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藝兒看著前方感慨萬千,一年前自己意氣風發,不能忍受山上清修之苦而借歷練之名下山闖蕩,如今下山時的激動得意更像是一種嘲笑,嘲笑著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然而無論如何也要往前走,師父應該還在等待著自己的消息。
「啊,啊,主人,啊。」獨孤冰如今正在忘塵居中赤裸著身體岔開雙腿站在歸不發面前,被歸不發操弄著後庭,小穴中的淫液已經打濕瞭歸不發的一大片大腿,歸不發尤其鐘愛獨孤冰的後庭,也不知是因為多年的修煉還是天生如此,獨孤冰的後庭比較常人蠕動更頻繁,收縮更緊致,這讓歸不發也屢屢未經準備便射出精華,這也讓歸不發誓要拿下獨孤冰的後庭主權。
不等到劉藝兒跨院內,功力深厚的兩人即使是在此時也清晰地聽聞到瞭聲音「禁聲!」歸不發和獨孤冰馬上凝神細細聆聽起來。
「師父!師父!」劉藝兒急切的呼聲讓獨孤冰心中一暖,鼻子又是一陣酸楚,一年未見,幾月不通信件的徒兒如今歸來,自己按耐不住急切相見的心情,可是自己竟然是這番模樣,「藝兒,為師,嗯,為師在閉關修煉,嗯,你,你 還好嗎、」歸不發聽聞是天山女俠,放下心來,又開始慢慢抽動自己的陽具,獨孤冰不得不慢慢吐氣,試圖遮掩。
「師父,師父,徒兒,徒兒,嗚」劉藝兒跪在屋前,淚水決堤而下。
「嗯、啊!」
「嗚嗚,師父,你還好麼?」
「嗯,無妨,就是突然打斷運功,嗯,氣血翻湧,靜,靜待二個時辰就好,」
吱扭吱扭的晃動聲中,歸不發正躺在床上不停上下晃動著獨孤冰的身子,歸不發和獨孤冰的十指相扣,支撐著劍聖不至摔落。
「對不起,師父,嗚嗚嗚,師父,對不起,嗚嗚。。。」
「嗯,啊,好瞭,去休息一下,嗯,傍晚,師父,再說給師父聽,嗯,為師,為師,閉關,嗯,唔」
劉藝兒起身向自己的別院走去,此時獨孤冰已經躺在床上達到瞭高潮,挺拔的雙峰隨著沖擊波浪式的搖晃著,兩條大腿不停抽搐著在風中舞動,待到劉藝兒離開庭院,這才忍不住放聲大叫起來。
「啊,主人,啊,啊~」
「噗呲」歸不發將精液全部射在獨孤冰平坦的小腹上,有些還被雙乳擋住,有些則是飛濺在獨孤冰的玉容上,獨孤冰淩亂的雲鬢上也被連日來射出的精液打濕,哪裡還有半點武學宗師的風范。
「啊,哈,主人,啊,」獨孤冰癡笑著將歸不發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一點點用手指刮下,放進口中。
「哎,徒兒歸來,師父卻隻想著自己高潮和吃別人的精液,真是個淫蕩的師父啊!」
歸不發的言語不但沒有讓獨孤冰感到羞恥,反而更加撩撥瞭她的欲火,獨孤冰恢復瞭體力,如蛇一般附在歸不發身上,向著剛剛射精不久的陽具吐出舌頭開始舔舐。
「嘶溜」
「嗯,主人,還有兩個時辰~」
劉藝兒回到自己闊別一年的房間中,房間中一塵不染,想來是師父令人日日清掃,不禁潸然淚下,又想到自己昔日的種種頂撞師父的舉動,更感慚愧 。
坐在凳子上,劉藝兒不禁想起剛剛師父的聲音,這種聲音似乎是。。。念及此處,劉藝兒全身躁動起來,小穴更是開始泛出一股股濕潤的液體。
「嗯,啊,自己怎麼會有這麼不堪的想法,難道師父正在和人。。。」
劉藝兒的手指已經放在陰蒂上,一隻手揉捏著自己的乳房。
「嗯,啊,不,我,我 已經是個不幹凈的人,不能,不能,嗯,啊」劉藝兒雖然不願,但是身體還是自主的動瞭起來,雙腿大大的張開,將褲子脫下退到膝蓋處,自己輕薄的小衣就隨意的掛在大腿上。
劉藝兒的雙手越來越用力,輕輕探出兩根玉指,在小穴洞口噗呲噗呲地翻弄攪動起來,「唔,嗯,啊。。。」劉藝兒的乳頭滲出瞭滴滴乳汁滑落在大腿上,她緩緩地用手沾瞭一點乳汁,放入口中,帶著腥味的甘甜汁液在口中蔓延開來。
劉藝兒閉上雙眼加大瞭下體抽插的頻率,兩根手指已經扣挖到瞭腔道深處。
「嗯、嗯、我真是個淫賤的、啊、蕩婦、嗯,啊、」羞恥的話語從嘴中冒出,但是這已經不能像一開始一樣讓劉藝兒感到火辣辣的恥辱,反而更加刺激著 劉藝兒已經撩撥起的欲火,讓發情的身體更加有感覺。
「賤婢、淫娃、啊、嗯、母狗、哦嗯、、、」一連串污言穢語從劉藝兒嘴中發出,她努力適應著自己的辱罵,而當自己說出 母狗這個詞匯的時候,身體順間達到瞭高潮,快感沖擊著劉藝兒的大腦。
「哦哦哦、啊,母狗,母狗,母狗!啊啊啊啊」劉藝兒的左手已經不受控制地急速在小穴中震動轉動,右手則是發狠地用力攥著自己的乳房,擠出一大股乳汁,不住的喘息中劉藝兒張大小嘴,梗起脖子全身痙攣著,抽搐著。。。
五月初二
千裡之外的邊境,燈火通明的昭軍中軍大營中,驃騎將軍張自白正俯身在桌案前,自己的戰報已經發出二十天,想來朝廷的回信不日將到,他看著桌上的地圖思索著。
雖然匈奴主力十萬精騎兵被自己誘進斷崖山谷坑殺,可是查明匈奴王並不在其中,獨領著自己的衛軍狼騎不知所蹤,聯合上各處部落的留守人馬,起碼還有五萬的大軍出藏身這茫茫草原戈壁上,再想一舉殲滅幾乎不可能,唯有步步為營深入草原,才能將其逼迫出現,如此一來決戰於何時?自己統領著大昭的精銳軍隊,不能再耗下去瞭。他嘆瞭一口氣,雖然自己對天後心有怨恨,但是軍事上還是盡力而為,但是此局實在無解。
「張將軍」一黑衣女子未經通報大步走進帳中,「京師如何?」
「主人已入局,不日朝廷將召將軍入朝敘職。」
「。。。嗯,大體仍按計劃進行中,隻是你主人可有十足把握。。。」
「將軍勿慮,天下女子皆為主人手上玩偶,就算是天後也絕不例外」
「哈哈,你主人確實是手段高超,就連你也是技藝冠絕天下,這母狗在你的手中竟然這麼快就調教成這個樣子,在下佩服,」
張自白一把拉起伏在桌案下為自己口交的女子丟在桌案上,那女子丹目鳳眼,眉宇之間的一股傲人英氣,身上玉肌如雪,手臂大腿健碩有力,一雙巨乳在空中波浪晃動著,一看就知是發情狀態,張開小嘴吐出一陣陣呻吟。
「將軍過獎,我們這些母畜天生就是侍奉男子而活的,能有幸侍奉像將軍這樣的英雄實在是她的福氣。」
黑衣女子解落面紗,清秀的面容展露在張自白面前。
「一劍破塵雪觀音,我也是武道中人,你的劍法也曾讓我魂牽夢繞,茶飯不思,如今,嘿嘿」張自白將案上的女子翻過身,像是對待這一塊案板上待切的肉一般隨意,他拉住女子的大腿一把將她身子撥反,然後拉起她的長發將她的頭套在自己挺立的幾把上,暴力按住「唔,咕咕,嘔。。。」女子不停掙紮著卻又不敢反抗,隻能盡力含住張自白的幾把。
「過去的虛名而已,將軍如想看,我這便給將軍舞劍一曲」巫行雲順勢跪在地上低下頭靜靜等待張自白發話。
「嗯嗯,這母狗的小嘴還真是舒服,你過來給她下面解解癢」
「遵命」巫行雲解開衣物,也赤裸著身子伏在案前,開始舔舐桌案上女子的小穴,巫行雲靈巧的舌頭在女子陰戶上下吸吮,將本來就濕潤的小穴舔的水花四濺,咕啾咕啾地水聲大作。
「唔唔,咕嚕咕嚕,佈魯魯咕嚕」張自白毫不留情地將女子頭顱當做玩物大力在自己下體套弄,幾把幾次進入食道刺激著女子的咽喉。
「咳咳、咳,啊咕嚕咕嚕,噗啾啾」
巫行雲一邊給女子舔舐,一邊將自己的雙手滑向股間開始自慰,三人在軍營中肆無忌憚地淫戲起來。那女子就是天後引以為心腹的鳳舞閣閣主,柳無雙。
兩月之前,柳無雙奉旨來到軍中,監視著張自白的一舉一動,不料想沒有註意身邊侍奉的婢女,被巫行雲輕易拿下,調教成奴,之後再也無力反抗的柳無雙被當做軍妓,閑暇時就被丟在軍營中任由士卒玩弄,兩月之間竟然墮落成瞭張自白忠誠的母狗。
「嗯,啊啊。。。」此時的柳無雙被巫行雲壓在身下,兩隻手被巫行雲越過頭頂按在桌上,兩腿岔開被巫行雲雙腿按著,兩人濕漉漉的陰戶中間夾著進進出出的張自白的肉棒,不時貼合在一起,巫行雲不停索吻,柳無雙機也回應著巫行雲的動作,不停伸出自己的舌頭和巫行雲的纏綿在一起,兩人不相上下的巨乳壓在 一起,隨著張自白的撞擊不停廝磨著,兩女發出一陣陣此消彼長的呻吟。
「咕啾」一聲,肉棒齊根沒入柳無雙的小穴中。
「唔唔嗯~」柳無雙應聲發出一陣愉悅的哼聲。巫行雲也不甘示弱,搖晃著玉臀求索,張自白在幾番抽插之後也挺槍刺入瞭巫行雲那久經滋潤的腔道。
「啊~~」巫行雲發出高昂的一聲嬌喘,腰肢舞動起來。張自白的肉棒靈活地在兩姝小穴中進進出出,捅得兩人高潮不止,呻吟陣陣,等到張自白連戳幾十下之後,受激的陽具不再忍耐,將滾燙的精液射在瞭柳無雙身體深處,柳無雙花心被熱浪一澆,又達到瞭花心的高潮,噴薄而出的陰精粘連在張自白陽具上,兩人調轉身子,跪在張自白面前用舌頭舔舐著張自白的肉棒清理著。
「呲溜,嗯,將軍神武,奴傢都被將軍的肉棒頂的心兒都飛瞭,嗯嗯。。。」
巫行雲言語挑動這張自白的神經,射精之後的肉棒沒有軟下去,反而更加堅挺。
「咕咕,唔」柳無雙則是自顧自地用心舔舐著主人的陽具,此刻的她雖然眉宇之間的英氣仍在,但是也多瞭一股妖媚氣息,更添不少魅力。
「呵呵,來吧!」張自白握住柳無雙的玉乳,不住把玩著,又抓起巫行雲的大腿,將巫行雲擺出一字朝天馬的姿勢開始操弄起來,柳無雙也將臉埋在兩人交合處不停探弄著巫行雲的陰蒂,巫行雲幾乎站立不住,可是仍然將身子挺直,嗯嗯啊啊地高聲浪叫著,啪啪的肉壁撞擊之聲響徹在營帳之中。
五月十三,京師,紫禁城奉天殿後禦書房中。
「啊~」天後手中托著夾起的肉塊往暗聞天口中送去,暗聞天張開嘴吞下,也不咀嚼,咕嚕一聲吞咽下去。
「官人~」天後此時穿著如同尋常大戶人傢的小姐,而暗聞天則是錦衣綢緞,倒像是個富商。
「奴傢日日盼望著官人回傢,這些年可苦瞭奴傢瞭」天後扮演著自己假想中的劇情,尋常人傢的夫婦,婦人和自己的丈夫恩恩愛愛,情深似海。
「咳咳,為夫這些年在外操勞,心中無時無刻不牽掛著娘子啊」暗聞天一臉深情地看著天後,「哦,有多想念奴傢呢?」
「就是這麼想念」暗聞天一把將桌上的飯菜掃落,將天後按在桌上。
「哈哈,啊,官人,不要。。。」
暗聞天將臉埋在天後起伏不定的胸脯上,不停吮吸著天後光滑白皙的肌膚,一路親吻。兩人從桌上又翻滾到地上,九五之尊的高貴玉體就這麼放蕩地躺在地上展示在暗聞天面前,他深吸一口氣,氣沈丹田,暗自運功將疲憊的肉棒又催動起來,高漲的龜頭在天後腹部來回轉圈頂著,天後感覺下面癢癢的又是舒服又是渴求,於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攥住暗聞天的粗長陽具,拖向自己酥麻發顫的恥肉之間。
「吶,我要。。。」
咕湫咕湫的水聲從陰道中傳出。潺潺的淫液潤滑瞭暗聞天堅實起來的肉棒,他不住的在天後毛茸茸的陰戶周圍摩擦,滾燙的肉棒刺激著天後敏感顫抖的肌膚,天後不再矜持,挺腰一吞,噗呲一聲將暗聞天的肉棒含在小穴中。
「啊~」天後發出滿足的嬌喘,暗聞天也運功將一根肉棒當做武器,如臨大敵一般舞動起來,輕輕的扭轉刺戳,耍出瞭一套自創的槍法,將天後的小穴捅瞭個凈皆糜爛,長槍橫臥在水簾洞內耍著威風,天後心中暢快,小穴在涓涓的小溪流水中用力夾緊暗聞天的肉棒,讓自己的腔肉仔細感觸著暗聞天那健碩的肉壁,一股股熱流從下體直沖腦海,天後調整著姿勢迎接著一波波快感的侵蝕。
五月十三,酉時,忘塵峰上。
劉藝兒躺倒在床上,雙腿高高揚起,雙手一前一後將手指探入自己前後小穴中,用這樣羞恥的姿勢不住地自慰著,一邊用力刺激著自己的小穴一邊幻想著一前一後兩個健壯的漢子將自己夾在中間不停奸淫的場景,乳頭早就抑制不住地噴射著一股股乳汁,將自己胸前的佈料打濕瞭一大片。
「啊,啊,為什麼我想這些,啊,這樣放蕩的畫面,嗯,哦,好刺激,啊,感覺,來的好快,嗯嗯,好哥哥,好哥哥,嗯啊,再用力些,嗯嗯,對,啊哈,就是這裡,啊,啊,啊~」
不住的幻想讓自己很快就沈浸在一個個高潮的浪峰之中,身體好像永遠不會滿足似地渴求著欲望,自己纖細的手指很快就無法滿足瘙癢的小穴,她咬緊牙關,鏘地一聲拔出劍鞘,含住劍鞘底部吮吸瞭一會,然後迫不及待地將寬長的劍鞘咕嘰一聲捅進自己的下體,「嗯~~」又長又粗的劍鞘將水嫩的小穴撐大,壓迫著 g點讓劉藝兒幾乎脫手,她蹲在床頭,不停變換著角度套弄著劍鞘。
「啊,啊,不要,不要,啊~」同時幾乎下意識地將左手握成爪狀,狠狠地戳進瞭自己的後庭之中,「啊~好漲,啊,好爽,嗯嗯嗯~」劉藝兒幾乎將整個左手完全塞進自己的後庭之中,撐得屁股也隨著自己手臂的震動不住顫抖。
「啊,啊,我真是個下賤的蕩婦,嗚嗚,啊嗯~好爽,啊」劉藝兒淚水瞬間噴灑而出,痛感和快感混合著羞恥感交織成一種難以名狀的刺激將劉藝兒的理智吞沒,此刻的天山女俠手握著自己的寶劍寒冰劍的劍鞘不停捅戳著自己光滑的下體,另一手驚人地完全塞進自己的屁眼之中不停摳挖,這僅僅隻是寂寞時一次平常的自慰,變態的畫面讓人驚嘆,完全沒有英姿颯爽的女俠風范,倒是有瞭一份多年為娼的風塵女子的神采。
「額唔唔,啊~」一陣高潮襲來,劉藝兒直直地癱倒在床上,痙攣的大腿讓劉藝兒無力支撐身體,就這樣全身的重量壓在自己的左手上,自己甚至還在咕湫咕湫的在自己直腸中摩擦,巨大的沖擊讓淡黃色的尿液散落一床。
「哦哦哦。。。」
高潮過後的劉藝兒抽出左手,伸出雙指探進口中,糞便的氣息沖入鼻子,混合著淫水的騷氣讓劉藝兒幾乎窒息,不知何時自己竟然對這種味道如此癡迷,她機械地攪動著自己的舌頭,「嗯唔嗯唔。。。」地閉目享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