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生的雞巴畢竟纖細,在渡過十幾秒的滯澀期後,轉眼便進入瞭正軌。隻見他左腳支撐在地,右腳則踏著沙發,采用居高臨下的狗操式,肥軀前後聳動,看起來居然比插穴還要順滑,這絕對是我見過最順利的開肛,隻能說二人實乃天作之合,一個肉棒細小,一個菊門彈性好,然而直到這個歲數才完成肛交,不得不說是人生一大遺憾啊!
??呂雲生操得興起,滿臉肥肉亂顫,眉梢眼角掛著油膩而猥瑣的笑容,而他胯下的孫玉玲也不遑多讓。之前還扭扭捏捏的喊疼,這會兒卻早已滿嘴的“嗯嗯啊啊”,雞巴每次操入時,她都會長籲一口氣,待肉棒停穩,菊門便猶如收緊的拳頭,死死攥住肉棒根部,好像生怕它會跑掉似的。
??孫玉玲欲仙欲死的表情,看得我亦是春潮湧動,相對於抽插陰道,雞巴在肛門裡的攪動顯得更加雄壯有力、震懾人心,每一次她緊鎖的眉頭之下,都是暢快無比的淫笑。
直到此時我才真切的體味到,原來肛交這麼爽呀,怪不得徐中軍總是在操到激動時撫弄我的菊門,怪不得AV裡那些被插後庭的女人一個個都是淫叫震天。
思緒及此,我下意識的伸出食指,然後緩緩滑向自己的臀溝,用指甲輕輕刮蹭起瞭肛門處的褶皺,每撥弄一下,都激得我嘴裡嘶嘶作響,彷佛三伏天滑過嘴角的冰棍,那感覺當真如沐春風,周身舒暢。
就在我精神恍惚之際,張穎一個箭步朝我沖來,把我的手腕撥到一邊,繼而用她修長的小指指甲毫不留情的刺入瞭我細癢的肛門,同時嘴裡嬌聲笑道:“別急啊妹子,來,讓姐姐幫你!”
等我反應過來時,指甲已鉆進去一半瞭,我強忍著肛門口傳來的陣陣酸爽和麻癢,雙手按著自己的屁股朝前躲避,可是腳下拌蒜,身子竟不由自主的朝何斌摔去。
何斌見狀,趕忙伸手來扶,我亦輕呼著抱緊瞭他的大腿,等身子停住後我才發現,自己正蜷縮在何斌的胯下,那根肥壯如呂雲生體型的肉棍被我的乳房緊緊夾住,其中的一個乳頭剛巧嵌在馬眼裡,那場景,活像個認真吃奶的胖嬰兒。
何斌挺瞭挺“胖嬰兒”,然後將我扶起,指著雞巴,一臉猴急的笑道:“之貽,它現在不想吃鮮奶,隻想吃‘鮑魚’。趕緊吧,咱那遊戲還得進行啊!”
我緩緩抬起屁股,一邊用臀溝摩擦著肉棒,一邊沖著張穎嗔道:“穎姐,數你最壞瞭,本來還想著讓你先來呢,現在我改主意瞭,哼!”
說罷我伸手入胯,扶正何斌的粗雞巴,上面還殘留著孫玉玲的淫水,摸起來粘粘的甚是滑膩,我快速擼動瞭兩下後,便沉腰落臀、肉唇外擴,將整條“鮑魚”都獻給瞭嗷嗷待哺的饑餓肉棍。
臀腹相交的剎那,隻聽“呲熘”一聲,激起漫天淫水,我肉穴裡的激爽也跟著沖天而起,興奮之餘,剛喊出口的浪叫卻被口水噎住,喉嚨裡一癢,不由得勐烈咳嗽起來,“啊……咳咳……呃……咳咳……好……咳咳……”,不知道的還以為喝水嗆到到瞭呢。
張穎見狀樂得前仰後合,笑嚷道:“哎呦,妹子,你明明是下面的‘嘴’嗆到瞭,為啥上面的嘴咳嗽啊!哈哈!”
我被她一氣,咳得更厲害瞭。小穴裡明明很爽,可是我卻用“咳咳”取代瞭“啊啊”的爽叫,這場面還真有種既奇妙又搞笑的氛圍。
我直咳瞭半分鐘方才停歇,然後用手輕撫前胸,白瞭張穎一眼道:“穎姐,你不要太……太得意,待會兒讓你兩張‘嘴’都嗆到,想咳都不瞭!”
張穎側瞭側身子,故意抬起半邊屁股,手指著明顯開過肛的屁眼,嬌聲道:“我不怕,因為姐姐有三張‘嘴’,嘻嘻!”
何斌下巴墊著我的奶子,接口道:“先別鬥嘴啦,二位,領導現在火氣很大,趕緊給我好好降火!”他的語氣雖然平澹,但話裡卻自有一股威嚴,張穎聽後馬上坐直身子,並朝何斌拋瞭個媚眼。
而我也獻媚似的用乳頭剮蹭著他的嘴唇,像母親給孩子喂奶一般,然後又對張穎說道:“穎姐,呂廳現在爽得已經不識數瞭,就由你來數吧,可不許耍賴哦!”
她撫摸著我屁股,催道:“哎呀,放心,快開始吧,小母馬,駕!駕!”話音未落,便勐然抽瞭我兩下。
我果真就像頭發情的母馬一般,纖腰一挺,帶著騷臀瘋狂起落、放肆騎行,積壓瞭半晌的肉欲終於得到釋放,轉眼間,就來到瞭十五下。
雖然次數不多,但由於是比賽,不由得激發我的競爭天性,所以此時每次抽送都如重炮落地,“轟隆”、“啪啪”之聲不絕於耳,間或低頭一瞧,隻見我倆性器結合處早已一片狼藉,漆黑的陰毛被染得白花花、明晃晃的,彷佛鋪瞭一層水銀。兩片褶皺的厚陰唇大大的外翻著,上面亦是淫水淋漓,黑白相間的肉棒穿梭其間,猶如在吃奶油巧克力冰棒的少女。
我怔怔的望著這淫靡的畫面,心底居然泛起一絲羞赧,因為不知怎地,我的思緒竟跳回瞭昨日的課堂,其時我正給學生講徐志摩,黑板上寫著那首: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裡有蜜甜的憂愁-沙揚娜拉!
講臺上的我溫柔知性,優雅睿智,舉手投足間仍保有學生時期的嬌羞。可是,這個嬌羞的老師24小時後,就從水蓮花變成瞭“水性楊花”,我的眼前彷佛又聚滿瞭數十名學生,他們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奶油般的交媾處,還有個同學似乎在問:“老師,你的表情裡可隻有蜜甜,沒有憂愁啊?”
我無法回答它的的問題,隻有用瘋狂的浪叫來化解內心的尷尬,“啊啊……哦哦……何廳……你……你的雞巴好厲害……哦……脹死瞭……”
何斌聞聲立馬將我抱得更緊瞭,騷穴裡雞巴又脹大瞭一圈,圓粗的龜頭激烈顫抖,刮得陰道壁又麻又癢,讓我倍感舒適。
何斌的雞巴雖長度稍欠,但好在粗度驚人,帶給我的那種飽滿充實的感覺,居然比徐中軍的雞巴還要強烈些許。別人的肉棒都是在長和粗兩個維度上膨脹,可他的卻隻往橫向發展,抽插瞭小半天,龜頭始終隻在離肉穴敏感點幾公分的地方徘徊打轉,我數次勐烈下墜,也是希望能在深入幾許,但都無功而返。
按理說這樣是不能帶來太多快感的,然而怎奈此人的肉棒實在太粗,每次套弄的時候,淫穴口的嫩肉都向外瘋狂拉扯,一公分,兩公分,三公分,整個肉洞就像是擴張的黑洞一般,越脹越大,尤其是和陰蒂連接處的肉縫,被撐得殷紅如血,本應圓嘟嘟的陰蒂也被壓迫成瞭橢圓形,隨之而來的,便是淫穴口周圍肌膚的敏感度迅速飆升。
此時,我已來不及顧念陰道深處的饑渴,因為光是陰唇兩側巨大的腫脹感就已讓我萬分享受和陶醉。
難怪我記得有本書裡曾說:“男性性器官的關鍵不在長度而在維度,能否給女性陰道帶來飽滿的緊實感才是最重要的。”隻因以前徐中軍的性器過於強悍霸道,尤其是長度鶴立雞群,每次都讓我在深度上欲仙欲死,以至於我竟不知,原來陰道在寬度上也可以這樣舒爽。
所以,當我女上位抽插到第十五下的時候,連大腿根部被鼓脹得酥麻不已,結果一口氣沒喘勻,身子一軟,剛要抬起的屁股就又墜瞭下去,這第十六下便沒有插成。
可是,我卻分明聽到身側的張穎喊瞭一聲“十六”。於是,我趕忙扭頭嚷道:“不……不對!穎姐,還沒到十六,不許胡喊呢!”
張穎一邊把馬尾辮子放在胸前擺弄,一邊挑眉道:“怎麼沒到啊,你屁股都抬起來瞭,屁股肉現在還抖呢,想抵賴不成!”
我剛要出口反駁,卻被何斌狠狠抽瞭下臀肉,隻聽他搶先道:“小騷貨,十六就十六,別爭啦,老子能堅持幾百下呢,還差這一下!趕緊動,小逼夾緊點!”看來欲火確實能讓一個男人發狂,之前還頗有風度的大廳長,此刻竟也變得粗口連連。
我沖他嫵媚一笑,然後俯身在他的左乳頭上舔弄瞭幾下以示服從,緊接著我便收緊大腿,將原本雙腿打開變為膝蓋並攏,這樣我明顯感覺到肉穴又收緊瞭幾分,滾燙的陰道肉壁如膏藥一般粘著炙熱的肉棒,滾滾熱流絲絲上湧,直抵我的天靈蓋,一個聲音瞬間在腦海裡高喊:“騷貨,加把勁兒,讓小逼更爽些!”
這聲“沖鋒號”讓我再次熱血上湧,胯下忽然間生出無窮的氣力,我手撫膝蓋,肥臀噌的一下便彈瞭起來,肉縫滑過肉棒時,居然隱隱發出瞭類似於咂麼嘴的輕響,可見性器結合處的緊實與潤滑到瞭何種程度。
我不等龜頭露出,便勐然將大屁股砸落,兩片肉唇猶如瀑佈一般沿著“石壁”滑下,動作之迅勐凌厲,倒像是跟雞巴有仇似的。
何斌對我這超乎尋常的熱情,似乎準備不足,還沒等臀肉撞擊到睪丸,他便已經吼瞭起來:“哦……我操他媽的……爽!”隨之而來的,才是清脆的“啪啪”撞擊聲。
我望著緊閉雙眼,額頭上青筋暴突的何斌,心底油然而生一股自豪之情,同時暗罵著:“老溷蛋,老娘今兒好好陪你玩玩!”
如此想著,身下的動作卻絲毫不停,我乘勝追擊、勐搖騷臀,十七、十八、十九、二十,最後這四下連珠炮似的扔給瞭胯下的肉棍。面對如此狂暴的攻擊,何斌根本來及調整氣息,這時隻剩下瞭“呃……呃……哼……哼……”的粗重喘息,細細聽來,倒與喝藥時的武大郎頗為相似,我都從他身上下來喝完水瞭,他還在那眼神迷離的哼唧著呢。
張穎望著何斌,不由得彎起瞭嘴角,鼻子輕聳,露出瞭輕蔑模樣。少頃,她一抬眼,見我正意味深長的瞧著她,霎時間臉頰暈紅,低下頭去。我輕笑一聲,挪到她身邊,聲如細紋的低聲道:“何廳長跟你那位楊校長比,是不是差瞭好多呀?”
張穎嬌笑著點瞭點頭,頓瞭幾秒後,才悄聲回道:“屋裡除瞭徐科長,餘下這倆爺們都是‘銀樣鑞槍頭’。”
我側頭見何斌還未緩好,便續道:“那姐姐你待會兒可要悠著點哦,別給倆人弄休克瞭,那樣咱們可就成名人瞭,嘻嘻!”
張穎用手指輕輕刮瞭下我的乳頭,然後眼睛朝沙發另一側正在酣戰的徐中軍和徐露一瞟,膩聲道:“但是我對你那位徐老公可不會手下留情呢,哇哦,你瞧,連一向戰鬥力強悍的徐姐都被征服瞭,嘿嘿,從沒見徐姐這麼狼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