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進入仙境一般,全身一陣輕盈舒暢,細細品味著真氣如常在體內流通,每完成一個循環都會帶來質的飛躍,內傷痊愈後體內早已經沒瞭半點的痛苦,當真氣循環瞭一圈又一圈終於安定下來時,許平這才滿意的吐瞭一口氣,緩慢的睜開眼一看,這時候竟然已經月亮高掛。
稍微一運氣,許平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內傷真的全好瞭,而且內力也比以前蓬勃許多,似乎有使不完的勁一樣,但卻沒有感覺自己有天品之威的功力,這邪法真是有夠厲害。
“感覺怎麼樣?”
石天風站在一邊,臉上依舊是溫和的微笑,說話的時候隨便的拿起腰間的葫蘆喝瞭口酒,既寫意又自在。
許平趕緊站瞭起來,看瞭看周圍不見那兩位天品高手的身影,趕緊一邊檢查著身體的情況,一邊興奮的笑道:“真的全好瞭,我還從沒感覺這麼好,二位前輩呢?我真要好好的謝謝他們,要是沒這個辦法的話,我的傷不知道拖多久才能好。”
“他們走瞭!”
石天風得意的笑瞭笑,說:“他們和我一樣是酒鬼,張叢甲的妻子體弱多病早就去世瞭,他的兒女現在在民間也過得不錯,他也沒什麼惦記,就和我們這幫老光棍混在一塊。”
“是這樣呀!”
許平呵呵直笑,這時候也不見宋遠山,想想拜他所賜自己險些喪命,大概這會兒他已經成瞭廢人,立刻板著臉問:“宋遠山呢?那傢夥哪去瞭?”
石天風搖瞭搖頭,有些嘲諷的說:“推宮過氣是很損命的辦法,雖然你得不到他多少內力,甚至連十分之一都沒有,但宋遠山早就因為真氣盡失,經脈寸斷而死,這會兒可能已經被拉去喂狼瞭。”
“真浪費。”
許平不由得嘀咕起來,天品之威呀!竟然連十分之一的內力都沒辦法好好利用,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罪過。
“好瞭,那我也走瞭,你傷好瞭,我該回去復命瞭。”
石天風哼著小曲轉身朝外走去,擺著手一副瀟灑的樣子。
許平心情大好,難得大方的喊道:“替我謝謝兩位前輩,京城百裡香酒莊最好的藏酒房,裡邊那些珍藏的酒隨便你們搬……”
“知道瞭!”石天風的聲音很淡漠,但許平看不見的是,他轉身過後一臉奸詐得意的笑容,老臉笑得都能看見牙齦瞭。
“主子!”
張虎也早就醒瞭,站在一旁看起來渾身不自在,似乎連動都很別扭。
“你小子!”
許平呵呵一頓大笑,拍著他的肩膀贊許的說:“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就破瞭地品,你傢那祖宗都說你的天賦實在太讓人驚訝瞭,現在感覺怎麼樣?”
張虎吃疼地一咧嘴,往後縮瞭縮,苦笑著說:“主子,您再拍的話我就散架瞭,剛才累得和死狗一樣,這一會兒全身的筋骨和肌肉沒不疼的地方,我連動都不敢動,立瞭地品是好事,但我現在全身酸痛,根本不知道立瞭地品有什麼區別,一點都不覺得高興。”
“貪心的傢夥!”
許平狠狠一瞪眼,也知道經過剛才那樣折磨,他全身的外傷很多,可能全身肌肉都拉傷瞭,也就不再碰他。
張虎無奈的笑瞭笑,突然眼放精光又帶著羨慕的說:“主子,宋遠山的功力那麼深厚,即使取他的十分之一也是很不錯的事,您現在感覺怎麼樣?”
“怎麼樣,你看看!”
許平掩飾不住一臉狂喜,突然雙手一緊,吼瞭一聲,全身冒起漩渦般的真氣,像海浪一樣朝周圍爆發,威武的氣勢比起受傷之前強勁許多。
“地品上階!”
張虎頓時就感覺腳步不穩,立刻被吹得後退瞭一步,馬上又眼前一亮的抱著拳說:“恭喜主子,竟然又破一階,照這速度立天品之威指日可待,您的天賦之高真是世所罕見,舉世無雙呀!”
“天賦個屁!”
許平收起氣勢,搖著頭嘆息說:“到底是藉助外力而來的修為,還要一段時間好好調理一下,才能領略這個境界是怎麼回事。”
“呵呵!”
張虎憨厚的笑瞭笑,隻是輕輕一動,立刻全身酸痛,不由得又咧起瞭嘴。本想帶著他再逛一會兒,但一看這傢夥走一步得休息好一會兒,走路的時候冒著冷汗又喘著大氣非常難受,像犯瞭心臟病的老頭一樣,許平索性找瞭個車先把他拉回去休息,過分的肌肉損傷也讓張虎一臉羞愧,但無奈這身體真的有些受不瞭,也隻能暫時休息。
靠,爽呀!許平不停的讓真氣循環全身,臉上一直沒辦法停止舒服的傻笑,多少天沒試過這種精力充沛的感覺瞭,手緊緊握著拳頭,感受著體內更加強大的力量,隻要心念一動,強勁的真氣立刻噴湧而出,這種感覺真是爽極瞭。
刑部的眾人其實一直都在門外護駕,許平滿意的一點頭,駕上馬車,反正閑來無事,一個人慢悠悠的在大街上晃著。想想已經很久沒有自己一個人出來閑逛,難得有這分閑情倒也樂得自在,看看百姓的生活,再看看有沒有什麼樂子可找。
不管時局再怎麼動蕩,也不管其它地方形勢如何緊張,隻要不陷進戰亂之中,京城就永遠是大明領土上最奢侈糜爛的地方,盡管昨天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但華燈初上時,該腐敗的還是腐敗,該吃喝嫖賭的照樣出來鬼混,幾乎讓人懷疑鎮北王進京所帶來的震撼到底是眞是假。
大街上張燈結彩的就像過節一樣熱鬧,車水馬龍,晚上是一部分人最喜歡的時間,有不少的妓院在這時候顯得富麗堂皇,妓女們很高興的接過嫖客手裡的銀子,脫下她們的衣裳,嫖客也很樂意付出金錢,享用她們的身體,紙醉金迷,十分墮落。
當然,除瞭這些墮落的青樓外,還有不少的地方顯得特別有情趣。湖邊小亭秋風涼,吟詩弄月的才子佳人在這賣弄風騷,為瞭日後的勾搭而裝模作樣,一個個斯文有禮看起來很正經,彷佛這輩子他們已經沒瞭性沖動。熙熙攘攘的鬧市裡,或全傢大小一起出來遊玩,或著是維持生計的小販在這兜售他們物美價廉的商品,一聲聲的吆喝伴隨著笑聲響徹夜空,夜晚的京城甚至比起白天還更加熱鬧。
下午掉落在地的四百顆人頭,這時候早就被京城的百姓遺忘,菜市口的晚上依然熱鬧如常,一點都看不出下午的血腥對這一帶有絲毫影響,或許住在京城的人也習慣瞭這樣的事,該玩的玩,該鬧的還是繼續鬧,四處一片歡聲笑語。
將馬車找瞭個地方拴好,許平也伴隨著人流開始參觀京城的夜市,記得上次逛的時候,還正好邂逅瞭陳道子這個神棍,而且也確定瞭和美嶽母的關系,不知道這一次會有什麼有趣的事發生。
賣糖葫蘆的吆喝著,還有挑著擔子在胡同口叫賣雲呑的攤販,各式甜美的糕點,各種小吃引得小孩子們口水連連,一個個饞起來讓人感覺十分可愛,許平也看得食欲大增,無奈東西實在太多瞭,看來看去竟然不知道吃什麼好,走瞭半條街也沒半點東西入腹。
繁華的一切,熱鬧的場景讓許平感覺有些迷糊。這眞的是京城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自己眞的會懷疑紀龍的造反到底是眞是假,似乎百姓們一點都不在意,一樣過日子,眞是看得開呀。
“啊!怎麼瞭?”
“啊,媽呀!”
突然,人群裡一陣慌張的喧鬧,驚恐的喊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周圍的百姓們個個驚叫著,瞬間夜市變得雜亂無章,很多人害怕的躲到一邊,也有人繼續驚叫著。許平轉眼一看,北邊有一陣騷亂,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橫沖直撞,將本來井井有條的大街弄得亂七八糟。
許平趕緊湊上前去看,這時候兩邊的攤子很多都被弄翻瞭,百姓們驚恐的躲避著,一個個不滿的大罵著,仔細一看,原來是有一輛馬車在這人潮擁擠的鬧市裡橫沖直撞,完全不管有沒有人在,撞倒攤子和幾個行人後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車夫是個一臉奸詐的年輕人,穿得像有錢人傢的管傢,一邊囂張的笑著,一邊揮舞著手裡的韁繩,惡狠狠的大喊:“都他媽給我讓開,踩死瞭可是自己活該!”
眼看又撞倒瞭一個人,但他一點都沒停下的意思,反而笑得更加得意。許平一看不由得皺起眉頭,這傢夥是什麼來路呀?京城的官員都知道得縮著尾巴做人,眞沒見過這麼囂張的,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橫行霸道,就不怕得罪瞭一些狠角色嗎?
車夫依舊在蠻橫的叫囂著,車子還沒過鬧市口,已經撞倒二十多人,周圍的百姓們似乎知道這馬車的來歷,有一些即使被撞到也是敢怒不敢言,隻是惡狠狠的瞪著他。許平已經有些看不下去,正準備出手教訓他一下時,卻有一個程咬金半路殺出,隻見一個玲瓏的身影從慌亂的人群中跳瞭出來,輕盈的長裙舞在半空分外好看,她越過人群後,嬌喝一聲,一腳朝車夫狠狠踢過去。
車夫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明顯也是一個高手,立刻敏銳的察覺到危險,雙手成拳往上一頂,竟然硬生生的打瞭個不分伯仲,“轟”的一聲馬上將來人頂得飛瞭回去。
“放肆!”
車夫看起來也不好受,似乎也是第一次碰見有人敢管這樣的閑事,立刻沉著臉跳起來,朝偷襲者沖過去,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眞夠嚇人。
等到那嬌倩的身影好不容易平穩下來,周圍的男人不由得發出贊嘆聲,好一個天姿國色的美嬌娘呀!這身段這容貌都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姚露本就不擅於外傢功夫和內力的拚鬥,剛才一時氣憤的出手也有點低估這車夫的實力,沒想到他也是一流境界的高手,這才吃瞭一個大虧。
這會兒她趕緊站定身形,面色冰冷的舞起裙帶,伴隨著一道道無形的細絲朝車夫刺瞭過去。車夫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察覺到瞭小小的詭異,馬上雙手成拳揮舞起來,大喝一聲,硬生生將細絲撥開後,拳頭直取姚露的面門而去。
媽的,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許平一看情況不對,姚露輕柔的細絲傷不瞭他,趕緊就地一躍,縱身擋在姚露面前,虎起臉來暴喝一聲,剛勁一拳朝他的拳頭迎瞭過去。
車夫也不管來人是誰,下手陰狠毒辣毫不留情,反正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拳頭一點都沒停滯的意思,竟然想和許平來個對攻。
雙拳相碰立刻發出一聲悶響,“嗡”的一聲過後,車夫立刻慘叫著往後飛去,直直硒到馬車上才掉落在地。仔細一看,他的手竟然變得扭曲,有的地方甚至斷骨都刺出瞭皮肉之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手骨已經盡數折斷,就算治好也是一個廢人。
感覺真好呀!許平閉著眼感受著真氣膨脹的快感,瞬間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實力,根本不是車夫所能抵擋的。好在今天治好瞭內傷,不然貿然的出手去救姚露,隻會讓自己內傷加劇而已。
“啊……”
車夫疼得滿面抽搐,抱著手不停的在地上打滾,一聲聲歇斯底裡的慘叫讓眾人感覺很爽快。
姚露驚魂未定,她沒想到一個車夫也會有這樣的功夫,如果不是有人相救,自己可能真的打不過他。再一看身前這個髙大的背影,熟悉的氣息迎面而來,不由得紅起瞭臉,輕聲的說:“爺,您怎麼在這呀?”
許平回過頭來,看著她一臉嬌羞含喜的模樣,心裡一陣大樂,英雄救美這招雖然老套卻十分有用,明顯這嬌滴滴的美人兒已經暗自懷春瞭,馬上溫柔的一笑,滿是關懷的說:“我要不在的話,那你可就慘瞭!”
“謝謝。”
姚露被許平看得有些難為情,羞怯的低下頭去,小手不安的玩弄著自己的袖子,儼然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哪還有平房山上輕絲細舞的輕盈英姿。
百姓們最喜歡做、幹得最順手的事就是看熱鬧,這會兒一看車夫狼狽的樣子立刻拍手叫好,高興的樣子彷佛記給別人戴瞭綠帽子一樣,一陣陣叫好聲讓許平有種虛榮的滿足,感覺自己就像那些所謂的大俠,臉上不免有些得意。
外邊都鬧成這樣,車裡的人自然坐不住瞭,隻見車上緩慢的走下一個穿金戴銀的胖子,全身上下都是値錢的金銀首飾,光是一個手指就戴滿五個戒指,看起來很另類,不過那些錦衣華服穿在他的身上要多俗有多俗,怎麼看都顯不出一點的貴氣,反而像是突然發瞭橫財的土包子。
胖子一臉的鄙陋,一看自己的狗腿子被打在地上一陣哀號,也很憤怒,破口大罵道:“哪來的刁民,竟敢阻擋爺的車?”
許平笑呵呵的牽著姚露的手,感覺入手柔軟無骨十分舒服,姚露臉色一紅,嬌蓋的看瞭看許平後低下頭去,竟然沒把手抽出來的意思,兩人宛如神仙伴侶一樣走上前來,男的俊朗女的嬌媚,更是搏得瞭一陣叫好。
許平看著這胖子,想來想去似乎自己不認識,京城裡有本事囂張的那些貨色自己心裡有數,絕對沒有他這一號人物,稍微地想瞭一下,立刻笑咪咪的問:“不知道你是哪的爺,報個名號怎麼樣?”
胖子板著臉哼瞭一聲,囂張而又傲慢的說:“本國舅爺你都不知道,你就敢沖撞我的馬車,真是膽子不小,是不是外地的呀!”
“國舅爺?”
許平微微愣瞭一下,舅舅才是國舅爺吧?不過細想後宮也有不少的嬪妃,她們的兄弟也算是國舅,這一想倒也有可能,隻不過自己沒去註意,再說老爹的口味,真讓人不敢茍同。
胖子一看許平愣住,以為是嚇呆瞭,立刻囂張的謾罵起來:“你這個下賤的刁民,知道我是國舅還不趕緊跪下求饒,鬧市之上沖撞皇親國戚,老子奏你一本把你滿門給斬瞭!”
“這個……”
許平裝作很不好意思的樣子,十分羞愧的說:“這位爺,京城的國舅爺多如牛毛,城墻一塌起碼砸死兩個,麻煩您說一下,您是哪一路的國舅爺!”
眾人一聽,立刻哈哈大笑起來。胖子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非常難看,被許平這一說,臉上立刻掛不住瞭,不過眼神突然看見嬌艷動人的姚露,立刻雙眼放光,堆著色笑說:.“爺有氣量不和你計較,旁邊的這位小娘子是誰呀?”
姚露面色立刻一冷,眼放殺氣的看著他。許平也是大感不快,冷哼瞭一聲說:“你這個死肥豬,給臉不要臉是不是!問你是誰以為給你面子,別他媽做夢瞭,老子是一會兒好通知你傢裡人來收屍。”
“你這個大膽的賤民!”
胖子一聽,立刻怒氣沖沖的咆哮起來:“我姐姐可是惠妃,正蒙聖上恩寵,百官見瞭我誰不恭敬的叫一聲國舅爺,你竟敢口出狂言,老子要摘瞭你的腦袋。”
“惠妃是嗎?”
許平嘿嘿一陣冷笑,突然手一抬往他臉上打瞭一巴掌,這肉多打起來就是舒服,不像打瘦子一樣,一碰都是骨頭。
“啪”的一聲十分響亮,不少人下意識搗住自己的腮幫子,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胖子被許平這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立刻眼冒金星摔倒在地,腦子頓時迷糊的一片,有些昏昏沉沉。
胖子還沒回過神來,許平上前一步蹲下來,抓著他的領口什麼都沒說,大手一揚,左右開弓賞給他一頓耳光,打得他臉上的肥肉像豆腐一樣晃來晃去,可憐之餘也十分搞笑。
“啪啪”的響聲和胖子疼得隻能悶哼的聲音,讓周圍百姓感覺自己臉上都在作疼,打瞭好久,胖子的慘叫漸漸的沒瞭,許平站起來時胖子已經翻著白眼暈瞭過去,整個嘴腫得很恐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張著嘴,血水混合著口水往下流淌有點惡心,地上也多瞭幾顆被打掉的牙齒。
車夫已經叫得沒力氣瞭,滿身冷汗倒在地上抽搐著,胖子癱在他的旁邊,軟得和泥一樣無法動彈。惡主和惡仆這副慘樣立刻引起周圍人的叫好,不少的人發揮瞭八卦的特性,開始議論紛紛:“這傢夥就是該死,仗著他姐姐得寵就在外邊耀武揚威,以前不過是市井的一個小混混而已,這會兒遇上狠人瞭吧,沒打死就算不錯瞭……”
“哪呀,人傢現在是有錢瞭,有錢的哪一個不是囂張跋扈的,有能耐的話你也可以和他一樣嘛。”
“啥?他這豬腦子能賺錢,你別騙人好不好!”
“真的,你別管人傢豬腦子。但人傢傢裡有一個好姐姐呀,你說說看,當今聖上的嬪妃才那麼幾個,聖上又勤於政事,真正受寵的能有多少?惠妃受寵以後這傢夥也雞犬升天,跑到戶部撈瞭不少的活幹,據說光是換一個城門,這傢夥獅子大開口的要瞭五千兩,戶部那些人哪敢說個不字,這不銀子就進瞭他腰包瞭嘛……”
最八卦的那人見別人不相信,一著急,立刻繪聲繪影的說瞭起來。
“不是吧?拿一百兩就能換個不錯的門,那他不是凈賺瞭四千九百兩瞭,這錢比搶還快呀,難怪穿金戴銀的……”
眾人立刻發出瞭嘖嘖的驚嘆聲。
“這樣賺錢確實是快呀,難怪這傢夥現在也吃得肚圓油滿,這比幹啥營生都強呀……”
眾人的議論一時間讓許平的臉色沉到極點,自己和老爹為瞭國傢大事一直都是節儉的過日子,兵部的糧草、難民的安撫、黃河的治理,哪一樣不是入不敷出,幾乎恨不得一兩銀子當二兩花,但戶部的稅銀竟然被這種廢物貪污瞭那麼多,這對朝廷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姚露一看許平臉色瞬間陰冷下來,也感覺到一股寒意,猶豫瞭一下還是鼓起勇氣,怯怯的說:“爺,百姓越來越多,您是不是……”
許平也不想自己的身分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暴露,冷哼一聲後拉著她的手擠瞭出來,把胖子和車夫丟在那自生自滅,不過剛才也是看到混在人群裡的順天府的捕快,現在京城情勢緊張,有點動靜當然不可能沒人管,隻是他們看到許平在,也就不方便現身,能做的也就是做好善後的工作,這也省去瞭許平不少的麻煩。
剛才大出風頭,不免一路上有人指指點點,兩人避過其它人的視線,偷情一樣閃來閃去,終於沒看到跟著的人瞭,姚露這才松瞭一口氣,一看自己的手還被牽著,頓時有些扭捏,抬頭一看,許平一臉認真的樣子像在思考著什麼,眉頭一皺充滿瞭迷人的男性魅力,不由得有些呆瞭。
許平腦子裡還在想有多少銀子是這樣被貪污掉的,這筆錢要是都能弄回來該是多大的數目,絲毫沒註意到姚露看著自己的眼裡已經帶有小星星,如果看到的話,大概直接就帶她回傢一起討論一些成人話題。
漫無目的遊蕩瞭好一會兒,許平這才回過神來,看看身旁的姚露一臉溫順可人,一路上安安靜靜的沒打擾自己非常體貼,馬上笑著問:“對瞭姚露,晚上你出來幹什麼?”
姚露這才輕輕的把小手抽回來,難為情的說:“沒有,我就是沒事出來瞎逛而已。”
“不會吧?”
許平疑惑的看著她,這妞明顯在說謊,說話的時候遮遮掩掩的,眼裡的不自然一閃而過,但卻不難看出,絕對有什麼東西瞞著自己。
眼前佳人含羞的模樣實在撩人,扭捏的為難更是有著不同的性感,許平色色的看瞭她一眼,突然拉著她的手拐進一條漆黑的胡同裡,將她擠到墻邊,壓著她柔軟清香的身體,一邊聞著佳人身上清幽的迷香,一邊威脅道:“到底是什麼事你老實的招瞭吧!”
“真、真沒什麼!”
姚露又羞怯又心虛的低下頭,感覺自己的心跳馬上快得讓人承受不瞭,耳朵也開始變得燙瞭起來,瞬間被一股男人的氣息所包圍,腦子也漸漸有點迷糊。
“沒什麼!”
許平色笑瞭一下,突然緊緊的貼住她的身子,感覺她胸前飽滿的乳房充滿彈性的擠壓著自己的胸膛,雙手立刻不老實的往下摸去,隔著裙子摸到她高挺圓潤的香臀,入手的時候又緊又有彈性,不禁輕輕捏瞭一下。
“爺,別這樣……”
姚露立刻慌張的掙紮著,但礙於矜持也不敢喊出聲來,臀部上火熱的感覺讓她一下有些發軟。
她這一扭,動人的身子蹭得許平獸性大發,正好姚露求饒的時候張開小嘴,嫣紅粉嫩的小舌頭一動一動充滿挑逗,許平腦子一熱,立刻喘著粗氣親上去,舌頭靈活的遊走,噙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起來。
“嗚……”
姚露更加羞怯難當,嬌嫩的初吻就這樣沒瞭,許平一邊揉著她的翹臀,一邊挑逗著她的小香舌,沒一會兒就讓未嘗男女之事的姚露全身發軟,低低的嗚咽著,失去抵抗的力氣,眼神也更加迷離。
長長的一個濕吻,姚露茫然的初吻幾乎沒有什麼響應,隻能僵硬的任由許平輕薄,但這樣反而更有一種純潔的風味,許平樂呵呵的親瞭好一會兒才將她放開,看著佳人羞怯而又情動的模樣,意猶未盡的舔瞭舔嘴唇,笑咪咪的說:“真香呀!”
姚露微微喘著,臉上早已經是一片迷人的紅潮,咬著小唇嫵媚的白瞭許平一下,剛才在親吻的時候,許平挑逗性的吻讓她吞瞭不少口水,盡管滋味很美,但第一次和男性這樣親密的接觸也讓姚露有些彷徨,也有些矜持的不安。
“寶貝,感覺怎麼樣?”
許平收回在她臀上作怪的大手,笑咪咪的將她一把抱住,緊緊摟在懷裡。姚露矜持的掙紮瞭兩下,才乖乖的靠在許平的懷裡,嗲嗲的嗔道:“爺,您太壞瞭……”
“嘿嘿!”
許平得意的笑瞭起來,這妞還是習慣在太子府時的稱呼,一口一個爺,嬌滴滴的聲線讓人一聽就很舒服,兩人的關系已經不用再多說,把她采瞭也是遲早的事。
這時候,許平突然發現旁邊有一個年紀很大的老大娘,用淡漠的眼神看著兩人調情,見沒什麼好戲就笑瞭笑,緩慢的從兩人身邊走過,用過來人的眼神看瞭一眼後什麼都沒說,表情淡定的朝胡同裡走去,大媽一副見慣瞭世面的樣子讓人震驚。
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老大娘鎮定自若的從旁邊走過,慢慢走進漆黑的胡同裡,好一會兒後姚露這才回過神來,脹紅瞭小臉,一邊拍打著許平的胸口,一邊嬌羞的說:“都是你使壞,都被人給看見瞭……”
“嘿嘿,沒事的!”
許平也有些鬱悶,親得太投入瞭,沒察覺到有這麼一位見多識廣的老人傢在旁邊看戲,真失敗呀!不過話說老人傢那淡定的表情真叫人佩服,平靜的神色更是厲害,高人呀!想必年輕的時候也經歷瞭不少這樣刺激的事吧。
姚露撒嬌般的掙脫許平的懷抱,脹紅著臉跑出胡同口,臉上還帶著十分嬌艷的紅暈和羞怯的扭捏,許平馬上笑著跟瞭出來,雖然沒再輕薄她,但也說瞭不少下流話讓她紅著臉嘟起嘴,嫵媚嬌嗔之餘也忍不住淺淺偷笑著。
眼看快送她到瞭丞相府,許平又故計重施的將她壓到墻邊,一臉淫蕩的看著她,笑咪咪的說:“說不說,這可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再不老實交代,一會兒就怕我那群小姨子會出來看熱鬧的哦,到時候我可得提前給她們來一場洞房花燭的教育課。”
姚露用力的推著許平,看樣子真是嚇壞瞭,說話的時候急得都快哭瞭:“爺,真沒什麼呀,我就是隨便走走而已!”
“沒什麼?”
許平一臉的賤笑,一副你不說我更喜歡的表情,作勢就要去扒她的衣服。
一想到府內還有自己的姐妹在,要是被她們看到的話自己還怎麼活,姚露掙紮著猶豫瞭好一會兒,這才無奈的說:“下午郭大人回來時,被一個蒙面人襲擊瞭,來人也有地品中階的實力,雖然被護衛們擊退,但郭大人也受瞭一點輕傷,我們是後來才趕到,剛才分散開來去追那個蒙面人。”
“什麼?”
許平頓時驚訝的瞪大瞭眼,這關口確實會忽略掉老郭,但會是誰敢在這時候挑這個朝廷的一品大員下手呢?簡直是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