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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臨時被征服

  俗話說:「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劉傢元的雞巴雖然細小,但終歸比那些冰冷的假肉棒啊、牙刷桿啊什麼的強多瞭,我明顯感到陰唇的灼熱和雞巴的滾燙互相撞擊,自從肉棒剛進入陰道開始,我便感覺頭皮發麻、渾身顫抖,一股股熱流在身上到處亂竄竄,蒸得我淫性大發、躁動如狂,我雙手死死按住劉傢元的胸口,膝蓋緊貼在他身體兩側,然後用纖腰帶動肉臀,打樁似的上下撞擊,速度之快、幅度之大,絲毫不亞於徐科長肏我的時候,所以說永遠都不要低估女人在「絕境」中的爆發力。

  劉傢元胸口被我猛按,又被我突然狂野的淫態所震懾,整個人仿佛缺氧似的,大口喘著粗氣,眼睛瞪得老大,額頭上全是汗珠,嘴裡的叫聲含混不清,一會兒「哦哦……哦哦」,一會兒「呼呼……吼吼」,時而亢奮高昂,時而粗重急促,此時如果有個人在陽臺偷聽,不瞭解內情的,還以為他被我強奸瞭呢。

  就這麼狠狠起落瞭大概三十多下後,由於用力過猛,我漸漸有點體力不支,腰越來越酸,我慢慢匍匐著趴在瞭劉傢元胸前,濕滑的陰唇隻包裹住三分之二的雞巴,然後改上下運動為舒緩的前後套弄。

  淋漓的淫水湧出來早已打濕瞭他的陰毛,此時又和我的陰毛摩擦揉搓,隱隱發出「嘶嘶……簌簌」的輕響,偶爾有幾根長長的陰毛在我平滑的小腹上撩撥,弄的我愈發瘙癢,光滑的乳頭在他略顯粗糙的前胸皮膚上剮蹭摩挲,更是讓我性欲高漲,渾身每一處毛孔都像是燃燒瞭起來,可是胯下緩慢的抽插每次隻能澆滅一小搓「欲火」燃燒的地方,簡直就是杯水車薪,毫無爽利之感!

  我好想舒服的躺下,讓劉傢元來肏我,男人畢竟有力量、體能好,他連著插我七八十下,絕對可以稍緩我的淫欲,可是我剛罵過他,這會兒實在是拉不下面子求他,結果正猶疑間,突覺兩個肥厚的臀瓣被劉傢元的大手狠狠抓搓,我微微抬起頭,隻見他一臉兇狠,滿眼欲望,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突,正目光兇狠的望著我,嚇得我心裡一震。

  結婚快兩年瞭,除瞭我被「強奸」的那一晚,從未見他臉上出現過此種眼神,就這樣彼此對視瞭兩秒,還沒等我開口,他便捧起我的大屁股,猛地望旁邊一扔,摔得我竟在床上彈瞭兩下,然後他一個虎躍沖過來,粗魯的將我的胯骨往後拉,「啪」的一聲大屁股就撞到瞭他的大腿和小腹。

  我剛想雙手支撐著把上身抬起來,以保持平衡,結果他兩手忽然從背後襲來,分別抓住我手腕往後猛拽,就像警察擒拿犯人一般,然後用右手將我的雙手牢牢控制在尾椎處,這一連串擒拿導致我再也無從借力,「砰」的一聲上身便狠狠拍到床上,下巴和腦門撞得生疼,不覺發出「啊……嗚……」兩聲痛呼。

  可是劉傢元依舊毫無憐惜之意,左手扶住雞巴,「噗呲」一聲就肏瞭進去,繼而發狂一般的狂抽猛插起來,每一次都恨不得把我捅穿似的,他的兩顆睪丸繞著我們的交媾處來回狂甩,有好幾次都抽插到瞭我的小腹上,簡直就像石頭打的,刺痛異常。

  不過劇烈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已經讓我顧不得訓斥他的粗魯和疼痛,隻是用尖銳的淫叫宣泄著這一晚堆積如山的性欲,「啊……啊……好……好爽……用力……肏……肏我……傢元你……你好厲害……這才像……像個爺們……啊……死啦!」

  其實,動作的粗暴是無法彌補雞巴的尺寸的,他肏我的動作像是猛虎,可是胯下那根細物卻永如小狗,但是我心裡還是比較贊賞暗喜這一刻的劉傢元,他終於在我倆的性生活當中表現出瞭一種原始的粗暴,沒有交流、沒有疼惜。

  我也不知為什麼,隨著性癮越來越嚴重,隨著和徐科長的淫行越來越放肆,我常常感覺到,普通的性愛模式早已不能滿足自己,我越來越渴望新奇、刺激和野性的性愛,雖然徐科長被我抓住把柄,凡是都聽我指揮,但是讓我感到酣暢痛快的,是他在肏我時表現出強壯、狂野和粗魯,仿佛要摧毀我一般的霸氣。

  其實,好多時候在我心底,我更希望被威脅、被把控的那個人是我,我終歸是個女人,一個渴望滿足,渴望成為自己認可的那個男人的小綿羊,甚至為瞭他願意做一隻聽話嬌柔的淫蕩母狗,好多人都說這是「奴性」,我並不排斥這個詞,關鍵是,成為誰的「奴」,給誰我的「性」,劉傢元根本不值得我這樣付出和回饋,但是恍惚間,最近半個小時的他,多少有瞭點意思,他讓我感受到瞭被馴服、被占有的刺激,一種在他身上從未清醒時有過的感覺,所以我竟不由自主的在呻吟中加入瞭鼓勵他的話。

  他聽瞭我的浪叫,明顯是受到瞭鼓舞,整個人立馬半蹲起來,松開瞭我的手,但是不等我稍有喘氣,他竟然雙手粗暴的抓起我的頭發,胡亂卷成一團,用力往後扯著,一下子就把我的上身拉起,大屁股順勢猛然後坐,「啪」的一聲脆響,雞巴居然又插深瞭半寸,就是這半寸讓我陰道劇烈顫抖,巨大的爽快猛灌全身,讓我全然忘記瞭頭發被扯時的疼痛,嘴裡又開始瞭肆無忌憚的淫聲:「哦……啊……啊……老公……好爽……快……快肏死我吧……啊啊……傢元我……我喜歡你這個樣子……對……對……就這樣……啊啊……」

  我早已不顧一切矜持和羞赧,叫得淫浪不已、騷氣沖天,可是劉傢元偏偏還是守口如瓶,自從他眼裡冒火、把我掀翻以來,嘴裡竟然從未吐出過半個字,連一聲爽快的低哼都沒有,全程冷峻無語,就像個不會嗥叫的野狼,隻是在奮力的撕咬著「獵物」,所以我倆的這次性愛便形成瞭一股奇怪氛圍,一個放浪,一個低沉,一邊柔弱,一邊兇猛,到後來我都被他這種出奇的冷酷和霸道所懾服,乖乖的任由他狂野抽插,哪怕是弄疼瞭哪裡也不敢有少許埋怨,隻是偶爾側過臉,用略帶崇拜、幽怨和乖柔的眼神望著他,一種他從未獲得過的眼神,我本以為這對他是鼓勵、是親近,可以每次都換回來他更粗魯的折騰。

  我無意間瞥瞭一眼墻上的鐘表,心底又是微微一驚,以前他和我做愛,幾乎從沒有超過五六分鐘的時候,可是這次我註意到,居然已經十分鐘瞭,他還在抱著我的屁股耕耘著,那根小雞巴泥鰍似的穿梭在我的陰唇濕滑的「肉泥」之中,「滋滋……啪啪……咻咻」,幾種歡快清脆的聲音雜糅在一起,當真好不歡快!

  本以為他突然時間延長是個小驚喜,可是慢慢地我就發現,雞巴的短和細終歸是男人無法彌補的缺陷,也是女人性欲難解的痛苦遺憾,劉傢元的「小烤腸」剛開始還可以借著粗野、快速的動作來分散我的註意,本來饑渴萬分的騷穴剛開始也是「饑不擇雞」,有個小雞巴便稍稍滿足瞭,也的確是讓我緩解瞭不少性欲,但是時間一長,巨大的肉欲開始慢慢地向陰道深處轉移,最敏感的肉壁全都集中到瞭子宮口附近,這是女人特有的性欲流動,所以女人的高潮全都來自陰穴深處某一點的持續刺激,就好似鉆木起火一般,唯有不間斷的摩擦、轉動和戳刺,方才能燃起那團最烈的欲火,釋放那股最猛烈的欲望。

  可偏偏他的肉棒短小精細,既不能深入陰穴最裡面的敏感區,又無法被我滑嫩的陰道壁緊密包裹,這就導致肏到最後,無論小雞巴如何折騰抽插,都無法觸及到我的興奮點,總有種隔靴搔癢之感,結果他越肏越猛,而我卻越被肏越空虛,在龜頭與子宮之間,空留瞭一大片極其脆弱敏感的地帶,明明稍微戳幾下便能讓我高潮,可他的肉棒就是可望不可即,卻總是偶爾甩進來幾滴淫水,打到子宮口的肉壁上,每一滴都讓我渾身一抖、如受電擊,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我實在等不及瞭,掙紮著扭動腰胯,終於將肉臀從他緊扣的雙手中掙脫出來,然後配合著他猛肏的節奏,他退我前,他插我頂,像個發情的母狗般主動迎送大屁股,主動用濕滑的蜜穴套弄肉棒,隻是想著能有那麼兩三下老天開眼,讓那根小雞巴戳到我的G點,結果一切都是奢望,我都把屁股撞得酸疼瞭,陰道深處的麻癢卻毫無緩解,更糟糕的是,就在我撞到大概十幾下的時候,冷酷沉默瞭半天的劉傢元,喉嚨裡驀地發出沉啞的「荷荷」聲,我感覺到他的大腿開始突然瘋狂顫抖,陰道裡的小肉棒仿佛開足馬力的振動棒似的,居然顫動起來,圓硬的龜頭急速的拍打著陰道內壁,我的心底不由得一涼,暗叫到:「啊,不好,他要射瞭!」

  果不其然,伴隨著「啊」的一聲狂吼,劉傢元緊緊掐住我的腰,小腹死死的抵住我的屁股,讓雞巴在淫穴裡放肆的抖動噴射,滾燙的精液四處飛散,雨點般打在我早已脆弱不堪的陰道肉壁上,也激發瞭我對最狂野的渴望,這一刻,我渴求、我失望、我憤怒,我像是發瞭瘋一般,緊接著劉傢元的狂吼,我也縱情的宣泄、嘶喊起來:「啊啊啊啊……不……不……再來……再來啊!」

  但是沒用瞭,我看到劉傢元仿佛泄瞭氣的皮球一般,「撲通」一聲癱坐在床上,左手扶腰,蠻牛似的大口喘著粗氣,汗水滾滾而下,眼神裡再也沒有剛才的兇狠和霸氣,剩下的隻是迷茫、頹廢和空洞,就像那一晚我和徐科長故意在他面前交媾時的模樣。

  我明白,他剛才的發狂是為瞭我做愛前對他的那番侮辱,為瞭這幾個月來妻子和自己上司放肆偷情,為瞭一個男人最後的尊嚴,所以,我倒是挺欣慰和理解的,可是,我滿身壓抑的肉欲卻還是沒得到滿足,兩片厚厚的陰唇大大外翻著,乳白色的精液緩緩流出,剩下空洞溫熱的陰道孤零零的懸在那裡,我甚至都能聞到淫穴裡隱隱滲出的腥臊氣味,那是一個肉欲沒得到滿足的空虛少婦的哀嘆,我始終保持著翹臀的姿勢沒變,眼睛怔怔的望著零亂的陰毛,望著粘稠的精液從肉穴口沿著光滑的大腿滑向腳踝,也讓我滑向瞭空虛的深淵。

  我們倆彼此就這麼僵持瞭半分多鐘,他先起身從床頭抽插出紙巾,遞到我面前,用他一如往常的怯懦的語調說道:「之……之貽,擦一下吧,我……我剛才……」

  「別說瞭,你不需要解釋什麼,你……你那個樣子我挺喜歡的,隻不過要記住一件事:沒事多鍛煉鍛煉,爭取下次別這麼早就射瞭。」我不等他說完便打斷瞭他的話,冷漠的說出瞭我的心聲,然後接過他給的紙巾,頭也不回的再次走向瞭衛生間。

  簡單清洗之後,我站在梳妝鏡前,望著裡面紅臉蛋潮紅、乳房圓潤的自己,不由得深深一嘆,淫穴裡鬱積的肉欲不停地在發作,光滑的陰道壁上仿佛又鉆出瞭無數隻螞蟻,爬呀爬、咬啊咬,癢得我嬌喘不休,可是此時的我卻毫無辦法去疏解,劉傢元已經繳槍,那些冰冷的自慰器也讓今晚的我毫無興致,我隻得扶著梳妝臺猛咬嘴唇強忍著,最後實在按奈不住,便氣急敗壞的跺著腳,拿起淋浴管子,把水流調到最冰冷的位置,然後對著滾燙的陰道口瘋狂的沖刷著,我總算感覺到瞭一絲涼意,又足足噴瞭兩分鐘後才讓我的肉欲稍稍得到壓制。

  我百無聊賴的回到臥室,劉傢元早已呼呼酣睡起來,我苦笑著蓋好被子,關上燈,在一片黑暗中,我目不轉睛的盯著模糊的頂棚,下體還是會時不時的竄起一股熱浪,激得我嬌軀微扭,我隻是默默的去忍受。

  過瞭一會兒,我無意中回味起剛才對劉傢元說得那幾句話,這些話對於一對幸福恩愛的夫妻來說,無異於深深傷害,但對於我倆來說,已不需要忌諱瞭,就像他也可以隨意罵我淫蕩一樣,夫妻做到這個份兒上,真的就隻是剩下搭夥過日子瞭,想到這,我隻剩下一聲哀嘆。這一晚,腦海裡不停地閃爍著各種結婚以來的畫面,有悲涼的,有欣慰的,有憤怒的,還有憂傷的,一幕幕往事電影般來回切換剪接,再加上身體上的瘙癢,讓我根本無法睡好,我煩躁不安的左右翻身,直折騰到後半夜才稍稍在迷糊中睡著,但是各種光怪陸離的夢境又相繼來襲,擾的我一夜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