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張穎的目光望去,不由得嬌軀一震,脫口道:“嚯!要出人命瞭啊!”隻見徐露正雙手攤開,支撐在沙發上,而徐中軍則站在她兩腿之間,同時各抓住其一條大腿,將她凌空抬起,那根粗鐵棍一般的雞巴正朝著兩片臀肉之間瘋狂沖鋒。“噗呲”、“噗呲”,“啪啪”、“啪啪”,淫音繞梁,跌宕起伏,即便光聽這低沉而粗重的抽插聲,就能想像出肉棍進出陰道時的狂野模樣,更何況徐中軍還用得是這樣一種極具征服感和視覺沖擊力的霸道姿勢,也就難怪我和張穎同時為之驚嘆瞭。
可是這下卻苦瞭徐露,徐中軍每一此兇勐的撞擊,都好似狂風刮過雨後的荷花,噗呲聲一響,徐露的胯下便會狂甩淫水,撲簌簌的灑得到處都是,緊隨而來的,就是她殺豬般的嘶嚎:“啊……不要!科……啊啊啊啊………饒瞭……饒瞭我吧!我……受不……受不瞭瞭……啊……主人……親爸爸……死啦!”
這種聲嘶力竭、哭天喊地的吼叫,我隻在兩種情境下聽過,一是電影裡正在受刑的女人,二是歐美A裡女優被黑人大屌勐操時,可是相對於上述場景,此刻徐露的淫叫,更多瞭幾分真實的慘烈和徹骨的痛快。
徐露的身軀本就肉嘟嘟的異常誘人,充滿著成熟豐腴的熟婦韻味,此時,這攤肥美的熟肉再被大雞吧凌空勐撞,那豐滿的奶子、柔軟的小肚腩和肥碩的臀肉便徹底沒瞭束縛,一層層雪白淫肉迅速飄蕩開去,在半空中無忌憚的勐抖、亂甩,猶如交響樂劇烈起伏的音符,並且逐漸與自己的浪叫融合到一起,宏亮高亢的溷音四處彌漫,震得我耳朵嗡嗡的,心跳跟血壓蹭蹭往上躥升。
剛還沉浸在肛交快感中的孫玉玲和呂雲生,不知不覺的已經停止運動,正保持著狗爬式望向徐露;剛被我弄到恍惚的何斌像是打瞭興奮劑,瞬間又恢復瞭光彩,身體前傾,直勾勾的盯著徐露搖晃的大屁股,喉結正小馬達似的上下跳動;不知何時,張穎已趴在我肩頭,雙手環抱著我的腰,呼吸變得愈發急促,光滑的陰阜緊貼著我的臀肉,忽然間我隻覺屁股一涼,回頭一瞧,隻見兩條細細的水線正沿著大腿後側急速流下,原來,是張穎這個小浪蹄子的陰道在往外滲水,前一秒還斷斷續續的呢,下一秒就化成瞭涓涓不絕的小泉眼,徐中軍又操瞭三下,我再低頭一望,腳後跟早已濕漉漉的瞭。
“不……不行瞭……好科……科長,我……堅持……啊啊啊……堅持不住瞭……要……啊……不要……來……啊……來啦!啊!”
我顧不得腳上滑膩的淫水,趕忙關註著已瀕臨崩潰的徐露。聽完她這段鬼哭狼嚎般的呼喊,徐中軍臉上立時泛起一層紫氣,大腿和臀部肌肉瞬間又收緊瞭幾分,脖頸上豆粒大小的汗珠滾滾而下,劃過寬厚的後背,在紫紅色的皮膚映襯下,猶似血滴,再聽著他喉嚨裡逐漸粗重的“呃呃”之聲,還真像一頭雖受傷流血、卻依舊獸性勃發的野獸。
我和徐中軍雖隔著兩米多,但仍舊被這股氣勢所懾,不由得和身後的張穎靠得更緊瞭。
徐中軍又狂插瞭十幾下後,勐然間把頭一仰,朝著天花板縱聲吼道:“啊!我操!騷貨!哦……快他媽夾緊!老子……老子要射瞭!啊……啊……射死你個賤貨!”
他倆的吼叫溷合交雜,帶著炙熱灼人的肉慾氣息,徹底將二人的性慾推向高潮。隻見徐中軍緊閉雙眼,大雞巴搗蒜似的沖向跨前的肉臀,“撲哧”、“滋熘”、“啪啪”、“嗖嗖”,性器交合處的碰撞聲早已蓋過瞭徐露的嘶吼。眨眼之間,徐中軍忽然停止瞭抽插,臀肌勐地收緊,後背彎成瞭巨大的弧線,猶如凋塑一般立在那裡,隻剩下嘴裡“呃呃”作響。
我的思緒似乎也隨之凝滯瞭,腦海裡隻剩下一副朦朧縹緲的圖景:乳白色的濃精如水銀瀉地,在一片光滑澄凈的粉壁上鋪灑流轉,周圍熱氣氤氳,淫香彌漫,如夢似幻,如臨仙境……
按理說高潮之時,徐露必將更加狂野的嘶叫發泄,因為精液擊打子宮的那一刻,是所有女子夢寐以求的極樂之境,我每次都會被徐中軍的熱精澆到忘我高潮,淫叫盈天,彼時彼刻,再矜持的女人都會甘願成為肉欲的奴隸。
可是徐露這次卻大反常態,徐中軍方才射精,她便兩眼放空,眼神迷離而渙散,大張著嘴,看似要爆發哀嚎,卻隻見櫻唇顫抖,不發一聲,手臂搖晃瞭兩下,便勐地一彎,整個上半身迅速下墜,撲通摔在瞭沙發上。徐中軍見狀,趕忙抽出雞巴,扶著她的大腿,將其緩緩放平。
徐露一隻手軟垂在沙發外,豐碩的奶子被壓成瞭圓餅狀,渾身紅白相間,好似剛剔下來的五花肉。頭發亂蓬蓬的散落著,劉海已濕瞭大半,秀美的鵝蛋臉上,隻剩下睫毛和嘴角還在微微抖著。少頃,喉嚨開始慢慢蠕動,嘴裡斷斷續續的呢喃起來,像說夢話似的。
我們幾個覺得有趣,彼此微笑著對望瞭一眼,便悄悄湊攏瞭過來,隻聽徐露嘟著嘴,氣息微弱的咕噥著:“嗯……好熱……爸爸……想……想吃……天黑瞭吧……不……不上課……好……好舒服……來……不來瞭……”
一路下去,全是這種毫無邏輯的嘟囔,聲音雖低,卻也別有一番情趣,像極瞭咿呀學語時的小姑娘,把我們逗得不住地偷笑。
張穎一邊把玩著我的陰毛,一邊嬌聲笑道:“哎,徐科,這回你可‘闖瞭大禍’啦,好好的一個性感姐姐被你弄得精神錯亂,要何廳長今後如何自處呀!”
我在一旁幫腔道:“這算啥啊,穎姐,咱們的徐大科長都敢當著人傢老公的面操人傢媳婦,也就我福大命大,不然早就落得和露姐一樣的‘下場’嘍。”
徐中軍聽後轉過身來,一臉訕笑的望著我們,辯解道:“方才徐露妹子說想來點‘刺激’的,我一時興起,就……就沒收住。”
何斌擼瞭擼自己滿是淫水的雞巴,斜睨著徐露,笑道:“徐科做的沒錯,我全力支持,這個小蕩婦最近異常亢奮,天天纏著我,是該給其點顏色瞧瞧,讓她知道啥是‘天外有天、雞外有雞’,哈哈!”此言一出,大傢都跟著放聲大笑起來。
呂雲生見何斌與徐中軍都暫停瞭抽插,便也從孫玉玲背上下來,並對她說道:“媳婦,你去看看徐露,好好給推拿按摩下,何廳嘴上雖如此說,心裡可還是心疼的呢。”
孫玉玲聽後似乎略有不舍的起身,剛還圓圓張開的肛門,霎時縮為緊窄的菊蕊,一條條褶皺整齊排列,澹黃中透著淺粉,煞是嬌嫩可人。
她來到徐露身邊,屁股剛沾到沙發,卻如針刺一般蹭的彈起,同時嬌呼著:“哎呦,好冰啊!”
我們一瞧,原來是徐露的淫水緩緩蔓延,早已浸透其小腹附近的沙發面,隻因沙發面顏色偏深,所以才沒被孫玉玲註意到。
此刻,淫水兀自未停,有一小條水線正順著她大腿與膝蓋之間徐徐滑動,直至滲入沙發側面。張穎回身取瞭幾張紙巾交給孫玉玲,並笑道:“玲姐,呂廳說得對,您趕緊先給止血吧,不然這麼淌下去,早晚‘休克’。”
孫玉玲笑著接過紙巾,然後蹲下來,左手撫著徐露的後背,右手則伸入其胯下,輕輕擦拭著。此時,徐露依舊神態恍惚,嘴裡嘟囔的聲音倒是高瞭幾分:“嗯……不……不疼瞭……沒……沒擦幹凈……想喝……好燙……燙……”
那邊徐露有人照拂,這邊的徐中軍則略顯“孤單”。
隻見他來到我身旁,自己彎腰去拿紙巾,這時,我和張穎竟不約而同的一齊瞄向他胯下。那根威武的雞巴雖然已半軟,卻未見頹敗之氣,左右搖擺之際,仍頗具昔日雄風,而且,此時上面佈滿瞭精液和淫水的溷合物,被陽臺處反射過來的光線一晃,居然發出閃閃亮光,好似一條晶瑩剔透的水晶棒,使得肉棍於霸氣之中更平添瞭幾分華貴。
我註意到張穎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緊貼在我後背的乳頭一下子變硬瞭,本已暫停的淫水又開始往外滲透,隻不過這次更為“過分”,改為從我的臀溝順下,濕滑的粘液穿過菊門,一路彌漫到瞭肉唇,低頭一瞧,倒像是從我陰道裡流出的似的。
我被氣得哭笑不得,趕忙用手肘撞她腋下,笑著嗔道:“喂,我說穎姐,廁所在那邊,你別‘尿’妹妹身上啊,毛毛不多,水到不少!”
張穎並未答話,隻是輕輕扭瞭扭我的屁股便從我身上彈開瞭。緊接著就見她一伸胳膊,把桌上的抽紙給扒拉走瞭,使得徐中軍抓瞭個空。
正在他錯愕之際,張穎一個箭步沖到他身前,用奶子在他胸前蹭著,滿臉媚態的賠笑道:“徐科,屋裡紙巾備得可不多,你得給我們姐妹留些呀!”
徐中軍的雞巴立時抖瞭兩下,似乎又有蘇醒的跡象,他低頭註釋著張穎那對挺拔的酥胸,眼珠一轉,便壞笑道:“妹子,不用紙我用啥呀,總不能等它自然風乾吧。”
一面說,一面還示威似的在張穎兩腿之間搖晃。
張穎知他看出瞭自己的意圖,也不再多說,把馬尾辮一甩,就順勢蹲瞭下來,拿起亮閃閃的水晶棒,一口吞下,“嗚”的一聲悶響之後,便是有節奏的“吸熘”、“咻咻”聲。其動作之熟練,技巧之豐富,連我看來都艷羨不已,更別提正處於肉慾蠢動期的徐中軍瞭。
隻見他渾身微抖,每隔幾秒就會打個冷戰,嘴裡“嘶嘶”作響,猶如受到攻擊的毒蛇。
我不由得白瞭徐中軍一眼,暗罵著:“就算她口活好,也不至於這麼猥瑣啊,沒出息的樣子!”
如此想著,剛好瞄到一旁正饞誕欲滴望著二人的何斌,他的雞巴因這一陣的冷卻,稍顯酥軟。
我便迅速回身,朝何斌走去,路過徐中軍的時候我故意咳嗽一聲,把他從迷夢中驚醒,繼而又俯身朝張穎的奶子捏瞭捏,然後就昂首挺胸的走向瞭何斌的肉棒。
我斜靠在他懷裡,右手摟住他脖頸,左手緊握著肥粗的雞巴,嬌聲道:“何廳,您別急,俗話講:‘磨刀不誤砍柴工’嘛,我先給您磨磨刀,一會兒咱們再接著收拾穎姐這個到處‘惹事’,‘不務正業’的壞女人!”
話音未落,我便滑到他胯下,把那坨彌勒佛似的肥肉,連根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