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端詳瞭我兩秒之後,他嘴角斜挑,露出瞭屠夫般的獰笑,胯下那根細長的雞吧正對著我流水的肉穴,明晃晃、灰亮亮的,恰似鋒利的刀俎。
我被這種兇悍窒息的氛圍所震懾,方才跳舞時的意氣風發瞬間蕩然無存,心突突狂跳著,臉上努力想做出淡定微笑的樣子,卻發現面部肌肉僵硬麻木,隻剩下嘴唇在無規律的抖著。
自從染上性癮以來,雖然我陸續做出瞭好多浪蕩之事,心態也隨之越變越輕浮、越變越放縱,最近幾個月更是和老公劉傢元、徐中軍與顧曼演繹一段糾葛纏綿的多P亂交,所謂良傢婦女的三從四德、溫婉守禮,可以說早就被我忘懷和拋棄,一旦到瞭床上,論臉皮厚度和下賤程度都,我都已絲毫不輸於那些“專業人士”瞭。
然而此刻,面對著兩位頭次見面又兇神惡煞的色鬼老男人,我的心底還是生出瞭一股即將被歹徒糟蹋的深深恐懼,來之前那種期待獵奇、渴求填滿自己肉欲的興奮早已感模糊得像是電視屏幕的陰唇,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不停地在心底大罵:“你這個不知足的賤女人,難道有劉傢元還不夠麼!他強悍兇猛,性能力超群,每次都能讓你盡興而歸,還有啥不知足的!非得得隴望蜀,奢求更多的淫欲,還淫蕩的賣騷跳舞,這下好瞭,被兩個陌生饑渴的老男人前後圍堵,待會兒肆意糟踐操幹,即便挺過去瞭,也得像徐中軍說得那樣:陰穴紅腫,渾身散架,徹底淪陷。騷貨,賤婦!活該一輩子浪蕩沉淪!”
罵著罵著,我渾身都抖瞭起來,真的是“哀我不幸、怒我不爭”。
呂雲生見我牙關打顫,小腳亂搖,馬上淫笑著把手放到我的左乳上搓揉擠抓,嘴裡卻故意作出安撫慰藉之語:“之貽,你一定是跳舞跳得太辛苦瞭,不過別擔心,現在該輪到我和何廳為你按摩緩解疲勞瞭,包你滿意呢。”
說話間已把龜頭塞在我的肉穴口,兩片薄薄的陰唇剛好將其蓋住,特別像女孩子的嘴唇上咬著一顆熟透瞭的杏子,我剛想伸手握住雞巴,盤算著能讓它溫柔些進入,卻被呂雲生識破“計謀”,就見他一隻手將我兩個手腕死死抓住,同時往上一舉,立馬把我變成瞭投降之狀,然後作勢便要插入,我緊張得就像第一次做愛似的,語音微顫的求肯道:“呂……呂廳,您……您慢點!”
呂雲生不由得啞然失笑,輕聲道:“妹子,我都還沒插進去,你怎麼就知道我會快呢?人們總說女人愛口是心非,所以之貽,你該不是說反話呢吧?那我就聽你的,激烈些。”
我聽後馬上花容失色,連連搖頭辯解著:“不,不,不是的!廳長,我說的就是心裡話呢……”
這句話逗得眾人盡皆大笑,身後的徐露還幫腔道:“這點我可以作證呢,陳老師向來言行一致,剛才在廁所就對兩位領導的‘武器’贊不絕口,還羨慕張穎妹子能夠同時享用兩根!”
我聽得又羞又氣,剛想開口反駁,卻被下體猛然傳來的一股電流所打斷,呂雲生細長的雞巴並沒有因我的哀求而手軟,龜頭如電鉆一般至此到底,還好我陰道濕潤滑膩,不然非得被戳成“重傷”。
此人的雞巴是我見過的男性生殖器中最細的,和他肉滾滾的五短身材完全相左,所以,當它直刺進來的時候,陰道內壁所受刺激倒還很輕微,真正讓我觸動和煎熬的是子宮口旁邊的嫩肉,細小而堅硬的龜頭明顯較少瞭嫩肉的受力面積,這就導致每一次前頂都帶來瞭巨大的沖擊,如果說徐中軍的雞巴插進來時是少林寺的軟棍,那麼呂雲生的給人感覺就是火尖搶,紮得我淫穴深處一陣陣的刺痛,對,不是舒適與滿足,就純粹的痛!尤其是前面十幾下的時候,那感覺當真比紮屁股針好不到哪裡去,導致我的淫叫都換瞭節奏:“啊……疼……疼……廳長,淺點……啊啊……嘶嘶……”聲音淒厲而尖銳,再也沒有從前的舒爽和暢快瞭,額頭和乳房上都不自禁的滲出瞭冷汗。
呂雲生見狀,稍稍把雞巴拔出幾寸,雙手握著我的乳房,語氣略有失落問道:“怎麼瞭,之貽?插痛瞭麼?對不起,剛才我沒控制住。”
我瘋狂的收縮著肛門和小腹附近的肌肉,以緩解子宮口周圍的酸痛,然後深深地吸瞭兩口氣,方才拖著虛弱的口音答道:“廳長,您插得確實深瞭些,我一下子沒適應呢。”
說到這我沖他笑瞭笑,用手握住雞巴的根部,小拇指調皮的撥弄著其中一顆睪丸,咽瞭口唾液後,我語調轉柔的續道:“我這裡不像玉玲嫂子,對您的粗細深淺瞭如指掌;我也不似張穎姐姐,技巧豐富,能很快適應並配合好您的沖擊。人傢還是個‘菜鳥’呢,所以,您要多體恤諒解哦,好不好嘛!再說瞭,人傢還打算多多伺候您幾次呢,可不能第一次都沒結束就被玩壞呀,嘻嘻!”
我這樣說當然是不想給他們弄得興趣索然,甚至反感失望,因為今天到這裡來的女人,說白瞭都是這些領導的玩物和泄欲的工具,即便平時大傢可以說說笑笑、調侃吐槽,但到瞭關鍵時刻,一切都要以他們的欲望為中心,有誰敢拂逆領導的意願呢。
而且,對我們這些深陷肉欲的淫婦來說,奴仆般的服從才是獲得更大快感與更多性刺激的先決條件,滿足瞭他們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才能填滿自己肉欲的空虛。不過此時此刻,更重要的還是細水長流,暫時先保護好蜜穴,聽過最開始的這陣煎熬,不然沒等何斌操呢,我的逼就先壞瞭,結果還是會讓領導掃興。
想通瞭此節,我便順理成章的撒起嬌來,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領導不生嬌婦氣,呂雲生聽完我的話,果真轉憂為喜,齜著牙憨笑道:“好,好,我盡量溫柔些,爭取讓妹子的身體達到‘可持續發展’。其實,這事也怪你,之貽,誰讓你不老老實實的呆著,非要展示這麼流鼻血的舞蹈,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
我不由得騷媚一笑,伸出腳踝勾住他的屁股,同時微微托送小腹,居然主動用肉穴套弄起肉棒來,這一招不僅讓呂雲生大喜過望,更讓身後抱著我的何斌略有“醋意”,隻聽他粗著嗓子笑道:“哎呦,妹子,還說你自己心口合一呢,剛還叫喊著疼呢,這會兒卻又主動投懷送抱,看來我在這抱著有點多餘,反而耽誤瞭你的輾轉騰挪啊!”
說話間便作勢要把我放回沙發,我趕忙用後背輕蹭他的前胸,然後扭扭屁股再次撒嬌道:“不嘛,不嘛!人們都說‘琴瑟和諧’、‘鸞鳳和鳴’,現在少瞭您這個‘琴和鸞’,隻剩下呂廳孤軍奮戰,如何能讓妹子我體會到雙重快感呢?剛才人傢辛辛苦苦的為您跳舞助興,您可不能免費白嫖呀,我不依呢!”
說真的,平時即便面對劉傢元和徐中軍,我也隻是展示出少婦正常的撒嬌與柔媚,像這種小女孩似的、極度肉麻的發嗲初戀之後就再也沒從我嘴裡出現過,此時,居然為瞭諂媚安撫一個老領導而脫口講出。
話音未落,我自己首先就已肉麻得渾身哆嗦,雞皮疙瘩起瞭一片,更別說另外三個旁聽的女人瞭,張穎嘴裡嘖嘖作響,捏著嗓子學我的語調道:“哎呦,妹子呀,你好討厭呢,把我的牙牙都酸倒瞭,不行,人傢不依嘛!”
徐露抱著一對巨乳,斜倚在沙發扶手上,咧著嘴笑道:“之貽,我還以為你沒離開過東北呢,原你在臺北生活過啊!”
孫玉玲則笑著對徐中軍說道:“科長,這一次,我是真的冷瞭,麻煩你把空調關一下,嘻嘻。”一邊說一邊還偷瞄著我,眼神裡滿是譏嘲和戲謔之意。
她們這一唱一和的,可把我羞得連奶子都紅瞭。錢鐘書曾在裡說過一句話:“拍馬屁和談戀愛一樣,不容許有第三者冷眼旁觀。”現在看來,還要再加上一條,那就是:結瞭婚的女人發騷和發嗲的時候。
雖然受到瞭極大的嘲笑,不過我的目的還是達到瞭,何斌雙臂一用力,將我抱得更高瞭些,濕潤的肉唇已稍稍高於對面的肉棒。呂雲生晃著肥碩的身軀,再次蒞臨我的跨前,但是他的表情與神色明顯比第一次柔和瞭不少,更是之前操張穎時顯得親切。
隻見他俯身將嘴唇對準我的左側乳頭,先是用舌尖輕輕舔瞭一下,然後淫笑道:“‘工作’之前要先補充點能量,也讓我試試民間偏方呃療效,哈哈。”
說著便一口噙住瞭乳頭,像嬰兒吃奶一般吮吸起來,但是吸的力量卻比孩子大瞭十幾倍,我感覺乳頭上仿佛有把鉗子在向外拉著,靈活的舌頭左撥右舔,弄得我酥酥麻麻的,乳汁便伴隨著急速湧向乳房的熱流而往外滲透著。
何斌見呂雲生喝得爽口,也耐不住瞭誘惑,他把我往左稍稍一挪,然後頭側向右邊,脖子一伸,寬大的舌頭遊蛇般襲到瞭另一個乳頭,繼而嘴唇縮緊,力氣比呂雲生還大。
就這樣,一個哺乳期的年輕少婦,被抱在半空中玩弄,卻依舊用一對飽滿而豐挺的乳房給玩弄自己的兩個“禽獸”喂奶,讓他們恢復體力,這算不算是另一種“大愛無疆”和“母愛如水”呢?
二人吃瞭半分鐘左右方才止歇,呂雲生打著飽嗝,把嘴角一抹,便再度挺搶插入。這一次他舒緩瞭不少,抽插得深淺適宜,隻是偶爾直抵花心小小的爆發一下,我的肉穴也慢慢適應瞭他肉棍的抽插。
按理說,在經歷過徐中軍粗長壯碩的雞巴洗禮之後,像呂雲生這樣整體小瞭一號的,本該不成問題,隻不過他的雞巴實在太細,幾乎已經異於常人瞭,所以肉穴無法馬上適應,然而我的陰道有個十分神奇的特點,就是可以靈活縮放,在很短的時間內便能適應各種尺寸的肉棒,雞巴大,肉洞也會跟著膨脹;雞巴小,陰道便會隨之縮緊,仿佛“如意金箍穴”一般。
這個特色還是徐中軍首先覺察到的,在比較過同我和顧曼做愛時的不同感受之後,他總結的其中一條差異便是:顧曼的陰道始終都是一條平滑的洞穴,無論怎麼操弄抽插,都是一種相對固定的刺激,肉壁軟則軟矣,卻少瞭幾分緊致的包裹感;而我的肉洞則像個帶松緊的套子,肉棒進入後,每一寸的棒身都承受著肉壁的擠壓、包裹和蠕動,便好似給雞巴按摩一般,大大的豐富瞭插入後的舒暢體驗,即便當插入的東西變成徐中軍的手指,他仍舊能感受到這樣的舒服包裹,就像肉洞忽然收緊,變成瞭和手指一般粗細的小孔。
剛開始我還不太相信,以為他是哄我開心,然而當我著意留心和老公劉傢元做愛時的下體情狀後,發現事實確實如此,尤其有一次我曾問劉傢元插入後的細致感受,他的描述居然和徐中軍說的殊無二致,可他倆的雞巴尺寸,卻實實在在的天差地別,從那以後,我便時常引以為榮、引以為傲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