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與太湖盟和翻江會控制的水路有關。”
泉玉姬道:“仙姬交代的事,向來不允許我們問緣故的。隻命令奴婢以六扇門名義沿途追蹤,必要時可以殺一、兩個人立威,逼得他們走投無路。”
泉玉姬道:“泉奴奉命一直追到建康,忽然接到仙姬的命令,說星月湖八駿的玄騏現身,命我拋開一切查證此事。但奴婢剛著手,那位少陵侯府的小侯爺便離開建康,遠赴江州。”
程宗揚暗叫一聲好險。泉玉姬隻晚瞭一步,接到命令時蕭遙逸已經搶先攤牌。
泉玉姬追查無果,轉而利用芝娘畫舫被劫的案子,探查當日玄武湖一戰另一個參與者雲傢的虛實,因此才有闖入席間詢問雲丹琉的舉動。她公然上門,以公事公辦的態度查問雲丹琉當天情形,反而沒有人起疑。
蕭氏父子的突然出手打亂黑魔海全盤計劃,主持此事的劍玉姬見局勢已經無法挽回,立即撤出人手。與此同時,一邊利用六扇門的追捕逼迫遊雍,一邊向三寇拋出誘餌。結果六扇門派出的高手被一網打盡,三寇加入黑魔海,順便還重創雪隼傭兵團。
如果不是自己這個冒牌貨,泉玉姬大可以編個理由塞搪此事,然後回長安述職,繼續當她的六扇門捕頭。黑魔海一無所失卻一石三鳥,坐收實利。這種手段稱得上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劍玉姬……劍玉姬……程宗揚明白過來,為什麼連謝藝這種高明人物也中瞭她的計策,客死異鄉。這女人的心術和手段實在太可怕瞭。
“那幾個捕快中毒也是你做的手腳瞭?”
泉玉姬毫不隱隔地說道:“鄭九鷹在六扇門多年,平常手段瞞不過他。所以我先在他們的茶水中放入半葉蓮。半葉蓮無毒無味,常人喝下也沒有關系。還有一種天心沙同樣無毒無味,我放在敖潤帶的食物中。那幾名捕快喝過茶水又吃過食物,兩種無毒藥物相融並不致命,但會使人在一個時辰內丹田受制,無法運用真氣。若非如此也瞞不過鄭九鷹。”
敖潤這個跟頭栽得一點都不冤……程宗揚捏瞭捏女捕頭臉頰,“喲西!喲西!真聰明!”
泉玉姬柔聲道:“多謝主人誇獎。”
程宗揚幹咳一聲,“你什麼時候入黑魔海?”
“奴婢七歲被收入教中,後來隨父母遷至長安,奉命加入六扇門。到現在已經十三年瞭。”
黑魔海手伸得夠遠。十三年前,那麼是被嶽帥剿滅之後不久,他們在六朝受挫轉而進入新羅,暗中發展自己勢力。
“你在教裡是什麼身份?”
“奴婢是教中的禦姬奴。”
泉玉姬道:“禦姬奴都是自幼培養,以處女身送給教內立有大功的主人使用。”
程宗揚心裡一動,這賤人還是處女?
泉玉姬遲疑一下,低聲道:“奴婢有件重要事情要稟告主人。”
“什麼事?”
“雪隼傭兵團有個女人名叫月霜,曾經在六扇門待過一段時間,與奴婢結識。奴婢得知,她以前追隨王大將軍在左武軍團;王大將軍兵敗身死,她投奔衛公李藥師。奴婢猜測,她身份可能與嶽賊有關。”
嶽賊?姓嶽的名號還真多。程宗揚裝出一無所知的樣子:“那個拿劍的女人嗎?喲西!很漂亮!”
泉玉姬輕笑道:“奴婢從沒見過月小賤人那麼生氣。小賤人說主人是采花的淫賊,不知道主人得手沒有?”
程宗揚冷哼一聲,心神卻飛到那個大草原的夜晚。這麼久沒見,不知道月丫頭又發育沒有……
泉玉姬乖巧地說道:“嶽賊是聖教死敵,雖然已遇天譴死在風波亭,但教主曾經立誓,絕不放過嶽賊任何一個後人。月小賤人一行如今被困在峰上,隻要擒下她便是大功一件。”
程宗揚意識到她沒有提及小紫,不知是因為黑魔海對殤侯頗有忌憚,還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小紫已經離開南荒,以為她仍受殤侯庇護。”你準備怎麼擒住那個小賤人?”
泉玉姬道:“瓠山孤峰奴婢已經看過,四面都是絕壁,隻有一條藤橋與外界相連。現在藤橋已斷,月小賤人被困在峰上,隻能冒險攀援絕壁,要花費二、三個時辰才能從峰上下來。孤峰下面是條峽谷,隻有一處出口,到時主人隻要守住谷口就能讓她自投羅網。”
這下可麻煩瞭。月丫頭累死累活爬下山,結果一頭鉆到圈套裡。隻一個泉玉姬,那些傭兵全加起來也未必是她的對手,何況還有譚英、馬雄他們。更麻煩的是,即使自己告訴月丫頭,她也不信啊。自己和泉玉姬之間,恐怕那丫頭隻會相信後者。
泉玉姬柔聲道:“那小賤人如果真是嶽賊之女,主人莫說采瞭她的花,就是手段再猛烈十倍,教主也不會怪罪的。”
她唇角微微挑起,微笑道:“上忍從東瀛來,聽說東瀛人對女人有些特別手段……”
程宗揚獰笑兩聲,摸著她的下巴道:“你不怕我用在你身上嗎?”
泉玉姬恭恭敬敬說道:“主人蒙仙姬青睞,又得到教主親傳,可見主人在教中地位。能服侍上忍是奴婢之福。”
怪不得這賤人前倨後恭,原來是以為跟著自己這個被教主和劍玉姬同時看中的上忍大有前途,連魂丹也獻出來。不過以那位仙姬的心計,肯定不會平白送出這份大禮。
程宗揚道:“教裡的禦姬奴很多嗎?為什麼讓你來當我的奴婢呢?”
“仙姬見過另一位飛鳥上忍的忍術,對上忍分外器重。因為泉奴是新羅裔,又是六扇門的人,所以才指派奴婢伺候上忍。”
“是嗎?”
泉玉姬美麗面孔露出一個柔媚笑容,嬌聲道:“仙姬說,主人是東瀛來的上忍,與新羅是世仇,最喜歡幹的就是新羅女人。上忍又是采花的行傢,奴婢在長安破獲好幾起采花案才當上捕頭。如果奴婢這個六扇門的女捕頭被上忍采花,又給上忍當奴婢使喚,上忍一定會很高興。”
程宗揚心頭一陣亂跳。劍玉姬算得真精細。如果自己真是飛鳥熊藏那廝,能幹到世仇的女人,采到這個六扇門漂亮女捕頭的花,這會兒早就樂翻。
看著泉玉姬姣美面容,程宗揚不由大流口水。這塊主動送上門來的美肉不狠狠咬一口,實在太對不起劍玉姬的一片好意。但另一邊月霜和敖潤還等著自己救命,自己如果隻顧著占這種不要錢的便宜,也太禽獸瞭!
程宗揚盤算著,腦中驀然生出一個念頭……
程宗揚冷哼一聲,“還有一個時辰時間。骯臟的女人!給你一刻鐘,把自己收拾幹凈!抓到那個女人之前,本供奉要好好懲罰你這個六扇門捕快!”
泉玉姬俯下身,額頭貼在地上,“哈依!”
院中彌漫血腥氣,遠遠能看到幾名捕快屍體收攏到一處。程宗揚臉色陰沉,這個女人眼也不眨就冷冰冰刺死自己的同僚,那分鐵石心腸和毒辣比起蘇妲己相差無幾。
小廟已經廢棄多年,兩邊廟舍大都傾頹,雜草叢生。對面的廂房裡,遊嬋側身坐在一邊,望著緊閉雙眼的遊雍,神情黯淡。
程宗揚道:“遊兄怎麼樣?”
遊嬋搖瞭搖頭,眼圈微微發紅。
“譚兄和馬兄呢?”
“他們往山崖下取東西去瞭。”
程宗揚松口氣。遊雍受傷,譚英和馬雄去取贓物,隻要支開遊嬋,自己就好辦瞭。
程宗揚道:“遊大哥是被那個賤人打傷的吧?”
遊嬋面露怒色,咬牙道:“那賤人好辣的手!”
程宗揚用上忍口氣獰笑一聲,“仙姬送給我的女奴就是姓泉的捕頭。”
遊嬋一怔。
“她太囂張瞭,我不喜歡。”
程宗揚嚴肅地說:“但她現在是我的女奴,想怎麼收拾都可以。你明白瞭?”
遊嬋愕然道:“飛鳥大爺……”
程宗揚煽風點火:“她明知道仙姬想收服你大哥還下這麼重的手,實在太過分瞭!遊掌櫃難道不想教訓教訓她?”
遊雍心脈重創,命懸一線,遊嬋心裡早已恨極這個女人,隻是她不清楚泉玉姬在教裡的身份。如果比自己高,即便遊雍重傷身死,她也隻能嚇下這口氣。此時聽到上忍這樣說,遊嬋遲疑道:“可她是飛鳥大爺的女人……”
“不過是個女奴,有什麼瞭不起的?看你眼睛都哭紅瞭……好瞭,我就讓她給你出氣。”
遊嬋小心道:“大爺想怎麼做?”
“我們東藏不喜歡傲慢的女人,你去教訓她,讓她不要那麼囂張。她若敢反抗就說是我的命令。”
遊嬋眼中露出一絲感激,“上忍對奴婢這麼好……”
程宗揚心裡嘀咕:好什麼啊,有你纏住泉玉姬,我在外面也好做點手腳。
遊嬋忽然抬起頭,飛快地在他臉上親瞭一口,“奴婢知道上忍是東瀛人,就喜歡這種調調……”
說著她飛瞭個媚眼,“飛鳥大爺放心好瞭,奴婢會仔細調教那賤人,讓大爺好好受用。”
大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啊……程宗揚心裡苦笑,臉上露出好色表情,“你知道就好。”
遊嬋一笑,興致滿滿地去找泉玉姬的黴頭。程宗揚趁機溜出去,找到穴道被封的敖潤。
敖潤剛醒過來,見到程宗揚立刻惡狠狠地大呸一口。”我幹你娘的狗賊混賬王八蛋!我真他娘的瞎瞭眼!沒瞧出你的牛黃狗寶!有種你砍瞭敖爺!敖爺皺一皺眉頭就不是你親爹!唔唔……”
“歇歇吧你!”
程宗揚捂住敖潤的臭嘴,試著按瞭按他的穴道。
敖潤被鄭九鷹封瞭穴道,看得出鄭九鷹是個厚道人,下手很有分寸,要解開並不難。
程宗揚一邊緩緩送入真氣,一邊貼在他耳邊道:“你要不想害死我,就老老實實別做聲。仔細聽我說……”
敖潤一邊聽,一邊眼睛越睜越大,幾乎把眼珠子瞪出來,最後猛地一點頭。
因為擔心點火會引起月霜等人的警覺,那些捕快和傭兵的屍體被扔成一堆,準備等剩下的人一網打盡之後再焚屍滅跡。看著鄭九鷹血肉模糊的屍身,程宗揚心裡念瞭聲:阿彌佗佛,菩薩保佑。
敖潤穴道滯留的勁氣慢慢松開,經絡逐漸變得通暢。程宗揚低聲道:“說好瞭。敖爺再堅持一會。”
程宗揚松開手,敖潤仍躺在地上,隻不過那張鐵弓被摘下來放在他手中。
廟舍門板早已朽壞,程宗揚剛到門口,一個生硬女聲便說道:“主人,你回來瞭。”
隻一會兒工夫,破陋的廟舍已經打理得一塵不染。除去面紗的女捕換瞭一身嶄新的捕快制服,她長發挽起用一根簪子簪著,順從跪在地上,伏首貼耳,展露出胴體優美的曲線。簪尾一顆指尖大的碧玉珠子在她髻上一晃一晃,看起來平添幾分嫵媚。
遊嬋抱著手臂站在一邊,冷冷道:“叫老爺。我剛才說的,你記住瞭嗎?”
泉玉姬揚起面孔,微笑道:“奴婢知道,老爺是東瀛來的,有什麼和平常人不一樣的嗜好,做奴婢的也要乖乖奉迎。”
“真乖。”
遊嬋拉長聲音道:“泉捕頭,我們來玩個遊戲。”
“是!請吩咐。”
“泉捕頭是新羅的女捕快,正在辦一起采花案,結果失手被東瀛來的上忍擒住。”
遊嬋笑吟吟道:“泉捕頭看起來正氣凜然,其實是個怕死鬼,為瞭保命,主動讓上忍采花,而且給上忍當瞭奴婢,為瞭活下去什麼都肯做。”
泉玉姬點頭道:“是。”
遊嬋道:“用新羅語說。”
“湊啊喲。”
遊嬋看瞭程宗揚一眼。程宗揚算著時間,臉上露出好色捧笑,“先封住她的穴道。”
泉玉姬聽話地站起身,被遊嬋用重手封住胸腹的幾處要穴,一身功力都被制住。
遊嬋收回手指,接著握拳打在她腹上;勁力被制的泉玉姬痛叫一聲,捂著小腹跪倒地上。
遊嬋收起笑容,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罵道:“臭捕快!還囂張嗎?”
“米呀內……”
女捕快說完又用華語重復道:“對不起!”
遊嬋拔出尖刀貼在女捕快頸中。泉玉姬張大眼睛,驚叫道:“哈集馬--不要啊……去開殘庫殘尤其達!隻要能保住性命,新羅的女捕快什麼都肯做!”
“真是個賤人!”
遊嬋嘲諷道:“讓東瀛來的上忍采你的花也肯嗎?”
“湊撕麼呢達!我願意!”
這賤人裝得還真像……程宗揚抱著手臂,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女捕快胸前。隨著她急促呼吸,兩團高聳美乳在嶄新的捕快服內跳動著,似乎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遊嬋看到他的眼神,扯住泉玉姬衣領往兩邊一分。泉玉姬玄黑色捕快服從腋下綻開,被扯到肩後,露出白生生的肉體。果然她捕快服裡光溜溜的,兩團豐挺雪乳聳翹著,乳尖撐起捕快服搖搖欲墜的紅色滾邊,從衣襟中微微露出一片紅嫩乳暈。
這賤人身材夠火辣,看著她胴體半裸,程宗揚不由腹下一陣火熱,暗道如果真有這個奴婢也不錯。
忽然間腦中想起旁邊的另一個女捕快,程宗揚心跳停瞭一下。這賤人隻是在玩一個討好主人的遊戲,她的同僚卻寧可死在她劍下。想到她冷冰冰刺死自己同僚的狠辣手段,程宗揚那點念頭立刻拋到九霄雲外。對自己朝夕相處的同僚都能下此狠手,這賤人比卓婊子還可怕、可惡。把她當奴婢還不如養條蛇。
“下賤的女人!”
程宗揚伸出手,抓住她一邊豐潤的乳房用力捏瞭幾把,然後扯到衣外。
女捕頭雙手握住衣襟,主動拉開衣物將雪白雙乳裸露出來,用力挺起胸乳,咬著舌頭道:“從噶因咖!尊敬的老爺!請玩弄新羅女人漂亮的奶子。”
兩團富有彈性的肉團在手中抖動,沉甸甸地充滿誘人的肉感。程宗揚屏住呼吸,心底的沖動越來越強烈。
再這麼下去自己忍不住提槍上馬,那就耽誤大事瞭。這會兒離藤橋斷裂已一個多時辰,月霜一個時辰之內會從峰上下來。到時她可能直接來尋鄭九鷹和泉玉姬這兩名六扇門的捕頭。自己要做的是控制好局勢,趕在此前告訴她真相。
程宗揚強忍沖動,極力克制著松開雙手,用東瀛人口氣道:“艘嘎!鼻環在哪裡!”
遊嬋笑道:“這個新羅賤人自己帶著呢。還不去拿?”
“湊啊喲!”
女捕快爬起來,晃動著雪白乳房小跑到土炕前邊,從換下的衣物中翻出幾件小東西,然後跑回來跪在主人面前,雙手捧起。手中是一個銀制的雙套環,兩隻精巧小鈴,還有一條細細的銀鏈。
鼻環、細鏈自己知道用處,那兩隻小鈴……程宗揚懷疑地想,不會是乳鈴吧?
這賤人帶的東西還真齊全,不過沒看到她乳頭穿過孔啊?
遊嬋拿起銀環朝泉玉姬晃瞭晃。女捕快順從地揚起臉,露出鼻側小孔,讓她給自己戴上鼻環。遊嬋一邊穿過她的鼻孔,一邊道:“臭捕快,那兩隻鈴是做什麼的?”
“是新羅女人戴在乳頭的鈴鐺。”
女捕快托起一團雪乳,手指撥開乳頭。程宗揚這才看見她紅嫩乳頭上有一個細細的小孔,似乎一直沒有用過。
自己還沒玩過乳鈴,反正不是自己的女人,用不著心痛,不玩玩太可惜瞭。
程宗揚拿起銀鈴,看到鈴上有一個精巧的卡扣,上面的銀針可以卡進扣內固定。
“喲西!”
程宗揚拽住女捕快的乳頭捏瞭捏。她乳頭還是處女的紅嫩色澤,捏在指間有種柔韌感。
泉玉姬高高挺起雙乳,程宗揚把乳頭捏得扁扁的,用力拽長,然後將細針對著乳頭小孔塞瞭進去。銀鈴在手中發出細碎響聲,泉玉姬皺起眉,露出痛楚表情。
銀色細針從紅嫩乳頭一側刺入,片刻後從乳頭另一側露出,中間被乳頭擋住。
“卡”的一聲輕響,細針卡在扣內。
“古嗎樸思密達!”
女捕快忍著疼痛大聲說:“謝謝老爺。”
遊嬋笑道:“還有一個呢。”
程宗揚抓住泉玉姬另一團乳房,在她乳頭掛上銀鈴。泉玉姬兩隻乳頭一邊一個,各戴瞭一隻鈴鐺,她兩乳高聳,乳頭翹起,銀鈴懸在乳頭下,在乳暈上輕輕晃動。
“快一點!”
“湊啊喲!”
泉玉姬揚起頭,那條銀鏈系在她鼻間銀環上,被遊嬋牽著在地上爬行。
她高聳雪乳在胸前搖晃,掛在乳頭上的鈴鐺一晃一晃,“叮鈴叮鈴……”
不斷發出悅耳鈴聲。
遊嬋收緊銀鏈,把她秀挺的玉鼻扯得變形,一面嘲笑道:“真淫賤!新羅的女捕快穿著鼻環,戴著乳鈴被人玩。痛不痛啊?”
“捆擦那有!”
泉玉姬嬌聲道:“沒有關系!”
遊嬋晃瞭晃鏈子,“把褲子脫掉吧。”
“湊啊喲!湊啊喲!”
女捕快跪在地上連聲答應,一邊解開衣帶,把褲子褪到臀下露出雪白圓臀。
程宗揚愣瞭一下。這賤人竟然穿著一條薄如蟬翼的黑絲內褲。
“這麼薄的絹絲……”
遊嬋笑吟吟扯瞭一把,頓時失聲道:“這是什麼?”
“尼博!”
女捕快道:“漂亮的內褲。”
如果自己沒認錯,那是自己作坊的產品。作坊的霓龍絲衣沒有流出多少,不知道這賤人從哪裡弄到一條。這會兒雪滑圓潤的白屁股配著黑色丁字褲,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淫興大發。
遊嬋眼睛亮瞭起來。類似的薄絹雖然少見但並不稀奇,難得的是這種絲的質地和彈性。出於女性直覺,她同樣看出這種妖冶內衣會給男人帶來多麼強烈的誘惑。
“這麼薄,是妓女穿的吧?”
“格瞭的撕麼呢達!你說的對,新羅女捕快的屁股上穿著妓女的內褲。”
說著她昂著頭,抬起屁股,讓老爺觀賞她誘人的情趣內褲。
“臭捕快!把你淫賤的屁股露出來!”
“湊啊喲!”
女捕快扭動屁股,把絲織內褲剝到膝間。
程宗揚正待觀賞她誘人春光,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弓弦震動的鳴響,接著馬雄一聲慘叫。
這一刻程宗揚已經等瞭很久,可來的時候恨不得給敖潤一刀。你就再等一會兒,讓我看一眼不行啊!
泉玉姬比遊嬋反應更快,“傭兵團!”
手臂在地上一撐想躍起身,但她穴道被封、真氣受制,身子一閃又跌倒在地。
機會來瞭!
程宗揚一把握住匕首。泉賤人用她的身份瞞過眾人,把六扇門和雪隼傭兵團一網打盡;自己的計劃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利用自己假冒的身份讓黑魔海的人失去警覺。
敖潤用鐵弓偷襲得手,聽叫聲,這一箭馬雄縱然不死也是重傷。眼下泉玉姬受制,遊雍昏迷,剩下譚英、遊嬋,自己與敖潤聯手對付他們兩個並非難事。
不過自己第一個要殺的還是泉玉姬!這個女人太危險瞭。雖然她主動獻出魂丹,搖著屁股喊自己老爺,不過有蘇妲己和卓雲君的前車之鑒,自己如果再心軟也太不長記性。
雖然殺瞭她很可惜,但不殺就很可怕瞭。
程宗揚剛握住匕首,臉上駭然變色。泉玉姬伏在地上咳出一口鮮血,然後腰肢一挺,已經沖開被封的穴道。她抿緊紅唇,臉上淫媚表情消失無蹤,變得冷峻異常,“馬雄死瞭。”
與此同時,一絲森冷死氣從太陽穴透入,證實她的判斷。程宗揚握住匕首退後一步,色厲內茬地吼道:“八格野鹿!”
遊嬋驚慌地退到角落裡,“是誰?”
“姓敖的。”
泉玉姬冷冷道:“有人幫他解穴。”
說著她看瞭程宗揚一眼,突然間像意識到什麼一樣,臉色大變,連冷冰冰的唇角也顫抖起來。
程宗揚一股真氣遊至竅陰穴,鎖住淡淡的魂影,隻等她喊叫出來就全力出手,給她來一個魂飛魄散。
泉玉姬目光僵硬,頸中汗津津滲出冷汗,忽然她跪下來伏身道:“奴婢聽從老爺吩咐。”
遊嬋聽著外面動靜,全沒註意到兩人神情間的異樣。
程宗揚盯住泉玉姬,那股真氣絲毫不敢放松,過瞭會兒道:“出去看看!”
馬雄倒在廟後的林裡,手邊扔著一隻裝滿金銀珠寶的包裹。他胸口中瞭一箭,箭鏃從背後透出,硬生生射出半尺,可見敖潤這一箭力道之強。
譚英伏在樹後,臉上肌肉微微抽搐。見到戴著面紗的泉玉姬出來,他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瞭一步,顯示出對這位女捕頭本能的畏懼。
“是那個使弓的傭兵!我剛離開,馬老三就中瞭箭。人往那邊跑瞭!”
譚英聲音嘶啞,表情像驚弓之鳥一樣不安。
“遊掌櫃,你去照顧雙龍頭。”
程宗揚道:“譚盟主、泉捕頭,我們一起去追!”
譚英眼睛飛快地眨著,“颼”的彈出鋼爪朝後退去,嘶聲道:“遊老大傷在你們手裡,馬老三死得不明不白!譚某加入黑魔海是為瞭保命,不是賣命來的!”
“膽敢叛教!”
程宗揚一擺手,“殺瞭他。”
遊嬋驚恐地張大眼睛,看著泉玉姬提劍向譚英走去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三寇隻剩下譚英自己,他又掛過彩,這會兒看著泉玉姬逼來,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怪叫一聲轉身逃開。泉玉姬飛身向前,長劍一挑,譚英頸後迸出長長的血跡,無頭屍身又跑出幾步才頹然倒地。
泉玉姬提劍回來,她殺死自己同僚像捏死一隻螞蟻,這會兒目光卻不禁隱隱發抖。
程宗揚對譚英看也不看一眼,小心與泉玉姬保持著丈許的距離,然後對遊嬋說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和泉捕頭去追傭兵團剩下的人。”
遊嬋腿幾乎軟瞭,扶著墻不敢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