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培新土,一束黃菊!
曉雯的墓前,憂傷跪坐著的少年,思緒良多。
從離開師門之日到如今,短短的三個多月,懦弱的少年,仿佛一下子成長瞭許多。
又初時接近既定的「大仇人」玉卿心時的驚艷與興奮,到懵懂的知悉刁蠻少女曉雯的心事時的甜蜜與迷茫,再到傾聽幹娘過往心酸時的情不自禁,再到猛然發覺愛上「仇人」的困惑與無奈,再到那個身為自己「父親」的男人突然的出現帶來的妒忌與痛苦,再到占有瞭聖女的激動與自豪,最後到終於得到心中女神的眷顧卻可悲的得知十八年的辛秘的痛苦失神……這短短三個月的心路歷程,簡直比許多人的一生還要漫長。
如今,真正的生母歸附自己,卻隻得無奈的承受身邊心愛的女人一個個變成瞭妹妹與親人……
自己那個該死萬次的父親,莫非就是一個地道的「播種機」?他這一生,究竟要撒播多少孽情的種子才能完結?糾結在心頭的,還有更加重要的一個問題,那個養育瞭自己差不多十八年的「母親」,隱瞞瞭自己的身世,莫非就隻是想自己母子相殘這般簡單?想要折磨仇敵,報仇雪恥,完全能夠找到更加殘忍的方法……無比精明的「母親」,派自己前來,究竟有什麼樣的目的?以她的精明,應該猜到憑自己優柔寡斷的性格獨自面對這個復雜的世界,遲早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變故吧?她的後招,又會是什麼?
「雯兒,哥哥來看你瞭!其實、其實,在我的心裡,真的沒法將你當做我的妹妹……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原諒這個一無是處的哥哥,答應要風風光光娶你進門的願望,這一生是沒有辦法達成瞭。如今——如今哥哥又愛上瞭自己的母親,還卑鄙無恥的想一直霸占她下去,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恥?」
輕輕為突起的孤墳,添上一捧新土,內心糾結的少年,幽幽的一嘆,喃喃自語:「你也覺得這個世界很可笑吧?生你的母親,沒能撫養你長大,你一向敬重的夫人,其實不過是你的師姐;而讓你魂歸黃土的仇人,卻是你親生的父親……這個世界,為什麼會變得這般可悲?」
「這些天,我有時候也在想,為什麼這些天大的笑話,就會發生在我的身上呢?莫非這一切就因為我陰差陽錯的成瞭聖女的兒子?真相往往是可怕的……造成瞭這一切的元兇,偏偏是你我親生的父親。他究竟想要幹什麼?難道就憑一本區區的《劍道》就真的能夠稱霸武林?這也太異想天開瞭吧?」
少年又一次沉默,《劍道》就在自己身上,十年的苦練,還是沒有達至大成。
然而,就算自己練到瞭大成,有瞭獨步武林的成就,憑借自己一個人,難道還能夠對抗千千萬萬的武林人士麼?除非自己是發瘋瞭,否則一人之力對抗全天下,不是找死是什麼?能夠殺得瞭一人、十人、百人。難道還能殺千人萬人?或許,得《劍道》者得天下這句話,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謊言或者陰謀……
報仇的計劃,由於真相的暴露,明顯的變成瞭「母親」是故意想讓自己母子相殘。自己既然無法完成她的目的,日後,有朝一日若是回到師門,該怎樣面對自己那位有著十八年養育恩情的「母親?」
當她發現自己已經母子相認,面對已經恩斷義絕的師妹,這位「母親」,究竟會有怎樣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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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這一跪,足足一個多時辰。
心憂兒子情人的聖女母親,最終是尋瞭過來。第一眼,就看見瞭孤單無助的少年,靜靜跪坐在更加孤單的土墳邊。孤單的身影,那麼的淒涼,那麼的憔悴。
滿懷慈愛柔情的聖女,直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少年的沉默而逐漸的無限憂鬱。
兩人一墳,就這般靜靜的相對著,西落的夕陽,將這兩人一孤墳的影子,無限的拉長、拉長……
終於,就在夕陽西下的最後一刻,各自的身影逐漸融入黑色的夜幕之時,滿懷柔情蜜意的聖女母親,不忍再見既是兒子又是情人的孤苦少年,再有更多的負擔,輕籲一口氣,柔柔的道:「不要再難過瞭——其實,曉雯的死,完全與你沒有關系的……從她身為玄女門門主之女,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瞭她如今的結局……就算他不死在救你這件事上,也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讓她離奇的死去。這些,我心裡很清楚,卻沒有任何辦法,你又能明白麼?就算要很,她應該恨我,恨生她的母親,恨她絕情的父親,恨……卻完全沒有必要恨她最愛的人……」
母親情人的安慰,讓沉浸在無限自卑自苦中的少年回過神來,略感安慰。聖女母親的心,還是放在自己身上的。盡管那天再次將母親的身體蹂躪得三天下不瞭床,羞愧無地的母親宣佈一個月內不準碰她,其實並不是生他柳無情的氣。隻不過剛剛懷孕的女人,前三個月內有床第行為,是很危險的。如今,一個月過去瞭,聖女母親的孕期也達到三個月,天性無比高貴慈愛的她,始終是忍耐不住心中的思念,再次主動來見自己……
隻是,原本是安慰的話語,卻讓少年的心頭大震!
「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雯兒是你們門主的女兒,就會註定瞭悲慘的結局?」
聖潔的母親情人,苦笑一聲,敏感的少年還是聽出瞭自己故意說的這番話。
自己心愛的少年,也在一天一天逐漸的成熟,自己的未來,全部寄托在他的身上,有些事情,是該讓他知道的時候瞭!暫時沒有回答少年的問題,反而憂心忡忡的道:「三,你知道嗎,現今的武林,早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瞭,一場遍及整個武林的災難,可能就要來臨。就在昨天,我們隱月山莊的一個我的心腹下人,傳來一個江湖上的消息,不知道是誰散佈的消息,那本柳無心一心想要的,而且是武林中人人夢寐以求的《劍道》秘本,就在我們隱月山莊一個叫做阿三的少年的手中。」
「啊!」
乍聞此言的少年大驚失色,差點就忍不住以為這位母親情人早已知悉瞭自己的真正身份。細細一想,又覺得不可能,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問道:「可是,上次柳無心不是說過麼,那本秘籍,應該是在幹娘你的手裡呀?」
還好,聖女母親似乎真的不知自己的身份,點點頭,略帶憂傷苦惱的道:「我也不知道放出這個消息的人,究竟是何居心,又或者是你在外面的仇人,想要報復你?其實,《劍道》秘本,是我師祖五十年前無意間從一個落魄的流浪書生手中得到的,師祖救瞭書生一命,書生無以為報,就將秘本交給瞭師祖。後來,師祖翻閱瞭《劍道》得知它竟是一部隻有童男才能修煉的奇怪絕學。師祖仗著自己修為高深,曾經強行修煉,結果是差點走火入魔,跟著大病一場。後來,師祖臨終時留下遺訓,玄女門下弟子,不得修煉此物。不過此物過於重要,流入武林,必會揭起一股腥風血雨,所以要求門下後人秘密保管,不得讓任何人知道此物的存在……」
「可是,為什麼柳無心竟口口聲聲要你交出秘本,他是怎麼知道這東西在你們玄女門手中?」少年無限困惑的道。
聖女母親無奈的一嘆:「這個問題,到現在我也弄不明白,說不定……會不會是他與師姐相好的那段時間,師姐不顧祖訓告訴他的?這其實隻是我的猜測,像師姐那般精明的女子,應該不會犯這類低級的錯誤吧?其實,《劍道》秘本,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被人從我師門裡盜走瞭……」
啊!果然如此……對自己有養育之恩的「母親」果然是騙瞭自己。《劍道》秘本,原本就是「母親」秘密從師門盜走的,卻說是從什麼武林耆老手裡奪得……這個謊言的背後,又隱藏著什麼?
見到少年沉默不語,聖女母親柔情無限的凝視著兒子情人,輕柔無比的道:「三兒,現在,我想要告訴你一個一直想說出來卻仍隱瞞著你的大秘密。不過——你需保證,得知這個秘密之後,你要將我身上的這幅擔子挑起來,我今後的希望,就全部寄托在你的身上。如果你不願意,這個秘密,就隻能還是秘密瞭……」
沖動的少年幾乎想都沒想,立時點頭答應:「當然瞭!你是我的幹娘,更是我心愛的女人,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哪怕是為你而死,也不會有半句怨言,就像雯兒那般……」
聖女母親芳心滿是濃濃的感動與深情,主動的靠近兒子情人,輕輕的倚進他強壯溫暖的懷抱裡,娓娓道來……
「其實,最初我深恨的人,就是柳無心。此人不但無恥的凌辱我的身體,以給我下那種可怕的慢性淫毒為賭註,要挾師尊交出《劍道》秘本,由於我誓死不從,才沒有得逞。接著,這個卑鄙的小人,又趁著與我成親為借口,讓我門下的姐妹放松警惕,最終被他在姐妹們飲水的水井裡下瞭這種毒藥,玄女門所有的弟子,無一幸免。他以為,這麼多人的生命,就掌握在他的手裡,沒有那每一個月的解藥,姐妹們將生不如死,就會讓我屈服……其實,我原本也已經絕望,真的不想有再多的姐妹無辜喪命,準備答應這傢夥的要求……這個傢夥,千不該萬不該,又凌辱瞭我的師尊。師尊為瞭解去我身上的毒素,耗盡瞭必生的功力……」
少年靜靜的傾聽著,不發一語,聖女母親的話,大部分自己都已經知道,然而她再次道出,必然有她的用意。
「師尊生下瞭雯兒之後,身體早已經是油盡燈枯,臨終之際,讓我帶著雯兒遠離玄女門,組建自己的力量,以應付日後即將到來的危機。我原本是不明白師尊這些話的意思,直到後來才明白……師尊又刻意交代,《劍道》秘本至關重要,一定不能落入小人之手,說完這些話後,師尊才然後一命歸西……可惜,無論我怎麼小心,還是讓《劍道》失竊瞭。」
「遵照瞭師尊的遺命,我在與師姐大戰一場後,就帶著一些沒有中毒的記名弟子,在此創建瞭隱月山莊。秘密招募人手,教授他們武藝,逐漸的壯大瞭山莊的實力。這一切,原本是很隱秘的,誰知道,還是給那惡賊給發現瞭。柳無心帶著一批神秘的蒙面高手,闖進瞭山莊,與我們決戰一場。最終,山莊的護衛們死亡殆盡,柳無心帶的人也死傷大半,我拼將一死,以秘法激發潛力,不但將剩下的賊人全數殲滅,更是重創瞭柳無心……」
少年心頭暗暗嘆息,這個柳無心的垂死,明顯是假裝的,不然,也就不會有後來發生的這一切瞭。
少年懷中的聖女母親,神情憂傷中帶著萬分的心痛,咬牙道:「在他『臨死』之前,這惡賊竟告訴瞭我一個讓我無比震驚的秘密。他說,其實他所作的一切,都是我師姐的指示!」
「啊!」
同樣無比震驚的少年,聽到這個消息,強壯的身體,也止不住的搖晃,俊朗的臉龐,無比的蒼白,心頭更是滴血般難以置信。難道這一切當真是那個「母親」早就設計好的?這、這怎麼可能?那個「母親」,在玄女門的地位,幾乎與聖女母親相等,日後門主之位,很有可能是這位更加堅強有心計的「母親」的囊中之物。為什麼還會多此一舉,讓玄女門消失與武林?
聖女母親感覺到少年激動的顫震,以為他也不過是震驚這個消息,不以為意,繼續道:「那惡賊說,師姐早在好幾年前就開始設計這場慘劇,他那時不過隻是一個懵懂的青年,喜歡流連於美女之間,才輕易的被師姐控制,不得不按照師姐的意思行事。包括他淫辱於我,強暴師尊,都是師姐暗中的命令……這惡賊還說,他原本不想那樣對我,隻是他也中瞭師姐的特質密毒,不得不聽命行事。所以才不需師姐提醒,急切的想要得到《劍道》想憑著練成這門蓋世絕學,解掉身上的毒素。哼哼,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算他得到瞭秘本,也不可能練成上面的武學,因為,那必須是童……童男才能修煉的……」
少年無比的震驚,萬萬沒有想到,看來光明正大,嚴厲苛刻的「母親」,竟然會是這樣的人。自己從小到大的路,隻怕早就是她設計好的……或者,包括讓自己母子相認,是否也在她的算計之內?想到此處的少年,不由得冷冷的打瞭個寒戰,心神愈發難以平靜。
「那惡賊的話,我原也是不相信的。可是,他又告訴我,師姐這麼做,其實是由於她祖上一位前輩的遺命,就是要憑借這本《劍道》鬧得整個武林雞飛狗跳,然後,再憑著她暗中培養的力量,血洗一切反抗的勢力,一統整個武林,一雪當年她先祖的恥辱……我、我早就知道這惡賊的為人,這個卑鄙的傢夥,一生隻對漂亮的女人感興趣,絕對不可能想去弄個什麼武林盟主來做。而且,這惡賊的確沒有殺過多少人,倒是師姐為瞭一時之私,曾經殺人無數……盡管仍是難以相信,但是這個秘密,一直桓橫在我心裡,就像是一根毒刺,時不時的隱隱作痛,無法忘卻。」
沉默無語的少年,內心卻猶如巨浪翻騰,聽到這裡,少年幾乎能夠肯定,這一切,的確就是那個「母親」的陰謀,這樣的手段,以自己對她的瞭解,實在是太過相似瞭。稱霸武林,一雪前恥?那個「母親」的先祖,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什麼要與整個武林為敵?
「狡猾的柳無心,假死的手段實在是太高明!直到我將它埋屍黃土,都還不知道他竟然會是假死……想來他為瞭得到《劍道》一定是費盡瞭心機,這些年來,竟然讓他送進來這麼多的奸細……呵呵,隻是,到頭來,還不是白忙活一場?」
冷靜下來的少年,隱隱的感覺到這其中,還有一些不對勁,隻是到底哪裡有問題,卻又說不上來,隻是一種莫名其妙的預感。隻得拋開這些雜念,不甘心的問道:「可是,你怎麼知道,柳……那惡賊就不是在說謊呢?」
聖女母親絕美的眸子中透射出深深的悲哀,幽幽的道:「其實,我那位心腹已經探知,散發《劍道》秘本在你手中的謠言那些人,時常在無憂宮走動,其中有幾位年輕的女子,正是無憂宮的弟子……」
得知此真相的少年,一顆心變得冰冷,對那個「母親」深深的絕望,濃濃的籠罩在心頭。這些,哪裡是什麼謠言?《劍道》秘本,其實正是她親手交給自己的!隻是,她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為什麼偏偏揪選上瞭我?
好吧!既然你已經將我與親娘牽扯進來,那麼我也隻好拼上這條命,與你周旋到底,看究竟是誰,能夠笑到最後!
從沒有一刻,如此時一般,讓少年深深的渴望自己能夠完全的練透《劍道》中的絕學,今後的日子,必定充滿無限的艱難。然而,為瞭自己的母親,為瞭這個亦妻亦母的女人,自己一定要盡快強大起來,保護心愛的女人周全……
「回去吧,晚上風大瞭,小心著涼!」
暗暗立誓的少年,收緊摟住心愛女人的雙手,無比平靜的說著,幽深的眼神中,充滿瞭無上的堅定。
「嗯,從今以後,我一切都隻聽你的……」
眼看著少年突然間的變化,仿佛這一瞬間,就成瞭一個成熟無比的男人,芳心滿是幸福的聖女母親,不由的對自己的未來,充滿瞭從未有過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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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心愛的女人扶上床,輕柔無比的撫摸著已經稍見隆起的小幅,成熟起來的少年,內心滿是無比沉重的責任。從今以後,自己再也不能那般懦弱,更不能優柔寡斷,不但心愛的母親需要自己的照顧,不久的將來,還會有自己的孩子。或者,還會有孩子的孩子……
看著少年明亮的眼神,聖女母親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陣如少女般的羞澀,一抹酡紅印上絕美的臉龐,似乎有些預感將會發生什麼,忐忑的道:「很、很晚瞭……你、你怎麼還不快點回去休息?」
「幹娘,從現在起,我一刻也不願意與你分開瞭,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麼?今晚……今晚,孩兒很想要再占有你的身體……」
面對著妻子般的親生母親,成熟起來的少年,內心深處莫名的一陣顫動,竟對這般母子畸形的情感,產生瞭萬般刺激的興奮。如果,自己以一個親生兒子的身份,去占有高貴聖潔的母親,究竟會是怎樣的滋味?邪惡的想法,令少年瞬間變得激動無比。
「那、那你記得要輕……輕輕的,不、不準你在騙我!」
羞愧無地無比緊張的聖女,內心也突然的一陣激動,首次不經挑逗,便已產生瞭濃烈的情欲。燦若星河的眸子,柔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解除兩人間多餘的束縛,做好一切的準備,裸呈相對的一對母子,各自的眼中,充斥著無比濃烈的激情。
「唔……輕、輕點,有點點脹……」
一聲低低的哀鳴,這對情侶母子,再一次深深的合為一體。
「噢!好爽!幹娘,你的小穴,什麼時候都夾的這麼緊,真不愧是天生的聖女寶穴呀,孩兒能夠得到您的身體,想一想都覺得興奮喔!啊,太爽瞭,孩兒要幹死你,幹死你!好幹娘,趕緊叫一叫吧,孩兒最喜歡聽你叫床瞭!」
碩大紫黑的肉棒,迅速的在肥美柔嫩的絕美寶穴裡肆意橫沖直撞,發出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一想到自己的肉棒,竟能夠插進曾經孕育過自己的子宮,讓自己的肉棒能夠再次進入生出自己的絕美寶穴,進入親生母親完美的蜜道裡,少年的心幾乎興奮到瞭極點。
欲望沖擊著少年的身體,倫亂的刺激侵襲著少年的靈魂,猛烈撞擊著心愛女人肉體的少年,心裡發出陣陣無與倫比的歡呼:娘啊,我最心愛的親娘,你張開眼睛看看啊!你知道嗎,如今霸占你的心靈、肉棒玷污著你神聖蜜穴的少年,就是你親生的兒子,你激動嗎?你喜歡嗎?啊,好舒服,心愛的娘親哪,你叫啊,快點叫啊,讓我也聽到,其實你也是很喜歡你的親兒子這樣大力的進入你的身體,操幹著你的寶穴……
「喔喔喔!」
羞恥萬分的聖女,情欲逐漸飆升,絕美的玉體不受控制的迎合著心愛的兒子情人的猛烈撞擊,卻忍不住面紅耳赤的低斥著:「喔喔,你、你這死小子……讓、讓你別那麼大力……噢噢,會弄、弄傷我們的寶寶的。要是真弄傷瞭……噢噢,人傢就、就和你拼命……啊啊,輕、輕點……還有,不、不準你在這個時候,叫人傢幹娘……那、那樣,很羞恥的……噢噢!」
「不!」
在與聖女母親的性愛中每每能夠輕易占據主導地位的少年,拒絕瞭羞恥無地的母親的提議,一次一次大力的撞擊著、抽插著,擊打得眼前絕美的母親成熟的肉體不住的顫動拋跌著,一對完美的玉乳刺目般不準的搖晃,肉棒飛速的進出奇熱緊湊的蜜道,將大汩大汩晶瑩的蜜汁,磨成瞭一片片的豆漿,將兩人交合處,塗抹得一塌糊塗。
「不行!好幹娘,你不是說,從今往後,一切都聽孩兒的麼?噢噢,好爽,幹娘你的蜜穴真是極品,爽得孩兒都要忍不住瞭!喔喔,不知道為什麼,孩兒越是在幹你的時候,越喜歡叫你幹娘。嘿嘿,幹娘、幹娘,不就是幹自己的娘麼?啊,不行,幹脆孩兒就叫你娘親好瞭!哈哈,親愛的娘啊,你看看你的小穴,真是不知羞恥,夾得兒子的肉棒,都快要透不過氣來瞭。哦,還有你的蜜汁,真的是出奇的多啊……親愛的娘親啊,你還不承認你在床上,就是孩兒的蕩婦麼,孩兒一個人的蕩婦!」
受到如此羞辱,聖潔的母親簡直羞恥萬分,暗恨自己的身體怎麼會這麼淫蕩,隻要被心愛的兒子情人一進入蜜穴,就會忍不住發浪,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呀……嗚嗚,無比羞恥的聖女,發出嗚咽般的嬌吟,反駁道:「才、才不是!是、是你這個小淫賊太、太過……啊啊,太過無恥,才會將人傢弄成這、這般模樣……嗚嗚,你、你插得太深瞭……噢噢,會、會破的,啊啊,好大啊……要麻、麻瞭,快慢點,讓、讓人傢喘口氣……」
在性愛中早已非昔日吳下阿蒙的少年,自然不會給心愛的母親喘息的機會,更加猛烈的攻占著親母的美肉,伸手去掐住那兩團在自己眼前晃得耀眼的奶子,時輕時重的揉捏著兩顆紅寶石般的奶頭,興奮得無與倫比,心中一動,故意刺激著心愛的女人:「娘啊,先慢點兒浪,孩兒還有話對你說呢!」
「啊啊……」
「聽我說呀!」
氣憤不過沉淪入肉欲中意識薄弱呃母親竟沒有聽清自己說話,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成熟母親絕美的豐盈翹臀上,立時出現一個鮮紅的掌印,煞是迷人。發現如此奇景的少年,再次將被插得迷迷糊糊的母親翻轉,擺成羞恥的狗爬式,然後又是從後面一插到底。
「啊啊,好、好羞恥啊……小淫賊,你、你又將人傢擺成這麼可恥的樣子……喔喔,剛才你、你想說什麼?」
天性貞潔的女人,盡管早已經習慣瞭少年在床上的勇猛及花樣百出,一碰到這種背後插入的羞恥姿勢,仍是本能的覺得羞愧無地,求饒般的哀叫道:「好、好孩兒,人傢叫你好孩兒……還、還不行麼?這姿勢太。太羞人……噢噢,我們換回去好麼……哦哦,太深啦,會、會插破子宮的……」
看著一對又白又肥美的完美臀肉,眼前滿是白晃晃的感覺,情欲飆升的少年更是興奮難耐,根本不顧母親無力的哀求,伸出手掌一下一下的扇打拍擊著明晃晃的美臀,發出清脆的「噼啪」之聲,一邊嘿然笑道:「不行,孩兒就是喜歡從後面幹娘親,幹得你什麼矜持聖潔都沒有,這樣才刺激……哦,親愛的娘親,孩兒隻是這般說說話,你那小穴兒又開始夾緊瞭,唔,還能自己蠕動,真是迷死人啦,哈哈……」
「小、小壞蛋……人、人傢這輩子……喔喔喔,太大力瞭,人傢手、手腳都要酸瞭……這輩子,人傢什麼矜持都、都毀在你這個小、小……噢噢噢,小淫賊手裡瞭……以後、以後你要是對、對……啊啊,對人傢不好,人傢就、就死給你看!」
心中少年絕對不會放過自己越來越羞恥淫蕩的樣兒,認命的聖女放棄瞭可憐的矜持,任由少年強有力的沖擊著自己迷人的肉體,下身的肉穴死死的箍住粗長無比的可怕東西,熱情的一次次歡迎它的造訪,發出仙樂一般美妙動聽的嬌吟。
逐漸的,敏感無比的肉體漸漸朝著一個快意無限的高峰奔去,眼見就要敗在少年手裡。
「好娘親哪,孩兒有話要告訴你!」
一次又一次沒有盡頭的沖擊占據著身前母親完美的肉體,少年心中暗暗思量,反正兩人真正的母子關系,總有一日會暴露出來,何不在此時母親被幹得意識最薄弱的時候,主動說出來,在憑借著強有力的操弄,讓她沒有反抗的機會,一舉永久性的征服親生的母親的身心?
做出瞭決定的少年,心頭無比激蕩,又是驚恐,又是緊張,又有著莫可名狀的興奮。下身的肉棒,更似打樁一般,飛速的進出於絕世無匹的美妙肉穴裡。
感覺到少年下身的「兇器」愈發粗壯,進攻越來越猛烈,成熟的女人竟被幹得稍稍有些窒息,熟悉無比的快意沖擊著身體每一寸肌膚,哭泣般迎合著少年不知疲憊的努力,迷人的肉穴,對那根可怕又可愛的肉棒,做出最流連忘返的柔情反應,吮吸、擠壓、親吻、包夾著屬於自己的肉棒,什麼羞恥的動作,都一一表露。
「噢噢,就、就要來瞭,等、等一會再說,啊啊……」
激情中的少年,敏銳的註意著母親的反應,眼見她即將泄身,不由得有些急瞭,稍稍減慢瞭幹弄的速度,強忍住那股隱隱的泄意,連忙道:「親愛的娘親啊,你知道嗎,不止是你隱瞞著我這個大秘密,我也有一個秘密隱瞞著你!」
在泄身邊緣徘徊的聖女,又是暢快,又感到沒能發泄出來的苦悶,意識模糊的哀求著:「快、快,不要停下來,噢噢噢,人傢就要、就要來瞭……噢噢,你、你一個毛頭小子,能、能……啊啊,要、要飛上天啦……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秘密?」
突然發現,母親的蜜道,猛然間死死的夾住自己的肉棒,陣陣有規律的收縮,使得少年剎那間爽上瞭天際,陽精再也不受控制,洶湧的飛瀉出來。射精的同時,大聲的叫道:「啊啊啊,孩兒是想要告訴——其實,我的名字不叫阿三,而是叫做柳無情!我的師傅就是你這些年念念不忘的師姐,而我——就是被你師姐搶走的那個孩子!我親親的娘親啊!為瞭得到你,這些天來我故意隱瞞這個真相。在我的心裡,才不需要你做我單純的母親,我隻需要你做我一輩子的女人!母親你這一輩子,隻能是屬於我柳無情的,啊啊,射死你!」
猶如被晴空霹靂擊中,得知真相的聖女母親,香汗淋漓完美無瑕的玉體突然間凝定,一對燦爛的眸子,忽然變得茫然失神,癡癡的瞪著神情「可怕」的少年,一顆脆弱無比的心,瞬間由情欲的天堂掉至最可怕的阿鼻地獄。機械般承受著少年無比熱情的噴射,完美的肉體狠狠的一顫,竟是在此時陰精狂泄而出,酡紅無限的絕美容顏,剎那間變至慘白。
絕望恐懼到瞭極點的聖女母親,突然間撕心裂肺的一聲淒婉尖叫:「不!這、這不是真的……」
就在無與倫比的高潮沖擊與無比淒恐絕望的震驚中,覺得人生突然再次變暗的聖女,眼前一黑,就那般昏瞭過去。
終於說出心中秘密的少年,頓時松瞭口氣,心頭卻又升起一股擔憂,凝視著昏睡過去的母親,絕美的玉體在柔和的燈光下閃閃發亮,少年心頭百般滋味湧現。
話是說出口瞭,卻難以預料,究竟有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呢?
就在少年忐忑不安,心神恍惚之際,忽然間,一個婉轉動聽的女聲傳入少年的耳內。
「你們母子倆做的好事,已被我撞破!臭不要臉最愛亂倫的無恥男人,你——不害怕我說出去嗎?」
抬眼望去,悲喜交集的少年,眼簾中忽然抹過一片飄忽的紅雲,一個無比明艷嬌美的身影靜靜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高挑秀美的身形,明媚而略帶憔悴的容顏,深情款款眸子……不正是自己日夜牽掛的女人?少年的喉頭一陣蠕動,鼻子發酸,剛剛經受過一場考驗的少年,突然間發現,盡管自己使力的想要說話,卻發不出半點聲響,瞬間急得滿頭大汗。
「怎麼,為什麼這般看著人傢?喂,不過隻是幾個月沒見,你這沒良心的淫賊,不會就把人傢給忘記瞭吧?人傢可是記得,某個無恥的淫賊,曾經答應過人傢,要我做他的女人……莫非,是人傢聽錯瞭?」
恍惚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的少年,不知何時,早已是熱淚盈眶!
你——終於回到我的身邊瞭,我心愛的女人、親愛的妹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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