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流氓大地主>第五章 收服猛虎營三校

第五章 收服猛虎營三校

  柳叔深深的嘆瞭口氣,說:「是啊!猛虎營總體來說是誰都有染指,但誰又不想去動的軍隊,尤其三校隊這裡面既有混飯吃的貴族子弟,又有從疆場上百戰餘生的猛將,說不好聽點就是龍蛇混雜,吃著朝廷的俸祿還經常發生內部毆鬥的事情,是一個連朝廷都有點頭疼的怪胎。」

  「喔,這麼說裡面還是有不少能爭善戰的強將瞭?」許平想瞭想後問道,這三校確實是很奇怪,都亂到這地步瞭就沒人管管嗎?

  柳叔點瞭點頭:「可這就是問題所在,一般被推到猛虎營裡面的老將都是一些桀傲不馴的傢夥。這些人可以在戰場上以一對十不是問題,但卻不好駕馭,紀中雲也不是沒拉攏過他們,但都沒有成功。」

  頓瞭頓,柳叔又繼續說:「當然瞭,金吾將軍也沒成功。總的來說,所謂的猛虎營已經分化成瞭各地的駐軍,京城的這一支可以算是他們最精銳的所在,但現在卻是散沙一盤!」

  許平頓時就眼前一亮,問:「真的?那他們有多少人?」

  「約莫五千人吧!」柳叔想瞭想後說:「除瞭一部分已經解甲歸田外,以前西北的一戰也讓這支虎狼之師所剩無幾,現在號稱是營,但其實連那些紈絝子弟都算上,人數還不足一萬。」

  「是這樣啊!」

  許平不由得嘖嘖的感慨著,當年橫掃天下的四大軍團是何其的威風,打得一向強悍的草原部族退到瞭關外不敢再前行半步,現在竟然落魄到隻剩破軍、餓狼兩營,雖然年紀偏大,但依然驍勇,讓人不敢窺伺,其他二營卻是日落西山、名存實亡。這樣巨大的落差叫人一時間真是沒辦法相信!

  「主子!」柳叔試探著問:「是不是要開始拉攏猛虎營瞭?」

  「嗯,我去會一會這幫傢夥!」許平興致勃勃的點瞭點頭後,帶上瞭陳奇和張虎兩人一同前往猛虎營那看一下,對這奇怪的兵營倒是很有興趣。

  從城門出來的時候,許平特意的拉開車簾子看瞭一下。即使現在有不少的人也來開場佈粥,但京城外邊的難民依然沒有減少的趨勢,隻不過是秩序比起以前稍微的好瞭一些而已。

  許平皺瞭皺眉,朝廷撥下去的賑災銀應該也不少啊。不能讓他們吃好起碼餓不死是沒什麼問題,但為什麼還是有這麼多的難民聚集京外,不用說肯定這筆銀子落實不到位瞭。

  一路上隨著馬車的顛簸,許平看著路邊一個個蓬頭垢面的難民無力的躺在地上,心裡打算想親自去山東和河北看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瞭,京城尚且如此,那邊的情況肯定更糟。

  「主子,到瞭。」

  陳奇一路上看許平臉色陰晴不定,也不敢開口說話。顛簸瞭半個多時辰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張虎才有些小心的開瞭口。

  許平下車一看,頓時就皺起瞭眉頭。偌大的軍營依著山邊,駐紮在一片盆地裡,地處低勢根本就沒半點的合理性。門口則完全沒有人把守,木樁上和地上甚至可以隱約的看到一些血跡和隨意丟棄的垃圾,看起來死氣沉沉的,簡直就像是座廢墟一樣!

  往前稍微走瞭幾步,裡面的軍士們散漫的或坐或躺在樹陰下聊著天。三五一堆十個一群的,一個個吆三喝五的,說是軍人還不如說是一幫咆哮山林的土匪,即使是以前趙猛的山寨也比這看起來有秩序多瞭,這簡直和難民聚集的京外沒什麼區別。

  「主子!」張虎也是看得直皺眉頭,小心翼翼的說:「要不要我去通報一聲!」

  「不用!」許平冷著臉擺瞭擺手,抬腳朝營裡走去。

  一行三人剛走進來立刻吸引瞭士兵們的目光,許平衣著華貴,和這地方確實很不相稱。而張虎和陳奇一左一右的跟著,滿臉警惕的看著一個個抬起頭來的士兵。這幫傢夥的眼色很是平淡,卻有點玩味的意思。

  「嘿,我說那小白臉!這沒什麼好看也沒娘們的,你們跑這來幹什麼。」

  地上一個笑嘻嘻的大漢叼著根草,大聲喊瞭一句,其他人都附和著哄笑瞭起來。

  「是不是想來抓人啊,又是哪個官傢子弟派來的傢奴啊,趕緊說,老子幫你找人。」

  一旁又有人開口問道,看樣子很是隨意,似乎經常有人來鬧事一樣。

  馬上旁邊又有人調笑起來:「不是吧,抓人就派這些三流貨色。不會是看哥們在這寂寞,專門派個小白臉來伺候我們吧!」說完,眾人哈哈的大樂起來。

  許平的臉頓時就陰瞭下去,這哪是什麼猛虎營啊!簡直連趙猛的猛虎寨都不如,這是什麼士兵,活脫脫是放浪的土匪。

  「放肆。」

  張虎馬上板起臉來暴喝瞭一聲。

  「怎麼,想打架?」門口的士兵們馬上就站瞭起來,個個都面帶冷笑,足足有一百多人,虎視眈眈的看著眼前的三人,眼裡滿是輕蔑的意思。

  「乞丐,是你嗎?」突然人群中擠出瞭一個赤裸著上身,身上滿是刀疤和各種傷痕的中年男人,一臉激動的看著陳奇。許平打眼看瞭一下,來人虎背熊腰的看起來很是剽悍,雖然也是一副臟兮兮的樣子,多少也是有些散漫,但卻不難看出他眼裡的厲光。

  「老四,你這小子不是死瞭嗎?投胎也沒那麼快吧!」陳奇也是一臉激動的應瞭他一句,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瞭,不過礙於許平在場卻沒有走上前去。

  「你小子怎麼那麼扭捏瞭,聽說你在京城當差瞭。不會是專門來救濟兄弟的吧,我還真不介意你請我喝喝花酒。」

  老四爽朗的大笑起來,朝後面的人揮揮手罵道:「都他媽給老子滾一邊去,該幹嘛幹嘛。這是老子的兄弟來瞭。」

  人群一看沒什麼好戲瞭,頓時就無聊的一哄而散。

  「乞丐,你怎麼想要過來?」老四笑呵呵的走瞭過來,摟住瞭陳奇的肩膀親熱的說道,直接把張虎和許平都當透明人瞭。

  「和我傢主子一起過來瞭。」

  陳奇雖然心裡很激動,但還是恭敬的看瞭看許平的方向。

  「喔,你不會給別人當打手瞭吧!」叫老四的漢子有點不屑的看瞭看許平,滿身的貴重衣服再加上一副白凈的小臉,怎麼看都不是一個他們定義中的男人,所以口氣很是輕蔑!

  「放肆。」

  張虎這下再也忍不住瞭,見許平皺起瞭眉頭,馬上大喝瞭一聲後橫出一拳朝老四轟瞭過去。

  「我還放五呢。」

  老四也不退讓,臉色一冷,一個轉身也是一拳朝他迎瞭上去,似乎不把張虎放在眼裡一樣。

  「沒關系!」陳奇剛想上前阻攔的時候,許平將手抬瞭起來制止他。

  許平倒是想看看這些百戰餘生的老兵到底有什麼樣的戰鬥力,軍營裡當然不可能個個都是武林高手,但他們能活到現在就證明他們有自己的看傢本領。張虎的身手自然是不用說,但眼前這個老四似乎也是不賴,正好趁這功夫看一下這幫誰都馴服不瞭的烈馬是不是真的兇悍至極。

  兩人的拳頭毫無回避的轟到瞭一塊,強大的力道讓雙方都各退瞭兩步。不過張虎的臉色有點不好看,明明覺得對方不是一流高手的境界,怎麼還能和自己打成平手,尤其是這一拳下去虎口都開始作疼瞭,這傢夥的拳頭是石頭做的啊。

  張虎頓時起瞭好勝之心,冷著臉將手上的佩刀往地上一丟,雙手握緊後全身的肌肉緊繃,深深的吐瞭一口氣,決定使出瞭自己最擅長的外傢拳法,雙手握拳猛的朝老四沖瞭過去。

  老四也是覺得輕視瞭來人,手骨這時候都感覺有點腫痛。見張虎沖瞭上來,這時候哪還敢大意,立刻雙手呈鷹爪型,後退一步準備迎擊。

  張虎無比強悍的一拳被老四輕松的躲瞭過去,老四趁著這個機會一個反手抓住瞭張虎的虎口,但張虎隻是隨意的一抬手就把他頂開瞭,兩人都驚嘆於對方的功夫,面色馬上嚴肅起來,各自用看傢本領攻去守來,馬上就糾纏得難分難解。

  陳奇看兩人一個照面立刻就打得不分伯仲,馬上擔心的說:「主子,那老四幼年的時候隨鄉下的一位師父學瞭鷹爪功,後來因為災年沒飯吃瞭才當兵的。上戰場的時候即使是手裡的兵器壞瞭,但一雙鐵爪卻能活活的穿過敵人的身體,所用的招式更是簡單實用,隻求招招斃命。我看他們這樣很容易出事,要不就別比瞭吧!」

  「不用,張虎認真起來並不比他差!看看再說。」

  許平搖瞭搖頭後站在旁邊看著兩人的對峙。真別說張虎這傢夥,一直悶著聲不說,但卻悄悄的突破到瞭一流的境界,拳頭所到之處嘩嘩作響,每一擊都充滿瞭咄咄逼人的氣勢。

  比起陳奇滿面的忐忑不安,老四這邊似乎很興奮。雖然硬碰硬的打他比不上張虎,但靠著經驗和強悍而又實用的套路也是打得張虎沒辦法占得上風。

  「哈!」張虎大喝一聲後猛的朝老四沖瞭過去,全身的氣勁一調動好像堅硬的拳頭都大瞭一些,直直的朝老四的面門轟去。

  「來的好!」老四看張虎的架子就知道肯定是全力的一擊,贊嘆瞭一句後也不避讓,胸膛迎瞭上去後一爪直取張虎的喉嚨。雙方簡單的碰撞瞭一下,高下立刻就見瞭分曉。

  老四被打的悶哼一聲吐出瞭一口鮮血,高大的身體像沒重量一樣朝後面摔瞭過去。而張虎滿面的凝重,雖然一拳將他給轟飛瞭,但喉嚨上卻留下瞭幾道淡淡的血印,不偏不倚的傷在瞭要害處,淺得隻破瞭表皮,一看就知道是老四留瞭一手。

  陳奇看著老四使出這樣的殺招早就嚇得魂都沒瞭,這張虎雖然一直是以奴才自居,但誰不知道他是太子爺比較喜歡的一個屬下,尤其是自己和他相處後,也覺得這個愍厚沒有架子的男人值得深交。如果老四腦子一熱,真要傷瞭他的性命那還瞭得。

  「哎,我輸瞭!」張虎頓時就沮喪的垂下頭去,雖然老四已經被自己轟飛瞭,但如果他真想下殺手,自己現在已經是個死人瞭。

  陳奇一看那淡淡的血痕沒傷到他,這才算是松瞭一口大氣。小心翼翼的看瞭看許平,見許平點瞭點頭這才趕緊跑去看已經躺在瞭樹下沒半點動靜的老四。

  許平回頭朝張虎說:「張虎,戰場上追求的是沒有任何花俏而又實用的殺招,最好是一招就把敵人殺掉不給他任何的機會,要不是人傢手下留情,我該給你找個風水寶地瞭。」

  「屬下無能!」張虎滿面愧色的站到瞭許平的旁邊,眼睛有些感激的看著老四躺著的方向。

  「媽瞭個腿的,真有勁啊!」老四在地上喘著粗氣躺瞭好一會以後,猛的一個鯉魚打挺跳瞭起來,咳瞭幾聲,一邊擦著嘴角的血一邊笑著說:「操,感覺和被牛撞瞭一樣!真他媽難受。」

  「老子日你先人,你還沒死啊!」陳奇頓時松瞭口氣,但馬上就罵瞭起來:「老子還在想要把你埋哪呢,你沒事躺那麼久幹什麼!」

  「誰他媽沒事瞭!」老四說話的時候,嘴角又流瞭一些血出來。不過他隻是隨意的擦去後,瞪著陳奇說:「老子不是和你說過嗎?你的喪事得老子來辦,你沒死我都不好意思死!」

  「滾你娘的蛋。」

  陳奇說話的時候眼圈微微的有點發紅,嘴唇也是有點顫抖。

  許平看著這兩人粗魯的對罵,雖然很是粗俗,但卻不難聽出他們之間濃厚的感情。戰場上用腦袋換來的交情不是用幾句華麗,可以表達的,被他們這一感染,許平心裡竟然也有瞭那麼點悲壯豪邁的傷感。

  「四哥,怎麼回事?」剛才散去的人群遠遠就看見有人打架,紛紛拿著傢夥跑瞭過來,一個個怒氣沖沖的,大有要一擁而上的感覺。

  「沒事!」老四一邊咳嗽著一邊說:「老子就是手癢瞭找人打一架,你們該滾的滾一邊去。」

  許平看瞭他一下,走上前去笑嘻嘻的說:「老四是吧,我來陪你們玩玩,正好少爺現在手癢瞭。」

  「哈哈,我可不想我的好兄弟丟瞭飯碗,看你細皮嫩肉的,要是傷瞭就不好瞭。」

  老四有些肆無忌憚的說著,但其實也就是死鴨子嘴硬,受瞭張虎那麼重的一拳能站起來已經不錯瞭,哪還有力氣再打一次。

  旁邊的人也哄笑瞭起來。

  「操,老子單挑你們全部。」

  連續被嘲笑瞭幾次,許平也是憤怒瞭,拳頭緊緊的一握身上的真氣調動起來頓時整個人看來換瞭一種感覺,從原本的懶散變成瞭殺氣騰騰,從剛才的吊兒郎當瞬間的變得滿是陰霾。

  「張虎,你快勸勸主子啊!不能冒險,這都是一幫亡命之徒。」

  陳奇剛到許平手下不久也不太敢說話,拉著旁邊的張虎一臉焦急的說道。

  張虎默默的搖瞭搖頭,也是有些擔心的說:「主子的實力可比我強多瞭,而且他想幹的事誰都勸不住。」

  「可是……」陳奇還是不放心!

  「好瞭!」張虎一邊拉著他走到旁邊,一邊面帶愧色的說:「其實也是因為我輸瞭的關系,主子這人雖然散漫,但最是好強。不爭回點面子他也不甘心,咱們說瞭他也不會聽的,一會要真是有什麼情況準備趕緊上去就好瞭!」

  「好吧!」陳奇滿臉的無奈,不過手已經握在瞭刀把上警惕的看著,準備真要出什麼情況,不管什麼人不人命的,先把許平救下來再說。

  許平從上次受傷以後還未曾動過手,幾乎就沒怎麼動過真氣,現在也是想看看自己恢復的怎麼樣瞭。見他們都待著沒動,嘴角一揚,輕蔑的哼瞭一聲說:「怎麼,不敢上嗎!」

  「兄弟們,點子硬!小心點瞭。」

  老四馬上敏銳的感覺到瞭剛才自己的估計可能是一個錯誤,眼前的小白臉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馬上換上瞭認真的表情朝人群喊道。

  眾人雖然覺得一人單挑這幾十人不太可能,但還是聽瞭老四,紛紛散開擺出瞭一個類似於沖鋒陣的陣型。

  老四一臉的凝重,看著許平臉上詭異的笑也是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一開始就沖上去。

  許平也不著急,眼下這些人正好可以用來試驗一下石天風那套十字拳的威力,學瞭那老傢夥的看傢本領正好不知道適不適合自己。

  等他們佈好陣後許平眼裡的厲光一閃而過,猛的身形一閃,幾乎是瞬間消失一樣朝人群沖瞭過去,身影快得根本沒法看清,而且這樣大的動作卻沒發出半點的響聲。

  「防備!」老四馬上就大喝瞭一聲。

  身影一到他們面前,許平直接一掌就將最前面已經擺好瞭防守架勢的老四給擊飛瞭,奇快的速度在別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將前面幾個人都打得沒瞭一開始的整齊。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朝著許平沖瞭過去。不過卻連半點衣角都沒辦法沾到!

  兵勇們的陣形一下就被打亂瞭,人擠人的聳動著,個個瞪著眼想往許平的身上沖,沙塵自然也飄瞭上來變成黃蒙蒙的一片。

  一個大漢「啊」的一聲慘叫,捂著流血的拳頭飛瞭出來。疼得五官都擠到瞭一塊,咬著牙大罵道:「媽的,這傢夥是妖怪啊!」

  「這,這!」陳奇有點震驚的看著戰圈裡偶爾飛出的人影和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但卻隻是看到一個白影在裡面興風作浪,連許平是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

  「沒什麼奇怪的,咱傢這主子從小就是個怪胎。」

  張虎在旁邊一邊給脖子上的傷口上藥,一邊無所謂的說道。看起情形主子穩贏瞭,這群人裡頭,連一個能有老四一半的高手都沒有,是自己多慮瞭。

  突然戰圈裡傳出一陣類似於龍吟一樣的咆哮聲,從中心刮起瞭一陣狂風,將所有的沙塵都吹散瞭,餘下的十多人也在同一時間被打得東倒西歪的四處飛去。

  一個個摔到瞭地上,疼得直呻吟,不過也沒什麼大傷。

  沙塵散去!許平滿臉陰冷的站在最中間,雙手成爪型的站著。這群人雖然隻有一兩個有二流的修為,但卻是硬逼得自己本就不熟練的十字拳更是雜亂無章,如果不是最後沒辦法倚仗著地品的強悍內力去抗衡,沒準真會被他們這靈活的配合給打倒。

  微微的抬起手來,許平不由得顫瞭一下。最後幾下將他們打飛後,突然本能的感覺到危險。一道銀光朝自己射瞭過來,想都沒想就伸手朝射來的寒光抓去,這時候一看卻是一把很小的匕首,雖然被自己準準的抓在手心,但已經劃破瞭皮膚,留下一道小小的傷痕。

  「主子,您沒事吧!」張虎見許平一臉的冰霜,趕緊迎瞭上去著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