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女奴展覽會

  雲稀星明,韓鋒在這片美麗的星空下,失魂落魄地拖著疲憊的身子,漫無目的地到處遊走。

  他篷頭垢面,頭發和胡子又長又臭,像個真正的流浪漢一樣。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刮過胡子,沒梳過頭發瞭。每次一看到那鏡子裡,自己臉上那道從額頭一直延伸到脖子的歪歪斜斜的疤痕,他都會痛苦得幾近發狂。

  李彤雪毀瞭他的一切。

  她偷偷地把小樹林裡那頭腦發熱的荒唐行徑拍下視頻,發給瞭他身邊所有的人;學校迫於壓力將他開除,警察不厭其煩地來盤問;曾經吹捧過他的報紙、媒體,都在罵他是騙子,變態,強奸魔;

  可這所有的一切,都不起芷惠的離開,給他帶來的傷痛的千分之一。

  他試著向她解釋,他在她娘傢的門外一直跪到半夜,哭著請她原諒。他在她傢的樓道裡堵住瞭她,絕望地抱著她,想向她說明一切,想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但是她哭著推開瞭自己,在拉扯中,自己還不慎摔下瞭樓梯,留下瞭這道可怖的,從左額一直延伸到右側脖子,將他原來英俊的臉容劈開兩半的疤痕。

  剛住進醫院的時候,他還有點期待,自己受的這點傷,會換來妻子的關心和諒解,他躺在病床上,每天都等著那個熟悉的倩影,出現在窗邊。

  可他等來的隻有一紙離婚通知書。

  還有法庭的傳票。

  這一切都拜那個叫李彤雪的賤女人所賜,韓鋒咬牙切齒地想道。

  他好想在法庭上,當面跟她對質,問問她到底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把自己陷害到這般田地!

  但是她沒有出庭,來的是她的律師,在法庭上一次又一次地播放那天李彤雪偷拍的視頻,指著他的鼻子,說他是個變態的虐待狂和強奸犯。

  他甚至找不到一個願意為他辯護的律師,百口莫辨。

  法庭沒收瞭他所有的財產,5年的有期徒刑,一年緩刑。說真話,韓鋒還恨不得馬上住到監獄裡去。他之前本身就是個以倡導女權聞名的學者,出瞭這件事情後,新聞媒體一下炸開瞭鍋,紛紛轉載彤雪偷拍的視頻,配上各種驚爆眼球的文字「禽獸!大學教授脅迫女生大玩SM遊戲!」「女性權益鬥士私下竟是性虐狂魔!」……韓鋒走到哪裡,都會被認出,臉上那可惡的疤痕成瞭他罪惡的票房,甚至連幾歲的小孩子見瞭他,都會指著他臉的疤痕,用稚嫩的聲音說「啊,強奸魔……」

  韓鋒靠在橋欄上,今晚星朗月明,看著滿天的繁星,韓鋒想起瞭芷惠那溫柔的笑聲,那熟悉的體香……他想到摔下樓梯的那一天,芷惠看他那怨毒的眼神,淚水不自地流瞭出來,星空變成一片模糊。

  宇宙是何其的浩瀚,人又是如何的渺小啊!

  小時候仰望天空,父親告訴他,人死後,他的靈魂都會憩息在天中的其中一顆星星上,這滿天的繁星,是不是也有屬於我的一顆星辰呢?

  他看著底下的黑乎乎的大河,從橋下蔓延至群山中遙遠的天際,像一條吞噬萬物的暗流,隻有幾盞信號燈在河上搖曳著閃爍微弱的光芒。

  他撿瞭一塊石頭,奮力擲出。石頭遠遠地下墜瞭好幾秒,最後才沒入大河。

  他爬到圍欄上,身上衣服隨風獵動。大橋的高度讓他眩暈。

  他看著天上的星河,慢慢向後倒去。

  星空在旋轉。

  黝黑的河面以駭人的速度向他砸來。

  ***  ***  ***

  伊奴星,第三紀,8968年

  陽光透過韓鋒緊閉的眼皮照進來,他的意識在一片昏沉中蘇醒,酸痛的感覺從身體每個角落傳來,讓身體如墜深淵般難受。他的手腳動彈不得,但從肌膚的觸感來說,他應該是躺在一片沙地上,但他的頭部,卻感覺得到躺在一團柔軟的東西上。韓鋒咳出一口水,用力地抽瞭幾口氣,一陣幽香如蘭的味道吸入鼻子,讓他一下精神瞭幾分。

  他頂著刺眼的陽光,用力睜開眼睛。

  這是韓鋒畢生見過最美的少女。

  少女正跪坐在地,將韓鋒的頭抱著枕在她的大腿上。韓鋒的眼睛正對陽光,少女那姣潔的面容仿佛沐浴在聖光之中,模糊而聖潔,她那被陽光染成金黃色的秀發,盤成辮子,纏頸而下,一雙靜謐的瞳孔,仿佛包含瞭世上所有的溫情和美麗,正在靜靜地凝視著他,風撩起絲絲秀發,在陽光的映照下,仿佛舞動著的金絲。

  「天使……天使啊……」韓鋒呢喃地呻吟道,原來那幽幽的芳香,是這個少女的體香。

  少女的一雙玉手,正在輕輕撫摸著他身上酸痛無比的肌肉,纖手所至之處,疼痛似乎瞬間被驅散得無影無蹤。

  韓鋒正想說話,突然,一陣芳香撲鼻,少女給他的嘴裡塞瞭一個小巧柔軟的東西,韓鋒腦子一片空白,也沒細想那到底是什麼,便一口含住。

  一股濃鬱的香味在口腔中彌散開來,香得讓韓鋒心醉神迷,無法思考,唯有貪婪地吮吸著少女遞過來的那個柔軟的突起,睡意卻重新襲上頭腦。

  韓鋒又睡瞭過去。

  不知過瞭多久,韓鋒又重新醒來,這次醒來,身上沒有半分疼痛,反而舒暢無比,精神抖擻。他一下就從地上跳瞭起來。

  環顧四周,剛才在夢裡見到那位像天使般美麗的少女,早已不見瞭蹤影。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韓鋒疑惑地打量著四周,這是一片陌生的沙灘,夕陽即將西下,海風帶著大海的味道和陽光的溫暖吹拂而來,說不出的舒服

  韓鋒沿著海岸走瞭一會,他的腦子裡一片混亂,芷惠那怨恨的眼神,大橋下那黝黑的河面,又闖入他的腦裡

  對瞭……我在不是從大橋上跳瞭下來麼,這裡難道是天國?

  他摸瞭摸自己的臉,那道長長的疤痕,仍然橫亙在自己原本俊俏的臉上。但似乎細淺瞭一些,莫非是剛剛的天使撫平瞭我的傷痕?韓鋒困惑地想道。

  不遠處傳來一陣機械的聲音,那是鐵門開啟時,金屬的吱呀聲

  韓鋒沿著聲音走去,不遠一條平整的大路上,是一輛奇特的車子,兩個纖細的車輪上,是一個可以容下幾十人的金色籠子,籠子的大門敞開著,數十個女人正在門前排著隊,有秩序地走進籠子裡,而讓韓鋒驚訝的是,這幾十個女性,不但個個都美艷如花,身材窈窕,而且身上的穿著,全部極為暴露!有的身上隻穿著數縷輕紗,堪堪遮著私處,有的身上隻掛著幾根細鏈,這些衣服與其說是為瞭遮醜,倒不如說是把她們原來就性感的身體,襯托得更加誘人!

  她們每人的頸上,手腕上都戴著一個像狗圈一樣的項圈,大腿的根部,都系著一個像銘牌一樣的鐵牌子。走進籠子後,她們便像訓練有素一般在籠子的邊上跪下,鐵籠的柱子自動伸出卡圈,吧嗒一聲卡住她們的頸圈和手圈,把她們的頭鎖在籠子的柱上,雙手則交叉著被高高吊起。

  幾十個女人,全部以同樣的姿勢被鎖成兩排後。籠門便自動關閉起來。

  韓鋒看得整個人都呆住瞭「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是什麼邪教儀式嗎……」突然,在那群美艷的女孩們裡,韓鋒看到瞭一個明媚如花的少女,篷松的麻花大辮子,淡紅色的眼影,琥珀色的眼眸……是她!剛剛在夢裡見過的那個天使!!原來那不是夢,剛才是這個女孩,救瞭自己!

  這時,女孩也發現瞭她,她似乎想點頭示意,但是頭被牢牢鎖在籠子的柱子上,隻能微笑示意。

  突然,一陣輕微的運轉聲。籠子下那兩個輪子,飛快地轉動起來,帶著籠子,絕塵而去。

  「等等!!!」韓鋒大喝一聲,甩起雙腿,追著籠車瘋狂地跑動起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那女孩被綁架瞭,我要救她!」韓鋒一邊跑一邊想道。

  但是那籠車跑得極快,簡直像是貼著地面在飛行,攀上一個小山坡,便消失不見。

  「等等……等等……」韓鋒跑得氣喘籲籲,好不容易爬上山坡,便累得趴下來喘氣。

  當他擡起頭來時,眼的景象把他驚呆瞭。

  原來小山坡的下方,是一個龐大的城市,無數座白色的壯麗建築,在夕陽的映照下,向天邊延伸。那些建築的造型簡潔大氣,分佈極為整齊,像是上帝在這片土地上擺下的棋盤。那部金色的籠車,正在飛速地駛入那個城市,轉眼便消失地建築群裡。

  韓鋒顧不得心中的疑惑和驚訝,稍作休息,便向城市跑去。

  等跑進瞭城市,城市裡的光景,也讓韓鋒感到越來越困惑;街道上的人並不多,大部分都是女人,不,應該說,全部都是年輕貌美的女性。她們的穿著雖然比不上剛剛那批女人那麼暴露,但是也是個個都裝扮得性感妖嬈,讓人一看就想入菲菲,她們用困惑的眼神看著在街上匆匆跑動的韓鋒,一些離他比較近的,還俯著身子向他行禮。

  韓鋒沒有理會她們,一邊在街上奔跑,一邊四下張望尋找剛才的少女

  突然,腳下不知道被絆瞭什麼東西,韓鋒摔瞭一個踉蹌。

  旁邊一個男人的聲音沖他說到「小心點啊兄弟,跑那麼急,趕著去操奴嗎?」

  男人!韓鋒回頭看去……

  隻見一個體格臃腫的中年男人,像騎驢一樣騎在一個窈窕女子的背上,那女子身材嬌小,但伏著男子那個肥大的身軀卻似乎毫不費力,爬動轉身間,一對肥美的乳峰蕩來蕩去。男子穿著一件華麗的袍子,像一件寬大的浴袍,下身一絲不掛,毫不避諱地露出下半身那跟肥大的肉蟲,耷拉在女奴光潔的背上

  「不好意思,我在找一個這樣這樣的籠子,下面還有輪子的」韓鋒急躁地比劃著手勢。

  「你是說運輸女奴的籠車嗎?今天蘭奴院有個女奴的展銷會,估計是運到那裡去瞭吧」男子指著一條街外一個圓柱形的建築說。

  「謝謝」韓鋒來不及多問,撒腿那個建築跑去。

  那是一座像鬥獸場一樣的建築,高大的外墻上拱窗林立,每個拱窗的兩邊,都雕刻著體態優美的女性裸像,她們各個形態不一,但都栩栩如生,精美無比。幾十輛像剛剛見到的籠車,正在排隊進入建築的石門。

  「天使……我的天使在哪裡」韓鋒湊到籠車旁,挨輛尋找著那個天使般的女孩。

  終於,韓鋒發現瞭那輛金色的籠車,沒等韓鋒跑近,籠車已經進入石門,消失在建築裡。

  石門旁的兩個帶著鎖鏈的女奴禮貌又堅決地攔下瞭他,「這位恩主,為瞭其他恩主的利益,請您不要進入後臺」

  「不……我有個朋友在裡面,我想進去見見她」韓鋒扯瞭個謊。

  「對不起,這位恩主,後臺裡隻有像我們一樣負責管理的事奴和產品,其他恩主已經在展銷場裡落座瞭,想必您的朋友在那邊」她們恭敬地用手指著另外一個門。

  「不是……我說的朋友在剛才進去的那輛車上」

  兩個事奴面面相覷「對不起,恩主,您還是不能進去,如果您對我們的展品有興趣,請到展覽區落座,一會我們所有的展品都會在那裡展出」

  韓鋒無奈,隻得按她們的指示從另外的門走進會場。

  那是一個圓形的會場,會場中央的舞臺上,整齊地放置著許多掛著手銬,鞭子,鎖鏈,帶尖鉤的鐵架子,像一個刑具展覽會。舞臺外,是同心圓階梯式的座位,所有座位都高於中央的舞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舞臺上的情況。已經有數百個男人落座其中,他們全部人都穿著跟剛才見到的中年男子類似的袍子,身邊都伺候著兩三個女奴。隻有韓鋒一人蓬頭垢面,孤身一人,引起不少奇怪的目光和議論。突然,會場的燈光暗淡下來。

  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各位恩主,感謝您參加蘭奴院的產品展覽會,展覽會馬上就要開始,請各位恩主落座。忘記帶女奴出席的恩主,可以向我們事奴反應,我們會為您提供臨時的肉凳和事奴,為您服務」

  聚光燈亮起,打在中央的舞臺上。一個沈魚落雁的美女從後臺款款走出。

  「各位恩主,我是今天晚上的主持,也是今晚的展品之一,綺晴」綺晴的身上隻穿著一件鵝黃色的輕紗,在聚光燈強光的映照下,輕紗下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餘,她的步態優雅,每走一步都是風情萬種,搖曳生花,即使是最專業的T臺模特,也隻能自愧不如。

  「各位恩主,接下來就由綺晴用自己的身體,為各位展示蘭奴院新品的特性,展示結束後,各位恩主可以盡情的試用我們的身體,還請各位恩主多來玩弄綺晴的身體,多點在綺晴的騷穴裡射入寶貴的精液哦。」

  這樣一個像仙子般的女孩,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如此下流的話,韓鋒不禁聽得面紅耳赤,後臺的那個救過自己的女孩,想必也是今天晚上的「展品」之一。韓鋒看著舞臺上琳瑯滿目的刑具,心裡惴惴不安,但同時似乎也有一絲小小的期待……

  綺晴的纖手在胸前輕輕一解,輕紗滑落。曼妙的朋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聚光燈下。舞臺的上空,浮現出這具美妙裸體的放大立體影像。

  細嫩緊致的肌膚,仿佛是由潔白純凈的乳汁凝聚而成,就算放大多倍的立體影像上也看不到一絲的紋理和毛孔,傲然挺立的乳峰碩大但卻不顯誇張,與月牙般纖細的腰部構成瞭完美的比例,整個胴體仿佛是出自大師之手的白玉雕像。

  綺晴優美地轉動著自己的身體,落落大方地向觀眾們展示自己誘人的身體,介紹道「蘭奴院所有的女奴,都經過精心的篩選和改造,保證面容、身段都擁有360度無死角的美麗和精致,而且拜基因改造技術所賜,使用期限大大延長,即使是經過三四十年的高強度使用,面容和身體和購買時不會有半點差異」

  「而且女奴的身體耐力和各項素質大大增強,各位恩主購買後,無論是作為性奴、刑奴、乳奴、事奴、傢具奴、廁奴,都足以勝任。」綺晴一邊說著,一邊捧起自己豐滿的乳房,用力擠捏瞭幾下,隻見數股白色的乳汁,像花灑一樣從乳孔中噴射而出。

  「乳房在任何時候,都能分泌充足的奶汁,奶汁不但香甜可口,其中更含有豐富的營養和激素,在各位恩主品嘗後,可以夜禦十奴,金槍不倒」

  然後她一邊捏著乳房噴射著乳汁,一邊拿起身邊刑架上一個魚鉤般大小的尖鉤,毫不猶豫地刺穿瞭自己那正在噴奶的嬌嫩的乳頭!

  她竟然在眾目睽睽下自虐!韓鋒驚訝地看著,她用同樣的手法,用魚鉤刺穿自己的另一邊乳房,和下體嬌滴滴的花蒂!殷紅的血珠從穿刺點滲出,一同滲出的,還有幾滴奶白色的乳汁,但綺晴似乎毫不在乎。

  然後,魚鉤上的細線慢慢繃緊,扯著她的乳房和陰蒂,把她整個人平吊在半空!

  「體重也被大大減輕,讓各位恩主單手就可以舉起……」綺晴的長發從空中垂下。

  另外四個女奴走上臺來,她們一起用肩膀架著一個沈重的鐵球,走到綺晴的身下,將鐵球上的鎖鏈綁在綺晴的腰肢上。

  該不會……韓鋒正想著,擡著鐵球的女奴突然松手,鐵球扯著綺晴那弱不禁風的身子,沈沈地下墜。

  「啊……」綺晴顫抖著叫瞭出來,被魚鉤鉤住的乳頭和陰蒂被突然拉長,像一根發紅的小指頭,鉆心的疼痛讓綺晴身上冒出瞭細小的汗珠,但她仍然用顫抖的聲音介紹「肌膚的韌性和忍耐力也大大增強,一切都為瞭更好地接受主人的調教……」

  過瞭好一會,幾個助手才把綺晴從空中放下來,把魚鉤拔掉。

  「自愈能力也得到增強」,綺晴向觀眾展示剛剛被拉得像手指一樣長的乳頭和花蒂,除瞭微微發紅,居然已經完全恢復到原來的模樣!「各位恩主可以放心地使用各種手段虐玩我們的身體,而不用總是擔心返廠維修的問題,當然,如果各位恩主喜歡欣賞傷痕,也可以用藥物調整我們的愈合能力。 」

  「夠瞭!這些所謂的特性,哪傢女奴院出品的女奴沒有啊!!」臺下一位觀眾粗暴地打斷瞭她。

  「對啊……說什麼新產品,不都是老土玩意嗎……」其他觀眾也七嘴八舌地抱怨道,臺下一片騷亂。

  「非常抱歉,各位恩主,接下來介紹的特性,希望能讓各位恩主覺得有所新穎……接下來,淫奴芳蘭,為大傢演示」

  聚光燈向後一照,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邁著優美的小步走到光芒下,身上穿著絲鏈隨著步伐輕輕擺動,甫一出場,沁人心脾的芳香便彌漫瞭整個會場,她的肌膚欺霜勝雪,一點不遜於綺晴,面容更是像經天使的手精雕細琢過的藝術品,一顰一笑都風情無限,讓人心醉神迷,連剛剛無比挑剔的客人,都輕聲稱奇。

  韓鋒的心跳幾乎停止「是她!剛剛救瞭我的天使!!原來她叫芳蘭,好美的名字……」

  芳蘭走到臺前,微笑著一手捧著自己的雙乳跪下,向各個方位都行瞭一個跪禮,琥珀色的雙眼和韓鋒灼熱的眼神再次對上,她微微一笑,再跪瞭一下,才慢慢站起來。

  「芳奴將為我們展示身上用以伺候男主的淫穴」綺晴介紹著。

  「第一穴,口穴,口交時,硬質牙齒帶來的不適感是最影響口交快感的主因,因此我們的牙齒經過軟化,給各位主人口交時,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齒感……」芳蘭的朱唇微啟,微笑著露出幾顆整齊美觀的皓齒,綺晴把手指伸進她的櫻桃小嘴中,芳蘭會意,用力地咬瞭幾下。

  綺晴拿出手指,向觀眾們展示,纖細柔弱的手指上,居然沒有半點齒痕!

  「第二穴,陰穴」芳蘭聽瞭,乖乖地像一隻母狗一樣趴下,高高拱起屁股,向觀眾展示下身的美景。隻見光潤的玉戶上沒有一絲毛發,甚至看不到微綻的花瓣。滑膩的股間隻有一個圓鼓鼓的肉丘,白亮細嫩,正中是一道筆直的細縫,將玉戶一分為二。綺晴用兩指小心地撐開玉戶。晶瑩的肌膚間立時露出一抹奪目的艷紅。細縫漸漸撐開,裡面細嫩精致的花瓣也隨之慢慢綻放,在亮如白晝的聚光燈下,泛出層層艷光。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內則是一片潤如紅玉的嫩肉,正滲著絲絲蜜液,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陰穴是我們用來伺候恩主的主要肉穴,我們的肉穴,可保持全天侯的濕潤,方便主人隨時隨地都可以順暢無阻地插入,至於使用的感受,各位恩主在一會的試用會上可以盡情品嘗…」

  「第三穴,肛穴」綺晴繼續介紹道「女奴的肛穴作為伺性的重要器官,早已經不承擔排泄的功能,我們女奴以營養液和精液為食,肛交時絕對不會有任何讓主人掃興的穢物……」

  「你們也差不多夠瞭!!」一個觀眾憤怒地喊道「這不還是最基本的老土東西嗎?新特性呢?在哪裡?」

  「稟報恩主,芳奴的肛穴就是蘭奴院最得意的新產品……」芳蘭主動掰開自己的臀溝,柔聲匯報道,隻見圓臀中央的菊肛就像一圈紅瑪瑙樣的嫩肉,沒有半點細紋,如同一隻精致小巧的小嘴,甚是可愛。她伸出兩根手指,輕易地插入自己那張在微微吮縮的小肛蕾中,一勾,居然流出瞭一大股清亮芳香的愛液!

  「這騷貨屁眼的水居然還比逼的還多」一些觀眾笑瞭起來,一股芳香襲來「而且浪出來的水還挺香!」

  「是的恩主,芳奴的菊穴不但水多,彈性還非常好,無論是小尾指,還是手臂粗的大肉棒, 都可以輕松插入,而且無論大小,肛穴裡的腸肉都可以為其提供力度最適當的包裹和吮吸」

  兩個女奴擡著一根鐵棒走上舞臺,那鐵棒近有兩米長。頭部是一個鈍鈍的圓錐體,尖端被雕刻成龜頭的形狀,如拇指般大,中間最粗的部分,跟男人的前臂一樣粗壯!很快,鐵棒的尖頭便頂住瞭嬌小的肛穴, 那圈紅紅的嫩肉被逐漸進入的大鐵棒漸撐漸薄,在一下奮力的推進後,拳頭般粗的棒身「滋」的一聲,在肛蕾分泌的滑液下,頂入瞭溫熱的腸肉內!!

  「住……住手……」韓鋒在心裡無聲地吶喊道,看到心中美麗的女神在眾目睽睽下撅著屁股,被一根冰冷的鐵棒殘忍地淩虐,他實在是心如絞痛,他好想沖上去,把她救出這個荒謬的地方,但雙腳像僵住一般動,褲襠裡高高勃起的肉棒告訴他,他心裡某個陰暗的角落,正在慢慢蘇醒。

  「各位恩主猜猜,這根鐵棒能放進去多深呢?」綺晴問道。

  「最多一半不到吧,這騷屁眼還能是個無底洞嗎」一些男主應道。

  比人還高的鐵棒進入三分之一,似乎遇到瞭些阻力,兩個女奴抓著鐵棍,一邊轉動一邊往前推進。

  「痛啊……」粗大的鐵棒在肚子裡蠻橫地轉動,芳蘭隻覺五臟六腑就像被擰在一起一樣難受,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

  鐵棒進入一半,芳蘭的上半身像是被體內的大鐵棒挑瞭起來,原來趴著的腰漸漸放平。

  「啊!!」最後,鐵棒像是突破瞭什麼屏障,隻見沾滿鮮血和淫液的棒頭,竟然撬開芳蘭的小嘴,從美人飽滿的玉唇皓齒之間猛地鉆出!

  「這騷貨的屁眼還能竄到嘴巴去?」正當眾人困惑時,綺晴解釋道「芳奴的體內沒有半截不雅的小腸和結腸,直腸和食管嘴巴直接連在一起,所以鐵棒能直接從屁眼挺到嘴巴裡去哦,各位恩主在寵幸她的屁眼時,如果射精量大,精液還可以直接從芳奴的嘴巴裡流出來。」

  「擡過來看看」臺下的一個觀眾叫嚷起來。

  於是兩個奴一前一後地抓著鐵棒的兩端,把竄在鐵棒上的芳蘭擡起來,走到舞臺邊上。

  韓鋒看得清楚,黝黑粗糙的鐵棒從香艷的雪臀中央插入,搗穿那迷人的玉體,從芳蘭嬌小的小嘴捅出,讓芳蘭看上去就像一個被竄在燒烤棒上的小綿羊,正無助地等待著眾人的宰割,淫艷無比。

  一個恩客上去拍瞭拍芳蘭的屁股,拿起綁在腿根部一個巴掌大的銘牌,看瞭看,叫瞭出來「看啊,這賤貨除瞭屁股是 S級,賤逼和嘴都隻有D級!!」

  眾人又是一陣騷動,幾個恩客同時湊上去,拿起銘牌念瞭起來「基礎素質S級,肛交S級,性交D級,口交D級,總體評價:三淫穴基礎素質極佳,屁眼的設計和技巧尤為銷魂,陰穴和口穴亦屬佳品,但收縮技巧缺乏鍛煉,偏科嚴重,綜合評級:B-」

  「操!看瞭半天,原來隻是個B貨!浪費老子的時間!!」

  「屁眼好有啥用?賤逼連收縮的技巧都不會,難道花錢買個屁眼回去嗎?」

  「果然小廠傢的貨就是不行……」

  眾男主七嘴八舌地議論道,紛紛散去,芳蘭的嘴和喉嚨被鐵棒頂住,無法言語,急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她們蘭奴院在女奴生產行業,隻是一個小品牌,總體訓奴實力無法跟大廠傢比。隻能劍走偏鋒,在一些小方面突破,因此在對芳蘭進行淫奴訓練時,重點調教和改造的是她的屁眼,希望將她的屁眼打造成一個完美的性器,在市場上尋找突破,但是卻忽略瞭陰道和口交其他淫技的鍛煉。

  綺晴見勢頭不對,連忙宣佈道「掃瞭眾恩主的興,蘭奴院真是非常抱歉,接下來,馬上進入產品試用環節,請眾恩主盡情試用我們的身體,瞭解蘭奴院產品的特性。」

  後臺的數百名等待已經久的女奴魚貫而入,一個個在奴架上趴好,嗷嗷待操地把屁股擡到恩主們方便插入的高度。

  觀眾已經散瞭一大半,剩下的一些恩主回頭看瞭看,想,來都來瞭,姑且勉為其難地玩一下她們再走吧……

  接下來,眾恩主褻玩女奴的場面,可以說是讓韓鋒大開眼界。

  一個巨乳的女奴被綁在刑架上,一個男主順手撿起一個鐵箍, 箍住渾圓的乳根部, 然後慢慢擰緊,碩大的乳房很快充滿瞭瘀血,變成兩個紫紅色的乳球,乳頭也脹得像個成熟的葡萄。然後男主拿起幾根連著管子的粗針頭,猛地紮入脹滿的乳房,大量乳汁便從管子流出,成為男主們美味的飲料。一個男主將女奴倒吊起來,雙腿劈開,呈一個反轉的「大」字,然後把手暴力地塞進陰戶,掏瞭幾縷淫水聞瞭聞,搖著頭說「淫水的成色太差瞭」,然後拿著一根遍佈尖突的小狼牙棒,刺進陰道裡,轉瞭幾下,手指又沾瞭一些從陰道流出的鮮血聞瞭聞「宮血的成色也不行,當紅酒杯都不夠格」,然後便轉身離開,丟下在極力掙紮的女奴,任由她下體淌血。一個男方像研究螞蟻一樣扒開一個女奴的陰唇,細細觀察裡面的嫩肉,突然,他喊瞭出來「這騷逼居然還有處女膜!!」

  綺晴連忙介紹 「是的,正如各位男主所見,蘭奴院全體女奴在展覽前都進行瞭處女膜修復,今晚,敬請眾位偉大的男主用我們的處女血,染紅各位神聖的肉棒!」

  場上人眾男主終於稍微興奮起來,紛紛將就近的女奴按在地上、墻上、刑架上,用勃起的肉棒將她們的處女膜一一捅破,一時,處女的落紅在舞臺的地板上點點散落。

  綺晴看得下體無比騷癢,她本身就是個性欲極強的淫娃,看著這混亂的春宮圖,更是淫心難耐,她好想用手安慰一下自己,但是又必須保持身為主持的矜持。正難受間,一雙大手扼住瞭她的喉嚨,將她壓在那個裝滿吊鉤的刑架上,那男人從架上拉下兩個大鉤,殘忍地鉤住兩片嬌嫩的陰唇,扯著滑輪,向兩邊拉開,小巧的花心頓時被拉成一個圓圓的黑洞,但綺晴似乎還非常興奮,扭動著身子大聲浪叫:「快來幹死綺晴啊,主人」,男主皺著眉頭用力抽瞭她一耳光「操!做奴的還敢主動求操,這傢什麼蘭奴院出的真是沒一個好貨!!」但仍然把堅硬的肉棒懟進瞭被鐵鉤扯得變形的肉洞,甫一進入,男主緊皺的眉頭頓時松開「這逼還算湊合……」有人拿著她大腿的銘牌看瞭一下「這逼是個A貨!」周圍的幾個正在操奴的男主聽瞭,紛紛拔出陰莖,湊過來拿起銘牌翻閱「基礎素質A級,肛交B級,性交A+級,口交B級,總體評價:三穴中以淫穴最佳,吸力極強,收縮吮裹技巧高超,讓人欲罷不能,有晉升S級的潛力,但受虐欲過強,難以征服,建議作為刑奴使用,多加刑責,綜合評級:A」

  「喲,不錯嘛,這小廠傢裡還有個稍微能湊合玩玩的A貨」

  綺晴頓時被一群欲火中燒的男主包圍,淫穴裡的那根肉棒很快就在自己逼裡射出濃精,剛一拔出,又一根全新的肉棒便無縫對接地插入,她向後抑著頭,正想大聲淫叫,嘴裡便被塞入一根肉棒,另外還有幾個男主趴在她身上,撕咬她的乳房和屁股,綺晴被這突如其來的龐大幸福包圍,不由得開始賣力地用身上每一塊美肉,來侍侯身邊的每一位男主。

  韓鋒被這突如其來的集體淫亂攪得六神無主,好不容易才想起「對瞭,我顧不得那麼多,我得保護我的天使……」

  所有人的註意力都放在綺晴的身上,芳蘭被遺忘在角落的刑架上,那根罪惡的鐵棒仍然貫穿著她的身體,她像一個串在鐵架上的烤雞,無法有任何動作,而且腸子分泌的淫液順著棒子流進喉頭,讓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一對美胸的起伏越來越急促,將要窒息時,她感覺到有人抓住瞭鐵棒的末端,淚目中,她又一次看到韓鋒那急切又溫柔的目光。

  「姑娘,別擔心,我是來救你出去的」韓鋒安慰著,但其實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把這該死的棒子拔出來。棒子拿到手上,才發現這罪惡的鐵棒不但像手臂般粗壯堅硬,而且上面還雕滿瞭下流的春宮像,芳蘭屁眼的淫水雖然夠多夠滑,也無法抵消凹凸不平的棒身的摩擦力。

  韓鋒一時從嘴巴那頭拔拔,一時從屁眼那頭拔拔,可是那鐵棒仍然紋絲不動。

  芳蘭的呼吸越來越促,眼看粉紅的玉臉已經變得慘白,韓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輕聲一道「得罪瞭,姑娘」,一腳踩著芳蘭的屁股,雙手像拔河一樣,扯著鐵棒的末端,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外拔,鐵棒終於松動瞭一點,韓鋒靈機一動,雙手轉動著鐵棒,繼續往外拔,鐵棒在旋轉的力量和淫液的潤滑下,快速滑瞭出來,鐵棒從喉頭和肛門退出,芳蘭瞬間掉下奴架,韓鋒也猝不及防,一個踉嗆和鐵棒一起往後摔。

  喉嚨終於脫離瞭窒息的危險,芳蘭像剛剛溺水得救一樣,趴在地上咳出大口大口的腸液。

  韓鋒正準備上前撫慰,一個男主走過他的身邊,挺著醜陋的男根向地上的芳蘭走去。

  「你……你想幹什麼!!」韓鋒一把抓住那男主的肩膀。

  那男主不解地看著她「還能幹什麼,試用她的屁眼啊?」

  「她都已經……你……還算人嗎……」韓鋒正想喝罵他兩句,但是轉念一想,他的責罵註定是徒勞的,便改口說「你得排隊!我正準備用呢!」

  也許是韓鋒臉上那兇惡的疤痕唬住瞭他,那男主皺瞭一下眉頭「好吧,畢竟那棒子的確是你拔掉的,但我得排你後面」

  韓鋒隻得硬著頭皮走到芳蘭的身後,將像個小貓一樣蜷著身子咳個不停的芳蘭抱在手裡。

  「好輕」韓鋒手上隻是略微用力,便把芳蘭的下半身淩空抱起,那香軟的軀體柔若無骨,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握在手裡是說不出的舒服,兩片吹彈可破的粉臀更是誘人至極,手指輕輕一碰,便像水波一樣輕輕蕩漾。

  「得罪瞭,我的天使……」韓鋒把兩片粉臀掰開,一陣讓人血脈賁張的體香襲面而來,剛剛遭受過鐵棒暴淩的肛門仍未復元,臀溝的深處,滿是被鐵棒磨破的傷口,嬌嫩的肛蕾像一張受傷的小嘴,在紅白相混的淫液中微微地一張一合,惹人無限憐惜。

  韓鋒隻看得下體漲痛不已,恨不得馬上掏出肉棒,插入那無助的小肛門裡射個痛快,「這麼做的話,我跟這些禽獸有什麼區別呢」理智和性欲在拼命撕扯著韓鋒的靈魂。

  「喂,你到底用不用啊,不用走開」那個男方叉著手在身後問道。

  「用,現在就用,我隻是先看看她的那個…」韓鋒無奈,雙手顫抖著解下褲子, 粗如兒臂的肉棒 像彈簧一樣從內褲中蹦跳出來,芳蘭聞到那濃烈的雄性氣息,回過頭來, 看到韓鋒那根粗壯的肉棒和上面蚯蚓般盤龍交錯的青筋,臉上一紅,輕輕地搖動被抱在韓鋒手裡的粉臀:「恩主,請將神聖的肉棒插進來吧,芳奴的肛門一定不會讓恩主失望的…」

  滾燙的龜頭頂住瞭受傷的菊穴,又在猶豫中停瞭下來

  「對瞭,她的陰道沒有受傷」韓鋒轉念一想,芳蘭感覺到那團火熱的堅硬從肛門向下滑落瞭兩分,突然意識到瞭什麼,連忙回頭「恩主……芳奴的賤屄並不好用,請您用芳奴的肛門好不好…」話未說完,龜頭已經撐開嬌嫩的肉唇,頂在一張充滿彈性的肉膜上

  「不好,她的處女膜還在」韓鋒想道,肉棒又停頓瞭下來。

  芳蘭見他停下動作,以為他在嫌棄自己的肉穴,急的幾乎哭瞭出來,連忙胡亂地收縮著花心,想為他按摩龜頭。

  韓鋒感受到身下美人的花心正在微微地顫動,還以為自己是弄痛瞭她,更加不敢亂動瞭。

  「操個奴還婆婆媽媽的,動作快點啊」身後的男主不耐煩地催促道。

  韓鋒無奈,一咬牙,肉棒長驅直入,突破那張薄薄的處女膜,深深插入美人的玉戶。「哦啊……」韓鋒舒服得不由自主地低聲吼叫,肉棒像滑入瞭一個濕膩溫熱的肉袋,被一片熾熱而柔軟的嫩肉緊緊包裹住,貼合處,可以感覺到肉壁還在不斷分泌出滑膩的蜜液,像是要將肉棒融化掉一般

  「好緊……好潤……」韓鋒開始忘乎所以地抽動起來

  「恩主喜歡奴的賤逼,芳奴好開心……」芳蘭嬌聲媚叫道,開心的眼淚直打轉,她不知道,她的肉穴本來就是個名器,隻是缺乏縮陰技巧的鍛煉,才被評為D級。但還是比地球上的女人不知道高瞭幾個段位。韓鋒的性生活本來就少,每次妻子隻會一聲不吭地躺著,任由他抽插幹澀的陰道,哪有過這麼銷魂的體驗?當即抱著她的柳腰,大開大合地挺動肉棒。

  「恩主……插深一點吧……啊……裡面的肉更軟哦」

  芳蘭用力將大腿一字張開,好讓肉棒能毫無障礙地頂到最深處。同時配合著韓鋒的抽插將玉戶前後迎送,套弄著韓鋒的雄偉的肉棒。

  肉棒盡根而入。頂在一團柔軟的肉圈上,韓鋒將肉棒一退,再次挺入,驚奇地發現,在更淺的地方,又頂到瞭那團軟肉,抽插數下,那團嫩肉越來越淺,棒身隻捅入一半,便頂在那個軟乎乎的肉圈上

  「這是什麼?」韓鋒問

  「回恩主的話,這是芳奴的子宮頸,芳奴的花心被臨幸的時候,子宮和宮頸會慢慢降下來,好讓恩主可以享用……」

  「子宮要怎麼用?」韓鋒把龜頭抵頭在柔軟的肉圈上,研磨瞭幾下,驚奇地發現,那個溫軟的宮頸,正像一張小嘴一樣緩緩張開,將肉棒納入其中

  「請恩主……盡情品嘗芳奴的子宮吧……」肥美的臀部不住地後退。 韓鋒雙手運力,腰部往前一頂,堅硬的肉棒將宮頸徹底撐開,刺入嬌嫩無比的子宮中

  「啊……恩主進來瞭……進到奴兒的子宮來瞭………」

  子宮裡的膩肉感覺到肉棒的侵犯,本能般地律動起來,像無數條濕滑的舌頭在龜頭上不斷舔舐

  「妙啊……太妙瞭……逼裡居然還有一個逼……」韓鋒舒服得語無倫次地叫著,大開大合地抽動起來,每下抽身,龜頭都幾乎退到玉戶邊緣,每次插入,龜頭都重重地頂到子宮的最深處。 玉戶的兩片花瓣和宮頸像兩張溫熱的小嘴,不斷地吮吸著棒身上堅硬的肉筋,韓鋒可以感到精液源源不斷地從睪丸流到丹田。最後,隨著肉棒的一記怒刺,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從下體傳來,灼熱的精液終於沖破瞭緊閉著的馬眼,一跳一跳地灌入花房!

  「啊……精液……恩主的精液……」 芳蘭的子宮被陽精一燙,身體劇烈地痙攣著,爆發出一陣陣強烈的高潮,陰精從肉棒茍合處淋漓而下。

  韓鋒喘著粗氣趴在芳蘭的身上,如此痛快甘暢的射精還是生平頭一次,就像把欲火和全身的力氣都射瞭出去,全身軟綿綿的不想動彈。

  「喂,用完瞭吧,該到我瞭!」

  「不好,我一離開,芳蘭又該被他們虐待瞭……」於是硬挺起身子,抱起芳蘭的屁股,繼續操弄起來。

  「啊,恩主好厲害……恩主的……又變大瞭……好厲害……」芳蘭美美地淫叫著,笨拙地收縮著花房,挾裹韓鋒的半軟的陰莖。

  韓鋒這次有意地控制抽插的頻率,盡量拖延時間,希望身後那個男子最終會不耐煩地離開,但是芳蘭的下體實在是太過銷魂,才弄瞭十分鐘,便又梅開二度,又射瞭一股。

  韓鋒喘著氣回過頭,絕望地發現,剛才那男的非但沒有離開,身邊還多瞭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盯著身下的美人虎視眈眈!其中一個還托著雞巴走到芳蘭的面前,似乎想要使用她的小嘴。

  韓鋒見情形不妙,便一把把芳蘭翻轉過來,讓她面對面地坐到自己的身上。沒等芳蘭反應過來,便一口照著美人紅潤飽滿的小嘴親瞭上去,堵住她的嘴巴。

  芳蘭受寵若驚,她生下來便作為一個肉玩具在嚴酷的調教中長大,哪裡受過如此溫柔的對待?無以報恩,隻好緊緊抱住眼前的恩主,一邊接吻,一邊用豐滿的乳房在他健碩的身軀上滑動,美淚猶如玉珠般滾滾滑下完美的臉龐。

  韓鋒一邊親她,一邊輕聲對她耳語「天使妹妹……我一走開,他們肯定要上來虐待你,但是我累瞭,你先自己動動好嗎……」

  芳蘭才知道他為瞭自己,居然如此拼命!心中感動至極,玉手把細柔的長發向後一攏,含情脈脈地看著韓鋒,搖動下身,用自己的花心和子宮一下一下地套弄他的陽具。

  在美人盡心的侍奉下,不足半個小時,韓鋒又在那迷人的花心裡射瞭三次,他雖然身強力壯,但來到會場之前已經追著籠車跑瞭十幾公裡,怎麼還受得瞭如此連番肉搏?最後一次,肉棒隻微微勃動著射出少量稀薄的精水,韓鋒便啊的一聲,像隻泄氣的氣球一樣倒瞭下去。

  芳蘭看得心如刀割,連忙把韓鋒的頭抱在自己飽滿渾圓的雙乳之間,心痛地說「恩主……您受累瞭,請用芳蘭的乳汁恢復精力吧」

  韓鋒累得頭暈眼花,迷糊間,隻覺一個柔軟凸起物塞到瞭自己嘴裡,一股熟悉的甘甜 在他的口腔裡彌漫開來。

  「原來那時她是用自己的乳汁救活我的……」韓鋒不禁面紅起來。

  說也奇怪,隨著甘美的乳汁流入幹涸的喉嚨,韓鋒似乎感覺到強壯的力量快速地註入早已精疲力盡的身軀,昏沈的睡意也一掃而空,仿佛獲得重生一樣!

  「恩主……接下來要不要試用一下芳奴的肛穴呢,芳奴的肛穴會自己收縮,用起來沒那麼累……」

  韓鋒看著周圍幾個躍躍欲試的男主,雖然擔心她的肛門受創未愈,但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瞭!隻好無奈地點瞭點頭。

  芳蘭挪動軀體,肉棒從花穴中滑出,馬上又頂住瞭另一個濕潤的的小肉圈。韓鋒正想用手扶住肉棒尋找入口,隻聽「嘖」一聲水聲,那肛門像一個有生命的小嘴,竟主動把龜頭含入瞭嬌嫩的直腸中!

  「啊……啊…啊……」直腸內媚肉又嫩又緊,一時像無數根濕滑的舌頭,舔舐著肉棒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經,一時又像一個真空的小嘴,一深一淺地吞吐著粗大的棒身,從龜頭到棒身的每一寸皮膚,都浸潤在艷分泌的充沛淫水中,又酥又麻,爽得韓鋒差點暈瞭過去。

  芳蘭雖然渴望精液的滋潤,但又怕他射精過度傷瞭身體,不敢使出太猛烈的淫技,隻用瞭一些基本的技巧,希望讓韓鋒久久處於高潮的邊緣。

  韓鋒的精力已經完全恢復,低吼一聲,又把芳蘭翻瞭過來,讓她像母狗一樣趴著,抱著她的玉臀,用力抽插美人的玉肛。

  「如果主人喜歡……可以抽芳奴的屁股兩下助性哦……」芳蘭見他重振雄風,搖著美臀對他說道。

  「什麼??」韓鋒吃瞭一驚。

  看著身下的玉人像母狗一樣,搖擺著屁股乞求自己的鞭打,這一幕何其熟悉……

  韓鋒的思緒,似乎回到瞭半年前那個惡夢一樣的傍晚,小樹林裡,那笑靨如花又深藏惡意的笑容……那具刻意求歡的嬌軀……妻子那怨毒的眼神……旋轉著的樓道……蓋面而裂的疤痕,像走馬燈一樣在眼前一一浮現。

  心裡的一腔憐意突然化作熊熊的怒心,堵住瞭韓鋒的喉嚨。

  「就那麼想我抽你嗎?啊?下賤的淫貨?!」韓鋒咬牙切齒地說。

  「恩主?……」芳蘭聽出瞭語氣中的惡毒,吃驚地轉過頭,隻見身後那英俊的男主像是換瞭一個人一樣,臉上那道疤痕似乎變得更深更大,像閃電一樣從左額劈開眉心,一直延伸到右側脖子。

  那個陌生的男子隨手抓起身邊一根鞭子,大手一揮,鞭風迎面而來。

  「啊!!」鞭子像刀鋒一樣在自己光滑的後背上掠過,割開瞭嬌嫩的皮膚,在地上劃出一道血箭。

  「啪!!」「啊!!!」這一鞭繞過腋窩咬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打的乳房左右搖擺直噴乳汁,銳利的痛感透過厚厚的乳肉直達心尖。

  「賤貨,你不是喜歡被鞭子抽嗎?!來啊!給我發浪啊!!」韓鋒紅著眼睛,鞭子密如雨下。

  「是……是的……芳奴感謝恩主的鞭打……」

  鞭尖飛舞,血肉橫濺,不一會,芳蘭的背便被打得鮮血淋漓,一直在旁等候的男主怕被鞭子誤傷,隻好悻悻離開。

  韓鋒的肉棒也沒有放過那嬌嫩的肛門,揮鞭間,下體像打樁機一樣沖撞起來,幾乎要將芳蘭的骨盆撞碎,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像一條兇猛的毒龍,在受傷的肛門裡盡情施虐,緊緊貼附在肉棒上的艷肉不斷地被帶出體外,像一朵不斷綻放的肉花。一雙大奶劇烈地前後搖動,突然被韓鋒一手抓住,用力擠捏,柔軟的玉乳在手指間不斷變形,豆大的血珠從鞭痕出滲出,和乳汁一起順著韓鋒的手流下。

  不一會,堅硬如鐵的肉棒在直腸內又是一陣劇烈的噴射,芳蘭正以為能休息一會時,一雙大手又扼住她的喉嚨,把她按倒‘在地上,尖銳的利齒咬上瞭嬌小的乳頭,像野獸進食一樣左右撕扯。

  「痛啊……」芳蘭婉轉哀叫著,仍然吃力地擠捏著乳根,讓乳汁噴到野獸的口中。

  體內那根肆虐的肉棒,在乳汁的刺激下,又迅速怒漲起來,新的一輪暴虐又重新開始……

  韓鋒的神智已經陷入狂亂,他的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到半點剛才的溫柔與憐惜,隻像一頭發情的野狼,趴在芳蘭的身上瘋狂地撕咬著,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觀眾席上,一個男主正在黑暗靜靜地欣賞著這獸性的一幕,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直到乳房裡最後一滴乳汁被吸盡,這頭野獸才最後倒瞭下去,芳蘭的已是滿身血痕遍佈,找不出一塊好肉,長時間的暴力奸淫終於讓她昏過去,野獸射出的大量精液灌滿瞭她的短窄的腸道,從嘴角邊不斷流出。

  天色已晚,試用的男主已經幾乎完全散去,女奴們有些被鐵勾吊在空中,有些被奸暈在舞臺上,綺晴則是像是在精液湖裡被撈起來一樣,全身上下佈滿瞭腥臭的陽精,昏睡中,還在一臉幸福地用舌頭舔舐嘴邊的精液。

  為數不多的幾個仍然清醒的女奴,則在出口處苦苦挽留離開的男主們。

  「這位恩主,求求你,把賤奴買回去吧……」

  「恩主,再試用一次賤奴吧……賤奴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就算當廁所賤奴也沒關系……恩主,請您買下賤奴吧,恩主……」

  女奴們跪著扯住男主們的袍子下擺,苦苦哀求道,男主一腳把她們踢開「沒用的賤貨,就你們這些爛貨還想當我的奴?滾開」

  伊奴星上的男主大部分不事生產。生產女奴的女奴院也是采用女奴自治的管理方式,蘭奴院也一樣,但是她們已經連續三次展覽會沒有賣出一個女奴,這次的女奴成交量仍然是零的話。整間蘭奴院從管理的事務奴和產品奴都會被沒收,作廢。想起成為廢奴的下場,各位女奴的心中便是一陣駭然。

  熱鬧的舞臺很快沈寂下來,隻剩下韓鋒一個男主,他混沌的意識漸漸恢復,睜開眼睛,看到身上血痕密佈昏倒在地上的芳蘭,連忙上前一把抱起,剛剛癲狂的暴行重現在眼前,讓他懊悔不已。

  「我……剛剛是怎麼瞭,我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位恩主,如果芳奴的侍奉讓您滿意,請您買下她吧」旁邊的女奴跪著哀求道。

  「不……醫院,醫院在哪裡,我要帶她去醫院療傷」韓鋒著急地問道。

  「恩主,賤奴不懂您說的醫院是什麼,但是隻要您買下她,你就可以帶她去任何地方」女奴一面困惑地看著她。

  「好!我買,我買」韓鋒堅決地說道。

  「謝謝恩主、謝謝恩主。」場上所有清醒著的女奴幾乎同時向韓鋒搗蒜似地磕著頭。

  一個穿著衣服的事務奴小心翼翼地問道「那請問恩主想用伊幣支付呢,但是基因識別支付?」

  「我……我沒有…」韓鋒想起自己身無分文,窘迫地吱唔道。

  一隻有力的手熟絡地拍瞭拍他的肩膀。

  「他要的奴,全部都裝起來吧,錢我付瞭」

  韓鋒驚訝地向肩後看去,看到來者,他驚叫起來

  「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