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說到這裡,突然皺起秀眉,聲音轉冷道:「不過在成婚之日,歡喜教主「黑龍」會隨四妹一起過來。」
聽聞此言,娘臉色一變,驚訝道:「莫非黑龍懷疑我等躲在張府?故特意來此一探?」
梅姨搖頭道:「非是如此!而是此人想在洞房內拔得頭籌……」
娘一聽,臉上頓現憐惜之情,嘆道:「唉!看來四妹又要受苦瞭……」話音未落,她忽然睜大狐媚美目,怒視著我,厲聲道:「小混蛋,你給老娘記住,不許學那些淫邪之輩……對待自己的女人要溫柔一些,更不可讓她們受到委屈,否則老娘決不輕饒……?」
我點頭應是,同時色眼盯住她的雪白碩胸,恨不得一頭紮進去我正想得入神時,這美好願意卻被別人實現瞭……
在內院門口,一個黑醜小孩蹦蹦跳跳地跑到我娘面前,撒嬌道:「姨娘抱抱……」
娘捏瞭一下他黑黑的小臉蛋,笑道:「臭小子真粘人,這麼大個人,還要姨娘抱,羞不羞呀?」說罷,她蹲下身子將這黑小子抱進懷裡。
我回過神來一看,「這不是老張頭的那個醜孫兒嗎?他什麼時候和娘這般親昵,竟連‘姨娘’也叫上瞭。」
娘撫摸著醜孫兒的「童子髻」,微笑道:「還是狗蛋乖,不像某人不學好」說罷,還抬起狐媚眼睛狠狠地刮瞭我一眼,繼續說道:「狗蛋,等你長大瞭,可要做一位除暴安良的大俠,當一個好人……」
狗蛋臉上泛出紅光,認真地點瞭一下頭在他點頭的同時,頭這麼一低,就紮進娘那高聳入雲的傲然雪峰上。
「啊……」娘驚叫一聲,雪白酥胸蕩起一陣洶湧的波濤,隨即俏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嬌嗔道:「壞小子,你名字叫狗蛋,怎麼行為也像狗崽子一般,看見人就往壞裡鉆……」話音未落,她忽然臉色羞紅起來,緊接著便連忙捂住秀唇……那動人的眉間蕩漾出些許春情我臉色頓時寒冷起來,盡管被醜孫兒狗蛋的小腦袋遮住瞭視線,但我也清楚這小色鬼正在吸吮我娘的乳頭。
梅姨連忙轉過頭,竟有點不忍直視。我氣得握緊拳頭,身體微微顫抖……
「我的親娘唉,剛剛還一副嚴母的模樣,可轉眼之間,竟當著親生兒子的面,被一個小毛孩吸吮乳頭,這情何以堪?」
終究不好意思當我和梅姨的面過於放縱,她輕輕推開狗蛋的小腦袋等這小色鬼腦袋一移開,那高聳雪白的豪乳立刻顯露在我的眼前。隻見那暗紅色的乳頭連帶銅錢大小的粉色乳暈上,都沾滿瞭粘稠惡心的口水,乳頭上掛著的白金乳環在陽光下,閃出淫靡的光澤「上次她不是帶著烏金乳環嗎?怎麼換成白金瞭?不過倒是精致漂亮瞭許多,價值也遠勝那烏金乳環,光上面點綴的寶石就價值不菲,而且乳環分量極重,將暗紅色的乳頭吊得緊繃繃地,向下拉出寸許,時刻令她乳頭飽受著這拉扯般的刺激……如果細看,似乎寶石上還刻著一個字。」
「這乳環應該是張進財幫她換的吧?想不到短短幾日,老肥豬竟然讓娘對他言聽計從,當真手段不凡,難道我以前小看他瞭?」想到這裡,我眉頭緊皺,心中暗道:「老肥豬能在幾十年間賺下偌大傢業,定有不凡之處,不可小視之。西晉皇帝華春,聖人李青牛……都與他有交集,可見他八面玲瓏,交友甚廣。」
娘面色平靜,不慌不忙地理好衣服,說道:「我們回去和老爺商量後,再做計較!」說罷,抱著狗蛋,扭著纖腰向內院走去。
我恨恨地跺瞭跺腳,暗道:「這才多久,連老爺多喊上瞭,真替我爹不值!」
此時已臨近中午,張府準時開宴,眾人陸陸續續地走進大廳,男子在前面,女子跟在後面張府規矩,女子不得列入宴席,隻能在旁側小桌上吃飯,順便在一旁服侍娘和梅姨也不例外,與張昭遠的妻子坐在旁側小桌上不一會功夫,幾名丫鬟端著山珍海味先擺滿瞭主桌,接著又給小桌上瞭一些飯菜,比主桌上的差瞭不止一個檔次。
等準備好,張進財吩咐一聲「開宴」,說罷,扶住老張頭,恭敬地迎到主位。
老張頭根本就不領情,一把推開他,諷刺道:「老漢貧苦慣瞭,吃不得山珍海味,就不勞駕瞭。」說完,他拄起拐杖走到小桌旁,緊挨著娘坐下。
張進財尷尬地笑瞭一聲,又請花蜂坐到主位,花蜂根本不理他,轉身坐到娘的另一側見此,張進財苦笑道:「即使二位長者吃不慣,侄兒也不勉強,就勞煩娘子好好伺候兩位叔伯。」
娘秋波一轉,朝他拋瞭媚眼,笑道:「老爺放心,奴傢省得。」
此刻,見到美食,狗蛋也不再糾纏我娘,急忙跑到大桌上,像餓死鬼投胎般,胡吃海喝起來。我皺瞭皺眉,本想坐到我娘那一桌,但見人已坐滿,便無可奈何地坐到主桌上。
娘此刻就像一名服務周到的婢女,幫眾人滿上酒後,才坐到自己的位置。
酒過三巡,梅姨才把事情原委說瞭出來,聽得張昭遠又是興奮,又是擔憂,竟急得抓耳撓腮起來。
聽到還要娶平妻,他的原配夫人立刻不滿意起來,拍著桌子,叫道:「張昭遠你給老娘娶瞭看看……」
娘撇瞭她一眼,俏臉頓時威嚴起來,厲聲道:「崔娘,你先坐下……」
「可是?」
娘美目一寒,瞪瞭她一眼,崔氏沒來由的嚇瞭一跳,順從地坐瞭下來。
「崔娘,你不要胡鬧,此次是聖上賜婚,根本不容拒絕,我等隻有想好對策,過瞭這一關再說。」
崔氏低頭道:「娘……兒媳曉得……隻是便宜某人瞭……兒媳兒媳心中不甘。」
我心中嘆服,這才幾日,娘就讓這桀驁不馴的母老虎變得低眉順目,真是厲害。
娘微笑地看著她,安慰道:「崔娘,男人三妻四妾也算常事,隻要守住正妻名分,就不必擔心。」崔氏順從地點點頭。
張進財沉吟片刻,問道:「娘子,洛陽近地「蕭山」那處地有沒有拿下?」
娘點頭道:「老爺放心,前幾日奴傢與胡員外已經交接好,就連價錢也降瞭不少呢!」
張進財笑道:「娘子辦事,我放心。」他色瞇瞇地盯著娘那飽滿熟媚的身子,心中暗道:「前幾日見老胡滿面紅光,定是這騷貨用狐媚手段勾引他,讓他嘗到不少好處,否則老胡不會連走路多要飄起來……」他眼神一凝,朝桌底下看去,隻見兩隻枯皮老手,同時探到自傢娘子的短窄羅裙裡,不由得心中一突,老臉頓現尷尬之色我見老肥豬面色古怪,便順著他的眼神望去,這不看還好,隻一看就令我失魂落魄,心痛若絞。
這兩隻色手分別來自老張頭和花蜂,他們緊挨著娘坐下,原來是為瞭這一出,兩人表情非常自然,一邊喝著酒,一邊手上動作不斷,而娘卻不以為意,還分開雙腿,讓兩人更加方便撫弄老張頭喝瞭幾杯酒,膽子越來越大,竟然將她的裙子掀開瞭……此刻那淫靡場景,立刻暴露到我和老肥豬的眼中,兩隻黑瘦的枯皮老手在她嫩白飽滿的大腿根部輕柔撫動,緩緩地向她騷穴移去,竟同時摸到那肥厚飽滿的暗紅陰唇上,兩人指尖碰瞭一下,頓時發覺瞭對方,不禁相視一笑。緊接著,古蜂雙指插入騷穴中,而老張頭則摸向那凸挺而出的陰蒂,兩人不愧為色中老鬼,配合竟如此默契。
在老張頭摸到陰蒂並觸到陰環時,老眼興奮得射出淫光,前些時日偷看洗澡時,由於離得遠且老眼昏花,並沒有見得分明,這次發現侄媳婦陰蒂上竟然穿瞭一個淫環,心中暗道:「果然是個騷貨,竟連屄上多被穿環瞭,真夠賤的,恐怕妓院的婊子也不會這樣!」他心中感嘆,手上動作卻越發靈動,陰蒂溫熱軟滑,陰環冰冷堅硬,兩種極端,摸上去手感甚佳,令老張頭不禁感嘆,還是大戶人傢會玩。他還以為這個陰環是自己侄兒張進財穿的呢?
雖然他想錯瞭,但也不是完全……我發現娘的陰環竟然也換掉瞭,以前是烏金顏色,現在換成瞭白金,上面還有藍色寶石點綴,似乎那藍色寶石上面還刻著字,由於距離遠,看不分明。
花蜂顯然深諳淫技,隻扣瞭騷穴幾下,淫水就流瞭出來……娘嗔怪地白瞭他一眼,羞紅著臉,說道:「如今黑龍將要過來,如果被他發現我們在這裡,可是禍端!」說罷,她抬起水汪汪的狐媚眼睛,溫柔多情地看向花蜂,膩聲道:「幹爹——,你可有主意教女兒?」
在她嬌言嗲語之時,還不忘縮緊陰道,夾瞭一下花蜂的手指……被兩個糟老頭在眾目睽睽之下摸屄扣穴,這種偷情的感覺更是令她刺激興奮,竟連飽滿結實的雙腿也微微顫抖起來。她需要這種放縱刺激,來撫平傢園毀滅,丈夫慘死的悲痛。
花蜂狠狠捅瞭幾下騷穴,臉上一副深沉的表情,嘆道:「唉!老夫實力未復,恐怕不是黑龍的對手,如今隻有暫避一時,再重新計較。」
張進財盯著兩隻淫手扣弄騷穴,把玩陰蒂,見自己妻子竟然騷水橫流,心中暗道:「真他媽的騷,被兩個糟老頭玩成這副浪樣,還當老子沒發現,媽的,等會兒看老子怎麼肏你。」
我心中暗恨,兩個最討厭的人,這般玩弄娘,而娘竟然配合著他們玩弄,特別剛才叫花蜂「幹爹」,聲音又甜又嗲,可見她不知叫瞭多少次,竟這般自然毫無不諧之處!
我暗嘆一聲,心道:「真是個孝順的「幹女兒」,叉開雙腿被幹爹幹的「乖女兒」,娘,你也太墮落瞭!」
娘被兩個糟老頭搞得騷水不斷湧出,滴在地上形成一個水攤,就連空氣中也散發出淫靡的氣味。
崔氏皺瞭皺眉,問道:「怎麼有一股怪味?」說罷,她還用鼻子嗅瞭一下。
老張頭淫笑一聲,說道:「沒有啊!你們聞到瞭嗎?」他望向我和張進財,似在詢問著我們。
「這可惡的老東西!」玩弄我娘不說,還故意羞辱我和老肥豬,我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張進財尷尬道:「老叔,我沒聞到什麼氣味,估計是我兒媳聞差瞭……」
崔氏摸瞭摸頭發,轉頭望向自己的丈夫張昭遠,想詢問他,隻見張昭遠正胡吃海喝,甚至還和狗蛋爭搶起來,心中不禁氣急,直想拎住他的耳朵,好好罵一頓。
娘羞紅著臉,轉移話題地道:「還好老爺有先見之明,命奴傢在蕭山買下一塊地,咱們可暫時躲到此處……」
張進財沉吟片刻,嘆道:「隻有如此瞭,隻是為夫要和娘子分別,心中甚是不舍。」
這時花蜂和老張頭的動作越發激烈,花蜂插入騷穴的手指又加瞭一根,而老張頭不斷扯著陰環,令娘感到酥麻又疼痛,竟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她連忙抓住兩隻老手,眼神暗示二人不可放肆,同時媚聲道:「老爺不必傷感,蕭山距離洛陽北郊也不甚遠,乘坐馬車隻有半日路程,到時老爺如果想念賤妾,可以來看我。」
聽說要搬到蕭山,我心中頓時高興起來。
*** *** ***
今日張府特別忙碌,大車小車紮成一堆,裡面放著大量的黃金白銀,幾乎快將張府掏空瞭。
外人甚是好奇,紛紛詢問,張府下人早就得到吩咐,說是準備嫁妝,少爺準備迎娶一名平妻。
外人感嘆:「有錢真是好,前些時日,張老爺娶瞭一位天仙美人,近日,張少爺又要迎娶平妻,真是父子輪流做新郎,羨煞死眾人!」
等收拾好,已到瞭夜晚,用過晚宴後,娘想要沐浴一番,卻不想狗蛋卻跟在後面,等到瞭浴房,娘才發現瞭他。
娘想要他出去,卻不想狗蛋死纏爛打,非要和娘一起洗浴。
「姨娘,我想要和你一起洗,爺爺從不洗浴,也不幫我洗,臟死瞭!」
娘微笑道:「這可不行,我們男女有別,外人看見瞭會說閑話。」
「可是……可是……上次姨娘不是幫姨父洗過嗎?……還對他又親又吻的……連雞雞多放到嘴裡舔……而且還舔他屁眼……我也要姨娘這樣幫我洗……」
聽聞此言,娘的嫩白俏臉不禁一紅,羞惱道:「狗蛋,你不學好,竟然偷看姨娘洗澡……真是壞死瞭……姨娘不喜歡你瞭……」
狗蛋一聽,連忙抓住衣角,低頭道:「我見爺爺站在窗外偷看,於是就忍不住……不是狗蛋不好,都怪爺爺……他還罵你騷貨,臭婊子……狗蛋心中不服……幾天都沒理他……」
提到老張頭,娘臉色更是羞紅,低聲罵道:「老東西真是無恥……」她想到午宴時,老張頭的色手玩弄她的陰蒂,扯她的陰環,那感覺酥麻又疼痛,而同時心裡面更有一種變態的快感,不禁下身一熱,騷水湧出。
狗蛋抱住她飽滿結實的大腿搖晃著,求道:「姨娘幫我洗一次嘛!狗蛋身上好臟,求求姨娘瞭……」
娘輕輕擰著他的臉蛋,問道:「你爺爺偷看姨娘洗澡的事情,有沒有告訴別人?」
狗蛋搖搖頭,臉色閃出狡詐地神色,說道:「爺爺沒和別人說……隻要姨娘幫狗蛋洗澡,狗蛋也不會告訴別人。」
娘深深地看瞭他一眼,怒道:「壞小子,難道姨娘不幫你洗,你還會告訴別人?」
狗蛋低下頭,不說話,顯然娘道中他的意思。
娘麗眼中閃出寒光,冷笑一聲,道:「既然狗蛋要姨娘伺候洗澡,姨娘又這麼喜歡你,怎麼可能不答應呢?」隨即她撫摸著他的小腦袋,自言自語道:「不過姨娘可是非常厲害的哦!你這副小身板將來出瞭什麼問題,可不要怪我?」說罷,娘將他抱到懷裡,走向浴房。
*** *** ***
由於明日一早要去蕭山,而我還要兼職押送鏢銀,任務極重,於是便早早歇瞭下來。我並沒有要求梅姨來侍寢,這幾日天天與她交歡,小騷屄被我肏得紅腫不堪,後庭更是被我肏得洞口大張,至今還合不攏,現在就連走路也感到疼痛無比。
我坐到床上後,雙腿盤膝,運起「陰陽交互感應大法」,先探明府中情況,再修煉「先天一氣純陽功」。
神識開始向四處飄散……咦!張昭遠這廝竟然來梅姨的門前,他敲瞭敲門,但沒得到回應,等瞭片刻,便遺憾地離開。我心中暗罵:「死胖子,梅姨怎會瞧得上你這副豬樣,回去抱著自己那個母老虎睡去吧!」再轉向老肥豬的寢室,隻見他拿著一個酒壺,淫笑瞭幾聲,見娘不在這裡,又將意識轉到浴室。
赫然腦海中出現一副讓我驚恨莫名的場景,隻見娘光著身子,那前凸後翹,雪白飽滿的魔鬼身體,完全暴露在一個孩童眼中……嬌軀上三個亮環在水光中,閃出淫靡的光澤,濕漉漉的黑色秀發貼著精致臉蛋,垂落在雪白酥胸上,晶瑩的水珠沿著高聳入雲的胸口,往下滴落這是怎樣一副美景,那極致的美妙嬌軀能誘人發狂,隻瞧一眼,就能引發雄性沖動。這不,僅是孩童的狗蛋,正擼著勃起來約有四寸長短的肉棒,小眼睛正瘋狂盯著娘那嫩白光滑的嬌軀。
我被這一幕驚呆瞭,狗蛋可是一個小孩子,盡管他的肉棒在同齡之人中,已經夠長夠粗瞭,但娘就這麼饑渴嘛?就連小孩子也不放過!
其實我是誤會她瞭,狗蛋人小鬼精,竟拿娘服侍張進財沐浴的事情,來威脅她,娘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給張進財含雞巴,舔屁眼……因此才被狗蛋得逞。
我心中大恨,娘可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大美女,竟然讓張傢爺孫一再侮辱,當真可惡至極,我恨不得立刻殺瞭他們,方能一解心中憋屈之情。
娘修長纖細的玉指將秀發撩到後背,然後輕輕撫過高聳入雲的豪乳,再沿著光滑纖細的腰身撫到圓潤挺翹的碩臀上,最後輕輕勾住閃著白光的陰環,手指撐開肥厚的陰唇,讓那鮮艷的穴口暴露在狗蛋面前。
狗蛋立刻忍不住,他就像真的小狗一般,撲到娘的腳下,抬起黑醜小臉埋進娘那散發出成熟氣味的胯下。
「這……這……」我震驚地連話也講不出來,「這是小孩子嘛?小小年紀竟連舔穴也學會瞭,簡直令人大跌眼球!」其實這還是拜他爺爺所賜,老張頭風流成性,但凡村裡稍有姿色的女人,全被他搞過,而且他每次交歡,從不避諱狗蛋,甚至還讓他在旁邊觀看,有時意興大發還讓他肏穴。別看狗蛋年紀小,在老張頭調教下,對性事知道得甚是清楚從婚禮開始,這對爺孫就盯上娘瞭,他們哪見過像娘這樣的美人,被他們肏過的村婦給我娘提鞋都不配,而且娘看上又如此騷媚,因此老張頭才仗著輩分調戲娘,而狗蛋故意裝傻賣萌,隻為瞭接近娘乘機揩油。
當狗蛋小嘴巴吻到娘那迷人的騷穴上時,娘「啊」一聲,浪叫呻吟起來,聲音又膩又浪,竟勾得狗蛋伸出小舌頭向她騷穴插去那騷香成熟的味道,令狗蛋迷醉,他舔過不少女子的騷穴,味道都不怎麼好,唯有娘的味道,感覺最好。他聽爺爺說過,女人都是騷貨,隻要讓她騷屄爽,保證對自己服服帖帖的,並且言聽計從。
狗蛋一邊舔,一邊說道:「姨娘,你的騷屄好香啊,比別的女人都好吃狗蛋好喜歡舔啊……咦……這是什麼?亮晶晶的,好漂亮,好精致,上面還有字……念什麼?」狗蛋用手指捏住陰環,輕輕地拉扯著,將陰蒂拉得長長的,探出外面寸許他見娘隻是浪聲呻吟,又問道:「姨娘,這小環上面寫著什麼字啊?狗蛋想知道……」
娘秀唇微張,被一個小孩舔弄騷穴,以前從來沒經歷過,心頭不禁湧起一股背德禁忌的快感……羞恥而更加變態聽到狗子連問兩次,她才反應過來,浪叫道:「好狗蛋……你好會舔啊舔得姨娘好爽啊……嗯哼……不要問瞭……嗯嗯嗯……說瞭你也不明白。」娘自然不願意告訴他,難道對他說這上面的兩個字讀作「騷屄」!
狗蛋卻不依不饒,靈活的小舌頭在穴縫中掃動,手指微微用力,將陰環拽得緊緊地下身傳來又酥又痛的感覺,令娘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她浪聲嗲道:「小壞蛋……嗯……輕點拉……姨娘疼……啊啊啊……下面兩個字是是說姨娘的小洞洞……嗯……也就是被你舔的那處地方……啊啊啊……」
狗蛋淫笑一聲,叫道:「姨娘,不說俺也知道……上面寫著「騷屄」兩個字,對吧?」
娘臉色一紅,嗔道:「小壞蛋……嗯……你壞死瞭……啊……誰教你的?……不學好……真是可惡!」
狗蛋抱住娘的大腿,慢慢站瞭起來,但靈活的小舌頭,卻沒有停止舔砥,從騷穴,陰蒂,烏黑森林,肚臍,一直舔到高聳入雲的偉雄酥胸下面。他個矮小,就算踮起腳也夠不到娘的胸口上,急得又蹦又跳……像條餓極瞭的小狗,突然發現肉包子,急不可耐地想要吃到嘴中。
娘嘆瞭一聲,將他抱瞭起來,挺起圓潤高翹的雪白豪乳,湊到他的嘴邊狗蛋一見,便連忙張嘴含住,用力吸吮起來「哦——」娘嬌吟一聲……精致俏臉上蕩漾出一片潮紅,表情又騷又浪。
狗蛋不但嘴上用力吸吮,就連小手也摸向另一個乳房,娘的乳房碩大如峰,他的小手僅能包住一點點,大片嫩白柔滑的乳肉從他手掌外面露瞭出來……狗蛋交替舔弄,雙手忙個不停,除瞭含吸乳頭,還用牙齒咬著精致的乳環向外拉拽,他看到乳環上也刻著字,但自己不認識,也沒問……剛才陰環上的兩個字,他認識,於是故意裝作不識,讓我娘說出口。平常他爺爺肏弄女人時,喜歡讓女人自己說出「騷屄,雞巴……」等淫詞浪語,久而久之他也愛上此道,覺得女人不要臉地說出騷話,特別刺激有意思。
舔弄良久,他才停下來。隻見娘的兩顆乳房上,全是他的口水,暗紅色的乳頭也被他咬得紅腫不堪他停下來後,便仰起頭,吐出舌頭,想要和娘濕吻,小臉上一副猥瑣淫邪的表情,就像個癩蛤蟆……又醜又欠抽……真是惡心至極。
娘見到他這副醜陋模樣,也忍不住皺起眉頭……隨即就將他放瞭下來。
狗蛋有些不高興,晃著勃起來四寸來長的小雞巴,喝道:「姨娘,我要肏你的騷屄。」
剛才沒註意,此刻見他晃動肉棒,娘不禁看瞭一眼,這肉棒雖然細小,但卻烏黑發亮,遠遠地就聞到一股騷臭的味道,再看他胯下,那肌膚上竟然有幾處紅艷的斑點,「這小子竟然得瞭梅毒,老張頭真是作孽啊!」娘盯著他胯下那幾個紅色的斑點,高挺的秀鼻中,似聞到一股黴臭味道剛才被撩撥起來的興致,頓時全無。
狗子乘她楞神,將她攙到一座春椅上,撥開陰唇,挺動肉棒,就插瞭進去。
「啊——……」娘大驚失色,想要阻止,但狗蛋快速地挺動幾下,娘推拒的手不由停瞭下來,她嘆息一聲,閉上眼睛,任由狗蛋肏弄。
見到此幕,我恨得一掌拍碎瞭桌子,「這小子有性病,傳給我娘怎麼辦?」但轉念一想,娘修煉的可是陰陽宗秘傳「千陽化陰決」,這區區「梅毒」又能奈她何?但想到這小子帶著性病,肏弄我娘,心中又不爽。
「啊……姨娘,你的小騷屄好緊啊……爽死狗蛋瞭……裡面又熱又濕,哦……還會咬人……啊……不行瞭……狗蛋要尿瞭……」他一邊叫,一邊用雙手搓揉著娘的雪白豪乳。
此刻,如果有人在,定會被眼前景象驚得目瞪口呆,一個一米左右的孩童竟然趴在一位身材豐滿的熟婦身上,兩人正做著夫妻間才該有性事。真是令人大跌眼球,荒淫至極。
娘輕輕擺動肥臀,迎合著肉棒抽插,豐潤嬌艷的秀唇中,蕩漾出銷魂魅惑的嬌吟……
「嗯嗯嗯……啊……嗯哼……哦……哦……嗯嗯嗯」聲音嬌膩酥軟,騷媚入骨……同時她運起「千陽化陰決」,精致俏臉上忽然潮紅,忽然雪白,不停地轉換著……陰道裡的嫩肉,竟開始緩緩蠕動起來,緊緊地纏住狗蛋那細小的肉棒,不停的擠壓纏綿,狗蛋頓時銷魂舒爽起來,感覺到那騷穴裡又熱又濕,還有一股吸力,不由得連精關也松動起來。
娘魅惑地望著她,膩聲嬌吟道:「啊啊啊……狗蛋你好棒……肏死姨娘瞭……嗯哼……哦……姨娘吃不消瞭……快射給姨娘……啊啊啊嗯嗯嗯……」
娘這一番浪叫,如火上澆油,狗蛋頓時忍不住……眼睛一閉,嘴巴一張「啊」的一聲,渾身顫抖起來,緊接著龜頭一抖,一股精液射到娘的騷穴裡面。
射瞭一次,又射瞭第二次,竟停不下來瞭,狗蛋渾身顫抖,臉色發白,他感覺龜頭被吸到一處火燙綿軟之處,裡面就像無底洞一般,吸力越來越大,直到連支撐他長大的陽火也被吸去,娘才停瞭下來。
狗蛋眼睛發花,顫抖著倒在地上,剛才他射瞭很多,但娘的騷穴中沒有一絲流出,可見已經被她煉化瞭。剛才娘恨他小小年紀就這般無恥淫邪,就把他的陽火也吸走瞭,從此狗蛋就永遠這般,身材不會發育,也算小小地懲戒瞭一番。
我嘆瞭一口氣,覺得娘做得非常正確,最好連老肥豬的陽火也吸走,才令我解恨。
娘站瞭起來,一腳踢開狗蛋,厭惡地看瞭一眼,才走到淋水中,開始洗漱起來。
*** *** ***
夜色已深。
張進財鬼鬼祟祟地走進一間密室,隻見裡面又木驢淫馬,春床春椅,屋梁上還垂下數道麻繩,墻上還掛著各式各樣的鞭子。他看著裡面的這一切,不禁淫笑起來……隨即取下一捆麻繩,又鬼鬼祟祟地走瞭出去。
他自以為小心謹慎,沒有人察覺,卻不想被我意念看得清清楚楚我暗道:「想到不這老肥豬還有如此愛好,真是變態至極。」
老肥豬回到寢室內,不一會娘就回來瞭,老肥豬深情地望著娘,長嘆一聲,道:「娘子,明日你就要走瞭,這讓老夫如何是好?」
娘俏臉含笑,白瞭他一眼,嗔道:「老東西別演戲瞭,老娘還不知道你的心思,想要怎樣對付奴傢,劃出道來!」
老肥豬倒瞭一杯酒,遞到娘手裡,淫笑道:「娘子果然聰慧,這最後一晚,我們好好瘋玩一番,豈不樂哉?」
娘哼瞭一聲,將酒飲下,嘲笑道:「奴傢深經百戰,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就怕某人是個軟腳蝦!」
老肥豬見娘飲下酒,立刻臉色一變,大聲罵道:「臭婊子,看你嘚瑟的賤樣,今天老子非要將你整得叫我一聲「爹」!」
娘見他變臉,不禁覺得奇怪,突然發現功力竟然提不起來,驚道:「老東西,你在酒裡下瞭藥?」
老肥豬得意仰起癡肥醜臉,淫笑道:「嘿嘿……不錯……騷貨,你中瞭老子的化功散,兩個時辰之內,功力全失……」
娘惱怒道:「老東西,你卑鄙無恥……快……快給老娘解藥……否則老娘拆瞭你的老骨頭。」
老肥豬抬手就扇瞭一記耳光,罵道:「臭婊子,敢在爺面前擺威風,看爺不打死你。」說完,扯住娘的頭發,又連扇兩記耳光。
娘捂住臉,眼神屈辱而又興奮,嬌弱道:「爺,奴傢錯瞭……請爺繞過奴傢吧!」
老肥豬冷冷地看著她,問道:「錯在哪瞭?」
娘低下頭,可憐兮兮地說道:「奴傢不該對爺擺威風!」
老肥豬皺瞭皺眉,哼瞭一聲,道:「不止如此,再想一想?」
「奴傢,不知道還有哪處地方,令老爺不開心,還請老爺道明?」
老肥豬一把將娘推到地上,抬腳踩住她白皙的臉蛋,罵道:「臭婊子,今日午宴,被兩個糟老頭,摸得可爽?媽的,當老子不存在嗎!還有那個胡員外有沒有肏過你?從實招來!」
娘被羞辱得,流出眼淚,哽咽道:「奴傢錯瞭,還請爺寬宏大量,饒過奴傢!」
老肥豬大腳在她精致俏臉上踩踏揉動,嘴上喝道:「臭婊子,胡員外到底有沒有肏過你的騷屄?」
娘大聲哭瞭起來,「嗚嗚嗚……沒有……沒有這回事……奴傢隻讓他摸瞭奶子和小穴……嗚嗚嗚……」
老肥豬「呸」瞭一聲,朝她臉上,吐瞭一口口水,罵道:「臭婊子,你隻有賤奶和騷屄,知道嗎?環上的字,不認識嗎?念給老子聽!」
娘哽咽著哭道:「乳環寫著張老爺的大賤奶,陰環寫著騷屄……嗚嗚嗚」
張進財滿意地點點頭,同時松開瞭踩著臉蛋的大腳,隻見娘那嫩白的臉上,紅腫起來。
張進財不等娘起來,就撲瞭上去,將她衣服撕成碎片,同時拿起麻繩,在她雄偉酥胸上捆瞭幾圈,讓雪白豪乳看上去更加挺拔,接著又拉住麻繩的另一端,穿過股溝,卡到她屄縫中,抽緊後,再向上提起,系到胸口上。這樣看上去,麻繩就以丁字形狀,將娘全身敏感處,都捆瞭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