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不是天山女俠嗎?」
「……」
「女人真是善變啊,昨天還一口一口的主人叫著,求別人肏弄,這眨眼間就又揮劍要殺人瞭嗎?」
「我、嗚嗚、我、我……」
「先把氣喘勻瞭再說吧,你、你、你跪著舒服麼?」
「我、我師父……」
「哦,剛剛我被殺瞭,屍體就在屋裡擺著呢,你還是別去看瞭。」
「你!……」
劉藝兒盯著他看的兇狠模樣讓歸不發對冰兒這徒兒是越來越喜歡瞭,雖然劉藝兒此刻莽撞沖動又不知死活,但是璞玉在前,如何讓他這雕刻大傢不心動。
「我、我、我怎麼瞭?」
「師父、師父為什麼信、信瞭你的鬼話、」
劉藝兒在歸不發面前也不註意什麼形象,用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擦拭起來。
「這事啊,得從很久之前說起,你師父少年時長的就是這麼俊俏,我和她比試的時候就被她迷住瞭,這才讓她贏下瞭那場比試,其實我比起你師父還是更勝一籌的,當我這麼英俊瀟灑的人又來到她面前,她自然是為我傾心……」
劉藝兒已經不再去聽,隻是繼續抽泣著。
「你看你,跟你說假話你總是相信,跟你說真話你又不信瞭……哎,糊塗啊糊塗……」
「唔、嗚嗚、嗚嗚……哇……」
劉藝兒大聲哭泣起來,天地蒼茫,本就是孤兒的她最信任的師父被這淫賊蠱惑,居然懲罰自己跪思。
她頓感這天大地大,居然沒有自己的一片容身之所,不由得放聲哀嚎起來,幼時以來的種種委屈苦澀一起湧上心頭,情難自持,恐怕要勞心傷神,功力大減瞭。
「啪」的一巴掌,歸不發狠狠的一下打怔瞭劉藝兒。
「哭、你就這樣哭死在這裡,能傷我半根毫毛麼?」
歸不發的話又是這般難以入耳。
劉藝兒此刻氣血上湧,也不管不顧地縱身而起,毫無章法地亂打一氣,自然是被歸不發一把按在地上。
「明知不敵,自取滅亡,你是鐵瞭心當一個糊塗鬼麼?」
歸不發抓起瞭劉藝兒的右手,「十指修長勻稱,虎口開合有度,你知道這雙手,比你師父當年握劍都穩嗎?」
他將劉藝兒的手高高舉起,「你還是這麼瘋我現在就幫你廢瞭它,好讓你師父少生些氣,如何?」
劉藝兒的聲音漸漸平息下來,她盯著這幾番凌辱自己的淫賊默不作聲。
「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無依無靠,茫然無措啊?」
歸不發是多年的老江湖,對於劉藝兒此時的心態是再瞭解不過瞭。
「你可知道有多少師父被仇人當面殺死的可憐徒弟,又有多少無依無靠的獨行俠客自己闖出一番天地的?難道這世上就你淒苦無比,慘絕人寰嗎?」
歸不發一笑,「你是不是對我的話將信將疑,又信又疑,不知如何是好?想知道怎麼辦嗎?」
劉藝兒認真地點點頭,然後唇上又是一熱,自己又被輕薄瞭。
歸不發看著劉藝兒死命掙紮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縱聲大笑:「告訴你,誰也不要信,去用眼看,用腦子去思考,懂麼笨蛋?」
他又解下劉藝兒的衣物,就在這地板上抱著劉藝兒親吻起來,他緩緩地說:「你師父這幾日操勞過度,剛剛睡下,如果你喜歡叫,可以再叫得大聲一些,看看你師父起來是心疼你,還是心疼我。」
「嗯、啊……你……你到底怎麼蠱惑我師父的……」
「蠱惑?沒有啊,而且以後藝兒不能老是你你你的亂喊瞭,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主人,二是師公,你看哪個順口就喊哪個吧!」
「你!」
「啪」的一巴掌,歸不發打在瞭劉藝兒的乳房上,圓潤的乳房上登時出現瞭一個鮮紅的手印。
「聽人勸,吃飽飯,你這孩子真是倔啊,哦,明天你師父身體恢復過來,我們就要在這忘塵居裡成親完婚瞭,你如果不想看師父的笑話,今天下山去置辦該置辦的東西,當然,是在我『享用』過你之後……」
歸不發的雙手一邊揉搓著劉藝兒的雙乳,一邊伸出舌頭舔舐著她散落的淚水,劉藝兒此刻知道自己如何掙紮也是徒勞,隻好閉上瞭雙眼,任由他玩弄。
幾日之前,自己也是這般模樣癱在地上,被歸不發壓在身下不住肏弄,場景重現讓劉藝兒仿佛掉進瞭一個無限輪回的夢境之中,這個夢境是那麼的恐怖,又是如此的真實……
京城-奉天殿後-禦書房
「啪」「啪」「啪」
三聲鞭響,天後便赤身裸體地在暗聞天面前盈盈一跪。
「賤奴媚柳兒給主人請安~」
她熟練地給面前的人磕瞭個頭,然後便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舌頭,像是一隻迎接回傢主人的忠誠愛犬。
「主人,媚兒今天好看麼?」
她的雙手耷拉著舉在胸前,真的好似一隻小母狗啊,暗聞天雖然知是假,但是這種舒心的滋味讓他已經有些飄飄欲仙。
「好看!」
「那……是哪裡好看……」
天後嬌羞無限,來回扭捏的模樣,讓暗聞天感覺她的手又伸進瞭自己的胸腔,用纖細的手指不停地來回撓著,這感覺是那麼的愜意,那麼的爽快,他覺得自己想要高歌一曲,又似乎還想放聲大叫。
「哪裡都好看……」
話音未落,便迎來瞭「啪」的一巴掌,天後輕輕摑瞭暗聞天一掌,打掉瞭他的兩顆牙齒,登時他的半邊臉浮腫燥紅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說是輕輕,那是因為天後已經控制瞭自己的力量,不然這神鬼莫測的一掌足以讓暗聞天當場斃命。
銷魂散一刻不能斷啊,暗聞天咳出一口血看著「媚兒」。
「主人……媚兒再問一次,媚兒哪裡好看?」
天後雙手舉在暗聞天面前來回晃動,那鮮艷的粉色甲油告訴瞭暗聞天,他剛剛錯得多麼嚴重。
他掙紮著吐氣靜心,再不敢有半點的心神蕩漾,這才緩緩開口:「媚兒的手,媚兒的手……」
「還有呢……」
「還有?還!還有、還有媚兒的臉,媚兒的胸,媚兒的腿,都、都好看……」暗聞天捂著臉說到。
「嘻嘻。……主人就是會說這些臊人的話……媚兒哪有主人說得這般好……」
看著天後的忸怩做作,暗聞天深深吐出一口長氣,總算是說到天後的心坎兒瞭,如果剛剛自己沒有說對,那是不是又要沒命瞭?
「主人,別動!」
暗聞天登時僵直瞭身子,任由著天後將自己的手從臉上拉開,然後……臉上就是一陣清涼。
天後的明玉功乃是道門玄功,練到最高境界能讓殘肢復長,筋骨重鑄,再生一番奇妙造化,為暗聞天療這浮腫小傷,自然不在話下。
暗聞天隻覺臉上好似有手在微微輕撫,不到片刻,那浮腫竟然如數褪去。
「好瞭,主人,媚兒該死,竟然出手傷瞭主人……主人要怎麼懲罰媚兒呢。。。嘻嘻……」
暗聞天這才真正理解瞭天後這前後的行為,他有些哭笑不得。
你早說想試試這調教奴隸的法子啊,又是打賭又是打臉,何必呢?
他看著天後期盼的目光,眼睛滴溜溜一轉,哼,來而不往非禮也。
「來,媚兒,乖,先服下這銷魂散……你不覺得在這禦書房中憋得太悶瞭嗎?」
*** *** *** ***
在朝臣眼中,舞鳳閣的囚天牢,是大昭最恐怖的地方。
天後賜予瞭舞鳳閣風聞奏事的特權,無需證據,無需理由,隻要舞鳳閣閣主柳無雙認為你有問題,那麼你就會被她丟進囚天牢中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這柳無雙沒有什麼善待他人的耐心和愛好,進得囚天牢來,縱是不死也要少半條命。據朝廷文書統計,活著走出囚天牢的人,目前還不足半個。
囚天牢不同於其他監獄牢所,羈押之人若非惡貫滿盈的大貪巨惡,便是忠直犯上的賢相良臣,是處理那些「棘手」人物的地方。
裡面的囚徒個個都是遍體鱗傷,不人不鬼,痛苦的哀嚎晝夜不停,環繞在這陰暗潮濕的囚天牢中,讓人膽戰心驚。
而這囚天牢的深處,有兩位囚犯很反常——他們毫發無損,活蹦亂跳地在囚天牢中煎熬著過瞭一天又一天。
這兩人一個叫海天闊,一個叫賈霍。
左側監牢內的二十多歲幹瘦青年男子便是海天闊,他是奉天二十三年的狀元,本來前途無量的他,因為在殿試之後的慶賀宴上酒後亂性,口出狂言,譏諷天後,還未能喝完他的賀席便被丟進瞭這裡,天後本打算略施懲戒以儆效尤,不料日理萬機之中,竟全然忘記瞭這回事,朝臣們誰又敢去拂這逆鱗,一來二去,海天闊被關到瞭現在。
右側那個四四方方的臉上一股剛正不阿氣勢的三十歲男子,就是賈霍瞭,他的行為恰恰和外表相反,是個有名的大貪官。
按理說,貪官查明罪行,便就交由三法司判刑受罰去瞭,又是怎麼進的這囚天牢呢?原來,他的族中是靠做皮肉生意起傢的,他父親就是京城中最大妓院的老板,天後登基之後,便將這些明裡暗裡的妓院娼館一掃而光,賈霍多番欺瞞,這才進入瞭大昭官場,一進官場便大貪特貪,有言稱:「賈霍賈霍,金銀何真」。
奉天二十四年,舞風閣查明他掩飾的出身,天後雖然大怒,但是這廝實在是狡猾,竟然沒有給人查出一筆壞賬。
可是天後怎麼會放過他,沒問題是吧?關進囚天牢來看看你能熬多久。
一進囚天牢他便上下打點,散盡傢財隻為換得自己一條小命,可惜朝中大臣們錢照收,酒照喝,事卻沒人給他辦。
這是天後有意為之,她就是要這貪財如命的蛀蟲一貧如洗之後放回原籍去受這清貧之苦,幾日之前,他的傢財終於耗盡瞭。
兩人罪行一目瞭然,柳無雙懶得和他們多費功夫,不審不問,不判不放,讓他們日日夜夜在囚天牢中飽受沒有希望的內心煎熬。
若是在平日相遇,他們那是一句話都不會多說,各自頷首致意便會擦肩而過,可是如今,在這除瞭對方都是一堆體無完膚,不成人樣的獄友之中,彼此還算順眼。
幾番交談,一交談兩人便要爭吵起來,甚至還往往要出手打鬥,沒辦法,柳無雙特地將他們兩個隔開瞭一個監室,隔著一個空曠的監室,兩人雖有爭吵,但是最多也就是互相丟幾個稻草團子,也就這麼平靜下來。
「海賢弟!哎,你說咱們是誰先被弄死?」
「哼,天道好還,你這作惡多端的奸賊縱然活得過這一時,也難逃日後的天譴!」
「又來瞭,老子貪的那點錢算什麼作惡多端,你看看你隔壁趙大人,嗬,骨頭都被打出來瞭,那才叫遭天譴。」
「哼」
「噓噓,來新人瞭,老子總算不用跟你這書呆子打交道瞭!」
一個赤身裸體,頭上戴著一個隻露出嘴巴、兩個鼻孔和雙眼的黑色頭罩的女子就這麼被丟進瞭兩人中間的監室之中,她的嘴上還銜著一個圓形口環,正淌淌地流著口水。而那對挺拔傲岸的巨乳,被繩索死死勒出圓潤如球的形狀,雙手也是抱肘被縛在身後。
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已經讓兩人的眼睛無法從她的身上離開,最奇怪的是,這人既沒有受到鞭打和虐待,也沒有什麼烙印刺身,那嬌小的玉足上,甚至還塗著名貴的粉亮甲油,在這暗無天日的囚天牢中格外顯眼。
這人是什麼來頭?
兩人都是久未行房的壯年男子,下體忍不住挺立起來。
「呼—呼—我艸那婊子賤婦柳媚兒的祖宗!這種刑罰她也想的出來?!」
賈霍破口大罵起天後,柳無雙是老處女,她怎麼懂得這種折磨人的法子,隻有那放浪的天後,才有心機有能耐設計出如此要命的手段。
「艸!老子受不瞭瞭!柳無雙!你給老子滾出來!老子招瞭!給老子一刀痛快的!」
賈霍本就是娼妓世傢,從小到大,各種美色經眼無數的他一眼就看出這人是個絕美尤物,若是為娼那必然是京城花魁,這般姿色的美人,套上頭罩丟在他面前,就是要讓他飽受折磨!
「放肆!你竟然敢口吐狂言,辱罵聖上!」
海天闊也被心火撩撥難以忍受,他一直在默默告誡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可是自己的眼珠子竟然不能從那嬌軀上移開半寸,隻好接著爭吵發泄一番。
「滾蛋!跟老子裝什麼挫蒜!你敬重天後,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賈霍眼中冒火,隔著木檻伸手去抓那團美肉,但是又如何夠得著。
他們死也想不到面前的這人就是那九天之上的大昭顯聖真鳳天後——柳媚兒。
天後此刻也是一頭霧水,這臭烘烘的牢房讓她心情糟透瞭,她當然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兩人是誰,聽見這廝辱罵自己,想開口回敬,但是發出的隻有唔唔聲。
天後心思何等機敏,她看著隔壁那幾近癲狂的賈霍,咯咯一笑,站起身來,抖動瞭一下自己傲然的雙乳,這下把賈霍和海天闊都鎮住瞭,他們兩人張大瞭嘴,看著面前這個女子——
舞動著扶柳一般的身姿,對著賈霍搖晃一下屁股,然後一個俯身——賈霍就這麼跟著她動作撞在瞭粗實的木檻上,他顧不上頭頂的疼痛,繼續死死盯著天後的身子喘著粗氣。
天後時而雙腿並攏蹲下,又扭著胯部緩緩起身,時而將大腿高高抬起——又慢慢放下,對著賈霍露出瞭她精致修整好的茂密叢林和水潤泛光的私處——銷魂散可是催情聖物,她也學著賈霍的模樣,喘著粗氣。
海天闊大部分時間都隻是看見瞭蜜桃一般的雪臀和瑩瑩如玉的脊背,還不覺如何,那賈霍已經瞪大瞭雙眼,泵出瞭縷縷血絲,這簡直是個魔鬼!
可偏偏自己的目光被她的動作牽扯著去欣賞那眼前的完美酮體,碰不到!
罵?給朕接著罵啊?
天後心裡得意極瞭,對這種急色鬼,她真是太熟悉瞭,此刻賈霍定然是比身受十指穿心之痛還要難熬。
一陣腳步傳來,暗聞天帶著一隊舞風閣員來到瞭三人面前。
他也呆住瞭,囚天牢不管飯?
瞧瞧把賈大人折磨的這副餓極瞭的樣子,還好當年寧王放瞭自己一馬,沒有進來受這份罪。
「聞公公!」
賈霍如同見到瞭親人一般喜悅。
他錢財不多,捉襟見肘的時候自然是把好鐵全部使在瞭鋼刃上——最後的那筆孝敬,大半數銀子都進瞭天後面前的紅人,聞天聞公公的口袋中。
暗聞天是賢相之後,賢相和奸臣最大的區別就是:賢相辦事,無論收不收錢,當然有錢收最好,而奸臣隻愛收錢,不願意辦事。
那海天闊不但罵瞭天後,還是心志高遠,兩袖清風的狀元,這可是幻想中的自己現實的投影,所以這兩人如果可以,他肯定要救。
當暗聞天提起囚天牢,天後就想起來——好像有個傢夥,被自己丟在裡面很久瞭,事情太多,自己居然忘記瞭。
至於那賈霍,天後不在乎他把錢財送給瞭誰,送瞭多少,她就是想看這視財如命的東西一貧如洗之後的倒黴模樣。
所以這兩人明天就要被削為庶民,永不復用,收拾好行李滾出囚天牢瞭。
這兩人和你有什麼關系?天後剛想開口,就發現自己的嘴上多瞭一個口環,然後就迷迷糊糊地被暗聞天派舞風閣員送到瞭這裡。
而暗聞天則是趕緊去辦理兩人的文書官牒,畢竟這天後心思一日數變,還是早早敲定為好,又領著舞風閣員去提拿淫具,這緊趕慢趕才不至於讓天後多等。
吱扭一聲,海天闊和賈霍的牢門就被打開瞭,呆立當場的兩人被暗聞天拉進瞭中間那個監房,他附耳在賈霍一側說到:「賈大人,事已辦妥,你銀子使得有勁兒,小人無以回報——那錢是不能退回瞭,這是得罪瞭天後的一個嬪妃,明天就要被咔嚓瞭,知道賈大人好這一口,孝敬孝敬您,算給您送行瞭,哦,那海大人傢中也是耗盡瞭餘財這才撈他出來,大人您多多提攜他一把……咳咳、兩位這幾年來受苦瞭,今晚好好銷魂一把,明日上路回傢吧。」
海天闊此刻還在夢中,他看著驚恐的天後不知在想些什麼,而那賈霍則是死死盯著舞風閣員推進來的一件件自己的老朋友——木馬,細鞭,帶著結的長繩……
天後此刻嚇得花容失色,本以為暗聞天隻是在這囚天牢中和她戲耍一番,可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就這麼被他丟在這兩個人手中,她嗚嗚地高聲叫著暗聞天,卻見那混蛋頭也不回地關上瞭牢門,匆匆離去瞭。
她隻好扭頭看著步步緊逼過來的賈霍……
「嗚嗚!!」(不、不要過來……朕、朕已經放你離開瞭!)
「嗚嗚!!」(朕、朕錯瞭,不該那般戲弄你,你放開朕、朕會讓你舒服的!)
「嗚!嗚嗚嗚!!!!」
天後的雙乳被賈霍一把抓住,他揪著天後的兩個乳頭將天後拉倒跪在自己面前,也不多說,掏出瞭那根許久未見天日的紫黑色肉棒,足足有六寸多長,這在天後看來也並不算出類拔萃,但是這卻是自己第一次被人用強將肉棒捅進嘴裡,嘴中的口環讓她無力抵抗,拼命吐出的舌頭反而更給賈霍帶來幾分濕滑享受。
「嗚嗚嘔咕嘔咕、咕嚕嚕、咕嚕嚕」
快速地來回抽插讓天後幾欲作嘔,羞憤難當,這人不是先皇,也不是暗聞天,竟然就這麼輕易地享用到瞭她高貴的口穴來服務自己的那根肉棒,他隻是個囚天牢中的逆臣犯人啊!
想到這,一股強烈地刺激沖上天後的腦海,在無邊的羞慚之中,竟然隱藏著一股洪大的快感,這種快感讓她機敏的思維變的遲鈍,變得茫茫然不知身處何處。
(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給這個東西……它……動得好激烈……嗯嗯唔……)
天後不自覺地開始運用她的舌頭為面前這根肉棒又舔又勾地侍奉起來,由於賈霍太久沒有碰過女人,加上天後那純熟的技藝、溫暖的口腔,這實在是他遇到過得最銷魂的口交經歷,就這麼咕嘰一聲,射在瞭天後口中。
「嗚嗚……嘎哈……」
天後無法吞咽也不能吐出,隻能由著積累已久的陳年精液一半滑進胃中,一半順著自己的嘴角淌下。
「呼,啊哈,這婊子,不愧是嬪妃,哈,老子這根身經百戰的大肉棒就這麼被含出來瞭,厲害厲害……」
賈霍還在回味剛剛的感受,一回頭看見瞭下體已經挺立到要破出褲襠展露在外的海天闊。
「海老弟,來來來……」
「不、我不可、奸淫女子充軍三千裡……」
海天闊此時已經看得頭昏腦漲,隻是憑著一口氣守住心神,這才勉勉強強保持瞭理智。
「嗨,三千裡算什麼,這美肉身上有起碼五千裡!有山有水,良田美景,老弟不能暴遣天物啊!」
賈霍拽著天後的乳頭將她拉起身子,不顧天後的哀嚎揪下瞭一把她茂密叢林中的一撮陰毛,然後揮灑在半空中。
天後那就是暗聞天也不敢觸碰的禁地就這麼被人當做路邊的野草隨意采摘,本應該無比憤怒的心智在銷魂散和剛剛那番行為的挾持之下,竟然有瞭快感。
她可是天後,萬人之上的大昭顯聖真鳳天後,從來沒有活人能忤逆她的心意。
但是今天,她就這麼被當做一個可以被任由凌辱的……玩具。
暗聞天再如何過分,他也不敢這麼投入的演出真正對待奴隸的態度,隻有不知道她身份,又精通此道的這些淫賊,才能帶給她如斯真實的奴隸體驗。
(這就是被人任由玩弄,沒法反抗的感覺嗎……啊……好刺激……好……。好新奇,聞天為什麼……現在才……)
「撲通」一聲,她又被按在瞭地上,此刻的天後已經沒有瞭剛剛那麼頑強的抵觸反應,隻是呻吟著等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
海天闊那根肉棒……短小,僅僅隻有四寸長,是她見過的最短的一根瞭。
「噗,咳咳、嗯,老弟不用臉紅,你那麼出色的學識,就算是短上這麼半截,嘿嘿,嘿嘿,夠用,夠用……」
海天闊被這話羞得臊紅瞭臉,一個男人,最不能讓人質疑的就是這方面。
非禮勿……聖人,你可知這美色在前的滋味?我在枯燥的四書五經裡尋覓這多年,可沒見過什麼顏如玉!
他抱住天後的頭按在瞭身下,天後的嘴被口環撐開得老大,如何去拒絕,隻有伸出舌頭圍繞著海天闊的龜頭打轉,心中一陣嘀咕,就這麼短小的肉棒也可以來享用自己瞭麼?
天後的下體居然又泛出瞭大片蜜汁,這種由最高的地位跌落到深淵的感受是。。。蒸騰的內心,急促的心跳,還有那一張一合,勾連出絲絲條條蜜汁的小穴。
比較剛才還更為用心的舔舐之下,海天闊也迅速的吐出瞭他的精華。
酸腐的滋味中還帶著一股清香,這人是個雛兒。天後從口中和剛剛不同的精液味道推斷出海天闊的狀態。
「嘿嘿,老弟好本事,比哥哥我差不瞭多少,這小嘴確實是個銷魂窟,進得出不得,來來來,今晚有得消遣瞭。」
*** *** *** ***
「哦哦唔嗚嗚!!!!」
天後被放在瞭剛剛暗聞天送進來的木馬上——這木馬主體是一個高於地面三尺多的三角橫木,前端有個木質的馬首,後端則是一根丁字架,此刻天後的雙手便平舉在耳朵的高度被丁字架兩側的鐵鏈銬起,這樣一來天後的一舉一動都完全地暴露在瞭賈海兩人面前,因疼痛而扭動掙紮的嬌軀帶起一波波肉浪,翻飛在這木馬上。
他們沒有去揭開天後的頭罩,因為他們也知道,這嬪妃縱使如此境地,也要保留一份後宮的尊嚴。
而對天後來說這自然又是一種別樣的刺激,嬌羞的容貌一直是自己自信的來源之一,另外的部分是蓋世無雙的武藝和那顆七竅玲瓏心,可現在,全都沒有瞭。
黑乎乎的頭套帶走的不僅僅是天後順暢呼吸的權力,仿佛也帶走瞭她的大半自信,如今被殘忍剝離下引以為傲的一切的天後,不禁在思考,我是誰?
腦海中響起一個可怕的聲音:
「……是那種最風騷,最下賤的性奴……」
「……現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後柳媚兒,而是主人的貼身奴隸媚柳兒……」
熟悉,深邃,充滿著誘惑的意味,這不正是自己的聲音麼?
「嗚嗚嗚嗚!!!!」
隨著賈霍的一記鞭打,天後達到瞭一個前所未有的巔峰,她的蜜水止不住地從小穴深處澎湃激射,嘩啦啦淋濕瞭身下的橫木一大截,正沿著橫木側面淅淅瀝瀝地滴落在地上。
「哦……看來這人已經是被調教過瞭的呢……」
賈霍將鞭子遞給瞭海天闊,海天闊此時還能說什麼呢?
「啪」的一聲,天後的胸部泛起一道紅印。
「嗚嗚嗚嗚嗚!!!!!!」
她不斷掙紮扭動著身體,可是高潮過後敏感而脆弱的身體傳來的隻有陣陣疼痛,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尖銳的橫木上,那橫木雖然已經被自己的淫水打濕,不再似一開始那麼粗糙,但是這也讓它又深入自己的小穴幾毫……
她搖晃著螓首,不住哀嚎。
悲憤,羞慚,又帶著愉悅的呻吟響徹瞭整個囚天牢。
最後的最後,兩人精疲力盡地枕著全身上下遍佈蠟滴和繩索捆綁痕跡的嬌喘美軀沉沉睡去,當然,他們避開瞭還在繼續涓涓流著渾濁濕滑精液的小穴和後庭就是瞭。
一覺醒來,兩人對著空蕩蕩的囚牢默然不語。
片刻之後。
「啊,死老天,又見面瞭!」
賈霍一襲麻衣,興奮地對著天空大喊,而他身邊的海天闊則是四處觀望瞭一番,又垂下瞭頭。
賈霍的那些酒肉朋友消失的快速而安靜,他也從未抱有過什麼希望,但是海天闊的朋友都是有著同樣苦讀聖賢教誨,並約好入朝一展抱負、志同道合的才子學士啊。
聖賢說過要接引出獄的同輩麼?好像沒有說過……
「哎!何必在意那許多!」
賈霍一副坦然的樣子,「咱們兩兄弟也算是逃出這『囚天牢』的第一組,那今後可是要載入史冊的,你的那些書呆子朋友也未必有你我這般威風!」
寒暄一過,兩人到瞭分別的時刻。
「哎,這京城老子是待不下去瞭,老弟,怎麼樣,跟著哥哥走吧,雖然現在我一文不值,連套像樣的衣服也沒有,但是我保證,不出十年,我還會回來的!」
賈霍自信的一笑,「那時候,你會聽到一個叫做霍三爺的名字,這個名字將在京城呼風喚雨……」
「道不同,不相為謀,賈兄保重。」
海天闊一拱手,向著京城繁華街道走去。賈霍看瞭一陣子,默默罵瞭一句呆貨,也轉身向著城門口跑瞭。
不到五年,京城最大的地下娼妓館中,身著錦衣的一位富豪端坐在房間中,那張四四方方的臉上帶著一股剛正不阿的氣勢。
他是這裡的主人霍三爺,今天,他要去享用一個名叫「媚柳兒」的名妓。
而那海天闊,哦,很快我們就會再次遇見他。
(其實也未必,還沒想好要不要他出場,詢問一下,大傢讓他出場麼?)
*** *** *** ***
禦書房中,清洗幹凈身子的天後披著一件潔白的錦緞坐在龍椅上批改著昨日的奏章折文,暗聞天那消瘦的身影正在往外慢慢蹭出。
「等一下。」
天後還是那副冷冰冰的威嚴氣勢,她頭也不抬地喊住瞭暗聞天。
「呼——陛下有何吩咐。」
暗聞天轉身一拜,一陣清風拂過,他覺得自己臉上軟軟的,濕濕的,還有些淡淡的桂花香。
他伸手摸摸臉,又抬頭張望一圈,天後還是坐在那龍椅上,隻不過也抬起頭看著自己。
「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