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豬把娘敏感之處捆瞭一圈後,滿意地點點頭,淫笑道:「賤貨,給老子跪下,低頭抬臀,把騷屁股撅起來。」
娘不敢違命,連忙手腳並用,趴跪到地上,將臻首低下,雪白碩臀高高翹起。
老肥豬用手撥瞭一下卡在股溝裡的麻繩,再將食指插入褐色菊眼裡,摳瞭兩下,問道:「臭婊子,老子正在玩你什麼地方?」
娘屈辱地答道:「老爺正在玩弄賤妾的菊花。」
「啪」的一聲,老肥豬用力一掌拍在碩臀上,頓時波濤蕩漾,雪浪翻滾,他大聲喝道:「臭婊子,你不配用這個稱呼?換個說法,要讓爺聽得滿意,否則打爛你的騷屁股!」
娘心中屈辱,又感到興奮,不禁流淚,顫聲道:「嗚嗚嗚……老爺……正在玩弄賤妾欠肏……欠肏的騷屁眼……嗚嗚嗚……」
屈辱的哭泣聲,令老肥豬更是興奮,他哼瞭一聲,諷刺道:「果然是欠操,腚眼都被雞巴肏黑瞭,還矯情個屁……說你這裡是騷屁眼,還是抬舉你,依老子看就是個爛屁眼。」說罷,他低下身子,一把扯住娘的秀發,狠狠往後拽,強迫娘的俏臉抬起來,同時喝問道:「臭婊子,你說爺說得對不對?」
毫無憐惜的拉拽,令娘劇痛無比,她臉上掛著淚痕,仰望著老肥豬,哽咽道:「嗚嗚嗚……爺說得對……賤妾的腚眼……被雞巴……肏……肏爛瞭……嗚嗚嗚……」
老肥豬故意嘆息道:「唉!老子真是倒瞭八輩子血黴,娶瞭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臭婊子,傢門不幸啊!」隨即他醜目圓睜,好像發瘋似的,扯著娘的秀發,對著俏臉連扇十幾記耳光,「啪啪啪……」聲音又響又脆,可見力道之大,直打得娘眼冒金星,頭腦發暈,眼淚簌簌流下,同時哭泣求饒……
老肥豬並不罷休,又從櫃子裡取出一罐藥膏,塗到娘的乳房和騷穴上,甚至連屁眼也裡裡外外塗瞭一層。
開始塗抹的時候,感覺清涼無比,過瞭片刻,好像烈火在燃燒,令娘感到瘙癢難耐,不由驚叫道:「你給我塗瞭什麼?」
「啪」的一聲,老肥豬抬手就一巴掌,喝道:「臭婊子,你怎麼跟爺說話?」
娘驚恐地看著他,顫聲道:「嗚嗚嗚……爺……賤妾錯瞭……求爺別打瞭……」
老肥豬寒著臉,冷哼道:「賤貨,你記住瞭,下次再這般和爺說話,就把你送去青樓接客……」說罷,他抓住雪白豪乳,用力捏瞭幾下,淫笑道:「怎麼樣?騷貨……爺的「奇淫合歡散」滋味不錯吧?」
聽聞此言,娘大驚失色,顫聲道:「你……你竟然給我塗上「奇淫合歡散」……你可知後果……」
聽到「奇淫合歡散」這幾個字,我也大驚失色,心道:「老肥豬瘋瞭,竟然給我娘用上此藥?」傳聞「奇淫合歡散」乃聖品淫藥,不僅能令貞潔烈女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而且後遺癥還非常大,隻用塗抹一次,從此就淫根深種,時刻想著與人交歡。
老肥豬嘿嘿一笑,拍著娘的臉,說道:「放心,我怎會將此藥用到你身上呢?這瓶罐裡的「奇淫合歡散」已經被稀釋過,後遺癥並不大,隻要多交合幾次,就沒有問題瞭!」
說到這裡,娘才平息下心情,隨即眼淚又湧出……
老肥豬見她俏臉被自己打得紅腫,上面佈滿淚痕,頓時心軟瞭下來,他抱住娘,安慰道:「小寶貝,都是爺不好,爺太粗魯瞭……」
娘白瞭他一眼,含淚道:「爺壞……不僅打奴傢……還給奴傢用藥……奴傢恨死你瞭……」
老肥豬舔著臉,柔聲道:「小寶貝,誰讓爺這麼喜歡你呢?想到有段時間見不到你,爺就忍不住,想玩點刺激的!」
娘埋到他懷裡,伸出香舌舔著他的耳朵,膩聲道:「爺……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賤妾受得住……而且賤妾……也感到非常……非常刺激……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瞭。」
老肥豬一聽,興奮得肥軀不斷顫抖,他猛的一下站瞭起來,吼道:「媽的,臭婊子,今日不把你整得哭爹喊娘,爺跟你姓。」
娘故作凜然的樣子,罵道:「老淫賊,有什麼手段盡管來,哼!休想本女俠屈服。」
我吃瞭一驚,娘這是幹嘛?演戲嗎?
老肥豬一聽,頓時喜上眉梢,激動道:「於女俠,等你嘗瞭老子的手段後,還希望你嘴這般硬!」說罷,他抓住麻繩的另一頭,對著娘的雪白肥臀,就抽瞭下去,同時口中罵道:「臭婊子,抽死你……媽的……抽爛騷女俠的大屁股……」
「啊~~」娘慘叫一聲,雪白肥臀上印上一道道紅痕,嘴上仍不服道:「老淫賊,你不得好死……本女俠……遲早要殺你瞭……」
老肥豬抽打瞭片刻,又將繩子朝娘脖子上繞瞭一圈,打瞭個活結,接著便拉住繩子向外走去。娘剛想站起來,卻被老肥豬一腳踩到地上。老肥豬惡狠狠地俯視著她,罵道:「騷貨,給老子像母狗一樣,在地上爬。」
說罷,他扯住繩子,牽著娘,向外面走去……
見到此幕,我不由得大怒,老肥豬這是把我娘當一條狗啊!
老肥豬走在前面,娘跟在後面爬行著,來到過道中……
此刻娘光著雪白身子,像母狗一般手腳並用,慢慢地向前爬行,那粗糙的麻繩卡在屄縫和股溝中,隨著移動,不斷摩擦兩處敏感之地,本來娘這兩處地方就塗上瞭淫藥,此時被麻繩摩擦,更是瘙癢難耐,騷穴中淫水不斷淌出,在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的水跡。
黑暗走道中,一位身體肥胖的老者正牽著一具雪白嬌軀在地上爬行,這刺激感受令二人都興奮莫名……
在不到十米處,便能聽到打更的叫聲,微暗的火光,在他們不遠處晃搖著,似時刻要走到他們面前。二人屏息,不敢發出一點動靜,眼神興奮地互相瞧去,竟忍不住低笑起來。
老肥豬抱住娘的一條雪白長腿,擺到過道欄桿上,輕輕拍著屁股,淫聲道:「騷母狗,快尿給老子看。」
此刻娘一條腿跪在地上,一條搭在欄桿上,像極瞭母狗撒尿的樣子,她羞得滿面通紅,搖頭道:「不要……不要啊……羞死人瞭……」
老肥豬怒視著她,威脅道:「騷女俠,如果你不聽我的命令尿出來,老子就將你送給打更老頭。」
娘白瞭他一眼,嗔道:「老淫賊,有本事你讓打更的肏本女俠啊!誰怕誰?」
「啪」的一聲,老肥豬狠狠拍瞭一下肥臀,罵道:「臭婊子,遲早把你送到青樓接客。」
他這一掌動靜極大,頓時引起更夫註意。
「誰在那邊?」
兩人一驚,急忙埋到地上,更夫看瞭一眼,奇怪道:「咦!剛才明明有人在,怎麼突然不見瞭?我好像看到一個白花花的身子……」說罷,就往二人藏身之地走瞭過來。
娘急得掐住老肥豬的耳朵,緊張道:「他過來瞭……你快想辦法?」
老肥豬淫笑道:「讓他看看也好,反正你也是個婊子,不介意被別人看見。」
娘用力擰著他的耳朵,威脅道:「老東西,如果你讓老娘曝光,以後別想碰我。」
老肥豬一聽,連忙站瞭起來,咳著嗓子,威嚴地看著更夫。
更夫一見是自傢老爺,便連忙行禮,道:「見過老爺。」
老肥豬點點頭,手伸到娘的股溝中,向她屁眼探去,同時一臉威嚴地說道:「這裡沒事,你下去吧!」
此時更夫已能隱約地看見娘的雪白嬌軀,他楞一下,才躬身退瞭下去。
等他走遠,娘才探出身子,她握緊拳頭連捶老肥豬好幾下,嗔怪道:「老王八,你就這麼希望老娘被別人肏……剛才那個更夫……已經看見我瞭……」
老肥豬淫笑道:「爺就喜歡你這樣的騷浪賤貨,給別人肏算什麼,老子還想讓你去妓院接客呢!」
娘狠狠地扇瞭他一記耳光,罵道:「張進財,你這個死肥豬,敢情你不把我當你妻子,看我不打死你。」
老肥豬被一巴掌打得有點發懵,連退幾步,叫道:「臭娘們,反瞭你的,竟敢打老子。」
娘揉身而上,玉掌四處飄飛,蕩起一片雪光,即使失去功力,但技擊之術還在,一套「驚鴻掌」使出來,隻打得老肥豬哇哇亂叫。
「女俠饒命……饒過為夫吧……不能再打瞭……哎呦……老骨頭多要被你拆散瞭……」說罷,他跪倒地上,朝娘磕瞭三個響頭,無恥地叫道:「娘……我的親娘唉!饒命啊……」
此刻老肥豬真被揍成豬一般,腦袋上全是包,臉蛋高高腫起……
娘冷哼道:「老王八,別以為給老娘下藥,就治不瞭你……」
老肥豬跪在地上,捂住臉,哀聲道:「娘子,你可是錯怪為夫瞭,我連整個傢業都交給你,難道還不愛你嗎?」
娘見他一副可憐模樣,心中不忍,將他拉起來,吻瞭一下,嗔道:「那你還作賤奴傢,剛才扇我耳光,用腳踩我的頭,還讓……人傢……人傢學母狗……你太可惡瞭。」
老肥豬舔著臉,獻媚道:「我的好娘子,難道你不感覺到刺激嗎?」
娘哼瞭一聲,罵道:「老變態,死王八……老娘遲早給你戴無數頂綠帽……」
……
兩人在過道中打情罵俏後,又來瞭方才老肥豬來過的密室。
娘看到裡面情景,不由得一驚,似曾相識的一幕,頓時浮現在腦海裡,但此處與之相比,隻能算班門弄斧……但老肥豬卻非常得意……
「小騷貨,看爺今日怎麼調教你。」
「啪」的一聲,娘隨手抽瞭一記耳光,喝道:「嘴巴放幹凈點,快叫「女俠」!」
老肥豬委屈的捂住臉,獻媚道:「還請於女俠賜教!」
娘哼瞭一聲,鄙視道:「本女俠什麼陣仗沒見過,會怕瞭你這個老淫賊?」說罷,她故意捂住胸口,驚怒道:「淫賊,你竟敢對本女俠下毒……」隨即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我真被娘的奇異想法驚呆瞭,這是要上演剛才未完的戲「老淫賊調教美女俠」?
老肥豬楞瞭一下,隨即驚喜起來,他從房梁上放下兩條麻繩,先將雙腿捆瞭起來,再捆住雙手,然後將捆綁後的雙腿和雙手攢到一起,在拉扯繩子,把娘吊瞭起來。
隻見娘的雙手雙腿綁在一起,作駟馬攢蹄形,被吊在空中,雪白飽滿的嬌軀向後彎成弓形。剛才捆綁敏感處的麻繩並未解下,如此一來,讓原本就碩大挺拔的酥胸,看上去更加壯觀。
此時稀釋過的「奇淫合歡散」藥性終於發作起來,娘滿面潮紅,媚眼泛出水光,淫水將卡在屄縫中的麻繩完全浸濕……
「奴傢好難受……下面癢死瞭……嗯嗯嗯……」
老肥豬見她藥性發作,心中更是興奮,連忙從墻上取下一條羊鞭,狠狠地抽打她身上敏感之處,乳房,屁股,騷穴……鞭子好像長著眼睛一般,準確地落在上面。
「啊啊啊……」娘痛得大聲慘叫,但瘙癢卻減輕瞭一些……
「啊……不要打瞭……疼死瞭……啊啊啊……」
老肥豬看著她身上的紅痕,淫笑道:「騷女俠,服不服,叫老子一聲爹,就饒瞭你。」
娘狠狠地抬起俏臉,朝他肥臉吐瞭一口口水,罵道:「老淫賊,做你的春秋大夢,本女俠寧願死,也不會屈服。」她寒著臉,一副堅毅不屈的表情,如果不知道情況的人,估計還真以為她是位剛烈的俠女。
老肥豬不以為意,將口水抹到自己口中,品嘗瞭一番,贊道:「於女俠不但身體香,這口水也如瓊漿玉液,甚是甜美,不知淫水和尿液又如何?待老夫好好品嘗一下,再作評斷!」
說完,他撥開騷穴裡的麻繩,張嘴吻住娘的騷穴,同時舌頭刺到陰道裡面,不斷攪動。
娘被他舔得舒爽無比,身軀不自覺地在空中扭動起來,下體拼命地向他嘴上迎湊過去……
「啊……嗯嗯嗯……不行瞭,奴傢……要去瞭……啊……」
娘雙腿劇烈抖動著,陰道開始痙攣起來,隨即一股淫水從裡面噴瞭出來……
老肥豬連忙張大嘴巴,瘋狂吞吃著,仿佛如飲瓊漿。等他吃完後,贊道:「嗯……不錯……不錯,又騷又香,簡直美味至極。」
娘羞紅著臉,罵道:「老淫賊,你無恥變態,不得好死……本俠女遲早會殺瞭你。」
老肥豬一聽,不由得大怒,狠狠對著剛剛高潮噴泄的騷穴,連抽幾鞭子,痛得娘大聲慘叫。隨即又從櫃子裡,取出三個看上去非常有分量的鈴鐺,掛到娘身上的三個環上,頓時乳頭和陰蒂都被拉得向下凸起。
老肥豬手起鞭落,狠狠打在這三處敏感之地,由於三個地方被鈴鐺拉得緊繃繃的,這樣抽打,更是疼痛。
每抽一鞭,娘便慘叫一聲,鈴鐺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看上去甚是淫靡。
老肥豬一邊打,一邊罵:「臭婊子,服不服……媽的,打死你算瞭。」
他力道越來越大,娘感到一股鉆心的刺痛,再加上淫藥作用,身體在疼痛中,越來越空虛,她忍不住眼淚流出,哭泣求道:「不要打瞭……嗚嗚嗚……本俠女……服瞭……求求你……饒瞭我吧!」
老肥豬並不停下,反而挽起袖子,更加用力的抽打。
「既然服瞭,該叫老子什麼?大聲說出來!」
娘被他抽打得全身顫抖,乳房又痛又脹,騷穴更是空虛瘙癢,而且屈辱無比,又覺得有一種自甘墮落的變態快感,這些感受加在一起,忍不住大聲哭泣起來……
「嗚嗚嗚……爹……奴的親爹……饒瞭我吧!女兒錯瞭……嗚嗚嗚……」
老肥豬不依不饒,依然鞭打著,同時厲聲問道:「媽的個臭騷屄,知道錯在哪瞭?」
娘含淚屈辱道:「嗚嗚嗚……女兒……不該動手打爹爹……不該自稱女俠……不該罵你老淫賊……」
聽到此言,老肥豬得意大笑起來,隨即他扔掉鞭子,向門外走出。
此刻,娘正空虛難耐,迫切需要一根肉棒插入,見老肥豬要離開,不由急道:「爹……不要……不要走……求你肏我……」
老肥豬冷笑道:「用什麼肏你,肏你哪處地方?」
娘流著淚,咬牙切齒地說道:「求爹爹……用您的大雞巴……肏女兒的臭騷屄……」
老肥豬點點頭,但依然沒有動作,隻是站在門口,冷冷地瞧著娘。
娘見他不滿意,哽咽道:「爹……奴的親爹爹,好爹爹……女兒身上三個騷洞隨便你肏……求您用火龍槍教訓女兒吧!……女兒願意死在您的火龍槍之下。」
老肥豬這才滿意地走過來,他抓住娘的魔鬼嬌軀,猛的向後一推,在繩子拉扯之下,嬌軀向後飄起,倒瞭臨界點後,又往下快速垂落,在移動之間,鈴鐺聲音大作,同時將身體繃得緊緊的……
老肥豬挺動肉棒,對著娘落下來的方向,威風凜凜地矗立著。
娘哪不知道他的意思,在落下之時,連忙張開秀唇,「啪」的一聲,粗壯的肉棒盡根而入,一下子捅到喉嚨裡,就連高挺的秀鼻多埋到老肥豬那雜亂的陰毛中。
老肥豬閉上眼睛,「哼唧」叫瞭兩聲,龜頭刺入窄小潤滑的喉嚨中,令他感覺無比舒爽,享受瞭片刻,又用力拔出肉棒,「噗」的一聲,就像從水管中拔出塞子……
老肥豬又把她推到空中,繼續用肉棒插她喉嚨……玩瞭幾十次……折磨得娘淚流滿面,粘稠的口水灑在地上到處都是……
乘著老肥豬停下來,娘急忙求道:「爹……求您賞給女兒大雞巴……女兒的臭騷屄……癢死瞭……求爹快給女兒止癢。」
老肥豬拍著滿是鞭痕的碩臀,又將她推到空中,等她下落時,再挺動肉棒,猛的一下捅入騷穴裡……
「喔~~」娘爽得嚎叫一聲,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獸……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又被推到空中,「啪」的一聲,肉棒又盡根而入……
娘被老肥豬肏得身心俱服,不禁大聲浪叫道:「爹……你太會肏屄瞭……爽死女兒瞭……哦……好厲害……太會肏瞭……女兒愛死你瞭……嗯哼……你就奴的親爹……」
……
正所謂:夜色濃,秋意寒,並香肩相勾入房,顧不得鬢亂釵橫,紅綾被翻波滾浪。羊鞭伺,吊懸梁,滴溜溜粉汗如珠,密閨內夢魂飛上,春帳萌動起波瀾。
再嘆曰:口舌相就,蓬門為君開,不如再唱首後庭花……
*** *** ***
東齊……
國都「玉京」望北樓,一位淡雅高潔的美麗女子站在高閣上,怔怔望著北方,她正期待一位翩翩佳公子的歸來……
二十前,東齊被東海和北燕兩國夾擊,唯一神將「楊絕」被西晉老對手「司馬風」纏住,不得脫身,形勢危在旦夕,他毅然說服齊皇,在望北樓拜將,南退東海,北拒北燕,令東齊轉危為安,而那年他才二十八歲……
公子翩翩若仙,瀟灑絕倫,談笑間卻敵千裡之外,即使身為東齊第一才女的她,也芳心暗許,二十年前她芳齡十六,待字閨中,拒絕無數姻緣,隻為他當年一諾,「二十年為期,等到秋風起時,若歸來,我便娶你……」
此刻,正是第二十年,秋風吹散落葉,當年他離開之日,如今他真的要回來瞭……
這不是夢,更不是奢望,前幾日齊皇下旨,宣「白玉京」入朝議事……
不錯!她的夢中情郎正是「白玉京」,東齊皇傢子弟,不僅俊秀絕倫,風華無雙,更是天下有數的高手,東齊二神將之一。
「天上白玉京,仙人撫我頂。」乃是說「神授之人」,而白玉京正是這樣的人,人間少有,唯天上有之,他文采武功俱稱得上當世一流……
隻可惜這樣的人物,竟然隱世瞭十八年,當年功成名就後,他竟莫名其妙的消失瞭,令很多人不解,有人說齊皇沒有容人之量「飛鳥盡,良弓藏」,又有人說白玉京戀上一個女子,從此郎才女貌,過著隻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但始終沒有人確切知道他為何消失瞭這麼多年?就連站在望北樓的東齊第一才女「李姿」,也不明白他當年為何拋下一句話,就消失不見,太多太多的謎團,令人迷惑不解。
東齊皇宮,齊皇「慕容天」坐在高高的龍椅上,愁眉不展。這些天糟心的事情實在太多,令他難以面對……
東齊作為中土第一強國,向來威霸天下,莫說國力強盛,就連神將也有二位。可坐落南方的東海小國,卻一再挑釁,這次竟然聯合他的皇叔慕容城一起作亂,攪得淮北雞犬不寧,而楊絕竟然借口西晉犯邊,拒絕回朝。
他知道西晉侏儒皇帝絕沒有膽量與他東齊交戰,而且探子回報,是楊絕主動攻打西晉商於之地,這令他又氣又恨。他把楊絕引為股肱,卻想不到竟得到如此回報,沒有辦法,他想起瞭那個令他顧忌萬分的人物……
如今形勢危急,楊絕顯然不聽號令,在淮北又連續戰敗,如果北燕趁火打劫,那東齊又要重蹈二十年前的覆轍,在痛定思痛之下,隻得召回白玉京。
不僅當年,就是現在,他對白玉京也萬分忌憚,不僅他能力超絕,更因為他是皇室中人,而且他還姓白。這其中的典故,不少人也知道。
東齊開國皇帝名叫「慕容白」,他建立東齊後,為瞭區別與族人的姓氏,取姓「白」,因此那段時間,百姓稱之為「白氏齊國」。在「慕容白」臨死之際,傳位給自己弟弟,東齊又恢復「慕容」姓,但「慕容白」子嗣仍然延用「白」姓,這裡面的道道,誰又能清楚?不過坊間傳言,太宗皇帝乃是篡奪瞭自己侄兒的皇位……
別人不清楚,但慕容天心知肚明,所以他不敢讓白氏專權,當年白玉京意外出走,令他長出一口氣,可令人諷刺的是,這次他竟然傳旨請白玉京回來。
……
晌午時分,一身白衣,手握長劍的瀟灑中年人,緩緩地從北城而入……
他走到望北樓下,抬首朝上面看瞭一眼,隻見一個絕色女子朝他招瞭招手,遠遠地就傳來一道動聽的聲音:「大叔,你終於回來瞭,姿兒等瞭你二十年……」說到此處,聲音竟激動得顫抖起來……
中年男子抬眼朝她看去,臉上古井無波,如雲淡風輕一般,就好像一位太上無情的仙人。他沉吟片刻,說道:「姿兒,大叔要去皇宮一趟,等我回來!」說罷,也不多看絕色女子一眼,轉身飄然而去。
李姿楞住瞭,心道:「大叔怎麼和以前不一樣瞭,似乎更加像一名仙人瞭……隻是見到我,也需要這樣嘛?」
……
東齊皇宮……
聽到太監啟奏,皇帝「慕容天」皺瞭一下眉頭,冷聲道:「宣他進來。」
不一會太監就走到宮外,唱聲道:「陛下有旨,宣「白玉京」覲見!」
中年男子卸下長劍,走入皇宮,他留戀地看著四周一切,舊景未變,但故人何在?昔年這痛苦之地,令他改變瞭一生,是好是壞,不得而知?隻能交給時間,交由後人評說……但這次他回來瞭,玉京風雲又起,誰又能主沉浮?
來到大殿,白玉京躬身倒地,頓首道:「微臣「白玉京」,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慕容天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連忙下殿,將他攙扶起來,溫和地說道:「愛卿,終於回來瞭,當年不告而別,令寡人心裡患得患失,還以為怠慢卿傢瞭呢?」
白玉京退後一步,躬身道:「陛下折煞微臣瞭,當年微臣不辭而別,還請陛下降罪。」
慕容天仔細打量著他,面色有些古怪,疑惑道:「愛卿似乎臉色不好,可有病纏身?」
白玉京嘆道:「陛下慧眼如炬,微臣練功走火入魔,渾身肌肉受到損傷,已經算個半殘之人瞭。」
慕容天掩飾眼中的喜色,扼腕嘆息道:「唉,天妒英才啊,賢弟遭此噩耗,為兄心痛莫名……」
白玉京說道:「多謝皇兄垂憐,玉京感激莫名,願效死力。」
慕容天連忙將他扶到座位上,拱手道:「國傢危難,還請賢弟為國出力。」
白玉京連忙站起來,又向慕容天躬身行禮,道:「陛下盡管吩咐,玉京言聽計從。」
慕容天嘆息一聲,將情況一一交代。
白玉京眼中閃著寒光……沉吟瞭半晌,才說道:「淮北隻是小患,不足為道,而楊絕才是陛下心腹之患,不可放縱!」
慕容天問道:「賢弟,有何對策?」
白玉京想瞭想,說道:「先南後西,解決淮北之患後,再掉頭對付楊絕。」
慕容天疑惑道:「淮北隻要賢弟出馬,倒不難解決,可楊絕非同一般,他與賢弟並稱為「東齊二神將」,武功超絕,用兵如神,這可是難辦!」
白玉京輕蔑道:「楊絕固然是沙場猛將,並且兵力雄厚,但他名義上,還是要聽陛下的命令。」
慕容天眼睛一亮,說道:「不錯,朕可以下令,讓他回朝。」
「陛下不可,唯今之計,先解決淮北之敵,等後顧無憂後,再下令楊絕回朝。」
慕容天又疑問道:「如果他不聽命令,又如何是好?」
白玉京目光一寒,冷聲道:「不想回朝,也可!他不是正在攻打西晉商於之地嗎?那陛下就下旨,命令他攻打西晉。到時,微臣可率領一軍堵住他退路,再斷他糧草。」
慕容天沉吟道:「如果這般,不是逼他投敵嗎?再說楊絕為東齊效力多年,南征北戰,功勞甚大,將他逼上絕路,朕於心何忍啊!」
白玉京說道:「楊絕手下兵士,俱為我東齊子弟,如果他投敵,微臣料定他必軍心大亂,到時微臣乘機攻伐,必一舉克敵,當然這是不得已而為之。」說罷,他沉吟片刻,繼續說道:「微臣料想,楊絕不想回朝,必然會全力攻伐西晉,到時與西晉司馬風不相上下,必會撤軍,到時他自會向陛下認罪。」
慕容天嘆息道:「也隻有如此瞭……」
*** *** ***
西晉皇宮,一幕大戲正當開演……
朝臣,林胡使節,俱坐在臺下,人人翹首以盼,想要看到「北朝女神」的天姿國色。
他們聽說,即將上演的戲幕乃是由皇帝親手編劇,不覺更是期待……就連林胡使臣也聽說過這個侏儒皇帝的荒淫,心想這幕戲劇想必極為淫靡,而且「北朝女神」麗色動人,天下無雙,更是勾得他心癢癢的,如果這位絕色佳人能在臺上寬衣解帶,那更是無比美妙。
……
秋寒夜露,月上西頭,一位伶人走上前臺,敲瞭一下鑼鼓,唱聲道:「戲劇「李代桃僵」開演……」
眾人連忙聚精會神,連酒杯也放瞭下來,而侏儒皇帝華春更是暢懷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