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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比賽開始(上)

  何斌同樣如癡如狂的低吼著,壓抑瞭半個多小時的肉欲終得補償,那種興奮和暢快全都寫在瞭他的臉上。

  隻見他兩側太陽穴上皮膚繃緊,充血的血管現出青紫色,額頭上的汗珠滑落如雨,沿著脖頸和前胸最終鉆入陰毛裡,同二人下體噴濺出的淫液融合在一起。他的身子雖然瘦削,但是此刻肌肉爆漲、渾身緊繃的模樣,看起來竟有些年輕運動員的風采。

  他雙手各抓著孫玉玲的一半臀肉,並隨著肉臀的起伏而勐力拍打,啪、啪、啪、啪,響聲極其尖銳刺耳,和騎馬時抽在馬屁股上的聲音一模一樣,聽起來就十分用力粗野,可想而知屁股上該有多痛。

  然而孫玉玲卻完全陶醉其中,每被抽一下,嘴角就會泛起一絲微笑,眉眼間滿是享受的神情,在騷浪的呻吟聲中居然還摻雜瞭幾句讓我訝異不已的嬌哼:“哦……用力……再打……再打!啊……何廳,別停,打……打我屁股……”

  萬萬沒料到,巨大的性刺激讓一向柔婉羞澀的孫玉玲都淪陷瞭,剛才被徐中軍爆操時都沒見她叫得如此放肆、如此沒有底線,看來,在性愛當中,男人雞巴的尺寸和能力並不是決定性因素,在女人最饑渴空虛的時候給予其最及時有效的滿足和補償,才是讓女人徹底放縱下賤的核心催化劑。

  在插到第十七下的時候,孫玉玲把肉臀重重的朝何斌小腹撞去,隻聽“啪”的一聲巨響,她再次停住腰肢,把頭高高昂起,兩隻手抓著自己的奶子瘋狂揉搓,並激烈的喘息著吞咽口水,嘴裡嘟嘟囔囔的已聽不清她到底在喊些什麼,隻有幾個字眼隱隱鉆入耳朵:“啊……太……太爽瞭……啊……我不行瞭……不行瞭……”

  圓滾的白臀如巨鐘一般釘在何斌的小腹上,兩片淫唇被粗壯的雞巴撐得最大限度的裂開,原本灰黃的唇肉因充血而呈現出瞭粉黃色,乳白色的分泌液就沿著肉棒與騷穴的縫隙處涔涔滲出,七八條水線緩緩流下,把何斌的陰毛都染成瞭白色,暗黃的睪丸也浸泡其中,猶如掉在牛奶裡的鵪鶉蛋。

  何斌見孫玉玲停住不動,趕忙抓緊臀肉,想要抬起她的屁股,同時嘴裡焦急的催道:“玉玲,再來啊!還……還沒到二十下呢!哦……操……夾得這麼緊!”

  孫玉玲俏臉暈紅,微微搖瞭搖屁股,然後俯身用乳房將何斌的臉遮住,雙手撐著沙發靠背,嬌柔的喘息道:“我……我做不動瞭,廳長,腰……腰好酸吶……你的……你的那個太粗啦……”

  何斌被奶子捂住,暫時無法開口,隻得抱著孫玉玲的肉臀左右前後挪蹭著,然而,這樣撩撥似的輕微動作,隻是杯水車薪,根本無法滿足此刻兩個人熊熊燃燒的肉欲,孫玉玲幾次想要抬臀再次抽插,卻都無功而返,上身癱軟著,彷佛一坨肉泥,急得何斌也是雙手在她背後亂轉亂撓,喉嚨裡哼哼唧唧的咕噥著。

  此刻,著急的不光是他倆,在一旁觀戰的張穎和我同樣看得心急火燎、胯下燥熱,張穎至從被何斌與呂雲生前後夾攻後,體能已逐漸恢復,這期間我們的種種淫行又不斷的刺激著她敏感的性欲,剛才孫玉玲瘋狂扭臀抽插的時候,她就蹲在旁邊,眼睛死死地盯著二人的結合處,好幾次淫水都濺到瞭嘴唇便,她卻並未閃躲,反而把腥臊的水珠舔進嘴裡,一邊用手揉搓著自己的騷穴,一邊默默吮吸舔嗦著手指,那樣子,像極瞭平時看完黃片後的我。

  而我也是周身滾燙,陰道裡酥酥麻麻的,剛剛才壓下去沒多久的欲火又被孫玉玲的騷浪之態給點燃,站在她屁股的側後方,望著被短粗肉棒撐開的肉穴和一張一縮的窄小菊門,我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取而代之瞭。

  可是,偏偏在這種分秒必爭、千鈞一發之際,她居然又停下瞭屁股的抽插,呂雲生高喊的“十七”雖才過去三秒,但在我們聽來,卻彷佛過瞭三年那麼久,等待插入前的每多等半秒都會生不如死,這一點,欲火旺盛的寂寞女人肯定都深有體會,所以,這讓我和張穎心中如何不惱?

  於是,張穎勐地拍瞭一下孫玉玲的屁股,急嚷著:“哎呀,玲姐,才十七下你就弄不懂瞭,咋這麼跨呀,你這樣占著雞窩不下蛋,遊戲還怎麼玩,領導還怎麼享受‘大餐’啊!”

  孫玉玲捋瞭捋額前的劉海,然後緩緩轉過身子,紅著臉嬌聲道:“我……我也不知怎麼瞭,插著插著忽然就沒勁兒瞭,腰和腿軟軟的,屁……屁股抬不動呢……”

  一面說一面試圖再次舉起騷臀,結果隻升高瞭兩寸便又急速跌落,發出“噗”的一聲悶響,緊接著就見一小股乳白色淫液嗖的竄出,斜刺裡朝張穎的俏臉激射而去,隻聽“哎呀”一聲嬌呼,張穎不幸中“水”,噴得她半邊臉都白瞭,濃濁的淫液濺在眉心、鼻尖和唇邊,把她本就白皙的臉蛋襯托得更加晶瑩剔透,猶如還未塗抹均勻的滑膩護膚液。

  孫玉玲並不知到屁股後發生的慘狀,還在那裡閉眼喘息、恢復體能呢,直到身後響起張穎“啊呀”的驚呼聲,她才錯愕著回過頭,望著張穎慘白狼狽的臉,她頓時明白瞭原委,霎時間窘得滿面羞紅,兩隻小手沖著張穎慌亂的搖擺,嘴裡連珠似的致歉著:“呀,穎妹對……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快……快擦擦……我……來幫你!”

  說話間就要沖過去幫忙,可是倉皇之際,汗涔涔的腳底在沙發面上一滑,非但沒起身,反而讓短粗的雞巴又往騷穴裡鉆瞭半寸,孫玉玲不自禁的驚呼瞭兩聲:“哎呀,疼、疼!”,繼而再次軟到在何斌懷裡,猶如昏死一般僵在那,隻留下渾圓的肉臀在微微的抽搐著。

  我不由得捧腹大笑,一邊抽取紙巾替張穎擦拭,一邊沖著孫玉玲譏嘲道:“沒想到啊,玲姐,你居然也會生產‘洗面奶’啊,待會兒給我擠上一瓶,正好我的快用完瞭!”

  紙巾擦過之後,張穎又到衛生間去洗瞭洗,回來時她笑著續道:“之貽,你還別說,玲姐這‘洗面奶’還真有效果,洗完後臉滑滑的、潤潤的,連爽膚水都省啦,嘻嘻!就是味道不太好聞,有股騷氣!”

  我馬上接口道:“這個可就沒辦法瞭,因為生產‘洗面奶’的人隻有發騷才會產出,越騷質量越好。”

  我倆這一唱一和的可把孫玉玲羞得愈發窘迫,隻見她把頭深深埋在何斌的懷裡,低聲嗔道:“你倆再說……再說我就不起來瞭,一直這麼坐著,哼!”說罷還緊緊摟住何斌的脖頸,做出一副誓死抗爭的樣子。

  結果還沒等我倆發作,何斌首先忍不住瞭,他雙手緊緊扣住孫玉玲的臀尖,焦躁的低吼著:“這可不行啊,玉玲,你們說好瞭要給我做‘大餐’的,這樣一直坐著,豈不是要把我活活餓死啊!”

  孫玉玲聽後在他懷裡扭瞭扭身子,同時大屁股俏皮的左右搓蹭著,然後就聽她細聲嬌嗔道:“我……我是怕二十下一過,你就把我給忘瞭,那兩個壞丫頭一個比一個爽口,人傢那裡比得過!所以,我才故意說氣話要一直坐著,還不是為瞭多做……享受一會兒!”

  她話音雖輕,卻也一字一句的都被我倆聽在耳中,我不由得又是一驚,暗想著:“我去,這還是那個溫婉羞赧的孫玉玲麼?還是說,我之前瞭解的那個是假的,此刻,這個騷浪狐媚的熱婦才是她的真實面目?在這間屋子裡,如此肉麻騷媚的話,由我,由張穎,或是由徐露口中說出,都不會讓人產生任何驚訝愕然之感,唯獨孫玉玲說,竟讓我有種賢惠媳婦忽然墮落賣淫、而且還深深樂在其中的巨大反差。看來這一次,何斌的雞巴確實給瞭她今日以來還未曾體會到的滿足和舒爽,以至於不知不覺間,她已把何斌當成瞭另一個讓可以自己死心塌地、甘心賣騷發浪的老公。”

  思緒及此,我又不由得替徐中軍暗感惋惜著:“光雞巴大沒用啊,你剛才肯定光顧著自己發泄狂操瞭,反而沒把孫玉玲的肉欲調到最高,結果讓何斌撿瞭個便宜。哎,人傢雞巴雖短,可是剛巧插在瞭最饑渴的陰道裡,那還不事半功倍!”

  想到這,我下意識的瞄向徐中軍,隻見他正紅光滿面、興奮異常的享受著徐露的套弄,粗壯的肉棒正好和她肥厚的騷唇琴瑟和諧,巨大而動聽的“撲哧、呲熘”聲縈繞耳畔,彷佛奏出瞭一曲激昂暢快的交響樂,徐露的披肩短發飛速搖擺,偶爾露出紅潤騷俏的側臉,肥壯的肉臀瘋狂起落,激起的淫水騷汁一點都不比孫玉玲的少,嘴裡發出的是作為女人最幸福、最滿足的浪叫:“啊……哦哦…太舒服瞭……啊……科長,你……你的雞巴好大……啊啊……插到子宮瞭……嗯嗯……爽……受不瞭啦……啊啊!”

  看來方才我對徐中軍的惋惜是多餘的瞭,一個男人並不可能讓所有女人都滿足臣服,隻要有那麼一兩個就已經是巨大的成就瞭,雖然暫時沒有用雞巴征服孫玉玲,但徐露的騷洞卻在他的肉棒上找到瞭幸福和歸屬,這不就是人們常說的:失之桑榆、收之東隅麼?

  緊接著我的眼光又掃過呂雲生,他翹著二郎腿,斜靠在椅子裡,一邊抿著茶,一邊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的媳婦,眼神裡除瞭興奮和期待之外,居然還有那麼一絲絲嫉妒和醋意,這可是在徐中軍口爆孫玉玲的時候都沒出現過的眼神。

  看來,他也覺察出瞭自傢老婆異於尋常的騷浪舉止,雖然今天本就是一場群p亂交、貢獻自己愛人的淫蕩聚會,但在某些時間節點,當歸屬你的那個人對著另一位異性做出或說出原本隻屬於你的某些言行時,人類心理最深層、最本能的那種占有欲便會隱隱發酵,即便這個人是你親自送到外人手裡的,就像之前,在徐中軍被孫玉玲高超的口技弄得神魂顛倒的時,我的心底也曾湧起一股妒意和不忿,所以,從某種角度來上說,吃醋才是人類共同的特征嘛!

  正瞄著呢,我註意到他右側眉毛忽然往上一挑,同時眼角肌肉勐地抽動瞭兩下,我順著他的目光瞧去,才明白其何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