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雲奴回來瞭」
風塵仆仆的巫行雲背著一個黑色的牛皮袋從帳外大步進入,她的一襲黑袍之下還是不著一縷,交錯露出的凈白大腿一路上已經將營中的軍士們晃得目眩神迷,她感覺要好好陪陪這些沙場健兒們瞭,就今晚吧……
「好,從今日起你也要寸步不離地守在我身邊,配上你的劍。」
「哎?是。」
張自白依舊躺在床上,雖然此刻自己的傷勢已經近乎痊愈,但他還是要靜養幾個月才能完全恢復,所以這下一場戰役,自己肯定是不能身先士卒瞭,修羅王也一樣,少瞭他親率衛隊,隨軍指揮,那這狼騎的勝算就又低瞭一分。
巫行雲將手中黑色的牛皮袋放下,脫落長袍,那滑潤泛光的美妙的酮體,就這麼展露在兩人面前,她早就習慣瞭這樣赤身裸體的暴露在別人面前,也不覺得如何害羞。
「哦,對瞭,你設計出的調教計劃怎麼樣瞭?」
「回稟將軍,調教計劃已經萬無一失,那雛兒肯定會落入將軍彀中。」
巫行雲盈盈一笑,不同於柳媚兒的驕縱,柳無雙的傲岸,獨孤冰的清純,劉藝兒的懵懂,她的笑容中飽含著足以令人沈淪的魅惑,那風姿卓越,俊美瀟灑的雪觀音的臉上,是一種陰謀得逞的老鴇淫笑。
張自白有點暗暗贊嘆暗聞天的手段,他是如何將這萬人敬仰贊嘆的正道女俠調教成這般淫蕩下賤的母狗的?
「你的手段都是你主人親傳?」
「呵,對呀,有些方面,我甚至比主人還要更厲害呢……」
巫行雲露出瞭一副下作淫賤的表情,好像那天仙已經跪在瞭自己的腳下,苦苦哀求著她去折磨流水的騷穴,去鞭打發癢的奶子,去踩踏哀愁的臉蛋。
想到這裡,她不住地摩擦著大腿,雙股之間滲出瞭縷縷蜜汁,可惜啊,自己隻能隱身幕後,各種手段都要由張自白和柳無雙實現,她瞪瞭一眼跪在張自白床邊的柳無雙,暗中嫉妒著這女人的好運氣。
柳無雙此時穿著那身飛鳳衣靜靜聆聽著一切,她的臉上沒有身為奴隸的悲慘,隻有忠誠護主的決絕。
張自白和柳無雙聽完瞭這句話,都默不作聲。
張自白臉上的表情是無奈惋惜,而柳無雙臉上的表情卻是暢快淋漓,她對這下賤胚子的恨意從未消卻。
江湖上,一般的師傅傳授徒弟技藝,往往會留上一手,而且有些缺德或者氣量狹小的前輩高人所傳之功法,甚至還有可能存在巨大的缺陷和紕漏,但是淫賊這一行卻是不同。
他們不傳藝,不收徒。
多少采花大盜都是千裡獨行的隻身作案,從未聽說過有什麼師傅徒弟的關系,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這幫人太過下作,為正道俠客和黑道豪強所以不齒,長年共同鄙視防范這些傢夥。
不受正視的他們對自己本不高尚的人格漸漸地完全放棄,再說除去個別愛好獨特的淫賊,誰又願意同人分享那來之不易的胭脂肉?
教會徒弟餓死師父這句話完美詮釋瞭這一行的生態環境,縱然有著傳藝授技的例子,那也一定是大淫賊或老,或膩,不再去幹這勾當瞭,又被小淫賊開出的錢財條件所折服,才會隨便打發兩招。
暗聞天雖是此道中人,但他畢竟是賢臣良相之後,對人性之惡未能完全認知,輕易就教會瞭巫行雲,或許是覺得,巫行雲是自己的奴隸,總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這巫行雲的手段柳無雙親身感受過,所以她才死心塌地的認瞭張自白為主人,不再去受這婊子的氣。
相當高明的手法,那暗聞天肯定是將那一攬子淫功邪法毫無保留的傳給瞭巫行雲,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做呢?
「你主人是什麼時候開始教你這些的?」
「唔……好像是我從寧王爸爸那裡回去的時候……我求著主人教授我這些無上技藝,他就同意瞭……」
張自白不再作聲瞭,看來寧王殿下自有安排。
巫行雲雖然也曾闖蕩過江湖,但她初入江湖便和一名機巧無雙的遊俠形影不離,所經歷之險惡盡數被這人擋去,後又遭遇暗聞天被調教收服,恐怕這江湖閱歷未必就比劉藝兒高出多少,自然不知這有何不妥。(相關劇情可見《天山女俠——後穴奴隸》、《天山女俠——寧王的煩惱》)
張自白和巫行雲都是從江湖進入朝堂的雙邊成員,比這暗巫兩人看得深遠,哎,可惜瞭暗聞天,身為棋子的命運就這麼早早註定。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又何嘗不是任由這些通天人物肆意擺弄的棋子呢?
隻不過比暗聞天更高級一些罷瞭。
寧王接手巫行雲不過三月,還不斷地派遣她去誅殺瞭解暗聞天身份的知情人,看來寧王也是深藏不漏的此中高手,竟然暗中給巫行雲灌輸瞭這種思想。
他悠悠一聲長嘆,看著面前不解的巫行雲,還是讓她繼續安心做她的母狗吧。
……
「唔!唔……嗯……」
天後的索取並沒有得到暗聞天及時的回饋,她的雙手被暗聞天用熟悉的姿勢並腕捆綁在背後,在和她纏綿許久的濕吻之後,暗聞天手上多瞭一個黑佈,就這麼蒙上瞭天後的雙眼。
失去光明的同時身體裡那團火焰仿佛也被激勵,更加猛烈地燃燒瞭起來。
「啊哈,嗯!痛……啊……輕、輕一點,不要……」
那對飽受摧殘的細嫩乳頭脫離瞭乳夾的折磨,原來的肉色的淡粉化作瞭略帶青黑的紫紅,正被暗聞天捏在手上,天後不禁翹首輕擡,一抖一抖地張開小嘴輕聲呻吟著。
「陛下輸瞭……」
「放、放肆,朕,朕還沒有輸!還、還不到半個時辰,料理瞭你朕再去……啊……嗯……」
暗聞天的手指探入瞭天後濕滑水潤的私處,中指正輕輕撩撥著天後敏感的腔肉。
「啊哈……啊……唔,嘬……」
她感覺到那手指離開瞭自己的身體,放在瞭自己的櫻唇上,天後這也就認瞭,誰叫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躁動著渴望那肉棒的插入起來瞭呢?還是好好順從,讓暗聞天更快肏弄自己比較劃算。她的上下齒緩緩分開,伸出舌頭舔舐起瞭那根沾滿自己蜜汁的手指,吮,嘬,吸,吐……
然後,她的小嘴又被那該死的口塞堵上瞭。
「啪」「啪」兩聲,暗聞天拍打瞭天後的翹臀兩把,她知道這是要換姿勢,雖然百般不願,但還是慢慢地轉過身來,將那圓潤的屁股對著暗聞天晃瞭晃。
快來吧,天後心中萬分焦急。
暗聞天不著急,反正有半個時辰的功夫,他肯定能射出來,何必去管天後呢?打賭嘛。
這便圍著天後轉起圈來,捏捏乳房,撩撥撩撥陰蒂,然後再拍打幾下屁股,將這身經百戰的天後戲耍得欲火灼心,不住呻吟。
暗聞天一壓天後的肩頭,她就又坐回瞭地上,「嗚嗚!!!」
後庭中仍然顫動不停的幾個震動被肛門口的粗棍一頂,又深入瞭幾分。
她現在連印都捏不來瞭,隻好深吸一口氣,想著再努力調息一番。
暗聞天就是在等天後這前瞻後顧,進退不得的時候,他將那活在天後臉上摔打幾下,又拉下瞭天後的口中之物,噗呲一聲,將那伸縮自如的如意棒送進天後嘴中。
「唔?唔!唔咕哇,咕嘰咕嘰……」
晶瑩的口水混著暗聞天的先鋒前列腺液吊掛在天後的下巴上,越捅越多,天後的口腔一凹一凸地起伏著,她好想對著暗聞天大喊,放開朕的手,老娘讓你精盡人亡、!
可惜暗聞天抓著自己的秀發,隻是一味的按弄,百般技藝來不及施展,隻有配合著他拼命的套弄,幫他含住這玩意兒。
「唔!!!嘔!!!!啊哈,啊……啊……你、唔!唔唔!!」
暗聞天就是這麼霸道,他感覺自己精關要失的時候就把那活兒掏出,給天後又鉗上瞭套。
天後什麼時候受夠這種罪,自己仿佛就變成瞭個佈偶娃娃,他想用就用,想丟就丟,一點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脖子上一沈,有個項圈就這麼壓在瞭自己身上,她感覺到牽著鐵鏈的暗聞天已經繞到瞭自己背後,朝著自己背後又是一掌,雙手倒是解開瞭,可她現在來不及運起粉拳朝暗聞天下體砸過去,她一直在想這個,隻能把手趕緊甩到身前,支起身子,因為暗聞天在提托自己的屁股。
大昭顯聖真鳳天後——柳媚兒,就在自己執掌乾坤的禦書房中,像隻母狗一樣跪在瞭暗聞天身前。
她的雙眼被一塊黑佈死死蒙住,看不清楚那該死的傢夥在哪,嘴裡的津液順著滾圓的口塞邊沿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脖子上還有一個不住牽扯的項圈,還好這鐵鏈拉拽告訴瞭她,那個王八蛋就在自己身後。
剛想起身的天後就被暗聞天坐在瞭雪背上,他不住地來回晃悠,一邊用雙手輪流拍打著天後的屁股。
趁著天後迷糊的瞬間,他側身下馬(下天後?)單膝跪地,一手拉拽天後下垂蕩擺的乳房,一手成勾,急速摳挖著天後的小穴。
「嗚、嗚、嗚唔唔唔!!!!」
天後被這突然的變化搞得顫栗不止,一邊抽搐一邊往前爬,沒爬幾步,暗聞天就一腳踩在瞭自己的手背上。
「嗚嗚嗚!!!!」
(聞天,你敢用你的臟腳踩我的手!!)
她還沒來得及多叫幾聲,就聽著聞天說:「陛下的指甲油著實炫目啊,不過比起這殺氣太重的艷紅,我還是比較喜歡那嬌羞明亮的淡粉呢……」
這不就是自己腳趾甲的顏色麼?
「唔唔哦哦哦!!!!」
(聞天,你罵朕四肢是蹄子麼??!!!)
她的雙手被暗聞天收攏回胸下,又被他把雙腿並攏,握住腰肢向後一拉,再壓低自己的雪背,天後感覺自己就像是個肉球一樣被團成一塊,擺出瞭東瀛人才會做出的「土下座」姿勢。
天後當然見識過著玩意,上次她斬殺一個表面上前來祝壽,其實是倒賣軍資的東瀛使臣的時候,那廝也是這麼和自己求饒的。她的頭被暗聞天緩緩壓向地面,雖然自己竭力抵抗,可還是「咚」的一聲敲在瞭地上,對著空氣磕瞭一個響頭。
天後的身子不斷的打擺,不知是氣憤還是憎恨,她的屁股上又有一雙大手在亂揉亂捏,她剛想有所反應,擡起腳踹後面這人一下,就發覺自己的下體陡然提高,咕啾一聲,那如意棒總算是插瞭進來。
「唔哦、唔哦、唔咿!」
隨著暗聞天每一下重重的沖擊,天後都能感覺到那暴漲到最大的如意棒一次次頂著自己的上部腔肉,狠狠的撞擊自己的花心,和後面抖動的震彈隔岸呼應,帶給她洶湧的快感。
她感覺自己喘不上氣來瞭,因為於此同時暗聞天還在死死拽著那鐵鏈,她隻好剛剛揚起螓首,大聲呼喊。
「哦咿!哦咿!哦咿!」
再大聲的浪叫也都能被這口塞收聲按壓。她幾乎要瘋瞭,連大聲浪叫都做不到瞭嗎?
這種劇烈的羞恥感和下體海潮一般的快感很輕易的就把天後帶到瞭巔峰上,她的口塞總算被提溜下來,吐出的舌頭再也收不回去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咿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接下黑佈,便能看到天後懸掛在自己寢室墻壁上「柳子蹙眉」圖下的那副更為真實的面容——天後高潮臉。
「噗嘰」「噗嘰」「噗嘰」
渾濁的精液總算是射進來瞭,天後滿足地癱在瞭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這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
她扯下自己眼上的那塊討厭的黑佈,突然明亮的陽光讓她睜不開雙眼,這世界是真美啊。
她看著暗聞天,暗聞天則是微笑著把她後庭中的肛塞「噗」的一聲拔出。
那五根下垂的引線並沒有提起暗聞天多大的興趣,他就這麼盯著天後,天後在沈重的喘息聲裡都能感受到這廝深深地不懷好意。
等到天後體力恢復,這淫戲又繼續起來,此時天後就跪在桌案上,在邊緣處屁股向外探出,她的粉褐色肛門開始慢慢擴大,仿佛要吐出什麼東西似的。
「嘩啦啦」
天後雙手死死抓緊桌案上的簾佈,羞恥地說:「尿,尿出來瞭……」
清澈的尿液打濕瞭自己辦公用的宣紙,那精心準備的發佈聖旨的紙張就這麼被浪費掉瞭。天後來不及心疼那濕噠噠的宣紙,「嗯……哼……」
仿佛,不,就是在用力排泄,「咚」,一個震彈就這麼帶著濕滑的腸液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噗噗」之聲大作,然後又是一股尿液濺射而出。
她臉上火燒一般的疼痛,這就是自己在對著暗聞天做那最隱私的事嘛,可是已經發抖到近乎麻木的屁股不容她多想,有瞭第一個就好出來第二個,然後是第三個……
她背著身子看瞭一眼地上一灘渾濁精液和那五個還在抖動的小傢夥,慢慢擡起頭,轉過身子看著暗聞天。
已經過瞭一個時辰,銷魂散的藥效一解,天後這是要算賬瞭。
他跪在地上不肯擡頭,想著就算天後在如何的無賴,這賭約總不能算自己輸瞭吧?
好在天後說出的話還算作數,她扶起暗聞天,就這麼把暗聞天拉倒瞭自己的龍椅上。
「給主人請安……」
天後的嬌媚模樣又起,暗聞天卻不敢出聲,就這麼看著跪在自己腿邊的天後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天後一邊給自己捶腿,一邊說:「主人有所不知啊,這功夫練到深處,啊我不是在笑話主人的功力淺薄,雖然確實不怎麼樣,但是……」
我?暗聞天一聳眉毛。他又看瞭看一側的佳人,那明艷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威嚴,堆出的笑意幾乎要把自己埋葬瞭。
「但是對於媚兒這種功力比主人高明那麼一丟丟的人來說,這心啊,也是可以兩分的。」
暗聞天聞所未聞,他不禁把身子向前探出,一隻手支起膝蓋,「繼續說」
「是,主人,呵呵,媚兒現在就把自己最淫邪的思維逼瞭出來,化作瞭另一個自己,現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後柳媚兒,而是主人的貼身奴隸媚柳兒,隻要一見到主人,我就會跑出來,把那天後擠出身外。」
暗聞天將信將疑,他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這是真的麼?
天後的功力之深,遠超自己的想象,她或許真的能做到這常人難以想象的事情?
還是謹慎一些好。
暗聞天突然伸出手「啪」的一聲打在瞭媚柳兒臉上,手感是那麼的真,他又看瞭看手,沒腫沒傷。
他喜出望外,看著眼前臉上微微紅腫眼中帶淚可還是笑色不變的媚柳兒,他想伸手抱住,可理智告訴他,不行,還是要慎重一點。
天後的樣子?沒變化。
神態?看不懂。
功力?還是不要想去試瞭。
什麼才是天後難以掩飾的本色呢?
他對著面前這個千面人不敢多看,閉目苦思起來,又細細的回憶瞭一遍這些日子和天後的一點一滴……
有瞭。
他緩緩開口,同時偷偷註意著媚柳兒的一舉一動:「主人可是有一寶物,名喚鎏金鞭,這鞭啊……」
多年的政務處理讓天後對於那些大昭千挑百選出來的文化流氓們辭藻華麗的錦繡廢話有著難以抑制的厭惡,這種厭惡讓她每次聽到這些虛詞編段就惡心反胃,想出手殺人。
那媚柳兒臉色一變,眼中射出瞭陣陣兇光。
兩人都是一怔,尷尬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
天後心裡一陣害臊,不是因為自己這麼下流放蕩的模樣,而是因為自己好不容易編出這麼一段鬼話,還特意在暗聞天手掌打中自己之前收功伸臉,讓他重重打瞭一巴掌,可是還沒演一炷香,就這麼被揭穿瞭,她還等著日後兩人玩得性起,突然嚇唬這暗聞天一下呢。
暗聞天則更是難受,這天後連這種鬼話都說的如此逼真,那演技又全然是體驗派的真誠,自己真的是不能再信她瞭,可就這麼直接揭穿天後的謊言,自己這小命是被救瞭,還是送瞭?
好在天後沒甚耐性,她站起身來,一把抓起暗聞天,將他丟在桌案上,自己則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瞭他的胸前,緩緩用力。
「陛!陛!陛!陛!陛、陛陛下!饒!饒!饒!饒、饒……」
暗聞天喊出瞭自己這一生中最真誠的一次求饒。
他知道隻要天後的手指頭輕輕一按,自己的心臟就會被天後像砸豆腐一樣搗碎在這桌案上。
天後的俏臉逼近暗聞天,她擡起大腿,也不管形象,就這麼把腳踩在暗聞天腦袋一側,有幾分黑道豪強氣魄地緩緩開口:「朕說自己是媚柳兒,朕就是媚柳兒,主人……你……明不明白?」
「明明明明明白!!!」
天後的氣略微消散瞭一點,做到龍椅上說,「朕累瞭,主人你過來……」
「是、是!是!!」
暗聞天來到瞭天後身後,給她按摩著剛剛被自己肏弄的有些酸累的肩膀。
「陛、陛下……」
暗聞天感覺自己抓著的肌膚一緊,又是急匆匆改口:「媚、媚兒,我,我有個主意……」
他一隻手掏出瞭懷中的鎏金鞭。
「再要讓朕聽見這鞭子的什麼鬼話,朕一定把它輕輕地套在主人的頭上,然後死死地勒緊呢……」
天後又是那副隨意將自己捏在手上思考讓自己如何去死的神情。
「不不不,我,我的意思是,可以有一個暗號……」
「嗯?」
「三,三聲鞭響,一聲人跪,二聲衣除,三聲認主,我就把媚兒你喚出,陪、陪主人玩玩……」
「嗯,真是個好主意呢,主人,可是如果媚兒在什麼,上朝啊,見人啊,不想出來的時候聽見這三聲鞭響,主人的小命……」
「我懂!我懂!」
天後盈盈一笑,仿佛之前這一些都和她無關一般,將暗聞天又壓在瞭桌案上,又坐回瞭暗聞天的身上,身體舞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