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已經,四十八天瞭。」

  暗聞天沒有像往常一樣拉著藝兒讓她為其口交,而是對藝兒這樣說到。

  「哎?」藝兒也恍如夢中一般大悟,她氣沈丹田,調轉內力,久違的內力運轉周身經脈的感覺。

  藝兒瞬間想起瞭自己這些天的荒誕行為和自己苦修多年的記憶。

  「唔嗯、、、、」

  淚水落下。之後就是。。。

  藝兒運功崩開身上的束縛,站起身來搶奪衣架上的一件衣物裹住身體。

  「暗聞天,你輸瞭,我現在就要、」突然間,藝兒感覺身體情欲高漲,竟然不能成語。

  「是啊,我是輸瞭,但是藝奴」

  「住口!」

  「哎,女俠你身體還未恢復,報仇也不急於這一時,我隨時恭候女俠的到來。」

  暗聞天打開房門,藝兒稍加遲疑奪門而出。

  「主人,就這樣放她走瞭麼?」

  「不急不急,我有要事要辦,寧王大人現在已經在等我瞭,你去迎接一下。」

  「是」

  半月之前。

  「主人,呸,歸,歸,歸不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獨孤冰赤裸著身體站在歸不發面前,赤裸著身體仍然讓獨孤冰羞愧難當,好在她功力深厚寒暑不侵,也不會影響什麼。

  「第二十六次,我們纏綿瞭何止二十六次,冰兒,你說呢?」

  「你、受死吧!」獨孤冰挺劍向前,這些天的失敗讓她悟出瞭第十三劍:無寒亦冰!她今日有十足的信心破解歸不發的這一招。

  沒有瞭令人眼花繚亂的炫目,隻是單純的、緩慢的刺向歸不發的胸膛,歸不發仔細觀察著劍招,竟然沒有絲毫破綻!

  長劍騰空而起,獨孤冰握緊手中的劍,這次贏瞭!

  她舉劍刺向歸不發的心窩,卻在最後一刻停住,看著閉目的等死的歸不發。

  「為、為什麼不抵抗,以你現在的狀態起碼還能再拆解幾十招,你為什麼閉目等死!?」歸不發苦笑道。

  「人生無憾!」

  良久,久到時間幾乎都在這一刻凝結。

  「叮當」一聲,獨孤冰的長劍掉落在地上,歸不發驚訝的睜開雙眼,獨孤冰倔強的將自己的劍拾起,舉在自己面前。

  「我、我輸瞭,我這輩子輸給你瞭」獨孤冰淚眼婆娑,不知是喜悅還是苦楚。

  「冰兒,你!」

  「噓,主人,冰兒錯瞭,冰兒原本隻是想著破解瞭主人這一招,然後拆解數十回合再故意敗下陣來,可是,主人的放棄讓我不知所措,我,我已經不能沒有主人。。。主人要是要我,就在我身上刻下你的標志」

  獨孤冰溫柔的聲音傳進歸不發心窩裡,一劍穿心。

  「唔!」獨孤冰感受到瞭歸不發淩厲劍氣的激蕩,她胸口上多瞭一個「奴」字。

  「奴,奴,是啊,我前半生為劍奴,如今為主人的奴,嗯 啊,主人,你。。。」

  「你是我的,你的身體,你的心,以後都是我的!」

  「嗯啊,主人,是,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啊、啊、主人、啊、我輸瞭,啊,主人,你知道麼,我每天想的不是劍術,想的是輸瞭之後主人的大幾把怎麼艸弄我的騷穴,我輸瞭、啊主人,一開始我還能凝氣去練劍,可是現在我腦子裡全是主人的大幾把,啊、主人、啊,我輸瞭、啊、、」

  自從暗聞天處脫身後,劉藝兒隻覺腦海中渾渾噩噩,身體仿也如鴻毛一般輕浮,六神無主,四下亂撞,這一日身在京城的她來到瞭一間茶館中。

  「哎哎,聽說瞭麼,張將軍又打勝仗瞭!」

  「噢?快說說怎麼回事」

  「嗨,張將軍是什麼人,當朝第一大將啊,打幾個邊塞的賊人豈不是輕而易舉!」

  「那可不是那麼回事,這匈奴這些年來出瞭一個什麼修羅王,把原本零零散散的那些馬賊流寇都統帥起來瞭,整個草原對他俯首聽令,好不威風,五年前就是他們把咱們精銳的邊軍三萬人殺瞭個幹幹凈凈」

  「啊?還有這種事?」「哎呦,你們這京城本地的大爺們,看不見前些年北邊逃難來的那麼些難民?」幾個茶客議論紛紛,劉藝兒心下一動,提劍朝門外走去。

  張自白,前朝時期就已經嶄露頭角,不但武藝過人,而且深得兵法精髓,不論是騎兵還是步兵戰法都滿腹韜略,是當世第一的戰將。

  但是由於對天後態度不明,備受壓制,掛著閑職,遲遲不能入朝中為相,由於匈奴王犯邊,兵鋒所向各路守軍紛紛敗亡,朝中再無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不得已起用他守邊,張自白到邊境果然將匈奴軍隊抵擋住,在邊境一線拉鋸多年,今朝成功誘敵主力深入,殲滅匈奴十萬,可謂大功告成。

  京師 紫禁城 奉天殿後禦書房中。

  「。。。仍有起碼半數匈奴不知所蹤,這仗還要打!」

  當今天後將手中奏章狠狠的甩瞭出去。柳媚兒穿著一身滾金龍袍,頭戴著鳳冠,坐在禦書房中處理著政務,看到張自白的奏章不由得大發雷霆震怒。

  「五年瞭!半數以上稅收都要花在軍費上,再拖下去恐怕不用匈奴,我大昭自己就垮瞭!」

  柳媚兒天生麗質,傾城傾國,尤其是生起氣的神態,被稱為「柳子蹙眉」,見者無論男女,無不癡迷沈醉在她完美的臉龐和威嚴的氣勢之下。

  可是眼下的天後震怒恐怕沒有任何人有心思去觀賞這一絕色,雖然已經五十四歲,但是柳媚兒唇色丹紅,秀發黑亮,皮膚更是光滑緊致,歲月竟然也沒有對她造成絲毫影響,這些年來天後也格外註意自己的保養,就是誅殺叛軍九族,或是廢棄太子時也沒有一絲情緒失態,端莊自如的處理著一件件軍國大事,本靠臉龐就能讓讓天下為之傾倒的天後用自己的鐵腕將江山牢牢的攥在手中,還將它治理的蓬勃向上,可是這江山的一角,如今幾乎崩塌瞭。

  「這張自白還在要說什麼邊軍勞苦索要軍餉,朕不知道打仗辛苦麼!」

  天後對著空中嘶吼

  「大昭都快被掏空瞭!」她拍著書桌,「混賬匈奴,混賬修羅王,朕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然而生氣解決不瞭匈奴,她冷靜下來,對著已經瑟瑟發抖恐懼地趴在地上的婢女說到,「傳寧王、內閣張、王、李三人進宮。」

  她繼續看著下一份奏折,「四月初二,於軍營召眾將部署。。。四月十三率中軍進駐白登山。。。張公並無異動」天後慢慢合上奏折,閉目沈思起來。

  天後登基,雖然以雷霆手段鎮壓瞭一眾皇室宗親反叛,斬殺瞭大多數朝中對向氏的支持者,但是還是自覺不足,於是設立舞風閣,選瞭一眾姿色出眾,武藝高強,心思縝密的心腹充當耳目爪牙,舞風閣閣主柳無雙,此刻就在張自白身邊督軍。

  「陛下,他們到瞭」

  「傳!」寧王和內閣大學士張士傑,王天正,李忠魚貫而入。

  「。。。陛下,如今唯有召張入朝述職,才能決定此事」一番討論之後大臣們和天後得出瞭召張自白入朝的決定。

  「哼,這廝先前千方百計,不能踏入軍機閣半步,如今卻要眾大人眼巴巴的盼著他回來,真可謂是今非昔比啊」天後恨恨的說,「陛下,張公識大體,有傲人之才不假,可未必對陛下心懷二心啊,盼望陛下。。。」王天正勸誡說。

  「好瞭好瞭,這麼多年,你不煩朕都煩死瞭,你們退下吧」一旁的寧王也跟著三人跪拜之後,又站在一旁等待著。

  天後處理完瞭三省的事務,又將各地征收的蕩寇餉細細規劃,既要不至於耽誤瞭前方軍事,又不能讓張握有資本和朝廷討價還價,一旁的寧王屏氣凝息,靜靜等待著。

  「好瞭別端著瞭,說吧有什麼事物要呈給朕」

  天後深深的打瞭個哈欠,對著寧王說。

  「啟稟陛下,此物世所罕見,有著當世無雙的尺寸」

  「哼,行瞭吧,這昆侖奴朕也不是沒見識過,胡吹什麼」

  兩人的言語越來越放肆,竟然堂而皇之的在主宰天下的紫禁城禦書房中討論起天後的隱私之事。

  三十多歲的寧王向賢半輩子都是這樣被晾在一邊,朝廷不倚重,朝臣也不在乎,可是當皇室宗親被天後親手屠戮殆盡,他幾乎是碩果僅存的向傢可以繼承大統的人選,加上天後確實不討厭相貌堂堂,膽小怕事的向賢,還有著不小的好感。

  就這樣,唯唯諾諾的向賢成瞭寧王,幾乎可以確定天後百年之後就是他承接上位,而向賢和天後一直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往來,天後之前寵信的兩個男寵韓乾韓坤,皆是出自寧王府,朝臣們自然認為這是寧王不得已的求全手段,也避而不談,於是天後和寧王的關系就這樣默契的保持瞭多年。

  「陛下一試便知。。。」

  寧王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天後盯著寧王許久。

  「呈上來。」

  「是!」

  幾名太監擡著一個大箱子走瞭進來。

  「你們都退下吧」「是」此時禦書房中隻剩下懶散地倚在寬大的龍椅上的天後和站立在一旁沈默不語的寧王,和地上這個箱子。

  「叫他出來」

  「是,」寧王拍瞭拍手,箱子自己打開瞭,從中緩緩站起一個身著青衫的男子,暗聞天。

  「哦?相貌還不錯,」天後懶散的聲音中也蘊含著勾魂奪魄的魅力。

  暗聞天壓抑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沈著地吐氣說道:「見過陛下」

  「嗯,內力不錯,氣息悠長,練瞭得有十幾年瞭吧?」

  天後盯著暗聞天下半身說到,暗聞天雖然知道天後「明玉功」出神入化,已臻化境,可是如此直面這絕世高手,絕代美人,還是感覺被天後威嚴的氣勢壓的喘不過氣來,

  「回稟、陛、陛下下,小人、小人、」暗聞天漲紅瞭臉。

  「好瞭,比起你的前輩們,你這已經是很不錯的表現瞭,希望你對得起寧王給你的評價。」天後臉上也泛過一縷春意。

  「還楞在這幹嘛?等著看麼?」

  「微、微臣告退。」寧王倒退到門外,轉身將門關上。

  暗聞天守住心神,想起韓乾韓坤脫陽而死的下場,冷靜地告訴自己不能失去元神,若是被天後拿捏在手中,他們就自己下場的榜樣。

  可是面對如此美人,加上天後那催魂奪魄的眼神,自己的下面不爭氣的舉瞭起來。

  「哦?怎麼,等著朕過去伺候你麼?」

  天後隨口輕松的一句,便蘊含著難以言狀的巨大威脅,又含著無盡的挑逗。

  「不,不敢、」

  「那還不過來,抱住朕~」

  天後緩緩的將龍袍扣子打開,寬大的龍袍順著她的大腿滑落在地上,暗聞天踉蹌著連跪帶爬,來到天後面前,伸出雙手,卻不敢碰觸天後的身體。

  「啊~怎麼,不敢看朕?」

  「陛、陛下神色、小、小人、」

  「噓,朕給你這個膽子,抱起朕,抱到後面的床上,要是把朕摔著瞭,朕就殺瞭你」

  天後語笑嫣然,暗聞天幾乎要窒息瞭。

  他懷抱起天後,天後身上隻有薄薄的一層輕紗,鮮紅的肚兜和雪白的腰腹就展露在暗聞天眼前,天後摟著暗聞天的脖子,將臉埋進他的胸膛,仿佛羞於見人的新婚夫人一般嬌羞媚人,暗聞天咽下口水,顫抖著走向後面的房間。

  禦書房分成前後兩間,由於天後經常通宵達旦的批改奏章,常常無暇回寢宮入睡,於是就將禦書房改造成這樣,天後也短不瞭在此和自己的那些男寵們鶯鶯燕燕。

  「啊,果然是器宇軒昂,朕著實沒見識過這般巨大的陽物呢」

  天後此時已經將衣物脫下,隨手扔在地上,斜臥在松軟的龍榻上,端詳著暗聞天的那活兒。

  「就是不知道,用起來是不是合乎朕的心意呢。。。」

  暗聞天聽聞到此再也忍耐不住,高聲叫著撲在天後身上

  「啊、哈、真是猴急,男人都是這樣、嗯,哦啊、剛剛不是連看都不敢看朕一眼麼,怎麼此時這麼大勇氣敢上手瞭?」

  「陛下、陛下恕罪!」

  「哦、哈哈,朕恕你無罪!來吧,朕是你的瞭~」

  暗聞天和天後抱在一起,四肢開始纏繞著扭曲起來。

  「哦、哦、嗯,很好,啊,再輕一點,嗯,對,哦,啊,嗯,親我,唔,嗯~」

  暗聞天把著陽具不住地在天後小穴口來回廝磨打轉,同時從天後玉頸開始一路親吻到嘴,雙手在天後身上上下遊走,天後翹起大腿一把勾住暗聞天的腰。

  暗聞天受此指示,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陽具狠狠插入天後已經濕潤無比的小穴中,天後發出愉悅的呻吟,她抱住暗聞天的背,用自己的舌頭在暗聞天口中來回翻滾,兩人親吻許久才不舍地將雙唇分開,晶瑩的口水在兩人嘴上拉出長長的一條絲線。

  「啊哈,哈,來~」

  天後向著身上的暗聞天張開瞭玉臂。

  同一時間-寧王府。

  「狗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劉藝兒俯身在寧王府的草叢之中,盯著屋內燈火下的王德全暗自發誓。

  出瞭茶館,劉藝兒很輕松的就找到瞭招搖過市的王德全的官轎,一路尾隨而至王德全落腳的寧王府,趁著夜色翻入府內,不到一個時辰就追尋到瞭王德全的臥室,而此刻的王德全正在做著升官發財的美夢。

  正當劉藝兒準備沖進屋子的時候,一個男子引領著兩名穿著官服的女子進入瞭屋子。

  「參見寧王大人!額,不知這兩位是。。。」

  「旬安縣令王德全?」

  「正是在下,不知二位。。。」

  「哼,瞎瞭你的狗眼,連這身飛鳳衣都不認識!」

  「啊!參見二位上差!臣恭請聖安!」

  「聖躬安,王德全,你可知罪?」

  「罪、罪?小,小人不知。。。」

  「為籌蕩寇餉,你做的好事還需要我們說給你聽麼?」

  王德全此時如遭雷擊,呆跪當場。

  「為解前線軍需,朕不得已廣征銀稅,承此國難之時,你身為旬安縣令身受皇恩,不思為國效力,反為一己私欲,置百姓於水火,魚肉百姓,中飽私囊,天理不容!」

  「陛下。。。」隻聽聞刀劍破空之聲,王德全的頭已經從脖子上掉落。

  「寧王聽旨!」

  「小王在。」

  「旬安縣令王德全暴斃京師,著令寧王府講師劉汝松接任,立即出發不得延誤。」

  「臣接旨。」

  「三月之內必須追尋到那人下落!」

  「是!」

  劉藝兒心中暗暗為此叫好,等待幾人離開之後飛身翻越府墻而去。

  經此一事,劉藝兒心中冷靜下來,當下唯一的念頭就是將暗聞天碎屍萬段,可是此賊武藝高強,不知所蹤,無奈之下隻有回忘塵峰請求師父瞭。

  劉藝兒想起師父,又響起這些天連番遭受的事,淚水又在眼眶中打轉,當下一運內力,騰空而起向忘塵峰方向飛奔而去。

  幾日後-禦書房。

  「陛下,陛下?」天後呆呆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

  「啊、嗯,」天後回過神來,問到「張自白還有多久進京?」

  「陛下並未急催,眼下匈奴雖然大敗,可是尚有反擊可能,等他處理好軍中事務,大抵五月底就可抵達京城」

  「嗯,朕就等他二十天!軍機閣聽令,朕偶感風寒,身體不適,要靜養半月」

  「是。」

  幾位大人心中敞亮,天後久修武藝,可謂是天下少有的高手,早就寒暑不侵,偶爾的風寒無非是任性妄為,寵信那些寧王送上來的男妓而已。

  等到幾位大人離開,天後就迫不及待的將一旁站立的暗聞天拉在身邊。

  「陛、陛下,幾位大人還沒走遠呢、」

  「嘖,你怕什麼,你現在隻是一個當值的小太監,他們怎麼瞭?還有可不要想著什麼偷奸耍滑,胡亂偷吃,小心朕一刀下去真讓你當瞭太監!」

  天後躺在暗聞天身上說:「哎,朕累瞭,給朕好好捏捏」

  「是,陛下」

  「哎,算瞭算瞭」天後一邊提起龍袍的裙擺,一邊擡起玉腿放在桌面上,雪白的屁股展露在暗聞天面前。

  「快點」天後搖晃瞭一下雪臀,對著暗聞天說到。

  「是,陛下」暗聞天大感窘迫,但還是一脫褲子挺槍而上。

  這些天來天後幾乎把心思全放在瞭自己身上,除瞭處理政務就是和自己不停的交合,很顯然天後練瞭滋補身心的功夫,對於沒有內力的人來說可能還好,可對於練傢子的自己來說,每次交合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內力一點點的流逝,這對暗聞天來說如同慢性死亡,可是又抵禦不住天後無窮無盡的欲望和難以抗拒的魅力,每次想固守精關總是被天後使出各種手段拿下,這讓飽受考驗的暗聞天倍感受挫。

  對於天後來說則不一樣瞭,自己雖然貴為九五至尊,可是和暗聞天這樣的高手交合的經歷也是頭一次,練過功夫的暗聞天在內力的加持下不但比平常人更持久,還能從一次次抽插中裹含內力讓肉棒有著別樣的動力,加上他本就有著超凡的技巧,每次都能將自己搞的欲仙欲死,說不出的受用,於是就沈迷瞭一段時間,還想著繼續這種荒誕的生活。

  不過天後心中也有打算,這種頻率這種索取,就算暗聞天內力再深厚一倍,體格再健壯一倍,極限也就是半個月,半個月之後暗聞天不死也成為廢人,天後略微感到有些可惜。

  寧王的這個玩具果然獨到,天後一邊享受著暗聞天用心的伺候,一邊暗暗思索著他的下場,想到自己身後這個賣力的人半月之後不是一捧黃土就是躺在床上抱著自己賞賜的金銀財寶渡過一生,這讓自己又添瞭兩分性趣。

  權力的魅力就在於此,它可以主宰未來。

  「嗯嗯,哦~」天後變換瞭姿勢,從一開始的背對著暗聞天改到瞭坐在桌面上,讓暗聞天從正面操弄。

  「啊,哈,啊,貼心兒的,你,哦,啊,你叫什麼名字,啊、嗯,好厲害的一根鐵杵,啊,又硬又粗又長,捅的朕好舒服,哦,啊哈,好,啊、」

  暗聞天壓下自己激動的情緒,借著喘息聲掩飾自己顫抖的聲音。

  「嗯,嘶,陛下,小人名叫聞天,嘿、」

  「哦,啊,對,就是這,嗯,啊」天後抱緊瞭暗聞天的脖子,雙腿勾住暗聞天的腰,任由暗聞天賣力抽插著自己的小穴。

  「嘿嘿,陛下好像,嗯,特別喜歡這個姿勢啊」

  「嗯,啊,要死瞭,殺千刀的,啊,不要,這麼,啊」天後嬌羞的呻吟更讓暗聞天難以自持,加速套弄幾下,然後便深吸一口氣,將又一股濃稠的滾燙精液射進天後身體深處。

  對於天後這種修為的女子,受孕與否完全服從自己的意願,所以也省卻瞭不少麻煩。

  「嗯~啊~」在暗聞天射精的同時,天後也高潮瞭。

  暗聞天賣力地用盡手段揉捏著天後的肩膀,天後一邊享受著暗聞天的按摩,一邊細細端詳著手中的奏章。

  「查明此人原名聞天,河南人氏,雙親仍在,武林中人,因奸淫自己師娘逃出師門,後下落不明,於今年二月受寧王府召喚進京。。。」

  天後一折奏章,用內力將奏章震成細碎的散落小片。暗聞天暗自心驚,以自己看來,天後的功力幾乎不在當今武林第一高手劍聖獨孤冰之下,如此高強的功力,天後又是如何進宮的?

  「該想的想,不該想的不要多想」天後冷冰冰又帶著無上威嚴的聲音打消瞭暗聞天的走神。

  「是,陛下」

  由於經常前後跳躍可能搞得讀者有點亂,列一張簡單的時間表

  奉天二十四年秋,劉藝兒下山

  奉天二十五年

  二月十一,調令張自白戍邊,柳無雙隨軍到達,全國開始征蕩寇稅銀

  二月十五,巫行雲摧垮柳無雙意識,張自白接手調教

  二月十六,歸不發上忘塵峰。

  三月五號,劉藝兒截殺王德全,故事開始

  四月十五,邊界-白登山 張自白引誘匈奴主力進入包圍圈殲滅「蕩寇之戰」

  四月十七,蕩寇之戰戰鬥結束

  四月二十三,劉藝兒從暗聞天處逃出,巫行雲啟程去見張自白

  四月二十五,蕩寇之戰報捷戰報送到天後案前,朝廷下令召回張自白

  五月初二,巫行雲到達軍營,匈奴反撲,「白登山之戰」

  五月初四,上報「白登山之戰」戰況

  五月十三,劉藝兒回到忘塵峰

  五月十四,朝廷收到白登山之戰戰報,取消召回張自白,調兵準備徹底解決匈奴。

  邊界和京城設定是十日路程,當然像巫行雲這種輕功高超的女俠日夜兼程就是五天,輕松一點八天也能到。

  可以理解成為同時發生著三個故事,但是背後被同一力量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