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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樺之霜(下)

  大明歷八十一年春,北漠草原雙雄逐鹿終以鬼方勝出而落下帷幕。鬼方新主完顏錚繼老主完顏鐵骨之遺志,揮軍南下,於雁門大破大明邊軍,進而長驅直入,揮鞭中原。

  大同關雄踞河北,乃是鬼方鐵騎南下中原的必經之地,此地易守難攻,向來都是大明抵禦草原的最後一道險關,面對國傢危難,大明二相已是摒棄前嫌,攜手指揮,因著韓顯失瞭雁門一事,兵部尚書韓韜也受到些許牽連,暫且留任在傢,然而遍觀滿朝文武,卻是再無一可戰之將。臨危之際,慕容巡當先一步:「臣願親至大同!」

  滿朝文武盡皆震動,他慕容巡一介禮部尚書,平日裡恫嚇百官也就罷瞭,此刻乃是關乎國之危亡的大戰,豈容兒戲,但慕容巡面色鐵青,望著群臣喝道:「爾等匹夫,何人安敢掛帥?」

  要說文人掛帥,前朝也未必沒有先例,當朝士子百官哪個不是書香門第,兵法韜略也未嘗沒有涉獵,可初次行軍便是此等大戰,旁人安敢放心。即便是身為人父的慕容章也不免蹙眉道:「巡兒?」

  慕容巡凜然道:「右相,非是臣貪功冒進,而是大同之戰實則不容有失,臣觀鬼方戰局,多以誘敵、詐門、內應等手段,他鬼方鐵騎再是兇猛,也奈何不瞭大同的累累城墻,大同戴甲之士三十萬,經三年前一役,大同守城器械充足,城墻修葺一新,大同所缺不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善戰之將,而是一名軍紀森嚴的鎮守之人,此戰,慕容巡願往!」

  慕容章一時語噻,他素來知道這兒子性情剛烈,認準瞭事情便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三年來慕容巡在傢便苦讀兵書,恐怕早已料定有今日之禍瞭。

  「章公,依老夫看,慕容巡卻為最佳人選!」吳嵩稍稍站瞭出來,天子久不臨朝,此刻朝堂便由二相說瞭算,此刻左相既然表態,那慕容巡掛帥之事也成瞭定局。

  慕容章緩緩點頭,年過六旬的他此刻更顯滄桑,慕容巡見他氣色不善,趕忙兒迎上前去,扶住老父,慕容章嘆道:「巡兒,咱們回傢!」

  大殿盡皆沈默,群臣望著這對相互扶持的父子緩緩走出大殿,在這曠闊的殿外廣場之上,步履蹣跚,但卻堅韌無比,國之大器,莫過於此!

  ***  ***  ***

  夜七欲自泰安趕回之時,已是過瞭一日瞭,她獨自一人上路,較之另一邊押送琴樺的兩人倒是快瞭不少,一身夜行衣穿梭於燕京大小房舍之上,終於出現在紫禁城宮舍門前。

  「娘娘,您可回來瞭,陛下正等著您呢。」夜七欲剛一回宮,便換回一身宮袍長裙,大喇喇的朝著太子宮中走去,還未進門,便聽有宮女迎上前來告知。

  「哼,他倒是好本事!」夜七欲嗤笑一聲,快步朝著房中走來。行至門口,稍稍停下腳步,向著房中一撇,但見那拓跋香蘿的閨房之中,桌椅散落一地,蕭燁神色慌張的坐在床頭不知所措,而那拓跋香蘿亦是不知何時醒來,此刻正躲在房中一腳不斷抽泣。

  夜七欲此刻搖身一變,已成瞭堂堂的陸傢三小姐,太子正妃,當即裝作冒失模樣沖瞭進去,一進門便動靜極大,頓時吸引瞭二人註意,裝作驚訝道:「你,你們?」

  蕭燁本欲起身向她問策,可見著陸祁玉不斷朝她眨眼,立馬會意過來,沈聲道:「祁玉莫驚,朕多喝瞭幾杯,誤把她當作朕的妃嬪,哎…」

  陸祁玉微微點頭,似是對蕭燁急智的贊許,連聲道:「陛下先回宮吧!」邊說邊擋在香蘿身前,似是做出一副將香蘿護在後面的姿勢,蕭燁稍稍會意,便也不再糾纏,當即回宮去瞭。

  待蕭燁走遠,陸祁玉這才轉過身來,靠在香蘿身側,輕輕撫瞭撫香蘿的後背,香蘿當即抱住陸祁玉的脖子,大哭道:「姐姐!」

  「不哭不哭,是姐姐不好,不該出宮將你一人留在這裡,都怪姐姐不好。」陸祁玉一邊安撫著香蘿,一邊露出狡諧的目光,想著馬上傳來太子遇刺的消息,定然又是一場軒然大波。

  ***  ***  ***

  而便在所有人都未曾註意到的一處小鎮客棧之中,又一場軒然大波正在上演,在那滿是血腥屍體的客棧之上的一處房間臥床上,肥臀大肚的蒼生妒正毫無顧忌的騎在一名裸身仙女之上,胯下不斷傳來「啪啪」的抽插之聲,伴隨著這股抽插,不斷有鮮艷的血水流出。順著這肥豬身下所壓的白雪胴體向上看去,卻更是令人震驚,那曾經來無影去無蹤,大漠狂沙之中斬殺兩任草原雄主的煙波樓琴樺,此刻正無力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任由著這曾經的手下敗將無情的搗破自己的處女貞潔,她的玉穴生疼無比,已然不斷溢出絲絲處子幽紅,然而她的心卻已放空一切,她要死,她要拉著眼前惡人與他一同墜入那死亡深淵。

  「嘿嘿,你不是很厲害嗎?漠北王庭你射瞭老子一刀,昨日在望嶽莊又險些著瞭你的道,嗯?」每說一句,蒼生妒都會來上一次重重的狠插,那胯骨與琴樺的玉腿內側狠狠撞擊在一起,直撞得琴樺深眉緊蹙,氣息紊亂,連帶著那胸前的一對高聳亦是隨著身子的起伏而稍稍搖晃,別是一番風景。

  琴樺雙目緊閉,雖是無法運功,但體內蠱蟲與她互為感應,隻待她心有所應,便能引體而爆,此刻她再無生念,正欲發作之機,卻聽得一個讓她為之一頓的名字:「你就跟你那死鬼姐姐一樣,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學得點本事便可無法無天,結果還不是墜下山崖摔個粉碎?不過真要算起來還是你舒服,有蒼爺我讓你做回女人,哈哈,臭婊子,給我叫!」

  回應他的自然隻有他自己肉棒狠插的撞擊之聲,可琴樺求死的心卻是突然有瞭一絲松動:「墜下山崖?摔個粉碎?姐姐仍有感應,那莫非是被困於山崖之下?」一念至此,琴樺不由冷聲問道:「她墜落的是什麼山?」

  「哦?」蒼生妒稍感意外,自擒獲這琴樺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她主動說話,當即興奮起來:「哦?你想知道那是什麼山?莫非還是想日後給她收屍?」

  琴樺冷顏不語,隻是死死的盯著眼前之人,蒼生妒卻是越發插入的兇猛瞭些,伴著剛剛帶起的一絲興奮,那粗壯有力的肥龍寶槍在琴樺穴中一陣研磨,直肏得琴樺氣息一滯,雙頰漸漸生出一抹嫣紅之色。「這事兒告訴你也無妨。嘿,就看樺仙子配不配和瞭?」

  「你待如何?」琴樺冷聲質問,心中已是下定決心,若是蒼生妒出言侮辱,那即便是問不出姐姐下落,也要與這廝同歸於盡。

  「蒼爺我就愛聽女人叫,你若給我叫上兩聲,我便告訴你那死鬼姐姐的葬身之地。」蒼生妒也知不好要求太高,隻是口頭上討些便宜,若能讓這生性高傲的琴樺在他抽插之時放浪形骸,那般場面定然刺激得緊。一念至此,蒼生妒胯下又是一挺,這一番插入卻是貫通瞭琴樺穴中那緊致的壁道,竟是深深的撞擊在瞭她的花芯深處,直撞在那花芯內壁之上,立時頂得琴樺穴中一陣抽搐,口中竟是不自覺的輕吟一聲:「啊…」

  「哦?」蒼生妒聞聲大喜,沒想到這高冷仙子如此容易便應瞭他,當即笑道:「對,就是這般,快叫!」說完發瘋似的迅猛抽插起來。

  隻是他卻不知琴樺這一聲卻是本能而呼,那一擊重創直刺她花芯內壁,痛得她眥目具裂,終是忍受不住那股鉆心疼痛,喚出聲來,可嬌聲已出,哪裡還有收回的餘地,旋即聽得蒼生妒這般叫囂,不由深惡痛絕,可腦中依稀卻是浮現出姐姐在崖下苦苦等待的畫面,「事已至此,還是先套出姐姐的下落要緊罷。」

  「嗯。」琴樺悶哼一聲,卻是稍稍回應瞭蒼生妒的叫囂,蒼生妒稍稍聞得,喜不自勝,旋即一把捉起琴樺的柳腰將她側過身去,一手抱住兩隻精瘦光滑的玉腿,挺著肥碩的肚團就朝著琴樺側著的小臀撞去,「來,再叫幾聲!我跟你說啊,那山就在離此不遠,你要是有心去找,保準兒找得到。」蒼生妒一邊吊著琴樺胃口,一面卻是放慢瞭沖撞的速度,兩隻粗肥的大腿稍稍一彎,各自夾住琴樺的兩條曼妙玉腿,雙腿不斷來回磨蹭,感受著琴樺玉腿的嫩滑無雙,琴樺強忍著下身秀腿之上被蒼生妒不斷剮蹭的惡心沖動,咬牙堅持乃不至於氣暈過去,此刻處境較之大漠狂沙中的絕境更令她痛苦百倍,那與生俱來的恥辱感不斷沖擊著她的理智,尤其是那肥腿上繁雜的腿毛伴著雙腿來回剮蹭而微微拂過她的秀腿,這股帶著細微瘙癢的觸感更令她恥辱萬分,「萬蠱噬心、七日斷腸,我琴樺若是能解除禁制,定要讓這惡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哦…」的一聲本能呼喚,卻是蒼生妒又一次狠插進來,那碰撞在花芯內壁深處而激起的體內動蕩剎那間便令琴樺忍到極致,破口喚瞭出來,這一聲呼喚較之前幾聲輕哼不知響亮瞭幾倍,蒼生妒直爽得雙眼放光,那胯下的肥龍更是朝著兩邊又腫脹瞭一圈。「你不是厲害得很嗎?你擡眼看看,這兒還有你的印跡呢?」蒼生妒沖撞甚猛,語音之中又帶著一絲激動,進而有些嘶啞,琴樺聞言雖是不屑,可依舊難免隨著他的指引朝他腰間看去,卻見得那右側肥腰之上,還有一道深深的刀痕,想來就是那日在漠北王庭之上被她飛刀所傷,心中不由暗恨:「可惜那日一刀未能宰瞭這頭豬!」

  蒼生妒卻是不給她多想的機會,稍稍壓下身來,雙手狠狠把住琴樺的細腰,惡聲道:「當日你刺我一刀,今日蒼爺我就還你一槍!」

  言罷果真槍出如龍,那胯下肥龍再度扣關而進,直入得佳人已被肏得有些紅腫的玉穴之中,這一槍勢大力沈,竟是將本是緊窄異常的處子幽穴活生生的撐開許多,長槍貫頂而前,再度撞擊在琴樺的子宮內壁之上。此刻蒼生妒正在興頭,琴樺的眼神越是狠厲,他便越是興奮,雙手不停的在胯下佳人碩大圓潤的乳球、光滑平坦的小腹上遊走,時而拍打著琴樺那盈盈一握的雖不甚大但卻挺拔多姿的翹臀,胯下陽物更是用盡各種角度,不停在她的淫花秘徑中穿梭遊蕩,體味著復仇快感!

  「告訴你也無妨,你那姐姐就墜落在夜孤山下,那山巔之下盡是無盡汪洋,即便是她當時未死,怕是也被海水沖走,此刻也應屍骨無存瞭,哈哈!」摩尼教人盡皆親眼看見秦風墜崖,而這三年來也未聽得秦風再現江湖的消息,故而都認定瞭秦風已死,故而也未在琴樺面前隱瞞許多。隻是他卻不知,自己這番和盤托出,卻是救瞭自己一命,琴樺本是一心求死,欲與眼前之人同歸於盡,可這般聽得姐姐消息,心中卻想著姐姐若是墜崖,三年未得其消息想必是被困於崖下,若是自己一死瞭之,那等到再有人尋找姐姐下落又不知要尋到何時。故而稍稍放緩瞭求死之念,開始盤算著如此境地又該如何逃生。

  「吼!」又是一記長刺,蒼生妒越肏越快,越肏越猛,即便是琴樺自己定力十足忍得一時,可這般關乎生理的觸感也隻能心頭一痛,蒼生妒自問生平所肏女子之中,第一次見得這般緊窄之穴,這番抽插還未進行多久就已然燃起瞭一絲射意,他自不必多做忍耐,當即將琴樺的雙腿搭在自己的雄肩之上,本是跪坐在床的自己稍稍踮起腳來,虎吼一聲,便是一陣下壓式的狂暴狠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蒼生妒瘋狂抽插,雙腳自跪坐變成踮立,進而轉為向後伸得筆直,肥胖的身軀漸漸拉成一個「一」字,重重的壓在琴樺的胯間,隻憑著雙手撐著床簷,宛若炮彈一般的重重砸下,每一擊都似是要將這軟床壓垮一般,壓得小床發出「咯吱咯吱」的搖曳之聲。

  「嗯,嗯嗯,嗯啊…」琴樺瑤鼻之中不斷發出強忍的悶哼之音,可隨著那惡人的越發放肆,她的喘息也越發清晰,漸漸的,自輕吟到低喚再到稍有起伏的嚶嚶之聲,一切都是自然而生,竟連琴樺自己都未有所覺。可她終究是琴樺,即便下身玉穴之中已是痛苦萬分,即便每一次蒼生妒的狠頂都有如鉆心之痛,但她依然能保持著一絲理智,絕不會向著這淫賊魔頭透露出一絲一毫的服軟之意。

  「真,真緊,爽啊!」蒼生妒越幹越兇,越兇便越是激情高漲,這一番狂抽猛插持續瞭足足有半柱香的時間,直把那蒼生妒的肥臉憋得漲紅無比,方才虎吼一聲,屁股狠狠一翹,最後一記重壓,將那粗壯有力的龍根深深插入琴樺穴內,雙腳緩緩張開,竟是不停的向著後方輕蹬,肥腸大肚使勁兒的向下壓,似是要將那根肥龍盡根沒入,甚至乎要將那肥龍兩旁的精袋都要強行塞入一般。琴樺玉穴早被這跟粗壯肥龍所填得毫無縫隙,那股充實的觸感瞬間填滿瞭琴樺的腦海深處,剎那間,一註滾燙的水箭噴薄而出,徑直激灑在琴樺的子宮內壁之上,被強行撐開小穴的疼痛、被肥龍填滿的充實、被精液激射的輕輕顫動,琴樺頃刻之間似是腦海停頓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變得抽搐起來,竟是伴著這股射出的精箭輕輕「嘶」瞭一聲,雙腿不由微微一撇,捉住床單的雙手捏得越發有力,自小腹之中竟是漸漸聚起一股蓄勢待發的氣息。

  「別,不要!」琴樺腦中拼命回想著這句,腦袋竟也是飛速搖晃,可腦中的思緒怎敵得過身子的本能,那小腹之中飛速聚起的洪水頃刻開閘,瞬間自小穴之中湧出。

  「哦?哈,哈哈哈,泄瞭,泄瞭!」蒼生妒激動得無以復加,想不到自己一輪功夫便把這煙波樓的冷面此刻給肏得流瞭白漿,胯下肥龍本已射完癱軟,漸漸向外退出之際忽覺洪水決堤,那噴湧而出的淫液瞬間激發瞭蒼生妒的興致,那癱軟的肥龍竟是遇水而生,不到片刻功夫,竟是在那小穴之中又一次腫脹開來。

  「怎,怎麼會?」琴樺驚呼出聲,她雖通曉世事,可原本也隻以為這魔頭淩辱她一陣之後便會作罷,可哪裡料到這蒼生妒竟是不到片刻便煥發第二春,感受著紅腫不堪的小穴裡面再度蓬勃而生的那條惡心肉蟲,琴樺恨不得一刀斬瞭這惱人之物,可別說刀瞭,她此刻怕是捏緊拳頭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蒼生妒重振旗鼓的騎上身來。猛地伸出雙手將她的小臀托起,一個翻身便將琴樺給擡坐起來。此刻二人盡皆赤裸一身,一個貌醜如豬,牛背豬腰,一個卻是身姿曼妙,酥胸挺拔,但此刻蒼生妒的心思卻不在琴樺的窈窕身形上,而是四目相對,死死的盯著琴樺那雙靈韻動人的大眼睛。琴樺雙目如火,眼神冰冷的望著蒼生妒,卻又不知他要耍什麼花樣,蒼生妒便這樣一眨不眨的瞧著琴樺,眼神之中盡顯戲謔之意,他要看看琴樺這冰冷的眼神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他要看看在被自己破身之後,琴樺還能不能像之前那般趾高氣揚,事事在握。

  然而琴樺的眼神卻一直是這般冰冷,高潮餘韻過後的琴樺面上微微露出一絲潤紅,神色之中更是多瞭一分嫵媚之美,可她自不是沈溺於愛欲之中的尋常女子,片刻恍惚之後,便能固守本心,越是難堪,她便越是銘記於心,越是折辱,她便越是殺意盡顯,此刻的琴樺宛若一尊冰象一般,毫無生機的看著蒼生妒,眼神空洞而冰冷,直看得蒼生妒頭皮發麻,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一顫,猥瑣的低下頭去。

  「可惡!」蒼生妒心頭暗恨,卻不曾想自己明明占有瞭她卻連直視她的氣勢都沒有,心中不由煩悶,可一身肥肉稍稍顫動之間卻是讓他感受到下身的一絲涼意,他猛地驚醒,原來下身肥龍仍然插在琴樺的小穴之中,而那小穴之中突然間隨著琴樺的心神冷卻漸漸的散發出一股冰冷氣息。

  「哼!冰女素心決,這招老子早見識過瞭!」琴樺雖是修為被制,可天生媚瞳的她自然是天生媚體,一旦開苞,便會於全身凝結出一股冰霜之氣,若是處置不當,足可以對方活活凍死,可這媚體與媚瞳不一樣,媚瞳天下無一,而媚體卻是常見的很,摩尼教眾護法之中,卻有一位七欲仙子亦是天生媚體,夜七欲縱情欲海久矣,隻要她有意,摩尼教上下哪個不想那貌美如花的夜七欲來一次盤腸大戰,蒼生妒身為四弟,自然免不瞭體驗過夜七欲的種種手段,此刻見琴樺身上凝氣的寒霜氣息,大嘯一聲:「給我破!」

  呼來簡單,可實際卻不一般,蒼生妒虎吼之餘,全身筋脈匯聚於那條粗壯肥龍之上,隨著肥龍在佳人體內的天然優勢,竟是不斷擴散出一股陽剛暖意,漸漸的,琴樺體側周邊的冷氣漸漸消散,溫度漸漸升高,琴樺竟是覺得身下一陣火熱,旋即遍至全身,似乎整個人從冰山走下,墜入火海之上。

  「我看你還敢冷眼看我!」蒼生妒見心決已破,摒瞭口氣,虎腰一收狠狠一頂,那肥龍便再度頂上琴樺的嬌嫩花芯,直頂得琴樺受力匆忙,驚呼一聲「啊!」,整個人都要向後倒去,蒼生妒眼疾手快,趕忙兒扶住琴樺,將她的秀發輕輕挽起,再度用戲謔的眼神看著琴樺。

  琴樺的眼神依舊冰冷,可那股決絕的勁兒卻是隨著這一頂消散許多,在蒼生妒的久視之下變得不再那麼有底氣,眼波流轉,竟似是有點躲避蒼生妒目光的意思。蒼生妒見狀更喜,便是這般強扭住琴樺的頭,下身再一猛頂,即便是琴樺能忍住鼻尖的輕哼傳出,可那眼神之中流露出的絲絲顫抖卻是無法隱藏,蒼生妒便是這般一般盯著琴樺的眼睛,一邊有條不紊的抽插起來。

  「撲哧撲哧…」這一輪抽插可謂潤滑無比,較之前更顯舒適,處子落紅與淫液精液攪拌在一起,蒼生妒盡情感受著琴樺穴間流動著的濕濡,每一次抽動都覺得像是向外擴充瞭幾分,竟似是完全適應瞭蒼生妒的肥龍,蒼生妒每肏一次,便覺琴樺的媚眼輕眨一次,那眼神之下散落出的絲絲羞意已然溢於言表,可那眼中的冷意卻是並未消散,便是這般欲怒視卻不斷被下身的激蕩而沖擊得不能怒視的誘人姿態,看得蒼生妒眼神越發炙熱,隻覺此時此刻能將這恨他入骨的女人按在胯下一頓狂肏便是這世上最爽的事。

  若是能將她征服呢?若是能讓她主動承歡,伏在自己胯下為自己含蕭弄屌,時而淫媚浪叫一番,那豈不是快活過神仙?

  腦中悄然冒出此念,蒼生妒便覺一發不可收拾,若是能讓這冷艷無雙的絕命此刻臣服於自己,那即便是叛出摩尼教又?一念至此,蒼生妒猛地扇瞭自己一掌,警醒過來,他如今的修為乃夜十方親手所造,別說叛出摩尼教,即便是稍稍抗命,夜十方便可千裡之外取他性命,可如此佳人卻要獻予教主,日後若是教主收為禁臠,又哪裡還有他染指的份?

  哎,也罷,暫且享受今夜之歡,今夜我便使出渾身本事,看你這未經人事的仙子又能抵禦到何時?

  蒼生妒思慮之際,卻是並未放松胯下的抽動,那胯下肥龍已是完全適應瞭琴樺的玉穴緊窄,來回有序的抽插,竟是節奏十足,每一次抽插所隔時間都近乎一致,此番思索完畢,蒼生妒卻是稍稍退出些許,竟反而是令琴樺心頭一滯,瓊鼻之中竟是因為胯下異樣的酸楚感而輕呼出聲——「嗯。」

  「哦?樺仙子是舍不得我的肉棒瞭?」蒼生妒將臉湊在琴樺近前,出言相戲,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盯得琴樺再也冷傲不起,之前隔得稍遠還能眼神躲避,然而如今湊得如此之近,二人鼻尖近乎碰觸在一塊兒,琴樺隻得微微低下頭來,避免自己流露出難堪之色。然而蒼生妒就是喜歡看她難堪,輕輕伸出一根手指,緩緩的支在琴樺的下顎之處,稍稍用力便將琴樺的玉面嬌首給擡瞭起來,這下琴樺的眼神避無可避,隻得再度盯向蒼生妒,見著蒼生妒那惱人的淫靡眼色,極力的控制住自己表現出怒氣,芳唇微微聳動,鉚足瞭勁兒的唾瞭一口:「呸!」

  那晶瑩的水漬飛落在蒼生妒的臉上,蒼生妒卻是不怒反喜,他一直不敢侵襲琴樺的芳唇卻是懼怕這滿身暗器的此刻喉間再藏著什麼暗器,此刻見她出口相唾都難有力氣,更別說其他暗器瞭,當即淫笑一聲,再度用手指點起琴樺的美人兒下顎。

  「呸…啊!」琴樺卻要故技重施的再唾他一口,卻不料蒼生妒早有準備,上身卻是紋絲不動,而下身卻是狠狠一挺,那粗壯肥龍又一次的頂入琴樺的花芯深處,頂得琴樺氣息一滯,那口唾沫竟是未能飛遠便落瞭下來。

  「你!」琴樺暗罵一聲,卻是不知如何開口,她的理智告訴她,無論她如何謾罵都隻會令這廝越發得意,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若是想留著殘軀日後尋回姐姐,那便隻能忍氣吞聲。

  蒼生妒見她剛剛升騰的怒火便要化作謾罵,本還打算借機再調笑她一番,不料琴樺卻是這麼快恢復平靜,不由覺得一陣惋惜,但他此刻占盡天時地利,又哪裡會讓琴樺這般輕易便恢復平靜,稍稍將頭靠瞭上去,鼻尖擠在一塊兒,接著便是雙唇微微碰觸。

  「嘶」的一聲嗡鳴在琴樺腦中響起,即便是胯下處子之身被破,琴樺都能強忍痛楚,胯下之地雖是象征著處子聖潔,可琴樺早在失手被擒之時已然做好準備,那胯下的鉆心之痛對她而言若是除開這層貞潔象征以外,不過便是身上的一處外傷罷瞭,即便是胯下玉穴被他狠肏浪射,琴樺最終都挺瞭過來,可唯獨當蒼生妒那張佈滿情欲的老臉映在眼前之時,讓她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惡心嘔吐之感。然而還未待她多做思考,蒼生妒的大嘴卻是完全覆瞭上來。

  「嗚嗚…」本就倍感惡心的琴樺哪裡受得瞭蒼生妒嘴上傳來的惡臭氣味,可偏偏她的嬌首不能自己,蒼生妒隻需一根手指便能將她的玉首固定,令她難以左右晃動,更何況此時蒼生妒雙手探出,各自架住琴樺的腦後,完全封鎖瞭琴樺的臻首搖曳方向,讓她難以動彈,當這股惡臭的氣息稍稍傳來之時,琴樺果是難以自持的張嘴輕呼,而就在此時,蒼生妒魔舌侵入,猶如蛟龍入海一般,頃刻間探入琴樺口中,吞雲吐霧,遊刃有餘。

  琴樺的丁香小舌收得很緊很後,若在平時,她的小舌一卷,也許便能自口中吐出幾絲暗釘,殺人於無形之際,而此刻,即便是她嘴裡滿是暗器,她也沒有力氣發出,更何況蒼生妒早在望嶽莊時便有過一番檢查,此刻魔舌入侵,蒼生妒一個勁兒的在琴樺牙關肆虐,不斷輕撫著琴樺口中的各處內壁,似是在尋找著自己的舌頭,琴樺下意識的將舌頭收得更緊,然而蒼生妒有的是功夫,他抱著琴樺的頭並未放松,隻用胯下那根肥龍輕輕一頂,琴樺便被頂得輕呼一記,那丁香小舌卻是不由自主的遊瞭出來。蒼生妒臉色露出一股得意神色,魔舌頃刻間纏繞住琴樺的香舌,眼睛稍稍掃過琴樺那怨毒的眼神,心中一蕩,便用魔舌輕輕在琴樺的小舌上方一吸。

  「滋」的一聲,琴樺欲呼氣而不能,芳唇失守,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琴樺匆忙之間深深吸瞭口氣,隻得通過瓊鼻緩緩呼出,而他二人瓊鼻緊挨,那呼出的熱氣立刻便讓蒼生妒感知出來,蒼生妒不由心生一計,一把將鼻子再湊近些,竟是直將佳人的瓊鼻壓住,令琴樺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琴樺早已不是那修為高深的絕命刺客,此時呼吸受阻,琴樺本能的隻能緩緩的張大芳唇,稍稍通過小嘴來呼吸,可這芳唇稍張,蒼生妒的魔舌便是纏著琴樺的小舌遊瞭出來,琴樺暗恨自己那不爭氣的舌頭竟是隨著蒼生妒肆意遊出,竟是在二人唇齒分離之地互相纏繞,不斷變幻著起伏姿勢,這一番激情碰撞直令她天旋地轉,本就呼吸困難到有些窒息的她不由俏臉通紅,意識模糊,隻能任由著蒼生妒的牽引攪拌,便是這般沈溺於唇舌的廝磨之中。

  二人便是保持這一纏綿旖旎的姿勢吻瞭不知多久,直吻到琴樺唇邊滿是香津蒼生妒才堪堪罷手,收回魔舌,一把將琴樺溫柔的抱在腦後,琴樺驟然得空,腦中不由又是一陣眩暈,玉首無力的癱在蒼生妒肩上喘息不停,蒼生妒修為頗高,片刻便緩過神來,見著佳人在她懷中嬌喘不休,心知琴樺已然被他吻得情動,當即胯下再次一記狠頂。

  「啊~」雙眼迷離的琴樺驟然出聲,這一次,她終於未能壓制住身體的本能,這一此,她語音高昂,媚態盡顯,蒼生妒坐定觀之,隻覺冰山融化一般,甚是壯觀!

  「是不是肏得你很爽啊樺仙子?」蒼生妒趁熱打鐵,趁著琴樺還未喘息過來,加之自己早已恢復元氣,當即又一輪狂抽猛插襲來,琴樺還未從那強吻的窒息感中醒悟過來,驟然被這般狠肏,當即面色發白,隻能隨著一次次的沖擊而慘叫高呼:「啊,啊痛,停,別,快停下,啊~」

  即便是琴樺語焉不詳,但蒼生妒依然能聽出她的語氣軟化不少,再不是那位強忍高傲的琴樺仙子瞭,蒼生妒再度調笑道:「要我停下也可以!你求我啊!」說完發出賤賤的笑聲,繼續狠肏起來。

  回應他的依舊是那一聲聲輕呼淫喚,琴樺終是未能開口求她,反倒是隨著他的抽插稍稍恢復瞭一絲清明,漸漸地,那聲聲嬌呼媚喚也不斷變低,最終隨著琴樺的雙目再度揚起決絕冷傲之色,他的耳中卻是再聽不到琴樺的服軟。

  「哼!」蒼生妒心頭火氣,沈聲一哼,立時不再想著如何調教予她,他的小腹之中漸漸又生出一股射意,折騰瞭好半晌的他決定不再忍耐,當即發出一聲低吼,下身瘋狂抽動,一陣狂風驟雨襲來,琴樺默默忍受著這股已然漸漸習慣瞭的沖擊,她的心越發靜瞭許多。

  然而她卻忽然察覺到胯下一松,那本是蓄勢待發的肥龍竟是自己抽瞭出來,「他這是要?」琴樺還未來得及多做思考,蒼生妒卻已是飛速的用手扶住剛剛抽出肥龍,一個起身便朝著琴樺臉上貼來。

  「啊!」琴樺萬萬沒有想到,這惡人竟會如此折辱於他,那腥臭滾燙的男兒雄精激灑在她的精致容顏之上,琴樺隻覺有萬千蟻蟲在自己嬌顏上撕咬一般,是那麼的刺鼻,是那麼的火辣,又是那麼的令人作嘔。終於琴樺宛若火山噴發一般,厲聲慘叫一聲,這一聲慘叫再度打破瞭她如水的定心,又再度喚起瞭蒼生妒的鬥志。

  嘿嘿,哪怕你再有定力,你也終是個女人!蒼生妒心頭暗道,耳聽著琴樺的慘叫,眼看著琴樺玉顏上的晶瑩一塊兒,特別是自她唇下還滴落著一絲精團在那棱角分明的鎖骨之上,這誘人的場景頃刻間再讓他虎軀一震,那剛剛激射過的肥龍再度有瞭挺拔之意。

  「你,你怎麼?」琴樺腦中一片暈眩,見那惱人的醜物又在作怪般的膨脹,心中不由一涼,忍不住質問出聲。

  「嘿,你以為蒼爺我來兩次就不行瞭?我告訴你,今夜你一刻也別想休息!」蒼生妒大笑一聲,收回大屌重回胯下,伴著一聲「噗嗤」之聲,那越發膨脹精紅的肥龍又一次的插入琴樺的火燒般疼痛的嫩穴之中…

  ***  ***  ***

  「什麼,太子遇刺,下落不明?」蕭燁與拓跋香蘿幾乎同時接到這一訊息,夜孤山駐守的太子親衛已然回京,分頭將消息傳至禦書房與太子宮中。

  蕭燁聞訊稍稍一滯,一時間有些亂瞭分寸,他福緣不廣,雖是沈溺女色卻是子嗣稀少,至今隻有過三名皇子,如今蕭馳慘死,蕭逸被煙波樓擄走,且派去營救的供奉三年來皆無音訊想必也是兇多吉少,如今這宮中卻隻剩下瞭蕭啟這一方血脈。

  「當真是天要絕我蕭傢?」蕭啟不由一嘆,但心中隱隱念起曾經最是年少有為的蕭馳,雙眼不由一閉,一絲悔恨之意迎上心頭。可還未待他悔恨多時,他低垂下的目光竟是望向墻邊的一處美人圖上,那圖畫工精湛,卻是宮中最好的畫師所作,但這畫卻是隱於宮中不敢叫外人知曉,原因無他,隻因這畫中之人正是他的好兒媳,當朝太子正妃——陸祁玉。想起這魅惑無雙的俏兒媳,蕭啟不由心頭一熱,腦中竟是產生瞭一絲可怕的念頭——若是啟兒不在瞭,似乎也並不算什麼壞事!

  「蕭郎!」而有別於這禽獸一般的太子生父,拓跋香蘿驟聞惡訊,立時雙眼一黑,痛呼一聲,一顆苦苦等待的心兒頃刻碎落一地,雙腳一軟,就此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