兒……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幹娘究竟哪裡做的不對?你……就算你想要殺我,其實……隻要你說一聲,幹娘情願死在你的手裡。反正、反正我也是早就不想這樣茍延饞喘……可是,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
見到幹娘如此悲憤絕望的神情,柳無情心如刀割般痛楚不堪。像是做錯瞭事情的孩子,羞愧無比的低下頭,吶吶道:「幹娘,我……其實我……」
就在此刻,門外一聲大笑,打斷瞭內心煎熬糾結的少年,尖銳的聲音傳來:「哈哈哈,他不敢說,不如讓我來告訴你!賤人,這就是與我作對的下場……哈哈哈,十八年瞭,老子終於得逞瞭!嘿嘿,被自己幹兒子背叛的下場,是不是很爽呀?」
俊朗高壯的中年男子,傲慢得意無比的悠閑踱步而入,菱角分明的臉龐,出奇的竟與柳無情有幾分相似。隻不過這兩人,一個更加成熟陰狠而傲慢,一個卻稚嫩軟弱而內向……
首次見到蒙面男子的真容,柳無情大吃一驚,萬萬沒有料到,這個傢夥竟會與自己長的如此相似……莫非,他就是……
像是應正瞭柳無情的預感,一見到來人,成熟聖女再也無法保持平穩嫻雅的氣質,眸子中露出深刻的仇恨,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又是你!柳無心,我玉卿心究竟上輩子做錯瞭什麼,要你這樣的魔鬼陰魂不散……」
仿佛被人點中瞭致命的要害,柳無情目瞪口呆的望著這個被幹娘稱作「柳無心」的男人。曾經也有過幻想,自己的父親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而此刻,卻萬萬意料不到,這個男人,居然就是幹娘玉卿心曾經的丈夫,也是自己母親苦戀的愛人,自然也是給瞭自己生命的父親……
隻是,這樣一個男人,還配做自己的父親?這個奸淫瞭母親最要好的師妹,逼迫她犯下許多內疚一生的罪孽的男人;這個穿插與母親與無數女人之間的男人;這個讓母親一生難忘,苦苦守候的十八年的男人;當真配做自己的父親?
就像是見到很平常的陌生人,內心充滿瞭對男人極度怨憤的少年,反而逐漸平靜下來……不管這個映像中極為陌生的男人,究竟配不配成為自己的父親。今日,一定要阻止他的陰謀得逞!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傷害到已經不能夠再受到半點打擊的成熟聖女!
柳無心內心說不出的得意,十八年的算計,就是等著今天這一刻收割成熟的果實。毫不在意的與怒目噴火的聖潔女人對視著,陰測測的長笑道:「哈哈哈!為什麼不能是我?賤人,不得不承認,老子還是低估瞭你!當年我假作身亡,派瞭敖銳這個傻蛋在你身邊做臥底,就是希望你能露出一點半點破綻……真是沒有想到,你的心腸還不是一般的硬呀!為你那賤娘們師傅一句話,你可以拋開師門十八年不顧她們的遭遇……為什麼?你就不能將東西乖乖的叫出來呢?」
男人無比怨毒的訴說這,靜靜的走過柳無情的身旁,幾乎對發呆的少年不聞不問。柳無情正思索著要不要現在就出手偷襲,卻一時沒有把握,猶豫不決著。
優柔寡斷,就是他柳無情這一生最大的缺陷……
就在此刻,話音剛落的柳無心飛快的轉身,快得幾乎讓人來不及反應,眨眼之間,高大的身形出現在柳無情神情,飽含陰狠真力的一掌,結結實實的印在瞭柳無情的胸口。
「噗!」
充滿不甘的少年五臟六腑翻騰移位,一口鮮血噴射而出,濺滿瞭柳無心潔白無瑕的勁裝。少年的眼神,透露著濃濃的不甘與悲憤,被柳無心一掌劈飛,狠狠的撞在房中的頂梁立柱上,緩緩撲倒在地。這一下突然出手,幾乎擊碎瞭少年的胸骨,內腑翻江倒海,真氣不受控制的隨著筋脈的斷裂而緩緩流失……這下,真的完瞭!所有的計劃,都隨著自己中這一掌而告吹。或許自己已經計算得很周全瞭,隻是沒有料到,自己的父親,這個可怕的男人,竟然會謹慎到如此的地步;或者也可以說,此人竟是陰險如斯……
「阿三!」
渾身軟麻無力的聖潔女人,見到柳無情被男人突襲至重傷,心如刀割般疼痛不已,似是忘卻瞭這一切都是幼稚無比的少年自己造成,撕心裂肺的一聲悲呼,淒迷無比的眸子,無限關切的註視著少年的動靜,直至看出瞭少年嘴角充滿無奈的苦笑與眼中濃烈無比的歉意……
傻孩子,為娘並沒有怪你!聖潔的聖女,給瞭少年一個包含溫暖關懷的眼神,傳遞著無聲的深情。
「賤人!少在那惺惺作態瞭!」
眼見就要大功告成,有沒有瞭後顧之憂的柳無心,終於徹底的放下心來,兇惡無比的神情,死死的盯著這個自己曾經得到她的心而沒有得到身體;等到得到瞭她的身體,卻失去她的心靈的女人,內心說不出的煩悶,低喝道,「該死的賤人!老子已經沒有耐心瞭!告訴你,如果你再不交出《劍道》秘本,你們玄女門上下所有人,都將再也不能拿到本月的解藥。賤人,你應該明白,沒有瞭解藥,她們會受到怎樣的折磨麼?」
《劍道》秘本?傷重倒地力量全無的少年心頭大震!這個名義上的父親,處心積慮輾轉密謀瞭十八年,居然就是為瞭這本東西!這秘本,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經被娘親交給瞭自己嗎?娘親曾經告訴自己,這本書,是她費瞭三年的心血,從一位武林成名耆老手中奪得……為什麼柳無心會口口聲聲逼迫幹娘交出這本東西?以柳無心的城府,不可能無緣無故去討要一本不存在的東西……如此看來——莫非,是自己的娘親騙瞭自己?
娘親為什麼要騙自己?如果這本密譜,當真是從幹娘手中奪得,娘親要隱瞞自己?娘親……你的心裡,究竟還藏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聽到「解藥」二字,聖潔的女人狠狠的打瞭個寒戰。柳無心控制師門姐妹的這種毒藥,自己也曾被他逼著服食,一個月內如果不能服食暫時性的解藥,就會變成一個淫蕩無恥人盡可夫的蕩婦,更嚴重的是,如果此時還不服食解藥,就會一輩子成為離不開男人胯下肉棒的花癡,完全失去原有的意識……想到自己曾經毒發時,被這卑鄙可惡的男人肆意蹂躪,自己還不知羞恥的忘情逢迎,甘之若飴……如若不是自己的師尊用她畢生的功力將自己體內的毒素逼出,隻怕這一生,也脫不開柳無心的控制……整個玄女門,除瞭早早脫離門派而去的師姐,早就成瞭由得柳無心的組織暗中把控的傀儡……
什麼武林聖地?玉卿心發出絕望般的自嘲,銀牙緊咬,切齒道:「柳無心,你這一輩子,也休想從我手裡得到《劍道》秘本,你就死心吧!玄女門弟子,沒有一個是貪生怕死之輩,沒有解藥,姐妹門自然會自盡殉道,大不瞭——玄女門就此消失於武林!卑鄙無恥的惡賊,有什麼手段,你就使出來好瞭!」
柳無心沒有料到,這該死的賤人,竟然會有魚死網破的打算,怒火中燒的他反而大笑一聲,陰狠狠的道:「玉賤人,到瞭這個時候,你還是這般嘴硬,不念半點當年舊情,就別怪老子在你幹兒子面前,不給你留情面!嘿嘿,十多年沒有幹過你,不知道你下面那張多情的嘴兒,是不是與你上面的嘴一樣硬?」
一旁默默關註事態變化的少年,聽到柳無心如此明顯的挑逗,不由得臉色瞬間大變。盡管一定程度上,這個父親還算是幹娘名義上的丈夫,與之男女交合,也是人之常情……隻是,在柳無情的心中,早已經把成熟聖潔的女人,當做瞭自己的禁臠,容不得別的任何男人染指。如今察覺到事態嚴重,不由得焦急萬分,苦不堪言。隻可惜,自己一時不慎,偷襲不成反被偷襲……暗自苦惱將,猛然摸到瞭懷中那裡藥丸。大喜之下,趁著柳無心的註意力全部集中在幹娘身上,連忙摸出藥丸服下,閉氣調息,深切的盼望菁兒給自己的藥丸,真的有效!
聽出柳無心淫邪無比的話語,玉卿心芳心一顫,神情瞬息萬變……這個男人,盡管自己早已經沒有半點留戀,卻永遠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天意弄人……聖潔的女人淒苦一笑,反而更加淡然道:「隨便你!我早已不是所謂的聖女,這具身軀已是殘破不堪,你若是覺得還有用處,自己來取吧!玉卿心這後半輩子,絕對不會再做你的奴隸!」
柳無心鐵青著臉,再也不發一語。心頭的怒火燃燒下,狠狠沖上前去,一個耳光將玉卿心扇倒在床上,白皙的臉龐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見到幹娘被如此折磨,暗自調息的少年心頭憤怒難耐,憂心忡忡,隻可惜,菁兒給自己的藥丸,畢竟不是仙丹,雖然真氣在逐漸的聚攏,卻由於少年操之過急,顯得效果反而緩慢,一時半會,隻怕是難以恢復功力。
「狗賊!」
玉卿心狠狠的低斥著作惡的男人,滿帶憂鬱的看瞭一眼不知生死的少年,絕望的閉上瞭眼睛。如果此時還有半點力氣,真恨不得一頭撞死,瞭卻殘生……
對成熟聖女身體無比熟悉的男人,自然不會理會女人情不情願,時隔十多年,又一次將無力反抗的女人剝成一尊白羊,露出天下間男人魂為之奪的成熟絕美的身體。
一旁的少年,明知不該有大反應,卻仍是忍不住唇幹舌燥,夢中幻想過無數的的聖潔女人的身體,終於展現在眼中,白皙動人的身體,簡直美得炫目,令人心顫。可惜的是,準備享受這具完美胴體的男人,不是自己,而是那個如陌生人般可恥的父親……
柳無心一點也不客氣,伸手就狠狠的抓住成熟聖女一對豐盈傲挺絕美無匹的雙乳,肆意一陣揉捏,嘴裡發出得意無比的淫笑:「嘿嘿,這樣完美的身體,怎麼能說是殘軀敗體呢?哈,你看這皮膚,多麼光滑水靈,就像能擠出誰來。還有這奶子,嘿嘿,比十多年前好像還要堅挺豐滿瞭。玉賤人,不知道是誰的功勞呀,竟將你這堆奶子揉得這般宏偉……嘿,還有哦,你那裡的毛兒,好像比以前更加旺盛許多呀……嘖嘖嘖,嘿,真是看不出,都三十多歲的人瞭,身體依然像十多歲時那般完美動人……」
不知為何,調息中的少年,眼睜睜的看著父親肆意玩弄著心目中的聖女聖潔無比的身體,柳無情的心裡,倒沒有太多的恨意,反而是意外的充滿瞭妒忌。仿佛像小孩子一般,被人奪去瞭心愛的玩具,心頭妒意叢生。
「咦!」
玩弄瞭半晌聖潔女人成熟的身體,柳無心自我感覺差不多瞭,輕易打開瞭女人傲人般修長如玉的美腿,粗糙的魔掌探上成熟肥美又嬌嫩脆柔的蜜穴,意外般發出一聲驚咦。眼前的女人,竟然沒有半點濕潤……莫非,經歷過一次有一次的打擊,這女人不但心死,連身體也麻痹瞭?
柳無心怒不可歇,無比怨毒的又給瞭玉卿心一巴掌,怒罵道:「臭婊子,都被老子玩爛瞭,還裝什麼純潔?媽的,老子這般弄你,居然還沒有濕?嘿嘿嘿,玄女門聖女,不錯不錯,果真有你的!」
由於角度的關系,一側的少年看不到心中聖女玉腿之間神秘花叢的情形,又是心焦又是擔憂,憑著柳無心的話語,逐漸猜測出是怎麼回事,內心深處,竟是充滿瞭自豪,無比開心的想著:哈哈,該死的男人,你失望吧!幹娘是這個世界上最神聖聖潔的女人,你這下三濫的手段,怎麼能讓我聖潔無匹的幹娘……濕呢!
胡思亂想間,又漸漸變得焦急起來,為什麼自己調息瞭這麼久,真氣還是沒有完全聚集起來?快點、快點呀!
聖潔無比的女人,幾乎是咬碎瞭銀牙,死死的忍耐著那股可怕的瘙癢感覺,萬般不願意再次屈服於可恥的男人。眼見自己生理的反應漸漸就要來臨,羞恥的蜜穴即將要留出可恥蜜汁而無法控制忍耐的時候,突然間腦海中閃現過那個木訥少年的臉龐來,繼而想起夢中與少年如魚得水般的歡快感覺,不知道哪裡來的毅力,任由柳無心肆意的揉弄摳挖著脆嫩的蜜穴,死死的咬住銀牙,不發一語,腦中不住的回蕩著少年純情而渴望的眼神,竟是奇跡般的鎖住瞭生理的欲望……
見到自己對女人百試百靈的手段驟然失效,柳無心幾乎怒發沖冠,充滿譏諷的語調恨恨道:「賤人,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下面沒濕,老子就不喜歡幹你瞭?哈哈,老子更加喜歡弄幹的!不但弄你的騷穴,還要幹你的屁眼,不把你幹得死去活來,老子誓不罷休!」
回答柳無心的,是女人恥笑般的沉默。
柳無心怒目噴火,飛快的扯掉自己的褲子,胯下一桿肉槍,早已經一柱擎天。
恨恨的將拒不合作的成熟女人雙腿掰開到瞭極致,幾乎成瞭一字型,將女人原本就豐腴肥美的蜜鮑凸顯得更加令人迷醉。
不知道珍惜而暴殄天物的男人,竟然一口口水準確的吐在成熟聖潔女人的蜜蚌之上,然後一手隨意的將唾沫均勻的塗抹在鮮嫩紅潤肥美而誘人的蜜唇周圍,強行讓緊閉的蜜逢變得潤濕,陽光映射下,女人鮮美可口的蜜鮑更是閃閃發亮……
嗚嗚,就要來不及瞭!一邊的少年一顆心幾乎就要提到嗓子眼口。
歷代玄女門的前輩,尊敬的師傅,你們的門徒玉卿心就要死心瞭……面對強大的男人,成熟豐美的聖女沒有半點辦法,眼見又將再次失貞,心頭簡直就要滴血……不知為何,此刻的心中,唯一感到歉疚的,竟然會是自己的幹兒子……
下一刻,柳無心碩大黑亮的肉棒,已經緩緩朝著聖女肥美鮮嫩的蜜道逐漸靠近!
不能再等下去瞭!
關鍵時刻,心急如焚的少年,驚喜的發現,自己既然真的可以動瞭!充盈無匹的真氣,再次在體內流轉,失而復得的感覺,讓少年內心滿是對心愛的女人張菁的感激。卑劣可恥的男人,你不配做我的父親,今日,我就要大義滅親!
就在柳無心的肉棒,隻差半分就要再次觸碰到熟悉的蜜穴之時,駭然發現,身側竟然傳來一道凌厲無匹的勁氣,隻是一息之間,就已經拍向自己的腦門……
大驚失色的柳無心來不及去想會是誰在偷襲,本能的一偏腦袋,避過這立刻就會要命的一擊。
猶如排山倒海般一掌,偏離瞭預定目標,狠狠的拍在柳無心的左肩肩頭。發出「啪嘎」一聲刺耳的聲響。
柳無心顧不得風度,慘叫一聲,在偷襲者來不及追擊之時,就地一個打滾,遠遠的退到瞭門角邊。這才發現,出手偷襲的傢夥,竟會是那個自己明明已經將其廢去功力的少年,不由的驚詫萬分。強忍著傷痛運氣檢視自己的傷勢,才發現,少年那含憤出手的雷霆一擊,已經將自己整個左肩連同左臂一同報廢。
「臭小子,你明明已經被老子廢去……唔,我明白瞭,又是那個該死的小賤人壞瞭老子的好事!」
柳無心的心頭充滿瞭悲憤遺憾,氣滿於胸,恨不得立刻將少年斃於身前。
突然發生變故,玉卿心一顆沉淪的心,突然間一震,連忙睜開眼來,清楚的看到眼前的一幕。心酸感激歡欣淒苦的淚水,猛然不受控制的飛灑出來……好孩兒,竟然會是你,在關鍵的時刻,保住瞭為娘的清白,不枉為娘心死的那刻想到的人還是你……感覺到少年投來的濃濃關切的目光中竟帶著一股奇異的渴望神情,聖潔的女人這才醒悟自己尚是赤身露體,被少年敏銳的目光,看瞭個一清二楚。
羞愧無地的女人,手忙腳亂的扯過一截被子掩蓋住羞人的春光,燦若星河的眸子,竟流瀉出一股溫潤之意,不知是緊張的茫然,又或是刺激的羞恥……
一擊不中的少年,心中滿是懊惱,不敢分心再看心中聖女羞恥的美景,死死的盯住柳無心,不發一語。暗暗有些疑惑,聽這傢夥的口氣,莫非真是知道自己突然功力盡復,是菁兒的功勞?這麼說來,他應該是認識菁兒的?難怪……菁兒竟會是未仆先知的給瞭自己這麼一顆救命的藥丸!
趁著柳無心剛剛受到重創,還沒有從紊亂的氣息中調節過來,少年再次撲出,拔出腰間鈍劍,發出一陣刺耳的呼嘯,狠狠的砍向柳無心的脖子。
柳無心暗暗叫苦,卻又避無可避,失去一隻臂膀,一點也不習慣,嚴重影響到自己身形,不由得陰陰的一咬牙,猛然間朝前沖去,借著玄妙的步伐,使得少年的一劍突然劈空。趁著少年來不及變招之時,完好無缺的右掌狠狠的拍向少年的胸口。
柳無情暗叫苦也,沒有料到這廝受瞭這麼重的傷,身法居然還是如此詭異,眼睜睜的看著一掌逼近,已是來不及躲閃。
「不要!」
一聲焦急無比的尖叫,一道火紅的身影奇快無比的撲到身前,在兩人同時錯愕驚詫之際,死死的箍住瞭柳無心的一隻大腿,力量之大,竟讓柳無心這等修為,也活生生的被扯得難以前進半分,自然也是阻止瞭那致命的一擊。
而突然出現的身影,竟然會是平日裡看似嬌弱無比的小丫頭曉雯!見到她的出現,柳無情幾乎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對敵經驗豐富的柳無心,可不管少年是不是願意,猛然間抬起另外一隻角,狠狠的提向竟敢在關鍵時刻阻止住自己的少女。少女救情郎心切,竟也不必不讓,力道強大無匹的一腳,兇狠的踹在她柔嫩的胸口。
少女無比眷戀的對著心愛的情郎最後一笑,這淒婉的一笑,是那般的留戀與不甘、甜蜜與惋惜……甜美的少女,心知已經給情郎創造瞭機會,如釋重負的微微嘆息,逐漸的感覺到自己的生機正迅速流失,而身體也止不住的拋飛,重重的摔在地上……落地之時,早已是香消玉損!
啊!曉雯!看清瞭少女真面目的柳無情仿佛被人一片片的撕裂,齜牙咧嘴的盯著少女無限留戀的神情,恨不得自己代替她被柳無心踢中,喉頭一陣簌簌抖動,發出極為古怪的聲音,渾身顫抖著目視甜美少女如飄散的落葉般滑落……
「風雪夜歸人!」
憤怒焦急心碎的少年,一口鋼牙幾乎咬碎。猛然間,深潛在心頭得暴戾之氣立時爆發,丹田一口真氣竟在一瞬間離奇的暴漲,瘋狂的大喝一聲,從來沒能完整使出的《劍道》第四式油然而生。
漫天的劍影,猶如深秋裡的落葉、海面上的波濤、平湖裡的暗湧、荒漠中的沙暴……彌漫的劍氣,將兩人周身一丈的范圍印染出白亮炫目的光波,分不清哪是人,哪是劍……一股股無可匹敵的真氣,從少年的體內不受控制的激射而出,產出一股強大無比的氣流,無形的將對決中的二人團團圍住。
從來沒有一刻,讓與人對敵的柳無心,如此刻般心驚膽戰。面對如此可怕的劍招,高大的男人本能的一陣心驚膽戰?這、這是什麼可怕的劍法?竟能夠將人體的潛能激發出如此強烈的水平?莫名其妙的,還未應對,柳無心內心深處,卻已經產生一股深深的無力感……面對漫天可怕的劍影,首次懼敵的男人茫然間抬手,不知如何應付……
「這、這是什麼劍法?啊!」
懼意從生的柳無心,根本無從抵擋,隻恰恰發出一聲不甘的一問,跟著便是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全身功力盡失的成熟聖女,燦若星河的眸子中爆發一陣閃亮無比的欣喜光芒,黑亮的瞳孔被刺目的劍氣刺激得逐漸縮小,卻仍是看不清少年的動作。心頭百感交集,暗道:三兒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厲害瞭?這。這是什麼劍法?就憑著這一劍,三兒若是肯幫我,說不定真能夠將那些人全數消滅?
礙於門規的限制,身為玄女門聖女,曾經保管過至關重要的《劍道》秘本的玉卿心,卻並不知道,少年此刻所用的招式,就來自《劍道》……如果,她能夠提前知道這個秘密,或許日後,就不會出現那麼多令人咋舌的波折……
劍影散去!
原本俊朗無比的少年,此刻衣衫破裂,發髻斷折,滿頭烏黑的頭發隨風舞蹈,逐漸披散,渾身包裹著一團團奇異的白色氣勁,健壯的身軀似乎有些無力,渾身的肌肉不自主的在顫抖嘶鳴……
本身力量並不強大的少年,憑著張菁贈與的靈藥與胸中的瘋狂怒火,突然間發出超越自身極限的一劍,不堪真氣猛烈沖擊的身體,可想而知,自然受到瞭嚴重的反噬,全憑著超強的毅力,柳無情還能端端的站穩。
就倒在身前的柳無心,此刻的情況更加慘不忍睹。渾身幾乎已經找不出一片沒有受創的肌膚,無數道細小的傷口,血光畢現。一條右臂,被完完整整的卸瞭下來,拋跌在他身邊。原本俊朗的容顏如今由於無盡的痛楚而變瞭形,顯得無比的猙獰,慘白的臉色,讓人不忍目視。受瞭如此重創,柳無心的渾身真氣逐漸的流散,五臟六腑都在不住翻騰,終於是體會到剛才少年功力盡失成為廢人的滋味……
柳無心怒目噴火,滿帶不甘的眼神,陰狠無比的盯著此刻似乎搖搖欲墜的少年,咬牙切齒道:「你、你使得,究竟是什麼劍法?為何我從未聽說過?」
眼見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眼前香消玉散,柳無情早已恨不得將之大卸八塊,哪裡還會告訴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地上的男人,一字字道:「你,下地獄去問閻羅王吧!」
雙手握劍,幾乎沒有什麼力氣的少年雙手不住的顫動,高高舉起雙刃鈍劍,眼中泛出深刻仇恨的光芒,哪還會顧忌地上的人,實則是他親生的父親?眼看就要一劍斬下……
「不要!」
又是一聲清脆惶急的呼叫,一道黑色的窈窕亮麗身影迅速的出現在少年身前,纖弱的手臂緊緊的拉住少年的雙手。熟悉的身影,讓柳無情一陣心顫,眼前的明艷少女,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面對張菁淒婉的哀求,少年的心在滴血。
滿帶不解的怒火,少年凝視著這另外一個自己心愛的女人,沉聲道:「他是我的仇人,還殺害瞭我心愛的女人。你……你竟然叫我不要殺他?」
少女無助的點頭,不敢觸碰少年通紅的雙眼,芳心淒苦無比,顫聲道:「求求你,放過他這一次吧?」
見到張菁的出現,虛弱無比的柳無心一陣愕然錯愕,猛然間咬牙切齒道:「你這吃裡扒外的小賤人,偷偷將你那賤人老母留給你的丹藥送給這雜種,如今竟幫老子求情?滾開,老子就是死瞭也用不著你裝好心!」
沒有理會在眼中已是死人的柳無心的怨念,少年仍舊盯著心愛的女人,道:「菁兒,告訴我,為什麼?」
心酸的少女看著少年痛苦不堪的神情,一顆芳心跟著片片破碎,隻覺得若是此刻不說出其中的原因,自己就會永遠的失去這個男人,不由得傷心欲絕,無比淒苦的道:「因為……因為,這個畜生曾今強暴瞭我可憐的娘親,生下瞭我……他是我的生父?」
「什麼?」
柳無情如遭雷擊,渾身簌簌發抖。
天哪!自己究竟犯瞭什麼錯?為什麼會這樣?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已經因我而亡;一個,與我有瞭合體之緣,卻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自己,竟然與親妹妹做出瞭這等倫亂可恥之事。……無助的少年隻覺得渾身每一寸肌膚都想被無以數計的螞蟻啃噬著,一顆脆弱的心臟,簡直是千瘡百孔……
原本一個簡簡單單的尋仇行動,就因為自己一時的沖動,變得復雜不堪。不但沒有報成傢仇,反而無可救藥的愛上瞭母親的仇敵。最最可怕的是,自己曾經無恥的強暴瞭同父異母的親妹妹,且愛上瞭這個自己強暴過的妹妹『這樣可恥的行為,與倒在地上等死的父親,又有什麼區別……
少年的心在顫抖,眼神露出深深的恐懼與絕望……如果把少女是自己親妹妹的消息告訴少女,究竟會有什麼後果?先不說妹妹的反應,就在身後關切的註視著自己一舉一動的幹娘,若是知道自己是柳無心的兒子,豈不是要痛恨自己到骨子裡?如此一來,不但暴露瞭自己與娘親的身份,心中聖潔無比的聖女,隻怕也會永世難以原諒自己吧?
不!不能!千萬不能讓菁兒知道這個事實!痛苦不堪的少年,眼神中滿是悔恨無度的淒苦神情。
張菁自是不知道少年此刻的心思,更不知道與自己發生孽亂關系的少年,就是自己的親哥哥。還以為少年是因為自己是柳無心的女兒而氣苦難過,一顆心兒更加忐忑不安起來。他究竟會怎麼辦?曾經海誓山盟,親口說自己是他一生地女人的柳無情,會不會因為此刻的事情,永遠的離開自己?
「你、你怎麼瞭?」
惶惶不安的少女,輕晃著少年的手臂,顫聲辯解道:「我……我隻是因為他是我的父親,才求你饒過他這次。他強暴我的母親,我與他的仇恨刻骨之深……隻要放過他這次,他與我的父女之情,自此一刀兩斷。以後、以後你想怎樣對付他,我都不會再阻止你!」
極力平復下心中波濤洶湧的情緒,驚惶無措的少年,不敢讓心愛的妹妹發現自己的異樣,暗暗決定將他們是親生兄妹的秘密,從此隱藏在心裡。優柔寡斷的少年,難得的迅速做出抉擇,既然已經犯下瞭錯,幹脆就一錯到底。隻是想想如果真的告訴少女真相,讓她離開自己,若有一天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自己一定會妒忌得發瘋的!
「柳無心!今日菁兒開口替你求饒,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你最好躲得遠遠的不要被我找到,你我之間的仇恨,永遠不會終結!」
柳無心離去時那種可怕的怨毒神情,少年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自己全副的心神,全部關註在地上早已是香消玉損的甜美少女身上。
「雯兒!」
柳無情顫聲呼喚著無法回答的少女,緊緊的將失去生命的軀體摟進懷裡,親瞭親少女已經有些泛白的嘴唇,少年的喉頭一陣顫動,卻發不出半點聲音。曾幾何時,少女刁蠻的任性,小手段成功耍弄瞭少年的歡喜,脈脈含情的眼神……這些無比甜美的音容笑貌兀自在腦海裡閃現,而少女,卻因為救自己一命,早早的離自己而去。如花歲月的少女,為瞭心中的戀人,無怨無悔的放棄生命,隻為瞭心愛的人兒能夠獲得生存的希望……少年的聲音哽咽著,無助的低喚著少女的名字,無聲的哭泣…………
不知何時,另外兩名成熟與青春的心愛女人,已是無聲的偎在少年身畔,滿帶憂傷的神情,憂心忡忡的看著無比失落的少年。
「三郎,你、你也別太傷心,小文姑娘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不會後悔挺身救你。換做……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
深情無限的少女,剛剛擺脫瞭心結,心中除瞭對曉雯的惋惜敬佩,餘下的全是濃濃的柔情,一隻柔軟的手兒,悄悄的握住少年冰冷的手,柔聲安慰著無助的少年。
神情淒美,面帶淚容的聖潔聖女,以一個無比溫柔的眼神,無聲的安慰著倍受打擊的少年。接著,緩緩伸出手去,輕柔的撫摸著已經失去生命的少女冰涼蒼白的臉龐,竟是哽咽著道:「雯兒……是我沒有照顧好你,辜負瞭師尊的期盼……你本應該是無憂無慮的小仙子,高高在上的玄女門聖女……可惜,玄女門,實際上已經不存在……」
啊?
今日受到的打擊與震撼已經足夠多的少年,聽到聖潔聖女的一番話,還是驚得合不攏嘴,無比驚訝的道:「幹娘!你是說,雯兒她……」
「沒錯!」
玉卿心無比幽怨的點點頭,嘆息道:「雯兒就是我師尊的親生女兒!十七年前,柳無心用我做人質,逼迫師尊交出《劍道》師尊不答應……誰知,這禽獸不如的畜生,竟以為娘的性命要挾她自封筋脈,索要《劍道》不成,便……便將師尊奸淫……而雯兒,就是柳無心的孽種……」
啊!
柳無情久久的無語,實在沒有想到,這個苦戀自己的少女,又是一個親妹妹……
一滴熱淚,滾燙而晶瑩的停留在曉雯蒼白的臉龐,久久沒有散去……
眼看著滿屋的狼藉,感覺活得新生的成熟聖女玉卿心長長籲瞭一口氣,淡淡道:「真沒有想到,這持續瞭十八年的恩怨,今日——竟會在三兒的身上解決瞭,當真是天意!」
「不……」
張菁憂心重重的看瞭一眼玉卿心,有些難以啟齒的道,「前輩,這件事,隻怕、隻怕是還沒有……」
聖潔的女人與俊朗的少年同時疑惑的看著愧疚不安的少女,同聲問道:「怎麼瞭?」
張菁猶豫不決,等瞭好半晌,才吞吞吐吐的道:「父……那人給前輩下的藥,其中的功效,是讓前輩功力流失,沒有十天半月,隻怕難以恢復。這都還不算什麼,最可怕的是,這藥粉還有另外一重功效,就是……就是,它包含瞭一種淫毒……這種毒會在六個時辰後才爆發,而且,隻能通過男女……男女交合才能解毒。如若不管,十二個時辰後,就會欲火焚身而亡!」
啊!
柳無情的嘴,張得老大,腦袋嗡嗡作響,也不知是擔憂,還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