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請問什麼叫做從惡如崩,從善如登?」芳蘭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閃爍著好奇的光芒,用玉指滑動著空中的立體投影。
「哦……你覺得呢?」韓鋒怔怔地坐在陽臺的沙發上,低著頭,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芳奴也不太清楚……但是芳奴猜想,跟昨天芳奴看的一個故事講的是一個意思」
「哦,是嗎,那你再去看看那故事……」韓鋒仍然是眉頭緊鎖。
芳蘭那纖細的玉指快速滑過立體投影,尋找著那個故事,為瞭讓芳蘭她們去到地球後更快地適應,劉強給韓鋒一個新的立體投影手環,裡面有大量關於地球的影像和書籍。原本韓鋒還擔心學習這些知識對她們會非常艱難,結果發現他的擔憂純屬多餘。她們個個都蘭心聰慧,學得比韓鋒教得還要快,尤其是芳蘭,一周內便輕松地掌握瞭好幾門語言的讀寫。
「芳奴找到瞭」芳蘭像個孩子一樣,高興地笑起來「故事講的是一隻小狼,出生後便被狼群拋棄,從小被一群綿羊撫養長大,但是他永遠學不會咩咩叫,也不喜歡吃草,所以別的綿羊都不喜歡他,他很難過。然後有一天,一隻綿羊摔傷瞭腿,流出瞭血。狼趕緊跑前去,想給它舔舐傷口,但是他嘗到瞭鮮血的滋味,越舔越香,無意識地咬斷瞭綿羊的腿,大口大口地喝血吃肉。別的綿羊見瞭,都跑上來,說他是惡魔,要把他趕走,結果狼生氣瞭,便咬死瞭所有的綿羊,在圓月之下,嗥叫著回到狼群…… 」
「哦……」韓鋒半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心事重重地應瞭一聲。自從聽瞭劉強的條件,他便一直處於這種糾結傍徨的狀態。能帶著這麼一群國色天香,秀外慧中,又對自己千依百順的美女,回到地球,對於他來說,自然是天堂一般的生活。但是作為條件,他必須要指定一個地球女性,讓她來到伊奴星作奴,而且劉強還附加瞭條件,必須是韓鋒認識的,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對於那個無辜的女孩來說,這個星球會是怎麼樣一個可怕的淫欲地獄呢……
「主人,您有什麼心事嗎?」芳蘭見他像失神般靜坐著,連忙上前跪著抱住他的腳,憂心沖沖地看著他
韓鋒回過神來,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芳蘭,看著她琥珀色的眼睛,天使般純潔無瑕的面容,豐滿的玉乳。他突然一把抱起她那輕盈的嬌軀,走進臥室,丟在被陽光烤得微暖的大床上,粗暴地分開她那修長的玉腿,然後扶著已經勃起挺立的陰莖,一下捅入已經濕意綿綿的花心!
「啊……主人」芳蘭被她主人這突如其來的粗暴舉動嚇瞭一跳,但很快進入狀態,情意連連地把大腿一字分開,好讓主人能挺到花心的最深處。
如果這下賤身體的侍奉能為主人帶走哪怕是一點點煩惱,還有什麼痛苦我不願意承受呢?芳蘭想
今日主人的抽插似乎比平日更為勇猛,肉棒像滑膛炮一樣猛烈地沖擊著嬌嫩的玉唇,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擠出一股又一股香氣四溢的淫水。像往常一一樣,芳蘭的子宮慢慢地降瞭下來,花徑越插越淺,龜頭很快便撞上瞭柔軟緊致的宮頸口,那小嘴般的肉圈在經受十幾下強勁的沖擊後,像曇花一樣緩緩盛開。隨著韓鋒的一聲低吼,玉石般堅硬的龜頭一下撐開瞭柔弱的宮頸,闖入溫潤的子宮。
「啊……主人」最深處的蜜壺被龜頭蠻橫地刺入,宮頸擴張的酸脹和快感讓芳蘭不禁娥眉微促。
主人的肉棒沒有因此止步,結實的腰部仍在奮力挺動,帶動著灼熱緊脹的龜頭肆意奸淫女奴體內最嬌柔的子宮。
芳蘭也盡心逢迎,搖擺著下體迎合著主人粗暴的抽添。很快,子宮裡的嫩肉感覺到肉棒上傳來一陣熟悉的而有力的搏動,燙熱的男精射出,灌滿瞭花房。
「主人……的……把芳奴下面射滿瞭……」芳蘭舒暢地扭轉著玉臀,在韓鋒的股溝部來回磨蹭。正想起來為他清理肉棒,誰知韓鋒又一把將她撲倒,還在噴射著精液的陽具在灌滿陽精和淫水的花房裡,繼續不折不撓地抽插著。
「主人……?這樣不累嗎?」芳奴有點心痛地抱著韓鋒,但韓鋒沒理會她,趴在她身上,喘著粗氣,一言不發地繼續頂撞她下體那團迷人的嬌柔,肉棒一邊射著白精,一邊在潤滑無比的小穴裡進出。
不一會,濃密的陽精便再次噴薄而出,但韓鋒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一直在芳蘭的體內盡情地射瞭五次。芳蘭不得不死死咬住自己的紅唇,才不致於在劇烈的高潮中暈倒,她的小腹被精液灌得像一個初孕的孕婦,微微地鼓起一道優雅的弧線,敏感 的子宮壁甚至可以感受到主人那 萬千活力無限的精子,擺動著尾巴撩動子宮的嫩肉四下遊動。
韓鋒精疲力竭地壓在芳蘭的身上,芳蘭的玉頸可以感覺到他溫熱而急促的鼻息。半硬半軟的肉棒仍然依依不舍地溫存在自己的蜜穴裡,像歷盡風雨的小船依靠在平靜的港灣。
「芳蘭……我愛你」韓鋒呢喃地說道。
「芳奴,感謝主人的恩寵……」芳蘭抱著主人,有點驚慌無措地回應道。
學習地球的文化一周後,芳蘭知道,這種場合,正確的回應應該是「我也愛你」,但是愛隻能存在於平等的個體之間,她作為一個下賤的女奴,有什麼資格對主人說「愛」字呢,在她們女奴的字典裡,甚至連「我」字都沒有,對啊,她隻是個女奴,一個任男主褻玩的B級肉玩具和精壺,有什麼資格奢談愛和自我呢,隻要能一直留在主人身邊侍奉,她已經很幸福瞭。
在一邊跪侯的綺晴看得妒意大發,美目幾乎要噴出火來,她原來是蘭奴院最好的女奴,每次展覽會,即使沒賣出去,她那 A級的身體和淫穴也總能收獲最多的精液。但是自從她們被韓鋒買下,韓鋒大半的精液都賜給瞭芳蘭,那個自己曾經的師妹,那個什麼淫技都學不會,隻會賣漂亮臉蛋和屁股的 B級賤人,而自己隻能眼甘甘地旁邊看著,本應該屬於自己的精液,一股股射入那下賤的身體。
「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的……」綺晴咬著下唇,惡狠狠地想道。
韓鋒抱著芳蘭,在滿足和疲倦中舒服地休息著,感受著她花心的溫存和緊致。
我愛這個女人,我要帶她回到地球,讓她作為我的妻子,和她長久地雙宿雙棲下去。
為瞭愛,沒有不能做的事情。他想道
為瞭愛。
而且那個命中註定來伊奴星受苦的女人,不是已經有一個最佳的人選瞭嗎?
*** *** ***
地球,2015年,晚
C 市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城市,人類以戰天鬥地的勇氣和智慧在群山峻險中開辟出高大雄偉的橋梁和高樓。嶄新的樓盤星羅密佈。
禦天國際是一座建在山頂上的新樓盤,山腳下便是城市最核心的商圈,也是最繁華的昂貴地段。 33層的嶄新樓盤雄居於山頂,直指蒼天。
李彤雪站在頂樓的陽臺上,她俯看著黑暗的天幕下,在公路上流動著的車燈,和橫貫整個城市的大江,在她的高跟鞋下川流不息,細細地啜飲瞭一口紅酒。她摸瞭摸陽臺上那還散發著油漆味的紅木木雕扶欄,感覺自己像一個征服世界的女王。
這間房子是用最近她收到的兩筆巨款的一部分買下來的。其中一筆,就是法院變賣韓鋒所有的財產後,打到她賬戶裡的精神損失費。
那個枉稱是教授的傻蛋。李彤雪想起韓鋒那認真的眼神,忍不住掩起嘴,嗤嗤地笑起來。
她猛吸瞭一口煙,把燃盡的煙蒂瀟灑地向樓下一彈,放下高腳杯,轉身走進臥室的廁所裡,看著鏡子裡,自己那漂亮清純的面孔,和那毫不掩諱野心的眼睛。明天,NY世界報的人將要從M國飛過來C市采訪她,準備把她報導成一個不畏教授強權的女學生,一個勇於反抗男權的女孩,一個新的女權主義鬥士。
她用手卷起那及腰的長發,拿起剪刀,毫不猶豫地剪瞭下去。
烏黑的長發縷縷飄落在浴室的地板上。不一會,李彤雪看著鏡中的女孩,那一頭幹凈颯爽,又帶點小頑皮的短發,不正是一個新女權鬥士的絕佳形象嗎?她滿意地笑瞭出來。手指攏過短發,她看到瞭後頸上那個倒三角形的紋身。
這天殺的紋身,今晚也要去找個紋身店處理掉呢,她悻悻地想著。今天下午在地鐵上,還有一個蠢貨,認出瞭她那個紋身,居然在擁擠的地鐵上,掏出他那骯臟的雞巴,在她身後想隔著她的絲襪磨她的小穴,被她一高跟鞋踢中瞭卵蛋,忍著慘叫走開瞭。
她穿上一套帶束胸的紅色漆皮緊身衣,細心地給指甲塗上紅色的指甲油。拿起一根紅色的漆皮鞭,走進未開燈的臥室。
黑暗的臥室床上,一個全身被黑色緊身衣裹住的男生,正像一條蟲一樣在床上艱難地蠕動著,他的頭上也帶著緊繃的頭罩,隻露出兩個鼻孔透氣,他的檔部和屁股外露著,露出帶腿毛的腿根和又小又軟的陰莖。
李彤雪邪魅地一笑,用鞭子在他屁股上抽瞭一鞭「呼呼呼,怎麼樣,小公狗,等不及瞭吧」她笑起來。
男孩口齒不清地在面罩下嗚叫著,流著口水。李彤雪一把抓住他胯下那又短又小的肉團,像小孩子玩橡皮泥一樣,任意抓捏成各種形狀。
「那麼小的一根東西,就是當我的公狗,也還不夠資格呢」她嘲笑著「讓你感受一下吧,真正的叼應該是怎麼樣的」
她掏出一根粗大的雙頭按摩棒,一頭是光滑的,另一頭就像砂紙一樣粗糙。
她把光滑的那一端塞進自己的陰道裡,看上去就像下身長瞭一根巨大的陽具。她掰開男生那滿是體毛的屁股。
「好臭!」李彤雪嫌棄地皺瞭一下眉頭,往臀溝裡吐瞭一口痰,挺著那粗糙的假陽具,往男生那滿是肛毛的肛門挺瞭過去
「嗚嗚……」粗糙的假陽具磨破瞭肛門,被緊身衣束縛的男生像砧板上的魚一樣掙紮起來,肛門劇烈地收縮,帶動著雙頭的假陽具在李彤雪的陰道裡跳動,讓李彤雪也不由得春心萌動起來。她學著曾經無數個在自己身上挺動的男人一樣,用力地聳動下身,任由粗糙的假陽具折磨著身下的公狗。
男生是她的同學,一直噓寒問暖,癡迷地追求她,但她一直不屑一顧,直到有一天,她用嬌滴滴的語氣,問在滂沱大雨中苦苦等她的男孩「你願意做彤雪的一條狗嗎?」
沒想到男生點瞭點頭,雨從他的下巴流下。
原來支配男人,是這麼快樂的一件事情啊!!李彤雪笑著張大嘴巴,得意地聳動著下身。
她畢竟是女人,不一會,下身便累得酸痛,隻好停下。
下身一抽,發現粗糙的假陽具已經卡在鮮血長流的肛門裡,她握著假陽具,奮力拔出,男生痛得又是一陣掙紮。
她下瞭床,蹺著二郎腿坐在臥室的老板椅上,又點著瞭一根香煙。
「啪!啪!啪」黑暗處傳來一陣掌聲。
「誰!!」李彤雪嚇得香煙和打火機都掉瞭,突的一下站起來,向掌聲的來源處嬌喝。
掌聲並未停下,臥室黑暗的角落裡,坐著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胸口還別著一枚花瓣已經破碎的紅玫瑰,他的臉沈浸在黑暗之中,無法看清,但李彤雪可以看到他嘴角那輕蔑的冷笑。
「精彩、精彩,實在是太精彩瞭」男人一下一下地鼓著掌,輕蔑地笑著「把人血饅頭吃得這麼漂亮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你是什麼人!!」李彤雪沖他嬌喝道,一邊悄悄地摸過桌上的一把鋒利的水果刀,藏在漆皮衣的後面。
「小母狗,怎麼瞭,穿瞭兩天衣服,就不認得自己的主人瞭?」男人不改輕蔑的語氣。
李彤雪瞬間明白過來,果然,天奴會的禽獸 「我已經退出天奴會瞭,錢,我也不要瞭。你們也別想威脅我,現在全部媒體都站在我這邊,隻要我一個爆料,你們這些禽獸都得被抓進牢裡槍斃!」
「跟錢沒有關系,從來都沒有關系」男人冷笑著說「狗就是狗,就算穿上瞭人的衣服,住進瞭人的房子,也不會變成人」
李彤雪楞瞭一下,突然,臉上冒出一個狐媚的微笑「您說得對瞭,主人,多日沒挨鞭子,彤母狗下面都癢得不行瞭……」
她像一團沒有骨頭的媚肉一樣跪下,搖著屁股,一下一下地爬向男人,股間的假陽具隨著爬動抖動著,像一根血紅色的尾巴,「讓彤母狗來伺候主人吧……」
男人冷笑著看著她,黑暗中的雙眼閃爍著精光。
爬到男人的腳下,李彤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摸出藏在身後的刀子,毫不猶豫地向男人的心臟紮去!!
刀鋒閃著寒光,像穿過煙霧一樣穿過瞭男子的胸口,紮在瞭寬大的椅背上!
彤雪瞪大瞭眼睛「他是鬼??」全身一陣冰涼。
男人繼續冷冷地笑著,伸出手,像撫摸愛犬一樣,輕輕地在彤雪的頭上作出撫動的樣子,手指像幻影一樣穿過彤雪剛剪過的短發「不著急,小母狗,主人帶你去個好地方……」
彤雪擡起頭來,看清瞭男人的臉 。
「是你!!!……」
男人仍然在冷笑。
昏暗的天花板在旋轉。
黑暗從房間的各個角落,從男人的西裝,從男生身上那黑色的緊身衣上侵蝕過來。
彤雪暈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