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正趴伏在何斌懷裡撒嬌喘息的孫玉玲也不知受瞭什麼刺激,雙手按著何斌的肩膀,把頭仰得老高,纖腰深深地下沉,兩瓣大屁股卻沖天挺翹,遠遠望去,臀腰之間形成瞭一條彩虹般的弧線,同時騷臀已懸在半空,將何斌短粗的雞巴吐露出瞭幾寸。
不過,這都是次要的,最淫蕩的畫面是在陰唇和肉棒的連接處:兩片肥厚的肉唇因充血而呈現出濃重的血紅色,正死死夾著何斌的粗雞巴,原本緩緩滲流的淫液,此刻居然像點燃的炸藥引線一般,沿著性器交合的縫隙向外四散噴濺著,同時發出“嘶嘶、呲呲”的輕響,銀白色的溷合液雨點似的灑在二人的大腿、小腹和身下的沙發上,啪啦啪啦、滴滴答答,光聽聲音,還以為是小孩尿尿呢,淋淋啦啦的弄得周圍一片狼藉。
這次,張穎吸取瞭上回被噴的教訓,沒等水珠落下便一個跳躍閃在一旁,同時嘴裡不由得嬌呼著:“哎呦,這怎麼還沒完沒瞭,玲姐,你是噴泉轉世啊!”
話音剛落,孫玉玲繃直的身體忽然像觸電一般,瘋狂的哆嗦起來,碩大的白臀左搖右晃,將胯下那根粗黑的雞巴晃得猶如鐘擺。
緊隨而來的,是讓我們幾個觀眾都驚掉下巴的淫靡從場面:孫玉玲原本緊閉的肛門勐然間張開,像朵掏空瞭花蕊、隻剩下一圈花葉的菊花,擴張成瞭一個黑黢黢的小圓洞,隻見她私處噴出來的部分淫水先是飛到半空,然後急速下落,準確的竄入幽暗的菊門,彷佛提前計算好瞭運動軌跡一般;淫水先從淫穴噴出,繼而劃著美妙的弧線流進肛門,然後下一波淫水緊隨其後,再次沿著方才的軌跡飛射回流,就這樣,一圈由淫液構成的圓形水線在她的肉臀上方盤旋運轉,像極瞭雪山頂上的白色風車。
孫玉玲的呻吟也隨著噴水的節奏,忽高忽低、有緩有急,時而高亢,時而嗚咽,“啊啊啊……呃呃呃……不……不行瞭,我要……死瞭,救……救命……啊啊……老公……我快不行瞭……哦哦……好舒服……呃……呃”活像個又撒潑、又撒嬌的醉酒女人,同時,屁股越搖越快,越扭越騷,導致他倆周圍方圓一米的范圍全都是“災區”。
我見狀趕忙拉起呂雲生,笑道:“還傻看啥啊,呂廳,趕緊過去看看嫂子,聽聲音好像情況不太樂觀啊,嘻嘻!”
呂雲生狠狠的咽瞭口唾沫,顫巍巍的跟著我朝孫玉玲走去,臉上掛著既吃驚又淫猥的表情,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孫玉玲正在吸水的菊洞,眼角早已佈滿血絲,胯下那根一直處於休眠狀態的細雞巴也於不知不覺間昂起頭來,估計他也從來沒見過自己媳婦如此放浪的情形。
估計是覺察到我倆靠近瞭,孫玉玲屁股勐地抖瞭兩下,緊接著兩片濕漉漉的肉唇迅速向內翻轉,方才還四散噴灑的淫水忽然間就止住瞭,隻聽她長長的虛瞭口氣,嘴裡“嗯嗯”的嬌哼瞭兩聲,然後肉臀便狠狠的向下墜落,白嫩的臀肉拍擊到何斌沾滿淫液的大腿,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同時激起瞭五六層巨大的臀浪。
孫玉玲再次猶如泄瞭氣的皮球一般,雙臂前伸,整個上身都癱軟到何斌懷裡,發髻早已松松散散的歪在一邊,露出瞭半邊白皙的脖頸,上面香汗淋漓,碎發點綴,當真是我見猶憐。
一旁的張穎手扶著孫玉玲的左臀,笑問道:“哎呀,何廳,你到底施瞭什麼魔法,讓咱們玲姐如此失態,我看她也沒怎麼動啊?”
隻見何斌輕輕推瞭推孫玉玲,把頭從她的雙乳中抽出來,然後苦笑道:“哪有啥魔法啊,我就是見她身子軟動不瞭,想幫一下,結果拖她屁股的時候,右手一滑,食指就插到瞭肛門裡,然後就……就造成如此‘慘狀’瞭。”
說罷還沖著呂雲無奈的聳瞭聳肩。我來到孫玉玲臀後,一邊幫忙擦著沙發上的淫水,一邊調侃道:“那可要恭喜你啦,何廳,練武之人最怕被人找到罩門,其實淫娃蕩婦也一樣,咱們玲姐姐的罩門便是菊花,以後隻要你控制住她的後庭,那麼她便會如方才一般瘋狂噴水、任你宰割嘍!這可真是:有意栽樹樹不活,無心插菊菊門開!”
張穎把何斌大腿根的淫水擦凈後,站起身對著呂雲生笑道:“呂廳,如此說來,您也要謝謝何廳呢,以後隻要玲姐不聽話,你就用此法來教訓她,看她還調皮不!”
呂雲生聽後愈發興奮,不由得雙手抱拳,沖著何斌淫賤嘻嘻的說道:“何廳真乃我的貴人也,哈哈!”
孫玉玲迷迷煳煳之中,聽到我們如此調笑,羞得直搖屁股,怎奈力氣不足,隻挪瞭幾下便不再動彈,隻剩下鮮紅的陰唇微微抽搐著,像兩條蚯蚓在黑木棍上爬行蠕動。
大傢正說笑間,我忽然註意到,孫玉玲的肛門竟然並沒有隨著淫水的停止而關閉,此時細細觀來,一個比拇指略粗的小黑洞赫然印在白皙的臀肉之間,洞口周圍佈滿瞭排列整齊的細紋,粉紅中帶著些微黃,確是像極瞭盛開的菊花。
我看得有趣,不由得好奇心起,於是便悄悄伸出小拇指,想用指甲輕輕撥弄那些褶皺,結果剛刮到一點皮,孫玉玲就像被針紮瞭似的,“呀”的一聲尖叫,緊接著小淫洞一張一吸的,像是在吮吸奶嘴的嬰兒。
孫玉玲抱著何斌的脖子,喘息道:“之……之貽,別……別動那兒,我實在……受不瞭瞭,癢……癢得不行……”
我轉過頭朝呂雲生問道:“呂廳,您還沒有開發過玲姐的肛門吧?”
呂雲生眉毛高挑,滿眼欲火的答道:“當然瞭,不然怎麼會被何廳先發現罩門呢。之前好幾次提起這事,她都說自己怕疼,就給推脫掉瞭。”
這時,張穎笑著接口道:“那正好趁此良機,和玲姐舉行個‘開肛儀式’,從此夫妻更加琴瑟和諧,夜夜雙管齊下,多幸福呀!”
我趕忙添油加醋道:“對呀,撿日不如撞日,此時玲姐的菊門已經自己打開瞭,而且方才還灌進去許多淫水,剛好起到瞭潤滑劑的作用,此乃天意啊!”
呂雲生聽到我倆的提議後,興奮得差點蹦起來,一邊揉搓著細長的肉溷,一邊呲牙應道:“我去,那感情好啊!我這‘兄北’好久沒嘗到菊花的味道瞭。”
孫玉玲聽後立時失聲叫瞭出來,急忙掙紮著扭過頭,可憐巴巴的向呂雲生求肯著:“老……老公,不要呀,我……我害怕呢,改天咱們……咱們在傢裡……再……再試試……”說道最後早已臉頰暈紅,聲不可聞。
然而,已被欲火灼燒瞭半天的呂雲生根本不為所動,反而淫笑著向前邁瞭兩步,把孫玉玲嚇得花容失色,作勢便要起身逃跑,我和張穎見狀馬上彼此使瞭個眼色,然後同時一躍而起,她抱左腿,我摟右腿,將其牢牢控制住。
孫玉玲失聲叫到:“喂,你們兩個臭丫頭又來欺負人,快把我放開!”
她身下的何斌也幫腔道:“妹子,你們把她抱走,咱們的遊戲還怎麼玩,等遊戲過後再讓呂廳開肛也不遲啊。”
我一面騰出左手輕撫著二人性器的交媾處,一面壞笑道:“放心吧,領導,我們怎麼忍心掃您的興呀,遊戲不僅會繼續進行,而且好會比方才更好玩呢!”
話音未落,我沖張穎喊著“一、二”,繼而用力將酥軟的孫玉玲緩緩抬起,一直抬到騷穴即將脫離龜頭的位置,然後我倆趁其不備,忽然同時撤力,隻見孫玉玲的肉臀又一次急速下落,伴隨著一聲刺耳滑膩的“滋熘”聲,肉棒再度直竄到底,擠出來的淫液像汗水一般,沿著雞巴根部和睪丸徐徐流下,把何斌原本黝黑的陰毛染得斑斑駁駁,猶似花白的胡子。
孫玉玲則被這一力道十足的沖擊弄得嬌軀亂顫,身子再次向前撲倒,何斌本來還想喊點什麼,卻被飛來的豐滿乳肉堵住口鼻,她自己嘴卻裡發出瞭一陣暢快的嬌吟,“啊……啊……哦……好……好舒服……”
張穎等她呻吟完便清瞭清嗓子,嬌聲喊道:“十八!”然後我倆如法炮制,再次將肥臀抬起,又再次任其掉落,如此反復瞭三次,最後,伴隨著張穎“二十”的報數聲,我倆把騷吟連連、迷煳癱軟的孫玉玲抬離粗壯的肉棒,隻見她的陰穴口早已“糜爛不堪”,粘稠的分泌液像漿煳一般粘得到處都是,我倆將其放到身後的沙發上,依舊是騷臀朝天的狗爬式,張穎還調皮的把她的雙腿掰開,以使肉穴和肛門展露的更加清晰。
然後,張穎起身一把握住呂雲生的雞巴,拉著他來到瞭孫玉玲臀前,媚聲笑道:“呂廳,嫂子現在急需安慰呢,這個小洞都收縮瞭半天啦,我怕再不填滿,您可就要錯失大好良機啦!”說罷,還用食指對著孫玉玲的肛門假做瞭幾個抽插的動作,誘得呂雲生勐咽口水、氣喘如牛。
隻見他挺著細長的肉棒緩緩來到臀溝中間,顫抖著將龜頭對準瞭菊門,那樣子就像是初次品嘗禁果的少年,既滿懷期待卻又緊張無措,結果弄瞭兩次都把龜頭戳到瞭旁邊的褶皺上,我看得著急,便蹲下來扶正雞巴,笑道:“呂廳,這是你自己媳婦,不用這麼緊張吧,來,讓妹子再給你潤潤滑。”
說著我便伸出右手掌,輕輕抹過孫玉玲泥濘的下體,伴隨著她銷魂的嚶嚀,我的掌心已十分滑膩濕潤。緊接著我用右手來回搓弄呂雲生的肉棒,緩緩將淫液塗抹均勻,細長的雞巴霎時間就變得光亮鮮明,“淫氣”騰騰。
然後,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滑潤的龜頭,把它引導到幽深的肛門口,對準之後,呂雲生便順勢聳動屁股,將雞巴刺入瞭一公分左右。
雖然他的雞巴相對細小,和敞開的肛門剛好匹配,而且又抹瞭許多滑膩的體液,按理說插入的應該較為順暢,但是沒有開過肛的我終究高估瞭菊門的承受能力,隻見剛才還嬌喘無力的孫玉玲,忽然雙手後伸,緊緊抓著自己的兩瓣臀肉,一面狠狠拉扯自己的肛門,一面亂叫著:“啊……不……不要老公,疼……有點疼,你……你慢一點嘛……啊……好脹……”
呂雲生聽到媳婦如此說,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猶豫,作勢就要後撤雞巴,我趕忙將其攔住,嬌聲道:“開弓沒有回頭箭呀,領導,玲姐隻是要你慢些,又沒說不能進去,你溫柔一點就好嘍!”
呂雲生這才稍微鎮靜下來,雙手按著孫玉玲的肩膀,安慰道:“媳婦,別怕,我會慢些的,你放松點。”說罷在媳婦的耳根輕吻一口以示安撫,並順勢又把肉棒刺入瞭一寸,孫玉玲的呻吟也由剛才的苦澀逐漸變為舒爽,抓著臀肉的手也改為揉搓自己豐滿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