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平的惆悵早就隨著這安穩的一覺沒瞭。反正女人那麼多,自己每個射一遍,總會有懷上的吧!老媽那邊再怎麼有意見,自己又不是舅舅那樣不近女色的和尚,應該還是不會多說什麼的。
迷糊中突然想起瞭上次林紫顏來月事的情況,許平氣得都想抽自己一巴掌,怎麼就不問問她們來月經的時間呢?每次都他媽安全期射,射個一噸,男人死瞭,女人照樣苗條,真是操蛋。
床上沒有昨晚那樣的玉腿肉林糾纏,但似乎還彌漫著情欲過後刺鼻的味道。許平打著哈欠睜開眼時,隻看見劉紫衣已經盛裝長裙、雍容嫵媚的坐在瞭桌邊守著洗漱的用具,眼裡盡含柔意的看著自己。
「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劉紫衣臉色微微的媚紅,都說女人滿足過後會變得很漂亮,這句話用在她身上一點都不錯,不管是皮膚還是漂亮的容顏看起來比昨天水潤瞭許多,素面朝天,但肌膚依然是吹彈可破。
許平還有些迷糊的應瞭一聲,光著屁股站瞭起來,閉上眼享受著她小手溫柔的伺候,用溫水輕輕的擦拭自己的下身。換上瞭新的衣服,白色絲棉的小袍穿起來特別的舒服!
「主子!」劉紫衣一邊跪地幫許平綁著腰帶,一邊略有些不舍的說:「巧兒一早就在外邊候著瞭,說是皇後娘娘昨晚去找國舅爺沒找著,現在人在府裡,似乎很生氣。」
「哦!」許平無所謂的聳瞭聳肩,揉著眼在她臉上輕柔的吻瞭一下,說:「沒事,昨晚那幾個小姑娘怎麼樣瞭?」
劉紫衣臉紅瞭紅,溫順的靠在瞭許平的懷裡,輕聲的說:「六個小姑娘全都不是黃花閨女瞭!」
「呵呵,真強啊!」許平梳洗完大笑著摟過她的肩膀,一邊有些色色的摸著她雪白的脖子,一邊朝涼亭走去。
花園裡,紀寶豐正愁眉苦臉的喝著茶水,不知道是因為縱欲過度還是因為四十年的老處男沒瞭而在幽怨,臉色微微的有點蒼白,兩個黑眼圈也是很濃重,看起來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比餓瞭好幾天的病人還憔悴!
反觀他身後一個個含羞垂頭、婷婷玉立的小宮女,個個本就是清純動人的花季少女,正是一個女孩子最漂亮嬌嫩的時候,這時候本就粉嫩的小臉上全是若有若無的微笑,雖然有一兩個很是難為情的不敢抬頭,不過站成一排倒也算是一大美景。
「恭喜舅舅啊!」許平走上前去,哈哈大樂的看著幾個女孩子明顯青澀中多瞭為人婦者的嫵媚,這樣六個一起被幹瞭老子就不相信沒一個懷孕的。
紀寶豐一看到許平,立刻站瞭起來,滿面怒火的喝道:「平、平兒。你搞的鬼!」
「別生氣嘛!」許平一看他這一走路腿都在發顫瞭,老腰都快直不起來瞭,不禁笑得更是淫蕩,嘿嘿直樂的說:「滋味不錯吧!」晚開苞六個,肯定爽到瞭極點。就是您小心一下這把老腰,可別玩什麼觀音坐蓮之類的高難度!」
「你、你……」紀寶豐本就結巴,這時候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瞭。早上一醒來,周圍全都是年輕貌美的大姑娘,個個都脫得精光的纏在自己身上,再看看床單上的血絲就知道昨晚自己幹瞭什麼!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耐不住一個比較大膽的女孩子赤裸裸的挑逗,晨勃的命根子被她舔得很是舒服,禁不住溫玉溫香的誘惑,被她和另一個小宮女又給結結實實的辦瞭一次,出房門的時候差點就要人抬瞭。
「好瞭,要謝謝我等下次吧!」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摟過他的肩膀,給劉紫衣遞瞭個眼色後帶著他走出瞭門外。
小院門外,兩輛馬車已經在侯著瞭!許平習慣性的走上瞭自己的那一輛,示意另一輛車的車夫先將紀寶豐送回天工部。事到如今紀寶豐也沒辦法瞭,再加上昨晚真正的體會到男女之事的樂趣,這時候想拒絕都有些說不出口,心裡還有點留戀幾個青春動人的小宮女。
巧兒這丫頭又不知道跑哪瞭,不過許平一向也不去問,知道她一直對別人說是去玩,其實還是忙著在辦正經事。這兩天孔海那邊的動靜到底如何,這也是許平比較關心的,但卻遲遲沒有半點的消息,這可是真的讓人著急壞瞭。
剛下車,門口柳叔已經早早的候著瞭,見許平回來立刻迎上前去,苦著老臉說:「主子爺,您可回來瞭!娘娘在主廳那大發雷霆呢!」
「靠,有那麼嚴重嗎?」許平不由得汗瞭一下,老娘又因為什麼事而生氣瞭,竟然連柳叔都出來避難瞭,趕緊下車後一溜煙的跑瞭進去!
主廳裡,紀欣月一身便裝,坐在瞭中間一臉冰霜的沉默著。紀靜月和一個老太醫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旁邊也是不敢言語!
前面站著三個高低相近,但卻一樣戰戰兢兢,甚至於有些瑟瑟發抖的嬌俏身影。細看一下,是趙鈴、程凝雪和小米三人,三女的表情都是一樣的惶恐忐忑,多少讓人感覺有一些可憐兮兮的,她們都低著頭不敢說話,緊張得全身都在冒著冷汗。
「娘!」許平一看這架式,趕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撲瞭上去,滿面驚喜的問:「您怎麼來啦!」
紀欣月面上的冰霜立刻緩和瞭許多,看著這個頑皮的兒子也是有些生不起氣來。不過語氣多少還是有點不好的說:「沒什麼,我過來找你舅舅。順便讓太醫幫你這群小丫鬟們檢查一下身體!」
「是這樣啊!」許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轉頭朝嚇得都快哭出來的三女滿面嚴肅的說:「還不快謝謝皇後娘娘!」
「奴婢,民女謝謝娘娘!」三女趕緊跪瞭下去,感覺她們的聲音似乎都有點哽咽瞭。
「算瞭!」紀欣月大手一揮,面色威儀的說:「你們都下去吧,」
「是!」三女轉過頭去逃一樣的跑瞭,許平甚至還可以看見小米的眼角有委屈的淚花,心裡頓時就是一疼,太醫也是說瞭一聲後就走瞭出去。就隻有紀靜月大刺刺的坐到瞭旁邊,笑咪咪的說:「怎麼瞭小壞蛋,心疼瞭啊!」
許平暗暗的瞪瞭她一眼,盡管今天的小姨一身藍色勁裝極顯英姿,火辣的風情和豐滿的曲線很是養眼,但現在她和老娘在一起就缺一個東西,一個叫優雅的東西,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竟然讓她多瞭一種調皮可愛,許平頓時就有瞭將她壓在胯下狠狠蹂躪的欲望!
「平兒!」紀欣月板著個臉,喝問:「你把你舅舅藏哪去瞭?」
許平趕緊給她奉上茶水,嬉笑著說:「娘,我說您就別生氣瞭!這樣氣下去會有損您的花容月貌的,我這當兒子的會心疼知道嗎?」
紀欣月也沒氣到那分上,聽到兒子的玩笑話不禁笑瞭笑,不過語氣還是很認真的說:「少拍我馬屁啊,你一抬屁股想幹什麼我還不知道嗎!趕緊把你舅舅交出來吧,我還得向你外公交差呢!」
許平得意的笑瞭笑,一副奸詐的模樣說:「你就和外公說,咱這舅舅現在是酒池肉林的過上好日子瞭。現在也快要娶妻生子,叫他等著抱孫子就行瞭!」
「撒謊你也不會撒嗎?」紀靜月馬上就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白瞭許平一眼說:「就他那樣的會老實的娶妻生子?你說你偷看別人媳婦洗澡,或是奸淫人傢的妻女我倒是相信。你舅舅,說他正眼去看女人我都覺得沒可能。」
「靜月!」紀欣月立刻就板起瞭臉,她對許平最是縱容,哪會讓妹妹說這樣刻薄!
紀靜月馬上吐瞭吐紅潤的小舌頭,閉上嘴,姐妹倆雖然容貌一樣的國色天香,真要穿上優雅的宮裙安靜的坐在一起根本沒法分清,但隻要一開口,說不瞭三句話基本就能辨認誰是誰瞭!
紀欣月這才回過頭,輕聲的問:「平兒,到底怎麼回事!」
「嘿嘿!」許平狡猾的笑瞭笑,說:「沒什麼,昨晚我帶舅舅出去玩瞭。後來嘛,去儲秀宮找瞭幾個秀女陪他一起共赴雲雨,結果舅舅老夫聊發少年狂,居妖一把人傢六個小姑娘全給糟蹋瞭。可憐瞭他那把老腰啊,估計這會還在睡懶覺呢。」
「真的假的?」紀靜月滿臉的不相信,就連紀欣月也是同一個反應。
許平馬上信誓旦旦、一臉嚴肅的保證道:「我可不喜歡騙人,真的!那幾個秀女都被他給糟蹋瞭,你要不信,我現在命人去把那床單什麼的全拿來,保證上面全是騷味!」
「不,不用!」紀欣月慌忙的擺瞭擺手,思索瞭一下後,款款的說:「既然如此,那我去和你外公商量一下。給你舅舅賜一個宅院就暫時在京城住下吧!」
「也行!」紀靜月贊同的點瞭點頭,似乎松瞭一口氣一樣的說:「隻要大哥真能成個傢!我想爹那邊應該不會反對的。」
「嗯!」紀欣月溫和的笑瞭笑,不過馬上又冷下臉來看著許平,語氣有些不滿的說:「好瞭平兒,你舅舅的事暫且不提。這次我來也是你父皇的意思,他過一段時間就會給你賜婚瞭。過來是看看這幾個女孩子有沒有身懷龍種的,有,一並賜瞭,但卻一個都沒有,這樣的女人你留在身邊幹什麼,」
許平苦笑瞭一下,該來的到底還是來瞭。對於香火的大事,許平也知道老媽絕對不會縱容自己的,一時間還真沒辦法和她解釋什麼。
紀靜月微微的有些驚訝,臉上的醋意一閃而過,馬上換成一副調侃的語氣,笑嘻嘻的說:「怎麼瞭小流氓,我還以為你起碼不算兒孫滿地,也得糟蹋壞瞭一堆閨女,但看起來她們的肚子都沒什麼動靜,是不是你不行瞭啊。」
「要你管!」許平狠狠的瞪瞭她一眼,馬上就向紀欣月澄清說:「娘,並不是她們不爭氣,實在是平兒忙得沒時間去談兒女私情呀。你想想,這三個女孩子兩個還是處子身,哪會身懷六甲啊!」
紀欣月臉沉瞭一下,語氣堅決的說:「你不用和我解釋那麼多瞭,這次的賜婚可由不得你。現在有你父皇在位操勞國事,你的責任就是幫我們皇傢開枝散葉!不然長此以往,國將不穩你不明白嗎?」
「知道瞭!」許平也不敢違逆,在傳宗接代這事上幾乎別想找到一個能支持自己的,畢竟這年頭「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觀念是深入到瞭骨髓裡無法更改的,自己十七還沒成婚似乎也是有點晚瞭。
「真知道就好!」紀欣月一邊說著一邊款款的站起身來,微微的嘆瞭口氣說:「平兒,無論你幹什麼為娘都能寵著你,但唯獨這事上你可不許違背你父皇的意思,他現在國事操勞,別讓他再為這事煩惱,知道瞭嗎?」
「平兒知道!」許平趕緊乖巧的點瞭點頭。
紀靜月趁這功夫朝許平做瞭幾個挑釁的鬼臉,嬌媚的模樣竟然帶有幾分孩童的可愛。紅潤通透的小嘴一撅起來,讓人有種想狠狠親幾下的沖動!
許平也是惡狠狠的朝她瞪著眼,不過心裡卻咬著牙在想把這小姨的裙子脫下,打得她屁股開花最好,真是有什麼熱鬧都往上湊!
「對瞭平兒!」走在前面的紀欣月似乎聞不到後面的火藥味和曖昧的漣漪,語氣依然溫和的說:「你父皇托我給你帶個話,猛虎營的一支就在京北的郊外,讓你上那看看去!」
「哦!」許平隨意的應瞭一聲。
紀靜月這邊做著鬼臉還不夠,還搖著屁股像小孩子耍脾氣一樣的挑釁著許平,眼裡盡是幸災樂禍的意思。
看著這飽滿豐翹的香臀在眼前一晃一晃的,簡直就是對男人性功能的挑戰。許平不禁咽瞭咽口水,眼角瞄瞭一下,見老媽還在自顧自的說話,閃電一樣的伸手,準確無誤的在這飽滿的臀部上使勁的拍瞭一下。
「啊……」紀靜月沒想到許平真會下手,頓時就驚叫瞭一聲。
「怎麼瞭?」紀欣月轉過頭來疑惑的問著,看著兒子一臉的嚴肅沒多想什麼,眼光全看在瞭妹妹的身上。
「沒什麼!」紀靜月一副沒事的樣子,擺瞭擺手說:「就是不小心踢到瞭一塊小石頭,腳稍微的疼瞭一下!」
「哪來的石頭啊!」紀欣月一邊看著幹凈的地面一邊嘀咕瞭幾句,不過也沒多想什麼。
好軟好有彈性的手感啊!她剛一轉身,許平立刻就抬起手掌放在瞭面前,一副陶醉的樣子使勁的嗅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似乎能聞見一陣淡雅的幽香。
紀靜月紅瞭紅臉,咬著牙狠狠的盯著許平!
許平立刻狡猾的笑瞭笑,故意很是淫蕩的伸出舌頭在手掌上做瞭一個舔的動作。
紀靜月身子微微的一顫,似乎感覺那粗糙的舌頭是舔在自己的臀上,難為情之餘又惱羞成怒,手裡寒光一閃一把飛刀朝許平射瞭過去!
如此近的距離,許平也不太好躲,集中瞭精神很是僥幸的將鋒利的小飛刀抓住,手心裡隱隱的劃破瞭一點。不過還是一副沒事的樣子,得意洋洋的看瞭她一眼後,哼著小曲拿起小刀當牙簽剔著牙縫。
紀靜月氣得臉都快綠瞭,但這時候三人都走到瞭門口。看門口恭送的人都在看著,自然是不好再做什麼,隻能壓低瞭聲音,惡狠狠卻又輕飄飄的來瞭一句:「你等著!」
許平一副歡迎的樣子,擠出一臉的賤笑,從牙縫裡擠出比蚊子還低的一句話:「老子在床上等著!」
「哼!」紀靜月氣得哼瞭一聲,怒氣沖沖的跑瞭。
送走這兩位活菩薩以後,許平已經敏感的註意到瞭門口恭送隊伍裡紅著眼圈低著頭的趙鈴,還有在她旁邊一直輕聲安慰著的程凝雪,雖然她沒哭,但從表情上看也是很難受!心裡無奈的嘆瞭口氣,示意柳叔等著自己後,走過去自然的牽起瞭趙鈴的手,沒說什麼話拉著她走到瞭前花園!
程凝雪眼裡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盡管許平沒叫她一起來,但她想瞭想還是咬著牙跟在瞭後面。
一路上,許平一直溫柔的握著她的小手,和她十指交扣到一起的時候才覺得趙鈴低低的哽咽小瞭一些!三人前後的走到瞭樹下時,許平這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抬起趙鈴的小臉,見她清純可愛的臉上兩行溫熱的淚水正慢慢的流下,水靈而又溫柔的眼裡全是委屈,頓時心裡就是一疼!
溫柔的低下頭去,在趙鈴梨花帶雨的嬌羞中,許平溫柔的吻去瞭她眼角清澈的淚水,柔聲的安慰道:「好瞭小鈴兒,不許再哭瞭知道嗎?」
「平哥哥!」趙鈴再也忍不住瞭,「哇」的一聲撲在瞭許平的懷裡號啕大哭起來:「是鈴兒不好,鈴兒的肚子不爭氣,你別不要我啊!」
「不會,我傢小鈴兒這麼的乖,我哪舍得啊!」許平頭也疼瞭,趕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輕撫著她的頭發一陣的安慰。眼角卻是明顯的看到瞭程凝雪在旁邊有些尷尬,也有些羨慕。
甜言蜜語的哄瞭好大的一會,趙鈴的哽咽聲這才算是小瞭下來。
「平哥哥!」趙鈴一邊抽著鼻子,一邊楚楚可憐的說:「我以前總覺得和你在一起好高興,但是你對我那麼好,我都快忘瞭你是當朝太子,要為皇傢開枝散葉。都是鈴兒沒用,您罵我吧。」
「好瞭,別再說這個!」許平擺瞭擺手,板著臉,但卻是溫柔的說:「你現在先給我去好好的睡一覺,養足瞭精神晚上伺候我!老子就不信吃完飯幹到明天早上,會沒有開花結果的時候!」
「討厭……」趙鈴終於被許平這認真的表情,但卻無比下流,逗得破涕為笑,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嬌聲的嗔道:「你怎麼老是亂說呀!」
程凝雪也是紅得臉都透瞭,不過沒敢多說什麼。畢竟從帶她回府以後,許平幾乎忙得沒什麼時間去調戲這個爆乳少女,搞得她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敢確定許平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態度,現在她給自己的定義其實就是太子府的一個丫鬟而已。
「好瞭!」許平見她終於笑瞭,心裡也算是稍微松瞭口氣,大手一揚在她挺翹的香臀上拍瞭一下,笑呵呵的說:「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和柳叔還有點事要談。」
「嗯!」趙鈴乖巧的點瞭點頭後,帶著不知道為什麼要一直站在旁邊的程凝雪走瞭,程凝雪走到一半的時候還回眸看瞭許平一眼,眼裡的神色很是復雜,但卻明顯有些失落。
看著程凝雪胸前的偉大,許平心裡癢的啊!連她媽都沒搞定,哪有心情去搞她呀。眼下這破事那麼多,自己想當個敗傢子都沒這個命,府裡還有處女沒搞定,更別談幹什麼去強搶民女之類的好勾當。
這日子過的真是倒黴瞭。
「主子!」兩女一下去,柳叔馬上就走瞭上來。
許平面色馬上就平和起來,語氣平淡的問:「柳叔,你知道城北猛虎營的情況嗎?」
「略知一二!」柳叔思索瞭一下,馬上恭敬的說:「老奴記得沒錯,城北的是猛虎營第三校隊。原來是西南西北兩線跑的一支餘兵!」
「餘兵?」許平疑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