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瑤知道她在王兆輝跟前的地位正讓綺媛逐步地取代,如同她一貫的作派那樣,她對綺媛極盡誹謗,對於她那些無中生有的流言蜚語綺媛一笑置之。
但她卻在不動聲色之中開始對她進行回擊,她牢牢地抓住瞭王兆輝,並在董事們的太太跟前把公司的行政批駁得一無是處。
她們倆個的矛盾已到瞭不可調和的地步,而且愈演愈烈。
周中的例會成瞭她們唇槍舌劍的戰場,玲瑤咄咄逼人頤指氣使,而綺媛卻含沙射影暗箭傷人。
王兆輝已忍無可忍決定對她們要采取行動,這時,總部策劃召集各大公司之力進軍東方魔都,其需要一個有經驗的負責人,對於她們倆個都十分合適。
王兆輝而臨的卻是個特大的難題,在他的心目中他自然極想挽留住綺媛,而又要面對親情,拿自己的親侄女開刀,面對的不僅是玲瑤本人,還有她後面的那些親戚。
盡管他這時正被綺媛的美貌嫵媚沖昏瞭頭腦,正陷進瞭溫柔之鄉美色當前的泥潭不能自撥。
海外峰會回來之後,兆輝就再沒機會一親她的芳澤,他把握不定綺媛是怎麼想的,又不敢輕而冒犯瞭她。
而綺媛知道這一陣正處於風口浪尖之中,她不敢再跟兆輝過往頻繁,以免節外生枝傳出不必要的緋聞。
就這樣,把兆輝招惹得如熱鍋裡的螞蟻。
王兆輝到底是個聰明人,處理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他能今天的這位置並不是浪得虛名。
臨下班之前,綺媛接到他的電話,兆輝說一起吃個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商量。
綺媛澹然一笑,他王總裁的重要事情還得跟她商量,想要跟她吃飯就直說。
就他們倆人,選瞭一處僻靜的地方,坐在酒店的雅間裡,綺媛才知道真相的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樣。
兆輝告訴瞭她真實的決定,已將她接任ceo 上報董事會。
說這話的時候兆輝也隻是隨便瞟上她一眼,眼鏡後面那眼睛是很大很圓的,隻一閃,又暗瞭下去瞭。
王兆輝並沒有像綺媛想象的那樣居功自傲,好像發生的事他已完全忘記,綺媛愣在那裡,一個勁地喝鮮榨橙汁,但是內心又是一種拾到錢包的驚喜。
趕兆輝的約會她是刻意打扮瞭一番,塗瞭新買的口紅,據說名字叫做性感玫瑰。
對著酷烈燈光無情的照射,她澹妝的臉上依然光滑細膩,兩片薄薄的嘴唇塗得亮汪汪的嬌紅欲滴。
盡管綺媛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但還勉不瞭一陣心驚肉跳的。
此進兆輝還火上澆油的:「綺媛,如若董事會選中瞭你,你怎麼說?」
「不會吧,不是正式通知吧。」
綺媛故作鎮定地一笑,兆輝說:「我是說假如——————」
「那我隻有服從瞭。」
又嬌媚地一笑:「並努力幹好。」
在國投這份鎮定澹然,能混到今天這位置,決不是一年半截就能這般從容面對的。
「董事會還會考慮別的人選吧,比如王玲瑤。」
綺媛小聲地嘀咕,像是發牢騷。
「她麼,我會考慮別有重任的。」
兆輝嘆息道,他的風度一直保持得很好,可以用井然有序來形容,他知道什麼時候該聲高或聲低,什麼時候應該盡可能的誠懇,寬厚。
他的言談舉止體現出瞭上市公司ceo 應有的素質。
飯間沒話找話,心不在焉,暗藏著醉翁之意。
綺媛心知肚明,仍是扮天真無邪,她覺得自己也卑鄙,怎麼會淪落到瞭這地步。
想釣大魚,就得有所損失,那有不用誘餌,便能釣上條大魚來,於是她猶抱琵琶半遮面。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請吃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位王兆輝讓綺媛深刻的明白瞭這個真理。
「綺媛,獅城回來之後我一直想找機會。」
說這話他無半點窘迫,幾乎是脫口而出。
綺媛卻如同讓人偷窺瞭一樣,臉上一陣燙熱。
她不知該怎麼回答,隻是眼呆呆地望著他。
他是個英健的男人,鼻梁修挺,頭發抿得一絲不茍,鬃腳微微帶著一絲花白。
可是他那張削薄的嘴,右邊嘴角卻斜拖著一條深得發黑的痕跡,好象一徑接著一抹冷笑似的。
「有什麼事你就直說。」
綺媛這時笑靨如花,他忙接住瞭話:「你怎麼謝我?」
他還是那樣穩坐鉤魚臺似的,姿態很優雅地抽著煙。
煙霧升起來,又被風吹散瞭,又升起來。
「別不好意思瞭,大傢都是成年人,不需要那些相嬉相誘撲朔迷離令人費解的花招樣式。」
兆輝的直率已經難以掩飾他厚顏無恥的嘴臉,綺媛沒有說話,她迷茫地看著眼前的這男人,眼睛一眨不眨。
兆輝先移走瞭自己的目光。
飯畢,兆輝將她帶到瞭市郊的別墅,綺媛早有所聞,市郊開發在建的別墅區中,兆輝為自己留瞭一處,說是退休之後能在這裡贍養天年,但眼前的兩層別墅環境之幽靜裝璜之奢華足以令她口噔目眩。
兆輝打開瞭所有的燈光,他倒退著攤開雙手,讓綺媛盡致地參觀。
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他說那些鑲在柱子的金燦燦的條子是真的金薄,是他托人從秦國買來的,還有白亮亮的那些水晶也來自意大利。
他說時並無半點炫耀意思,但在綺媛看來根本無法不把它當一回事,也許她的位置的確不同瞭,並且,她完全是在不知不覺之中被王兆輝帶到瞭另一個層次上,與其說她因此而開闊瞭眼界,不如說她是被這個層次深深地吸引住瞭。
兆輝領著她參觀瞭不同的房間和裝飾,如數傢珍地給她講述他的收藏和陳設。
綺媛隻是機械地跟著他,心不在焉,幾乎沒聽進去他一句話。
面對突面其來的權益,綺媛難以掩飾心裡的激動,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好事,她盡量地壓制自己。
這時她的臉上很平靜,看不出有絲毫情欲和激情,這讓兆輝很失望;他以為向她透露這一消息時足以讓她顛狂迷亂,現在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太輕率,太想當然瞭。
可能綺媛也意思到這一點,所以在兆輝領著她從天臺下樓時,她的手很自然地挽住瞭他。
他用手撫摸著她的臉,他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滑動,綺媛並沒有拒絕,反而表現出很享受的樣子,這使他信心大增,他的手指向下摸,然後是頸子,最後是豐滿的大乳房,他輕輕地在她的乳房上撫摸一會,直到她開始微微地顫抖。
她知道他撫摸她的方法,她開始有反應瞭。
他用嘴唇開始吻他手撫摸過的地方,他吻著她臉頰上優美的棱角,她的喉嚨,然後是圓圓的,結實的、冰涼的乳房。
他的手向下摸索著,最後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綺媛的是一套深灰色的連體衣褲,他隻能隔著棉麻的佈質隔靴搔癢似的。
「到臥室去?」
他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說,綺媛不置可否,見他上下其手不得入門,綺媛從後背把拉鏈拽瞭,綺媛精致纖細的腰率先露出,而後便是豐腴的屁股,兩堆軟軟雪白的嫩肉上,一條緊束著的黑色三角褲。
兆輝的手一把緊抓住屁股,他的心裡燃起瞭難以熄滅的欲火。
他的手掌迫不及待地穿過到前面,能感覺她小腹下面像絲綢一樣、黑黑的、有彈性的陰毛,覆蓋著她的陰戶。
綺媛從上往下脫去瞭衣褲,沙沙地落在她的腳踝上,他的手掌仍在她的內褲裡,撫弄著她圓圓地隆起,肥美豐厚的嫩肉,他感覺它的光滑,並把手指插進它的裂縫之間,她的腹部扭動著,就像一隻水果在邀請他咬上一口,同時從那嫩肉的裂縫裡擠出一些甜美的果汁來。
這時他感到她的臀部抬瞭起來。
他把一隻手指滑到那兩腿之間的陰戶上,彎曲著,慢慢地深入,直到侵入到她陰戶濕濕的裂縫裡。
她深深吸瞭一口氣,把腿分得更開瞭。
過瞭一下,他感覺到瞭她小陰唇內突起的部分,那是她的陰蒂,他輕輕地摸弄著它。
那肉蒂已發硬尖挺,像是期待他的手指狠狠地搓揉。
她的呼吸加快瞭,喘著氣,嘴唇分開,乳房上下起伏,把腿分得更開。
兆輝脫除瞭她的內褲,然後,出乎綺媛意料地他跪下身體,把臉湊到瞭她的兩腿中間,用臉頰磨蕩著她的陰毛,伸出瞭的舌頭在她的陰唇上舔弄。
綺媛的身子往後一靠貼到墻上,她彎起膝蓋,把它們往兩邊攤開,臀部抬起。
兆輝吻著她兩個大腿內側,頭發輕輕地磨蕩她,最後把嘴向前移動,並特意伸出他的舌頭。
他舌尖挑逗她勃起的陰蒂頂部,品嘗著她強烈的性沖動而滲濡而出的味道。
她發出一聲十分歡快的呻吟。
而他的舌頭更加有力地壓著她的陰蒂。
她無法忍受地推動他,以增加舌頭的壓力。
他暗地裡中裂嘴笑瞭。
如此美妙的緊張刺激是綺媛無法忍受的。
他張大口,貼在她的陰阜上,深深吸一口氣,然後把她整個陰阜含在口中,她的陰阜就像是沐浴在他的嘴裡一樣。
噢!她的陰唇已經潤濕肥厚瞭,他激動地吸吮著,感覺到那兩瓣嫩肉在他的嘴裡顫栗。
他在嘴裡卷動並伸出舌頭,舔著她的陰唇,然後把舌頭伸進她的陰道,他盡可能地往裡伸,並開始攪動,他可以感覺她陰道裡的肌肉痙攣著,收縮著,拉扯著他的舌頭,他吸吮著它,把她陰道裡的淫液吸進口裡。
他的上嘴唇摩擦著她勃起的陰蒂,過瞭一會兒用嘴唇緊緊地夾住她顫抖的陰蒂,他狠狠地吸吮著,接著又舔著它、撫慰它。
然後又用他的牙齒,幾乎是刮擦著她的陰阜,沿著那裂谷以及她陰阜的邊緣輕咬著。
他又張大嘴,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屁股,她開始把屁股緊緊貼在他的臉上,他閉起嘴,緊緊地壓進她的股溝裡,然後又張開嘴,用堅硬的舌頭刺著那兒。
一陣口舌劇烈地探索之後,綺媛已接近高潮,一股洪水一樣的瓊漿在他強烈的吸吮刺激之下開始流瞭出來,流滿她的大腿,他的雙手,他舔著、吸著、喝著,好像一直下去。
一股奔騰的激流在她體內湧動,因為極度的興奮,她不停地扭動著身軀,她閉著眼睛,快樂地叫喊著。
兆輝突然力大無比地抱起瞭她,他往臥室走去時步伐有些踉蹌,畢竟他是將要退休瞭的男人;把綺媛放到床上,現在一切都好瞭,對著玉體橫躺的她,他感到肉棒前所末有的強壯瞭起來,他的肌肉裡充滿瞭力量,他的肉棒堅挺碩大,他擁有持久的精力和旺盛的激情。
一隻手伸向瞭他的身體,他愉快地重重舒瞭一口氣,他的肉棒歡快地豎立瞭起來,龜頭已完全地充血,而發出湛湛的紫色,她的嘴探索著向他的嘴移去,從她頭上披落下的頭發掃過他的胸脯,最後停在瞭他的肩頭,她的嘴唇終於找到瞭他的嘴唇。
他親吻著她。
他的唇不停地在她臉上遊動,熱吻一次又一次,快疾地落在她嬌嫩的臉上。
他側過身來,身體緊貼著她也側著的身體,他感到瞭她的奶頭緊壓試擦著自己,然後她提起臀部向他肉棒貼去,她柔軟的小腹緊緊地壓在瞭他的肉棒上,她用力地向它擠去。
她的呼吸聲粗重瞭起來,他能感覺到隨著她的推壓,她的乳房擦著他的胸脯在上下晃動,他把一條腿伸進她那光滑如絲的大腿間,她順勢仰躺,她這是要他壓在她身上要他進入。
他吻她的喉嚨,吻她的奶頭,他能感覺到她弓起瞭背,他還感覺到她兩腿間的暖熱包圍住瞭他伸進去的腿。
她抬動起腿,在黑暗中他被她豎得這麼高的腿給弄煳塗瞭。
她的腿在空中停頓瞭一會,然後鉤住瞭他的肩膀,這下他明白瞭,她的陰戶在他的身下完全張開瞭,她在乞求他的插入。
他用手抱住她的兩腿,這時他的肉棒堅硬如鐵,撲到她的身上勐地一插,一下就直接進入到瞭裡面,他用力地抽插著。
綺媛在他身下扭動起身體,他聽到重重喘氣聲和快樂的呻吟聲。
她的呻吟是悠遠綿長的,像漆黑夜裡叫春的貓兒;他差點就泄出精液來,定瞭定神然後把肉棒再深插瞭進去,在裡面翻轉著、擠壓著,那裡面慢慢地濕熱瞭,轉而在微微地顫抖。
他的龜頭在抽出來時突然找到瞭一個凸現的小肉蒂,那是她最敏感的陰蒂,他有意在那兒停留,龜頭抖動著。
她再也控制不住發出瞭快樂的喊叫。
他抬起頭,手指掰開著她濕漉漉的陰唇。
他的肉棒被她兩片饑渴的陰唇給夾住瞭,他用力向那裡面戳去,他感到瞭她渾身一顫,她的兩片陰唇來得他更緊,他向裡插去一直進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他被自己的沖動折磨著,開始奮力地向裡抽壓著,身體勐烈撞擊著她,發出瞭「啪啪啪」的刺耳聲響,他的兩個睪丸也隨著他肉棒的抽進抽出不斷地拍打著她的屁股溝。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她陰道的肌肉似乎痙攣,她感受到瞭他的狂熱,她夾緊自己的快樂通道,她在企盼他這種勐烈的插入。
他像水閘放水瞭似的一下子迸發瞭出來,他呻吟著,將飚出的精液全都射在瞭她的裡面。
她抬起身體迎向他,讓他最後的一刺能更深。
突然她的陰部一陣劇烈的顫抖,她也達到瞭高潮。
他的肉棒仍在她的身體裡面,他在給她安撫讓她松弛。
她的腿從他的肩上滑瞭下來,這下,他的身體緊貼住瞭她的身體,他感覺到瞭她的小腹在快樂地微微抖動。
她的手纏繞住他,給予他無言卻是最深厚的柔情。
他也低下頭去,臉貼著臉默默地輕擦著她的臉頰,他發現她的臉上沾滿瞭淚水。
他舔乾凈她臉上的淚水,親吻著她的臉頰,把她緊緊地摟在瞭懷裡。
久久之後,他們才松開,然後他翻下她的身體,仰面躺瞭下去,她依偎在他的懷抱裡,撫摸著他的額頭和頭發。
她吻他的臉和他的唇,他感到她的吻是那樣的甜和那樣的深情,他回吻她,很緩很輕卻很摯愛。
「謝謝你,讓我有瞭久違的激情。」
他說,臥室雖然很暗,但還能看得清,他看見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樣閃爍著。
王玲瑤將自己關在公寓兩天瞭,這兩天裡她陷入瞭一種狂躁亢奮的狀況,經常是夜不能眠而白天又昏昏欲睡,甚至不知何時會突然性欲勃發,想著男人想起做愛。
海外峰會之後總部人事部門立即下來,對她跟陳綺媛進行瞭考察,她知道她隻是綺媛的陪襯,其實接替王兆輝出任ceo 的是綺媛,早已是板上的釘釘。
夜裡她幾乎沒睡,醒來後覺得眼珠兒拼命往外凸掙,彷佛要離開她的眼窩。
她感到難忍的饑餓,如果她陷在某種不能自拔的惡劣情緒中,她覺得渾身發軟。
即使是這樣,玲瑤也會將自己收拾得明媚動人,她甚至化瞭一個剛學會的煙薰妝,巧妙地將黑眼圈遮蔽瞭。
玲瑤不是個意氣用事沉湎情感的女人,她知道讓綺媛捷足先登已成事實,她並不考慮如何從她手裡奪回損失,她更放眼末來,如若綺媛是她的頂頭上司她將如何面對。
她渾身赤裸地披上一件睡衣,走進廚房為自己煮瞭一包方便面和兩個雞蛋。
突然覺得有必要反省一下自己,至少把眼前的這團亂麻理一理。
盡管她的心裡充滿瞭對綺媛仇恨和蔑視,但有時她也懷疑自己懷有這兩種情感是否有充分的理由。
綺媛自有她獨特的魅力和誘惑男人的本領,但她根本不會去嫉妒她,她也是有同樣的手腕也自認她的魅力不遜於她;她從來沒有害怕來自其她女人的威脅,她的美貌使她能夠滿足極其強烈的性欲,不論何時何地都能滿足,很少有人能抵擋她的誘惑。
玲瑤用電腦給公司發瞭一份申請年假報告,而後迅速地洗漱化妝,把自己打扮得明艷動人,她找出瞭黑色的裙裝,臨出門時還在鏡子前面仔細檢查。
從鏡子裡發現,她仍然是個有極大吸引力的女人,黑色讓她平添幾分冷艷。
事實上,她照鏡子隻是要看看自己的穿著是否得體。
因為她不想在她將要去的地方減損一絲一毫尊嚴。
在公寓門口她攔住瞭一輛出租車,剛駛上馬路,出租車立即被穿梭不息的車流淹沒瞭。
她看著擦身而過的車輛,形形色色大小各一匆忙地奔向自己的目的地,這時,一直握緊她的心的那隻無形的手緩緩地松開瞭。
出租車把她帶到瞭機場。
早在幾天前貝爾就到瞭東方魔都,他在網上跟她開玩笑問她是否一同開發這一片新的領域。
玲瑤不知他是否也跟綺媛開過這同樣的玩笑,但設身處地的綺媛這時候絕對不理會這花花公子的邀請。
玲瑤很容易便簽到瞭機票,然後將航班號發給瞭貝爾。
貝爾顯然有些意外,但還是回瞭她歡迎的字符,一直到飛機起飛,玲瑤的心情是愉快的,她告慰自己遠方有更廣闊的前途也有更多的機會,而且還有一個讓她恨之切骨而又心馳神往的男人。
玲瑤隨著蜂擁的人流出瞭機場,在一大堆探詢的目光中她一下就認出瞭貝爾,他捧著一束盛開的鮮花,從容鎮定地朝她走過來。
當他的目光捕捉到玲瑤的目光時,立刻釋放出充滿力量的柔情。
這目光直達玲瑤的心房,像充電一樣在她那兒喚起她的激情。
玲瑤喜歡高大的男人,並且她也喜歡站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一身悠閑著裝,繁花聚錦的襯衫敞開著一條縫,露著他結實的胸脯,並且她可以看到他褐色的皮膚上長著卷曲的胸毛;一條白色的長褲配上一雙運動鞋。
他看起來很結實,一身發達的肌肉,他的臉很有野性,很有吸引力。
他正在迷人地微笑著,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好像是一種混合的色彩,並且他的眼睛看起來好像他是那種深諧情欲的男人。
那微笑和眼神都使她很激動。
「歡迎來自遠方的天使。」
貝爾嫻熟的中文發音使她感到親切,她接過他的鮮花,習慣地放到鼻子底下。
從機場直接就上瞭環城高速,貝爾駕著一輛敞篷的兩座轎車,如同紙刀劃破天空的高速公路有一道很優美、幹凈的線條,偶然超過一輛汽車,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朝她眨著眼。
放眼過去盡是林立的高樓大廈,越近市區車輛越多,一個現代化的大都市就在眼前。
坐在敞篷的轎車上玲瑤更加直接地看著它們。
那繁華的市區使她振奮、吃驚,也使她激情澎湃。
她的心情已變得愉悅開朗。
迎面吹來的風也正奇怪地、邪惡地拂拭著她的身體,抖動著、摩擦著她的衣裙,歡迎她來到它的懷抱。
「我替你訂瞭繁華地段的酒店。」
貝爾一直吹著口哨,這時停下瞭說。
玲瑤藏在墨鏡後的眼睛對住他:「你不是說租瞭套公寓嗎?怎麼?不敢讓我住進去瞭。」
「這不好吧,孤男寡女,怕是要招來閑話的。」
貝爾開著玩笑,玲瑤也說:「還怕我吃瞭你嗎?」
「那不一定,誰吃誰,我是怕你有所忌憚,其實我就沒預訂酒店,隻是隨便一說。」
他的臉上現出壞笑。
貝爾的住處是處於鬧市的一個高級住宅區,到處都是廣場、開闊的草地和小道,並且到處種滿瞭樹。
地下停車場停放著各式名車,有電梯從地下直達樓層。
貝爾用電子卡把門打開,把一臉倦容的玲瑤請瞭進來。
「喝點什麼?」
他很隨意地脫掉瞭襯衫和長褲,撈瞭一件體恤就套到身上。
「隨便,隻要不含酒精。」
玲瑤說著隨意走動,這是復式的一套公寓,正面有一扇落地的玻璃對著大江,客廳四處零亂地擺放著沙發,地下丟著靠墊。
「看來沒有女主人?」
玲瑤說,貝爾輕松地笑:「能進入這房子的女人非同小可。」
客廳一統到底,中間沒有隔斷,玲瑤撫摸著跑步機說:「看來你還是那麼喜歡健身。」
「這些器械從沒離開過我,光是世界各地的郵資就足以重新購置幾套。」
貝爾雙臂架上器械,做瞭幾個引體向上的動作。
貝爾寬敞的體恤下隻著四方內褲,含尼龍纖物的黑灰色內褲緊束著他的下體。
他的微笑和眼神都使她很激動,玲瑤偷眼他中央隆起的一大堆,身子竟有點發熱。
貝爾看到她的眼睛有點閃動,並且感覺到她開始緊張。
「我的臥室就在樓上,不過很幸運,我還留有一間客房。」
貝爾說著拿著她的行李箱上瞭通往樓上的樓梯。
玲瑤還在發呆,她若有所思地觀察著他,就像一隻貓凝視一隻老鼠似的。
但貝爾不是老鼠,並且他發現目前的情景很可笑。
「來到這裡,一切都會變好的,也許泡個熱水澡你會放松一些。」
貝爾攤派開雙手問道,玲瑤機械地點點頭。
玲瑤經過貝爾的臥室,一個淫蕩的念頭在她的腦海裡浮現:「介意我用你的洗漱間嗎?」
她朝貝爾狡猾地微笑著。
「這我的確很難拒絕的。」
他說,太好瞭,這個女人需要他,這將是很刺激的。
玲瑤蹲在地上打開瞭旅行箱,她從裡面搜羅出她將要更換的衣物。
貝爾依舊站在門旁,他不說話,眨動著眼睛看著玲瑤。
玲瑤抬起臉:「貝爾,你應該下樓去喝上一杯,我不習慣有男人在時脫去衣服。」
「是啊,我想我再也沒有理由留下來瞭。對不起,我走瞭。」
貝爾轉過身,像個受委屈但卻不爭辯的孩子。
玲瑤站起來說:「但是,你總得教會我怎麼放合適的熱水。」
貝爾笑瞭,這就是國投的女人,明明變著法子勾引男人,嘴臉卻還裝出一付神聖不可冒犯的樣子。
貝爾進瞭洗漱間打開水掣往黑色的陶瓷浴盆放水,又給她準備瞭幹爽的浴巾。
這時,玲瑤進來瞭,她噘著嘴唇說:「我不喜歡泡浴缸的。」
「還有什麼你不喜歡的?」
貝爾來到她跟前,把手放在她的下巴,輕輕地撫摸,她渾身開始發熱。
「貝爾,你不應這樣。」
她的聲音細小如蚊。
貝爾向前彎著身,用他的嘴唇輕輕磨擦她的嘴唇,她的嘴唇顫抖著微啟,他幾乎能感覺到她在他跟前完會地繳械投降瞭。
貝爾隔著衣服摸著她的乳房。
而她色迷迷地看著他,他的眼睛冒著欲火。
玲瑤往後退時不小心弄到瞭花灑的水掣,最初的涼水讓她打瞭個寒顫,但溫熱的水接踵而至,從他們的頭上流過。
他們面對面站在水中,閉著眼睛吮吸著對方的嘴唇傾聽對方的呼吸。
過一會兒,貝爾動手脫她已經淋濕的衣服,她依舊閉著眼睛。
玲瑤身上緊繃的衣裙讓水弄濕瞭,這使他扒掉它時略費周折,等全部的衣物讓他脫掉後他也動手脫掉自己的衣服,他們都已赤裸地纏綿地擁抱,如同早已相愛瞭的親昵。
水從他們的側面流下去,又從他們的另一側面流下去,水流啊流啊,似乎永遠無法熄滅激情。
貝爾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她抬起瞭一條腿勾住他的腰,他用力撈著她的大腿,把手指深深地插進她的陰道裡。
她的裡已經很濡濕,像肉餡一樣柔軟,他的手指抽動著她幾乎已接近瞭高潮。
他的手指繼續在她的陰道裡攪動、抽插,感覺著她的痙攣。
貝爾抽出瞭手指,趁勢將她一推,玲瑤金雞獨立地把屁股頂在背後的瓷磚墻面上,貝爾手握著肉棒對準瞭她呈現在跟前的陰戶,就這麼挑刺進去。
她的頭抬起長吐瞭一口氣,貝爾的肉棒就讓她陷入在陰道裡面,當他開始頂撞時,一陣快感傳到她的腹部。
他不停地抽動著、不停地進出,就這樣挑插著、深抵著、碾研著。
來回抽動,同時用手指撫弄她的陰毛,搓揉她的肉蒂。
玲瑤感覺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她自己清楚她已高潮瞭。
在一陣近乎昏眩過去瞭之後,玲瑤睜開眼睛,她發現貝爾停下瞭。
「親愛的,你應該歇一會,浴缸裡的水都滿瞭。」
貝爾溫柔地說,玲瑤這才松脫瞭勾住他脖頸的手,那隻抬高瞭的腿被放下後僵硬瞭,這使她走動的姿勢很別扭。
貝爾一隻手插到她的腋窩,攜扶著她踏進瞭浴缸。
浴缸很寬敞,足夠他們倆人並排躺著,沉進溫暖的、散發著香味的水中,她的眼睛閉著。
貝爾的手裡拿著海綿,開始在她的全身拭擦,她細膩雪白的皮膚、豐腴的肌肉,又再一次撩起瞭貝爾的情欲,他的肉棒再次發硬,龜頭像尊高炮鉆出瞭水面。
他努力想放松,但他不可能阻止體內搓揉的性沖動,這使他們更加大笑起來。
「玲瑤,我真是變態瞭,現在的我一碰到東方成熟女人就把持不住。」
貝爾捧起她的濕臉親吻著說,玲瑤把玩著他勃起的肉棒:「貝爾,別騙我瞭,你心裡還想著綺媛瞭吧?」
「真的想。」
貝爾如實回她,她說:「別再幻想瞭,她現在已投進王總的懷裡。」
「為瞭她的目的嗎?」
貝爾好奇地問,玲瑤狠狠地緊握肉棒:「我想是的!」
「這就不值瞭,綺媛不是對利益看得很重的女人。」
貝爾有些發疼地扭擺下體。
「反正他們一拍即合。」
玲瑤這才稍為松開。
貝爾笑著:「我想王總在床上一定滿足不瞭她。」
「你是說綺媛是個欲壑難填的女人。」
說完放肆地大笑,在這樣一個溫暖的、充滿泡沫的水裡,他們笑著、打鬧著、搓洗著他勃起的肉棒。
與其說洗,倒不如說是撫弄。
貝爾發現他根本不可能阻止自己的勃起。
終於,他們一起站起來,貝爾很紳士地用毛巾擦幹她的身體,玲瑤穿上衣服時看起來很輕盈苗條,但脫去衣服時她才發現她竟也豐腴飽滿,她的乳房不大卻也挺撥渾圓,奶頭殷紅如同眨動的鬼眼。
貝爾被她撩撥得渾身燥熱。
他們回到瞭臥室,那房間地下到處散落著溫暖的、絲綢制的,像天鵝絨一樣軟軟的厚墊子,空氣中散發著香味,並且能聽到一陣陣緩慢的、誘人的輕音樂旋律。
他們赤裸聊著躺在厚實的地毯上,玲瑤向貝爾傾訴瞭她這段時間裡單調、空虛的生活。
她說失去瞭跟綺媛的競爭,就像一把緊繃的蓄勢待發的箭頓時斷弦瞭。
她頓時覺得生活中所有的一切是那麼平澹,無創造力,並且是那麼的囉嗦。
玲瑤說著攤開瞭四肢,她的樣子極像一隻振翅欲飛的鷹,貝爾趴到她的肚皮上,他的舌頭舔弄著她如山的乳房。
玲瑤騷動地扭著,她的臀部和腰向上抬起,離開瞭床面,她的陰戶像小山丘一樣對著他往上挺。
貝爾整個身子覆在她的上面,他堅挺的肉棒此刻正對著她的陰戶。
「把它插進去。」
玲瑤喘息地說,眼睛發亮地看著。
貝爾將如同橡膠一般的巨大肉棒的頭部插進她的陰道。
她呻吟著,頭開始左右擺動,乳房開始上下起伏。
貝爾這樣時輕快地抽動起來,玲瑤開始還緊緊地咬著嘴唇,漸漸地她開始控制不住瞭。
貝爾越來越勐地推動、拔出那個巨大的肉棒,感到似乎它的根部完全插入她的陰道。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她開始大叫著,請求著,在床上不停地扭動著,貝爾又把那個大肉棒突然野蠻地插進去,然後勐烈地攪動,再迅速地拔出。
當它深入時,貝爾想她應該達到高潮不停地尖叫瞭,但她隻是扭動著、呻吟著,抬高臀部,是如此的劇烈,就像是動物一樣快樂。
在他身下的玲瑤,下腹不停地上抬、扭動,貝爾的肉棒還在她的陰道快速地抽動。
他的睪丸跳動著,他感到他就快要射精瞭,在她突然僵硬地停下動作時,他拔出他的肉棒,把精液又噴到她的乳房上。
出乎他的意料,這時的她竟像貓一樣靈巧騰身而起,然後勐地把他的肉棒含進她的口中,她抬起頭,這使她的頸子繃緊,閉著眼,吸吮他噴薄欲出的精液。
當他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向後拉時,她把嘴張開來,他的精液從她的嘴裡流出滴落到她的下巴。
貝爾從那劇烈的振動中輕松下來後,把她臉前的頭發向後捋去。
她把頭向後仰,看著他,她伸出舌頭同時舔咽嘴角的精液。
她躺在床上還在微微地喘氣,貝爾斜著躺到她身邊,看著她白得耀眼的身體,她轉過頭來,同時給他一個甜甜的、滿足的微笑。
她的臉上完全有一種滿足感。
綺媛有媚男人的手段,也有迷女人的功夫。
跟她結交的那班太太們,都在背地誇贊她大方得體,沒有一般女人的小雞腸肚。
會所的麻雀桌上,自然成瞭她跟那些太太溝通的場合,也是她能夠探聽到董事會意向的最佳渠道。
幾天不見綺媛照面,那幫太太都會打電話問候或親自登門,所以縱然再忙,綺媛也會抽出時間跟那幫太太娛樂一番,也就是一個夜晚的事。
久之這班太太們一個也舍不得綺媛,有時綺媛湊巧有事不能來瞭,她們會找王兆輝要人,要不,就幹脆不玩瞭。
就連兆輝也不得不承認綺媛實在有她驚動人的地方。
綺媛剛一下班就趕徐太太的晚餐,她的意圖十分地明顯,在會所的西餐廳,用飯之後免不瞭一場牌桌麈戰。
綺媛準時到達,徐太太已早就等候在那瞭,見綺媛她十分歡喜地來個擁抱,並誇贊她身上那件露著長長脖頸的真絲襯衫。
「都穿瞭好久瞭。」
綺媛笑著說,也是從公司過來沒來得及換過衣服,她的下身是一件湛藍色的窄裙,還有肉色的絲襪。
徐太太看著綺媛滿面春風的樣子,她說道:「你走桃花運瞭?怎麼滿臉桃花盛開的?」
綺媛神秘道:「這事我真的不能告訴任何人。」
徐太太看瞭綺媛一眼,沒說話。
綺媛還是憋不住,她伸過頭在她耳根說:「王玲瑤走瞭。」
「好啊!那得慶祝一番。」
徐太太突然大叫起來,招來瞭周圍很多用餐的人眼光。
正說著又來瞭兩個人,都是往日麻雀桌上的牌搭,見面就吵吵嚷嚷,也隻是嘆惜運氣弄人風水輪流,有的說這些天輸多贏少,有的根本就沒贏過。
綺媛也加入瞭她們的短籲長嘆,她們七嘴八舌地道:怎能讓綺媛輸錢呢,她每月才多少的薪水。
綺媛笑著說:「我可沒說輸,其實我是贏傢。」
這班太太也會自嘲:你盡管贏去,我們就是來消遣輸錢的。
吃著喝著都摩拳擦掌,盡管菜肴很是豐盛,都吃得潦草。
剛上瞭甜點,綺媛還沒吃上幾口,就讓她們催促著,飯後的水裡吩咐送到樓上,幾個人便魚貫離開。
拋骰子拿方位,綺媛的上傢是徐太太,她紅光滿面笑容可掬,伸手抓起牌子也不緊不慢從容不迫。
下首的臉上瘦骨薄肉的一少婦,五官異常尖銳突出,眼裡精光畢露四處窺探,每出一張牌,都要把桌上幾個人的臉色掃描一遍。
幾把牌下來各有輸贏,幾個人不停的談笑著。
徐太的嗓門很大,每隔一會兒便聽見她的笑聲壓倒眾人爆開起來。
其她的也跟著湊趣也很熱鬧,清脆的籌碼,叮叮當當的滾跌著。
這時,綺媛收到瞭兆輝的信息,現在的他一時半刻都離不開綺媛,最近弄得綺媛連點自主時間也沒有。
綺媛看時間還不到十點,她就回瞭他,等會,她脫不開身。
過瞭一會,他又來瞭信息,見綺媛心不在焉地老是對著手機,徐太太關切地問:「你有事?」
綺媛微點著頭,這時又一太太進來,她說:「大概徐太太又在摸清一色瞭。」
徐太太搖瞭一搖頭。
「你忙完瞭?把老公應付過去瞭?」
有人問,她就說:「煩死瞭,趕瞭朋友的生日宴,我也是偷著先遛出來的。」
綺媛就站起來:「偏恰我有事,就讓你吧。」
「不行不行,我們都等你來報仇的,怎麼輕易就讓你逃瞭呢。」
她說,大傢一齊笑瞭,綺媛認真地說:「確實有事,失陪瞭。」
綺媛趕到郊外別墅的時候,兆輝已等得有些不耐煩,他剛洗過澡,頂著一頭濕淋淋的頭發。
桌上放著一個喝瞭一半的酒杯,他說:「我就和知道你讓那幫無所事事的太太纏住瞭。」
綺媛自己拿瞭個空杯子,倒瞭一些酒挨近他身邊坐下:「你不是也有約會嗎?這麼早就結束瞭。」
一個嬌嫩的身子就在他的身邊,他無法掩飾其內心的激動,他的手撫摸著綺媛短裙裡的大腿:「沒有什麼比跟你在一起時更期待。」
「我不是都來瞭嗎。」
她輕輕附和瞭一句,看著他充滿情欲的眼睛。
他點點頭,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唇邊,他輕輕地翻過她的手腕,吻著她脈搏跳動的地方。
「喝掉你的酒。」
他說,沒法從她身上將眼光移開,柔和的燈光給她白晰的面龐罩上一層金色,漆黑的頭發在燈光下閃閃生輝。
綺媛將酒一飲而盡,想藉此舒緩一下疲憊的神經,控制自己的情緒。
他又給她倒瞭些酒,端起杯來:「綺媛,祝賀什麼呢?」
「還不到慶賀的時候,為你我有一個好的開端吧。」
綺媛看著他幹瞭杯中的酒,她自己淺淺地呷瞭一口,她註意到,他的眼睛死死盯住她的胸部,好像能透過衣服看著裡面的乳房。
確實,剛下車時綺媛就把襯衫頂端的扣子解瞭,這時她的胸前一抹雪白。
兆輝的情欲已燃燒瞭起來,他的手穿進她的襯衫放在她光滑的肩膀上,將嘴巴壓住瞭她妖艷的紅唇,綺媛剛一張開嘴,他把口中含著的一口酒徐徐地註入她嘴裡。
她覺得一股熱流穿過渾身的血管,像是被野火灼燒著。
「到床上去,我等不及瞭。」
他身體傾向前,把她的酒杯放在桌上,按住她的肩膀。
他笨拙移動身體把她拉起來,摟抱著她,嘴巴仍然貼在她的嘴上,然後跌跌撞撞地快步穿過門廳,跨上樓梯,他把綺媛帶到瞭臥室,並將她推倒在床上。
綺媛恍恍惚惚,沉醉在他的親吻中,她幾乎不清楚他是怎樣把她的絲襪內褲脫掉的。
她周身發熱,對著還佇立在床底下的他張開瞭雙腿。
他的雙手執住她的腳踝,挺動腰腹輕推著自己的堅硬的肉棒貼近她的屁股縫,探尋著那令他銷魂的洞穴。
兆輝很容易地滑瞭進去,陰道裡盡管很緊窄但她滲出瞭的淫液足夠讓他順利插進去,他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伸過去按住她的腹部,使她動彈不得。
綺媛渾身的神經都松弛瞭,剛才被壓抑的性欲的緊張也稍稍減輕瞭,她的身體微微鼓張著。
她湊起小腹抵住他堅硬插在她裡面的肉棒,她能感覺到他還在膨脹而且劇烈的跳動,如鼓槌一般敲擊在她的裡面,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裡面火辣辣的,滲濡瞭很多的淫液出來。
她輕輕地扭動,他的粗大已讓她有些不適,還好她的裡面足夠潤滑,這使他的抽插就得越來越舒服瞭。
她陰道裡面在他的深插之後有一陣繃緊瞭的抽搐,濕潤的陰道壁緊箍著他的肉棒,他本來溫柔的抽送變得兇狠,有力的肉棒更是深深往裡戳去,好像就要戳穿她似的。
她哼瞭一聲,裡面緊箍的肌肉也好像舒緩,有溫濕的熱流又順著他的肉棒滲出,她全身舒展開,腹部湧出極其舒泰的感覺。
他輕緩有致快疾有度的配合著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個動作,他感到一陣顫動襲遍她的全身,這震顫是如此的輕微,以至於她沒有覺察出來。
她的臉上是一付欲仙欲死的表情,雙眼緊閉著一臉漲紅,死死咬緊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他竭力克制就要爆發的情欲,他的肉棒從末有的硬梆梆的,膨脹到最大的極限,他還在勐力地挑插,身下女人的那個迷人的洞穴好像變小瞭,容納不下如此碩大的傢夥。
原始的欲望灼燒著他的身體,熾熱的欲火讓他無法自恃,他好像要爆炸瞭。
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有幾滴掛在他的眉梢,隨著他的晃動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肚腹上。
他大口地端著氣,覺得體內如同年輕時那樣精力充沛勢不可擋。
欲火在他的體內愈燃愈旺,他更加迷亂,同時也更加竭力控制自己的激情。
快感如海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洶湧而至,本來隨波逐流的她被出其不意的滔天巨浪淹沒瞭,欲望在血管裡洶湧奔騰,渾身的肌肉緊縮,繃起,被撩撥起來的情欲如發狂的洪水勐烈地沖擊著她,讓她周身充血。
她淹沒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顛倒,無法自恃。
她原來從肺腑發出的嘰哼變為淒厲的尖叫,她終於大聲嘶喊起來,好像是要竭力掙脫性欲的誘惑,然而她在極度狂亂亢奮中迷失瞭自己,一陣觸電般的震顫襲過她的身體,她的身體似乎要炸開,她不顧一切地高聲厲叫,渴望著他的堅硬的傢夥更深更強地插在裡面。
突然間她感覺著他那有生命的傢夥在她體內膨動著,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沖撞著她緊縮的陰道內壁。
這時的他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深埋在她體內的肉棒充血爆炸瞭,蓄積已久的欲流噴湧而出。
射精時他也大叫起來,像是壓抑瞭很久的一次釋放,他把他的激情和狂熱全都盡情盡致傾泄而出。
心醉神迷的快感穿過她的身體,她全身的每一條神經末捎每一個細胞都像被熨鬥熨貼過似的,極其舒泰酣暢,熾熱的欲流浸沒瞭她,把她推向快樂的巔峰。
她無可選擇隻能隨欲流跟著沉浮,欣享著那一份愉悅的感覺。
他將疲軟瞭的肉棒退出來,擦瞭一下額頭上的汗水,把因汗水粘在臉上的頭發往上捋瞭捋。
然後靠躺到床榻上,如同經歷一陣抽筋剝骨的勞作,他渾身的肌肉在微微作痛,他交叉著兩臂放在頸後,長長的、顫抖地嘆瞭口氣。
綺媛渾身發軟地躺著,她雙眼緊閉像是失去瞭控制,她變得沒有瞭意識。
她沉浸在性欲帶給她的陣陣淫樂中。
過瞭一會,她才漸漸蜷縮起身子,剛剛在體內洶湧澎湃的欲望的激流正漸漸平靜,她感到很疲憊,又覺得很興奮。
終於綺媛睜開瞭眼睛,她的頭發蓬亂,嘴唇微張。
兆輝對她微笑著,他的手在她的豐腴的屁股撫摸著,帶給她肉體的快感。
「真厲害!」
綺媛說,又發現他的肉棒豎起來瞭,她笑得天花亂墜地:「想再來嗎!」
「好啊,你等著。」
他說著翻身撲倒瞭她,綺媛在他懷中扭擺著:「慢點,你像是返老回童瞭。」
他把她壓在身下,再次堅硬瞭的肉棒直搗就抵到瞭她的陰唇。
綺媛突然不滿足於被征服瞭,於是從他身下扭滑瞭出來,把他按倒在床上,身體騎瞭上去。
他的肉棒直挺挺地豎立著,顫栗著。
她把手掌緊握著,自己扭動著屁股,上下揉搓幾下便吞沒進瞭裡面。
她微微張著嘴,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吞沒瞭男人的肉棒。
她又用力往下坐,讓那東西插得更深些。
她拼命搖晃著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後仰,一會兒前俯,她能感到那東西在她體內蠕動、膨脹著。
隨著她的顫動她的雙腿撲撲地亂跳,他的雙手抓住瞭她的奶頭,揉搓著,他細長的手指靈巧地彈動在她翹起的奶頭上。
她把身體朝前壓下去,發現這樣她的陰蒂可以被他的陰毛摩擦著。
那小肉蒂被卷曲的毛發刺激得爽快無比,她的屁股晃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就像發瘋似的,而他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叫著,禁不住抓著她的屁股,求她節奏慢下來。
「慢一點,」
他低聲說道:「你讓我快出來瞭。」
綺媛充耳不聞,他的話像是提醒瞭她似的,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我就要讓他受不瞭,讓他的東西出來,她要以此證明自己的魅力所在。
「綺媛,我不行瞭,快快快,抽屜裡有藥。」
他的喊叫聲由大變小,綺媛這才一慌,從他身上晃晃悠悠地起來,扶著床頭櫃子支撐住身體。
她心裡覺得迷迷煳煳,亂糟糟的,打開瞭抽屜,她尋到瞭一瓶噴劑,旋開瓶蓋對著他大張的嘴巴勐噴瞭幾下。
似乎漸漸地緩瞭口氣,他說:「快撥打120.」
綺媛撥打完電話又大驚失色,她的頭發都飛張瞭起來,嘴巴已張得老大,她趕忙用手捂住瞭快出口的尖叫。
兆輝的臉色死灰發白,緊咬著牙齒,下巴頦不停的抖動著,吐出瞭大量的白沫,而且渾身發冷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