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呂雲生的雞巴細得出奇,同時趁我準備不足,來瞭個下馬威,肉洞絕不至於刺痛難耐,我也更不至於撒嬌賣騷的求饒。
此刻,隨著他抽插力度放緩,抽插次數增加,大概二十幾下之後,我的陰道終於緩過神來,“如意金箍穴”的威力開始發揮效用。
軟滑的肉壁隨著雞巴抽插的節奏而收縮變緊,我甚至能感覺到子宮口那塊被反復戳刺的嫩肉也漸漸變得厚實、圓潤,從這以後,尖銳的刺痛便徹底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舒適的瘙癢和酥麻,呻吟聲也隨之轉變:“嗯嗯……哦哦……舒……舒服……啊……廳長,好……厲害……操……操我……啊啊!”語調柔媚騷浪,已絲毫聽不出任何苦痛的音符。
呂雲生也感受到瞭我下體的變化,隻見他瞪大眼睛,一邊賣力抽插一邊露出驚喜和詫異的表情,趁著我淫叫稍緩的間歇,他把雞巴直插到底,小腹死死地抵住我的陰阜,然後吞咽著口水喘息道:“我去,妹子,別的女人都是越差越松,怎麼你這下面越弄越緊啊,夾得我好舒服,剛才那幾下收縮差點給我擠射瞭!”
我輕撫著他的胸膛,得意的答道:“這是我天生的‘殺手鐧’,要不然怎麼會讓徐科對我死心塌地呢,這叫做‘隨雞應變’既能,不管是什麼樣的肉棒,隻要進瞭我的陰道,都會享受到定制按摩服務,就好像專門為其準備的一樣。沒想到吧,廳長,嘿嘿,現在,請您翻譯翻譯,什麼他媽的叫他媽的驚喜!”
呂雲生聽得熱血沸騰,額頭冒汗,他猛地摘下眼睛朝旁邊的音響上一扔,緊接著興奮地喊道:“驚喜就是我要把所有力氣都傳給雞巴,助它進穴‘剿匪’,消滅你這個騷蕩的‘女魔頭’,哈哈!”
說罷縱聲大笑,然後繃緊大腿,壓低重心,揮舞著那根“火尖槍”瘋狂抽插起來,剛剛還溫柔有禮的老領導,再次化身惡龍,在狹窄悶熱的洞穴裡盤旋翻滾。由於尺寸偏小,他的雞巴在抽插的時候不同於徐中軍操我時的“噗呲……噗呲”,而是變為“咻咻……啾啾”,聽著像是深林裡的喜鵲,這真是:不同的樂器,彈奏出瞭不同的樂音。
劇烈的操幹讓我的肉欲漸漸升溫,嬌嫩的陰唇口被肉棒摩擦剮蹭的又熱又癢,仿佛被好多隻蚊子叮咬瞭一般,猛烈的刺激由點及面,逐漸從陰唇經由陰道內壁傳向整個下體,繼而通過血液湧遍全身。
可是,在呂雲生又操過二三十下之後,我卻愈來愈感到空虛,因為他的雞巴細小這一缺陷隨著抽插的深入而變得極其致命,平時我的淫欲磅礴爆發的時候,都是由徐中軍施展神威,用粗大的陽具狂野爆操,才能將我送上高潮的巔峰,然而呂雲生的肉棒太細,無論他如何奮力狂插,始終無法刺激到更多的敏感肉壁,每一次都是隻集中在子宮口前部,女人的陰道裡寸土寸金,可他的雞巴卻暴殄天物,細細的棒身掠過肉壁時的摩擦力,還不如我撒尿時的刺激,盡管我的肉穴努力的去包裹貼弄,但終究強扭的瓜不甜、緊逼碰到瞭小雞吧,於是,他自以為霸氣粗暴的操弄,與我而言,卻猶如蚍蜉撼樹,淫穴裡的麻癢瘋狂噴湧,卻又無從宣泄,隻是繞著幾處性感帶徘徊挑逗,仿佛微弱的螢火燭光,根本無法指引我走出肉欲激蕩的黑夜。
淫欲難耐之下,我不由得在心底氣急敗壞的暗罵著:“死男人,老色鬼,沒那個金剛鉆,就別攬這個瓷器活!操得人不上不下的,你不能光負責點火,不負責消防啊!就你這細吊,捅上一個小時也是白搭!怪不得你老婆剛才讓徐中軍操得那麼開心、那麼騷浪,合著是因為平時被你給耽誤瞭,說不定她在醫院裡早就找別的大雞吧伺候瞭,哼!”
罵到這我下意識的朝對面的孫玉玲瞧去,隻見她正望向自己老公的雞巴與我的陰道交匯處,雪白的臉蛋上暈紅雙頰,模樣極為秀雅,美麗的瞳孔隨著肉棒的抽插而左右輕移,眼神裡滿含艷羨與渴望,當她發現我正若有所思的凝視著她的時候,馬上收斂表情,回以我溫柔而嬌媚的微笑。
說實話,若不是目睹瞭她剛才的放浪模樣和嫻熟技巧,我真的無法將孫玉玲同“淫”這個字聯系到一起,徐露的眉眼之間透露著十分明顯的騷媚之態,即便平時她會極力的克制和掩飾,但一些微表情還是逃不過我這種性場“老狐貍”,再加上她肥乳肉臀的豐滿身材和外方開朗的性格,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張穎的媚則是一種稚氣未脫、帶著些嬌艷色彩的狐媚,言行舉止之間,同樣有股放蕩之氣,尤其是她的笑容,總讓我聯想到裡的龐春梅,從那兩個學生意淫的談話中,也可窺探出她平日裡作為老師並未謹守師道禮儀。
可是,唯獨在孫玉玲身上,我看到更多的是溫柔、婉約與典雅,或者說,在我的認知裡,完全把她當做瞭兩個人,一個淫蕩的,一個柔婉的,但柔婉的這個始終占據著主流,而且,即便在淫蕩風騷的時候,在她身上也總是處處透露出人妻該有的矜持和羞赧,她的“淫”和我們仨不同,我們是徹徹底底的淪為瞭肉欲的附庸,脫光衣服之後,一切的喜怒哀樂都服務於自己的欲望和男人的雞巴,而孫玉玲,卻保有瞭一份獨立的個性與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說白瞭,我就是覺得她並不完全依賴、沉迷於性愛,我甚至有過這樣一瞬間的推想:如果自己沒有染上性癮,沒有遭遇徐中軍的暗算,那麼當我42歲的時候,就該是孫玉玲現在的模樣,即使面對這樣淫亂的場面,也保有內心最純粹的渴望與羞澀。
思緒至此,我不由得暗笑自己:“既然孫玉玲如此矜持優雅,不為性愛所迷,又怎會因丈夫雞巴偏細而出軌?你自己是因為見識體驗過徐中軍的碩大陽具,所以再看劉傢元和呂雲生的肉棒時,便覺得尺寸太小,無法滿足,那要是你常年感受到的都是細小的肉棒呢?也就不涉及尺寸相差太大所帶來的快感落差,還說不定,人傢孫玉玲的陰道就喜歡呂雲生那樣的呢……”
就這麼胡思亂想之間,呂雲生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如牛,細長的肉棒上塗滿瞭淫液,亮晶晶、滑膩膩的,紫紅色的龜頭仿佛暴躁的公牛一般猛插奔突,劇烈的動作使每次小腹與陰阜相撞時,都會激蕩起幾滴淫水,然後散落到在陰毛和肚臍上,有兩滴還飛進瞭我的嘴裡,澀澀,略帶腥臭,讓我不由得眉頭緊皺、抿嘴嘬唇。
呂雲生見我表情有變,面帶苦狀,還以為是又操太猛瞭呢,於是他暫時停住雞巴,喘息著問道:“怎……怎麼啦,妹子,又把你弄疼瞭?”
我第一時間在心底嘲諷著:“我他麼倒是希望你能再操疼我,自己忙活瞭半天,累得滿頭大汗,結果卻讓胯下的女人覺得無倍感空虛、更加饑渴,甚至還有時間胡思亂想,要你何用!”但是不滿歸不滿,卻不能有絲毫的表露,所以我馬上故作出騷浪發情的模樣,主動挺著小腹朝陰莖根部撞去,媚笑著嗔道:“人傢不是下面疼,是覺得廳長您偏心呢,所以心疼呢。”
呂雲生一愣,用手擦瞭擦額頭上的汗,訝異道:“啊,我怎麼偏心瞭?”
我伸出雙手的食指,分別按著他的兩粒乳頭,一邊輕柔的撥弄,一邊膩聲道:“剛才您和穎姐姐做的時候,那麼賣力投入、霸氣雄壯,為啥到瞭我這裡,您就插得這麼溫柔、這麼客氣呢!”
呂雲生先是抬頭和何斌對望瞭一眼,繼而苦笑著說道:“妹子,你看我這汗都出成啥樣瞭,還算是客氣啊!”
我改為食指和拇指揉捏乳頭,同時加大瞭手勁兒,隻見呂雲生身子猛地一顫,嘴裡“嘶嘶……哦哦”的作響,緊接著我微微抬起上身,將柔唇湊到他耳邊,吐息如蘭、騷聲騷氣的說道:“您太客氣瞭!我喜歡野獸一樣的占有和狂暴,來吧,廳長,操我,狠狠地操死我吧!嗯嗯……啊啊……下面好癢……”
最後這兩聲我故意叫得浪蕩淫賤,猶如空閨寂寞的騷婦一般。
呂雲生聽得立馬漲紅瞭脖子,本來松弛肥胖的的胸脯居然隱隱現出肌肉,他雙手粗暴的抓住我的奶子,眼神裡再次露出第一次插進來時的兇狠和霸道,然後就見他腰胯前挺,隻聽“呲溜”一聲,細長的雞巴再次狂插到底,柔嫩的陰蒂被陰莖根部的骨頭猛地一撞,立時激起巨大的快感,電流般的麻癢嗖嗖亂竄,這久違的舒爽終於讓我發自內心的呻吟瞭起來:“啊……好舒服……再……再撞……廳長,操……用力操……哦,太爽瞭……嗯嗯……啊……死啦!”
如果此時,他的雞巴足夠粗壯,再能將我陰穴內部的空虛填滿,每一次都能直抵花心,給每一寸肉壁都能帶來刺激,如此內外結合,陰蒂與花心的舒暢雙管齊下,那麼我將很快高潮泄身、忘我陶醉。隻可惜,這樣美好的願望終究是鏡花水月,望著那根在自己肉穴裡瘋狂聳動的“苗條”雞巴,我唯有暗自嘆息。
為瞭盡量彌補自己空虛的淫欲,我隻得緩緩伸出手指,將包裹在陰蒂周圍的肉片輕輕撥開,小嫩芽便顫顫巍巍的裸露瞭出來,粉紅光潤,猶如嬌羞的少女。如此,這個赤條條的“少女”就能承呂雲生小腹更大的沖擊、碰撞和擠壓,也就給我帶來瞭更大的刺激。
“啊……啊……好棒……廳長,再用力……啊……對,對,就……就這樣……啊……求求你……操死我吧!”
呂雲生做夢也不會想到,此刻我浪叫的每一個字,都和他賣力瘋狂的抽插沒有半毛錢關系,而是由於操幹時他陰毛濃密的小腹可以擠按陰蒂,從而帶給我些許極度渴望的暢爽,明明有一根雞巴在你的陰道裡耕耘奮戰,可是你卻絲毫獲取不到它抽插時的快感與舒暢,而且還要顧全他的顏面、虛與委蛇的假裝滿足和幸福,這對一個肉欲膨脹的饑渴少婦而言,是多麼的可悲可嘆啊!
又操瞭幾下之後,我覺察到何斌撐在自己腿彎處的手在微微抖著,肯定是抱得有些疲累瞭,對他這樣瘦削的老領導來說,連續抱著一位一百多斤的少婦將近十分鐘,確實是勉為其難。
於是,我一邊呻吟浪叫,一邊嬌喘著說道:“廳……廳長,我感覺要……要來瞭,咱們換個……換個姿勢好不好?啊……好深……啊啊!”
呂雲生聽我說要來瞭後,臉上立馬現出大喜過望的表情,隻見他迅速拔出肉棒,淫笑道:“好……好啊,妹子,你想換啥姿勢?我奉陪到底!嘿嘿……咳咳。”
一時呼吸沒調整好,說道最後居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我心裡不停地笑罵:“膿包,夯貨,就這點出息,隻怕我再不說要來瞭,你都能虛脫休克,哼!”但面上卻滿含關切,並替他輕輕捶背舒緩,然後細聲答道:“人傢最喜歡後入式瞭,何廳,就麻煩您把我放到沙發扶手上吧,辛苦啦!”
說著我仰起頭沖何斌嘬瞭嘬嘴,做出一個要接吻的動作,何斌笑著低下頭,一口親在瞭我的唇上,又吸又咬,淡淡的煙草味和混合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讓我不由得心頭一熱,淫穴一抖。
當他的唾液流到我嘴裡的時候,在我的另一張嘴裡,卻有小股的“唾液”正向外湧著,這一進一出,水流不息,仿佛印證瞭肉欲的某種特點:它就像一片湖水,風起時波濤洶湧,風停時平如銅鏡,上遊補水,下遊泄水,隻要始終如此日夜循環,周而復始,那麼湖水便永遠不會幹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