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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錦宮怨

  一陣澀苦味道飄散於空,拓跋香蘿漸漸醒來,稍稍睜眼,隻覺這太子宮中的房間空曠無比,盡管四周均有宮娥服侍,可香蘿依舊覺著此刻此刻的太子宮中無比清冷。

  「香蘿姑娘,您醒啦。」一旁服侍的宮娥趕忙迎上前來,香蘿摸瞭摸還有些發暈的腦袋,呢喃問道:「蕭郎?」旋即稍稍清醒過來,想到蕭啟遇刺的消息,心中不由又是一陣酸楚:「可有太子的消息瞭?」

  「這…」服侍的宮娥盡皆沈默不語,各個都是低下頭去,太子身為東宮之主,此刻主人遇害,宮中多是人心惶惶,誰也不敢多言半句。

  「蕭郎…」拓跋香蘿稍稍提瞭提蓋在身上的被子,眼中淚花兒便湧瞭出來,她本就歷經亡國之恨,可如今國仇難報,寄居於異國他鄉的她本就把蕭啟當作唯一的倚靠,可如今蕭啟生死未卜,那她在這舉目無親的宮中還有什麼意義呢?

  這一刻,香蘿甚至想到瞭死!與其拖著這骯臟不堪的身子痛苦的茍活於世,莫不如早些瞭斷得好。

  「妹妹,妹妹醒瞭?」便在香蘿胡思亂想之際,一陣親昵的呼喚卻是令她回過神來,陸祁玉一身長裙拂地,看似雍容無比,可此刻卻是走得很快,顯是對自己對蕭郎都很著急罷,香蘿如是想到,溫聲回道:「姐姐!」

  「妹妹,你沒事就好,聽說蕭郎下落不明,你又昏迷不醒,姐姐這可真是慌瞭手腳,你醒來就好,醒來就好。」

  香蘿任由著陸祁玉拉著自己的小手撫慰,心頭一陣溫暖:「不知…不知那皇帝可曾派人出去尋找?」香蘿本欲隨著蕭啟喚蕭燁為「父皇」,可旋即想到昨日之事,心頭又是一陣痛楚,當即改口。

  陸祁玉早已準備好說辭:「哎,姐姐又何嘗不著急,我今日已去瞭三趟禦書房,可眼下陜北、四川、淮安一帶均有叛亂,陛下已是忙得焦頭爛額,卻是還顧不上太子的事,據說隻派瞭一小隊禁軍去夜孤山守著。」

  「什麼?」拓跋香蘿聞言大怒:「他,他可是蕭郎的阿爹啊!」

  「那又如何,哎,皇傢向來絕情冷漠,我聽說啊,當初大太子的死都跟陛下有關呢…」陸祁玉小聲說起這禁宮秘聞,一時間更是聽得香蘿心驚肉跳。見香蘿越發慌亂,陸祁玉趁熱打鐵道:「如今邊關告急,慕容大人集結河北一帶雄兵三十萬於大同,京城裡的禁衛本就所剩無幾,又要顧及京城安全,哎…」

  拓跋香蘿心底升起一絲絕望,但不知為何,見著這對她關懷備至的陸祁玉姐姐,她一點都升不起「吃醋」的想法,此時此刻更是將一絲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姐姐,那該如何是好,你還有辦法嗎?」

  陸祁玉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態,輕嘆一氣道:「妹妹,姐姐倒是有一個辦法,但,但卻讓姐姐難以啟齒啊!」

  「姐姐且說,隻要能救蕭啟,香蘿什麼都願意做!」

  陸祁玉猶豫再三,終於說出目的:「那日陛下對你有愧,若是你親自相求,或許,或許陛下不會拒絕,雖不敢說能找到蕭郎,但往夜孤山增派一些人手想來也是好的。」

  ***  ***  ***

  禦書房中,蕭燁正反復琢磨著陸祁玉臨走之時留下的話,忽聽聞門外侍衛通稟:「匈奴公主拓跋香蘿求見!」

  「哦?」蕭燁雙眼一亮:「快宣她進來!」

  拓跋香蘿深深的吸瞭口氣,暗暗告訴自己:「香蘿啊香蘿,蕭郎能為瞭你遠赴大漠,救你於水火之中,而今蕭郎有難,當是你站出來的時候啦。」稍稍鼓起勇氣,蓮步輕移,隨著侍衛引領,快步步入禦書房中。剛入屋中,香蘿便一眼望見那荒淫無道的昏君正端坐在書桌之後,衣著光鮮,舉止威儀,可越是光鮮越是威儀,香蘿便覺這大明皇帝越是粗鄙無恥。

  然而此刻,她有求於人,隻能按捺住心頭委屈,款款跪下:「亡國之女拓跋香蘿,拜見大明皇帝陛下!」

  「請起!」蕭燁和藹一笑,似是溫和長者一般連連擺手示意她站起身來,並朝著自己書桌前的一處椅子一指:「坐罷!」

  香蘿卻是抿瞭抿嘴,朝那椅子看瞭一眼,卻是並未坐下,反而卻是長跪不起,喚道:「陛下,我,我這次來,是想求您…」

  「哦?」蕭燁輕咦一聲,卻是打斷瞭香蘿的話,胸有成足的他當即朝著身邊的太監使瞭個眼色,那宮人立即會意,當即走向門外,連帶著禦書房之中其他服侍的宮娥太監,盡皆遣散瞭出去,將那房門重重一合,發出「吱」的一聲沈響。

  「香蘿有何請求,但且說來。」蕭燁故作姿態,將雙腳伸出,竟是撩在書桌之上,慵懶之態盡顯。

  「我…」香蘿見那宮人關門,便是一陣驚懼,又見皇帝如此作態,當即心中一抖,但蕭燁既有如此一問,她也不好不言,當即說道:「我想求您加派人手尋找太子。」

  「是這樣啊,」蕭燁自是早已知道她的來意:「哎,非是朕絕情,實乃我京中兵力不足,如今大明內憂外患,正是多事之秋,哎,朕,朕亦無可奈何啊!」

  「可陛下,太子是您的至親骨肉啊…」香蘿一聲痛呼,聲音已帶有些許凝噎:「太子生死乃國運大事,豈能等閑視之…」

  「可如今鬼方大舉來襲,關乎國之安危,如若派重兵出城,讓鬼方人有機可乘,豈不是亡國之舉。」蕭燁語音漸漸鄭重起來,面色甚是決絕。

  「陛下…」香蘿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國事國事,她曾身為公主,自然知曉在上位者的眼中,皆以國事為先,又哪裡還會顧及到親情骨肉。

  可蕭燁卻是收回瞭剛剛的沈重臉色,轉而稍稍露出笑容,那翹在書桌上的雙腿左右搖晃,也不命她離去,也不答應她所求,隻是玩味兒的笑容望著在地上低聲痛哭的拓跋香蘿。

  香蘿並非愚鈍之人,她眼睛一撇,見著蕭燁此刻的神色,那荒淫猥瑣的面容意味著什麼,她已然猜到幾分,旋即收住眼淚,冷聲道:「陛下,究竟要如何才能答應香蘿所請?」

  「你這是什麼話,朕剛剛已經說瞭,宮中已經派不出兵瞭。」

  香蘿咬瞭咬唇,眼眶之中卻是已經泛出一絲水霧,世事無情,她那草原公主的驕傲早已散去,嬌首輕扣,恨聲道:「隻要陛下答應多派軍馬前往尋找,香蘿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哦?」蕭燁聞言雙眼一咪,那搭在書桌上不停搖曳的雙腳突然定住,蕭燁稍稍起身,也不言語,隻朝著拓跋香蘿所跪之地緩緩行去,見得香蘿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蓮首緊伏在地,蕭燁不由心中一蕩,一張大手輕輕伸出,竟是毫無顧忌的攀撫在香蘿的翹腿之上。

  「嗯…」香蘿輕聲一哼,早在蕭燁走近她便已知道這昏君所想,可如今有求於人她卻也毫無辦法,隻是她卻並未料到這昏君如此荒淫,竟是如此直接的侵擾自己,當即向右移瞭一步,怒道:「還請陛下答應香蘿所請!」

  蕭燁剛剛觸碰到香蘿的柔滑翹臀,哪裡肯就此放過,見香蘿有些不從,不由心中一急,立馬跟著向右撲去,卻不料龍袍褲腳過長,他一個急撲卻是不慎踩到自己褲腳,當即摔在地上。發出「嗷」的一聲痛呼。這一聲痛呼卻是立即引得門外侍從警覺,當即一隊侍衛破門而入,各個執刃披甲好不威風,可見著皇帝驚慌所錯的摔倒在地,一旁跪著一個千嬌百媚的異國公主,各個心中不由一凜,仿佛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般,各個將眼神朝著天上探看。

  「出去,都出去!」蕭燁怒喝一聲,侍從們趕緊兒一咕嚕的向外撤去,但還未走遠卻聽得蕭燁驟然一句:「慢著!」

  「傳朕命,京城指揮使龐青再派精兵一萬封查夜孤山,禁軍統領楊珍武抽調五千禁軍協助。」

  「是!」那侍衛高呼一聲,連忙下去傳令去瞭,蕭燁回過頭來,見香蘿神色有些起伏,不由笑道:「香蘿你看,朕這番部署,你可有意見?」

  明問意見,實是提醒她自生處境。香蘿心中哪有不明之理,心中既喜又悲,但此刻卻也隻能沈聲應道:「謝陛下!」

  「好,今日你先回去,朕得空兒便去看你。」蕭燁摸瞭摸剛剛摔著的老腿,有些遺憾不能趁早享用這草原公主,又想到此地人多眼雜,亦是不好過多強迫於她,隻得作罷。

  ***  ***  ***

  蕭啟出得山林便向琴楓趙乞兒告辭,他雖然心中也想著隨著這位厲害的師伯前往江南煙波樓尋找師傅,看一看那天下無雙的慕竹小姐,可如今天下風雨飄搖,他身為太子,自不能再意氣用事瞭,自己狩獵遇刺,這事情怎麼想都不會是尋常之事,甚至是鬼方所派的內應也不一定,年少懵懂的少年太子第一次有瞭心中計較,他要急著回宮,看一看是誰要對他不利。

  「太、太子殿下,您沒事…」蕭啟還未行多遠,便見著上萬人的大軍撲面而來,當頭之人他倒認識,卻是京城指揮使龐青,蕭啟肅然問道:「龐大人莫不是為我而來?」

  龐青連忙拜道:「殿下所言不差,陛下得知殿下遇害,派末將領兵來尋,哪知太子吉人天相,天佑我大明!」

  蕭啟也不多言,翻身上馬朝著龐青道:「多謝龐大人瞭,若沒有龐大人前來,蕭啟也想必不會這般快速脫困,蕭啟有急事回京,先行回宮去瞭,父皇那邊,自會為龐大人請功!」

  龐青稍稍一楞,但旋即明白瞭蕭啟心思,他剛剛遇襲,此刻自己大軍前來,心中難免有些謹慎,但蕭啟言辭圓滑,還白白送瞭自己一個救援之功,當即笑道:「既是如此,臣恭送太子!」

  蕭啟見這龐青倒也機警,心中暗生好感,他此番言語著實是為瞭自身安全考慮,但也卻是急著回京,一想到香蘿在宮中無依無靠,若是聽聞自己遇害,還不知會做出什麼出格之事,一想到香蘿,那張靈韻淳樸的青春嬌顏便隱隱浮現在腦中:香蘿,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

  「殿下回來瞭!」見得蕭啟出現,宮中守衛莫不欣喜,太子雖是年幼但一向待人以誠,宮中侍從莫不對他有些好感,特別是此刻大明危機,太子更是大明的未來希望,自然都是期盼著太子平安歸來。「殿下回來瞭!」歡呼聲絡繹不絕,蕭啟心中不由稍稍一穩,疾步便朝著自己的宮中前行。

  太子宮外,疾步前行的蕭啟突然眉頭一緊,有些詫異的望著這隊天子近侍,行上前去。

  那隊天子近侍紛紛流露出尷尬之色,見得太子近前,更是慌張,顫聲道:「太、太子殿下!」

  蕭啟見這群侍衛如此慌張,皺眉問道:「你們緣何再此?」

  「回、回稟殿下,陛下,陛下也在!」

  「哦?父皇也在。」蕭啟忽然想到,此刻局勢混亂,父王還能增派人手前去夜孤山營救,又想著此時已至深夜,父皇還在自己宮中等候自己,不由心中一暖,趕忙兒就要步入宮中拜見父皇。卻不料那群近侍竟是攔在自己跟前,各個局促不安,蕭啟狐疑道:「你們這是作甚?」

  那領頭太監終是頂不住太子壓力,當即跪倒在地說道:「太子殿下恕罪,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內!」

  「連我也不能?」蕭啟莫名火起,冷聲質問道。

  「殿下恕罪!」那太監連著身邊近侍盡皆跪倒,不斷朝著蕭啟扣首。

  蕭啟心中隱隱燃起一股不安之意,無視著這群跪倒的太監,執意的朝著自己寢宮走去,那領頭太監迫不得已起得身來,趕忙兒攔在蕭啟身前,蕭啟順手便是一掌便將其拍飛老遠,侍衛盡皆不敢再攔,當即紛紛扣首低頭,默不做聲,蕭啟入得後院,一路宮娥盡皆跪倒,顫顫巍巍的看著蕭啟踏足寢居。

  蕭啟心急火燎入得寢居,正欲朝著臥房走去,卻聽得「嗷」的一聲輕吟,蕭啟心生一凜,疾行的步子不由慢瞭下來,一步一步,那陣陣輕吟卻是越發清晰而又越發熟悉的傳入他的耳中。

  那是香蘿的聲音?

  蕭啟心中一陣仿徨,已然走至墻角,香蘿臥房之門緊閉,蕭啟緩緩伸出手來,正欲向那扇似是千斤重量的簾門敲去,可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頃刻間便讓他的手停瞭下來。

  「嘿嘿,小香蘿,朕…好,好舒服…啊!」

  蕭燁躺在香蘿的軟床之上,雙臂緊緊將香蘿抱在懷裡,二人盡皆不著一縷,不蓋一佈,蕭燁一邊用手來回輕撫著香蘿的粉背,一邊胯下連續向上緩頂,一次一次的將他那條赤黑真龍頂入香蘿的玉穴之中。這般姿勢也不費力,蕭燁也並未急著狂風驟雨,這小香蘿雖是因蕭啟之事臣服於他,可依舊是心不甘情不願,而蕭燁卻是反而更喜歡她的這股不情願。他貴為天子,自小到大天下女子莫不對他言聽計從,宮娥嬪妃哪個不是眼巴巴的希望服侍自己,即便是那小太子妃祁玉,也莫不臣服於他的君威之下,如今這拓跋香蘿青春靚麗,卻偏偏對他甚是反感,即便是自己正在她的小穴中不斷抽插,她卻依然一副不屑嘴臉,將頭埋於自己肩上,輕聲悶哼,盡可能的忍住呼出的嬌吟之聲,蕭燁心知若要此女臣服,定是要些手段的,故而抽插得越發溫柔,雙手不斷撫慰著香蘿的後背,不時的探向香蘿的挺拔翹臀。

  香蘿自漠北王庭被囚失身以來,多次被那完顏錚父子二人玩弄,而那完顏父子皆是草原莽漢,肏起穴來皆是粗魯不堪,連桶帶刺不住的在她小穴之中肆虐,故而香蘿對這情愛之事早已厭惡有加,當想到這猥瑣無情的大明天子又要行那畜生之事,香蘿早已做好瞭強忍惡心的準備,自蕭燁入得她閨中以來,她便一言不發,任著他來解下自己的衣裙,想著權當是做個草原上那未做完的噩夢罷,可這昏君卻與她所想並不一樣,自那赤黑色的肉棒貫入自己的小穴之後,卻並未急著抽插,而是將她稍稍抱起,輕輕的躺下,讓自己靠在他的身子上面,大手攬住自己的粉背來回,下身輕柔的頂入自己的小穴深處。

  「嗯,」第一次頂到自己玉穴最裡的肉壁之上,香蘿輕哼一聲,似是覺著與鬼方的那對魔頭父子並未有所不同。

  「嗯,」第二次頂入已是隔瞭許久,蕭燁緩緩的將龍龜移出,稍稍摩擦著自己已然有些濕潤的小穴內壁,待完全抽出之後,再又緩緩探入洞門,而便在此刻,蕭燁雙手也未閑著,已然在香蘿的粉背翹臀之上撫摸瞭幾個來回的雙手稍稍探在香蘿的長發之上,一個順滑撫下,驟然令香蘿惡心的念頭稍稍有些松動,而便在此時,那緩緩探入的龍龜已是盡根沒入,蕭燁小腹稍稍用力,那真龍便再度頂在自己的肉壁最深之處。香蘿又是一聲輕哼,瓊鼻微微傳出一陣熱氣,蕭燁稍稍覺察出來,旋即一笑,再度將那堅硬肉棒緩緩抽出。

  香蘿雖是在鬼方受盡淫辱,可畢竟是青春少女,那玉穴緊窄萬分,蕭燁每一次抽出都覺著被肉壁緊緊夾住的龍龜頂端甚是刺激,不由更是放慢瞭速度,可這第二輪抽出,香蘿的芳心卻不似之前那般堅定,便在蕭燁龍根緩緩剮蹭著她的小穴肉壁而抽出之時,她忽然覺著那被抽出的部分竟是多瞭一絲絲不充實感,對,便是這股不充實感立時縈繞心頭,她感受到自己小穴之中漸漸有水漬冒出,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暗暗壓住心中可怕的想法,將頭埋得更深瞭幾分。

  而蕭燁卻是猜到幾分她的心思,大手稍稍用力,卻是掰起瞭香蘿的玉首,讓她的頭正靠在自己的脖頸位置,胯下黑龍又一次緩緩挺入,而配合著下身挺入的,還有自己的大嘴,他稍稍將香蘿的頭往著自己嘴邊挪瞭挪,正讓自己的嘴對著香蘿的那隻粉嫩右耳,張嘴輕輕將那晶瑩剔透的耳垂含入嘴中,頗是老練的舌頭就地一劃,同時胯下用力,長龍再一次頂入花芯深處。

  「啊!」香蘿這一次卻是哼不出來瞭,下身所帶來的異樣感覺本已令她難以自處,可那耳畔邊所傳來的觸感立時叫她心神一蕩,那聲頗具魅惑的嬌吟終是從她口中傳瞭出來。

  蕭燁聞聲更喜,這一次卻是並未輕易抽出,而是將那根真龍繼續滯留在香蘿的玉穴深處,魔舌翻湧,不斷舔舐著香蘿的晶瑩嫩耳,香蘿隻覺穴中緊致無比,一時倒還安穩,可蕭燁的舌頭不斷挑逗,她漸漸有些意亂,不由扭瞭扭頭,讓自己的嫩耳稍稍逃脫蕭燁的大嘴,蕭燁哪裡肯依,你往右扭,那我便舔你的左耳,你往左扭,我便咬你的右耳,便是這般左右夾攻,更讓香蘿不知所措,稍稍挪瞭幾番便也任由蕭燁施為,可她那張青春靚麗的臉蛋上已然羞得通紅無比,一雙大眼更是春色十足,哪裡還有剛才蕭燁進門之時那副苦大仇深之態。

  便在這時,蕭燁再一次抽出真龍,香蘿隻覺穴間的那股空虛之感更甚,自己竟是有些期待著那根硬物的下次到來。蕭燁果然如她所料,緩緩抽出之後,那根硬物便再度扣關,稍稍一挺,又是緩緩探瞭進來,硬物依舊進得緩慢,可香蘿卻是覺著這硬物似是比之前小瞭幾分,那被肉棒所攻占的肉壁穴道卻是並未似之前一般裹得密不透風,直至那長龍又一次頂在自己的花芯之上,自己才稍稍醒悟,原來這硬物還是那般大小,隻不過是自己心裡隱隱有些錯覺罷瞭。

  然而這股錯覺越發不可收拾,她本是緊窄的穴道被蕭燁不斷來回緩緩抽插,她的晶瑩玉耳被蕭燁的魔舌來回舔舐,時不時的還要輕咬一記,而蕭燁的手也並未閑著,時不時的在自己的粉背之上遊走,稍不經意,還在自己的肉臀之上輕輕一拍,便是這般三管齊下,香蘿心頭空虛之感越發壯大,瑤鼻之中所傳出的氣息越發急促,而每隨著蕭燁一次貫頂,自己便是一聲輕吟。

  蕭啟所聽到的,便是此時香蘿不可自拔的輕吟之聲,而便在蕭啟靠近之時,蕭燁又是一陣輕挺,隨著小穴之中越來越多的水漬流淌,那長龍毫不費力的頂在花芯,蕭燁這一次卻是並未急著抽出,而是稍稍收回自己的魔舌,在香蘿閃爍著自己口水晶瑩的耳邊小聲淫笑。

  「他們?」蕭啟怔瞭一怔,雖是心中有萬般不信,可這傳入耳中的靡靡之音已然將他拉回現實,他不知道是否該敲開這扇薄薄的簾門,他不知道為何才短短三天功夫,就變成瞭這幅情景。

  莫非我在做夢?蕭啟有些恍惚,他身具聖龍瞳,此刻眼力清明,自是不在夢中。莫非是父皇貪戀香蘿美色,強迫於她?

  是瞭,定然是父皇強迫於香蘿,蕭啟漸漸理智起來,香蘿已在漠北受盡苦難,父皇怎能如此,一念至此,蕭啟心頭一陣怒火,當即便要不顧君臣父子之儀沖進房中,可突然又是一記聲音傳來,立時又讓他怔立當場。

  「啊!」卻是蕭燁按照先前慣例緩緩抽出真龍,雙手一把拖住香蘿的雪臀,一個推聳,便將香蘿稍稍擡起,足將香蘿那隻圓潤雪乳推至自己嘴邊,魔舌再出,一口含住那胸乳上的敏感紅豆,香蘿驟然受激,一聲嬌喚控制不住,足聽得門外的蕭啟心中一黯:「這聲音似乎並無抗拒之意。」蕭啟腦中漸漸混沌起來,一時間手滯於空中,不知所措。

  這一次蕭燁卻是再沒有似先前那般插入,而是將真龍停住在香蘿美穴的外圍,緩緩轉圈,那滾燙的肉棒不斷在自己胯間的芳草之地逡巡,惹得香蘿心中一陣不快,可她也不知這種不快究竟從何而來,大概是來自胸前的那隻作惡的舌頭罷,蕭燁此刻正忘情的投入到香蘿的乳溝深處,不斷的舔弄著香蘿的兩隻白嫩大奶,那作惡的大舌來回擦拭,時而輕輕拂掃,時而使勁兒豎挑,或是流連在胸間紅豆輕輕一吸,或是停靠在雪乳下端來回簌簌,那舌頭似是長瞭眼睛似的,專挑香蘿有些心癢的地方去舔,卻是令香蘿閉眼不語,又想制止偏又有些不忍,隻得任由這昏君施為。

  大約舔弄瞭半柱香的功夫,香蘿的臉色已是潮紅無比,連耳根都是通紅一片,蕭燁捎色擡起頭來,看著香蘿這幅動人模樣,心中暗笑:「祁玉美人兒教朕的手段果然高明,看這硬氣的小公主哪還有半點抗拒,嘿嘿。」原來這蕭燁本就是個被人服侍的主,又哪裡會這些伺候人的功夫,可自從有瞭陸祁玉,那迷人的小妖精便經常在他身上鉆研些從禁書上新學來的招式,這唇舌舔弄的本事可就是出自祁玉,蕭燁一想到祁玉那騷媚動人的模樣,胯下真龍又是一漲,當即不再逡巡,又一次緩緩插入香蘿的穴中。

  「嗷!」香蘿才算剛剛適應瞭那股空蕩蕩的感覺,正在強忍著蕭燁魔舌下的種種挑逗,卻不料那久久盤旋不進的肉棒又一次插瞭進來,依舊是那般緩慢,慢條斯理的鉆瞭進來,此刻的香蘿再也難以忍受著肉棒進入之時的磨人觸感,瑤鼻輕輕一哼,喉嚨裡竟是冒出一句細不可聞的聲音:「快點兒…」

  這細不可聞的聲音瞬間被那沈重的嬌喘所掩蓋,門外的蕭啟自是難以聽見,可與她已然融為一體的蕭燁哪裡會聽不清楚,蕭燁聞言隻差跳將起來,心中大是大意,當即大笑一陣:「什麼?你說什麼?」香蘿連忙伸出手來捂住小嘴,羞得不敢再看蕭燁一眼,她的心中一陣天旋地轉:「天啊,我在幹什麼,我在說什麼?我,我怎麼能如此…嗷!」

  還未待她多想,蕭燁便似是故意整她一般,肉棒狠狠一搗,重重的撞在香蘿花芯頂端,引得香蘿難以抑制的輕喚一聲,旋即再一次緩緩抽出香蘿穴外,稍稍擡手拉過香蘿的柔荑,溫聲問到:「香蘿可是要我再溫柔一些?」當即繼續用那肉棒在香蘿的小穴外流連,自己那漫步皺紋與情欲的老臉稍稍前傾,貼在香蘿那粉嫩的玉顏之上,再一次伸出舌頭,朝著香蘿已是紅盡瞭的耳垂一舔。

  「啊,別…」香蘿的聲音依舊是細不可聞,可蕭燁也並不著急,繼續柔聲道:「別什麼,別插進去嗎?」言罷便繼續在她耳垂輕輕掃過。

  「啊,不,不是…」香蘿的聲音稍稍大瞭幾分,蕭燁聞言又是一笑,那肉棒再度扣關,又一次緩緩磨瞭進去。

  「嘶…不要,嗯…」香蘿欲言又止,嘴中不斷發出些聽不清楚的呢喃之音,可蕭燁卻是知道,自己每一次的緩緩抽插,都將使她越發難受,可蕭燁偏偏要用這一方法降服於她,再一次的緩緩插入,再一次的緩緩抽出。

  「我,我,哦…」香蘿憋得玉臉漲紅,蕭燁依舊是風光滿面,終於,在他毫不停息的來回挑逗之下,香蘿隻覺胯下驟然升騰出一股蓄勢待發的噴湧之意,「啊,啊,我,我…」

  「你怎麼啦?香蘿?」

  「我,我…」

  「若是想要,便大聲說出來罷,朕什麼都答應你。」

  「我,我,我受不瞭瞭!啊!」隨著那聲高亢的呻吟,香蘿已然陷入高潮,胯下淫穴不斷噴湧出陣陣涓流,頃刻間便澆濕瞭蕭燁的真龍,蕭燁繼續引誘道:「這便對瞭,香蘿,若是想要,便大聲說出來罷,朕,什麼都答應你!」

  香蘿已然沈醉在那高潮泄身的激情餘韻之中,繃緊的心弦突然松動,竟是不顧所以的高呼起來:「我,我要!我要!快點,快一點!」

  蕭燁哈哈大笑,稍稍在香蘿已然失神的俏臉上輕輕一吻,旋即挺動著身下忍耐多時的長槍,一股腦兒的頂瞭進來,佳人終是服軟,也算是不錯的開始,蕭燁知道,若是能重重肏得她再度泄身,這初經人事的少女定然沈醉於其中不可自拔,一想到能將這原本瞧不上自己的小公主調教得服服帖帖,蕭燁精神大振,不知哪裡生出的力氣,握住香蘿腰臀間的胯骨,下身飛速挺動,狠狠的在香蘿穴中肆虐起來。

  「啵啵啵啵啵啵…」

  「啊啊啊啊啊啊…」

  那肉棒與香蘿穴壁的撞擊之聲伴著香蘿越發高昂的呻吟交織在一起,徹底打破瞭蕭啟的最後一絲希望,蕭啟擡著的手終是低瞭下來,默默的低下瞭頭,腦中萬般思緒閃過,最終隻能無奈的搖瞭搖頭,轉身朝著屋外走去。

  「啟兒!莫要沖動啊!」蕭啟稍稍轉身,便聽得一聲輕喚,蕭啟微微擡頭,卻見著陸祁玉扶著他的母親淑妃趕瞭過來。

  「我聽祁玉說你抗旨闖宮,急得我趕緊過來看看,啟兒,你身為太子,不可忤逆陛下啊!」淑妃苦口婆心的勸慰道。

  陸祁玉雖是扶著淑妃,可那雙明亮的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蕭啟,心中暗道:「這小子當真命大,教主出馬都未能將他瞭結。」

  「母親,可是香蘿她…」蕭啟恨聲道,言語之間已然有瞭哭腔。

  「荒唐,你身為太子,怎能為瞭一個女子而壞瞭你父子之義,何況這女子據說還是個亡國公主…」淑妃說到此處,稍稍朝蕭啟看瞭一眼,見蕭啟臉色難看,便轉過瞭話題:「如今我大明風雨飄搖,你身為大明的希望,切不可意氣用事。」

  便在這時,屋內的激戰正酣,蕭燁連續猛插瞭數百下,終於在最後的一記猛攻之下嘶吼一聲,滾燙的龍精噴射出來,而沈醉在連續狠肏猛幹的快感之中的香蘿,突然被這滾燙龍精一射,一股前所未有的放空感覺沖上心頭,口中不由自主的狂喚一聲:「嗷~」

  這一聲酥媚入骨,語音高亢,屋外眾人皆已聽見,陸祁玉稍稍低下頭去,露出一抹狡諧的笑容,而淑妃當即也是面色一紅,心中輕呸一聲,旋即便繼續勸說著蕭啟:「啟兒,今夜還是在我那歇息罷。」

  蕭啟怔怔的望著母親,又忍不住回頭看瞭看那扇緊閉著的簾門,終是狠狠的扭過瞭頭,跟著母親的步伐走瞭出去。

  ***  ***  ***

  「還有哪位英雄上來賜教!」望嶽莊的高臺之上,化名為「雷震天」的摩尼教護法怒雷震長槍一挺,聲若洪鐘。

  高臺之下雅雀無聲,此次武林大會雖也是如往年一般各門派均有代表出席,可卻少瞭幾位頂級高手,青牛觀靈虛道長不願出席,而少林清玄方丈卻是因為少林寺臨近大同,主動幫著慕容巡守城去瞭,也未能前來,更不用說會有三年前曇花一現的秦風這等少年英雄,故而本次武林大會倒也平靜許多。

  「群龍不能無首」這是一句老話,陸傢傢主陸冠雄稍稍起身朝著雷震天一拱手,肅聲道:「我輩綠林中人以武為尊,以德服人,如今雷莊主已然連勝五場,各位若是再無人應戰,那依陸某愚見,還是就此尊雷莊主為盟主罷,大同之戰在即,還望雷莊主帶領我等共抗鬼方蠻族!」

  「共抗鬼方蠻族!」

  「共抗鬼方蠻族!」

  「共抗鬼方蠻族!」

  一時間群情激奮,山呼海嘯的聲音傳出,怒雷震朝著陸冠雄微微一笑,仿佛一切盡在自己掌控之中,他三年前便知靈虛有歸隱之意,為瞭此次大會,他設計剪除瞭煙波樓最近遊走江湖頻繁的琴樺,此刻滿座武林再無他的對手,他便能振臂高呼,將這股武林勢力掌握在自己手中。

  「叫花子三年未見,卻不料雷莊主武功竟是這般突飛猛進!」正當怒雷震得意之時,一聲不合時宜的輕笑之音傳出,卻是將眾人的山呼壓瞭下去。怒雷震定睛一看,卻見著人群之中緩緩走出一人,卻正是那失蹤三年的丐幫幫主——趙乞兒!

  「幫主!」幾位丐幫長老立時興奮的迎瞭上去,丐幫三年無首,全靠著幾位長老撐著,但因趙乞兒生死不明,又不敢另選幫主,此刻見到幫主重現江湖,自是高興得泣不成聲。

  趙乞兒稍稍撫慰瞭一番幾位長老,卻是閑庭信步一般走上高臺,此刻的他較之三年前模樣更顯邋遢,面容更顯憔悴,若不是他是丐幫幫主,這等打扮早叫人當成從深山跑出來的野人給轟出去瞭。

  「姓趙的,你那三腳貓功夫也想爭盟主,先過瞭陸某這一關罷!」陸冠雄一向與他不和,且二人修為亦在伯仲之間,此刻見趙乞兒出現,自然要挑釁一番。

  「陸傢主且慢,你已不是他的對手!」怒雷震擺瞭擺手,語意雖是直白,但卻說得是事實,趙乞兒於高臺之外數十步距離能用傳音之術蓋過全場山呼,這份修為內力較之三年前不知高瞭多少,陸冠雄這三年來忙於傢中產業,武功雖未落下,但卻難有寸進,怒雷震雖是說得陸冠雄面上無光,但好歹避免瞭他戰敗之後的尷尬處境。不待旁人質疑,自己腳下一蹬,那根奔雷長槍破地而出,怒雷震雙手狠狠握住,朝著趙乞兒方向一指:「雷某來領教趙兄的高招!」

  趙乞兒淡淡一笑,他也不知他是何時變得如此淡然,早已沒瞭三年前的爭強好勝之心,緩緩道:「來罷!」

  怒雷震見他雲淡風輕傲立於臺,不由皺眉問道:「你的兵刃呢?」

  趙乞兒卻是並未理會,淡淡笑瞭一聲:「叫花子向來隻用手討飯,不用兵刃!」

  「哼!找死!」怒雷震見他如此狂妄,不由怒喝一聲,宛若雷霆之勢,槍出如龍,直取趙乞兒正面。

  趙乞兒心中微微閃過三年來與琴楓朝夕相處的日子,又浮現起那日夜孤山下佳人轉身離別的裊裊倩影,寓情於劍,寓劍於掌,這是他這三年來的領悟,亦是他此刻的自信之源!

  大風揚起,趙乞兒一聲狂嘯,雙掌齊出,毫無畏懼的迎向那支雷霆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