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忙活瞭一陣,才好容易把孩子哄睡。身體裡的「小兔子」四處亂竄,早已癢得我坐立不安,神思紊亂,娃娃才剛一閉眼,我便沖進浴室,左手一招「獅子搏兔」,緊緊抓住乳房搓揉,右手一招「幽徑探秘」,指尖就在滑溜溜的陰道口來回逡巡,總算稍慰瞭淫欲鉆心之苦。
可是慢慢地,洗澡水逐漸溫熱起來,急速噴下,在白嫩的軀體上化成十幾條娟娟熱流,猶似十幾隻柔軟靈動的蜈蚣,沿著額前、耳後、肩側、背脊蠕爬遊走,然後經由臀溝和小腹,最終匯集在肉穴和菊門之間,繼而三三兩兩的開始瞭「分工協作」:有的負責咬噬鼓脹而起的肉蒂,有的喜歡陰道口的汁液瓊漿,更有的獨愛緊皺的肛門嫩肉,這一番劇烈的刺激讓本就嬌柔無力的身軀愈發酸麻,我不覺的蹲下身來,恍恍惚惚之中,手指早已不似剛進門時進退有矩、招數精純,而是開始亂抓亂撓,可偏偏此時手腕綿軟,指頭麻木,根本無力緩解因洗澡水澆灌而瘋狂增長的「性欲之花」。
我欲眼迷離的環視整個衛生間,此刻,一切圓柱細長的東西於我而言,都猶如放在癮君子面前的大麻,勾引得我躍躍欲試、芳心亂顫,但是每到欲要伸手拿來之際,都覺不甚合我心意。牙刷柄粗糙,摩擦力也很大,可是太過細瞭,放入陰穴便好似柳枝拂海,難起波瀾。眼膏筒倒是夠粗夠壯,但偏偏外殼滑膩,抽插起來過於平順,難解瘙癢。那角落裡的拖佈把手乍看之下甚是符合,可是又太過長瞭,要是放入肉穴,伸縮起來很是不便,而且還有點臟,不妥不妥……
一路篩選下來,終究沒一個得心應手的,正煩悶間,突聽門外的劉傢元大聲喊道:「之貽,電話!是你們徐主任打來的!」我隻得恨恨地暫停瞭淫想,起身關掉水閥,匆忙披上浴巾,打開浴室門,從劉傢元手裡接過手機,按下接聽鍵道:
「喂,主任啊,找我有什麼事情?」
「之貽,這麼晚打擾你啦,我是有個事想請你幫忙。」
「哦,沒關系的,啥事情您說。」
「是這樣:我下午接到學校通知,讓我明天去B市,給一個培訓班講課,周天晚上才能回來,可是下周一上午還要在各院系領導大會上發言,所以這發言稿又沒時間寫瞭,你……你文筆好,能不能幫我寫這個發言稿?我手上有一份去年類似的報告,你照著這個格式和內容,稍微改改數據和細節就成,咱們院的情況你也基本瞭解。我……我最近也是太忙瞭,希望你能幫我這個忙。」
聽她說完,我這心裡因欲火難以排解的恨意更加旺瞭,不由得心底罵著:「什麼他媽的幫忙,還『你文筆好』,不就是變相的命令麼!每次都找我當『槍手』,也沒見你多給我發工資啊!」可是心裡罵著,這嘴上卻還是「不爭氣」的回答道:「好的,主任,我一定幫你寫好,完瞭你把去年的報告發到我郵箱。」
隻聽那邊開心的說道:「嗯嗯,好的,太謝謝你瞭,之貽,這麼麻煩你!那我不打擾瞭,你早點休息呢。」我隔空陪著職業的假笑,從牙縫裡擠出話來:「哎呀,都是小事,別這麼可氣瞭,主任。嗯,你也早點休息,回見。」話音剛落,我就狠狠地掛斷瞭電話。
她是我們中文系的系主任,叫徐露,按理說37歲就坐上這個位置,實屬難得,專業能力一定出類拔萃,可是在她手底下時間久瞭,我卻愈發察覺出她有些名不副實,能力根本不足以服眾,我曾經聽過一節她開設的「鴛鴦蝴蝶派文學評述」的選修課,在講到《海上花列傳》的時候居然出過三次常識性錯誤,雖然是選修課,學生也沒太在意,可是作為文學院的領導講課時居然多次出現錯漏之處,實是不該,不光是我,還有幾個同事私下裡也質疑過徐露的能力,每每聊起來都頗有微詞,我們都猜測,她肯定是有背景,認識啥大官領導,不然何以扶搖直上,尤其再配上她的外貌和長相,更是會旁人浮想聯翩、揣測良多。
她雖也長瞭一張鵝蛋臉,可是臉盤卻比顧曼大瞭一圈,高高的鼻梁,圓潤的下巴,兩個淺淺的酒窩讓她時刻都顯得親切、秀麗,相比於顧曼的溫柔乖巧,徐露則多瞭幾分外放和明艷,眼角泛著的幾絲魚尾紋非但不顯其衰老,反而平添瞭一縷成熟的貴氣。常年留著一頭下端微卷的披肩發,滑動之際像是一團濃密的烏雲,而白皙的脖頸就是藏在烏雲背後時隱時現的光亮閃電。
如果說脖子以上,她還不算是美麗絕俗、艷壓群芳,那麼脖子以下的身材就切切實實的是「飽滿絕倫」瞭,36F的豪乳,不管她穿什麼衣服都會劇烈的抖動,活像是兩個大風中的耄耋老人,顫顫巍巍的沒一刻是安穩的。寬闊的腰肢上堆著一層淺淺的肥肉,反而不顯得累贅,因為在腰的下面,還有個懸著一坨肥碩如泡菜壇子般的屁股,不管穿什麼衣服都能給撐出緊身的效果。
可想而知,那些正處於青春躁動期的學生在她後面走路的時候,定會被那激蕩翻滾的臀浪打得頭暈目眩、春心燥熱。兩條豐腴的大腿之間幾乎沒有縫隙,所以每次走路,都有種「簌簌」的摩擦聲。她這種豪壯豐碩的身材,總結起來就是一個字:「滿」,完全帶著歐美那種傢庭主婦的感覺。
別說是我們中文系,就是放眼全校,甚至整個教育系統都是不多見的,但是不同於一些人到中年,身體發福松弛的婦女,徐露雖然豐滿肥碩,卻沒有給人以臃腫變形的感覺,肉肉的身體配上那張精美的臉蛋,和一雙靈動勾人的大眼睛,反而顯出一絲貴態與熟媚,舉手投足之際,就像是一盤擺在饑餓之人面前的紅燒肉,肥而不膩、香而不油,據我所知,好多男人往往就喜歡這種風格的熟婦。
我還記得一年前,有一次她組織我們辦公室聚餐,當時劉傢元也在場,連他這個平時一心隻有事業、略顯性冷淡的男人初見徐露時都眼神放光,視線總是不自覺的在她的豪乳和肥臀間遊走,為此還引發瞭我不小的醋意和怨氣。
而且,自從經歷瞭和徐科長以及陸曼的淫亂糾纏之後,我愈發的堅定瞭內心深處的一個直覺:徐露能成為本市最年輕的幾個系主任之一,她的肉體在這中間,一定發揮瞭不可磨滅的作用,隻是不知哪個領導最終淪為瞭她的臀下淫客。
哎,其實,我又有什麼資格去鄙視小瞧人傢?我自己不也是活在雙面人生當中?被淫欲纏身,墮落其中,難以自拔。可能唯一讓我有些優越感的地方就是:我沒有利用美色肉體去謀求職位和權力吧。但是,徐露究竟有沒有出賣色相,還都是推測,所以,我所獲得的終究也隻是朦朦朧朧、模糊不清甚至是自欺欺人的優越感罷瞭……
想著想著,心底不覺煩躁起來,渾身的灼燒感也並沒因為接瞭電話而冷卻,這一裡一外、身體和心裡的雙重沖擊,弄得我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由得在浴室裡來回踱步,連胸前的浴巾掉瞭都渾然不覺,估計門外的劉傢元聽到瞭我急促的腳步聲,又喊道:「之貽,怎麼啦?有啥急事麼?」
我咬著下嘴唇,雙手掐腰,沒好氣的答道:「沒事,我收拾下梳洗臺,就出去瞭!」出去之前我又掃瞭一眼屋裡所有圓柱形和類似圓柱形的物體,心裡滿含著不舍和失望,差點脫口罵出一句話:「一群沒用的東西,沒一個能為我排憂解難!」
我穿著深藍色的連體睡衣,嘆著氣走向臥室,隻見劉傢元正背靠床頭、聚精會神的用手機發消息,此時他赤裸著上身和兩腿,隻有私處穿著一條黑色三角褲,往常這一幕也不知見過多少次瞭,本來尋常至極的,但偏偏今晚這一刻,我活像個初次見到男性裸體的懷春少女似的,心裡猛地咯噔一下,渾身毛孔都微顫著,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肯定是由於體內的淫欲始終沒有得到排解,於是愈積愈多、愈攢愈盛,那些器具全都「治標不治本」,冷冰冰的插進陰道,其實並不舒服,但是徐科長那根「療效顯著、藥到病除」的真東西卻又暫時無法得到,所以,此刻的我便下意識的退而求其次,望著床上很少讓我獲得性滿足的老公劉傢元,竟然激動興奮起來。
連他平時看起來略顯松弛的肌肉線條,此時也讓我覺得力量十足、男性荷爾蒙爆棚,還有那根一直被我暗嘲為「臺灣小烤腸」的生殖器,此時隱藏在黑色內褲裡,圓滾滾的鼓起一小坨,欲眼望去,居然像一隻躲在陰影裡伏擊獵物的餓狼,兇狠霸氣、震懾人心,看得我兩腿顫抖酸軟,膝蓋緊閉,大腿緊繃著夾住水淋淋的肉穴,隻有兩條小腿能緩緩前移,吃力的向床邊挪去。
我掙紮著爬上床,劉傢元剛好發完短信,他側過頭看瞭我一眼,便詫異的問道:「之貽,哪裡不舒服麼?身子一直抖,臉也這麼紅,是不是感冒瞭?」
放到半年前,他這麼問,我一定會羞赧尷尬、難以啟齒,可是經歷瞭這麼多之後,在他面前早已沒瞭對性的羞澀之心,我深吸一口氣,又狠狠的向外呼瞭一口,手指在大腿外側亂抓著,急道:「哪有什麼病!是剛才洗澡的時候來瞭感覺,這會兒越來越癢,把人難受的。」
聽完我的話,劉傢元反而像個少女似的,尷尬的輕咳瞭一聲,也沒有接口,隻是默默的平躺下,緩緩將被子蓋好,我看得愈發有氣,身體也感覺像是要爆裂開瞭,於是我抓起被角,狠狠的又給扯到一邊,憤恨的沖他嚷道:「你裝什麼死人,還要我求你啊!趕緊的!」
說著我急忙躺下,胡亂把睡裙望腰間一擼,雙腿大張,霎時將肥美的私處裸露在外,我幾乎都能感覺到兩片肉唇正陰水橫流、一張一吸的淫靡模樣,但凡是一個正常男人目睹瞭此景,都會獸性大發、將我拿下,可偏偏劉傢元依舊無動於衷,而是苦著臉拉起被子,遮擋住我的私處,懇求道:「之貽,今天實在是太累瞭,明早還要早起去準備會議材料,咱們改……改天吧。」
這一下徹底把我氣到爆炸,我都跟個妓女一般主動開腿亮穴瞭,你還在這裝聖人、裝疲勞,我猛地翻起身跳下床來,指著他大吼道:「我是不是最近給你太多好臉瞭!怎麼的,嫌棄我是不是?我還不怕傷你,今晚要不是事起突然,我早就去徐中軍那兒瞭,哪裡還輪得到你!」
劉傢元被我的話一激,也給氣得滿臉通紅,噌的一下坐瞭起來,沖我喊著:「陳之貽!你差不多得瞭,以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可……可你也不能得寸進尺啊,彼此留些顏面和後路,逼急瞭,大不瞭一拍兩散!」
他這一急,我反而稍稍冷靜瞭些,不由得冷笑兩聲,瞪著他說道:「好,太好瞭,我告訴你,更得寸進尺的還在後面呢。剛才徐露打電話叫我出去聚會,本來都說不去瞭,不過現在我改主意瞭,聽說歷史系的王主任也在,他平日裡對我可是垂涎三尺、望眼欲穿,正好今晚就滿足他,我可聽說他是個情場老手,禦女無數啊!」
說罷我順勢起身,拿過裙子,作勢便要更衣出門,劉傢元馬上跳過來抓住裙子不讓我動,急道:「你不能去!之貽,我……我錯瞭,剛才說話有點急,來,咱們現在就……就做。」
我鄙夷的斜睨著他,繼續冷笑道:「哦,對瞭,不是還說一拍兩散麼?明早咱們先去紀委,然後回老傢向你父母匯報,最後再去民政局辦手續,你放心,一上午就弄完瞭,不耽誤你下午上班。」
劉傢元被我的話弄得臉色慘白,又氣又無奈,又苦著臉又陪著笑,扶住我的肩膀,說道:「別,別,之貽,我錯瞭,為瞭這麼個事何必呢,是我情緒不好,來,躺好吧,我好好給你『賠罪』。」
望著他猥瑣怯懦的樣子,之前還存有的一絲享受夫妻性愛的欲望,此刻早已沒瞭興致,隻剩下純粹的肉欲,我隻想單純的讓瘙癢的身體得到滿足,至於眼前是誰,又變得不重要瞭。
我餘怒未消,根本不想看他趴在我身上耕耘,這樣一個懦弱的男人,不配征服我,思緒至此,我便猛然反手抓住他肩膀,用力將他仰面推倒,緊接著左手一拽,把他的三角褲擼到膝蓋處,那根似硬若軟的『小烤腸』裸露在半空,我用右手緊緊握住,幾乎是發泄似的拼命狂擼,恨不得將包皮擼下來。
劉傢元被我的粗魯動作嚇得一臉錯愕,嘴裡「哦……哦……啊啊啊」的亂叫著,就在他驚詫狐疑的眼神中,我扭轉肉臀,右手扶正龜頭,一招「千斤壓頂」,屁股兇狠下落,陰唇像是見到瞭鮮血的蚊子一般,將雞巴連根吞入,「呲溜」、「啪」、「啊……哦」,各種曖昧淫靡的聲音霎時間響徹臥室,我便這樣居高臨下的肏起瞭劉傢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