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的盡頭,日暮已盡。
一座平緩的小山山腰上,一座座別墅整齊地矗立著。伊奴星的科技水平和生産力遠超地球,且男性人數稀少,每個男主在星球的各處都平均擁有數座類似的別墅。
濃密的樹木幽靜深處,是一座用大理石和玻璃建成的單層別墅,占地面積之大,與其說是別墅,倒不如說是宮殿更爲合適。
宮殿中央的大廳裡,韓鋒正在不安地踱來踱去。
宮殿的大廳空空蕩蕩,除瞭幾根系著鎖鏈的高石柱,一張方桌,幾乎別無他物,宮殿的外頭已是一片黑暗,大廳中卻是燈火通明,亮如白晝,更奇怪的,無論韓鋒如何尋找,都沒發現光源在哪裡。大理石地板像鏡面一樣光潔無塵,韓鋒可見清晰地看見自己在地板上投下的倒影。
他想坐下來靜靜地等侍,但是大廳裡沒有椅子。隻有一個半裸的女奴,平著背跪在他的身邊。
韓鋒在剛才那荒唐的展覽會上已經見過,這叫「肉凳」,但是他甯可倒立等著,也不願意把沉重的身體壓在那可憐的女奴背上。
剛剛的女奴展覽會上,劉強爲瞭買瞭芳蘭、綺晴兩個女奴,然後用飛行艙把他們運到這座小宮殿裡,讓韓鋒在廳裡幹等著,自己卻和衆女不知去向。
廳裡有一位自稱爲「月玫」的女孩在伺候著他,還趴下來,爲他做肉凳,但是韓鋒拒絕瞭所有的服務。
「讓您久等瞭,韓大教授」門外傳來劉強那爽朗的笑聲,隻見他坐在一個懸浮著的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根香煙,快速地向韓鋒飛來,他穿著和今天和這個世界上其他男主相似的金袍子,毫不在意地展露著陽具。飛行著的沙發上,還跪候著幾個女奴。
沙發穩穩地停在韓鋒面前,劉強在兩位女奴的攙扶下走下地面,便毫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一個早在他身後趴好的女奴身上。
韓鋒叉著手對他說道:「你可以繼續坐在那個沙發上的,強子」
「沙發的佈料那麼粗糙,坐起來怎麼比得上女奴的背那麼光滑舒服呢」劉強用力拍瞭拍女奴的屁股,潔白的屁股上頓時浮現出幾個手掌的紅印。
韓鋒一臉慍怒地盯著他。
「韓教授,聰明如你,應該早就猜到瞭,這裡不是地球」劉強說「所以你不能用地球那套道德標準來評判我。打個比方吧,螳螂在交配之後,母螳螂會把公螳螂吃掉,但是你會去指責螳螂嗎?」
「螳螂是無知的低等生物,我不在乎」韓鋒說,指著他座下的女奴說「但你坐著的那個,是個女人,跟我們一樣,會哭,會笑,會痛,會累的女人!」
劉強吐瞭一口煙霧「但是在我們伊奴人看來,你們地球人就跟螳螂一樣低等無知 」
「你……」韓鋒聽出瞭話語裡的侵略性。
「好瞭,好瞭」劉強「我們兩個多少年的老朋友瞭,不要因爲這些小事傷瞭感情,異星遇故知,你一定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吧」
韓鋒心中有一千個問題,恨不得沖上去把答案從劉強的腦袋裡一古腦子倒出來,但是他盡力控制著自己: 「我爲什麼會在這裡,你到底是什麼人」
「是我救瞭你,把你帶到我們伊奴星來的」劉強說。
「果然……」韓鋒早已猜到,眼前這個視女人爲草芥的傢夥,不僅是自己多年的好友,現在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韓鋒心裡非常矛盾。
「我對地球很感興趣,所以經常化名爲『劉強』混入你們當中,體驗你們的文化和生活」
「化名?那你的真名是什麼」韓鋒問。
「你以後會知道的,現在,你還是繼續叫我劉強,或者跟以前一樣,叫我強子吧」劉強笑著說,沒有正面作答「我見你在地球上的日子過得不太順心,所以在你作傻事的時候,就把你接過來瞭」
「爲什麼?」
「我想讓你放棄地球人的身份,作爲一名光榮的伊奴星人,在這裡生活下去」劉強說。
韓鋒略略吃瞭一驚,他低著頭,思考瞭一會「我拒絕」
「爲什麼呢?地球上還有舍得你留戀的事物嗎?」
「這是個道德敗壞的星球,我永遠不可能跟你們一樣,在見過今天那個瘋狂的展覽會之後,我可以說,雖然你們都長著跟人類一樣,但其實你們的內心根本不是人!」
劉強大笑起來「韓教授大義凜然地說什麼漂亮話呢?今天你寵幸那個叫芳蘭的女奴的雄姿,可跟我們伊奴星人沒什麼區別啊!」
韓鋒的臉刷地一下紅瞭,芳蘭被他抽打得鮮血淋淋的樣子又浮現在面前,隻好辯解道「那……那是當時的形勢所逼,話說,她現在怎麼樣瞭!」
「韓教授放心」劉強壓壓手「不要小看瞭伊奴星女奴身體的恢復能力,我的治療班正在跟進,估計很快就能修復好」
韓鋒這才稍稍寬心「我還是沒辦法接受在這裡生活的提議,我想回地球」
「如果你堅持要回那個把你當過街老鼠的地球,我也不會攔你。」劉強繼續說「但是星際通道一個月後才開啓,這個月,就隻能委屈你,跟我們這些道德敗壞的惡人好好相處瞭」
「這……」韓鋒面露難色,但是轉念頭一想,他又有什麼立場來拒絕呢?隻好點頭答應。
「這個月,你就住在這裡,這是我的別墅之一,沒有外人。我還有自己的事情,住在別的地方。我把這個叫月玫的事奴,留給你作生活助手,關於這個星球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她」
一直跪趴在地上,想爲韓鋒做肉凳的月玫轉向韓鋒,向他行瞭個跪禮「賤奴月玫見過主人」
劉強交給他一個黑色的手環,說「這是伊奴星的通訊器,類似於地球上的手機,但是方便得多,用意念就可以控制,你可以用它來聯系我」
然後劉強便坐上他的飛行沙發,帶衆女離開,臨出門前,他還回過頭,壞笑著說「你買的兩個女奴,修好瞭,就給你送來,憋不住瞭,先用月玫將就著下下火吧」
沙發帶著劉強一衆人飛入一個圓形的飛行艙裡,艙門關閉,破空而去。
留下韓鋒和月玫獨自在空蕩蕩的大廳裡。
月玫對韓鋒說「主人,接下來,您想幹什麼呢?是想用品嘗一下月玫的淫穴,還是先用膳?」
韓鋒已經習慣這下流的對話:「我有點累,麻煩月玫小姐告訴我臥室在哪裡」
*** *** ***
別野的主臥被裝修得像地球上的歐洲皇室的寢宮,古色古香,傢具線條簡約,細節上卻極盡奢華。數米寬的大床上,鋪著天鵝絨的被鋪,床邊的餐桌上,放著一些美味可口,但卻叫不上名字的奇異珍果。
但極不協調的是,臥室裡還錯落有致地擺放著一些刑架、鞭子、尖刀,每個刑具上,都有著精致的花紋和雕工,走近一看,甚至還可以看到一些幹涸的血跡。韓鋒看得心裡又是一陣凜然,不知道曾經有哪個可憐的女孩,在這些刑架上遭受瞭怎麼樣的虐待。
韓鋒堅決拒絕瞭月玫用身體來幫他洗澡,侍性的服務,自己在華麗的浴室裡洗過澡,認真地對著鏡子刮瞭刮胡子,修剪瞭淩亂的頭發,鏡子中,臉上的疤痕似乎已經變成一道淡紅色的淺疤,韓鋒盡量不去看它。
換洗的衣服隻有跟伊奴星男主一樣的袍子,任韓鋒翻遍衣櫃也找不到一條褲子。
是啊,是伊奴星,男主的性器官從來都不是一件需要壓抑,隱藏的東西。
韓鋒隻得在下身圍上一條浴巾,走到臥室的陽臺上,靜靜看著陽臺外的風景,別墅的陽臺外,可以將山下的風景一覽無遺,一條黝黑的大河,繞山腳而過,流向天際。
何其熟悉的場景啊。
就在昨天的的同一個時間,韓鋒也是這樣站在大橋上,縱身躍下。
他想起爸爸曾對他說過,人死後,靈魂都會憩息在天上的一顆星辰裡。
爸沒有騙我,他想,隻是沒想到,是這樣奇異的一顆星星。
韓鋒在一個單親傢族裡長大,父親是個老實巴交的工人,母親嫌傢窮,生下他就跑瞭,父親含辛茹苦地拉扯他長大。一個缺乏母親關懷的孩子,在成長過程中到底受瞭多少委屈,隻有韓鋒自己知道。但父親在彌留之際,還在跟他說「兒子啊,你媽這事不能怪她,怪你爸,沒本事掙錢,沒本事給她過好日子。要有一天,你再見到你媽瞭,跟她說一聲,我韓老三對不起她。」
父親死瞭,葬禮上,隻有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爲父親送行。
芷惠說害怕看見死人,連自己公公葬禮都沒有去。說起來,父親在住院時,她也說聞不得醫院消毒水味道,也沒出現過。
他又想起來李彤雪那惡毒的笑臉。
女人果然都是一堆賤貨啊……
韓鋒及時止住瞭這個想法,不對,人渣不分男女,隻是我遇到的人渣恰好都是女的而已,我運氣不好,遺傳瞭老爸的壞運氣,這怪遺傳,怪不得女人。韓鋒心裡在苦笑著。
月玫無聲地跪在他的身後「主人,賤奴芳蘭、賤奴綺晴,在門外等候主人召見」
「哦哦,趕緊讓她們進來」韓鋒說道。
臥室門上的鈴鐺叮當作響,門一打開,一個嬌小的身軀像小白兔般沖進來,一把抱住韓鋒的腰,把韓鋒撲倒在床上,本來就松垮垮系在腰間的浴巾頓時脫落,露出瞭雄偉的肉棒。
“主人,感謝您買下晴奴!”綺晴抱著韓鋒結實的腹肌。
「綺晴,對主人不能這樣無禮……」芳蘭的聲音響起。
芳蘭!韓鋒把綺晴抱到一邊,把芳蘭拉過來,「你身上的傷,好點瞭嗎?」當下顧不得男女禮節,把芳蘭的身體翻去覆去地檢查起來,雪白的肌膚完好如初,光潔如瓷,哪裡有剛剛遭受過自己鞭撻的痕跡?
「主人無須擔心,芳奴的身體修復能力很好的」芳蘭見主人恢復瞭初見時那溫柔的面目,心裡滿是喜悅。
「對不起……剛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瞭……做出那種事情」韓鋒想起剛剛自己的暴行,臉紅起來。
「用身體承受調教的痛苦,爲主人帶來喜悅,也是女奴的本份之一呢」芳蘭微笑著安撫他,但她的心中仍然默默向位面之神祈禱,希望那副魔鬼的模樣永遠不要再次回到主人那溫柔的臉上。
「如果主人喜歡淩虐,綺晴身體更適合受虐哦」綺晴在一邊說道。
韓鋒在心裡苦笑瞭一下,想起綺晴銘牌上對她的評價,呵,果然是個受虐狂。
「看到你們沒事,我也放心瞭」韓鋒說「時間也不早瞭,你們都回自己的房間裡睡吧」
「是的主人,月玫這就帶她們回自己的籠子裡」月玫走上前來,用鎖鏈扣住綺晴和芳蘭的項圈。
「等等……籠子?」韓鋒以爲自己聽錯瞭「什麼籠子」
月玫跪著用手指向房間裡的一個角落「回主人的話,女奴在主人就寢時,除非主人命令在床上侍奉,否則應鎖在籠子裡,隨時等候主人的召喚,這是女奴守則的規定」
韓鋒順著她的手指看去,隻見房間的角落裡,放著幾個像狗籠一樣的小鐵籠子,體積隻有一個紙皮箱子大小,即使是身體嬌小的女性,也隻能一動不動地蜷縮在裡面,這種地方,怎麼可能好好休息?
「這間別墅還有很多空房間,打掃一間出來,讓她們住進去」韓鋒用命令的語氣說。
「主人,這……」月玫面露難色「女奴院會對我們的行爲進行定期檢測,如果有發現讓主人不悅,或者違反女奴守則的行爲,不但她們,連月玫都會連帶受到嚴酷的懲罰」
「女奴守則,女奴守則,什麼都是這天殺的女奴守則」韓鋒忿忿地想道,無奈下,隻好說「那你們都到我床上睡吧」
於是,當晚,韓鋒的身邊擠著三具溫軟如玉的嬌體,散發著年輕女性芳香的體香,幸好韓鋒今天已經連射瞭十幾次,否則在這夢幻般美人簇擁的溫柔鄉裡,想睡著都很難。
經過一整天的忙碌和折騰,終於可以暫時無憂無慮地休息瞭,韓鋒合上眼睛,疲倦的身體很快陷入夢鄉,他夢見瞭那個在籃球場邊跳舞吶喊的女孩,那個在廚房裡忙前忙後的身影,他轉過身,緊緊抱住瞭身邊的芳蘭,把她的嬌軀緊緊摟在自己的懷裡, 「芷惠……」他呢喃著夢囈。
芳蘭睜開眼睛,琥珀色的美麗瞳孔平靜地閃爍著。
*** *** ***
柔和的晨曦經過陽臺的高窗門灑入臥室,給傢具鍍上一層透明的黃金。
韓鋒迷糊地睜開眼睛,這一覺仿佛洗脫瞭這半年來所有的委屈、疲憊和痛苦。這半年的一切和昨日那一連竄的荒唐都隻是個怪異夢境,仿佛他還躺在學校旁那個望江的小房子裡,芷惠正在廚房裡,準備著他喜愛的早餐,客廳的電腦桌上,還堆放著昨天來不及批改的作業和沒做完的課件……
一條濕滑柔軟的舌頭包繞住瞭他晨勃中的肉棒,他從床上支起身,發現芳蘭正在他的雙腿間,殷勤地用小嘴裹住他精神飽滿的陽具。綺晴和月玫也在一邊,用豐滿的乳房在他身上遊走著按摩他結實的肌肉。
韓鋒苦笑瞭一下,這種晨間叫醒服務還真夠別致。他想阻止她們,但是他看到臥室裡那張牙舞齒的刑具,想起自己正身處萬千光年外的異星,這裡沒有任何法律、道德的束縛,更沒有那該死的偷拍攝像頭,而且她們也樂於奉獻,自己有什麼理由不去享受一下呢?
於是便寬下心,舒舒服服地躺著,任由兩對豐滿的玉乳在自己身上各處遊走,柔潤的舌頭不斷地挑拔著肉棒上暴凸的青筋,還不時在敏感的龜頭溝上舔舐,小心翼翼地清理著每一個角落。韓鋒的肉棒一陣悸動,突然,一陣急促的尿意襲來。
「不好,我得上個廁所」韓鋒急著把陰莖從芳蘭的口中抽出。
「主人,你要尿,就尿在芳奴的嘴裡吧」綺晴輕聲說道。
「什麼?」韓鋒睜大眼睛,看著在自己胯下起伏的芳蘭。
芳蘭一雙琥珀色的眼睛,也在用鼓勵的眼神看著他。
韓鋒才想起來,昨天洗澡的時候,澡室裡並沒有馬桶。
「主人不用介意,能用嘴巴來爲主人接尿,是女奴的福份呢,綺晴的話,就算是主人的大便也會很開心地吃下去哦」綺晴說道。
「這怎麼可以」韓鋒看著這幾個天仙般的女子,如果在地球上,人們會給她們穿上最華麗的衣服,把她們當作女神一樣供奉。但是在這邪惡的星球,她們不但要衣不蔽體地侍奉男人們醜陋的肉棒,甚至還要吃下他們的排泄物,給他們當廁所!
芳蘭見他尿不出來,隻道他是緊張,一隻玉手輕輕地捏瞭捏肉棒的根部。那隻纖美的玉手像是有魔力一般,韓鋒感覺膀胱的閘門被瞬間打開,憋瞭一個晚上的腥臭的尿液泄洪般崩出馬眼,射入芳蘭溫熱的口腔中。
芳半美目半閉,喉嚨咕咕地吞咽著,將濃茶般的尿液大口大口地吞入腹中,沒有半滴從嘴角逸出。等韓鋒尿完瞭,玉舌卷上來,將尿道口上掛著的尿液都舔得幹幹凈凈,紅唇又緊貼著棒身慢慢退出,把棒身上沾著的尿液一點不剩地全部刮入自己的口腔裡,末瞭,芳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熱毛巾,像清洗藝術品一樣仔細地把肉棒和睪丸上的唾液擦拭得幹凈清爽。整個接尿的過程既細致,又熟練,像是完成一件再簡單不過的日常工作。
韓鋒是又尷尬又心痛,但是芳蘭那卑微的侍奉,又帶給他一樣異樣的快感,肉棒忠實地又硬漲瞭兩分。
“接下來,主人要先享用早餐呢,還是先享用我們的身體?”綺晴棒著雙乳問道。
「那還是先吃早餐吧」韓鋒苦笑瞭一下。
一直在旁靜候著的月玫說「主人,若不嫌棄,可以用月玫的乳汁來作爲早餐」
在床上的三女中,隻有月玫一直穿著衣服,因爲作爲一名負責傢務的事奴,沒有主人的允許,是不能隨便裸露身體的。深藍色的 女仆裝和圍裙掩蓋瞭身體的線條,胸部算不上高聳性感,但是一抹白得耀眼的酥胸,仍然不安份地從女仆的平領邊冒出來。
「好吧」他不否認,自己也想看看女仆裝下的春色。
月玫聽瞭,高興地解開女仆裝上的扣子,解開上衣,隻見那本屬於乳房的位置,卻纏著一圈又圈的繃帶,把乳房緊緊箍住,緊繃著的繃帶上,還有兩灘地圖般的濕漬。
「怎麼還纏著這麼多繃帶呢」韓鋒不解地問道。
「回主人的話,因爲月玫的胸部實在太大瞭,幹傢務活的時候很是累贅,所以平時一般用繃帶裹住……」月玫一邊回應,一邊著手解下繃帶。
隻見白膩的乳肉,隨著繃帶的松解,一抹一抹地從繃帶的間隙中冒出來,繃帶解瞭不到一半,嘭的一聲,一雙碩大的豪乳將剩下的繃帶全部繃開,彈跳著冒瞭出來。
韓鋒看得眼都直瞭,簡直無法相信,女孩的身上居然能長出一對大得這麼誇張的豪乳,比綺晴和芳蘭的那兩對豐乳加在一直還要大上不少,像兩個沉甸甸的乳袋掛在苗條的身材上,但卻無半點下垂的感覺兩顆紅潤的乳頭健康地向上挺立,向外冒著純白色的乳汁,濃鬱的奶香味仆鼻而來。
「請品嘗吧,主人」月玫將乳房送到韓鋒的面前。
韓鋒也管不瞭那麼多瞭,自從來瞭伊奴星,這樣淫糜下流的行爲也不是第一次瞭。毫不客氣地吸著小指般的乳頭,用力吮吸。
「啊……」月玫的乳脈被吸通,脹奶的不適感頓時減輕,讓她舒服得忍不住嬌哼起來。
月玫的乳汁又香又甜,韓鋒如饑似渴地吸瞭半天,還沒吸完一邊的一半,腹中已經溫飽不已,肉棒也是精神煥發。
於是一個轉身,將一直在身邊挑逗著他的綺晴壓在身上,綺晴蜜穴的淫水非常充沛,韓鋒隨手在股間一掏,整個巴掌便滿滿都是愛液,果真和她介紹的一樣,這星球上女人的身體,全天侯都在等待著男人的侵犯。
綺晴激動地抱著韓鋒,一雙美乳在主人的身上不住地摩擦,說「主人,要把綺晴綁起來嗎?」
韓鋒點瞭點頭,不過他沒有用鎖鏈或是繩子,而是讓月玫和芳蘭用不會勒傷肌膚的絲巾把她綁在臥室裡的奴架上,絲巾在兩奴專業的手法下,一圈又一圈地繞過嬌美的玉體,將原來就玲瓏有致的嬌軀勒得更是豐膩誘人。她的雙腿被大大分開,鎖在地上的腳鐐上,雙手被絲巾高高吊起,腰肢和玉臀平放在韓鋒陽具的高度,方便他毫不費力地插入。
韓鋒俯下身,手指在光滑的雪肌上滑過,像欣賞藝術品一樣細細地端詳這具美到極致的酮體。雙手滑到豐滿的雙乳,他把石榴子般嬌小的乳頭抓在指間,用力抓捏著轉瞭幾圈,好好感受瞭一下小乳頭那柔軟的肉感。然後他又掰開臀縫,把手指插入光潔無毛的花縫中,感受肉壁濕潤滑膩的觸感,還不時用指甲掐一下蠕動著的肉壁,引起女奴陣陣的嬌呼。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仔細地玩弄女人的身體,他很愛妻子,但也不可否認,他們的性生活並不和諧,芷惠給他設瞭很多限制,必須要關燈、乳頭不能碰、陰部不能亂摸、喊疼必須要停……每次和妻子做愛,都像在完成一件例行的工作,毫無興趣可言。
但現在雌伏在自己身下的這個女孩,不會對自己的任何愛撫、玩弄、甚至是虐待,有任何的不從,她會心甘情願地用身體滿足自己的任何欲求,而不會有任何索求。而這刻,她正被絲巾綁著手腳,向自己拱著女人私密的雌穴,像一頭任他魚肉的羊羔,而自己就像一頭呼嘯平原的雄獅。
他感覺到潛藏在心底深處的征服者血液從心中奔湧而出,沖毀瞭那些他曾經以爲牢不可破的平等觀念,註入自己那雄偉的肉棒,讓它變得堅硬無比,於是便掰開粉臀,挺著陽具對著花縫長驅直入。
「啊……」女孩的花心像處女未經人事的肉穴一樣緊致無比,以恰到好處的力度緊緊包裹著棒身,濕濡的媚肉還在不斷地蠕動,分泌著蜜液,刺激著肉棒上的每一根神經。
一退,肉壁又戀戀不舍似地貼附在肉棒上,被肉棒帶出花縫外,形成一朵淫艷無比的嬌花,一進,肉穴又像一隻真空的小嘴一樣把龜頭吸入到陰道的最深處。
韓鋒像打樁機一樣挺動下身,肉穴便準確地按著他抽插的頻繁,有節律地吞吐著肉棒,像一張充滿瞭高超淫技的小嘴。而且,肉棒頂得越深,裡面的肉壁就包裹得越緊,快感也就越爲盛烈, 讓韓鋒忍不住越頂越猛,越頂越深,恨不得把睪丸都塞進這美人的花心裡,一探裡面的奧妙,雙手也在無意識地拍打著綺晴那抖動著的肉臀,留一個又一個紅彤彤的掌印。
在肉棒大開大合的抽插下和拍打下,綺晴的感到輕微的高潮感,像煙花一樣在陰部不斷地盛開,蔓延,從臀部,一直到小腹,再到胸部和四肢,像湖面的波紋一樣在自己的身體裡來回沖蕩,讓她舒服得忍不住縱情地淫叫起來「啊……主人,主人神聖的肉棒,晴奴要泄瞭,泄瞭」陰精橫流而出,把肉棒和小腹燙得又酥又麻。
在這濃密性質的侍奉下,韓鋒沒堅持多久,便把肉棒刺入肉洞的最深處,抖動著射出大量的精液。
韓鋒輕聲哼叫著,肉棒在緊致的肉穴裡搏動瞭二十幾下才射完,當肉棒離開小嘴般的穴口時, 綺晴驚叫一聲, 一大股來不及被花瓣閉在體內的白精呼呼地流瞭出來。芳蘭和月玫見瞭,連忙湊上去,用舌頭接住主人那寶貴的精華。
韓鋒好笑地問「你們這是在幹嘛呢」
月玫紅著臉說「回主人的話,讓您見笑瞭,實際上,我們在成爲你的專屬女奴時,女奴院會用您的精液制成一枚特殊的藥物讓我們服下,從此以後,我們的身體隻要一接觸到您的精液,就會産生劇烈的高潮反應呢……」
韓鋒笑著說「既然如此,那我每人嘗你們一註精液就是瞭,何必這麼委屈呢」
話畢便一手一個,把她們抱起來丟上大床,綺晴也被解瞭下來,一起放到床上。
韓鋒在三具玉體,九個肉洞中輪番抽插,像陷入瞭一個無邊的肉欲之海,直到精疲力盡,三女的口中,花心中都灌滿瞭他的精液才罷休。
事後,他撫摸著三女光潔柔嫩的肌膚。
一個月。
一個月後,回到地球,他便再也沒機會像今天一樣跟這些美若天仙的女孩纏綿做愛瞭。地球上等著他的,隻有憤怒地責罵著他、面容醜陋的女權主義者和暗無天日的牢房。
等待著這些女孩的命運,又是怎麼樣呢……身爲主人的他消失瞭,她們會被帶到什麼地方,會受到什麼樣可怕的虐待?韓鋒不敢再往下想。
不行……我不能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 *** ***
男主的手環突然閃爍過一陣藍色的光芒,在空中投影出一行小字「強子,有個不情之請,向當面向你提出,請和我會面——韓鋒」
男主 冷笑瞭一聲,韓鋒啊韓鋒,你還有什麼想法能逃過我的法眼呢?要知道,這個宇宙裡,沒有比我更瞭解你的人瞭。
這是一個幽暗的地牢,隻有火把的微光在黑暗中搖曳著。
一縷烏黑柔順的長發從地牢的天花板上懸吊下來,長發上掛著的,是一副沒有四肢的女體,正在半空蠕動掙紮著,她的手腳都在根部被完整地截去,但殘缺的肢體上卻看不到半點傷痕,仿佛是從來沒有長過手腳一樣。她的軀幹全身赤裸著,白膩如脂的玉膚,讓她看上去像是一個完美無瑕的白玉像,散發著一種殘忍的美艷。
男主 的兩隻手指插入女體的秘穴,疼痛使她嗚鳴著,用那被齊根斷去的殘體,無助地掙紮著。幹凈紅艷的蜜穴隨著手指的翻弄不斷地變形,突然,兩指岔分,肉洞被扯成一個橢圓,一股清亮的液體便流瞭出來,在地牢的地板上積成一灘清水。
男主把手指湊到鼻子上聞瞭聞,「不行……還有點淫蕩的香味,獻給位面之神的祭品,全身的體液都必須像天山上的雪水一樣純凈……」言罷,用毛巾嫌棄般地擦瞭擦手指。
男主轉身離開地牢,他轉瞭轉手環,一道彩色的光芒形成的立體投影投射在他的臉上,以肉眼無法分辨的精細度,掩蓋瞭他真實的面貌,投影呈現的,是一張韓鋒熟悉的面容,他的好友,劉強的面容。
厚重的石門隨著腳步聲的遠去緩緩關上,一陣陰風吹來,熄滅瞭墻上的火把,石門重重關上,世界陷入一片無盡的黑暗。
*** *** ***
男主點著瞭一根香煙,叼在嘴裡,然後在臉上掛上一個親切而又玩世不恭的笑容。推開別墅的紅門。
韓鋒一直在廳裡緊張地踱來踱去,看到男主進來,甚至似乎有點手足無措。
男主爽朗地笑起來「怎麼瞭,韓大教授,玩奴的滋味,不錯吧?」
韓鋒平時自詡正人君子,但來到瞭伊奴星的這兩個星期裡,除瞭吃飯睡覺,剩下的時間基本上都在和芳蘭、綺晴和月玫翻雲覆雨,顛鸞倒鳳,韓鋒像是迷上毒品一樣迷戀上瞭她們美妙的肉體,而且,他也似乎慢慢領略到瞭性虐的滋味,現在的他,已經可以很自然地舉起鞭子,隨意地抽打綺晴,在她的帶著痛苦和喜悅的淫叫中,獲得以前不曾體會過的快感。他一直在勸說自己,這是你情我願的遊戲,但是他也知道,他心裡的某些東西,正在一點一點地腐蝕。
但此時被劉強直接一語道破,韓鋒仍是羞愧不已。
「強子,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份上,我有個難以啓齒的請求……」韓鋒吱唔著說。
「你想把那幾個女奴都帶上,一起回地球」
「你是怎麼……」韓鋒一臉驚訝地看著他。
「你那點小心思,還想瞞得瞭我?」劉強笑著說
對啊,韓鋒,從出生到現在,你還有什麼小心思,我是不知道的呢?劉強默默想道。
「她們都是伊奴星的女奴,你有沒有想過,帶回地球之後,她們怎麼適應地球的那種平等的文化?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們?」劉強接著問道。
「我會想辦法給自己洗脫罪名,把她們帶在身邊,教她們地球上的文化,讓她們自立」韓鋒嘴裡這麼說道,但是他想帶她們回地球的想法,到底是出於想給她們自由?還是迷戀著她們的肉體不可自拔?而且以她們的姿色,放在地球,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代美女,自己能守住她們嗎? 韓鋒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情,韓鋒是非常清楚的。
「至於芳蘭」韓鋒的眼神突然堅定起來「我要娶她。」
無藥可救的蠢貨,好一個無藥可救的蠢貨啊韓鋒,劉強想道,但是他笑瞭笑「沒問題,那幾個漂亮的小女奴,你想帶走就帶走,你高興的話,我明天再帶你去女奴展覽會,再買幾個都可以」
韓鋒吃驚地看著劉強,他沒想到,劉強會答應得這麼輕松。
「但是!」劉強的臉色一沉「 有一個不可動搖的條件。 」
韓鋒摒住氣,靜靜地等待著他說出條件
劉強用不可拒絕的語氣,一字一句地說
「帶一個地球女性,來伊奴星作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