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藝兒突然從睡夢中醒來。
胸前的脹痛讓她難以自持,這就起身伏在瞭床前的地磚上。
這已經是第五天瞭,自打歸不發到來之後,她便被威脅著,當一天奶牛做一天母馬。
當奶牛還好,擠奶被肏,除瞭第一天被歸不發戲耍丟下山崖,到不覺得如何難以忍受,可這做母馬的滋味實在是難熬,不但要聽從歸不發的命令縱跳疾馳,疲倦的幾乎累死,還要被堵著乳頭,將運動之後本就容易聚集的奶水盡數存儲在這對奶子中,脹痛的感覺直到第二天放奶之後才會緩解,然後又是一天的脹痛……
這奶水是越擠越多的,可這樣一刺激,再放置一天,又是一陣刺激的交錯進行之下,她反而慢慢可以控制瞭,隻要自己不是發情或者勞累過度,就算沒有內力也可以勉強……
哦,自己的內力早就恢復瞭,可面對歸不發,有和沒有區別也不大,無非就是讓歸不發教訓的更狠一點便是。
昨天是第四天,劉藝兒第二次當母馬,她發覺自己很有做母馬天賦,因為原來跑不到五裡就會氣竭,昨日竟然跑瞭十裡才倒在地上。
可這有什麼好驕傲的呢?就算她的輕功陡然提升一倍,對歸不發來說也沒有什麼影響。
還不是要跪在這地上等待著歸不發給自己解開這已經腫起的乳頭束縛,像隻乳牛一樣被人放奶,然後還要將自己的奶水喝個幹幹凈凈,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女俠,不,不是一個人,倒真的變成瞭欲望驅使的野獸。
這就這麼胡亂想著等瞭半個時辰的功夫,那前幾天起的比雞啼還早的歸不發竟然還沒有來。
她又這麼跪瞭半個時辰,腿腳酸麻難耐,實在是無法在堅持下去,沒辦法,隻好外出去尋找那該死的歸不發。
廳內。院中。廚房。
都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她這才知道,原來歸不發已經遁逃,畢竟劍聖雖說是五日之後返回,可如果劍聖提前辦完瞭自己的事情,早早歸來,將他堵在這忘塵居中,那可大大不妙。
歸不發這廝果然狡猾,劉藝兒想著,又有幾分慶幸他沒傷自己的性命,但是這份屈辱,她銘記在心,十年,二十年,待到自己藝成,她就要去報仇雪恨。
可是當下,胸前的浮腫讓她顧不得日後那許多,這便在廚房屋內尋出一個空碗,啾啾擠弄起自己的乳房來。
「嗯……啊……」
劉藝兒的手不自覺地滑向瞭下體,她的手指撥開瞭濕滑的恥肉,輕輕一劃,電流般的快感登時湧現出來,淫靡的氣味瞬間就彌漫在瞭這狹小屋內——那廚房本就不大,淫水的滋味又是那麼的濃騷難聞,她這才發覺,自己這一身爛肉已經有多日沒有清洗過瞭,那日下瞭斷崖,和歸不發在竹屋中的百般纏綿留下的條條塵土痕跡,竟然沒有被自己的汗水沖刷幹凈,就這麼隱隱地留在瞭身體上。
她一邊揉搓著勃起的陰蒂,一邊更加用力的攥捻乳房,這瘙癢仿佛是從乳房深處傳出來的,那麼深,那麼纏綿,劉藝兒狠狠地拍打起自己的乳房,想用痛感掩飾這難受的滋味,可痛感混雜著那蟲蟻咬噬一般的瘙癢卻越來越明顯。
「嗯……啊……你這頭下賤的乳牛……爛馬……騷母狗……為什麼這麼下賤……嗯……啊……」
劉藝兒不自覺地吐露出各種淫語,歸不發可從來沒有教過她這樣做,可是這話仿佛就藏在自己的舌苔之下,冷不丁地咕嚕咕嚕冒出來。
「看看你這對爛奶子……又騷又大……還滋滋的冒奶……這有一點……啊……女俠的樣子嗎……母狗……你就是隻母狗……聞聞你這身臭味……你還不承認……」
她仿佛聽到瞭自己否認的聲音,開始狠狠掐拽起自己的乳頭,又不住地用雙指來回急速摩擦陰蒂,上下淫水奶汁四散紛飛,騷臭的汗水混合著淫汁乳液的味道讓她更加興奮,她跪在地上,把雙乳壓著地面不住摩擦,同時雙手一前一後地探入自己的前後穴,開始瘋狂地抽插起來,不知怎地,她也對著雙洞齊穿的滋味迷戀起來……
可惜自己的纖細玉指並不能滿足那兩個蠕動顫抖的肉洞,她又是狠狠地將自己的雙乳在地上一蹭,這才快速起身,四下尋找著什麼可以探入自己的小洞中的物件。
那根搟面杖就這麼進入瞭劉藝兒的視野,她一把抓住那搟面杖,對著自己的後庭就是狠狠一捅。
「噗嗤」一聲,一尺餘長的細棍就這麼被她一下戳進後庭,沒入半根多長。
「啊~啊,嗯嗯,哦哦哦哦哦……」
她發出滿足的甜美哼聲,不夠,還不夠,她又瞥見瞭那把菜刀,那握把……
「啪嗒」一聲,菜刀刀身被她扭斷下來,劉藝兒握住刀把兒,咕啾咕啾地在自己的蜜穴中肏弄起來,當然,她沒有放過自己的乳房,貼著墻就開始上下扭蹭起來。
「哦……嗯啊……啊哈……舒、舒服……啊……啊哈……這……啊……還有這……」
劉藝兒完全陶醉在瞭自己的節奏中,她想著,今後師父這素齋的每一道菜品,每一碗湯水都會混上自己的淫水腸液,「嘩啦」一聲,尿水噴濺而出,散落一地。
「啊……師父……對不起……師父……嗯……徒兒不肖……徒兒不肖……徒兒好舒服……啊、啊、啊~啊!!!!!」
痙攣的雙腿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她撲通一聲跪在瞭地上,乳房摩擦著墻壁留下兩行潔白的乳水痕跡。
當劉藝兒意識恢復時,她看到瞭地上的一灘渾濁液體,廚房中各處都是自己飛濺的體液,那根搟面杖不知何時已經放在瞭自己口中吮吸很久瞭,她紅著臉整理滿屋的狼藉。
突然間,她看見瞭灶臺上端放著的一開始自己擠弄的那半碗濁液,俏臉一紅,端起來在鼻尖深深嗅瞭一口氣味,腥騷之中混入瞭一點香甜,她感覺到自己口幹舌燥,剛剛的大泄特泄讓她對著這碗乳汁不再猶豫,咕嚕咕嚕地飲瞭下去。
「咕咚咕咚……啊~嗝……有……有著麼甜嗎……可惡……為什麼……還想再喝……」
不需要十年二十年,歸不發馬上就會返回忘塵居,他很容易就能猜測出劉藝兒又見到自己的表情,忍不住笑瞭出來。
山上的路他少說也來來回回走瞭十趟八趟瞭,輕車熟路的他沒費多少時間,就來到瞭孔傢門前。
「哦!歸大俠!哎?還沒到五日啊……」
孔大又是驚喜又是掩飾不住的失落。
便宜你們這幾日就不錯瞭,冰兒這般的女子,怕是你們下輩子都染指不得吧。
歸不發一笑,「哎,那大盜確實兇殘,寧願被我一掌拍死,也不肯讓人擒住,就這麼,我這事情辦完瞭。」
「歸大俠,是來帶走那東西的吧?請吧」
孔三紅光滿面的引著歸不發進入院中,一想到那勾引自己的女飛賊終於要伏法瞭,他為自己和被她殘害過的人傢高興不已。
隻見歸不發被領到一個鐵籠之前。
「這……」
歸不發看著籠中的劍聖獨孤冰,她雪白的身軀上斑斑點點全是大片大片白垢,面對著自己的背上還有著道道血絲,是被鞭打出來的,那雙玲瓏玉足也被這麼如法炮制,道道醒目的鞭痕讓這副酮體有瞭一種淒慘的美感。
孔三一拉獨孤冰脖頸上的鐵鏈條,那張絕世容顏轉瞭過來,原本清澈有神的眼中是灰蒙蒙一片,嘴巴裡還在不住嘔出股股精液,臉上更是黃白混雜,和秀發一樣遍佈尿水精液的殘留物,還有些濕漉漉的地方尚未風幹,滾圓的乳房上到處都是掐痕咬印。空間狹小的鐵籠中獨孤冰騰轉不開,雙腿就這麼分開露出瞭那烏黑發亮的陰毛,和肉眼可見紅腫的小穴。
「……」
歸不發覺得自己有些看走眼瞭,端端正正的孔三居然是如此的兇殘?早知自己萬萬不該說出那種狠話,白白讓獨孤冰遭受這般羞辱。
「大俠明察秋毫,這女子果然浪賤下流,還會蠱惑人心,小人行事不周,險些被她迷惑瞭心神,好在有兄弟幫稱,這才不至誤瞭大俠的正事。」
「啊?嗯……」
歸不發實在難以想象中間發生瞭什麼變故,這純潔如赤子的冰兒怎麼就又是下流,又是浪賤瞭?難道冰兒主動要求兩人一起享用自己瞭?那也不至於這般對待吧。
「大俠放心,這幾日來我兄弟三人日夜不停地輪換奸淫這飛賊,她三天三夜未曾睡過,這才迷糊瞭幾個時辰,我這便用水澆醒她」
「哦,不必瞭,不必瞭,我這便帶她去官府投案,幾位保重!」
歸不發打開鐵籠的門,將嬌小的獨孤冰抱在懷中,這便匆匆離去瞭。
溪水沖刷在獨孤冰的嬌軀上,被歸不發用內力溫過的溪水沒有瞭山泉一貫的涼寒刺骨,反而多瞭幾分清爽,讓獨孤冰倍感舒適。
她的雙眼還是沉重地無法順利睜開,意識還沒有完成復蘇的她就這麼輕聲地呻吟起來,
「幾位……爺爺,冰兒好累……讓冰兒再……休息一下……」
「好冰兒,慢慢休息……」
獨孤冰聽到這個聲音突然間仿佛有瞭一股力量,她張開雙眼看著面前的這個人,劍眉星目,棱角分明。
「主、主人……嗚、嗚嗚、主人……嗚嗚……哇、哇……」
她抱著歸不發大聲哭喊起來,雖然隻有短短的幾日不見,但是在她感覺幾乎有一輩子那麼漫長。
她一邊哭泣一邊說著,「主人、冰兒好想你啊啊啊……嗚嗚……冰兒去勾引人傢……還被打瞭……冰兒好痛啊……他們打冰兒……冰兒餓……睡狗籠好害怕……」
胡言亂語中歸不發慢慢安撫著獨孤冰,他輕輕觸碰著獨孤冰的身體,那雙巨乳的手感還是那麼的美妙,柔軟富有彈性的腰肢那麼光滑,雪白的翹臀挺秀緊致……
「嗚嗚……嗯……嗯……啊、哈……」
「哎,是主人不好,沒想到這幾兄弟下手沒輕沒重的,瞧把我的冰兒折磨的,如此憔悴。」
「主人、再深一點……嗯……啊……」
歸不發的雙手已經探入瞭獨孤冰的蜜穴,他知道獨孤冰此刻小穴的疼痛仍然未退,也不如何用力,隻是慢慢地揉搓,輕輕地按入,再緩緩地拔出,幾個輪回下來,獨孤冰便停下哭泣,舒服地呻吟起來。
「嗯……啊,主人、冰兒自己都覺得、啊,自己下賤,冰兒身子是臟的,小洞是臟的,心也是臟的……」
「誰說的?我的冰兒最幹凈瞭。」
「真、真的麼?」
獨孤冰拭去眼角的淚水,睜大瞭雙眼盯著歸不發看著。
「主人不嫌棄冰兒臟嗎……冰兒可是……可是求著人傢來肏……還不要臉地去勾引人傢……」
歸不發抱緊瞭獨孤冰,笑著說,「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冰兒,無論你做什麼我都喜歡,你看,這是什麼?」
他從懷中取出一花骨朵,內力一吐,那原本包裹著花蕊的花骨朵兒就這麼盛開在獨孤冰面前。
「傲寒花……」
獨孤冰最喜歡一種隻在寒冷環境中才會綻開的奇花,這種花朵有著藍色的花瓣和粉紅的花蕊,又往往生長在終年積雪的山巔,盛開之時在皚皚白雪映襯下便會顯得的無比嬌艷,是劍聖在登山之時偶然遇得的一件奇物,便命名為「傲寒花」。
盛產傲寒花的長白山距離忘塵峰雖不遙遠,但是也需要騎馬走上三天,歸不發的輕功要日夜兼程才能在四天裡走個來回。
他為瞭自己竟然這般大費周章,獨孤冰心中感動得無以復加。
歸不發當然願意為獨孤冰去奔波這一遭,不過那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瞭,他為瞭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所以並不著急拿出這寶貝,現在就是這個合適的時機。
「冰兒,來,我給你帶上。」
歸不發將花別在瞭獨孤冰的發角。
「好、好看麼……」
獨孤冰的臉龐瞬間紅潤瞭起來,那花兒在陽光的照射下藍穎流連,映襯著獨孤冰絕世的面容更顯得娟秀嬌艷,不可方物。
「花好看,冰兒更好看……」
「主人……」
獨孤冰依偎在歸不發懷中默默不語,若說之前是歸不發用強逼迫,那麼此刻的獨孤冰已經徹底淪陷,今生今世,她都會追隨歸不發左右,無論是以什麼樣的身份。
道心深種的獨孤冰此刻有瞭對「道」有瞭新的感觸,原本她以為「出淤泥而不染」是美,是真,可是現在她發現,淤泥和蓮花又有什麼區別?
紅塵世界萬千種種,何物不美,何物不真?
自己被蓮花的香氣撲鼻,嬌艷欲滴所迷惑,卻忘瞭臟濁的淤泥與蓮花本就為一體,泥育花,花饋泥,她著相瞭。
當下心明神清,幾日來困擾自己的「賤與不賤」的問題就這樣煙消雲散,正當她思索的時刻,歸不發又將手伸向瞭她的股間。
「啊……主人……好心急……不能等返回忘塵居再……」
歸不發一笑,「到底是我心急還是你水急,你倒是低頭瞧瞧。」
「啊……主人、壞……」
獨孤冰主動將香唇送至歸不發的口中,兩人就在泠泠作響的溪流聲中繼續譜寫著這一曲琴瑟和鳴。
「唔……嗯……啊、主人,今天你……」
獨孤冰在歸不發將精液射進花心之後也達到瞭高潮,但是不同於往日,歸不發這次在等自己高潮之後仍然在愛撫自己的敏感地帶,抱著自己,親著自己,將她變的暈暈迷迷,好像身處在無邊虛空之中。
「冰兒,我問你,你可願意嫁給我?」歸不發突然冒出一句。
獨孤冰隻覺得心兒似乎停止瞭跳動,又好像跳動得比平時快瞭數倍,總之是方寸大亂,閉住瞭呼吸,竟然不能說出半個字。
「嘶——嘶——冰兒、冰兒隻是主人的卑賤奴隸、不敢……」
她有些悵然,倘若是自己胸前沒有這個「奴」字的時候歸不發有此一問該多好,可如今自己隻願全身心的當他胯下承歡的奴隸,沒有瞭做他妻子的資格和勇氣,可那時他若真由此一問,恐怕得到的回復便是傲寒十二劍齊出,迎來一場不死不休的血戰吧,看來她和歸不發兩人真是有緣無分。
但對歸不發來說,娶得獨孤冰是一個從青年時期就癡癡盼望著的理想,數十年過去,這個理想並沒有隨著收服獨孤冰的現實而改變。
「那你願意陪主人扮演三日的夫妻麼?」
歸不發退而求其次,這樣一來獨孤冰再也沒有瞭拒絕自己的理由。
「……主人有命、冰兒怎麼敢不從……」
獨孤冰的俏臉更加緋紅,她低著頭看著歸不發的下體,有些後悔剛剛沒有再用心服侍這肉棒一番。
*** *** *** ***
「師父!」
劉藝兒迎著歸來的獨孤冰跑去,獨孤冰臉上蕩漾著無邊的喜悅,看來是事情進展很順利,這才提前歸來,隻可惜沒能再早一步,堵住那該死的……
「歸不發!」
她提劍指向瞭跟在獨孤冰身後的歸不發,雖然決意憑著自己的今後苦修的劍法報仇,但是如今自己和師父兩人齊力登時就能拿下這廝的狗命, 縱然歸不發再如何瞭得,他也不能對付一個獨孤冰加上一個劉藝兒。
「藝兒、放下劍,這位……這位是……」
劉藝兒知道這歸不發肯定是用什麼話語迷惑瞭師父,但是這人的狼子野心自己是見識過的,眼見他那副春風得意的模樣如此可恨,也就不再聽獨孤冰繼續說下去,這便一招傲寒飛鳳迎著歸不發面門而去。
「啪嗒」一聲,自己的劍鋒被獨孤冰輕易折斷,那柄斷劍被師父就這麼捏在瞭手中。
她頓下身形,呆呆地看著面色鐵青的獨孤冰,獨孤冰隨手一甩,那半寸劍鋒便沒入瞭地上的青磚當中。
「藝兒,我是不是對你太過放縱,你竟然這般沒大沒小,在師傅面前執劍傷人。」
獨孤冰平淡地說,劉藝兒知道自己師父的秉性,越是生氣,氣色越是平靜,此刻的獨孤冰面若冰霜,就連那昔日明艷動人的一抹淡紅眼影此刻也變的暗沉下來。
「師父有所不知!這……」
「住口!跪下!」
劉藝兒隻好跪在瞭兩人面前。
「為師教過你這樣不敬師長嗎?!為師教過你這樣頂撞我嗎?!你這劍招滿是怒意,毫無準頭,就算為師不出手你又能傷得瞭誰?為師教過你這樣使劍麼?!」
獨孤冰動瞭真火,一是惱怒劉藝兒不聽完自己所言便執劍要刺歸不發,二是生氣她這般毫無長進,明明在山下已經吃過冒進的虧,還是急沖沖地見人便上,若是以往還能細心教導一番,可是如今在歸不發面前,徒兒是將自己的劍聖的臉面都丟盡瞭。
這也怪不得劉藝兒,近日連番侮辱自己的人就這麼和師父走在一起,她實在是不解其中發生瞭什麼,明知這一劍傷不瞭歸不發,便不如何用心,希望逼他和師父拉開距離,還有著給獨孤冰示警的意味,可現在看來,這一劍著實是刺傷瞭師父心。
「從今之後,未得師父允許,你不用再使劍瞭!」
獨孤冰將劉藝兒的劍震斷兩截丟在地上,劉藝兒不知如何辯解,流下瞭委屈的淚水。
「看來女俠對在下有些誤會啊……」
歸不發蹲下來,這樣一來他就把半邊身子藏在瞭身材嬌小的獨孤冰身後,探著頭對著劉藝兒笑道。
劉藝兒此刻氣得胸膛都要炸開來瞭,她盯著歸不發狠狠一瞪,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已經將歸不發凌遲千刀瞭,可惜眼神做不到。
她不敢去抬頭看師父的表情,自己下山去行俠仗義有一多半也是為瞭讓師父將自己引以為傲,可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師父失望,不但是現在,還有剛剛……
她隻是盯著師父被長袍遮掩著的大腿,師父的雙手已經背在瞭身後,隔著裙擺她都能看到就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師父在微微的顫抖,將師父氣成這樣還是第一次,對不起,師父……
獨孤冰臉上全然沒有生氣的表情,有的隻是一臉的癡態,她緊緊咬著嘴唇這才沒有發出聲來,冷若冰霜的面容早就被緋紅替代,那掩飾不住的媚色映襯著清純的五官更顯嬌艷。
原來歸不發的大拇指和食指探入瞭獨孤冰的前後穴,正不住震動摳挖著,劉藝兒眼中衣冠端正的劍聖此刻的背面是如此的不堪入目,裙擺被高高撩起,還用雙手扒開瞭自己的雪臀,讓歸不發更加輕易的玩弄自己。
她的後庭本就十分的敏感,就是輕微的接觸都會深有感覺,如就這樣站在藝兒面前,讓她的肛門更加脆弱,褐色的皺褶一張一縮,歸不發的大拇指已經被自己分泌的腸液弄得濕滑無比,更加輕松地按壓著肛門裡的內壁,她隻有閉上雙眼享受著主人的愛撫,身為奴隸的自己是沒有資格去拒絕主人要求的,即使是在將自己敬若神明的徒兒面前。
「嘶——嗯、啊……」
她輕聲地呻吟起來。
「哎呀,冤傢宜解不宜結,就算女俠對歸某……」
本來劉藝兒和獨孤冰就離得很近, 這點距離對於魁梧的歸不發來說幾乎就是咫尺之間,所以現在他的大手已經伸向瞭劉藝兒的胸前,捏住瞭劉藝兒的那對大白兔中的一隻,開始使勁拽扭起來。
劉藝兒知道此刻師父一定是因為自己而痛苦萬分,甚至應是閉上瞭雙眼仰天長嘆,才給瞭這畜生可乘之機,即使現在自己發出聲音,大聲阻止,歸不發一定會閃電般地收回那隻手,然後就會引來師父的又一次失望:你居然學會編織謊言蒙騙為師!歸不發何時出手碰你瞭?
這大概就是歸不發的想法,他要繼續挑撥自己師徒的關系,這才用扯一些廢話的功夫羞辱自己,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完璧之身瞭,她怎麼能讓歸不發得逞?
於是也不出聲,隻默默忍受著歸不發的玩弄。
可這傢夥的技術實在是高超,僅僅是用一隻手的揉捏就讓自己的下體微微泛濫瞭起來,剛剛放過乳水的雙峰此刻正是敏感的時候,她不得不也壓著聲音一下下呻吟起來。
劍聖早已羞的將自己的下嘴唇咬的死死的,可仍然沒能阻止聲道發出和徒兒一樣的愉悅呻吟,好在這些都被歸不發洪亮的聲音完全遮掩住瞭。
「噗呲」一聲,劉藝兒的乳頭又噴濺出一股奶水,她方才隻顧自己的淫行,沒有放幹凈奶水,竟然就被這惡徒這麼把自己最後一件完好的衣物也玷污瞭。
劍聖的雙股之間已是一片淫靡,她的汁液順著大腿淌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多,終於不能再忍耐,呼啦呼啦放出一大波潮水和尿液,濺滿瞭歸不發半邊身子。
緊接著,獨孤冰的雙腿失去瞭力氣,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師父!」
獨孤冰一揮手,示意劉藝兒不要起身過來,歸不發識趣地扶起獨孤冰,緩緩走進屋內。
劉藝兒淚水不爭氣地滑落,她想伸手去抹,可是越抹越多,已經嗚咽的聲音漸漸也越來越大。
屋內,獨孤冰已經被歸不發點下睡穴安詳地躺在床上休息,她這些日子實在是太累瞭。
可是看著她即使被點下睡穴還是掙紮著多看自己一眼的嬌羞模樣,歸不發決定今天不放過自己這可愛的冰兒,這就讓她睡夢中再纏綿一次,當然,得先處理一下外面的小傢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