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之前。忘塵峰上。
「她呢?」
「下山歷練去瞭」
「你!放肆!倘若她有絲毫損傷,朕絕不饒你!」
劍聖獨孤冰送走瞭來客。
當下是奉天二十五年,女皇柳媚登基十三年瞭。本朝名昭,先皇昭高祖向天伐雄才大略一統中原,先後劉鳳於奉天九載逝世,先皇情深選中瞭和先後相貌幾乎無差的柳媚娘為妃。
柳媚娘心思縝密聰穎過人,於是先皇準其輔政,柳媚娘身為女子卻有著不遜任何男子的聰慧,在她手下治理的大昭朝四海升平,除瞭北境異族以匈奴為首的遊牧民族仍然不斷挑起戰爭,天下太平。
先皇於奉天十二載駕崩,太子向守仁懦弱無能,在位一年財政便捉襟見肘,加上寵信逆臣,實在無能治理天下,太後柳媚便廢帝自立,號天後。從此 天下便有瞭一位女皇。而在武林中,天下第一則歸屬另一位女子--劍聖獨孤冰。
當年獨孤冰和當時天下第一劍客歸不發決鬥爭取劍聖名號,歸不發技不如人輸給獨孤冰,從此棄劍不用改練刀法,而獨孤冰則成為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高手,之後隱退忘塵峰不問江湖恩怨。
「哎,藝兒。。。」獨孤冰心中掛念自己唯一的徒兒,憂心忡忡的在院子裡來回打轉。
「故人來訪」一雄厚的聲音傳來。
「歸不發。」
「獨孤冰,當年一敗之辱,今日我定要雪恥。」歸不發冷靜地說到,「好,這劍聖名號我竊據多年,想來也該還給你瞭」
獨孤冰當年和歸不發一戰,兩人招式不分上下,而本身功力不如歸不發的她居然勝出,這令她意想不到,原來歸不發心中暗戀獨孤冰,傾城絕色在前,心念難以自持,以一招之差敗給獨孤冰。
獨孤冰雖然名震江湖,但是她身材嬌小,不足五尺,加上多年修煉道門玄功「明玉功」,容貌姿色竟不曾變化,一直保留著十五六歲時的模樣,柳葉彎眉下有著一抹醒目的朱砂紅,清澈的雙眸中神瑩內斂,消瘦的臉頰我見尤憐,難怪歸不發竟為之意亂神迷。
「今日之爭不在劍聖名號。」
「哦?那是為何?」
「為你。」
「嗯?」獨孤冰楞住瞭。
「倘若你輸瞭,我要你陪我一夜。」歸不發說到。
「。。。無恥之徒,滾。」獨孤冰冷冷地說。
「我隻用一招。」
「什麼?」
「一招便可破盡你傲寒十二劍」獨孤冰冷笑。
傲寒十二劍是獨孤冰畢生心血所在,第一劍三花聚頂自己出道以來除瞭歸不發便無人可接,後十劍更是不曾對他人出過鞘,就算是歸不發,接下自己十二劍也是千難萬險,甚至當年他也敗在第十劍下,今天居然大言不慚的說自己破盡十二劍,獨孤冰怒火中燒。
「好,今天獨孤就來領教領教」
「我說過,以你為註」歸不發還是用平淡的語調說到。
獨孤冰知他有備而來,可是狂言一招破盡自己十二劍這份羞辱萬難容忍。
「好,倘若你接不住我的劍法,你就要命喪當場!」獨孤冰冷冷地說到。
忘塵峰後的山谷竹林中,兩人對面而立。
「我愛你,冰兒,可是我知道此生萬難得到你的心,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肉體」
「無恥狂徒,受死吧!」獨孤冰氣運丹田,歸不發隻覺劍氣激蕩,一招傲寒飛鳳迎面而來,這是十二劍中最具有攻擊性的一招,看來獨孤冰殺心已定,歸不發心中暗暗有些失望,果然她對自己是沒有絲毫情誼。
「鐺」的一聲巨響,獨孤冰的劍被歸不發的劍斷成兩段。
「這。。。這是。。。。」獨孤冰不敢相信。
「這一招叫做破寒,是我苦思十幾年所得」歸不發冷冷地說到。
這一招看來無比兇險,面對直擊的劍招,歸不發不閃不避不擋,迎身撞在劍鋒上,在劍鋒穿身的最後一個瞬間反擊劍身,此時招式已盡再無變化,這才被歸不發從容斷劍。這招預先就將自己立於不勝之地,稍有不慎劍鋒穿心而過,就算斷劍自己也深受重傷,劍氣已經破防,歸不發此時護體真氣驅散,毫無抵抗能力。
若是生死相搏對方隻需再補一招便可將歸不發殺死。
但就這一招而言,獨孤冰確實敗瞭。
獨孤冰咬緊嘴唇,嘴角竟然流出一縷鮮血,歸不發以命為賭註贏下的這一招,贏下瞭自己的一夜。
她心中升起一個念頭,隻需自己再補上一劍,歸不發就會命喪黃泉。
「劍,誠」歸不發緩緩開口,獨孤冰如受雷擊,呆立當場。
「你當然可以現在取我性命,可是你的心不誠瞭,多年的苦修剎那間毀於一旦,如果我的一條命能帶走你的半生修為,那也值得」
歸不發勝券在握,也顧不上大口大口的吐出的鮮血。
「你若不能破解我這一招,今後你的修為也萬難提升」獨孤冰也知道,歸不發這是在自己心中種下瞭一個毒苗,倘若自己不拔除,毒苗在心,如何修行。
「一夜,我每次隻要一夜,你可以一直試到殺死我」獨孤冰氣的渾身發抖,第一次還未到手他已經想到以後。
「我今後就住在這裡,今晚我回去找你」歸不發自行打坐調息起來。
呆立良久,獨孤冰才開口緩緩的說到。
「好,今夜,我是你的,不過你絕對不會活著走出忘塵峰瞭」說罷轉身離去。
當夜,「吱扭」一聲,獨孤冰的房間門被推開。
「冰兒,我來瞭。」
歸不發魁梧的身影出現在獨孤冰面前,獨孤冰一邊落淚一邊任由歸不發解開自己的衣帶。
「嗯、嗯。。。」
「冰兒,你還是處子?!」
羞恥的問題沒有得到獨孤冰的回復,歸不發放輕動作,大笑道:「今生無憾!」
他抱起獨孤冰雪白的大腿和纖細的蠻腰,獨孤冰的身材玲瓏消瘦,多年的武藝修行讓她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多餘的贅肉,完美的酮體,加上精致的面容,本就是當代武林不可多得的美人,隻不過劍聖的光環籠罩之下沒有人敢對她有非分之想,如今變成瞭歸不發懷中的尤物。
「嗯、咿、輕、輕一點、」情迷深處,獨孤冰隻覺自己魂飛九霄之外。
縱然歸不發已經有意識的放輕動作,可是他異於常人的陽具還是對獨孤冰造成瞭巨大的震撼,歸不發的每一處輕微變動都給獨孤冰帶來瞭難以承受的刺激。
獨孤冰已經完全失瞭神,隻是下意識躲避或是迎合著歸不發的各種動作,歸不發聽聞美人求饒,陽具反倒受激又膨脹些許。
「啊!」
獨孤冰不意想這活還能再大,自己的小穴被撐的滿滿的,歸不發的陽具在淫水潤滑之下自由地在獨孤冰體內馳騁。
「啊、啊,這、」歸不發的連番抽插讓獨孤冰的小穴備受滋潤,獨孤冰的腰肢主動迎合著歸不發的節奏開始扭動起來。
初常禁果的獨孤冰感覺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意識,自己的精神都被火熱的陽具抽插得融化掉瞭,全身無力,隻有無助地死死抱著歸不發的脖子,將臉埋在歸不發健碩的肩膀上,任由他擺弄。「嗯嗯、啊、」獨孤冰長長的一聲呻吟,達到瞭自己人生中的首次高潮。
三月之後。
京城,竹馬驛站。
劉藝兒雙手抱在脖子後面,跪在暗聞天面前吞吐著他的陽具。
「咕嚕咕嚕,唔唔,咕湫咕湫」
僅僅隻是含住便將劉藝兒的口腔完全的填滿瞭,每一次吞吐劉藝兒都會被暗聞天的陽具戳在咽喉中隱隱有著嘔吐的感覺,但是她單憑著一口氣竟然忍耐到現在,這著實讓暗聞天意外。
劉藝兒的雙乳上掛著一幅精致的鐵夾鏈條,鐵夾死死咬著劉藝兒粉嫩的乳頭,中間分出一鏈連接在劉藝兒雙股之間的陰蒂上,短短幾天,劉藝兒便被調教會瞭口交。
暗聞天的手段高超,按部就班的引導劉藝兒,將此女的情欲挑逗的高漲無比,那麼她便任由其擺佈瞭。
「嗚嗚咕咕噗,啊,啊哈、哈」暗聞天拔出陽具將一白色藥片放置在龜頭上,送進劉藝兒口中,劉藝兒知道這是每天的銷魂散。
這銷魂散不但讓她四肢酸麻無力反抗,劉藝兒這些天每次運功,感受不到自己苦修的內力,而是一陣陣無名的欲火,遊走在全身經脈中,讓她無法靜心排毒,強行催動內力的結果就是將本已經高漲的情欲推向無法收拾的地步,每每隻能夾緊雙腿不住呻吟。
「主人,主人,我要、」
劉藝兒吐出暗聞天的陽具苦苦哀求,劉藝兒自己也想通瞭關口,這些天裡安心當做被人玩弄的奴隸,一來可以少受折磨,二來可以緩解自己體內蓬勃的性欲,隻是心裡默默反駁,自己是被逼的,這不是真心的。
「哈哈哈,好,自己掰開」
劉藝兒連忙拉開自己已經濕漉漉的私處,小穴口一張一合的吐出一陣陣水滴凝成的白霧,等待著暗聞天的臨幸。「咕啾」一聲,暗聞天粗大的陽具深深沒入劉藝兒的小穴中。
「啊,哈,進來瞭,啊,啊,哈,哦哦哦哦!!」
暗聞天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一進入就是劇烈的抽插,「雲奴,過來」
一邊自慰多時的巫行雲受召喚連忙爬到暗聞天身下,舔舐著劉藝兒下體和暗聞天陽具結合的地方,一邊雙手在自己小穴和後庭來回揉捏。
「嗯、嗯、啊、奶奶、奶奶不要、啊,主人、主人、哦哦哦、、啊、、」
劉藝兒被兩個性愛高手夾擊,頓時遭受不住連聲求饒。
「哦,啊,好啊藝奴,小穴咬著我咬的這麼緊,看來是不想我拔出來是麼?」
暗聞天狠狠用力一頂,頂到瞭劉藝兒子宮處,讓她更加亢奮。
「啊啊、主人、主人的大幾把、啊、不要拔出來、不要拔出來、一輩子插著奴傢、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劉藝兒腔肉緊縮,暗聞天知道這是高潮的前奏,連忙狠戳幾下將劉藝兒加速頂上高潮。
「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又來瞭又來瞭啊啊啊啊!!!」
劉藝兒這次不但激射出一股股淫水,還噴出瞭不少淡黃色的尿液,散在巫行雲臉上。
「嗯~真是 個臟孩子呢。。。」
巫行雲笑著舔舐著劉藝兒噴出的液體。
晚上驛站大廳,幾根肉條壓在劉藝兒和巫行雲身上,奮力艸弄著。
「哦哦哦,唔唔、咕咕」
劉藝兒身上前後夾著兩個健壯的軍士,口中含著一根肉棒,雙手被人分開捏著不停的套弄著肉棒,不時有精液濺射在背上,腰上,秀發上,大腿上,巫行雲就沒有劉藝兒如此狼狽,她高高撅起自己渾圓的屁股接收著軍士們一次次的沖擊,同時不慌不忙的吞吐著三四根幾把,連乳房都被人捏著套弄的她竟然還有餘力用腳掌給別人服務。
「大爺們慢點,哦哦,奴傢都要被你們給吃瞭、啊、、」
「艸,艸,這婊子小穴真爽」「啊,你來試試她的小嘴,又甜又軟。老子又射瞭」「沒用的傢夥,老子隻搶到一條大腿,讓個位置」「滾滾滾,昨天你抱著小妞屁眼就像吃屎的狗一樣,當老子沒看見?」「哈哈哈哈」「呸,什麼形容」哄堂大笑中眾人輪番上陣,將多年軍旅生活中難以排解的寂寞統統發泄在兩人身上。
兩月之前,忘塵峰竹林中。
「嗆」獨孤冰拔劍站在歸不發面前
「這次,這次一定要取你性命」獨孤冰蒼白的臉上泛起不尋常的紅暈。
「哦,冰兒,這是你第十次向我挑戰瞭」
歸不發不緊不慢的說,「有聽從我的指令麼?」
獨孤冰顫抖著扯下自己的衣服,一件輕薄的青衫下劍聖獨孤冰竟然一絲不掛,隻不過乳頭上有著一雙鐵環,下體也插著兩根銅制的假陽具。
「已經、已經帶瞭一天瞭,可以瞭嗎」獨孤冰臉上的紅暈更濃瞭,喘息也越來越沈重。
每一次挑戰獨孤冰的劍術都更進一步,而歸不發的招式也越加熟練,原本接下劍招之後需要靜養三天逐漸變為兩天,半天,而對獨孤冰的要求也越來越過分,不但是陪自己過夜,還提出瞭各種令獨孤冰羞恥難當的要求。
第三次挑戰之後要求獨孤冰不能穿褻衣,第五次就開瞭獨孤冰後庭的苞,第七次竟然給劍聖的雙乳穿上瞭鐵環,第九次要求獨孤冰小穴和後庭塞著陽具一整天才和她比劍,獨孤冰從一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的不再反抗,隻是每次的努力都好似隻差一點,讓她倍感失落,自己的劍術由於此飛速提升,幾乎每天除瞭滿足歸不發的要求就是練劍,早就忘卻瞭其他的一切。
「那麼,開始吧」歸不發站定,獨孤冰冷靜下來,雖然自己小穴和後庭中兩個陽具影響著自己,胸前晃動的鐵環也不時發出敏感的刺激,但是隻要自己緊握住手中的劍,身心便完全投入進劍道中,她凝神一擊,第十二劍冰天雪地!
青芒大作的劍鋒團團將歸不發圍繞,就算是歸不發也看不起茫茫眾多的劍刃哪裡為真,哪裡為虛招,獨孤冰催動功法,將自己全身內力灌註在劍上,不但比劍招,還要拼內力。
清脆的兵器交鋒聲之後,獨孤冰的長劍脫手飛在半空中。
比較起一開始的被震斷,兩人都知道這已是長足的進步,再假以時日獨孤冰就能破解此招。可是這次又輸瞭。
歸不發一把抱住赤裸著的獨孤冰,就在原地當場交合起來。
「啊、嗯、啊、、床上,到屋裡床上去、、」獨孤冰早已是欲火中燒,唯一願望就是不要在屋外就這樣開始。
「嗯,啊,冰兒,我要,我現在就要,啊這次,我要你,啊今後都捆住雙手,啊,不能自慰,啊,」歸不發發出瞭下一次的要求,同時抓著獨孤冰的雙手,在獨孤冰背後狠狠的戳進獨孤冰體內。
時間回到當下。
「哦哦哦哦哦啊,主人,啊,又高潮瞭,咕嚕,啊啊啊啊!!!!」
劉藝兒坐在暗聞天身上,上半身被繩索捆成五花大綁的樣子,雙乳不斷噴出乳汁,直到五天前自己的奶水飛濺進自己口中時,劉藝兒才知道銷魂散還有催乳的功效。
現在劉藝兒早就放棄瞭思考,每天都沈浸在無邊的性愛高潮中,每天被暗聞天用各種是手段挑逗摧殘,幾乎不是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狀態。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好厲害,主人,藝奴把自己弄噴水瞭、、、、哦哦哦哦哦哦!!!!!」
劉藝兒敏感的身體已經到瞭輕輕挑逗就會汁液橫流的地步,後庭中也塞著一根玉如意,來回的扭動身子讓玉如意頂進瞭直腸深處,這些天劉藝兒的飲食除瞭吃不盡的精液就是暗聞天精心準備的含有藥物的夥食,讓藝兒的身材更加曼妙的同時也讓藝兒的排泄都有瞭快感。
「已經三十一天瞭呢藝奴,馬上你就要自由瞭,哎,你這聽不到瞭麼?」
一個月之前。
「嗚嗚嗚嗚」
「啊呀,冰兒又尿瞭麼」歸不發床下躺著被蒙住雙眼堵住嘴巴,雙手被捆綁在身後雙腿也被 m型打開用鐵鏈鎖住的獨孤冰。
現在獨孤冰每天都如此過夜,歸不發不允許獨孤冰離開自己身旁,不但連吃飯睡覺,就連正常排泄都要在歸不發的面前進行,獨孤冰的劍術修為竟然在這種環境中仍然進步,黑暗中,獨孤冰唯一能夠抵抗欲火的手段就是冥想劍意,這讓獨孤冰的境界又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