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2014年
「所以,最後總結一下,法律必須代表公意;每一個女性和男性公民都必須有權親自,或通過代表來參與立法;法律對任何人都應該是一樣的: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對於任何榮譽、地位和公職都應該是平等的,隻根據能力授予,不因他們的道德和才幹之外的區別而有所差別。」隨著下課的鈴聲,韓鋒啪地一聲合上書本。
講堂下響起熱烈的掌聲,無論什麼時候,韓鋒的選修課總是座無虛席,甚至有不少從別的大學趕過來的女生,搬著小板凳,在過道上旁聽。
選修的大部分是女生,韓鋒的英俊瀟灑是一個原因,但是最能吸引她們的,還是韓鋒精彩的授課內容,韓鋒是國內為數不多研究和倡導女權主義的教授,近些年來,他不停地倡導「新世紀女性平權運動」,受到廣大女性的歡迎和好評。
學生們漸漸散去,韓鋒慢悠悠地將著課件和講義塞進公文包,準備離場。
「我還以為大名鼎鼎的韓鋒教授,是個頭發半禿的糟老頭子呢」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韓鋒擡起頭,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高挑的女生,正毫不怯生地,用一雙天真的大眼睛直直地打量著自己。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瞭呢。」韓鋒禮貌地一笑,拿起公文包向門口走去。
「也沒想到,新世紀女權主義的旗手,是個男人呢。」女生笑著跟在韓鋒身邊。
「林肯解放瞭全世界的黑奴,但他是個白人,不是嗎?」韓鋒笑瞭笑,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你不是我班上的學生。」
「我可是慕韓教授大名,蹺瞭自己的專業必修課,過來向您學習的呢,沒想到你這麼冷淡。」女生調皮地撇瞭一下嘴。
「感謝您的支持。」韓鋒點點頭。
「韓教授,實不相瞞,我的畢業論文,就是跟女權主義相關的呢,不知道韓教授能不能留一下步,指導一下我這個迷惘的小同學?」
「很感謝你前來聽課,同學……」韓鋒有點不耐煩瞭。
「彤雪」女生調皮地眨巴眨巴眼睛,打斷瞭他。
「不好意思,你說什麼?」韓鋒問道。
「人傢的名字叫李彤雪」
韓鋒故意咳瞭兩聲,「好吧,彤雪……不,同學,我很感謝您前來聽課,要有時間,我樂意輔導,但是我得趕回傢做飯瞭,失陪。」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小跑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
韓鋒的傢就在學校邊上不遠,出租車還沒跳表便到瞭,他隻是想躲開那女孩,女孩那殷勤的態度讓他感覺不自在,但她那爽朗的笑聲,青春四溢的面容,還有那俏皮的馬尾辮,卻一直縈繞在心上……
韓鋒的傢不大,但卻被妻子佈置得溫馨而舒適,一回到傢,妻子便解下圍裙迎上前來,在他的臉上深深親瞭一口:「歡迎回傢,大黑熊!」
韓鋒笑著把手伸進妻子毛衣裡,在光滑的後背上不安分地摸瞭幾下,妻子笑著拍瞭拍他的手,「沒正沒經,快上桌吃飯吧。」
韓鋒的妻子叫柳芷惠,兩人是在大學裡認識的,韓鋒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幹將,芷惠是芳名遠揚的校花,又是啦啦隊隊長,兩人郎才女貌。
結婚後,韓鋒留校任教,以傑出的能力在三十歲出頭成瞭最年輕的教授,風頭無兩。芷惠則找瞭份相對輕松的工作,專心相夫,但傢庭主婦的生活不但無損她的美貌,反而增添瞭一抹成熟的風韻。簡直一對天造地合的神仙伴侶。
「今天不是說好輪到我做飯瞭麼,怎麼又下廚瞭。」韓鋒端起碗笑著說。
「下班路上經過市場,看到這生蠔又肥又鮮,忍不住買瞭一些回來做給你吃啊。」芷惠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塊肥美的生蠔夾到他的碗裡。
「這是不得不胖的節奏啊。」韓鋒笑著說。
「再不把你養胖,再讓你帥下去,你還不得把班裡的小姑娘們迷死。」
「全部加起來,顏值還不夠我老婆一半。」韓鋒又親瞭她一口,芷惠又笑著拍瞭他幾下。
兩人像新婚夫婦一樣嬉鬧著吃完飯,韓鋒便自動自覺地把碗筷刷好,洗過澡後,便早早地上瞭床。
芷惠穿著一件老氣的棉質睡衣,將全身遮得嚴嚴實實,但是仍然遮擋不住她高雅華貴的氣質。韓鋒一個翻身把她抱住,撩開她那烏黑的長發,在香噴噴的玉頸上親瞭一口,芷惠的後頸上有一塊小小的倒三角形紅色胎記,感覺特別敏感。每次韓鋒弄她這裡,都會讓她癢得不行。
「好癢!」芷惠掙紮瞭一下,把頭發重新蓋好,韓鋒又執拗地把手伸入她的睡衣,放到堅實豐滿的胸部上輕輕摸瞭幾下,他的手指有意地躲開妻子的乳頭,芷惠不喜歡癢。
「晚飯吃撐瞭,要不我們做些運動消化消化,綠色環保還減肥哦。」韓鋒順勢抱住她。
「不瞭,大黑熊……最近有點累……」芷惠輕輕把他的手掏出來。
自從上次流產之後,芷惠在性的方面便變得非常冷淡,韓鋒也不好勉強,灰溜溜地把手縮回,躺好。
是因為吃瞭生蠔的緣故嗎?韓鋒隻覺下體微微地發脹,那個叫李彤雪的女孩,那白皙的玉頸,襯衣下那高聳的胸部,牛仔短褲下修長的白腿,又浮現在眼前。
像往常一樣,韓鋒偷偷把手伸入自己的內褲裡。
「怎麼啦,韓大教授,一副縱欲過度的死樣子。」第二天在學校的飯堂裡,劉強笑著把飯盤放在他面前。
「唉,別提瞭……」韓鋒苦笑著說,劉強是系裡的人類學教授,他博學多聞,幽默風趣,雖然在女權主義上,他和韓鋒有著完全不一樣的見解,但是並不妨礙兩人成為好友。
「我猜猜,你傢的女神終於重返床第,把你吸幹瞭。」劉強笑著說。
「吸幹我的是這個。」韓鋒無奈地舉起左手。
「你也太悲慘瞭吧。」劉強笑道。
「芷惠不願意,我有什麼辦法?」韓鋒苦笑著。
劉強大大地喝瞭口湯,「女人啊,有時候還是要來點硬的。女人的本質就是賤,她們的心裡,就想被征服,想被虐……」
「你這套理論還是留著自娛自樂吧。」韓鋒沒好氣地白瞭他一眼。
突然,韓鋒的眼神瞟到瞭劉強的身後一個正在低頭吃飯的女生,那俏皮的的馬尾,那修長的玉腿……分明就是……
正好,女孩也擡起頭看過來,正好撞上瞭他的眼神,帶著飯粒的櫻桃小嘴調皮地一笑。
韓鋒有點臉紅,連忙繼續低下頭吃飯不是冤傢不聚首,怎麼又碰到她瞭呢……韓鋒不顧劉強的長篇大論,裝作專心致志地吃飯。
下午的課堂上,韓鋒又見到瞭她,那個紮著馬尾瓣的李彤雪,正坐在後排,托著下巴,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韓鋒盡量不去理會他。
突然,韓鋒口袋裡的手機震動瞭一下。平時他一般會等到下課後再回復。但是今天他卻鬼使神差地打開瞭手機……
手機上的圖像讓韓鋒瞬間血管賁張,圖片上是一具白花花的青春肉體,白色的襯衣和牛仔短裙被上下掀開,露出小巧精美的雙乳和下體稀疏的恥毛,兩條修長的大腿之間,正插著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按摩棒顯然已在小穴裡浸淫多時,上面佈滿瞭白色的漿液韓鋒隻覺口幹舌燥,他順勢向後排看瞭一眼,看到瞭那一模一樣的襯衣和牛仔短裙……
李彤雪向他狐媚地一笑,把交疊著的雙腿放下,叉開,在圖片上看到的那片黝黑的芳草地,在裙子的陰影下若隱若現。
韓鋒隻覺口幹舌燥,他拿起保溫杯猛喝瞭一口水,腦子裡一片混亂,寫板書時,手中的粉筆滑脫瞭好幾回。
課間,韓鋒沖入男廁,下體的男根早已經脹痛難受,臉上火辣辣地一直燒到耳根,唯一幸虧的是廁所裡暫時沒有別人看到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那個女孩……她到底想幹什麼呢」韓鋒狠狠地洗瞭把臉。
當他把水擦乾,他從鏡子裡看到瞭那個讓他魂不守舍的女孩,正站在他的身後。
李彤雪!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像貓一樣輕輕推開門,溜進瞭男廁巴塔一聲,門在她身後被輕輕鎖上。
「同學……這裡是男廁。」
還沒來得及多說,李彤雪那柔軟的嘴唇就堵住瞭他的嘴他還沒來的及掙脫,李彤雪的手已經伸進他的內褲,一把抓住那暴漲的男根。
「沒想到在講臺上溫文爾雅的韓教授,還藏著這麼雄偉的一根兇器呢……一定能讓人美死吧!」
李彤雪一邊舔著韓鋒的脖子一邊蹲下去,雙手麻利地解開韓鋒的褲子,將他的那根大兇器掏瞭出來,「好大……」李彤雪驚喜用臉蹭瞭蹭韓鋒肉棒。
韓鋒感覺到一根濕滑的舌頭纏上瞭自己的那根長槍。李彤雪費盡力氣張大嘴巴,才勉強把他的大肉棒吞瞭進去滾燙的大肉棒被裹入冰涼潤滑的口腔裡,舒爽無比韓鋒不由得閉上眼睛哼哼直叫。
無意識中雙手已經抓住李彤雪的頭,挺動下身,把她的嘴巴當做小穴一樣抽插李彤雪沒想到韓鋒居然如此主動,吃瞭一驚。碩大的龜頭不斷頂到她的喉嚨深處,讓她難受至極,但是頭又被韓鋒死死按住,隻能強忍住嘔吐的感覺,讓肉棒在自己的嘴唇中粗暴的進出。
韓鋒從來沒有如此刺激的體驗,潮濕破舊的木門外,課間學生們在走廊裡聊天嬉笑的聲音川流不息。木門內,身為師者的自己,正粗暴地奸淫著自己學生那嬌滴滴的小嘴。而且,木門隨時會被打開,讓他禽獸的一面暴露無遺!
快感和恐懼混雜在一起,讓韓鋒加快瞭下身的動作,不一會,他便死死頂住李丹雪喉嚨的深處,激烈地射出瞭滾熱的精液,李彤雪的鼻子埋在他茂盛的陰毛裡,幾乎無法呼吸。
韓鋒的肉棒激烈地跳動瞭十幾下,把積攢多時的精液一古腦子射瞭出來,下身的燥熱才稍稍得到平伏。
肉棒退出口腔,李彤雪便劇烈地咳嗽起來,像剛溺水瞭一般,白花花的精液從嘴角邊橫流咳出韓鋒又是擔心咳嗽聲被門外的學生聽到,又是內疚,隻好尷尬拍著她的背說:「彤雪,你還好吧……」
突然,彤雪溫熱的嘴唇又貼上瞭自己的嘴巴,帶著剛剛射出精液的腥臭味。
「沒想到您一表斯文,弄起女孩子來,手也是很黑呢……」滿是精液的小嘴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下課後,小樹林,不見不散……」
接下來的兩節課,對韓鋒來說有如兩年一般漫長。
他的內心無比的焦著,每次餘光看到後排的李彤雪,她都回投以媚惑的笑容,遠遠地沖他眨巴眼睛,捂著嘴巴,做吞咽的動作。
他居然在男廁裡強暴瞭自己的學生!他站在講臺上,不知所雲大談女權主義,心裡卻無助得像一個待審的重罪犯,臺下的每一位學生,都像一位拿著審判槌的法官。
好不容易等到瞭下課的鈴聲。
李彤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無蹤。
韓鋒的學校依山傍水而建,環境優美。學校的後方,是一片人跡罕見的小樹林,幽深的林蔭間,隻有幾條被落葉鋪滿的小路。
雖然天邊還有夕陽的餘暉,但樹林之中已是一片陰暗,韓鋒隻聽到樹林的沙沙聲和自己的心跳聲,借著昏暗的光線,他不安地尋找著那個白色的身影。
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小路旁閃出,把韓鋒嚇瞭一大跳。原來隻是個背著小提琴的女生,她認出瞭韓鋒:「韓教授好,這麼晚,過來樹林散步嗎?」
韓鋒一下慌亂起來:「我沒有……不是……我就過來那個啥……那個……對瞭,就是散步,過來散散步。」
說完便急忙地繼續前走,避開女孩那狐疑的眼神。
葉聲沙沙,樹影搖動。哪裡有李彤雪的芳蹤?
韓鋒在樹木深處的一個板凳下坐瞭下來,天色已暗,他看瞭看表,平息瞭盡情,準備動身回傢。
兩團柔軟的胸肉,頂住瞭自己的後背。
「來這麼晚,等得人傢都濕透瞭……」李彤雪一邊嬌嗔道,一邊去解他的褲子。
韓鋒又被嚇瞭一跳,急忙一個轉身把她輕輕推開:「彤雪……不……同學,你等等,我是過來跟你解釋的……我是個有傢室的人……」
李彤雪掩著嘴吃吃地笑起來:「韓教授說什麼呢,剛剛在廁所裡幹人傢小嘴的時候,可沒見你想起夫人的事情啊」
「剛才……剛才是腦子一時暈瞭……拜托你,彤雪,你要我怎麼都行……剛才的事情可千萬不要說出去……」
李彤雪的眼神怔住瞭,精致的面孔上閃過悲傷、可能還有一些憤怒:「你覺得彤雪就是個勾引有夫之婦的下賤女人,是嗎?」
彤雪的眼神讓韓鋒吃瞭一驚,「我哪有……」
彤雪一屁股坐瞭下去,掩著面梗噎起來,這突如其來的淚水讓韓鋒一時不知所措,隻好俯下身安慰道:「你誤會瞭,彤雪,你當然是個好女孩……」
彤雪一把抱住瞭他。
「自從半年前聽過您的課,彤雪心裡除瞭您,再也裝不下別人啦……朝朝暮暮,心裡想得都是您,打聽到您已經結婚,彤雪心裡多難受您知道嗎……」李彤雪用力地嗚咽著,「放心……彤雪不要名分……」
李彤雪把嬌滴滴的小嘴湊到他的耳邊:「彤雪隻想要你的孩子……」
這句話深深地擊中瞭韓鋒
韓鋒雖已結婚好幾年,但一直沒有孩子,芷惠三次懷孕,三次都以流產結束,韓鋒自責是因為自己工作太忙,沒有好好照顧妻子所導致,自此再也沒跟芷惠提過要小孩的事情。
聽瞭李彤雪這句話,韓鋒感到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束縛,都在一瞬間崩塌瞭他像個野獸一樣把李彤雪撲倒在地,半撕半脫地除去瞭李彤雪身上的衣服,他發現李彤雪的襯衣和短裙之下,居然沒有半點貼身的內衣褲!一雙白花花的肉球蹦跳出來,韓鋒也顧不瞭那麼多,一把抓住,用力揉搓。
「快來啊……鋒哥……」李彤雪一雙靈巧的手熟練地解開韓鋒的褲子,那根急不可耐的肉棒終於解開瞭褲子的束縛,直挺挺地立在下腹,韓鋒把手伸入彤雪的下體一掏,摸到那淫水連連的肉縫,也顧不上什麼前戲,直接把肉棒捅入玉唇之中。
「啊……鋒哥的大肉棒……大肉棒插進來瞭……」韓鋒隻覺彤雪的腔道又滑雙熱,抽插間舒爽無比,好在下午已經在她的嘴裡射過一次,否則隻怕會堅持不瞭二十秒,便一射而盡。
彤雪口裡連連的淫叫聲,更是讓他興奮不已,他一時把彤雪抱起來,頂在樹上狂肏,一時把她按在石凳上,狂肏她的屁股彤雪把他的皮帶解瞭下來,遞到他的手上,「鋒哥,打彤雪兩下好不好……」
「什麼?」韓鋒正肏在興頭上,不由得楞瞭一下彤雪臉一紅,「人傢在想著鋒哥您自慰的時候,經常幻想著自己像條母狗一樣被鋒哥從後面肏,然後鋒哥會解下皮帶,抽人傢的屁股……鋒哥,滿足一下人傢的幻想好不好?」
「好……」韓鋒沒多想,拿起皮帶,向裸露的背部揮瞭下去「啪!」清脆的肉響響起「啊……鋒哥,抽死彤雪吧」
彤雪的花心在鞭擊下突然一緊,夾的韓鋒渾身一顫,幾乎射瞭出來。
「啪!」「啊……」「啪!」「呀啊……鋒哥……鋒哥抽死彤雪瞭……」緊致的小穴隨著鞭打的節律一下一下地夾裹著韓鋒的肉棒,夾著韓鋒心眩神迷,手中揮舞皮帶的力氣不由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快,清脆的肉響和彤雪淫艷的媚叫聲交織在一起,刺激著韓鋒的神經。
不多久,在小穴一陣急促的夾攻後,韓鋒再也按捺不住,將肉棒深深頂入,將忍耐多時的精液一跳一跳地盡數射入彤雪的花心!
「啊……鋒哥射人傢裡面瞭……鋒哥要把人傢肚子幹懷孕瞭……」
韓鋒隻覺雙腿發軟,倒在瞭彤雪香汗淋漓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突然被汗水迷離的視線裡,韓鋒看到,彤雪那柔美的後頸,有一塊小小的紋身,他還沒來得及細看,彤雪便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用小嘴用清理他那沾滿淫水和精液的肉棒。
彤雪用手指在下體挖出一坨精液,送到韓鋒面前說:「鋒哥好厲害,剛剛才在人傢嘴巴裡射過一次,還能射這麼多……過十個月,彤雪的子宮便會把鋒哥的精液養成一個又白又嫩的小胖子,然後通過小屄屄生下來……」
韓鋒沈默地抱著她,欲言未言,彤雪又在他臉瞭親瞭幾口,「放心,韓鋒,這小孩爸爸是誰,隻有這片小樹木知道哦……」
韓鋒緊緊地抱著她「彤雪……你不用擔心,我……我會負責到底的……」
彤雪咯咯地笑著,也不回答。
兩人在草地上又溫存瞭一會,才把淩亂的衣服撿起穿好,依依不舍地分開。
天色已晚,韓鋒急匆匆地跑到最近的商場,買瞭套全新的衣服。又趕到劉強的單身宿舍,仔細地洗瞭個澡,確保身上沒有一絲彤雪的香味和痕跡,又在劉強的建議下,連悶瞭幾杯白酒,給自己染上一身白酒味。才坐著的士,匆匆回傢。
不知是不是喝瞭酒的緣故,一路上,腦子想著彤雪那雪白的酮體,心臟仆通仆通跳得雙耳發鳴。
走到傢門口,劉強平息瞭一下心情。輕輕推門進去,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地脫下鞋子。
「芷惠,我回來晚瞭,都怪劉強這臭小子,說什麼都要拉我去他傢喝一杯……」
迎接他的是一陣讓人不安的沉默
「芷惠?」劉強走進屋裡。
芷惠穿著圍裙,怔怔地坐在沙發上,空洞的雙眼失神般地盯著前方,仿佛完全沒聽到他說話。她的手機丟落在身邊的地板上,閃爍著白光,似乎正在播放著視頻。
「怎麼啦芷惠。」
韓鋒撿起手機瞟瞭一眼,轟地一聲,韓鋒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沖向瞭頭頂。視頻裡,一名妙齡少女,像母狗一樣趴在小樹林的草地上,一個身材健碩的精壯男子,正在她的身後,一邊聳動著下體,一邊紅著眼睛,揮舞著手中的皮帶。
*** *** ***
伊奴星,第三紀,8968年皎潔的月光之下,萬物俱寂。月玫鐵制的高跟鞋踩在堅硬的大理石上,發出冰冷的回響。她穿過一個又一個數十米高的大理石拱門,這條連接大廳與主人寢宮長廊似乎永無盡頭,隻走瞭一半,月玫的小腿便微微地酸脹起來。
每晚主人在沐浴後,都會挑選一個當晚要臨幸的寵奴,由她伏著主人,經過這條拱門長廊回到主人的寢宮侍性。她們是怎麼做到的呢?
正因為這點事情都做不到,所以我才沒資格接受主人的寵幸啊……月玫苦澀地想道。她的忍耐力和性技都達不到伺候主人的標準,一直是主人的事務奴,隻能協助女奴長,處理一些簡單的傢務。
長廊盡頭的寢宮傳來幾聲曖昧不清的叫喊聲,等到走近寢宮那雕梁畫棟的鐵門,月玫才聽清楚瞭,那是女奴淒厲的慘叫聲。
主人正在調教女奴……
月玫屏著氣,靜靜地跪在門外等候,生怕打擾瞭主人的興致。
等到慘叫漸漸變為微弱的呻吟,呻吟又漸漸和夜色一同沈寂月玫鼓起勇氣,輕輕敲瞭敲門「進來」主人沙啞深沈的聲音傳來月玫輕輕推開鐵門,主人的寢宮像一個中型的羅馬劇場,掛滿瞭紅色的帷幔,香薰的煙霧中央,是一個被鎖在奴架上的女奴。
她的四肢著地趴著,屁股高高拱起,像一條乞求交尾的母狗,她的身上佈滿瞭可怖的傷痕和斑斑的血跡,修長的雙腿間,鮮血淋漓,那個原本小巧玲瓏的花穴,已經變成瞭一個拳頭般大的血窟窿,還不斷地往外留著鮮血和肉碎,隻有位面之神才知道,它剛剛遭受瞭怎麼樣的殘虐。
主人剛剛在她的身上發泄完淫欲,此刻正在慢慢欠身而起,「什麼事?」
「月玫稟報主人,主人的研究對象,最近有瞭新的動態。」
「哦?拿上來吧。」主人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前的肉凳上。
屁股下的肉凳奴,從口球裡發出一聲悲慘的淫叫,不斷地流著口水。半年前,她還是主人的寵奴之一,但有一次為主人作肉凳的時候,因為耐力不支晃動瞭一下,讓主人差點摔倒。
作為懲罰,主人把她的四肢硬化,釘死在地上,讓她作一張永不晃動的肉椅子。而且月玫每天還要負責在她的子宮裡註射大量烈性淫藥,她下身的兩個淫穴都已經被縫閉,隻能日夜在欲求不得的淫欲地獄裡煎熬。
月玫連忙呈上一片薄薄的紫色晶片,韓鋒揮瞭揮手,晶片在空中投射出屄真的影像。月玫恭敬地站在一旁,和主人一起,觀看那個叫「地球」的遙遠星球上,那個叫「韓鋒」的男主的近況。
她看到那個叫被他稱為「妻子」的女奴哭叫著掙脫他的擁抱,不慎把他推下瞭樓梯;她看到他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在一間白色的房間裡,接受一群穿著制服的男主的盤問;她看到一批又一批的女奴,舉著牌子喊著口號,在房間外憤怒地指責和辱罵他;她看到他取下繃帶,發現臉上那醜陋的疤痕時,發瘋地撞向墻壁;她看到他到處被驅趕,被排斥;她看到他喝得酩酊大醉,在小巷裡被小混混們打得頭破血流……
主人悠哉地把頭靠在身後女奴的肥乳上,點瞭一根煙。自從主人開始研究這個叫「地球」的低度文明星球,他便迷上瞭這種叫「香煙」的東西。
主人饒有趣味地看著韓鋒各種悲慘的際遇,沒有什麼比他人的悲慘更能讓主人開心的瞭。
「你是不是覺得,這個星球的男主跟我們比起來,很不一樣?」主人突然向月玫發問。
「回主人的話,這個星球的雄性,怎麼可能跟伊奴星偉大的男主們相比呢?他們個個孱弱不堪,跟主人的威猛雄武比起來,實在是不及萬一呢……」月玫不斷地恭維著,不敢把心裡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這些廢話就不用說瞭。」主人打斷瞭她,「我來告訴你吧,他們和我們,都是位面之神的子民,長著一樣的面容,住著一樣的星球,但是他們忘記瞭神的教誨,讓女人穿起瞭一樣的衣服,賦予女人一樣的權利,因此被神舍棄在那片墮落之地……」
月玫嘴裡唯唯諾諾地應答著,心裡卻默默地為異星上那位叫韓鋒的男主,向位面之神祈福。
「等我將他身上背負著的那些虛假的道德,規則,義理,一層一層剝開,你就會知道,他的內心,跟我們完全一模一樣……」
主人隨手把煙頭捻滅在月玫小巧的乳頭上,火熱的吻帶來的灼痛,和主人深沈的聲音一起傳來:「好戲,馬上就要開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