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客廳之後,何斌坐在正中間主位的沙發上,徐露和張穎分居其左右,四顆白花花、肉嘟嘟的巨乳比窗外的陽光還要刺眼,晃得人頭暈目眩,何斌的兩隻大手各抓一個,仿佛揉面似的來回旋轉揉抓,臉上掛著幸福而猥瑣的笑容。
呂雲生夫婦則坐在右側沙發,孫玉玲斜靠在丈夫肩頭,表情柔婉溫順,纖細的手指輕撫著呂雲生肥碩的胸膛,好一幅溫馨甜蜜的恩愛場景。
我拉著徐中軍的肉棒在左側沙發上坐下,張穎見到我們的模樣,笑道:“之貽,待會兒跳舞你也要這麼抓著徐科長麼?難道改雙人交際舞啦!”
我快速的擼動瞭幾下後方才松手,嬌笑著答道:“我這是熱身操,活動手腕呢,不然怎麼咋脫衣呀!”
呂雲生翹起二郎腿,寬大的眼鏡後面閃著一雙靈動刁滑的小眼,淫猥的目光在我身上轉瞭幾轉,然後催促道:“那就快來吧,之貽,你玉玲姐說客廳有點冷,特別需要一隻熱舞暖暖身子呢。”
孫玉玲嘿嘿一笑,居然配合著自己老公做出瞭雙手抱肩的發抖動作。
我沖她伸瞭伸舌頭,然後長發一甩,意氣風發的朝沙發前的空地走去,周圍雖隻有六雙眼睛,但個個目光灼灼、飽含激情,居然給瞭我一種在千人面前表演的錯覺,心底不自禁的竟把自己當成瞭大腕明星,我甚至想到:“假如自己不幹老師瞭,從此專心學舞,以我的身姿和氣質,定能在夜場中打開一片天地,不用一年,就能成為火遍a市的脫衣舞娘,人送外號:‘一舞賤氣動四方。’”
如此的幻想明顯給瞭我更多的自信,讓內心僅存的一絲羞赧和忸怩,霎時便煙消雲散。
我不由得嬌媚一笑,然後將雙手交迭在小腹前,沖著眾人緩緩躬腰行禮,起身之後,我學著主持人報幕的口音,熱情的輕喊道:“下面請欣賞來自XX大學中文系美女老師陳之貽的性感脫衣艷舞。玉玲姐,請幫忙播放舞曲。”
孫玉玲趕忙打開音響,並和手機連接好。然後,伴隨著前奏高亢嘹亮的呼喊,我右手緊按腰胯,身子微側,同時左手嬌媚的撩著頭發,酥胸高挺,圓臀後翹,一幅極其淫蕩騷浪的S形身材瞬間出現在眾人面前。
當舞曲正式進入主題的時候,我徹底放飛瞭自我,內心的騷氣激蕩充盈,身體的關節靈活圓轉。
我先將群擺緩緩拉到距陰穴口下方一厘米處,故意讓私處若隱若現、似露非露,然後把連衣裙的其中一個肩帶撥開,黑色的內衣與淡藍色的裙子相映成輝,雪白晶瑩的乳肉隨著身體的舞動而顫抖,性感豐滿的嬌軀也並未因舞姿的生疏而減色,三個男人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手,極度的渴望寫在每一個人的臉上,他們渴望著我的手盡快脫掉那些討厭的衣物。
其實,真正讓這幫臭男人感覺念念不忘、魂牽夢繞、滿心瘙癢的,並不是一具赤條條、毫無遮掩的裸體,而是這種由性感著裝到半遮半露,再到最終除去衣物的色誘過程,如果我一進門便脫得精光,那麼他們對我的渴求和欲望肯定會大打折扣,此中的道理和玄機,正應瞭那句歌詞:“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緊接著我轉過身去,將另一個肩帶徐徐退去,然後雙手指尖在胸罩背扣處摩擦滑弄,如此反復瞭四五次,我才緩緩把扣子解開,隻聽“啪”的一聲輕響,黑色的乳罩迅速向下掉落,就在要滑過小腹的時候,我急伸右手食指,一把將其勾住。
此時的胸罩便成為我舞蹈的道具,左右甩動,上下盤旋,和我性感妖嬈的舞姿極其相稱。
漸漸地,我的屁股越搖越快、越翹越高,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像一朵盛開的白菊在狂風中飛舞,靈魂深處仿佛有一股巨大的推力在指揮者我的四肢和腰臀,讓我精力愈來愈旺盛,絲毫也覺不出疲累和氣喘。
跳著跳著,連衣裙已滑到尾椎骨附近,於是,我稍稍放緩瞭扭臀的節奏,並側過頭沖著呂雲生和何斌大拋媚眼,這兩個老色鬼立馬猛吞口水,渾身繃得像是拉緊的皮筋兒,肌肉鼓脹,青筋條條,堅挺的肉棒齊刷刷的指向我,龜頭猶如指南針一般精確的對準著我的兩腿之間。
此形此景,讓我不由得淫心更勝,右手順勢舉起胸罩在頭頂快速的搖著,然後猛地用力一甩,胸罩便朝沙發急速飛去,等眾人再一睜眼的時候,它不偏不倚的剛巧掛在徐中軍粗長的肉棒上,我媚笑著喊道:“科長,屋子裡涼,小心感冒,給你多加件衣服!”
在滿堂哄笑聲中,我把美臀最大限度的撅起,和傾斜的後背形成瞭一個誘人的弧度。
緊接著我雙手各抓住裙子的一邊緩緩下拉,淡藍色的裙佈便沿著光滑圓潤的臀肉徐徐滑落,一寸、兩寸,轉眼已來到肛門和肉穴之間。
此時,我再次用力的扭動纖腰,露出一半的臀肉在半空中揮舞,兩顆豐滿的奶子也隨身而晃,透過面前的電視屏幕,我看到瞭自己瘋狂而淫蕩的舞姿。
身後眾人的臉孔雖然模糊不清,但他們坐立不安、興奮蠕動的姿態,卻是清晰可見,我甚至看到何斌的雞巴正隨著我屁股的擺動而左右搖晃,這讓我內心油然生出一股自豪亢奮之情,繼而淫情觸發瞭詩情,乳房晃動的頻率好像一下子變成詩歌的平仄,於是乎,我在心底縱聲狂呼吶喊:“今有淫人陳之貽,一舞賤氣動四方。觀者如癡色浪蕩,雞巴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仙子參龍翔。來如淫嚎收震怒,罷如淫水凝青光……”
要是每天都有如此詩情淫性,不到半年,我便可以出本詩集瞭。
但是,不管如何激情狂扭,我始終拉緊裙子,以使其不低於騷穴,三個男人的欲望就是這樣被漸漸挑逗到瞭極點,然後隨著音樂舞曲再次來到高潮之際,我忽然轉過身來,接著手腕一松,連衣裙便順勢跌落在腳踝處。
此刻,我的私處總算初露崢嶸,性感的三角區裡陰毛叢生,隱隱透出圓滑的陰阜,作為這個屋子裡最後一個赤身裸體的人,淡淡的羞澀與巨大的興奮同時向我襲來。
我暫時沒有拿掉裙子,而是微微屈膝,大腿緊閉,胯骨像轉磨一般順時針輕搖,同時雙手托在乳房下面用力向自己的下巴推來,然後稍稍低頭,輕伸柔舌,用舌尖在乳肉上靈活的舔舐剮蹭,偶而還撥弄幾下鼓脹的乳頭,並會趁勢將乳頭含住,做出嬰兒吮吸吃奶的模樣。
恰於此時,大傢突然被啊的一聲尖叫所打斷,尋聲望去,才發現原來是何斌看得陶醉入迷,竟不知不覺中把張穎的乳頭狠狠捏住,痛得她猛地歪倒在一邊,過瞭許久,嘴裡還在“嘶嘶”呼疼。
我估算著舞曲大概還有一分鐘左右結束,便輕輕放下奶子,膝蓋一抬,先將左腳從裙擺中拿出,接著用右腳把裙子勾住抖瞭抖,繼而就像剛才扔內衣一般,腳腕猛地一甩,裙子便呼嘯著向前飛去,直接落到瞭張穎的懷裡,我歪著頭笑道:“姐,快把裙子穿上,這樣何廳就掐不到你的咪咪啦!”
張穎氣得把裙子往旁邊一扔,輕哼道:“騷氣哄哄的,我才不穿呢!”
我沖她噘噘嘴,扭扭胸,示威似的把兩腿微微打開,隻不過我並未馬上把肉穴顯露,而是用右手掌心輕輕遮住,一邊舞胯,一邊在在大陰唇上摩擦滑蹭。
摸著摸著,我便覺察到內心的肉欲急速湧動,洪水般流遍全身,所有的毛孔不知不覺間已根根直立,淫穴口酥酥麻麻的,越碰越癢,可是不碰卻又倍感空虛悶熱,就在這種進退兩難的情勢下,一小撮淫流趁我不備,剎那間便竄到瞭陰道口,等我想收緊肉壁將其夾住的時候,已然遲瞭,溫熱的愛液順著食指和中指紛紛滴落。
隨著這股淫水破穴而出,身體裡蓄積的能量和動力似乎也被帶走瞭,我不由得渾身發顫,兩條小腿也變得酸軟無力,當舞曲漸漸低沉即將結束的時候,我再也站立不穩,在“嗯嗯……呃呃”的幾聲嬌吟之後,我瞬間癱軟在地,靠著右手肘的支撐才勉強沒有躺倒,但是兩腿已無力合在一起,隻得大大的叉開著,這樣,我神秘而淫靡的騷穴便首次在眾人面前袒露“身份”,本以稍稍止歇的淫水再次汩汩而出,仿佛是在慶祝這一“歷史性”的時刻一般。
迷迷糊糊之中,舞曲戛然而止,剛才還動感活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清冷靜寂,但是,當我從肉欲的漩渦中逐漸清醒過來的時候才察覺到,世界根本沒那麼靜謐,因為另一種更加粗重高亢、猛烈灼人取代瞭,那便是三個老色鬼窒息般的劇烈喘息。
我的目光穿過雙腿,剛好可以將對面所有人的狀態盡收眼底。他們仨都默默的把手放在瞭自己的肉棒上,鼓硬的龜頭早已脹成瞭紫紅色,劇烈起伏的胸口看得人心底發涼、胯下收緊,我真怕他們暴怒而起,沖過來將我輪奸。
三個女人則為我送上瞭掌聲,臉上掛著艷羨、妒忌和興奮的笑意,盡管作為女人他們要稍微收斂些自己的淫態,但幾處細節,依舊出賣瞭三個女人的真實面目。
張穎把剛才已經扔掉的裙子又拿在手裡,並夾在自己私處,一邊鼓掌一邊還上下摩擦著,紅色的開檔吊帶襪配上我的淡藍色連衣裙,一眼望去,猶似殘陽照平湖。
徐露兩腮暈紅,緊咬下唇,使俏麗的鵝蛋臉上平添瞭幾分騷媚,同時她的目光始終圍著何斌手裡的雞巴打轉,仿佛一不留心那東西就會跑掉一樣。
孫玉玲鉆在自己老公懷裡,臉頰緊貼著左側的胸脯,左手按在他的右胸,食指輕輕的揉搓著他黃豆粒大的乳頭,而右手則悄悄伸向自己的胯下,卻不敢放肆的自慰撫摸,隻是用手指在陰阜周圍敲敲打打、戳戳點點,每每要靠近肉唇時,都望而卻步、一碰即推,像極瞭我們洗澡前試水溫的樣子。
就在我稍稍回復瞭狀態和體能、正翻身想要起來的時候,四條粗糙的男人小腿忽然出現在我的餘光中,我不由得心底一驚,急忙抬眼看時,電視屏幕裡一左一右分別站著呂雲生與何斌,傲然而立,猶如門神。緊隨而來的,就是何斌粗重嘶啞的嗓音,這聲音居高臨下直灌入我的耳膜:“妹子,地下多涼啊,來,我抱你起來!”
我趕忙脫口推辭著:“哦,不……不用呢,我自己可……”
結果“以”字還未出口,便被何斌從背後緊緊貼住,然後他雙手快速穿過我的腿彎,嚇得我把“以”字叫成瞭“啊”,話音剛落,我整個人就已騰空而起,雙腿呈八字形掰開,這姿態就和大人要抱著幼兒撒尿一模一樣,隻不過,此刻的我不是掌控一切的爸媽,而是“任人擺弄”的弱小孩童。
電視屏幕裡,我的私處灰暗黝黑,甚是模糊,但是那一條細細的淫水線卻異常清晰,從蜜穴口淋漓著垂下,已經拉伸到瞭膝蓋處,恰於此時,呂雲生一個箭步繞到我和電視之間,他並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搖瞭搖腦袋,又伸瞭個懶腰,然後滿面春風的打量著我,那眼神、那模樣讓我覺得自己就是按板上即將被挑選走的豬後丘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