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喝!都喝!今天小爺我高興,隨便喝!我埋單!哈哈哈!」
在婺州的一傢酒吧內,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七八歲的少年正發著酒瘋,他的懷裡左右各摟著一個裝扮艷麗的女人,她們手中拿著酒杯,嬉笑著給少年勸酒。
卡座上除瞭這位少年,還有七八個光著膀子的青年,他們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裸露的肌膚上也是成片的紋身,看起來就像社會上的混混。此時他們的懷裡自然也少不瞭一位陪酒的「公主」。
「誒!小白臉!你怎麼不喝?」少年的目光投向瞭卡座的最邊上,因為酒吧裡音響聲量十足,少年又收瞭酒精的刺激,看起來就像是發飆的怒吼,那幾個混混「察言觀色」,也對尾座開始叫罵。不料,幾個酒瓶就飛到瞭他們腦袋上,「操你媽,那是老子兄弟,老子能罵,你們特麼敢罵一句試試?」少年這一頓叫罵,嚇得那幾個青年噤若寒蟬,耷下腦袋不敢動一下。
向尾座看去,那裡正坐一個同樣十七八歲的少年,不過他縮在角落裡,身前酒桌上的酒一滴沒少,身邊的「公主」就更不會去碰瞭,那「公主」無奈隻能自己一個人喝悶酒。
「小白臉,你怎麼不喝啊?」
他擺擺手,「猴子,我身體不舒服,去趟廁所,你先喝吧。」說完他便起身飛也似地逃離瞭卡座。
張譽謙是一名今年結束瞭高考的學生,他和剛剛勸他酒的侯冬冬一樣,都被江南大學所錄取。兩人都被江南大學錄取,卻各有各的法子,張譽謙自小就是成績優異,他是靠著真本事考入的江南大學,而那位侯冬冬嘛,則是靠著父親給江南大學捐贈瞭一棟教學樓才得以進入江南大學,不然憑他的成績,頂多讀一個普通大學。為瞭慶祝順利被江南大學錄取,侯冬冬拉上瞭張譽謙,揚言要好好「瀟灑」一晚。
侯冬冬作為富二代,吃喝玩樂自然是看傢本領,不過張譽謙可沒有侯冬冬那麼「放浪」,他從小到大在別人眼中都是好孩子的形象,要不是兩人從小學一直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學,老師們都不敢想象他會和「不良分子」侯冬冬成為朋友。
張譽謙一路詢問終於找到瞭酒吧的衛生間,出乎意料的是,這裡的衛生間格外的幹凈整潔,空氣中甚至彌漫著一種沁人心脾的香氣,與整個酒吧嘈雜的氛圍格格不入,相比於外邊,張譽謙甚至更喜歡這裡的環境,隻可惜這裡是衛生間。
既然逃瞭酒局,張譽謙也不想一會兒就回去,他隨便進瞭一個隔間,坐在坐便器上,掏出手機無聊的刷著新聞。看侯冬冬那樣子,再又半個小時就差不多得趴下瞭,那時自己再回去,張譽謙這麼想著。
「嗯……」
忽然,一聲細微的嬌喘從左邊隔板的另一邊傳過來,雖然聲音隻有那麼一瞬見,但是此刻的衛生間十分安靜,酒吧內的吵鬧聲都被阻隔在外,張譽謙聽得清清楚楚,那時一聲女人的嬌喘。難道島國愛情動作片的劇情,自己在現實中也遇上瞭?
張譽謙知道偷聽別人做愛是件可恥的事,他的臉頰也因此變得通紅,但是人與生俱來的獵奇心理還是占瞭上風,於是他屏息凝神,把所有註意力都放在瞭左邊的隔間。
「別,有人呢。」這一回張譽謙倒是聽瞭清楚,不過那男人顯然沒有理會,又傳來瞭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張譽謙聽出那是脫衣服的聲音,那女人嘴裡雖然說著不要,可是顯然完全沒有抗拒男人的動作,因為張譽謙很快就聽到瞭衣服落地的聲音。
「這麼久沒來找你,怎麼感覺你的奶子變大瞭,是不是趁我不在又讓哪個小兔崽子占瞭便宜?」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成熟,不像是那些在酒吧四處釣馬子的平頭小夥,倒像是小有成就的都市白領。
「哪有……人傢就給你摸呢……」女人的聲音倒是浪蕩十足,估計就是混跡風月場的「公主」吧。
「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小保安是怎麼回事?」這一問,女人倒是不回話瞭,隻聽得她嗯嗯啊啊的喘息聲,於是男人又追問道:「怎麼?默認瞭?小母狗敢背著我勾搭別的男人,被別的男人肏很舒服嗎?你就是隻母狗,喜歡被別人肏,喜歡在別人面前肏?」
「啊!輕點……你捏的我好疼。」女人的聲調突然高瞭八度,一定是男人用力捏她暴露在外的雙乳泄憤吧。同時,男人也越來越激動,滿嘴的「母狗」「婊子」「賤貨」,整個衛生間都能聽見他的低吼。
不知為何,女人突然噗嗤一聲笑瞭出來,笑的張譽謙一頭霧水。
「母狗,你笑什麼!」男人低呵道。
女人輕哼一聲,「嘴上罵我,下面倒是很誠實,都頂到我屁股上來瞭。怎麼?想到我被別的男人肏你很興奮麼?」
「閉嘴!」男人暴呵道。
女人沒有理會,「親愛的,你別騙我瞭,偏偏挑在邊上有人的時候來搞我,你才像在別人面前肏穴吧。隔壁的小哥哥!好好聽著哦……」
女人這冷不丁的一句話讓張譽謙臉上一紅,他沒想到女人會主動戳破窗戶紙,正當尷尬的張譽謙想起身離開,那頭的女人「唔」一聲,像是吞下瞭什麼東西,張譽謙馬上低下頭,透過腳邊的縫隙,他看見那頭的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改成瞭跪在男人跟前的姿勢,看來女人吞下的一定就是男人的肉棒瞭!一想到此處,張譽謙的肉棒也漲大瞭幾分,也打消瞭離開的念頭。
「寶貝,給我舔舔。」男人的語氣也軟瞭下來。
不一會兒,男人便「哦……」地發出一聲低喘,看來女人的小嘴已經開始給他的肉棒開始瞭服務,果然一陣沈默之後,那頭傳來瞭哧溜哧溜的舔冰棍的聲音,還伴隨著女人的嬌喘。這一頓操作可是害慘瞭張譽謙,當他幻想到一個女人跪在自己面前舔肉棒的場景時,他的下體不自覺地有瞭反應,可他又不敢有任何的動作,生怕驚擾到隔壁的男女。
這頭的張譽謙仔細聽著舔冰棍的聲音,而那頭的女人卻吐出瞭肉棒,「剛剛不是罵我來著嗎?現在肉棒硬得跟鐵棍似的。剛剛說到我給別人肏穴怎麼那麼激動?是你的老婆被人肏瞭,還是你喜歡看自己的女人被人肏?」這女人的技術一定很好,不然為什麼男人完全不理會胯下女人的挑釁而隻顧著享受得呻吟。
「哈哈哈,怎麼?說到你心坎裡瞭?你把自己老婆給別人肏瞭?」
「別……別說瞭。」
「親愛的,看你又的肉棒又大瞭,你又興奮瞭嗎?想讓別的男人肏你的女人嗎?」
「你……你閉嘴,別說瞭……」
「隔壁的小哥哥,聽到瞭嗎?親愛的想讓你來肏我,以後還要肏他的親老婆呢,你在那邊聽得下面也硬瞭吧,快過來在親愛的面前肏我啊,嘻嘻。」
聽著女人一句句挑逗,張譽謙的下體早已經昂起瞭頭,若是膽子稍微大點的人估計已經去推開隔間的門,可是張譽謙明白這些話隻是女人刻意刺激男人的調情的話,他才不會莽莽撞撞地打擾人傢盤腸大戰。
「我叫你別說瞭,賤貨!」男人低罵瞭一句,不知道他又做瞭什麼,女人不再開口,而是嘴裡像是塞入什麼東西唔唔地呻吟著,並且伴隨著拍打的聲音。
張譽謙知道,男人一定是粗魯地將肉棒捅進瞭女人小嘴,甚至捅進瞭她的深喉處,然後雙手抵著女人的頭讓她無處可逃。那頭的動靜越來越大,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嗚嗚」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張譽謙在羨慕男人可以肆意發泄自己欲火的同時,也在同情女人,聽她的聲音,男人奮力的抽插讓她十分不適,張譽謙依稀聽見女人發出的幹嘔,看來男人真的將肉棒捅到瞭女人的喉部。果然,幾秒後男人「哦」地一聲泄瞭氣,女人「噗啊」一聲吐出瞭肉棒,一聲聲咳嗽聲後,張譽謙看到女人腳邊上滴下瞭一股股的白色液體。
射完以後,男人沒有再多說什麼,提上褲子就匆匆離開瞭,留下女人自己清理,倒是瀟灑。旁邊偷聽瞭半天的張譽謙看瞭看手機,離自己離開卡座已經過去瞭半小時,也是時候回去,於是整理瞭下鼓鼓的褲襠推門出去。好巧不巧,那頭的女人也清理完畢推開瞭門,兩人對視瞭一眼,張譽謙看到那女人嘴邊還遺留著幾絲精液,而女人也不避嫌,當著張譽謙的面刮掉瞭那一點精液,還不忘給張譽謙拋一個媚眼,嚇得張譽謙三步並作兩步逃出瞭衛生間。
張譽謙還是個沒有性經驗的處男,也沒有親眼見識過男女做愛的樣子,他對於性的所有瞭解都來自島國片,可島國片終究是演員所演繹的,對於他的震撼力完全比不上這一次偷聽的經歷,就算離開瞭衛生間,舞池傳來的整耳欲聾的聲響仿佛也蓋不住張譽謙心臟砰砰的跳動聲。
當張譽謙回到瞭卡座,卻發現那七八個小混混已經不見瞭身影,隻留下侯冬冬和一個陪酒的公主在耳鬢廝磨,他的手也已經摸進瞭「公主」衣領,衣服也被撐出各種形狀。
「小白臉你會來啦。」見到張譽謙回來,侯冬冬一把推開瞭陪酒女郎,他過來摟住張譽謙的肩膀,一臉壞笑地附到張譽謙耳邊說道:「你還是個處吧?今晚小爺帶你去破個處如何?」
張譽謙扭過臉,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侯冬冬,「說什麼呢?要去你自己去。」
侯冬冬知道張譽謙會是這個回答,他「嘿嘿」瞭兩聲,掏出瞭手機,點開瞭文件夾裡的一個視頻。視頻的拍攝者處於一個暖色調的房間,房間的正中有兩男一女,那兩個男生沒什麼看頭,唯一的那名女性則是吸引瞭張譽謙的所有註意。
不知是那女人太高還是兩個男生太矮,女人足足比兩個男生高出瞭一個頭。隻見他正穿著一件紅色的單掛肩禮服,不過這件禮服總感覺不怎麼正經,雖然女人左肩的吊帶和胸前的佈料將女人的左乳遮的嚴嚴實實,但是禮服向右卻是斜向右下方延生。白皙的右肩和幾乎半個右乳都裸露在外。禮服的腰部十分貼身,將女人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完美地勾勒出來。再向下,禮服地裙擺像是旗袍地款式,左右都開瞭叉,不過這條禮服卻開得極高,露出瞭兩條修長的大白腿。可惜女人戴著面具,不知道她長得什麼樣,不過光憑她性感的著裝和誘人的身材足以讓人不在乎她的容貌。
總之,這件禮服完全不想正兒八經的晚禮服,倒像是專門勾人欲望得情趣禮服。而畫面中,這兩男一女也卻是是糾纏在一起,左邊的男生撫著女人的臉,昂起頭和女人接吻著,另一個男生則是環抱著女人的細腰,臉貼著女人的左乳不知道在做什麼。女人閉著眼與男生接吻,雙手卻並不老實,她的雙手本來是各摟抱著一個男生,卻慢慢地向下滑到瞭兩個男生的襠部,隔著褲子一次次地輕撫男生漲起來的肉棒。
視頻隻有短短十秒,很快就結束瞭,侯冬冬晃瞭晃張譽謙的身子,問道:「怎麼樣,不錯吧?這是個私人會所的特殊項目,都是良傢,各種玩法都有,去不去?」
張譽謙不想侯冬冬有著一票酒肉朋友,沒有什麼社會經驗,這種會所服務也僅僅是在男同學口耳相傳中有幾分瞭解,但是作為一個正常的男生,對於性有著天然的向往。事實上視頻裡的那個女人也確實又一次激起瞭張譽謙內心的欲望,他沒有拒絕侯冬冬,但是他的害羞也沒有讓他開口接受。
從好友閃爍不定的眼神中,侯冬冬看出瞭張譽謙的想法,他給瞭張譽謙一個「我懂」的微笑,然後撥通瞭一個電話,一邊說著一邊推著張譽謙往外走:「喂?楊哥,哈哈,好久沒聯系瞭,生意還好吧?」
「嘿嘿,我和我一個朋友都被江南大學錄取瞭,今晚慶祝一下,一會兒去你那,你給安排一下。」
「記得給我朋友安排一個經驗足的,我朋友還是個處呢。」
侯冬冬的專職司機已經駕車在門口候著,侯冬冬隻是說瞭「去會所」,司機便心領神會,驅車往婺江駛去。侯冬冬所說的會所正是婺江江心小島上的燕洲會所,許多年前,某位大老板包下瞭整個江心小島的地皮,起名燕洲,將小島開發成瞭一個高規格的賓館,同時特意建瞭燕洲會所用來招待各路富豪官紳,這個是個獨立於整個小島的會所,不對外開放,多年來對於這個會所也流傳著各種各樣的傳聞。
轎車駛上瞭通渠橋,望向婺江兩岸,一片燈紅酒綠,經過十多年的大發展,婺州這座一千八百多年的古城在資本的打造下變成瞭一座極具現代色彩的城市。通渠橋下,正是東西狹長的燕洲小島,因為燕洲是上遊泥沙沖積形成的小島,無法建造高大的西式高樓,所以設計成瞭一個極具中國風格的古典建築群,活像個皇宮,配以昏黃的燈光,顯得莊重而又神秘。
車子順著匝道駛下通渠橋,沿著江岸的車道駛到瞭燕洲的最西端,與主體的古典建築分割開來,被一圈高大的樹木所環繞。這裡建瞭一棟與主體風格格格不入的西式公館,建築與樹木之間隔著一條數米寬的水道,僅有一出一入兩條路與外連接。公館正前方建有一個大大的水池,池中的噴泉足有十五米高,各種顏色的彩燈也將噴泉烘托得絢麗奪目。
會所的門童訓練有素,轎車剛剛在門前停好,他們就上前打開車門迎接貴客,其中一人還認識侯冬冬,「侯少,您可好久沒有光臨瞭。」門童低頭彎腰,語氣也十分阿諛,讓人聽得真有些飄飄然,侯冬冬昂起頭得意兮兮地說:「小爺我準備高考呢,這不?金榜題名,被江南大學錄取瞭,來你們這慶祝慶祝。」
張譽謙聽著覺得好笑,被斷瞭生活費說成準備高考,走關系入學說是金榜題名,自己這位發小還真是臭不要臉到瞭一定境界。門童卻不管三七二十一,逮到機會又是一頓吹捧,侯冬冬的虛榮心被大大的滿足,酒勁上頭,隨手就是一沓百元大鈔,直接塞進門童的手裡。一個普普通通的門童,各路富豪顯貴正眼都不會瞧一眼,更別說拿到小費瞭,而今天著實開瞭眼,這位公子哥大手一揮就是幾千塊的現金,門童激動地就差跪下來叫爹瞭。
「隨身帶那麼多現金幹嘛?」張譽謙忍不住吐槽。
兩人被迎進瞭大門,與張譽謙所想的不同,走進會所的大門看不見寬闊的大廳,而是被一道道屏風遮掩的走廊,這座建築倒是與眾不同。接著就是兩名身著素色旗袍的侍女過來領著,一行人穿過大廳走進一條走廊,兩側都是關的嚴嚴實實的門。兩人被領進一個房間,房間不大,差不多五米見方,但是房間裡擺滿瞭各種衣褲假發面具,原來這裡是更衣室。
「怎麼?要換衣服?」張譽謙疑惑地問道。
「這是會所的服務,有些人不願意暴露身份就可以換裝,咱們小屁孩沒什麼人註意,戴個面具就行瞭。」侯冬冬隨手拿起瞭一張京劇臉譜面具戴上。
「花頭真多。」張譽謙選瞭一張狐貍面具。
見兩人打扮好瞭,侍女也適時地開口:「二位貴少,今日光臨會所想參加哪項活動呢?」
「直接去房間,我已經和你們楊經理約好瞭。」侯冬冬說道。
「好的,二位隨我來。」
侍女將二人帶上瞭二樓,一路走來,張譽謙心中暗暗稱奇,這個會所的內部裝飾十分低調,沒有像自己想象中擺上看起來名貴的裝飾品或是字畫,簡單大方,但是這裡的侍女倒是個個美麗端莊,完全沒有門童見瞭貴客而阿諛奉承的樣子,顯然是經過特意訓練的,不落俗套。侍女將兩人帶到房間後便離開瞭,這是一件兩居室,裝潢得和普通人傢的臥室差不太多,唯一的區別就是這裡的床出奇的大,足夠七八個人同時躺著。
不一會兒,房門被扣響,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走瞭進來,「侯少,真是好久不見啊。」那人一眼就認出瞭侯冬冬,看來兩人是長久來往瞭。
「哈哈,楊哥,兩個月不見升官做上經理啦!」侯冬冬靠坐在沙發上,抖著二郎腿,一副二世祖的樣子。
楊經理走到侯冬冬跟前,略彎下腰,滿臉笑容,「都是各位貴賓賞臉,不然哪有我的福分。」楊經理側看瞭張譽謙一眼,又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也不浪費兩位貴少的時間瞭。侯少,今天來瞭兩位良傢熟婦,保養的很好,也是會所的貴賓,正和您的口味,要不要給您去接接頭?」
侯冬冬突然做直,兩眼放光,「哦?她們也來找樂子?」
楊經理猥瑣一笑,「嘿嘿,不瞞侯少,這兩位可是點瞭私密按摩,特意囑咐我安排瞭最嫩的男技師,您說呢?」
「好好好,快去接個頭,成瞭小爺有賞!」侯冬冬的性趣味張譽謙是瞭解的,對年輕的女孩他興趣不大,格外鐘愛三四十歲的成熟少婦,用侯冬冬自己話說這是戀母情結的轉移。
一聽有賞,楊經理的笑容變得自然瞭,滿口答應下來,興沖沖的小跑離開房間。
楊經理走瞭以後,侯冬冬的目光投向瞭張譽謙,咧著嘴說道:「你小子好福氣啊,第一次來就能遇上良傢貴婦,平時我們可遇不上這種好事。」
「能有什麼不一樣?」張譽謙的反問惹的侯冬冬哈哈大笑,說道:「你以後慢慢就會知道瞭,現在的你隻要跟著兄弟吃肉就行瞭。」說完還給瞭張譽謙一個挑釁的眼神,張譽謙知道這是侯冬冬暗諷自己至今還沒有性生活,他也懶得理會,躺倒在床上閉目養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看半小時就過去瞭,楊經理還是沒帶回消息,正當侯冬冬等得不耐煩要發飆的時候,房門終於打開瞭,楊經理一臉的春風得意,看來是有收獲,「侯少!那邊接好頭瞭,兩位貴婦也想嘗小馬,不過得兩位貴少移步瞭,兩位貴婦在三樓臥房休息。」
得知楊經理接上瞭頭,侯冬冬先前的怨氣一掃而空,趕緊吩咐楊經理前頭帶路。楊經理帶著兩人上瞭三樓,走過一道長廊,長廊的盡頭又是一間客房,不過這裡的規格看起來要比二層的高,這裡的房門更大,裝飾得更華麗,在門口左右各候著一位侍女。
到瞭目的地,楊經理回過身低身對侯冬冬囑咐道:「侯少,二位貴婦就在房間裡,這是二室一廳的臥房,兩位貴婦吩咐瞭,你們一人進一間,隻能在臥室裡做,更不能逼迫。」
「明白明白,小爺又不是第一次來瞭。小白臉,跟我進去吧。」侯冬冬打發瞭楊經理,帶著張譽謙推門進瞭房間。
這間客房果然要比二樓的豪華,一盞碩大的水晶吊燈將整個房間照亮,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客廳中間擺著幾張沙發長椅和一張茶幾,茶幾上是一整套品茶用具。環顧客廳四周,角落裡墻柱邊擺放著盆栽和手工藝品,墻上掛著字畫,緊閉的大窗外還能瞧見西去的婺江。這個客廳倒是有幾分雅致。
侯冬冬的胳膊肘頂瞭頂張譽謙,朝客廳兩邊的臥室門努瞭努嘴,「哎,小爺我先去,你自己好好把握。」說完便上前推開瞭右側的門走瞭進去,裡面的燈光昏暗,張譽謙還沒瞧見裡頭的模樣侯冬冬就關上瞭門。
張譽謙走到左側的房門前,卻遲遲沒有開門進去,此刻他的心裡像是有一隻鼓在咚咚地敲著,他心慌意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狀況。而正當張譽謙猶豫之際,房門卻突然從裡頭被打開,一個穿著吊帶冰絲短睡裙的女人出現在張譽謙面前。她比張譽謙矮上半頭,戴著一個隻能遮住上半邊臉的黑絲面具,黑色的長發像波浪一樣披散在雙肩。胸前的佈料被高高頂起,雙乳之間夾出瞭深深的溝壑,一下就勾走瞭張譽謙的目光。女人的腰和腿不像少女那般纖細,但是豐膄的肉體有著另一種吸引力,一下子就調動起瞭張譽謙欲火。
「傻楞在外面幹嘛?快進來吧。」女人主動伸手將張譽謙拉進臥室。她的聲音很溫柔,像極瞭一個長輩對晚輩的愛呵。
這是張譽謙生平第一次和一個女人單獨待在這樣一個密閉的空間,而且那個少婦衣著暴露,身材誘人,這哪是張譽謙這個初哥能應付的?隻見他正襟危坐,臉頰霞紅,低著頭不敢正眼再瞧上一眼。
少婦看出瞭張譽謙沒有性經驗,但也驚訝眼前這個男生會這麼害羞,平時自己稍微穿得性感一點,身邊的男人不論老少都會投以熱情的目光,讓自己十分不舒服,可現在這個男生居然害羞得不敢看上一眼,還真是一副純情小處男的樣子。
少婦扭著腰肢在張譽謙身邊做下,見張譽謙依然低著頭目光朝下,故意將左腿搭在右腿上,悄悄撩起裙底,這下自己的整條大腿都露在瞭張譽謙面前,隱隱還能看到臀部的曲線。
這嫵媚的姿態讓張譽謙不知所措,他的性欲被少婦幾個動作就調動起來,寬松的褲子也已經支起瞭小帳篷,可是他不敢貿然對身邊的少婦動手動腳,隻能喘著粗氣。
少婦看著張譽謙略帶滑稽的樣子輕笑一聲,右手順著背脊攀上瞭張譽謙的肩膀,左手也在張譽謙的左腿上開會撫摸,這一摸不要緊,張譽謙倒是激動得渾身顫動。
少婦臉上的笑意更濃瞭,她身子靠向張譽謙,豐滿的胸部貼上瞭張譽謙的手臂,紅唇附在耳邊調笑道:「小朋友,頭低著是在看阿姨的大腿嗎?」
張譽謙連忙把頭扭向瞭另一邊,少婦這會是忍不住咯咯咯地笑瞭起來,她的左手撫上張譽謙的臉龐,輕輕地扳瞭過來,「怎麼?阿姨的身體不好看嗎?你要躲開?」
兩人的目光第一次接觸,張譽謙從少婦笑吟吟的眼神裡看出兩個字——欲望,這是在一些片子裡才能看到的眼神。張譽謙搖搖頭,這次他的目光沒有躲閃。
「還想看更多嗎?」為瞭照顧這個沒有性經驗的大男孩,少婦雙手捧著張譽謙的臉,想讓他安下心來。
張譽謙忙掉頭,目光也變得火熱,卻不想少婦一把抓上瞭他的襠部,「那得先讓阿姨驗驗貨。」
少婦隔著褲子抓著張譽謙挺立的下身,前後擼動瞭一下,這哪是張譽謙受過的刺激?他立馬不自覺地挺直腰板,發出一聲呻吟。
「本錢不小嘛,來,躺到床上去。」
張譽謙聽從少婦的命令,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頂起的褲子顯得格外顯眼。少婦也隨即跪趴在張譽謙身上,送上瞭雙唇,而她的右手也不老實地從褲縫鉆瞭進去,一把握住瞭那根堅硬滾燙的肉棒。
少婦的舌頭扣開瞭張譽謙的牙關,溫熱的小舌迅速伸進瞭對方的口腔裡,少婦引導者張譽謙,兩人的舌頭在唇間交織,互相交換著唾液。而她的右手也沒有閑著,握住瞭肉棒後,她便開始輕輕得上下擼動,她不敢太用力,隻想給張譽謙一點點刺激,可是就這一點點刺激就讓張譽謙的鼻腔呼出一陣陣粗氣,全都打在少婦的臉上。
良久,唇分,兩人的舌間竟還沾連著一條唾液線,淫靡不堪。
少婦爬到床尾,脫下瞭張譽謙的褲子,沒有瞭內褲的束縛,那根肉棒終於可以昂揚向上,耀武揚威。少婦眼睛一亮,眼前這根肉棒足有十五六厘米長,相當粗大,加入會所以來可從來沒有遇到過比它更雄偉的瞭。
不過肉棒雖大,龜頭卻還沒有完全從包皮從探出身來,少婦咯咯一笑,擼動瞭幾個回合,然後向龜頭處哈瞭一口氣,突來的熱氣激得肉棒一陣抽動,就在此刻少婦往下一捋,整個大龜頭終於露瞭出來。
「小朋友,可別讓阿姨失望哦。」捋下包皮之後,少婦加快瞭擼動的速度,,僅僅幾分鐘以後,一滴滴前列腺液便從馬眼分泌出來。
少婦一隻手擼著肉棒,另一隻手則撫摸著張譽謙的大腿,她用指尖劃過肌肉,張譽謙的每一寸汗毛都豎瞭起來。
足有五分鐘後,少婦停下瞭手中的動作,她又趴到張譽謙的身上,給瞭張譽謙深深一吻,「還想要更舒服的麼?」張譽謙點點頭,可是她卻搖瞭搖手指,「想要更舒服的,你得給我說點好聽的啊,進來以後你就像根木頭似的,一句話也不說。」
「好……好姐姐……」張譽謙剛開口,又被少婦打斷:「咯咯咯,把我叫的這麼年輕,阿姨我可是四十歲的人瞭。」
「好瞭好瞭,不逗你瞭,阿姨這就讓你舒服。」少婦吻瞭下張譽謙的臉頰,又爬回床尾,手指扶著肉棒,張開嘴一口含瞭進去。
「哦!」張譽謙忍不住叫出瞭聲,原來口交是這樣的感覺。
少婦的口腔肉壁緊緊地包裹著張譽謙的肉棒,靈活的小舌也一遍遍地刮著肉棒底部,這根肉棒太多粗長,以至於還有一半的棒身就在外面。含瞭一會兒,少婦將肉棒緩緩褪瞭出去,她的嘴唇一直嘬著棒身,最後「啵」的一聲才吐出瞭肉棒。
「不錯嘛小夥子,沒有秒射哦。」女人對張譽謙的表現很滿意,舌頭開始從肉棒的根部一路舔到馬眼。
「好姐姐,舔得我好舒服。」張譽謙也開始回應。
少婦拍瞭拍張譽謙的大腿,示意他站起來,而少婦則兩腿岔開跪坐在張譽謙身前,肉棒剛好抵在她的最前,她毫不猶豫地又含瞭進去,一隻手扶著張譽謙的腿,另一隻手則把玩起子孫袋來。
「嗯……哦……好姐姐,多幫我舔舔。」
少婦吐出瞭肉棒,把它按壓在張譽謙的腹部,然後伸出舌頭輪流舔舐著兩個卵丸,舔一會又吸進嘴裡含著。她的目光一直朝上與張譽謙對視,這給瞭張譽謙極大的征服的快感,他知道身下的少婦是婺州城中某傢的貴婦,也許是哪位富豪的嬌妻,也許是另一傢官員的內人,可是不管是哪一傢,現在她就在自己胯下為自己這個平頭百姓口交。
「好弟弟,你的手怎麼閑著呢?」少婦給瞭張譽謙一個挑事的眼神。
表示得如此明顯,張譽謙怎麼好意思拂瞭她的好意?他雙手都伸進瞭少婦的睡衣攀上玉女峰,這回張譽謙沒有客氣,柔軟的手感讓他忍不住用力把玩著,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這麼用力,都弄疼阿姨瞭。」少婦的嬌嗔裡聽不出任何責怪,反倒看向張譽謙的目光更加淫蕩。
「好姐姐,你的奶子又大又軟,摸得好舒服,我好喜歡啊。我……我好想肏你,我要肏你。」性欲讓一切的道德禮數都拋在腦後,張譽謙也開始污言穢語。
少婦褪下衣服,露出瞭那對碩大的乳房,她雙手各捧著一隻,將肉棒夾在中間上下搓揉,龜頭也在乳峰之間時隱時現,少婦還說著:「來,肏阿姨的奶子,你不是喜歡阿姨的奶子麼?想肏小穴一樣肏阿姨的奶子。」
見自己整根肉棒都淹沒在少婦的乳溝中,張譽謙也來瞭興致,他開始配合著少婦擺動自己的胯部,柔軟的乳肉夾著自己的肉棒果然有另一番滋味。隨著張譽謙動作幅度慢慢加大,肉棒逐漸頂出乳溝,龜頭時不時會抵在少婦的下巴上,於是少婦索性低頭張開嘴,讓龜頭一下一下頂進自己的小嘴。
一次次的沖擊使得肉棒獲得一陣陣的快感,終於在七八十次的抽動後,一股射意從下體襲來。欲火點燃瞭張譽謙的獸性,他雙手扶正少婦的腦袋,腰胯猛地用力,整根肉棒都頂進瞭少婦的口中直達喉部,楊經理的囑咐早被拋在腦後。
「唔……嘔……」少婦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生居然敢如此胡來,自己從未有過給人深喉的經歷,可他卻突然對自己的嘴毫無憐惜,整根肉棒都頂進瞭自己的嘴裡,頂進瞭深喉處,少婦開始反胃想嘔吐,可是頭卻被死死地按在胯部,濃密的陰毛紮在她臉上,讓她頓生屈辱之感。
「啊!好姐姐!好阿姨!我來瞭……要射瞭!」一股股精液從馬眼噴射而出,少婦別無選擇,隻能屈辱地全數吞下,也不知道射瞭幾發,隻知道嘴裡都是精液的腥臭喂。
射瞭十來秒,張譽謙緊繃的身體軟瞭下來,這一泡童子精可射瞭個爽快,正當他還在回味的時候,少婦站起身照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你是哪傢沒教養的!這麼不懂規矩?」這一巴掌來的突然,打瞭一個結結實實,連臉上的面具也被打飛,張譽謙回過臉想道歉,那少婦突然又指著自己的臉驚恐道:「譽謙?你怎麼在這裡?」
張譽謙一臉疑惑,對方怎麼會認識自己?自己是第一次來這個會所,也並不認識什麼貴婦按理來說沒人會認識自己……不對!自己確實認識一位貴婦,可那是……張譽謙不敢再想。
「誰帶你來的!」少婦急聲問道。
張譽謙看著少婦的發型和她的身材,漸漸地和他心裡猜測的那個女人重合,「曹阿姨,是東東帶我來的。」
少婦聽後渾身一顫,嘆瞭一口氣,摘下面具,露出瞭成熟美麗的臉龐,張譽謙認得她,自己好友侯冬冬的生母曹美瑤,婺州市醫院的一名醫生,侯氏集團老板的夫人。
「東東這個臭小子,吃喝玩樂一樣不落,他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瞭。」一說到侯冬冬,曹美瑤盡是搖頭。忽然她又想到瞭什麼,擡頭問道:「你說是東東帶你來的,那隔壁房間豈不是……」
「是他。」張譽謙點點頭。
「這臭小子!」曹美瑤火冒三丈,從穿上竄起來就要去開門,嚇得張譽謙趕緊拉住她。
「曹阿姨,您現在過去多難堪啊,而且……而且您還沒穿衣服呢……」張譽謙自覺地把頭扭向一邊。
曹美瑤這才發現自己不著片縷,趕緊拾起衣服穿上,臉上卻也露出幾分羞紅。「你也趕緊床上,掛著根肉蟲也不害臊。」說著就把褲子扔給張譽謙,張譽謙也匆忙穿好。
兩人一人坐床頭,一人坐床位,都不敢看向對方,氣氛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兩人沈默瞭半晌,曹美瑤身為長輩,她不得不先開口:「譽謙啊,你是好孩子,學習也好,今天的事是東東和阿姨不對,以後你就忘瞭吧。」
曹美瑤主動坐到張譽謙的身邊,「剛剛阿姨不知道是你,觸手沒個輕重,現在還疼嗎?」
「不疼瞭。」張譽謙低著頭說道。
「你也是,說都不說一聲就射進來,好歹……」曹美瑤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到這個話題,心裡暗罵自己一句,趕緊話風一轉:「譽謙,你看時間也不早瞭,你也該回傢瞭吧?順便催催東東,讓他也早點回去吧」
逐客令一下,張譽謙也心領神會,和曹美瑤道瞭別便走出瞭臥室。
「喲?這麼快?」不曾想,張譽謙剛走出臥室就看到侯冬冬坐在沙發上喝著水,「是你不行還是人傢技術太棒啊?」
方才和曹阿姨也算是有半次魚水之歡,這下見到侯冬冬,心中的羞愧更甚,張譽謙不敢直視他,也不敢說話。
「媽的,老子酒喝太多,床還沒上就吐瞭,人傢嫌我臟直接就走瞭,媽的,太可惜瞭,下次再遇到老子要狠狠肏她一次。」侯冬冬沒有發現張譽謙的異樣,自顧自說著。
「好瞭好瞭,趕緊走瞭吧,時間不早瞭。」張譽謙不想多待一秒鐘。
原本該是一個香艷之夜,最後卻是如此荒唐地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