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問之下,姚露才說清事情的經過。原來郭敬浩最近也忙得人仰馬翻,原本紀龍之亂後他大手筆的屠戮紀龍的黨羽和一些異己,之後也警戒的加強防衛,每次出門都有兩個地品高手和二、三十個強人跟著保護安全,一直沒出什麼意外。
但碰巧就在下午,他和朱允文奏報瞭一些事情後,也恰好因為行事匆忙,竟然忘瞭帶著這些護衛一起出來,快到傢門口時,突然被一個黑衣蒙面的女子所偷襲,女子武功高強,使一柄寶劍,郭敬浩肩上被劃傷瞭一道,好在護衛們警戒的跟瞭上來,一起出手把女子牽制住。
院裡的百花宮弟子一聽到動靜也趕緊出來,偷襲者一看對方人多勢眾也不多做糾纏,仗著身手好且戰且退,而她的輕功也十分瞭得,竟然硬生生從這麼多人的包圍中全身而退,而且似乎很熟悉京城的地形,圍著大街小巷繞來繞去,沒一會兒就把追趕的人全甩開瞭。
“是這樣。”
許平一聽立刻皺起瞭眉頭,京城之地竟然還有這樣的高手在,真有這能耐的話應該逃不過朝廷的眼線才對,馬上關切的問:“那老郭沒事吧,人有沒有抓著?”
“沒有!”
姚露沮喪的搖瞭搖頭,有些低落的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那麼厲害的輕功,點地飛天一氣呵成,每一步都顯得瀟灑如意,出動那麼多的人還是沒辦法拿住她,實在太厲害瞭。”
“我進去看看老郭!”
許平心裡頓時有點警戒,難道京城之亂以後紀龍手裡還有那麼多的高手嗎?這一次偷襲郭敬浩的目的又是什麼?他不會白癡的以為殺瞭老郭就會導致朝廷懷疑紀中雲而對他下手,不可能呀,紀龍絕不是那麼愚蠢的人!
許平一邊沉思著一邊轉身,突然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嘁嘁喳喳的跑瞭過來,全是妙齡少女,一個個身段嬌美清純可人,輕裙粉黛煞是養眼,女孩們一看兩人在這竊竊私語,立刻圍過來笑嘻嘻的說:“喲,姐夫,好久沒看到你瞭!”
姚露頓時紅瞭臉,狠狠瞪瞭她們一眼,沒好氣的說:“都什麼時候瞭,還有空在這開玩笑。”
一個看起來機靈可愛的女孩子走上前來,曖昧的看看姚露,嬉笑著說:“不對呀師姐,即使都知道是什麼時候瞭您還在這談情說愛,我們不過就是打個招呼,你緊張什麼嘛!”
許平一下就認出是上次天房山上幫過自己的百花宮弟子們,這群小姑娘鶯鶯燕燕一起圍過來讓人一時間有些花瞭眼,一個個都貌美如花,各有動人之處,讓人一看就覺得心動。許平抱瞭抱拳,壞笑著說:“小姨子們好呀!”
“嘻嘻!”
一個看起來大膽一些的女弟子走上前來,直直的打量瞭許平一會兒後用調侃的口吻說:“我說姐夫,你也太不夠意思瞭吧,上次我們這幫姐妹那麼拚命的幫你,回京城以後你卻連人影都不見瞭,都說愛郎薄情這話一點都不假,你不來看看我們,起碼來看看師姐呀,搞得她呀,茶不思飯不想的,那句話叫什麼來著……”
她做出一副苦惱的樣子,但嘴角卻帶著頑皮的微笑。旁邊一眾女孩子馬上嬉笑巧齊聲說瞭出來:“衣帶漸寬人不悔,為伊笑得人憔悴……”
姚露頓時羞怯難當,悄悄一回眸看著許平,眼裡嬌羞的情意早已不用言明。
女聲大合唱,嬌嫩的聲音讓人舒服無比,又充滿細膩的誘惑,一聲聲悅耳的輕笑讓許平的心情輕松瞭不少,不過想想還是正事要緊,趕緊抱著手說:“好啦,等下次有空再聊天吧,我先進去看看老郭什麼情況。”
女孩子們又笑嘻嘻的把許平圍住,說:“不用去啦,郭大人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處理一下傷口又進宮去瞭,這會兒不在傢!”
不去也好,你們當老子喜歡把時間浪費在男人身上呀?看著眼前一眾青春動人的女孩子,許平突然一臉的認真,看著眼前的一眾女弟子數瞭起來:“一個,兩個,三個……”
眾女不明白許平是什麼意思,都有些疑惑的互相看著,好奇心一起,不由得問道:“姐夫,你數什麼呀?”
許平認真的數完,突然淫蕩的一笑,說:“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你們這有十六個人,正好有八個小屁股是我的,嘿嘿,數字挺吉利的!”
“討厭!”
“色狼!”
女孩子們都是黃花閨女,自然羞得臉紅,大膽的則呵呵笑瞭起來,姚露也是覺得許平這話有點露骨,不由得嗔道:“爺,您怎麼……”
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發現許平鬼魅一般消失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師妹們一個個發出瞭驚叫聲,一個個羞紅著臉,生氣的看著許平施展開輕功飄然而去。
十六個充滿彈性的小屁股呀,許平色色的聞著手上的處子香味,回頭看看小美人們羞怒的可愛模樣,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下流的喊道:“小姨子們,姐夫摸得很爽,等有空瞭我再來找你們要回那八個屁股哦。”
“大色狼!”
“登徒子!”
女孩們一個個嬌滴滴的罵瞭起來,這時候想出手擒住許平已經不可能,也隻能白白被占便宜,有的羞著臉不知所措,有的則惱羞成怒,在這清白如命的年代,這一摸的後果對她們來說已經很清楚瞭。
“好瞭你們!”
姚露一看這群伶牙俐齒的小丫頭全被吃瞭豆腐,頓時幸災樂禍的說:“現在知道仆麼人不能招惹瞭吧,都被人傢給摸瞭,看以後你們還怎麼嫁人!”
“色膽包天的臭姐夫!”
一個年紀最小的小姑娘,唇紅齒白的模樣很是漂亮,看起來也是最為羞怯,遇上這樣的事隻能暗自輕罵著。
瞻子大的就不怕瞭,直接調侃著姚露,笑咪咪的說:“不怕,等我們姚姐姐嫁過去的時候,人傢最多就當陪嫁丫鬟,看著人傢洞房花燭,一輩子吃喝不愁的多好呀,你們說是不是!”
其它的女孩子也是笑咪咪的應聲喊“是”畢竟從小舉目無親,一起長大的她們早已情同姐妹,這會兒聚在一起自然是歡聲笑語不斷,沒一會兒姚露就敗下陣來,再次被這群小丫頭調戲得面紅耳赤,想起今天的事,嘴角不自覺的掛上一絲嬌羞的淺笑。
武功回來瞭,這種感覺真是爽呀!許平興奮得在一個個屋頂上跳來跳去,不知疲憊的享受著輕功在身的舒爽,這種迎風而飛的自在真讓人感覺愜意,眼看跳瞭好一會兒,許平躍上一傢青樓的屋頂,腳一落地時突然屋頂破瞭個大洞,整個人伴隨著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摔瞭下去。
“媽瞭個B,什麼爛瓦片呀,這質量真是不好,都用瞭輕功還能他媽的踩碎,和豆腐差不多!”
許平狼狽的爬瞭起來,一邊咒罵著,一邊拍掉身上的碎瓦和灰塵,這種破東西要是誰傢都用的話,以後采花賊的日子可就難過瞭。
“啊!”
正在床上行茍且之事的一對狗男女立刻嚇得目瞪口呆,傻瞭眼的看著許平在他們床邊破口大罵。
許平淡定的看瞭他們一眼,男的胖女的醜,一點都不他媽的香艷,立刻用沉穩的語氣說:“你們繼續,我就是覺得你的屁股抬高一點比較好,剛才的姿勢不是很標準知道嗎?”
說完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開門走瞭出去。
“謝謝!”
腦子還沒轉過來的嫖客竟然還道謝,被這一嚇,本來就小的雞雞也萎縮瞭。唉,嚇到瞭志同道合的朋友,真是罪過呀!許平搖頭嘆氣的從青樓裡走出來,發自內心的有一點愧疚,但願這位仁兄別因為驚嚇而影響瞭性功能,那樣的話會影響京城晚上的繁華,自己的口袋裡就少瞭一些稅銀。
哼著小曲,許平一邊閑晃一邊走進一傢看起來十分典雅的書店裡,店面雖小但卻裝修得非常別致,店裡一個面貌清秀的掌櫃馬上笑著迎瞭上來,殷勤的說:“這位公子,您看書還是字畫呀,我們這什麼裝訂本都有!”
“不不!”
許平搖著頭,笑咪咪的說,.“我是來嫖妓的。”
掌櫃額頭上瞬間佈滿瞭冷汗,滿是歉意的說,“對不起,咱這是書店,不是青樓,您找錯地方瞭。”
“誰找錯瞭!”
許平眼睛一瞪,惡狠狠的說:“上次我來的時候還看見你們東傢自己在嫖呢,我還清楚的記得那女的八十有三,非常成熟!”
掌櫃的一聽,感覺菊花有點疼,但也趕緊警戒的看瞭看周圍後關上門,把一個書櫃推開,露出瞭一個隱密的小門,手一擺,滿面恭敬的說,“爺,您裡邊請!”
“嘿嘿!”
許平按捺不住竊笑,一邊捂著嘴一邊跟他走進去。
繞過一條小路,後邊有個武館一樣寬敞的院落,院裡一群身材健壯的人正在鍛煉,一個個舞刀弄槍的很有精神。樓九坐在臺階上,一邊看著一份份的情報,一邊抬起頭來訓斥他們,看樣子最近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爺!”
樓九一看到許平來瞭,立刻冷下臉來,揮手喊道:“好瞭,今天就到這,你們先下去吧!”
待到弟子們退下以後,樓九才恭敬的把許平迎到廳裡的主座上,一臉苦笑又是哀求的說:“爺,要不咱們暗號再換一下吧?”
“為什麼?”
許平故作驚訝的說:“這些暗號很好呀,一般人還想不出這樣好的暗號呢!”
樓九老臉憋得通紅,一副求死不能的樣子說:“可您也得弄些正常的呀,上次劉姑娘派人來的時候,那個客氣的傢夥還吃驚的問我是不是真有個八十多歲的老婆,搞得我都有些下不瞭臺。”
“樓九呀!”
許平一邊拍著他的肩膀,一邊故作深沉的說:“太正經的喑號很容易猜出來的,而且你想想,要是用什麼詩詞歌賦做暗號,不小心有人順口說出來,而店面的人把他們帶進來的話怎麼辦?為瞭安全起見,這也是沒辦法的!”
“不行!”
樓九苦苦的哀求,語氣都帶著哭腔的說:“爺,我求您瞭,您就換一個吧!現在您看這群兔崽子對我很尊敬,但隻要一說起這些暗號,一個個都在暗地裡笑,這樣下去您要我怎麼帶領他們呀?”
“這樣呀!”
許平皺起眉頭,苦思好一會兒,終於在樓九期待的眼神中眼睛一亮,興奮的說:“要不改成這樣吧,我的暗號是:今天爺要包個黃花閨女,你就說:黃花閨女沒有,小孌童倒有!我說:滾,爺不愛好那口,你就說:爺,真的很舒服的,昨晚我才和一個美男子爽瞭一晚上,那滋味呀,銷魂蝕骨!”
樓九隻感覺眼前一黑,淚流滿面,血濺三尺,大小便也失禁瞭。碰上這樣一個主子,總感覺死才是最好的解脫,為什麼自己要活著來受這個折騰呀?
“好瞭!”
許平也不想再開玩笑,揮瞭揮手,板起臉來問:“最近有沒有什麼新的情況?”
樓九盡管鬱悶,但也趕緊認真起來,徐徐的說:“沒什麼特殊的,不過紀龍留在京城的人還真不少,我們清洗瞭一些,順天府也抓瞭不少,但還是有一些眼線在。現在劉姑娘那邊也在盯著進城的可疑人物,我們一致認為紀龍在京城還有很多人潛伏著,絕不能放松警戒。”
“經營瞭那麼多年,確實很難連根拔起。”
許平閉著眼長長的嘆瞭口氣,紀龍雖然讓人憎恨,但卻不得不承認他的才能出眾,在朝為官時盡管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但他還是讓自己的羽翼變得很豐滿,想那麼快就除掉他也很不容易。
“主子!”
樓九微微的笑瞭笑,抱起拳說,“關大明率領猛虎營三校奔襲而去,以四千兵馬之力橫掃山西各地叛軍,捷報頻頻傳來,離掃清西北叛逆的日子不遠瞭。”
“屁,這都多少年前的消息瞭!”
許平雖然嘴上說得不屑,但心裡也很欣慰。關大明簡直就像隻囚禁瞭許久沒吃飽的猛虎一樣,一出籠立刻散發著無邊威風,連夜奔襲山西,打得那些烏合之眾連連敗退,事情的順利大大的出乎眾人意料。
細心的聽瞭一些可有可無的情報後,許平語重心長的先贊許他在太子府被圍困時的機敏,又叮囑一些事宜後才從樓九那出來。樓九認真的思量著主子交代的事,兢兢業業的安排著接下來的工作,隻是一想起那些暗號,不禁老淚縱流,想想自己多少也算是個英雄好漢,卻有這麼一個狼瑣下流的主子,真不知道上輩子造什麼孽呀!
沿著夜路回去,許平思考著郭敬浩遇襲的事情,隱約猜到瞭點什麼,但似乎又摸不著邊際,一樣讓人有些迷茫!其實這也算是小事,比起紀中雲進京根本不算什麼,原本以為除掉紀中雲就行瞭,但現在人傢來瞭,問題是你敢不敢動手,朝廷的態度是真的不敢,畢竟人傢的餓狼營忠心耿耿,一旦出現什麼意外那後果就不堪承擔。
“紀中雲呀!”
許平搖頭晃腦的嘆氣著,還真想不出任何辦法,他這招真是夠高明!
剛進府裡,盡管一路上傢丁護衛都很恭敬,但許平還是有點懷念以前柳叔馬上過來匯報各種情報時的便捷,現在柳叔的法事還大操大辦著,許平對他的尊重也贏得更多魔教中人的忠心,但無奈這時候出瞭叛徒導致魔教四分五裂,也確實讓人恨之至極。
林紫顏一聽許平回來瞭,宛如新媳婦等待愛郎一樣欣喜,梳洗一新跑出來一看,卻不見許平的蹤影,馬上疑惑的朝丫鬟問:“爺呢?”
小丫鬟迷茫的搖著頭說:“奴婢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似乎收拾瞭點東西就出去瞭。”
林紫顏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馬上著急的問:“那張虎呢?”
“和殿下一起出去瞭。”
丫鬟老實的招供著。
京城之北,一輛馬車慢慢靠近惡鬼營駐紮的地方,張虎一臉肅穆的駕著馬車,盡管身上還是劇烈疼痛,但他還是強忍著,顚簸在崎嶇不平的小道上,臉上帶著些微緊張的嚴肅。
“所來何人?”
惡鬼營的門口,幾個兵將馬上警戒的將馬車攔住。
張虎面無表情,一亮腰間令牌說:“太子有令,惡鬼營全軍集合。”
沒想到守門的兵丁們並不買帳,反而滿面警戒的舉起瞭手裡的長槍對著他,冷著臉說:“惡鬼營不認任何令牌,我們是太子的禦林軍,兵部之令也不可節制。”
“你!”
張虎還是第一次碰見朝廷駕帖沒用的時候,立刻有些惱怒。
“很好!”
車裡傳出一聲贊許,接著車簾微微開瞭一道細縫,一塊金色的東西急速朝守門的兵丁飛去。
兵丁們都不是習武之人,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但一隻粗壯的手臂馬上接住飛馳而來的金光,展開一看竟然是一枚印章——儲君之令!
粗壯手臂的主人是一個滿面嚴霜之人,他隻看瞭一眼立刻辨別真偽,一邊恭敬的把印章高舉於頂,一邊下跪高呼:“末將陳奇,恭迎太子!”
兵丁們馬上愣住,也趕緊跪下去高喊,張虎什麼都沒說,神情淡漠的駕著馬車開進瞭軍營之中,陳奇還沒反應過來,一股吸力將印章重新吸回馬車之中。
子夜時分,正是大傢做著美夢的時候,但一陣陣急促的鑼聲卻響徹整個惡鬼營。一個個軍將們馬上警戒的清醒過來,迅速穿好護甲拿好兵器出來集結,有條不紊的樣子可以看出他們平時的訓練是何等的艱苦。
二萬惡鬼營的兵馬集合起來後,聲勢之大確實夠讓人驚訝,不過大部分人也在猜測這大半夜的集合到底是什麼事,這時候陳奇走上烽臺,冷眼掃視瞭一下後大喊道:“惡鬼營全軍聽命,上馬!”
“是!”
眾將一聲齊呼後趕緊翻身上馬,阿木通送來的馬匹中最優秀的兩萬匹已經送到惡鬼營中,這時候二萬人的齊呼加上馬匹的嘶鳴,整齊劃一令人震撼。
惡鬼營的兵將瞬間全變成瞭騎兵,一個個滿面興奮等著陳奇的指令,畢竟趙猛去穩定河北後他已經是最高的指揮,但見陳奇卻是恭敬朝南一跪,讓他們全都不知所措。
南邊的主營裡,在兩萬人的註視下,一匹通體黝黑的駿馬邁著緩慢的步伐慢慢走瞭出來,每一步似乎都充滿瞭威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匹馬是萬裡無一的千裡馬,毛體通亮,眼神犀利,強健有神堪稱馬中之帝。
但最讓人震驚的還是馬上所騎之人,一身詭異的黑色連環鎖甲,烏黑的暗色在夜色中幾乎就是最好的隱藏,明亮的潤澤一看就知道所鑄絕非凡胸、一張俊美陽剛的臉,面無表情看起來卻充滿瞭君臨天下的霸氣,又似地獄修羅一般煞氣逼人。
更讓人膽寒的是手上所捧的頭盔,和一般的戰盔不同。這頭盔上還多瞭半個栩栩如生的面具,一個滿面猙獰的三眼惡鬼,眼神空洞的半張面具似乎具有生命一樣,一看就讓人膽顫心驚。
許平換上一身戎裝,面色冰冷地到瞭將士們面前,陰聲高喊道:“惡鬼營眾將聽命,各歸部署,全軍出征!”
這時候陳奇和張虎都換上一身的戎裝,一左一右走瞭出來。惡鬼營號稱太子禦林軍,第一個風格就是軍紀嚴明,沒人敢竊竊私語,集體發出瞭震撼的大喊:“是!”
“目標,津門。”
許平臉色一寒,手裡的韁繩一動,駿馬立刻飛奔出瞭大營。
“保持肅靜!”
陳奇大喊一聲趕瞭上來,惡鬼營的將士們一個個滿臉冰霜,甚至連交談都沒有。按照秩序一個個策馬跟瞭出來,黑壓壓一片,除瞭馬蹄聲外聽不見半點喧囂,軍紀之嚴著實讓人吃驚。
百姓們全沉浸在睡夢之中,絲毫沒人察覺到原本熱鬧喧囂的惡鬼營,竟然一夜之間人間蒸發,帶著無邊的殺氣朝津門奔襲而去。
請續看《流氓大地主》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