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法!”
老張在下面叫道:“你行不行啊!”
馮源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挑起發抖的拇指用力晃瞭晃,接著兩眼翻白,就那麼捆在繩索上暈瞭過去。
“馮大法!”
月霜氣得大叫:“你怎麼這麼沒用呢!”
“老毛病瞭,暈高。”
老張道:“別人出海外都暈船,他倒好,平常活蹦亂跳,趴船邊往下看一眼就能暈過去。今天能撐到這會兒已經不錯瞭。”
月霜氣道:“把他扔下來!”
“慢點兒!慢點兒!”
老張招呼著,兩名傭兵漢子拉著繩索把馮源放到崖下,順著繩索溜下來。
月霜舉起手弩把系在石上的繩索射斷,收回背囊。老張掐住馮源的人中,一邊用手為他握風,“醒醒!”
馮源打個哆嗦,睜開眼睛喃喃道:“這是哪兒啊……”
“快瞭快瞭!前面一拐彎就是閻王殿!”
“別鬧瞭!”
月霜喝瞭一聲,抬頭看著天色。
陽光在斷崖上鍍出一道金黃邊緣,傭兵團所在的峽谷被群峰遮蔽,四周一片幽暗。隱約能聽到遠處傳來的水聲,似乎有山澗流過。
老張道:“副隊長,咱們的人都下來瞭,下面怎麼辦?”
月霜道:“到山頂去。和泉捕頭、鄭捕頭他們會合。”
馮源爬起來,小聲道:“副隊長,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呢?都兩個時辰瞭,怎麼一點動靜沒有?”
月霜踢開地上的碎石,用劍鞘畫出一個三角。”這是主峰,這是我們所在的位置。峽谷長度大約十裡,出口在這個方向。”
“哦,哦……”
老張和馮源隻有點頭的分。雪隼傭兵團裡對這個十幾歲的少女副隊長不服氣的大有人在,但老張和馮源服氣得很。不說身手,就這手繪地形的功夫,整個傭兵團沒有幾個能比得上她。當初她加入時傭兵團還不想收,直到見識她不遜色於職業軍人的縫圖技能,才拍板定案。他們不知月霜自幼跟隨王哲,繪制地形圖這種事十歲之前就學會瞭。
看著兩個唯唯否否的手下,月霜沒好氣地說:“從我們的位置到主峰頂有四裡的距離,隔著峽谷、森林和山澗,如果能聽到聲音才見鬼瞭。”
馮源一點都不生氣,“我說嘛。”
老張揶揄道:“馮大法,你是被五雷訣嚇住瞭吧?”
“胡說!”
馮源虎著臉道:“我們平山宗的罡火真訣才是玄門正宗!什麼雷法雷訣都是不入流的小術末技!”
“咦?你上次不是說叫真罡火訣嗎?”
馮源臉微微一紅,支吾道:“一回事,一回事!”
老張嘿嘿笑道:“我說馮大法這麼高明的法師,不會連自傢的法術都記不清吧。”
“別廢話瞭!”
月霜道:“天黑前必須繞過斷崖!不然大夥就在峽谷裡過夜吧。”
連月霜在內,雪隼傭兵團還剩下七人。眾人從崖上下來已累得筋疲力盡,但如果不與六扇門的人會合,入夜還暴露在峽谷中可能會被敵人伏擊。
谷內滿是亂石,眾人深一腳淺一腳走著,原本走在最前面的月霜卻漸漸落到後面。她咬緊牙關,一手按住小腹,臉色越來越蒼白。
該死。已經數月沒有發作的寒毒竟在這時發作瞭。月霜勉強挪動腳步,體內寒意不住湧來,血液仿佛一點一點凝結,體力迅速消失,步伐越來越吃力。
忽然峽谷中傳來一聲大叫:“停下!”
接著一個渾身是血的漢子從巖石上躍下來,背後的鐵弓磕在巖石上,發出一聲鈍響。
泉玉姬姣好背影在眼前飛馳,她的捕快服比平常束得略高,那張被白色紗褲包裹的圓臀一扭一扭,曲線畢露。兩團豐挺乳房在衣內高高聳翹,上下跳動,發出細碎銀鈴聲,讓程宗揚想起她捕快服裡除瞭白滑肉體,隻有一條什麼都遮不住的丁字褲。
程宗揚心裡一動,一直守在竅陰穴的真氣遊絲般探過去,在魂影兩腿間極輕地一撥。
泉玉姬沒有察覺真氣的動作,那張圓臀卻相應地微微一顫。
有點意思啊。程宗揚不斷送出真氣,在魂影股間來回撩撥。女捕快圓潤屁股像被一隻無形大手挑弄,不停顫動,步伐漸漸慢瞭下來。接著一點濕濕的水痕浸透紗褲,從股間開始不斷擴大。白色長褲被水痕浸濕,黑色內褲在褲間若隱若現。
泉玉姬在谷口停下,俯身察看敖潤留下的腳印,抬起頭:“老爺,血跡還是熱的,從濺射的角度判斷,他剛剛往這邊去瞭。”
“很好。”
程宗揚指向另一個方向,“追吧。”
他指的完全是一條岔路,但泉玉姬什麼都沒說,按著程宗揚指的方向追過去。
天色暗瞭下來,沿著彎彎曲曲的峽谷走出百餘步,眼前便出現一道筆直的山崖,兩旁都是兩人高的巨石,已經沒有去路。
程宗揚輕松地說道:“看來人好像追丟瞭。”
泉玉姬忽然解下長劍,連鞘扔到一邊,跪下來,臉色雪白地說道:“求老爺饒命!”
程宗揚收起偽裝,冷笑道:“你怎麼知道我要殺你?”
泉玉姬面紗抖動,曾有的冷靜和鎮定早已蕩然無存,牙關微微作響,眼中充滿恐懼,“奴婢的魂丹已經獻給老爺,無論老爺做什麼,奴婢都不能反抗。隻求……隻求老爺饒奴婢性命……”
“猜猜,我為什麼要殺你?”
“……因為奴婢做錯瞭事,引得老爺生氣……”
程宗揚笑瞇瞇道:“猜錯瞭!不過你那麼聰明肯定猜到瞭,說出來吧。”
泉玉姬臉色愈發蒼白,“老爺不是飛鳥上忍……”
“賓果!”
程宗揚笑道:“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上當瞭呢?”
“姓敖的解開穴道的時候。”
泉玉姬低聲道:“他的穴道我察看過,要十二個時辰才能解開。他的修為不足以沖開穴道,隻可能是有人幫他解穴。他在廟外,周圍並沒有同黨出現。唯一出去過的隻有老爺。而且……他的性命也是老爺救下的。”
程宗揚鼓掌道:“不愧是六扇門出來的,邏輯能力很強大啊!那你再猜猜,我為什麼要冒充飛鳥上忍呢?”
泉玉姬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老爺要瞞過仙姬……”
“如果我不是黑魔海的呢?”
泉玉姬怔瞭一下,“不會的!老爺身上的太一經冒充不來!”
程宗揚咬牙一笑。
泉玉姬揚起臉急切地道:“不管老爺是誰,奴婢獻出魂丹就和老爺連為一體。無論老爺要做什麼,奴婢都聽老爺的。老爺要殺奴婢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奴婢不會也絕不可能背叛!”
“是嗎?”
泉玉姬拼命點頭:“奴婢的性命已經交給老爺,老爺隻要一動念,隨時都可以把奴婢殺死。若是老爺死瞭,奴婢寄托的魂魄消失,也活不瞭。”
程宗揚一把扯下她的面紗,露出姣好面孔。她鼻上還戴著銀環,那條細細的銀鏈一端掛鼻側的環,另一端掛在耳下,在光潔玉頰上微微搖晃,在暮色中平添幾分異樣妖艷。
“泉捕頭,想不想死?”
“啊泥哦!”
泉玉姬急切地說:“新羅的女捕快為瞭保命,什麼都肯做!”
“背叛黑魔海的事,你也做嗎?”
泉玉姬身子顫瞭一下,毫不猶豫地說道:“是的!”
回答這麼快不會有詐吧?程宗揚冷哼一聲,把那股真氣朝她魂影的腿間重重擊瞭過去;泉玉姬玉容失色,兩手掩住下體,身體觸電般戰栗著,白著臉道:“古嗎樸思密達!謝謝老爺!”
程宗揚收回真氣好奇地問:“什麼感覺?”
泉玉姬顫聲道:“奴婢下面像被雷電擊中一樣,整個下身都酥麻瞭……”
程宗揚勾瞭勾手指,“過來,臭捕快!”
泉玉姬雙膝並在一起,扶著旁邊的巖石吃力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解開。”
“湊啊喲!”
泉玉姬答應著,連忙拉開腰帶。
程宗揚不等她脫掉長褲,一手伸到她褲內,貼著她光滑小腹插到她內褲裡面,張開手抓住女捕快腿間那團美肉。
女捕快腿間淌滿汁液,又濕又滑。柔軟的恥毛濕淋淋貼在陰阜和陰唇兩側。
兩片肥厚軟肉向外鼓起,中間滑膩肉縫張開一條手指寬的縫隙,裡面早汪洋一片,不斷滲出蜜汁。
程宗揚毫不客氣地把手伸進她密處,在那團柔軟美肉間撥動。女捕快一點也不敢反抗,兩手提著褲子張開雙腿,帶著討好笑容竭力挺起下體,任他的手掌在自己密處肆意玩弄。
敖老大這會兒應該已經與月霜等人會合,說明真相,然後帶著大夥兒逃命。
譚英、馬雄都死瞭,剩下一個遊嬋,對他們的威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最棘手的泉玉姬,誤打誤撞之下把魂丹交給自己,徹底失去反抗能力。黑魔海強大的控制秘術卻便宜自己。托瞭黑魔海的福,讓自己白撿一個女奴。
“哦泥……”
泉玉姬忽然並緊雙腿夾住程宗揚的手掌,帶著一絲痛楚道:“緬喬勒姆……老爺,痛……”
想起這賤人還是處女,程宗揚不禁欲火大動。
敖潤要在峽谷裡找人還要花點時間,自己動作快點,完全可以先采瞭這賤人的鮮花,再到谷口等敖潤。反正今天吸收那麼多死氣,正需要發泄一番。
“全脫光!”
“湊啊喲。”
泉玉姬脫掉內褲,裸露白生生的胴體赤條條站在程宗揚面前,她雙手握在身前,並著雙腿,像光著身子的司儀躬腰施瞭一禮。
“他森,塊向阿達!尊敬的老爺,奴婢已經脫光瞭,請老爺觀賞。”
泉玉姬皮膚白凈,暮色下仍看得清清楚楚。她脫掉鞋子的身高在一米六四左右,身材前凸後翹,雪乳圓聳,被細針刺穿的乳頭高高翹起,懸著兩隻精巧銀鈴。
她腰肢很細,小腹平坦,臀部有著完美曲線,像匹漂亮的小母馬一樣向後突起,又圓又翹。白美大腿渾圓而結實,恥毛像修剪過一樣整齊,雪白腿間濕淋淋都是淫水。
程宗揚挑瞭挑她乳頭銀鈴,銀鈴搖晃著發出清脆響聲,又忍不住捏瞭捏她的玉頰,“這麼標致,不會整過容吧?”
泉玉姬茫然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是說,你有沒有用什麼方法改變身體,讓自己看起來更漂亮一點?”
“內也!內也!”
泉玉姬連連點頭,“是的!奴婢每天都有修飾身體,保養身材……隨時可以給老爺最好的服侍!”
程宗揚牢牢鎖定竅陰穴中的魂影,一邊拉開褲子,挺起火熱的陽具:“泉捕頭,躺下吧。”
“湊啊喲!”
泉玉姬答應著躺在一塊半人高的圓石上,白美雙腿張開,拉成一個大張的一字。她下體的秘境敞露出來,肥嫩陰唇朝兩邊翻開,錠露出裡面紅須的蜜肉。由於雙腿大張,陰唇張成圓形,裡面充溢清亮的淫水,隨著蜜肉的螺動一漾一漾,兩片嬌嫩小陰唇完全被淫水浸沒,像花瓣一樣柔膩。
“尼博……老爺的身體好結實……”
泉玉姬嬌聲道:“請老爺來采花……”
粗硬龜頭頂住穴口,泉玉姬雙手按住濕淋淋的陰唇,淫水橫溢出來在股間四處亂流。那張柔嫩的穴口被擠得凹陷進去,在龜頭下一縮一縮地抽動,充滿誘人彈性。
泉玉姬昂起頭,秀美鼻尖挺起,銀環上那條細細的銀鏈在頰側晃動,連聲叫道:“啊雜!啊雜!啊雜!請老爺用力!”
看著眼前等自己開苞的美人兒剝開妙處,咬著舌頭叫自己用力,程宗揚隻覺自己勃起如鐵,硬得連酒瓶都能敲碎,要幹穿她的小嫩屄還不輕而易舉。
龜頭在濕滑的穴口一頂,擠進狹窄蜜穴,頂住那層韌韌的嫩膜。泉玉姬吃痛地繃緊身體,唇瓣一瞬間變得蒼白。
陽具穿透未經人事的朝膜,重重搗入蜜穴。對這個心地毒辣的新羅女人,程宗揚沒有半點憐香惜玉,陽具一挺,直接盡根而入。處女嫩穴被肉棒猛地幹穿,陰道壁上柔嫩蜜肉被徹底拉平;泉玉姬發出一聲尖叫,充滿彈性的小穴被撐得幾乎裂開,緊緊箍著肉棒。
難得這個女捕快這麼多水,雖是處女,穴裡卻沒有半點幹澀感,程宗揚挺腰,陽具插在裡面,享受她處子的鮮嫩和緊窄。
泉玉姬痛叫道:“恭喜老爺,新羅女捕快的處女花被老爺采瞭……哦泥!處女膜被搞碎瞭……”
“泉捕頭,你的小嫩穴太緊瞭,放松一點。”
“湊啊喲!老爺的肉棒好大……”
泉玉姬竭力放松下體,被他挺著陽具越插越深,片刻後忍不住道:“奴婢的陰道太小瞭,裝不下老爺的大肉棒……”
她皺眉痛聲叫道:“小穴要裂開瞭……”
“閉嘴!再挺來一些!”
“湊啊喲!老爺請用力!哦媽泥……”
泉玉姬用新羅語痛叫,直到蜜穴被肉棒完全塞滿,再沒有絲毫縫隙。處子的元紅從濕淋淋的蜜穴中溢出淌在石頭上,鮮艷奪目。
“啊雜!啊雜!”
女捕快臉側細鏈來回搖晃,一邊連聲叫著,一邊兩手扳開大腿,下體嬌嫩的蜜穴像鮮花一樣敞露綻開,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在裡面來回搗弄。
程宗揚用力挺動陽具,龜頭在她元紅新破的嫩穴裡摩擦,將她處女的標志攪得粉碎。肉棒進出間,從她柔嫩美穴中帶出絲絲縷縷殷紅的血跡。
隱藏在六扇門的黑魔海禦姬奴赤條條躺在石頭上,美穴大張,隨著陽具的起落,白嫩屁股被壓得一扁一扁,兩團雪乳隨著下體沖撞,像白光光的雪團般在胸前前後拋動,乳頭的銀鈴來回甩動,發出“叮叮鈴鈴”的悅耳響聲。
程宗揚動作越來越快,原本柔嫩緊密的穴口被肉棒撐開,陰唇旁纖軟恥毛被淫水打濕,整齊地貼在兩邊,露出恥毛根部白凈的細肉。每次陽具拔出都將她穴口紅嫩的蜜肉帶得翻出,淫水夾著落紅在股間丹紅流溢。
在建康第一次見到這個六扇門的女捕頭時,自己沒想到世事會有這種變化,竟然讓自己采瞭她的處女花。真應該和張少煌、桓歆他們打個賭,讓他們把褲子都輸得幹幹凈凈,還要挑起大拇指贊聲程哥好手段!
說起來,謝無奕那兩顆牙齒真夠冤的……
緊湊的嫩穴在陽具搗弄下充滿彈性地伸縮著,滑膩蜜腔佈滿淫汁,帶來誘人觸感。泉玉姬是第一次交合,沒有什麼技巧可言,但處女特有的狹窄已經帶來足夠刺激。
“泉捕頭,第一次被人幹,是不是很開心?”
“內也!湊撕麼呢達!老爺的大肉棒好硬!”
女捕快處女的殷紅在石上綻放,程宗揚毫不憐惜地挺動陽具,幹著她柔嫩小穴。伴隨著女捕快新羅語的叫聲,程宗揚一口氣幹完,在她處女嫩穴裡放肆地噴射起來。
“古嗎樸思密達!”
泉玉姬咬著舌尖道:“謝謝主人!”
程宗揚陽具留在她穴內,享受著射精後的慵懶感覺。泉玉姬道:“老爺,對奴婢的身體滿意嗎?”
那賤人當捕頭時氣質凜然,讓人不敢冒犯,捕快服一脫就成瞭下賤婊子。看她的模樣,與其說她是賣力地刻意討好自己,還不如說是在外面裝捕快裝得太辛苦,在主人面前才脫下偽裝,露出她黑魔海禦姬奴的本性。
程宗揚一邊摸弄她乳頭銀鈴,一邊道:“天天裝捕快,一副正經模樣,我還以為你性冷淡呢,沒想到幹起來倒挺騷。”
“因為奴婢那時在六扇門總擔心露出破綻。其實奴婢在聖教學的都是怎麼服侍主人,今天終於被老爺開瞭苞,好幸福……”
程宗揚笑道:“黑魔海挺會挑的,新羅女人幹起來很過癮啊。”
“內也!”
泉玉姬用蜜穴磨弄他的陽具,殷勤地說:“奴婢就知道老爺不會殺我。”
“為什麼?”
“因為我們新羅女人是最好的!”
泉玉姬充滿自信地說:“我們新羅女人既漂亮又討人喜歡,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媽的,這自信滿滿的誇耀口氣聽起來真耳熟。程宗揚沒好氣地說:“又漂亮又聽話--你說的不是女人,那叫婊子!”
泉玉姬辯解道:“但也是最好的。”
程宗揚給氣笑瞭,最好的婊子很光彩嗎?
“還有,我們對主人忠誠而且順從,也是最好的。”
程宗揚揶揄道:“是對每個主人吧。每換一個新主人,你們都是又忠誠又順從。”
泉玉姬連忙道:“奴婢隻有一個主人!”
真夠賤的。如果不是還有事,老爺我非再幹你一次!程宗揚拔出被處子鮮血染紅的陽具,“過來,讓我看看你有多乖。”
“湊啊喲!”
泉玉姬跪下來張開小嘴,殷勤地舔舐起來。
“假的?”
敖潤大叫道:“我身上的傷是假的?這些血是假的?”
“你肯定是上當瞭!”
月霜面孔雪白,咬牙道:“那個混蛋最卑鄙狡詐!沒有一句話可信!”
敖潤氣急敗壞。”我大半個身子都掉到鬼門關裡!要不是程兄弟,這會兒早喝瞭孟婆湯!”
月霜堅持道:“泉捕頭不是壞人!姓程的不是好人!”
周圍人看隊長和副隊長吵架都不敢做聲。敖潤叫道:“我眼睜睜看著鄭老爺子被姓泉的殺死,難道我瞎瞭?老敖那會兒是砧板上的肉!他想殺我早就殺瞭,還費力把我救出來幹嘛?我跟你說,姓泉的先殺瞭鄭老爺子,接著又一劍一個把六扇門的三個兄弟都殺瞭……”
說著敖潤打瞭個哆嗦,“媽的,我老敖從沒見過那麼狠的女人。殺人就殺人吧,她還……”
敖潤咽瞭唾沫,“不瞞你們說,我老敖也算狠人,生吞炭團眉頭都不帶皺的,可當時我老敖心頭那個冰涼,差點兒尿褲子……”
眾人都沉默下來,過瞭半晌月霜道:“我不知道你見到是真是假。但他說的話,我一句也不會信!”
敖潤勉強打起精神,“不管怎麼說,咱們這個跟頭已經是栽瞭,這會兒趕緊走,接上山口的兄弟,咱們連夜離開廣陽!”
“我不走。”
月霜固執地說:“我要去見泉捕頭,把事情弄明白!”
敖潤又是著急又是上火,“別忘瞭咱們還帶著要緊東西!”
月霜眼睛一亮,“我知道瞭!那混蛋肯定是沖著我們的東西來的!”
“胡說!他怎麼會知道!”
馮源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看瞭看:“不就是一張紙嗎?上面彎彎曲曲,鬼知道畫的什麼符……”
敖潤和月霜異口同聲喝道:“收起來!”
馮源連忙把紙揣回懷裡陪笑道:“我小心著呢!睡覺都睜著一隻眼!”
敖潤呼瞭口氣,對月霜道:“你走不走?”
“不走!”
“你不走我走!我是隊長!”
敖潤瞪眼道:“老張!馮大法!叫上兄弟,咱們立刻回廣陽!”月霜站在原地。敖潤帶人走出幾步又跑回來,低聲道:“你就在這兒待著,哪兒都別去!我把兄弟們送回廣陽就回來找你。姑奶奶,算我求你瞭,就是想找死也等我一會兒,哥哥陪你一起去死,行不行?”
月霜把臉扭到一邊不去睬他。等眾人走遠,她才耗盡力氣,虛弱地跌坐在地。
腳步聲漸漸遠去,峽谷中安靜下來。月霜竭力催動真氣,一邊抵抗寒毒的發作,一邊咬緊牙關。那個該死的混賬不知道用瞭什麼卑鄙手段欺騙敖潤--絕不能這樣放過他!
氣血運行速度越來越慢,從背部開始,血液慢慢凝結,久違的刺痛感沿著血脈擴散,每延伸一點,身體的溫度就下降一點。很快,一層寒霜在衣服表面凝結出來,連發梢也凝出霜晶。
自從離開大草原,身上寒毒已有近半年時間沒有發作。月霜曾以為已經擺脫這糾纏自己多年的惡魔,誰知它還潛伏在自己體內。
從自己有記憶開始,體內寒毒就糾纏不去。師帥曾告訴自己,在她還是嬰兒時,有人在她背上拍瞭一掌,從此這種詭異寒毒就埋藏在血脈中,不時發作。以師帥之能也無法驅除,隻能在寒毒發作時,輸入真氣幫她緩解。
十餘年來,月霜吃過不計其數的藥物,卻沒有解除寒毒的威脅。每當寒毒發作都伴隨著無法言喻的苦楚。鮮血在血脈中凝結,像無數冰針帶來深入骨髓的刺痛感。
小時候月霜以為自己再長大一點、體質再強一點,寒毒就會消失。隨著年齡的增長,寒毒發作卻越來越強烈。
終於有一天,師帥停止輸入真氣。
“這是在飲鴆止渴。”
師帥那天的神情月霜還記得,她沒有見過師帥那樣充滿挫敗感。
“為什麼?”
“我每次助你打通血脈,所耗的真氣都被寒毒吸走一部分,當下次寒毒發作時就更加強烈。”
師帥道:“如果一開始沒有人幫你打通血脈,寒毒發作你隻會昏厥,雖然危險,但不會像現在一樣痛苦。”
“我會死嗎?”
王哲平凡面孔上露出笑容,“每個人都會死的,所以你不用害怕。”
“那我還能活多久?”
王哲沉默一會兒:“寒毒發作的時間是有規律的。從它發作時間推斷,大概會持續一百八十個月圓之夜。”
“那就是十五年,”月霜算瞭一下,“當我十七歲的時候,是不是寒毒就會消失?”
“不。”
王哲道:“它最後一次發作會強烈無比,足以令你身體的全部水分都凝結為冰,再也不會融化。”
“像冰雕一樣嗎?”
月霜打個寒噤,“那個人為什麼要打傷我?”
王哲揉瞭揉她的頭發:“我隻知道他是你父親的仇人,但不知道誰才有這樣歹毒的手段。”
“是他殺死我娘嗎?”
“是的。我來晚一步,隻救出你一個。”
師帥慈愛地說道:“我傳你的內功,不要再練瞭。”
“為什麼?”
月霜轉念一想,“它也會讓寒毒發作越來越強烈嗎?”
王哲點瞭點頭。
“不!我要練。”
月霜握住拳頭,“我才不要變成冰雕!我要在十七歲之前找到那個兇手,殺掉他!”
糾纏在血脈中的寒毒讓月霜倍受苦楚,為瞭修煉內功,她要比正常人多付出一倍的努力,才能得到別人一半收獲。所以得到王哲親傳,自幼修習的月霜直到離開大草原時,也隻有區區三級的修為。
沒有人知道月霜因為寒毒到底吃瞭多少苦。隻要能治愈寒毒、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她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可是那個混賬,自己隻想從他心頭采一點血,卻被他……
我要殺死他!
月霜在劇烈痛楚中咬緊嘴唇。
喝光他所有的血!
這是月霜失去意識前,腦海中唯一的念頭。
不知道過瞭多久,寒毒漸漸退去,手腳開始恢復知覺。月霜手指動瞭一下,慢慢睜開眼睛。衣服表面結瞭厚厚一層寒霜,發際的冷汗凝成冰晶,握在手中卻暖暖的,似乎體表溫度比冰還要低。看來有一天自己可能真會整個人化成一座冰雕。
一個細微鈴聲忽然響起,像跳躍一樣,瞬間移近丈許,在遠處巖石後停下。
月霜握住長劍,體內仍空蕩蕩的,真氣無法凝聚。
片刻後一個人影從巖石後冒出來,看到自己先是一愕,然後滿臉堆起笑容,搖手招呼道:“嗨!”
竟然是那個混賬!
程宗揚小心走近兩步,“怎麼就你自己?敖老大他們呢?”
月霜一言不發,握劍的手指關節捏得發白。她做夢都想追到這個混賬,把他碎屍萬段;這會兒他就在眼前,自己卻還要……擔心被他侵犯!
程宗揚見她不回答,隻好給自己找臺階下,“算瞭,隻要你沒事就好。喂,敖老大都跟你說瞭吧?你說這事……”
程宗揚搖頭嘆氣,“誰能想到六扇門裡會有黑魔海的奸細呢?”
月霜說話瞭,隻有一個字:“滾!”
“喂!月丫頭,我救瞭你一命,你還這麼兇?好吧好吧,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但也不能完全怪我吧?誰讓你給我服用那麼霸道的春藥呢?”
月霜咬牙道:“那不是春藥!”
“你有沒有一點人體知識啊?”
程宗揚理直氣壯地說道:“擴張血管,加快血液流動,造成人體某一部分充血--就算它本來是治心臟病的,照樣能當春藥賣!”
月霜氣恨地抬起手弩,程宗揚連忙去躲,卻發現她用瞭幾次力,甚至連弦都掛不上。
程宗揚心裡一軟。再怎麼說這丫頭是在這個世界第一個和自己有關系的,和初戀差不多。草原的星空、帳篷、青草的氣息,還有她身上處女的香氣……自己想忘也忘不瞭。
這會兒小美人兒靠著一塊大石頭坐在地上,帶著雪隼標記的黑色傭兵服扯開一處,隱約露出裡面的皮衣,雖然沒有皮甲堅硬厚實,但更輕便靈活。隻不過她精神看起來不大好,臉色像是大病一場、蒼白如紙,一縷發絲從臉側垂下,半掩著長長眉梢,上面結著細細白霜。
程宗揚恍然大悟。”你寒毒又發作瞭?”
月霜放棄拉弦,撿起一塊石頭朝他擲來。程宗揚伸手接住,果然石頭上一點力道都沒有。
“喂,我跟你說個事!”
程宗揚連忙道:“我遇到一個姑娘,身體癥狀跟你很像,好像比你還重。我發現有辦法治療,真的!”
月霜停下來,手指微微發抖。
“你別誤會啊,當然不是從心頭刺血那麼暴力,不過我給她治瞭一下,她感覺好多瞭,說身體裡面暖融融的,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
月霜沉默片刻,“怎麼治的?”
程宗揚表情變得古怪,“我發誓,我說的沒有一句假話!但你聽瞭別生氣啊。”
程宗揚咳瞭兩聲,“其實,我就是和她睡瞭一覺……”
一塊拳頭大的石頭迎面飛來。
“混賬!滿口謊話的卑鄙小人!我要殺瞭你,為……為鄭捕頭報仇!”
“喂!鄭捕頭是被姓泉的害死的!”
“我才不信!泉姐是六扇門的捕頭,怎麼會害死同僚!肯定是你這該死的無恥小人!”
程宗揚被石頭打得東躲西藏,忍不住大叫一聲,“新羅婊子!滾出來!”
一具苗條的白美肉體從巖石後出來。她長發挽起,腰肢間束著一條鮮紅衣帶,腰帶左側掛著一柄長劍,右側懸著一面六扇門銅牌,但她身上隻有一條衣帶,除此之外就是光溜溜的玉體。
她鼻間戴著銀環,臉側掛著細鏈,兩團高聳雪乳沉甸甸地晃動,乳頭銀鈴一墜一墜,雪白大腿間隱約能看到鮮血的痕跡。
月霜臉頓時脹得通紅,朝程宗揚瞪眼道:“卑鄙!”
程宗揚兩眼冒火,大叫道:“我幹!你怎麼光著出來瞭!快把衣物披上!”
“湊啊喲!”
那女子清脆地答應一聲,打開手中提的衣衫披在赤裸胴體上,卻是一件紅色滾邊的捕快服。
那件捕快服比一般上衣略長,寬松下擺正好遮住圓翹雪臀。剪裁合體的黑衣貼在她凸凹玲瓏的玉體上,雖然掩住赤裸肌膚,卻將身體優美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泉玉姬一直戴著面紗。月霜怔瞭一會兒才認出這張略顯陌生的面孔,失聲道:“泉姐!”
程宗揚道:“看不出來吧?其實她是壞人!你不相信我,讓她自己說!”
“湊啊喲!”
泉玉姬毫不遲疑地說道:“奴婢是黑魔海的禦姬奴,十年前加入六扇門。因為屢破大案,積累功勞升至捕頭。這次奉命將六扇門在廣陽的人手一網打盡,殺死鄭九鷹等人。本來還要全殲雪隼傭兵團的人,但被英明神武的老爺識破,沒有得逞。”
說著泉玉姬屈膝跪下,嘆聲道:“奴婢見過老爺!”
她朝著程宗揚伏下身子,蔽體的捕快服向上滑去,渾圓雪臀正對月霜裸露出來,白生生的臀肉並在一起,能看到臀肉間殷紅的血跡。
月霜怔怔道:“你……受傷瞭?”
泉玉姬道:“奴婢剛被老爺采瞭花。就在前面的石頭上,老爺用大肉棒給奴婢開瞭苞。老爺的大肉棒好厲害,奴婢流瞭好多血,連石頭都染紅瞭……”
程宗揚尷尬地嚷道:“你有病啊!連這都說!”
“被老爺采花是奴婢的榮耀……”
“閉嘴!”
泉玉姬乖乖閉嘴。程宗揚訕訕道:“她是新羅人,跟咱們不一樣,被人騎瞭還覺得主人很強,然後想那麼強的主人來騎自己,就覺得自己挺光榮。”
泉玉姬莫名其妙地說:“難道不可以嗎?”
程宗揚無奈地說:“看到瞭吧?月丫頭,要不是我,你和敖老大早就被她給騙瞭。”
月霜咬緊牙關,然後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這你都不信?”
程宗揚叫道:“我信用有那麼差嗎?”
“她跟你是一夥的,當然會向著你這個卑鄙小人!”
“我不跟你廢話瞭!看你身上的霜,不怕凍死啊!”
程宗揚說著走過去。
“別過來!”
月霜一把拔出長劍。
“哈!”
程宗揚叉腰叫道:“告訴你,我早就神功大成,無敵天下瞭!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我嗎?”
月霜長劍一橫勒在自己頸中,咬牙道:“你不滾,我就死給你看!”
小美人兒雖然連握劍都吃力,目光卻無比堅毅;劍鋒貼著雪白玉頸,讓人無法懷疑她的堅決。
程宗揚往後退瞭一步,愣瞭一會兒指著她叫道:“要不是我答應師帥要照顧你,我才不管你死活呢!算你狠!凍死活該!”
程宗揚轉身就走,一邊放出真氣在竅陰穴的魂影狠幹一記,氣道:“賤貨!還不快滾!”
“湊啊嗽!”
泉玉姬搖晃著屁股爬起來,掠過巖石。
程宗揚停下腳步,回頭道:“喂,你小心點,黑魔海的人已經盯上你。師帥不在瞭,你去江州找星月湖的人吧。他們是你父親的舊部,師帥遇難之後就一直在找你。”
月霜咬牙道:“你還有什麼奸計,盡管施出來!”
“操!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