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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淫者釋淫規

  回到傢後,我悄悄從梳妝臺下的廢舊箱子裡取出瞭貞操帶,用黑袋子裝好,然後拿給顧曼,順手把鑰匙也給瞭她,並說道:「曼姐,千萬將這把鑰匙保存好,一旦丟瞭,可就真得找門口那個老趙幫忙瞭,嘖嘖!羞也羞死啦!」

  這一路上顧曼都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我本想說笑一句逗她樂樂,可她隻是勉強硬擠出瞭一絲笑意,轉瞬又變成鬱鬱寡歡的樣子。

  她接過【貞操帶】,低低道瞭一聲「謝謝」便匆匆離去,望著她失魂落魄的背影,我心底的憐憫和惻隱之情更甚。

  但同情歸同情,那份蠢蠢欲動的八卦和猜疑之心卻從未散去,顧曼的車還未開出小區,我便在心裡嘀咕上瞭:「該不會真的懷上瞭吧?也許隻是腸胃不適,我卻在這亂猜,可是看剛才顧曼聽到『可能懷孕』後的一連串反應,估計她自己也默認瞭這個說法。

  如果真懷孕瞭,那麼孩子又是誰的呢?我記得曾問過她,和徐科在一起的時候是如何避孕的,因為我見徐科每次都是無套內射,她說是早已帶瞭環,所以不怕,那照此說來,孩子就不是徐中軍的;

  可那會兒在衛生間,她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卻是:「不會這麼巧吧……』難道是由於其中的某一次,顧曼暫時把環摘瞭或是環受損瞭,從而導致的意外狀況?

  又或者說,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顧曼有意造成的結果,她設計讓自己懷孕,以此來脅迫徐科做什麼事情,憑她的聰明機智,完全有可能做到,她先打定主意和陸勇離婚,然後同徐科雙宿雙飛、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但徐中軍不同意,於是她便出此下策?」

  想到這,我不禁感到背脊發涼,冷汗涔涔,胸口有種說不出的悶塞,腦海裡翻來覆去隻剩一句話:「艷若桃李,毒如蛇蠍。」

  我趕忙倒瞭一大杯水,咕嘟嘟一飲而盡,方感呼吸心跳都平復瞭些,可恰在此時,我卻又覺出剛才的推想有諸多蹊蹺、不和情理之處,一連串的疑問再次湧向心頭:

  「不對,不對,顧曼早就對我說過她心裡愧對陸勇,又舍不得孩子,所以從未想過離婚,而且在上個月他們夫妻的那段錄像裡,二人還彼此吐露心結、推心置腹,感情似乎還進瞭一步,短短一個月怎會發生這麼大的扭轉?

  看顧曼方才慌亂無措的樣子,也不像是提前蓄謀籌劃好的,就算最後確定孩子是徐科長的,就沖他幾次三番傷害到顧曼的淫亂醜行,估計她也會偷偷打掉,以維護傢庭和名譽。

  但既然都是猜想,那孩子也有可能是她老公的啊!陸勇雖說性能力有缺陷,導致夫妻性生活不和諧,可保不齊哪次就中招掛彩瞭,更說不準,這本就是他夫妻二人共同的計劃,打算再要個孩子,隻不過顧曼沒想到自己年紀偏大,居然能這麼快懷上,所以才表現出那樣驚慌的舉動……」

  就這樣,各種各樣的猜疑和推想在我腦子裡翻滾發酵,一鍋粥似的糊成混亂的一團,想到後來,我不由得起身在客廳裡來回快速踱步,嘴裡喃喃不休的嘟囔著。

  過瞭好一陣兒,我才恍然回過神來,不禁拍頭苦笑,暗罵自己:「人傢懷不懷孕,跟你有何相幹?倒把你急得跟出軌意外懷孕似的,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監急』,真是可笑!」然後就暫時把顧曼的「肚子」拋卻瞭。

  這會兒是八點半過些,劉傢元帶著孩子還在婆婆傢玩,說是九點半回來,我便打開電視,看起電視劇來。大概五分鐘後,手機突然「叮鈴」一響,來瞭條短信,我抬眼一瞄,居然是徐中軍發來的,上面寫著:「之貽,你一個人在傢麼?說話方便麼?」

  我略一凝想,便明白瞭,肯定是顧曼已經告訴他自己被貞操帶鎖住,不能應邀赴約瞭,他無法可施,隻得硬著頭皮來求我瞭。我冷笑一聲,隨手回復道:「嗯,隻有我一個,暢所欲言吧。」

  果然等瞭不到半分鐘,他就把電話撥過來瞭,我緩緩坐起身,順手把一隻毛絨玩偶抱在懷裡,然後才接通電話,冷冷的道:「喂,徐科啊,按照咱倆之前的『約法三章』,你好像不該打這個電話吧。」

  「對不起,之貽,我不是有意要打擾你的,隻……隻不過有件事急需和你商量。」

  「好,這次就算瞭,下不為例。說吧,什麼事?」

  「嗯……嗯,就是顧曼身上貞操帶的鑰匙在你那吧?能不能請你幫忙給打開?」

  「鑰匙是在我這兒,不過這是我們姐妹之間的小遊戲,好像和你不相幹吧?就算有啥緊急和特殊狀況,也是曼姐自己給我說啊。怎麼著,徐科,是不是好久沒和曼姐親熱,急不可耐瞭?」

  「不是的,是周末要和顧曼一起參加個特殊聚會,她……她鎖著這個東西實在不方便的。」

  「嘿,這我就更納悶瞭,不管啥聚會,該說話就說話,該喝酒就喝酒,打牌有手,跳舞有腿,跟私處的帶子有什麼關系?難不成,你這個聚會竟然特殊到要用『下面的嘴』?」

  「這……這,不瞞你說,之貽,情況還真是這樣。」

  我不由得故作驚訝,「啊」的輕呼一聲,疑惑地問道:「還真是這樣啊!具體怎麼回事?」

  電話那邊,徐科長頻頻嘆氣,幾次想說卻又生生噎瞭回去,顯得極其猶疑和為難,我等得心焦,忍不住氣道:「別為難瞭,徐科,我這個人特別識趣,既然你有難言之隱,那我也不勉強瞭,我傢樓下的鎖匠老趙這會兒還沒收攤,你找他開鎖吧,回見!」

  話音未落,便聽到電話那邊響起急促的攔阻聲:「別,別,之貽,我說!其實也不算難言之隱,隻是這個集會十分隱秘,與會的全都是X省文化教育單位的領導,並且隻在很小的一個圈子裡不定期的舉辦,隻有極少數的人才會被邀請,而且就像你剛才猜到的那樣,這個聚會說白瞭就……就是某些官員聚眾淫……玩樂……」

  雖然之前已經聽到過顧曼的猜測,但此刻由徐科親口說出確認,還是讓我倍感震驚,如此看來,我、顧曼和徐科長的三人淫會隻能算是小打小鬧、「小巫見大巫」瞭。這麼想著,心底的好奇心愈發高漲,於是忙又問道:「既然這個組織如此私密,那你又是從何得知的?」

  他答道:「是個偶然的機會,上月底我出差去B市參加培訓,結果當時的主講師是省理工大學校長呂雲生,他是我當年大學時的老師,當我知道他現在還兼任著省文化廳副廳長的時候,便……便更有心結交瞭,聽說他極愛收集夜光杯,正好我有個親戚在甘肅做夜光杯生意,精於此道,我就委托他弄瞭一套鴛鴦玉石的上品送給瞭呂雲生。

  恰巧前天他到A市來,當晚酒桌上,我們聊得投機,後來他就悄悄向我吐露瞭有這麼個『特殊聚會』,正好這周末有活動,並且有個省教育廳的領導也會參與。」

  聽到這,我不由得暗罵:「呸!什麼聊得投機,就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玩女人還能玩出『知己』不成?哼……」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繼續問道:「科長,你雖傍上瞭這麼棵大樹,但是要想真正進入圈子怕也沒那麼容易吧?」

  隻聽那邊「呲」的一聲點瞭根煙,他猛猛地吸瞭一大口,這才緩緩回道:「嗯嗯,有瞭推薦人隻是第一步,第二步是每次聚會前要繳納『活動費』,其實,前兩項對於常年混跡官場的來說人來並不太難,真正困難嚴苛的是這第三步,

  它規定與會的人必須攜帶一名女伴,而且這個女人要極其可靠,需嚴格滿足以下幾個條件:

  第一,姿容出眾,身材豐腴,羸弱瘦削者一概禁入;

  第二,必須任職服務於政府機關或國有企事業單位,且具有專科以上學歷;

  第三,需是不受脅迫、完全自願的加入,並具備豐富的性經驗和嫻熟的性能力,懂情趣、有創意者優先考慮;

  第四,身體健康無傳染性疾病,聚會時需出示正規醫院半年以內的詳細體檢報告。當然,最後一條也是對男人的硬性規定。」

  他這一段話說下來,著實把我驚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緩過神來,之前我還想建議徐科暫時找個「風塵女子」代替,蒙混過關,現在想來真是太幼稚、太愚蠢瞭。

  我下意識的深吸瞭一口氣,不由得感嘆道:「嘖嘖,科長,知道的這是選『女伴』,不知道的還以為選『飛行員』呢,這也太嚴格瞭吧。」

  徐中軍也是一聲長嘆,說道:「可不是,不過這樣也是出於安全和健康考慮,還能最大限度的保證聚會的質量。這個圈子的人絕大多數都是從事於教育文化類崗位,相對沒什麼油水,他們本身也不太熱衷於資金上的往來賄賂,倒是對這種『肉體交流』格外偏愛,也可以說是變相的『性賄賂』吧,無論男女,各取所需罷瞭。明年趙局長退休,我很渴望能接替他,所以就……就……」

  我冷哼一聲,迅速接口道:「就想帶著顧曼去參加這次聚會,爭取和那個大領導搞好關系,明年升遷便更有把握瞭,對不對!」

  他沒有說話,隻是呵呵幹笑著,我聽得心底十分鄙夷,冷笑道:「恕我直言,徐科,恐怕這隻是你的一廂情願,就算我把曼姐的貞操帶打開,她也不會同意赴會的,她之所以依賴你、臣服於你,願你做你的『小綿羊』,前提是她覺得你真心相待、值得托付。

  結果你為瞭自己的官位前途,居然要把她犧牲出去,獻給那些肥頭大耳、猥瑣不堪的領導,你把他當什麼?玩物?工具?還是性奴隸?最後你得到瞭官職,她又能得到什麼?

  並不是所有人都熱衷於升官發財。上回劉傢元那個事兒已經很過分瞭,沒想到這次你還變本加厲,隻怕顧曼早已心如死灰,暗罵自己所托非人瞭。」

  他急忙辯解道:「不……不全是這樣的,我……我當然愛她……我……之貽,我隻求你幫她打開帶子,剩下的我來和她談,好不好?求求你瞭……」

  我未置可否,隻是問道:「顧曼這會兒在你身邊麼?」

  他答道:「不……不在,剛才她肚子不舒服,先回去瞭。」

  我忍不住又是幾聲冷哼,譏嘲道:「我看,肚子疼倒是次要的,心疼才是關鍵,又吵瞭一架吧?我勸你還是放棄吧,科長,女人被逼急瞭可是啥事都做得出來。退一步講,就算你威逼利誘、軟磨硬泡使她勉強答應瞭,萬一活動當天曼姐受不住玩弄,又是閃避又是嘆氣的,萬一情緒失控,再給領導撂個臉子,到時候別說升任局長,隻怕你連現在的科長都保不住瞭,所以,我勸你三思啊,徐科,好好權衡利弊,想清楚瞭再說吧。傢元要回來瞭,先不跟你說啦。」

  我的忠告明顯起瞭作用,隻聽電話那頭又是一聲長嘆,有氣無力的回道:「好……好吧,那不打擾瞭,完瞭再說。再見。」

  雖然暫且說動瞭徐科長,算是兌現瞭對顧曼的承諾,可今晚徐中軍這洋洋灑灑的一番話還是讓我心有餘念,眼睛看著電視,腦海裡卻在反復回味著他的話語。

  也難怪徐科長如此不顧約定,求肯我開帶子,顧曼幾乎完美的契合那幾條規定,中年美婦,身材婀娜,曾經的重點大學高材生,外表柔婉脫俗,內裡卻風騷多姿,這種強烈的氣質反差,連我這個比她還年輕好幾歲的靚麗少婦見到瞭,都不免情欲暗湧、心生艷羨,更別說那些好色淫賤的領導瞭,所以,顧曼若是現身聚會,必將成為全場焦點。

  每每想到這兒,我心底不自禁的便會泛起一陣醋意和酸勁兒,並且還會憤憤的自語著:「哼,也沒啥瞭不起的!你有你的騷媚,我有我的淫浪,未必就會輸給你,那些老色鬼,不是都喜歡新奇有趣麼,這可是我的強項,如果我去瞭,我會……」

  順著這個思路,一幅幅淫靡的圖景在腦中飛速復刻、流轉,所有畫面都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就好像我剛從那個聚會歸來一般。

  如此胡思亂想瞭好半天後,才被劉傢元開門的聲音驚醒,我慌忙起身去抱孩子,逗他玩笑,慢慢地便將那些荒唐淫亂的想法忘卻瞭,可是喂奶時,娃娃調皮的小手和嫩嘴卻又把我埋藏瞭大半天的性欲慢慢給引逗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