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帶著煙塵,向南而去……
我怔瞭一會兒,忽然一道動聽悅耳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不同的階層,有不同的審美趣味。若出於宮廷,當以華貴高雅之人為主;文墨之士,則偏愛清幽典雅,悠深纏綿之人;但觀者隻是普通大眾時,則喜濃艷妖媚之人。不知公子屬於哪種?」
我回頭一看,隻見一群女子此時已置身胭脂鋪近門的一端,渺渺而來,叫人悅目賞心,她們都是綺年玉貌,身穿彩衣,看得在場眾人,均嘆為觀止。最精彩的還是紗衣之下隱見淡紅色的褻衣短掛,香肩勝雪,玉臂粉腿,擺曳生姿,而方才問話的絕色美女赫然出現在眾女的正中處。
她瓜子般的俏臉上嵌瞭一對顧盼生輝的明眸,在兩個美麗的酒窩襯托下香唇像一抹由老天爺那對妙手勾畫出來的丹紅胭脂,艷麗濃鬱,卻一點不落於塵俗。她雖站著,未有任何動作,但隻身姿已使人感到她體態嫻雅,輕巧無倫。
美女見到我,嬌軀輕擺,施禮道:「詩兒見過公子。」
我驚訝地指瞭指自己的臉,問道:「姑娘,你不會認錯人瞭吧?」
如詩捂住小嘴,輕笑一聲,道:「公子雖然易過容,但氣味並沒有變,奴傢可一直記得哩!」
我苦著臉,嘆息一聲,道:「本以為易容術已經學到傢,卻不想竟瞞不過你這小妮子。」
如詩欣然道:「還真是公子呀?想死人傢瞭。」隨即她又嘟著嘴,嬌嗔道:「這麼長時日,公子也不來看人傢,還以為你忘瞭詩兒呢?」
我伸手捏瞭一下她的小臉蛋,笑道:「小寶貝如此美麗,爺怎會忘記呢?前些時日,我還去春香閣找你,可惜你去參加花魁大賽,所以並未見到,著實令人遺憾。」
「嗯!是啊!」如詩嘆息一聲,道:「那麼今日公子隨詩兒回去可好?……讓人傢……人傢好好伺候你……」說罷,她羞紅著臉,低下頭來不敢看我。
幾月不見,如詩更是出落得花容月貌,特別是她長秀而潔白的脖子,使得她在妖艷中透出無比高貴的氣質。
我看得意動,情不自禁地點點頭。
如詩欣喜地偎到我身邊,嗲道:「賤妾剛好來買胭脂水粉,不如公子幫人傢選一套,如何?」
我點點頭,走進方才傅大傢來過的鋪子,要求店傢拿同樣幾套妝品。
胭脂鋪老板贊道:「這位公子好眼光,隻要傅大傢搭配的妝品,無一不精致,許多貴婦小姐都以用過她搭配的妝品為榮哩!」
我疑惑道:「這位傅大傢竟如此厲害?卻不知是何方神聖?」
說到這裡,我不禁想到方才的驚艷,美婦那清麗溫婉,端莊嫻雅的外表裡藏著無限風情和媚態,心中感嘆:「像傅大傢這般風姿的美婦,當真是少男殺手,自見瞭她一眼後,竟久久不能忘懷。」
「賤妾知道!」如詩嬌聲道:「這位傅大傢乃寡居之人,原為中州王「華榮」之王妃,現為宮廷教師,她的詩歌樂藝,不但冠絕西晉,中土之人亦無不心生景仰,與東齊的李才女並稱於世,號稱「玉姿無雙」!」
聽她一說,我這才知道:「原來名滿洛陽「傅寡婦」就是她,既然她身為宮廷教師,以後我入宮後,自有機會與她見面。」想到這裡,心中不禁充滿期待。
……
春香閣,歌舞殿……
十二名女子組成的樂隊,此時已置身殿中,在吹奏敲擊各式樂器發出纏綿樂韻的同時,訓練有致地擺舞著身體,身姿曼妙,誘人無比……
她們身穿彩衣雲羅,配上舞樂,引人之極。
忽然鼓樂一變,兩隊各四人的美艷歌姬,手持羽扇,身穿輕紗,分由兩邊側門舞進殿來,乍合倏分,變化出各種不同風姿,看得在場眾人,均嘆為觀止。
我滿意地點點頭,這舞蹈編排,乃是用的另一個世界元素,再配上流行樂曲,這一登場果然效果不凡。
就連請來品觀的樂藝大師,知名舞姬,見到這別具風韻的歌舞,亦自槐不如。
兩隊舞姬,在千變萬化後,由分而合,站成一個大圓,櫻唇輕吐,發出曼妙無倫的歌聲。
眾人正思量間,眾舞姬忽地蝴蝶般飛散四方,一位絕色美女赫然出現在眾女的正中處。他們都不知這俏佳人何時來到,怎樣躲在歌姬陣中,到我帶頭鼓掌喝彩,才如夢初醒般附和起來。
這名美女身著鮮黃繡花的羅裙,足登絲織錦花繡鞋,頭上的釵簪以玳瑁鑲嵌,雙耳戴瞭明珠做的耳墜,粉頸掛上寶石綴成的珠鏈,混身光環流轉,配起她顫顫巍巍的聳挺酥胸,纖細得僅盈一握的腰肢,潔白如絲鍛的皮膚,胖瘦適中的身材,妖艷婀娜,動人至極。
如詩這一亮相仿佛如艷陽初升,光華奪目,不論男女,均被她美絕當世的扮相震懾得不能自己,不禁紛紛嘆道:「不愧為洛陽花魁!」
其他舞姬以她為中心坐瞭下來,輕輕遙向她而揮動羽扇,使人清楚知道她才是這歌舞的核心和靈魂。
如詩像一點不知自己成瞭眾人眼光的唯一目標,像獨坐深閨之內,顧影自憐地作瞭幾個使人心跳情動的姿態表情後,才幽幽唱瞭起來。她的口唇放送出縹緲優美、如雲似水的歌聲,反覆如波推浪湧,仿佛勾留在纏綿的氣氛中,不但自己欲舍難離,也教人走不出去。
我深通音律,這時聽到她的淒幽的歌聲,腦海泛起一幅美麗的圖畫,若似夢境裡有位活在深邃幽谷內的仙子,正徘徊水畔,對著自己美麗的倒影探情詠吟,其動人處比之娘的簫音,亦是不遑多讓。
她唱的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虞美人》,乃南唐後主李煜在國破傢亡,妻子被人淫辱後所創,這是李煜的絕筆詞,唱出瞭李煜的多少柔腸,令後世多少人扼腕痛心!
如詩唱著:「春花秋月何時瞭,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她將李後主詞中那種纏綿哀怨以歌聲感情,誰能不為之傾倒?
這首詞乃是婉約派中的精品,再加上如詩美妙動聽的嗓音,將一個「愁」字貫穿,一氣呵成,化不開的愁、道不盡的淒美,都藏在動聽的歌聲中。
聽得眾人大聲叫好,特別是吳員外,恨不得將如詩摟在懷中,好好親密憐愛一番。他哪想得到,如詩在我精心包裝之下,竟如此美麗動人,即使著名才女也遠之遜色。
她的歌聲雖是若斷若續,似實還虛,但偏是異常清晰,咬字明確,教人聽得一字不漏。當她唱到「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聲音轉細,與樂音同時消沒,化入千山萬水外的遠處時,眾舞姬又把她圍攏遮掩起來,羽扇顫震間,全體退出門外去。
眾人感動得連拍掌喝彩都忘掉瞭,連我亦為之神奪,傾倒不已。
「虞美人」一詞唱罷,如詩將名動洛陽,成為名副其實的「洛陽花魁」,而春香閣也因為她而聲名大噪!
眾人迷醉無言時,一名四十餘歲的肥胖老鴇走瞭進來,躬身道:「奴傢參見各位大傢與貴客。」
「這位就是張媽媽瞭,全賴她的苦心訓練,各位才能聽到剛才比仙籟還動人的歌聲。」吳員外回過神來,笑道:「隻是不知“虞美人”這首詞乃何人所作?」
老鴇早得到我的吩咐,說道:「此乃如詩所作,吳員外不知她原是“申國貴族”,由於國破傢亡才淪落風塵,當真可悲可嘆!」
「唉!原來如此!」吳員外嘆息一聲,道:「來人,給老夫賞十兩黃金。」
當下,自有人拿錢給老鴇。
我心中感嘆:「洛陽不愧為四商之地,豪闊之人甚多,否則怎能隨手大筆打賞?」
老鴇得到打賞,滿臉肥肉笑成堆,自然對吳員外千恩萬謝……
吳員外知道如詩今日不同往昔,必然身價大增,便識趣地道:「詩兒姑娘今晚心情如何?可否請她來陪我們閑聊兩句,並讓我等表達仰慕之情。」
老鴇顯然應付慣這種場面,而今如詩自不同別個青樓女子,自然不能隨便處之,便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道:「我這女兒絕不能對她操之過急。待小人等到時機,再安排她和諸位貴客見面,此事可包在小人身上。」
吳員外頓時面露不快,心道:「早知今日,何必糾纏她的婊子娘,還不如拿下她!」想到這裡,他愈發不痛快,心裡癢癢的,恨不得盡快將美人抱得懷中。
我撇瞭吳員外一眼,心中得意,「要的就是這效果,如詩本就是絕色佳人,而今包裝一番後,更是引人入勝,身價倍增。以後哪怕見她一面,都得讓這幫人付出不菲財物,更何況與她春風一度?」
座位上的歌姬舞女,更露不屑之色,表面似不屑如詩擺的架子,骨子裡自然因為她能傾倒眾人妒忌得要命。
若論姿色,這幫名滿洛陽的佳人比之如詩,實是差不瞭多少,但若論聲藝卻至少遜瞭一籌,至於包裝形像,更輸瞭一大截,在我這「經紀人」設計之下,那絕對風采無雙。
老鴇轉向我道:「我這女兒一向眼高於頂,但對這位公子卻特別留心。今晚就因知道您有份出席,特別開心,故選唱瞭這首自創的「虞美人」。」
我故意謙和地一笑,「這是我設計好的,如此不但名正言順的去和如詩約會,更能挑起座上男子的醋意,也讓他們覺得「如詩」並不是凜然不可侵犯,以後還有機會一親芳澤。」
果然吳員外雙眼閃過嫉妒之色,哈哈笑道:「既是如此,張媽媽隻須安排如詩小姐與這位公子私下相見就可以瞭,有我們這些旁人,反為礙事。」
「來瞭!」我心中暗笑:「這位貴客切莫誤會,我與如詩小姐相會,隻為切磋才藝!」
吳員外幹笑兩聲,顯是仍難以釋然。
這時老鴇卻道:「諸位貴客,我這女兒盡管眼高於頂,但對真心愛她之人,卻是不忍拒絕,故此她每到月中,必登臺獻藝,諸位到時表現愛心,競價高者,自會得到她的青睞!」
眾人一聽,紛紛叫好,就連吳員外也開懷大笑。
我暗諷一聲,心道:「把你們錢包準備好,到時讓我好好大賺一筆!」
……
在兩名美婢引路下,我經過一條長廊,踏入一座院落裡,前院的樂聲人聲,漸不可聞。雖在燈火之下,仍可看到院落裡種著很多花卉,還佈置瞭各式各樣的盆景,幽雅寧靜,頗具心思。院落中心有魚池和假石山,綠草如茵,蟲鳴蟬唱,誰會想到這竟是妓院的處所,就像回到瞭傢裡。
那兩個領路的美婢,不時交頭接耳,低聲說話和嬌笑著,更頻頻回頭媚笑,極盡挑逗的能事。
我自知頗有吸引女人的魅力,雖然易過容,卻還有四五分相像,這些出來賣笑的女子,見到我這般俏哥兒,哪不芳心暗動?
轉過假石山,一座兩層的獨立院落出現眼前,進口處守著幾位武師,都是張府的護院,平時早已見過。他們雖隻能站在門外,但卻毫不寂寞,正和一群俏婢在打情罵俏,好不熱鬧。見到我來到,肅立致敬時,都忍不住泛起訝色:「想不到平日裡孤芳自賞的如詩姑娘也會接客?」
在女婢報上我的來臨聲中,含笑步進燈火通明的大廳內。
寬敞的大廳內,置瞭席位,放滿酒菜,如詩見我到來,欣喜地撲到我懷裡,一臉仰慕地看著我,道:「公子真厲害!賤妾多謝公子成全。」
看到她現在氣質與之前不同,顯得更加高貴,我心中嘆道:「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古人誠不欺我,現在如詩的形象與她作為雛妓時有著天差地別的變化,難怪另一個世界的明星想盡一切辦法來包裝炒作,這名聲有瞭,何愁金錢不來?」
我摟住如詩,淫笑道:「小騷貨高興嗎?……你隻要好好伺候著,爺還有點子,讓你更進一步!」
如詩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嬌笑道:「賤妾才不想出名呢!隻要時刻伴隨公子左右,便心滿意足。」
我聽得感動,親瞭她一口,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等爺根基穩固後,自然不會讓你在這糟粕之地賣笑。」
如詩感激道:「爺!莫要說瞭。如詩願意為你做任何事,隻要不拋下賤妾就好!」說罷,她湊上豐唇吻住我的嘴巴,丁香小舌輕吐,與我纏綿起來。」
我們口舌交纏,互相吞吐著口水,足足吻瞭一炷香功夫,才放開她。
如詩小嘴大張,劇烈地喘息著,眼神魅惑無比地看著我,道:「公子,快把賤妾抱到床上去,人傢想死你瞭!」
聽到她的嬌言嗲語,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她,扔到床上,淫笑道:「嘿嘿……小騷貨,就隻想著我嗎?還想什麼?」
如詩久歷風塵,自然知道我要她說什麼,她紅著臉,嗲道:「賤妾想爺……想爺的小兄弟……」說罷,她風情無比地瞟瞭我下身一眼……
我撲到她身上,如詩柔嫩的豐唇便立即貼瞭上來,瞬間我們兩人的舌頭便交纏在一起,同時雙手也沒閑著,我粗暴的將她的衣裙撕裂,那成熟豐滿而又玲瓏致極的肉體在淡黃的燭光下顯得更有誘惑力。
白色抹胸無法包裹那發育成熟的豪乳,白嫩的巨乳大半露在外面,當如詩的將我的衣褲脫去,全身隻剩下一條緊繃的內褲,不過內褲顯然包不住我那雄偉的巨棒,那黝黑的龜頭已將從褲旁探出頭來。
如詩名聲大振後,變得仿佛另一個世界的明星,不禁讓我欲火沸騰,粗暴的對她進行愛撫,雙手將抹胸半褪後,大嘴便含上右乳,用力的吸吮著,左手搓揉著凸起的乳頭,右手更深入那淫水泛濫的騷穴中攪弄著。
如詩被我愛撫得粉面潮紅,媚眼如絲,不禁浪叫道:「喔……嗯……公子,你今天怎麼這麼激烈,喔……賤妾快受不瞭,快……快插進來……」
我像餓狼一般盯著她,好像在盯住一塊美肉,大聲吼道:「已經幾個月沒肏你瞭,剛才還在人前賣弄風騷,今日一定要用我的大雞巴把你操到升天。」說完,我將肉棒扶正,腰用力一挺,又粗又長的肉棒便插進如詩那緊窄的騷穴中。
「喔……好大……好粗,好久沒有這種充實的感覺……啊……好爽……公子……喔喔喔喔喔……」
春床上的如詩大聲淫叫著,如山丘般挺立的豪乳隨著劇烈的抽插而強烈地晃動著……
我的一雙大手抓住瞭晃動的雪球搓揉著,跨下的肉棒正用力的抽插著淫水不斷汩汩流出的騷穴,兩片陰唇因激烈的抽插已經向外翻起,鮮紅欲滴,淫水從陰唇沿著股間流下來,使得床單出現瞭一大片濕痕。
「喔喔喔……爺!你插我的好爽……,啊啊啊……爺……爽啊!……喔喔喔……小騷屄會被你操壞的……啊啊啊……」
激烈無比的交合再加上如詩自身的淫性爆發,雙腳緊緊的纏在我的猿腰,豐潤的翹臀也配合著我的抽插,妖嬈地擺動著……
我雙手緊抱著那足以令所有男人癡迷的嬌軀,加快瞭抽插速度,左沖右突,上攪下弄,每一下都弄得如詩大聲浪叫。
如詩像八爪魚一般纏住我的身體,嫩白的俏臉上盡是潮紅之色,濕漉漉地秀發粘在雪白的酥胸上,豐唇一張一合,媚眼如絲,大聲浪叫道:「「喔……爽……爽死人傢瞭……爺……你好厲害……操死奴傢瞭……啊……我……我……我要去瞭……啊啊啊……」
她陰道一陣收縮,熾熱的洪流從子宮深處澆向我的龜頭,她浪叫著達到瞭高潮,但我還未射精……
我抽出肉棒,肉棒上沾滿瞭淫水,在燭光下發出淫靡的光澤。
我並未因如詩的高潮而停止下來,而是讓她跪趴在床上,將雪白翹臀高高撅起,那淫美的騷穴清楚地暴露在眼前,兩片陰唇因為高潮而收縮著,其中還留著那激烈的抽插而產生的白色泡沫,以及高潮後不斷流出的騷水,我握住肉棒對準騷穴後,然後猛的一挺……
「喔!」如詩發出如野獸般的撕嚎聲,叫得又脆又響,緊接著便大聲浪叫道:「啊啊啊……爺……賤妾……喔喔喔……快不行瞭……再下去……我會被你肏死的……啊啊啊……好舒服……不行……啊……又來瞭……啊啊啊……」
叫完,如詩又攀上瞭高潮,由於次數過多,騷水已經不像先前般湧出,而是全身抽搐起來,就連雙目也翻白起來。
我心道:「如詩不通武功,真是不耐操,換成娘和梅姨,恐怕正在興頭上呢!就算是她的娘「沈如壁」,也不會如此不堪。」想到這裡,我不禁有瞭授她武功的想法。
眼下正在興頭上,我自然不會停下來,便說道:「小騷屄真不中用,好好跟你婊子娘學學。」
如詩見我不滿意,顫聲道:「爺,您盡管來,賤妾忍得住……就算您肏死賤妾,賤妾也心甘情願。」
「騷婊子,給爺再忍一忍……就快到瞭。」我握住她的纖腰,大聲喝道,同時下身瘋狂聳動。
「喔喔喔……小騷屄真緊……爽死爺瞭……肏死你……肏爛你的賤屄……啊啊啊……下次和你婊子娘一起伺候爺……喔喔喔……」
如詩被我肏得挺起碩胸,高聳的巨乳顯得更加挺拔,她向後抓我的雙手放到巨乳上,浪叫道:「喔喔喔……爺……快摸人傢的大奶子……啊啊啊……爺……你太強瞭……賤妾的小騷屄……喔……快被你肏爛瞭……啊啊啊……不行瞭……下次讓小婊子……和娘一起伺候您!」
我狠狠抓住她的嫩白巨乳,下身瘋狂聳動,抽插瞭數百下後,才將濃精豪不保留的全部射在瞭她的子宮深處。
如詩感到滾燙的精液沖入子宮裡,不禁身體顫抖瞭一下,浪聲叫道:「唔唔……全射進來瞭……唔……好多……好燙……小騷屄……快盛不下瞭……爺!……小婊子會懷上的……啊……讓賤妾給您生個女兒……我們祖孫三人一起給你肏!」
隨即因為連續的高潮,使得她全身無力的趴在床上,頭發因激烈的性交顯得相當的凌亂,兩片陰唇因性交過度而紅腫起來,無法合閉,精液充滿整個子宮,更有部分從穴中溢出,隨著股間流到那被淫液弄濕的床單上。
性欲全部發泄後,我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溫柔的摟著如詩,雙雙躺倒床上,慢慢地進入夢鄉……
*** *** ***
娘和梅姨一行人,在臥牛山停留瞭數日,將糧草和財物整備好,便放火燒瞭臥牛山,帶領數千山賊浩浩蕩蕩地往蕭山而去。
在收服山賊後,娘又換上那身暴露衣裝,隻見一件紫色透明的輕紗包裹不住那魔鬼般的飽滿嬌軀,如絲綢般柔滑的雪白肌膚大半露在外面,繡著牡丹花紋的窄小肚兜僅能包住兩座雄偉山峰的下半邊,兩座渾圓雪丘半露在眾人面前,由於抹胸繃得很緊,不但兩顆豪乳擠在一起,露出深深的乳溝,就連乳環的形狀也被勾勒出來……
下身更是用窄短的絲綢裘褲遮掩著,長裙前擺卻是開襟的,那襟口快開到大腿根部瞭,一雙圓潤飽滿的雪白美腿若隱若現,在走動中其中一隻白嫩長腿完全露在外頭……
如果加上她天仙般的容貌和狐媚的眼神,看上更是風情萬種,誘惑萬分,直讓山賊們移不開眼睛,不禁疑惑:「前幾日還是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女俠,可現在怎變成比婊子還要風騷的尤物?」
眾山賊對我娘充著赤裸裸的色欲之情,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將那對大奶子掏出來,狠狠地用大嘴品嘗一番。
古山尊見此,眼中閃過憤恨之色,自從上次與我娘和交歡後,愛戀之情反而更加深刻瞭。
同樣肥胖若山的朱剛也瞪著蛤蟆小眼,死死地盯著娘的肥臀,他眼中也滿是迷戀之情,就像一個初嘗情欲的少男。
他們兩人變成如此模樣,均因為受到「千陽化陰決」的影響,娘與他們交歡時使出此功法,純陰真氣匯入他們丹田中,如此一來,他們隻要嗅到娘身上的體香,純陰真氣便會流轉經脈,控制著神經,不自覺地讓他們產生迷戀之情。隨著交合次數增多,甚至會情根深種,不可自拔。
娘自然知道這種情況,但並不會告訴二人,讓他們死心塌地的忠誠於自己,卻正是她想要的。
……
一行人牽著馬,押解著財貨糧草往蕭山而去,由於山路崎嶇,馬車行駛不便,娘便帶頭下來走在眾人前面,外面風很大,將她的紫色紗衣吹得向後飄起,秀發更是飛舞起來,就像一位行走雲端的仙子,那樣的美艷動人。
山賊們盯著她的魔鬼嬌軀直吞口水,不隻美麗若仙,簡直是風騷誘人,大風吹起她的秀發,更是吹起瞭羅裙,她的裙擺本就中分著,這樣一來,不但兩條白嫩飽滿的美腿,就連大半個肥臀也暴露在眾人面前。山賊們哪見過如此風光,隻見一幅修長窕窈的魔鬼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而更加引人眼球的是那渾圓挺翹的雪白大屁股,由於裘褲太過窄小,緊緊包住中間一點,大半個都露在外頭。
而跟在娘後面的老張頭,更是看得流出鼻血,心中暗罵:「臭婊子……騷狐貍……破鞋……爛貨,遲早俺這老頭子會肏到你的騷屄。想到這裡,他渾濁的眼珠子亂轉起來,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可以得到眼前的狐媚美人,不禁開心得笑起來。
雖然道路難行,但有娘這般絕色妖媚的美人在前帶路,並且不時地展露春光,令眾人感不到行路的艱難,反而覺得路途短暫,恨不得一直走下去才好……
於是不到兩個時辰,便趕到蕭山……
……
蕭山乃太行山脈中的一座高山,穿過數裡長的峽谷,便能見到它的真面目。
娘令眾人在山谷等候,自己獨身便往山巔而去,她施展輕松,在小道亂石上縱躍飛騰,不多時便來到頂峰。
隻見山巔似嵌入雲層中,高峨巍遠,下面眾人望之形如螻蟻,娘身臨其境,不禁嘆曰:「蕭山白雲裡,登者自怡悅。相望豪志在,心隨雁飛去。愁因薄暮起,興是清秋發。時見山下人,志氣比天高。天邊斜陽落,水上月升起。當此飲一杯,陰陽在此起。」
她望向山巔,隻見正中間還坐落著一個天池,裡面雲霧蒸騰,周旁還長滿瞭奇花異草,「白雲花,何首烏,雪蓮,百歲草……」
娘感嘆一聲,心道:「算那個胡員外識趣,知道討好自己,也不枉費自己陪他睡瞭好幾晚。」
娘轉瞭一圈,天池上空雲霧繚繞,置身其中使人頓覺騰雲駕霧一般,白雲在腳下飄逸。給人一種神秘莫測,飄飄欲仙的美感。如果此時下雨,便會出現池東日出池西雨,山上大雨,山下晴的奇異景觀。而上下山,隻得走她方才經過的小道,其它地方陡峭異常,就算一品高手也要頗費一番力氣。
娘心道:「此地得天獨厚,合該是陰陽宗立派之地。其中門派重要之地可以建在山巔上,其他建築可建在山下,前方山道中可修築關隘,就算有十萬雄兵也難以攻下。」
想到這裡,她高興地嬌笑一聲,「這幫山賊收服得正是時候,人手暫時不缺,隻要運來磚石材料,就可以建設門派。
她興高采烈,望著這雲霧蒸騰的天池,竟然輕解羅裳,不一會兒,那雪白飽滿的魔鬼嬌軀便袒露出來,接著她跳入池水中……
山下眾人,有眼尖的頓時發現讓自己癡迷的狐媚佳人,竟然當著大夥的面光著身子沐浴……便情不自禁地叫嚷起來。
「夫人真是位豪氣女子,我佩服啊!」
「哇!夫人的身段真是好,比……比妓院的婊子還要好!」
「夫人皮膚真白……好像水做的一般,這摸上去……嘖嘖……滋味肯定美極瞭!」
「看吶!夫人的奶子好白好大,估計兩隻手多握不住,還有那大白屁股,又圓又翹……比妓院俏姐兒不知漂亮多少倍!」
眾人越說越不堪,令古山尊和朱剛著惱無比……
朱剛站出來訓斥道:「給老子閉嘴,夫人在此沐浴,我等隻可警戒,不可大聲喧嘩,更不可對夫人出言不遜,違者鞭三十,你等可記住?」
眾人一聽,連忙閉上嘴巴,隻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山巔上那雪白倩影……
……
娘沐浴結束後,擺下中軍帳,自封「大元帥」,命古山尊為「行軍總管」,統領山賊,朱剛為「行軍副總管」兼「大軍教頭」負責訓練山賊,梅絳雪為「軍律校尉」執掌軍紀,沈如壁為「後勤總管」,負責協調物資,而「老張頭」則帶著幾個老弱病殘和他醜孫兒一起擔任夥頭兵。氣得老張頭差點背過氣去,這老東西到蕭山來,是想占娘和梅姨便宜來著,卻不想什麼都沒撈著,竟落得瞭一個夥夫的命運。
他想上來爭辯幾句,說自己老弱病殘,孫兒年齡小,幹不瞭重活。還沒張口,卻見娘狐媚眼睛一睜,寒光四射,嚇得他趕緊閉上嘴巴。
這樣安排妥當後,蕭山便成瞭工地,山賊改名「護法軍」,一半訓練,一半建設,半日輪流交替,沈如壁帶上一彪人馬聯系商傢,購買磚石材料,而娘總覽大局,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 *** ***
洛陽北郊張府……
張昭遠穿著紅色新郎服,苦著臉坐在張進財的下首,本是喜事,娶的還是名列「四大花仙」之一的絕色美人丁幕蘭,可想到新婚之夜歡喜教主「黑龍」就要到來,而且還要在洞房時肏弄自己的新娘,想想就不痛快,感覺自己頭上綠油油的。
雖然他知道丁幕蘭「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是個十足的淫娃蕩婦,但畢竟是自己新婚之夜,被別的男人玩弄自己名義上的新娘,而且還要擔驚受怕,換成任何人都不會開懷!
張進財深深地望瞭他一眼,警告道:「我兒不可亂瞭章法,表情自然點,你這副樣子,誰見瞭都會懷疑。」
張昭遠點點頭,苦笑道:「爹,這算怎麼一回事呀?黑龍就這麼恐怖嗎?府中有武師三百,隻要配上弓弩,亂箭攢射,我不信弄不死他!」
聽到此言,張進財氣得肥肉亂顫,寒著臉訓斥道:「你給老子閉嘴,黑龍隻差半步就入「聖人之境」,區區數百武師,人傢揮掌之間便可解決,到時我們父子死無葬身之地,而且還會連累你娘和流雲。」
張昭遠撇撇嘴,欲言又止,滿臉不服氣。
張進財嘆息道:「你是不知道聖人的厲害,爹與李青牛交往甚厚,自然知道這些人的神通,絕不是數百武人可以對付的,你就斷瞭此念吧!」
說到這裡,忽然下人走進來,稟告道:「老爺,公子,花轎已經到達府門,宮中太監要你們出去迎接。」
張昭遠渾身一顫,等他反應過來,父親的手已拍到肩上,「我兒穩住,隻需過瞭這一關,美人還不是你的?」
張昭遠壓住緊張之情,頷首道:「孩兒記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