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牛山寨
氣質宛如仙子似的梅姨,正像母狗一般,渾身赤裸地跪在床上,她圓潤的雪臀高高翹立著,臻首埋在床上,正承受著我兇猛地征撻。那如玉藕似的雙臂被一根紅色細繩向後捆起,紅繩兩頭向下,分別綁住兩顆雪白挺翹的玉乳,在底部紮成幾圈,將它們捆得紅腫挺立我挺著黑色肉棒,一會兒插她紋著梅花的小嫩穴,一會兒又拔出來,插入窄小的屁眼,同時兩手交替拍打雪白的玉臀。
「老騷屄……爽不爽……哦!……這騷屁眼又緊又窄……夾得小爺雞巴快斷瞭……」
梅姨撅著翹臀,如仙般的玉臉上滿是潮紅之色,她顫著聲音,回答道:「爺輕點……嗯嗯……屁眼快被你捅壞瞭……狠心的冤傢……快把奴傢折磨死瞭……」
我眉頭一抽,狠狠拍瞭一下她的雪臀,喝道:「臭婊子……老子問你爽不爽……不要左右言它……」說罷,我從她後庭裡拔出肉棒,捅入她的騷穴中,又從旁邊取來一根兒臂粗大的牛皮陽具,猛地一下插入她的肛門中。
這牛皮陽具比我肉棒還要粗大幾分,這一插入,梅姨疼得大聲慘叫,遂即又像受傷的母獸般發出痛苦的哀嚎:「唔!……疼……疼死瞭……嗚嗚……快裂開瞭……裂開瞭嗚嗚嗚……混蛋……狠心的混蛋……屁眼被你弄壞瞭……嗚嗚嗚」梅姨忍受不住疼痛,不禁大聲哭叫起來。
我輕輕揉著她的玉臀,肉棒擠入她的子宮內,溫柔地研磨著花心。
梅姨被我這一番溫存慰藉,漸漸止住泣音,開始搖著翹臀慢慢迎合起來。
我掰開臀瓣,朝下看去,隻見她菊門被牛皮陽具撐得大開,肛道口的嫩肉繃得緊緊的,隱約可見細細的血絲,似隨時要裂開我揉瞭揉肛口嫩肉,調笑道:「想不到梅姨如此耐戰,這小小菊門竟能容納如此巨物?真是令小爺吃驚哩!」
梅姨紅著臉說:「你娘說得沒錯,你就是小混蛋,就知道折磨奴傢……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幫你求情,讓你娘打死你算瞭……」
我厚著臉皮,淫笑道:「嘿嘿……梅姨……你最好瞭!你一定不忍心讓我受到責罰,故此小侄才想盡法子來報答你。」
「呸!」梅姨啐瞭一口,嬌嗔道:「小混蛋……狠心的惡賊……有你這樣報答的嗎?……大壞蛋……人傢恨死你瞭!」
聽到仙子的嬌言嗲語,再看到她一副又愛又怨的神情,我不由得心潮澎湃,一股愛意不禁湧上心頭,情不自禁道:「梅姨,我愛你……哪怕山無棱,天地合,也不與你分開!」
「山無棱,天地合……」梅姨癡癡地念道:「少主真是文采絕艷,這般好的詞也能想出來,但以後這句話隻能對奴傢講。」
想不到仙氣十足的梅姨還是位多愁善感的女子,我微微一笑,自然不會告訴她這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詩詞。
「梅姨,這句話我隻對你講過,以後也隻對你一人說,可好?」
此刻梅姨就像一位春情萌動的少女,她紅著臉,高興地點著頭,嬌嗲道:「小混蛋,算你有良心……既然你這麼說瞭,以後人傢心裡也隻有你一個人!」
我感動地探出雙手摟緊她,問道:「梅姨,我對你這般粗魯,又打又罵的,甚至還拆散你和嶽子木,你為什麼喜歡上我,還對我這般好?」
梅姨掙開紅繩,翻身摟住我,麗眼含羞地望著我,媚聲道:「因為流雲長得好看,會……會說情話哄騙人傢……還……還……」
話音未落,我一把摟住她的嬌軀,抱入懷中,淫笑道:「嘿嘿……還什麼還不是小爺器大活好……讓你這騷貨嘗過後回味無窮。」
「爺!你壞死瞭。」梅姨握緊粉拳不依不饒地輕輕捶打著我,想到即將分別,她俏臉露出不舍之情,遂即銀牙緊咬,下定決心,用最淫蕩的語氣說道:「少主,今晚不要顧惜奴傢,用你的大雞巴狠狠肏騷貨的上下兩個洞……肏爛它們……讓母狗時刻記住今晚……」
我一聽,頓時浴火大盛,怒吼道:「媽的,臭騷屄……今晚老子定要玩殘你……讓你時刻記住今晚……」
梅姨故意舔瞭舔紅唇,挑釁地看著我,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抱起,肉棒用力一挺,插進騷穴內。隨即施展輕功一會兒繞著屋子四處飛奔,一會兒對著房梁跳上跳下。
奔跑時,快速晃動,令梅姨忍不住四肢緊緊纏住我,那肉棒在騷穴內左右搖晃,竟磨得裡面泛出白沫,而對著房梁跳上跳下,更是刺激異常,向上飛起時,肉棒快速抽出,等到下落時,憑著重力和頂插,每一下都能讓火燙碩大的龜頭重重擊打在她的花心上。
「唔唔唔……啊啊啊……小混蛋……你快太會玩瞭……嗯嗯嗯爽死騷貨瞭……你好厲害……哦哦哦……騷屄……快被你捅爛瞭。」
此時梅姨俏臉充滿著春情,騷水更是如泄洪般,流過不停,那四肢就像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住我,她的麗眼呆滯,嘴角流出口水,秀唇微張,用力喘息著,哪還有平日裡清純高潔的仙子形象,倒像一隻向主人撒尾乞憐的母狗夜色正濃,戰鼓聲剛剛開始,梅姨的浪叫聲沖破夜梟,透出又甜又膩的嬌吟,竟引得屋外幾條公狗應和似地狂叫起來。
*** *** ***
臥牛山大首領朱剛的臥室,也正在上演一幕大戲。
娘坐在床上,一對結實飽滿的雪白長腿大大叉開著朱剛正跪在她胯下,那肥大的腦袋湊在兩腿之間,肥厚的嘴唇緊緊貼住那無毛光潔的騷穴,粗糙的肥舌鉆進屄縫裡,不斷向四處攪動。
娘爽得一雙玉手緊緊抓住床單,雙腿抬起,搭到朱剛肥肩上,俏臉上蕩漾出又騷又浪的神情,簡直能把人魂兒都勾走。
朱剛從未體驗過如此美妙的滋味,隻覺娘的騷屄緊窄無比,且有一股極強的吸力,伴隨著那碩大的肥臀頻頻搖動,他的舌頭也被越吸越深,越吸越緊,仿佛墜入瞭溫暖的漩渦之中,舒爽無比但卻不可自拔而在一旁的古山尊,剛才被沈如壁伺候舔菊,害他忍不住將陽精射入娘的子宮深處,剛剛還沒肏弄幾下就射出精來,令他顏面大失,不禁無比惱火,隨即轉身對付沈如壁。
等把沈如壁按到床上,抬眼看去,隻見這淫婦誘人無比,那奶子又大又白,兩隻手都抓不過來,乳頭黑黑的,但並不破壞美感,反而覺得對她很配,還有騷穴,陰唇黑得發亮,兩邊還同時穿著一隻白金龍環,在騷穴兩側,黑白分明,散出淫靡的光澤。
古山尊心道:「這騷貨不知被多少男人肏過,奶子和騷屄都被玩爛瞭,不過這種賤貨經驗豐富,非常耐玩,實非那些嬌弱女子可比。」他轉頭看向娘,見她正被朱剛舔弄騷穴,俏臉上蕩漾出一股騷浪神情,心道:「真不想到意涵妹子竟比以前還要騷,真是便宜這死肥豬瞭。雖然意涵妹子騷浪,但這沈如壁完全就是淫賤瞭。」
娘結實飽滿的雙腿夾住朱剛的肥脖,秀唇中發出膩人的嬌吟聲,令朱剛忍不住將她長腿向上抬起,壓在嬌軀兩側,這樣娘的碩臀向上抬起,不僅肥厚的騷穴,就連褐色的菊花,都清楚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娘從身體到心靈都發生瞭巨大的變化,好似一座熄滅的火山突然噴發一樣。以前娘盡管外表騷浪,但內心卻溫柔婉約,更是將一切欲望都埋藏於心底,心思全用在相夫教子上,而天意樓的劇變卻打破瞭這一切,沒有丈夫的約束,讓她壓抑多年的情欲之火,完全噴發出來她扭著肥臀,狐媚眼睛魅惑地盯著朱剛,膩聲道:「好哥哥……意涵騷屄好癢啊……快把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幫人傢止癢嘛……」
朱剛禁不住直起身來,雙手按住娘的臀瓣,張開雙腿,直接坐在瞭碩大的肥臀上,而堅挺的肉棒慢慢插入到騷穴中,直到盡根而入,他喘著粗氣贊嘆道:「夫人……你的大屁股實在太棒瞭,又滑又軟,還彈性十足!……哦!這小騷屄更是厲害,又熱又緊,夾得我好舒服!嘿嘿……真不明白,不通武功的張財主怎麼吃得消的,也不怕被你這小騷屄榨幹精元,不過話說回來……換做是我老朱……我也願意……天天肏這誘人的小騷屄……哪怕累死在夫人的胯下也心甘!」
此刻娘雙腿在身子兩側,肥臀向上高高翹起,隻用肩部著力,被他三四百斤體重壓得實在吃不消,但在重力的總用下,那根粗壯的肉棒似乎又深入瞭幾分,好像插進子宮深處,又令她舒爽無比。
「好哥哥……你快壓死意涵瞭……哦……大雞巴……全部進來瞭又好舒服……親哥哥……不如讓妹兒坐到你身上……用騷屄好好伺候您……」她浪叫不止,俏臉上充滿著魅惑春情,身子好像倒立一般,兩條雪白長腿倒掛在身體兩側,由於朱剛體重實在太大,竟連卵蛋也似乎嵌入到屄縫中,娘被這體重壓得實在喘息不過來,不禁運起「千陽化陰決」,來緩解這壓迫力道。
「唔……夫人……騷穴好會夾……又熱又緊…老朱快忍不住瞭哦!這騷屄竟會咬人……哎喲……俺實在不行瞭……哦!……好個臭騷屄……這次要射在裡面瞭……啊……來瞭……要來瞭!」朱剛隻覺原本就緊致的蜜穴突然變得更加緊窄,重重的壓力和源源不斷的吸力弄得他飄飄欲仙,他嘶吼著,同時射出瞭陽精!
「啊……」
娘一聲浪叫還未出口,一股熱燙的精液便洶湧地噴射在騷穴裡,強烈的快感直沖腦海,爽得她腦海一片空白,溫熱的陰精不可遏制地從騷穴深處,噴射出來,與精液混在瞭一處,如果細看,朱剛射出來的精液並未從她騷穴裡流出,反而被她煉化成純陰真氣。
射精過後,朱剛遺憾地抽出瞭肉棒,他已經前後在沈如壁和娘身上射瞭兩次,但這次反而更加遺憾,不禁深嘆自己無能,像這般娘魅惑無雙,且又武功高強的美人,可不是隨便能上的,也不知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搞一次,他不想放棄,但一時半會也硬不起來瞭,隻得躺在一旁歇息。
兩人向古山尊和沈如壁看去,不禁一驚,心道:「這哪裡是歡愛,倒像是虐待。」隻見沈如壁纖細的四肢,好像戴著手拷腳蹽一般,被粗大的鐵鏈吊在空中。
古山尊粗大的四指並攏在一起,捅入她的後庭內,那小巧的菊眼被四根手指頭擴展成一個大洞,而黑得發亮的騷穴,似被一根巨大的獸根緊緊霸占著,他的另一隻手拉扯著一個陰環,將那黑色陰唇拉得向外凸出。
沈如壁大聲哀嚎慘叫著,雪白的嬌軀在空中像蛇一般劇烈扭動,那充滿著淫欲氣息的俏臉,蒼白無色,且冷汗直流,濕漉秀發粘在雪白的嬌軀上,盡管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她的媚眼仍還露出興奮的光芒「唔唔……古爺……饒命啊……奴傢快被你玩壞瞭……屁眼要裂瞭啊!……疼死奴傢……饒瞭我吧……好哥哥……親哥哥……好漢子……你就是奴傢的親爹啊!……啊!……別拉瞭……騷屄快被爹拉壞瞭……哦……不行瞭……奴傢快要疼死瞭……」
古山尊不管美人的求饒之語,瘋狂地聳動屁股,挺動肉棒狠狠地在黑色屄穴內進出,同時罵道:「臭婊子……奶子和屄都被玩黑瞭,還矯情個屁好好讓老子快活快活……老子就喜歡你這樣耐肏的爛貨。」
朱剛看得意動,漸漸地肉棒也硬瞭起來,於是便湊過來,淫笑道:「老古這婊子耐肏得很,不如讓俺也加入吧!……還記得以前和兄弟一起玩雙龍戲珠,真是懷念那滋味哩!」說罷,他感嘆地瞇起蛤蟆小眼,微微嘆著氣。
「老騷豬,廢什麼話,要來趕緊。」古山尊喘息道:「咱哥倆一起讓這個賤貨爽上天。」
朱剛嬉笑道:「這雙龍戲珠,可是俺兄弟拿手絕活,不如也讓夫人試試,怎麼樣?」
娘一聽,白瞭他一眼,浪笑道:「就憑你這軟腳蝦,還想折磨本夫人,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想要雙龍戲珠也輪不到你……不過……」
「不過什麼?」朱剛吼道:「隻要夫人能滿足老朱的小心思,就算獻上這四百斤肥肉又如何?」
娘媚笑道:「那以後看你表現瞭!」
古山尊大眼中閃出嫉恨之情,剮瞭他一眼,罵道:「老騷豬,你到底玩不玩?肏你娘的,再囉嗦,給老子躺倒一邊擼雞巴去!」
「古大哥別介啊,弟弟就這就來瞭。」朱剛笑嘻嘻地湊過來,淫笑道:「嘿嘿,弟弟助哥哥一臂之力,肏死這個爛婊子。」說罷,他取出三條吊帶,分別捆到胸口,肥腰以及兩條肥腿上,把自己也吊到空中,將將高出沈如壁一個身位,接著他發力,將肥軀蕩起,在高高落下時,肉棒猛的一下捅進沈如壁的後庭內,他四百來斤的肥軀,落下時力道極大,竟推得美人也向上飛起。
沈如壁被他粗壯無比的肉棒插入,忍不住嬌吟一聲,還好剛剛後庭被古山尊粗魯地玩弄瞭一番,否則這一下迅猛捅入,非得讓她屁股開花。當她嬌軀被朱剛落下時的重力,向前推去時,不禁害怕的驚叫起來別看朱剛肥胖若山,可身子卻靈活無比,他在空中緊貼住沈如壁的嬌軀,就連手腿也緊緊貼在一起,當真令人驚嘆。
娘捂住秀唇,差點驚呼出聲,她怎想到這死胖子如此會玩?上次張進財也這樣玩弄過她,把她弄得欲仙欲死,可與這死胖子相比,顯然不在一個檔次,如果這招用在自己身上,恐怕後庭早被他那根奇粗無比的肉棒給捅裂開瞭。
兩人如連體嬰兒般飛到空中,又往下落去,古山尊甚至不需要調整身姿,那黑亮騷穴就迎著他的肉棒而來!
「啪」的一聲,肉袋猛的甩到沈如壁凸起的陰丘上,九寸來長的肉棒,一下子全根而入,穿過子宮頂在花心上。
「喔!」沈如壁發出如野獸般的哀嚎,那根巨棒就像一根尖利的長槍一樣,狠狠捅到心窩上,那貫穿般的刺痛感,以及肉棒與穴內媚肉快速摩擦產生的酥麻快感,這兩種極致反差,竟令她雙眼翻白,渾身顫抖,穴肉痙攣,緊接著哀嚎地叫瞭起來。
「唔…唔…唔……尿瞭……奴傢尿瞭……」她媚眼一閉,雙腿一抖,一股尿液從兩人交合處的縫隙,淋瞭出來,稀稀落落地,不斷灑落到地上。
古山尊探出雙手,扯住兩個白龍陰環,狠狠向兩邊用力拉扯,同時嘴上罵道:「媽的,欠肏的騷母狗,你找死?竟敢把騷水淋瞭老子一身。」說罷,他力道加大,竟把陰唇拉得大大張開,連裡面的小陰唇也繃得緊緊的。
沈如壁疼得哀嚎慘叫,眼淚直流……
娘一見,心中大驚,如果再拉下去,恐怕這陰唇要撕裂開。她知道古山尊恐怕獸性大發瞭,就是當初和自己交歡,他也會忍不住獸性爆發,直到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才罷休。現在換成沈如壁,他更不會顧惜,如果縱容下去,恐怕要把這位美人玩殘瞭,才會停下來。
想到這裡,她騷浪一笑,跪到古山尊面前,嗲道:「好哥哥息怒,讓意涵幫你清理幹凈,你就寬宏大量,饒瞭這騷貨吧!」說罷她拔出古山尊的肉棒,也顧不得上面沾滿瞭腥臊的尿液,便伸出香舌從龜頭開始直到舔到卵蛋,含在嘴裡輕輕咬瞭幾下後,才吐瞭出來,緊接著香舌有沿著會陰向他長滿雜毛的股溝舔去。上下仔細掃弄瞭一番後,又用香唇吻住屁眼,靈活的小舌頭旋轉著,輕輕舔弄菊花。
古山尊朝下看去,隻見美人高挺的瓊鼻深深嵌在自己的股溝裡,柔軟的秀發灑在大腿上,癢癢地,非常舒服……更讓他心潮澎湃的,是一條靈蛇的小舌,在他骯臟的菊花上舔弄,那調皮的小舌頭忽而輕柔,忽而用力,還是時不時地鉆進他的肛門裡,讓他爽得渾身顫抖「哦……爽……爽死瞭……意涵妹子……俺就喜歡你舔我菊花瞭啊!……舒服……爽死老子瞭……」直到一炷香後,娘才停止舔弄。
朱剛吊在空中不好發力,見古山尊遲遲不動,心中焦急,不禁問道:「老古別自個爽啊,夫人幫你舔菊花,又不幫俺老朱舔,真是急死瞭,快……快插進來……咱們來個雙龍入洞,爽死這個臭婊子!」說到這裡,剛好娘停止舔弄古山尊握住肉棒,向沈如壁菊門插去。
朱剛的肉棒本就極其粗壯,現在又要迎來另一根如野獸般的巨大肉棒,沈如壁嚇得渾身顫抖,不禁求道:「兩位哥哥不……兩位親爹……饒瞭女兒吧!……你們的雞巴太粗瞭……會把人傢屁眼給捅壞的……求求你們……不要……不要啊!」
古山尊不為所動,仍挺著肉棒,向菊門擠入,劇烈的疼痛,讓沈如壁俏臉煞白,冷汗直流,「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饒瞭奴傢吧……啊!疼死瞭……唔唔……饒命啊!……啊!……夫人……夫人求你……救救我!」
娘也瞧得大恐,心想這小小的菊眼怎容得下這兩根巨物,恐怕還未完全進入,就要屁股開花瞭。她自然不知道,沈如壁這後庭菊花也被兩棒同入過,隻不過沒眼前兩根這般粗大。
她心中不忍,抬起素手拔出朱剛的肉棒,也不管上面難聞的異味,舔瞭幾口,嗔道:「你們兩個殺千刀的狠心漢,也不知憐香惜玉,如壁這小小的菊眼進去一根尚且不易,更何況你們這兩根巨物?」
見肉棒已經拔瞭出去,沈如壁心中一松,但她知道這兩個兇人絕無可能放過她,不由心中一橫,媚聲道:「兩人爺如果肯放過賤妾的騷腚眼,賤妾可以讓你們玩一出「雙龍戲珠」。如何?」
娘自然知道雙龍戲珠,張進財父子就想玩這麼一出,但奈何她的騷穴窄小,試瞭幾次,不得其門而入,父子二人隻得放棄。可現在,沈如壁竟然主動提出讓眼前兩個野獸男人玩「雙龍戲珠」,不禁令她吃驚莫名,這兩根兇物可是遠勝張傢父子那一對寶貝。其實沈如壁也害怕,但她曾經淪落到沙盜手中,就連三棒同穴也試過,心想忍一忍,定能熬過去。
見沈如壁主動提出玩「雙龍戲珠」,娘不禁淫心大起,也想看一看這雙棒同入騷穴的淫景,便抓住朱剛的肉棒,塞進沈如壁那烏黑發亮且水淋淋的騷穴裡,接著又含住古山尊的肉棒,做瞭幾次深喉,讓上面沾滿唾液,再吐出來,握住它緊貼在朱剛肉棒下面,隨即慢慢地刺瞭進去。
沈如壁疼得大聲哀嚎,雪白嬌軀滿是晶瑩的水珠,隨著抖動,一滴滴地灑落在地上,她的穴口被擴張到極限,纏在肉棒上的穴肉崩得緊緊的,似隨時要裂開,那上面的道道血絲,看上去觸目驚心。
「喔!」沈如壁豐唇中,發出一道難聽至極的哀嚎,聽上去又長又慘,竟好像待宰的野獸一般,充滿著哀鳴求饒之意。
兩位男人毫無憐惜之意,朱剛竟然掙斷吊帶,讓自己四百來斤的肥軀,完全壓在美人的身上沈如壁嬌軀猛的往下一沉,鐵鏈將她四肢拉得筆直,手腕和腳腕上勒出四道紅痕,差點連皮都要磨破,手腳更是吊得紅腫不堪且疼痛麻木。她的身軀向後彎成弧形,好像一張崩緊瞭的弓,似隨時要折斷。
古山尊又攏起四指插弄後庭,肉棒緊貼在朱剛雞巴下面,毫無遲疑的緩緩擠瞭進去,直到盡根而入。
娘抬眼看去,被眼前這副殘忍景象,驚得捂住小嘴,連話都講不出來。隻見那騷穴擴張到極致,恐怕連男人的大拳頭也能輕易塞進去,而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鼓瞭起來,好像一顆碩大的珠子一樣,凸到外面。
沈如壁痛得大聲哭泣起來,不僅騷穴,就連子宮也快要裂開來,再加上朱剛四百來斤的體重,壓得她更是喘不氣來,雙手雙腳,仿佛快被拉斷瞭。
她汗如雨下,嬌軀無力地吊在空中,任由兩個粗魯的男人淫玩,竟連喊叫的力氣也沒瞭。
古山尊和朱剛仿佛變成野獸,粗魯的挺動肉棒,同進同出,一起插弄著這黑亮的騷穴,不過幾下,沈如壁就失禁尿瞭出來這肉棒貼著肉棒在緊窄的騷穴裡同進同出,感覺太美妙瞭,爽得二人獸性大發,也不管沈如壁的死活,幾乎每次都捅進子宮裡。
娘看得於心不忍,心想這樣搞下去,不會出人命吧?她轉到沈如壁面前,見這淫賤的美婦竟然痛暈過去,不禁阻止二人道:「你們還不住手,如壁快被你們肏死瞭,真是兩個混蛋。」
兩人一聽,連忙抽出肉棒,將沈如壁放瞭下來,娘運起內力輸入沈如壁體內,良久之後,美婦才悠悠醒轉。她睜開眼,就問道:「奴傢死瞭嗎?」隨即又慘然一笑,道:「死瞭也好,下輩子投個好胎,做個良傢女子。」
娘聽得心疼,情不自禁地摟住她,安慰道:「如壁,你沒死,隻是被這兩個混蛋玩暈過去,你放心,本夫人為你出氣。」說罷她抬手射出兩道氣勁,乘兩人不備,以玄陰指力制住二人,遂即又將兩個猛漢給捆綁起來,吊到空中。
娘笑道:「如壁,該我們姐妹倆出氣瞭。」說罷她取出兩根鞭子,其中一根交給沈如壁,冷笑看著二人。
古山尊急道:「意涵妹子,你這是幹嘛?古某知錯瞭,不要這樣吧!」朱剛這沉重身子,吊在空中更是難受,不禁求饒道:「夫人,俺老朱錯瞭,饒瞭我吧!我願意給如壁妹子磕頭認錯。」
「晚瞭!」娘穿上衣服後,就像一位英姿颯爽的女俠客,正握住鞭子教訓眼前兩個無恥的淫賊:「如壁你拿鞭子抽這死肥豬,剛才他把你折磨得最慘!至於本女俠,哼哼……古大哥,你就認命吧!」
「啊……喔……唔……」
「啪啪啪……」
夜色濃濃之下,鞭打聲,慘叫聲,交雜在一起,讓人聽上去滲得慌……就連守在房外的山賊巡哨也聽得汗毛豎起,平時威風凜凜,說一不二的大首領,竟然被張傢夫人教訓得大聲慘嚎,真是恐懼啊!
他心道:「以後對這位大首領夫人,要尊敬點,自己可遭受不瞭這份罪!」
*** *** ***
翌日清晨,我裝扮成一位三十來的中年漢子,娘和古叔一路相送,直到十裡後才分別,由於梅姨和沈如壁昨夜被玩得甚是淒慘,就連走路的能力也沒瞭,故還躺在床上,沒有送行。娘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入宮後千萬小心,好久沒見她這麼囉嗦瞭,但聽過之後,心裡還是挺熱乎的。拜別娘和古叔後,我踏上回洛陽的行程。
由於洛陽東部「商於之地」正在交戰,大量的流民紛紛往北郊而來,我也不敢放開馬匹奔跑,以免誤傷百姓。行進中,我詢問流民前方戰況如何?才得知:
從昨夜開始,楊絕一改守勢,開始發動鐵騎頻頻沖擊司馬風的軍隊,一夜之間連戰七場,殺得司馬風連連敗退,直到退入關內,楊絕才停止沖鋒。
我心道:「應是白玉京回朝,楊絕感到壓力瞭,故此想要做一番姿態,給齊帝看看,他楊絕的軍隊還是一如從前,勢不可擋。」
傍晚時分,才臨近張府,見裡間正張燈結彩,便知四姨丁慕蘭化名司馬馨兒即將嫁給張昭遠,不由心中一動,覺得此時回來,不甚妥當,如果行蹤暴露,被黑龍察覺,那可是禍事。剛好已很久沒見到如詩瞭,對這個才名滿洛陽的花魁小美人也非常思念,現在剛好去她那裡回避一下,等到婚禮結束再回來,也不遲。
想到這裡,我提起馬韁,向洛陽西街而去。
等走到西市口,一叢鞭炮在馬腿下響瞭起來,這馬頓時受驚,直往前面奔去,在大道旁邊剛好停著一輛馬車,這馬就直直地撞瞭上去,我連忙飛躍而起,免受瞭池魚之災,可馬車卻慘瞭,竟斜斜地倒在路邊大樹上,就連拉車的馬也被撞暈過去。
而在馬車旁邊的胭脂鋪,一名中年美婦正在與掌櫃親切攀談,「店傢,給奴傢取一套上好的妝品。」
「請問,傅大傢還是選擇上次用的妝品嗎?」
「正是!請問店傢還有嗎?」
這甜美低沉的女聲在我耳旁響起,竟是那般好聽至極。
我心道:「這馬車不會是她的吧。」剛才看似馬匹受驚,動作很大,但撞擊並不激烈,而且馬車還倒在樹上,因此沒什麼響聲,竟沒讓她發覺。
可是她沒發覺,車夫卻看見瞭,連忙向她稟告。
這位傅大傢清麗溫婉,皮膚白皙,隻是看到她已是視覺所能達到的最高享受。
她甜美低沉的聲音在旁響道:「閣下!是你撞倒奴傢的馬車嗎?」
如果說娘的美麗是奪人心魄!但這位傅大傢卻是另一種不同的味道,秀氣迫人而來,端莊嫻雅的外表裡藏著無限的風情和媚態。
傅大傢見我呆瞪著自己,俏臉微紅,不悅道:「算瞭!也不是甚麼大事,我們走吧。」話說完後,裊娜多姿地走瞭。
我頓時清醒過來,連忙走上前去,賠禮道:「傅大傢,請原諒在下失禮,方才馬匹受驚,故撞倒您的馬車,請讓我將功補過,和這位車夫大哥將你馬車抬起來,可好?」
傅大傢點點頭,也不言語,隻站在一側,看我們行動。
我不待車夫動作,就推起馬車,擺正後,再向她深深行瞭一禮。
傅大傢頓時被我風采所驚,默默地看瞭我幾眼,遂即走入馬車中,由於撞擊不重,兩匹馬俱醒轉過來。
車夫揮起鞭子,馬車緩緩地向前行去,我怔在原地,鼻中殘留美人的暗香,及眼中滾滾的煙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