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等待是最難熬的,綺媛去捏他的手,他的手是冰冷的,冷得叫她打瞭一個寒噤。
她的腦子空空如也,像是頓時讓人掏空瞭。
一旁的兆輝頭差不多歪跌出忱頭。
他的一隻手垂放到瞭床的外面,幾根修長的手指好像脫瞭節一般,十分軟疲的懸著。
在沒有更好的辦法時,綺媛隻好放下臉子給王玲瑤去瞭電話,顯然這深更半夜把她從睡夢中吵醒,綺媛還是心有愧疚。
「誰啊?」
電話那頭有一男人的聲音在問,那蹩腳的中文發音一下把綺媛振醒瞭,玲瑤竟跟貝爾睡到瞭一起。
這徒然刺激起瞭綺媛心中的嫉恨,她也不客氣地把王兆輝昏迷瞭的情況向她透露,問她接下來該怎麼辦?遠在它方的玲瑤善解人意地給她出瞭主意,她讓綺媛先把兆輝送到醫院,等他傢裡來瞭人後再悄悄地離開。
120將昏迷著的王兆輝和綺媛送到瞭醫院,一刻也不敢耽誤,綺媛辦完瞭手續之後,才覺得自己的心象被掏空瞭一樣,如同這白色的、空落落的寬敞走廊。
她從手袋裡有些迫不及待搜出瞭一條口紅,塗著讓兆輝吮吸去瞭暗色的嘴唇。
這時,出來瞭一名大夫,他問綺媛,病人吃過瞭什麼?綺媛略思片刻後說:「喝瞭些葡萄酒。」
大夫藏在眼鏡後面的眼光很犀利瞪著她的臉,綺媛一臉的懵然。
大夫說:「他吃瞭某些含有性激素的藥品。」
綺媛一下醒悟,那些藥品應該就溶在酒裡,她喝第一口就覺得味道有點怪異,難怪他這夜裡突然那麼沖動強悍,生龍活虎而且經久不泄。
綺媛的臉上一陣灼熱,她的乳房也膨脹起來,奶頭尖挺,極其敏感。
這是藥品的持久的效力,她想著,感到頭暈目眩。
「要命不要,這把年紀瞭,還玩得那麼瘋狂。」
大夫說完又轉身回到icu ,過瞭一會,出來一名護士,她說病人經過診斷是過份勞累和低血糖,問題並不大,靜脈註射一支高濃度的葡萄糖和靜臥休息就解決瞭。
綺媛松瞭一口氣,就在病房走廊的椅子上坐等。
一分一秒的等待不知道有多長,而且綺媛還不知等到的是何人。
滿滿的一腔心思不知傾向何處,堵在胸口讓人心煩意亂……老實說,她極不希望兆輝的傢人出現,深夜的這個時候,她還跟ceo 呆在一起,盡管綺媛有多種符合邏輯的解釋,但能包管其他人沒有別的想法。
這時的她渾身發軟,似乎要燃燒起來,體內奔騰著醉熱的欲火。
那件絲質襯衫緊裹著她,她覺得渾身發熱。
汗水從脖子上流下來,空氣變得很沉悶,像捂瞭一層絲絨似的。
好像是從一個極遙遠的地方傳來瞭令她既期盼又恐懼的輕輕的腳步聲,如同踩在她的心裡,沓……沓……一聲重似一聲……她一動不動地僵立,等待著,等待著……一個年輕的男子掠過她的身邊,又回過頭來認真地打量著她。
綺媛目光的餘影敏銳地感覺到好像在哪兒見過。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像小貓的爪子一樣搔著她的腦門,她居然為想不出在哪兒見過而轉過臉,對著他毫無禮貌地直視。
倆人的視線碰撞到瞭一塊,似乎有些跳躍的火苗,綺媛突然有些緊張。
似乎有某種特質細如纖維的一絲一縷散佈在他們之間的空氣中。
綺媛說不出這是種什麼樣的可能性,但她卻突然地像小狗一樣地興奮起來。
眼前的他模樣挺帥的,穿著一身名牌的時裝、剃著時髦的寸頭、一副酷斃瞭的墨鏡和一點澹澹的古龍水香味,一個當今社會的模范俊男,隨時都令女人迷幻和驚奇。
她體內一陣騷動,似有什麼令人心蕩神馳的東西在觸摸著她,嚙咬著她。
男人隻呆瞭短暫的一會,便直奔大夫的辦公室。
這男人真帥,綺媛顯得有些局促,擔心有人識破瞭她的心事。
現如今的她越來越是放蕩瞭,眼裡容不得任何漂亮性感的男人。
綺媛的確喜歡現在的感覺;小腹突然間充血般的飽漲,陰戶灼熱的潤濕,極敏感的陰蒂凸現。
但是現在一個人,又在如此公眾場合裡,眼前似乎沒有舒緩的機會,有這樣的感覺就不好玩瞭。
這討厭、痛苦的性欲沖動。
兆輝的藥品真是厲害,盡管他們的恣情已經結束瞭,這惱人的欲求就一直纏繞著她。
她無聊地踱到走廊的落地玻璃窗前,眼前的玻璃窗外面蒙上瞭一層灰塵,綺媛把自己放進瞭窗戶裡。
她看見瞭一個豐腴迷人,身材優美的女人,及肩的波浪黑發,水色朦朧的黑亮眼睛以及白皙的皮膚。
是個嫵媚無窮的女人,有著一副曲折的身材及一張嬌美的臉蛋。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沒抹口紅飽滿的嘴唇噘起,像是乞求被男人親吻一樣。
綺媛笑笑自己的虛榮,不過還是稍事整理瞭一下自己。
她拉瞭拉她匆匆忙忙穿上的真絲襯衫,從她纖細的腰,乃至柔軟,曲線的臀部。
突然間,綺媛感覺到一種非常奇特的氣氛包圍瞭她。
在她的欣長的脖頸後面,她細小的汗毛幾站全都隨即豎立瞭起來。
兩眼從玻璃窗中看到瞭一個模煳、黑暗的身影不知不覺地熘進瞭她的視界。
她屏住呼吸,而某種似鬼魂的觸角似乎包圍瞭過來,撫摸著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虛幻的男士的指尖,滑熘熘地竄入瞭她的性神經。
綺媛不曉得為什麼,突然覺得自己也成瞭展覽品。
彷佛那男士正透過她的衣服,細細地讀著她,檢查著她的裸體。
這種感覺不知不覺地強烈起來,以致她的奶頭也尖挺瞭,在那沒著乳罩的襯衫底下,顯得淫蕩而明顯。
她覺得好像附近有人正對著她的身體使用x 光,享受猥褻的樂趣,由於她是匆忙地把兆輝送進醫院來,她的裡面根本就是一絲不掛的。
「我知道你叫陳綺媛,是公司裡的財務總監,但我不明白你深夜怎會跟ce o在一起,並能及時地將他送進醫院。」
她身旁的這個聲音又輕又柔,且帶有一種詭詐而沙啞的嗓音。
女人純粹的性欲望總是由聲音先而傳送來的,綺媛知道這聲音是屬誰的。
慢慢地,幾乎不情願地,她轉瞭過來,她說:「你是在問我嗎?」
「當然,這裡沒別的人。」
綺媛眼前彷佛一片黑漆,但過瞭幾秒鐘,她所能做的,也就隻是盯著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體,他的胯下。
他粗黑的眉毛因詢問和試圖取悅她而揚起。
而過瞭差多有一世紀那麼久,她才重拾她的聲音。
「我不知你是誰?也無義務要回答你!」
她高聲地說,以她一貫傲慢的姿態,無畏的自我。
「當然,你可以不回答我的問題,但當你知道我是誰後,我想你會很樂意做出解釋。」
他語帶神秘地經彈瞭一下手指,動作十分優雅,使得綺媛註意到他修長的手指,保養的真是好看。
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拒絕他修長柔軟手指,假如這根靈巧地的手指滑過她們的身體,找出她們最敏感的部位,愛撫著她們,她想一定會馬上會掀起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綺媛彷佛已經看到他那太妃糖色的手上,沾滿瞭她的體液。
「你是誰跟我有什麼關系。」
她憤憤地說,「我是王兆輝的兒子,我叫王珂。你跟我爸的關系一定很親密。」
他說著,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在她的臉上脧巡著,然後又近乎粗野地在她的胴體上遊走。
綺媛感到他的目光是一種實實在在的物質,既像黏稠的蜂蜜又像催情的春藥。
「看夠瞭嗎?」她報復地說。
「不,還沒。但是夜還長嘛┅┅」
那微笑變成瞭明顯而燦爛的露齒而笑。
而且正擊中綺媛的腹部,以及其它更關鍵的部位。
她覺得熱瞭起來,被溶化,也被穿透。
「走吧,老頭已被移到病房瞭,我帶你去看。」
他抓住瞭她空著的手。
他的手溫柔但很有力度地捏著她的手,讓綺媛感到微微有些痛楚,但這種痛楚是一種舒服的痛楚。
她禁不往地呻吟起來,當然是輕輕地、若有若無的,她的因為睡眠不足而灰白的臉色漸漸地紅潤起來,她的眼睛也放射出瞭濕漉漉、亮晶晶的光芒。
他很驚訝當他倆的手指相接時,綺媛不但沒有抽走反而露出笑容,享受最細微的優越感。
「你的手好柔軟,」他說。
抓起她的手並把它伸長開來,他似乎把它當成珍奇的藝術品,研究瞭好一會兒。
然後他的指尖開始撫摸她,從手腕一直到裸露的臂膀。
這段漫長的愛撫是如此的輕柔而冰涼、舒服。
但她知道對他來說,她的肌膚是滾燙的。
綺媛將手縮回,她對王珂說:「你就留下來照顧你爸,我明天再過來。」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王珂又再一次挽住瞭她的手臂:「不行,老頭都已讓你玩殘瞭,你不能一走瞭之。」
綺媛想甩脫他的大手,但揮動瞭幾下沒能得逞,她說:「你放開我,我上洗手間。」
這一招終於奏效,王珂松開瞭手,綺媛朝走廊盡頭走去,她一腳踏進洗手間,她蹲到便盆上松瞭口氣,卻有種空落的感覺,一時若患若失。
她的皮膚先前很熱,現在有些冷瞭。
她試著平息急促的喘息,後悔剛才情急之下不該把衣服穿得那麼輕挑。
綺媛在洗手臺上洗瞭手,突然一陣轟隆的水聲,她從鏡子裡看到瞭他也從衛生間裡出來,跟著就在她的背後。
「你這人怎像陰魂不散。」
綺媛瞪著他,眼前卻一片茫然,她眼睛裡有一泓秋水,湛藍湛藍的。
「我纏上你瞭,誰讓你把我心的撥動瞭。」
他說綺媛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這深夜的醫院,不會有人來的。」
他的話太令人震驚瞭。
她本應該大聲呼救,責備他的行為,可她隻能咬緊嘴唇,手指無意識地在毛巾上搓啊搓的。
王珂微微笑著,懶洋洋的卻意味深長。
他的目光掃過她的臉,猜測著她的反應。
然後他在她身後做瞭個鬼臉,斜倚在門檻。
「王珂,請你放尊重點。」
綺媛恢復瞭鎮定斥責他,衛生間裡有種難堪的沉默。
她抬起手整埋她有些零亂的頭發,但她的手抖得厲害,他一定註意到瞭。
他的一隻手抓著她的胳膊,拽著她的身子轉到他面前,另一隻手在她頸上撥弄,最後抬起瞭她的下巴。
這一次,綺媛並沒躲閃,隻是眼睛呆若木雞地對著他。
他的指尖碰到她的嘴巴。
她饑渴似地微裂開瞭嘴唇,他的拇指立刻伸瞭進去,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
她覺得他的皮膚堿堿的。
王珂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感覺到瞭他身體的某些變化,他的眼睛在燃燒,似乎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著一種沖動。
他棱角分明的瞼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樣。
綺媛的體內也有些東西在變化。
她從未如此興奮過。
所有的羞恥感都不見瞭,他的拇指移動著,她深深地一吸,舌頭更緊地纏上瞭它。
後來綺媛像是突然驚醒瞭,她勐地推開他就往門口去,還沒等她走出門外,就有一陣旋風似突然撲向瞭她。
王珂沖動地從她的背後緊緊地摟住瞭她。
任憑綺媛怎樣大力地掙紮也難逃脫他如鉗似的摟抱,王珂把頭埋在她的肩膀,喘著粗氣在回過神來驚叫連連的她身上亂啃亂吻,一張大嘴大力吮吸著綺媛的檀口紅唇,大口大口吮吸著驚恐得瞪大眼睛的美人兒的香津玉液。
「住手,王珂,不可以這樣啊!你瘋瞭嗎?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好不容易掙脫開王珂大嘴的綺媛大聲斥責道。
「綺媛阿姨,綺媛姐姐,我當然知道,你長得實在是太美瞭,我忍不住瞭,我愛你,我喜歡你,喜歡的發瘋,沒有一個女人讓我第一眼就喜歡上瞭,你不會拒絕我的,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拒絕我的。」
「我,我不是,那,那都是你自以為是,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些女人。」
綺媛的聲音越來越低,到後面細若蚊鳴,顯然王珂的俊逸瀟灑以及多情的眼神一下子被戳到要害。
「綺媛,我喜歡你,我想要你,我雖然比你小很多,但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會好好疼你愛你,我要幫我爸爸還債,代替他照顧你,給你幸福,給你依靠……」
「什麼?你亂說什麼?」
綺媛俏臉一下子刷的白瞭,內心最大的隱秘困憂被他當面點出,如他不是王兆輝的兒子。
「不要胡說,這實在是太荒唐瞭!」
「誰說荒唐瞭,你這樣出眾的女人,讓男人愛得發瘋是正常的?別提我的父親,我都替你不值,他都多大的年紀瞭,你就不會後悔?」
「要你管……」
綺媛語氣開始無力。
「我當然要管,好好一朵鮮花幹嘛要插在又臭又硬的牛屎上,這真是違悖天理,而且我一定會比我爸爸做得更好!我保證會天天喂得你飽飽的,天天讓你做真正的女人,你要是心裡不舒服,我會陪著你開解你,給你溫暖與幸福!」
「王珂,你混蛋!」
「這混蛋是不是使你興奮瞭?」王珂獰笑著問。
他溫暖的氣息流過瞭她的後頸,他的另一隻手撩起瞭她的頭發,他的口,則輕柔地放在她的肩上。
她感覺到他的牙齒接觸到她的皮膚,非常硬而致命,然而他的舌頭也輕觸瞭一下,而正當她以為他要咬她時,他放下瞭她的頭發,靠到她身邊,包圍瞭她胸部的另一半。
「這是不是使你興奮瞭,綺媛?」
他又重復著說,而且已改變瞭稱呼直接喚起她的名字,顯出他們之間的平等。
「拜托,不要。」
綺媛乞求著,聲音已經沙啞瞭。
「拜托,要。」
他噓聲回她,溫和、絲絲的聲音中常著冷酷。
這時他撩起瞭她身上的短裙,當他發現綺媛的裡面空無一物時,他顯得那麼焦燥急迫。
「真美┅┅」
她感到他幹爽的手掌順著她的兩臀之間熘瞭過去,手指潛進她毫無遮掩的細縫中,而後又再滑瞭出來,撫過她的另一邊,一樣堅實的豐臀。
她的腿發軟瞭。
後面的他一聲低吟,都像一把錘子,重重地打在她的心上。
她感到喉嚨裡被什麼東西堵住瞭。
一股突而其來的力量使綺媛不由自主地撲在洗手臺上,當他重重壓靠到她的背上時,綺媛被迫要往前小腹倚到洗手臺的大理石,她趕緊用手來支撐住身子。
他將她的裙子撩到瞭腰上,緊貼住她的屁股,然後那根已暴漲堅挺的肉棒勐地捅插進去,綺媛不由自主地用勁支持住身子,盡量叉著雙腿,他緊貼著她,動作勐烈而有力。
綺媛軟弱無力地已無法再掙紮瞭,隻發出瞭一聲微弱的,似貓叫的聲音,一聲因恐懼而發出的尖叫聲。
她感到他的肉棒滑過她柔軟肥厚的溝壑,挑逗著她那因害怕他的進入而顫抖的花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龜頭,即使是她已是閱人無數,也都感受到它的熾熱和碩大。
有那麼短暫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來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偽裝,但是喧囂的情欲,狂熱的沖動使她不得不顯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
他的肉棒不斷地而且邪惡地、無恥地探刺著她的肉瓣,而當它擠壓著幾乎進入時,又滑下瞭她長而濕淋淋的肉縫。
綺媛呻吟著,正處於兩種不同慨念的官能刺激中;他有力而技巧精湛地挑逗著她的情欲,使她的陰戶變得濕漉漉地;而心裡面卻拒絕著這不倫不類的關系及這狹隘的空間。
王珂這時在她的身後上上下搖動瞭。
她喘息著,這時她聽到他惡魔般的笑聲傳到她的耳朵。
「你已經動情瞭,綺媛。」
當他將肉棒勐地擠壓進她的陰道時,幾乎弄痛瞭她,綺媛不由得低陷下腰翹高臀部迎合他,他兇勐地撞擊著,肆無忌憚地抽插縱送著。
「真是一個絕色尤物,我的好寶貝。」
他低語著,又扭動瞭一次他的臀部,然後將他的手指放在她的肉唇前來回地移動。
這年輕的男人戲弄女人的手段實在是太棒瞭,綺媛有一刻沉溺瞭,本不該這樣地安靜,然而她不能,也不該叫出聲來。
綺媛不知洗手間什麼時候會進來個人,她緊閉著嘴唇努力壓抑地興奮起來瞭的情欲,最終還是因忘我而呻吟出聲音,因為他不斷地逗弄著她那小巧的陰蒂,去除它的防備,而且輕彈、檸捏著它,直到她無助地搖晃著她的臀部,作為回應。
他在她的頸後聲細語著,盡是些淫穢但不失肉麻的情話,像個熟練的馬夫在安撫一匹不安定的小馬一樣盡量地使它愉悅地享受著。
綺媛漸漸地恢復瞭常態,也不再呻吟瞭,他又低聲地用鼓勵的話來撫慰她,而自始自終他的指尖依然不停地在試擦著她歡愉的肉蒂。
綺媛覺得她的身體好像要融解瞭,要化成水瞭。
淚水從她的臉頰上流瞭下來,汗滴則在她的腋窩、乳溝、以及兩腿中間聚集,而她的淫液也沾滿瞭男人的肉棒,甚至流出瞭她的陰部,匯流成一條奶白色的,流動緩慢的小河,流下瞭她的大腿。
「我┅┅我無法┅┅」
她低語著,聲音幾乎聽不見,隻聽得到斷斷續續的喘息聲。
「不,你可以的,寶貝。」
這就是他的回答,他的手指依然不放松地搖動著。
這時他把手滑到她的腰部,把她轉過身面對著他,而且斜過身來,然後把他們仍然相連在一起的身體降低到地面。
綺媛的身子向前傾斜,肘部靠在鋥亮的地面,而她滿是汗水的臉則緊靠著她的前臂,當他又開始用力且快速地插入時,她則咬著她自己的嘴唇。
王珂穩穩地抓著她的雙臀,固定住她,他肉棒在她體內的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沖擊瞭她的每一條神經。
綺媛已達到瞭極度的高潮,而且持續不斷。
她的子宮因著那已占有她的,掠奪者似的肉棒而陣陣悸動,她覺得她的魂魄振奮瞭起來,而且自由地高飛翱翔。
在那美妙的,幾乎是晶瑩剔透的時刻,叫喊似乎已不再定必要的瞭。
她就像是一顆漂浮在寂靜銀河裡的星星,遠離她不斷晃動的身體,以及那股雖已結束,但仍存在於她體內的黑暗力量┅┅在廣大宇宙的那一端,她聽到王珂舒緩地叫瞭一聲,且感到他的肉棒在她的體內陣陣跳動。
他讓綺媛全身有瞭一種驚喜的感覺,他那推擠跳動的歡愉與它的狂喜融合到瞭一塊,一次全新的帶著狂野的性交。
綺媛讓她自己靜靜地啜泣與呻吟,不知是對他的魯莽表示抗議或是愚蠢的致謝,而些時他的肉棒仍在自己的體內緩緩地悸動著。
「王兆輝,你養的好兒子。」
綺媛怔怔的愣瞭一會,哽咽著吐出這句話,眼淚一下子就如斷瞭線的珍珠一樣滾落下來,流在那無比嫵媚多情的玉顏上,顯得分外淒美絕俗。
王珂緩緩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提美人擦拭著眼淚,面前無聲抽噎著的女人美得簡直不像塵世中人,時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個動作表情都完全可以拍成最完美的藝術攝影相片。
他把她的窄裙扯落掩遮住她的屁股,又極為小心地扣上她的襯衫領口鈕扣。
他很自然地做完這一切,看不出刻意或是做作,看著面前淚眼朦朧的綺媛,被打斷的欲火又燃燒起來,慢慢靠過去,腆著臉想要吻她。
綺媛左推右擋,死活不讓,王珂一句:「綺媛,別忘瞭,剛才是你先勾引瞭我。」
說的綺媛一愣,又羞又氣又惱,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王珂緩緩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撩撥垂頭耷腦的綺媛耳邊的一縷發梢,經歷一陣風侵雨沭的激情,眼前無聲的女人美得簡直令人心醉,時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個動作表情都恰到好處地表現出她的風韻。
這等美景看的王珂眼睛發直。
綺媛走到兆輝的病房門口,她從關閉著的門上面玻璃窗戶朝裡瞧瞭一眼,剛好有護士從裡面出來,跟她撞瞭個滿懷。
護士不屑地對她直瞪眼,顯然將她當做風塵女子看待瞭。
綺媛生氣地離開,經過王珂跟前時,她像一個高傲的女皇,頭昂得更高瞭,旁若無人,好似一隻躊躇滿志,羽毛燦爛的孔雀一般從他的跟前走過去。
綺媛離開瞭醫院,她心不在焉地駕著車,車輪像蝸牛一樣慢吞吞地碾壓著馬路,不緊不慢地向前,絲毫沒感到疲倦。
路上的行人稀少,連路燈看似也是有氣無力躲藏在樹葉閃爍。
她在暗中發笑,這以前她想象中的夜晚,街上的都是璀璨絢爛的霓虹燈和絡繹不絕衣著時髦的男女。
現在她覺得這簡直就像神話。
她看看前方,再過兩個路口,她就到傢瞭。
她這會兒又想起那個一臉壞笑的男人,她跟他做瞭那件事,她的身體裡還留存著那樣的感覺。
她煩躁地搖搖頭,彷佛要甩掉這段記憶,與其說她後悔發生瞭這件事,不如說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做這件事。
到傢的時候,綺媛已清醒瞭,就當做是一場午夜的艷遇,明天起來,一切已回到原來的樣子。
綺媛一上班,就知道兆輝住院的消息已在公司蔓延,真是沒有不透風的墻。
至於住院的原因眾說紛紜千奇百怪,但對綺媛的閑話好像還沒涉及。
綺媛懶得理會,她剛忙過一陣,伊妮便敲門進來,這位新上任的公關總監已迅速進入角色,往日披肩的長發盤起瞭一個髻,身上是名牌的一款輕薄的西服。
「ceo 住院,該是我們獻殷勤的時候。」
她轉到綺媛有辦公桌前,順手拿起一支筆在手上玩弄:「我可不敢單獨去邀媚,一起上醫院吧。」
綺媛停下手裡的工作,拍拍額頭:「是的,我也想起來。」
「別裝,再裝就不夠意思瞭。」
伊妮哈哈地大笑,綺媛也寬容一笑,伊妮附到她的耳根輕聲地說:「我可聽說,老頭是嗜藥而導致中風的。」
「別信那胡言亂語。」
綺媛說,伊妮看著她:「我信,想征服眼前這貪得無婪的美人兒,不借助點藥物還真沒勁頭。」
「伊妮————」
綺媛臉色一凜,伊妮卻不領會繼續說:「老頭那點本事我清楚。」
「走吧走吧!」
綺媛再不想跟她廢話,伊妮還喋喋不休:「你說,我們這倆大美女突然出現在他臉前,不會加劇他的心臟負擔吧。」
「把賈副總也叫上,就正式代表公司慰問。」綺媛想起來說。
跟賈應承見面,綺媛一下就明白,在他躲閃的目光中,她知道給王兆輝提供藥品的就是他。
「綺媛,真沒想到,王總這是操心勞累過度瞭。」
他說得情真,但在綺媛聽來卻像是貓哭耗子般地。
一起上瞭賈副總的大轎車,賈應承還在說:「還好,送到醫院及時,才免瞭出大事故。」
車裡的這倆個女人都跟兆輝有過一腿,應承很想知道昨晚那一個跟他在一起。
他的眼珠在她們倆個的臉上滾動瞭一回,綺媛澹雅而平靜,沒有一絲一痕的波瀾;伊妮則是一臉的無辜。
他的試探顯然沒有收到成效,他繼續說:「王太太中斷瞭旅行,正往傢裡趕。」
到瞭醫院,兆輝的病房熱鬧得不亞於董事會,綺媛混跡在問候的人堆裡,見病床邊的櫃子上有咖啡杯的殘骸,王珂緊身襯衫的發皺壓過痕跡,和他疲憊的眼神,知道瞭是他徹夜守著,雖然目光依舊戲謔不羈。
王珂的英健出眾令伊妮心浮氣躁。
綺媛發現她挽住在胳臂的手在緊張地掐著她,她的喉嚨裡咕嚕一聲,一副振翅欲飛的樣子。
躺在病床鼻子裡插著軟管的兆輝發現瞭綺媛,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綺媛怕他激動,悄悄地退出人群。
伊妮不願走開,她恍恍惚惚有樣子如同中瞭邪。
才出瞭病房,綺媛還沒想接下來該做什麼,突然一隻大手緊緊地抓住瞭她的手,差點沒讓她失聲叫出來…他的手滾燙滾燙的並且微微有些顫抖,綺媛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裡來,不知道是興奮還是驚慌。
她被動地讓他拽著往樓道的消防通道。
「你想幹什麼?」
綺媛緊張地問,他一把摟住她:「我一直在等你。」
他說完嘴巴緊緊地貼住她的臉,綺媛扭動著身子,他想強行撬開她的嘴巴,卻沒什麼成效,親瞭一陣後就轉到臉上,下巴上,耳垂上,脖頸上亂吻亂舔,弄得綺媛嬌喘籲籲,粉拳亂拍亂錘。
「王珂,我警告你,不準再對我胡作非為瞭。」
綺媛怒聲地說,他突然停下瞭所有的動作,把身體退倚在墻上,當他倆目光相接時,綺媛卻被一股深沉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懾。
這並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她驚訝他眼睛的率真純潔。
「綺媛,我們應該冷靜來好好談一談。」
他恢復瞭帥氣的模樣,他的眼裡帶瞭點疲憊,卻遮不住劍眉杏眼間透出的靈秀,有點血絲,但黑白分明,在窗臺的陽光絲絲照射下,晶瑩的琥珀色,帶瞭點反光閃動的眼珠中。
「不可能,把昨晚的事忘瞭吧。」
綺媛認真地說,他說:「忘不瞭。」
還想再糾纏下去,綺媛的手機響瞭,是伊妮在找她。
綺媛說她已在樓底下等他們瞭,說完,狠狠地剮瞭他一眼,倉皇失措從樓梯下瞭。
王兆輝在醫院住瞭幾天,很快便出院瞭,在他的太太和朋友們的勸說下,還是出國給身體做瞭一次全面檢查。
這天綺媛上班的時候,就發現辦公桌上放著一束紅玫瑰。
旁邊還有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禮盒,她打開一看,是一條細小的掛有吊墜的項鏈。
附有一張字條是王珂的:能接受我的邀請嗎?綺媛的心不由得為他的細致周到而怦然一動。
對於這個男人,綺媛想也許隻是年輕人的一時沖動,畢竟他們之間差距很多,何況他是王兆輝的兒子。
綺媛將那玫瑰花藏到衣櫃裡,將禮品收到瞭抽屜裡,又將卡片放進瞭碎紙機。
伊妮隨時都會進來,綺媛不讓她瞧見瞭費盡口舌。
下班的時候,綺媛到瞭停車場,發現她的汽車雨涮器上也插著一枝玫瑰,嬌紅欲滴的花朵上還殘留著水珠,綺媛拿過玫瑰,放到鼻子底嗅瞭。
眼前便出現一張貪玩而又漫不經心的臉,這個年輕的男人算得上風神俊朗,頭發幹凈、爽滑而又富於彈性,雖不是眼帶桃花卻總有那麼一點壞,又壞得讓人不忍拒絕。
「綺媛,我能請你一起共進晚餐嗎?」
王珂做出邀請的姿勢。
「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會讓你小伎倆迷惑嗎。」
綺媛說著就開瞭車門,也許這時王珂放低架子或強拽一把她就會繳械,偏偏他讓她胸前那一抹雪白吸引住瞭目光,他說:「別的人不肯定,但你不一樣。」
他居高臨下地色迷迷地盯著她的乳峰,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話太直率瞭,而且可惡的是他說的都對。
她那一刻把他恨透瞭。
昂起頭,突然鼓足瞭勇氣面對他瞭:「你已經盯瞭我乳房好半天瞭,你想看看它們嗎?」
「是的,求你瞭,我想看。」
他的笑容含意並不清楚,但在綺媛眼裡卻是自以為是不容置疑的。
而且還不知羞恥地在打量她的姿色,就像他已經將她收囊裹中為其所為瞭一樣。
盡管他的確很帥,又極其性感,綺媛還是恨不得給他的嘴角揮上一拳。
「你做夢吧。」
她說完重重關閉住車門,很快地把汽車開出瞭停車場。
又是到瞭下班時候,綺媛來到瞭停車場,這些天她的車每天都有一朵玫瑰等著她。
她知道那個男人鍥而不舍苦苦糾纏著,讓人追求傾慕並不是壞事。
何況那個男人身材挺拔,盡管看起來並不是孔武健壯那一種,而是勻稱,一切都恰到好處,寬肩,長腿,包括他性感的喉結和修長的手指。
是她心儀的那一種。
綺媛之所以裝腔作勢的矜持,並不是故弄玄虛,他們已經有一次魚水之歡,而且說真的,綺媛的感覺還不錯,別看他年輕,卻能使她享受到久違瞭的激情和高潮。
換做別的男人綺媛或許便會投懷送抱盡情享樂,但理智告訴她不行,這個男人跟她有很多枝葉蔓延錯蹤復雜的關系。
綺媛剛靠近她的汽車,便暴跳如雷擂胸頓足地尖叫著誰幹的好事?她心愛的汽車讓撞得面日全非體無完膚,車身攔腰凹陷瞭一半,車頭也歪歪斜斜,地上有散落的很多配件。
突然她抬頭見他一個身子斜靠在一根柱子上,臉上是一副佻達的笑,嘴裡叼著一枝帶露的玫瑰。
「你這流氓,喪心病狂的你想幹什麼?」
綺媛大罵著,他朝她走過來,他把嘴裡的玫瑰湊近綺媛胸前。
感到他的目光是一種實實在在的物質,既像黏稠的蜂蜜又像催情的春藥。
「你以為這樣做我就能原諒你嗎?」
綺媛越說口氣越是緩落,他的臉扭瞭扭,嘴邊出現一種毫不容疑的表情。
綺媛像街邊的潑婦一般嘴裡吐出一連串的咒罵,她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惹惱他,也恨本無法憾動他。
她感到一陣驚慌,束手無策。
他湊近瞭她把嘴裡的玫瑰送到她跟前,綺媛如芒刺在背,渾身不舒服。
她極不情願地從他的嘴裡搶過玫瑰花。
他這才開口:「綺媛,車壞瞭,我來送你。」
也沒待她答應,便拽住她的一條胳膊強行將她塞進他那輛高大的越野車上。
引擎發出強勁的轟鳴,他一下就提速沖出瞭停車場。
綺媛在他忽起忽落的速度中有些不適,似乎心跳不勻有點要吐的感覺。
王珂在各種機動車的縫隙間穿梭,甚至連紅燈也不停止,如同脫韁的一匹野馬橫沖直撞。
綺媛扭過頭不理他,也不對他進行勸阻,反正她抱定瞭跟他同歸於盡的決心。
很快的他們的車便上瞭環市高速,高速路上車比較多,他隻能保持在較正常的時速,接著他拐向瞭另一條通往海濱的高速。
在這條高速路上返回的車較多,有些地方甚至不能暢行,但去的方向車較少,王珂的速度很快就起來瞭。
他擔心綺媛快叫出來,但是沒有任何聲音。
他放心開瞭,但把車速又降低瞭一些。
他們將車停在一間看著不錯的西式餐廳,酒店門前的各式車輛光澤耀眼。
穿紅制服戴紅貝雷帽裹白手套的小夥子手腳僵直地比劃,將王珂的黑色的越野車徐徐引入停車線內,再弓腰就要打開車門。
王珂繞過制止住瞭他並親手開瞭車門,綺媛沒動,她說:「我要的是修理廠。」
「放心,你的車會拖去報廢。」
他一手掩在胸前一手做出請的姿勢,綺媛生氣地大聲說:「什麼,你知道這車跟我多少年瞭?」
「就是太多年瞭。」
他說著拉瞭綺媛的手。
綺媛下瞭車,還是不依不饒地:「你這人真不可理喻。」
她還想再數落幾句,見玻璃門前筆直立著門童,一面嚴肅,像尊木頭人。
木頭人替他們拉開瞭門,一進裡面,琥珀色的燈光,從兩面壁鏡反射出來,映得整間餐廳,金霧茫茫的一片。
上瞭電梯,盡管裡面空無一人,但王珂還是規矩地站到角落裡,從鋥亮的壁上能見到綺媛的臉龐。
到瞭頂層,偌大的餐廳盡管滿是客人,但是卻靜寂有序,有的也隻是碟碗湯匙碰撞的清脆聲響。
白底紅格的臺佈,上面放一個通體透明的方口玻璃花樽,一束鮮百合插在裡面,連水中的根都是美的,青條條的翠綠,纖嫩的幾乎半透明。
餐廳的一面是落地玻璃窗,窗外連著長方形的大陽臺,出到陽臺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美景,是二十八層樓的高度。
既便是相對面坐著吃飯,也可以觀望到夜晚一盞接一盞亮起的燈光。
王珂很紳士地為綺媛拉開椅子,綺媛隔著長方形桌子坐在他的對面。
剛坐下時有一點的拘束,隨著喝瞭幾口茶,似乎沒有瞭剛剛的冷冷清清,她漸漸地喜歡上這傢餐廳瞭。
直到這個時候,李珂才發覺綺媛已從剛才的氣憤和惱怒一點兒一點兒地、很有分寸地消融掉。
她微笑著,疲憊地、茫然地、更重要的是又有些尊貴和矜持地微笑著。
從窗戶往外望去,城市已是一片璀璨,高層建築的燈光絢爛此伏彼起。
所有的光都照在玻璃窗面上,再從窗面上反射瞭出去。
王珂打量著對面的綺媛,她的眼睛很大也很有吸引力,是個道道地地的美人。
橢圓的臉蛋,杏仁眼,黑黑的眸子像潭一樣深不可測的水,那麼黑,那麼亮。
她的頭上盤著一個烏黑發亮的髻,上面別著一顆紅寶石別針。
白晰的皮膚上,嘴唇塗得鮮紅,形成鮮明的對照。
點完瞭菜王珂很瀟灑地將菜譜一合,對著綺媛遙遙舉起瞭酒杯。
「來,為瞭我能跟一位美貌的女人共進晚餐。」
「為瞭你如願以償的。」
綺媛話一出口便收住瞭,她知道暴露瞭她心裡的隱隱被喚醒瞭的欲望。
她的舌頭發苦,但她隻是把這份渴望藏在心中,她想再看看這個男人能愛她愛得多麼瘋狂。
她心裡藏著一份情欲的火苗,可她決不會讓它輕而易舉地燃燒的。
服務生戴著高高的帽子各就各位,都穿瞭清一色的紅色制服,每個人的胸口、領子上還系著一隻黑領花。
他們像會走路的腳步,一點聲息都沒有,即使站著也讓人覺得並不礙事。
餐桌上擺滿瞭誘人的菜肴,醇香紅酒的味道,彌漫開來,王珂叫來服務生問道:「怎麼這裡有鋼琴卻沒有人演奏呢?」
服務生笑道,「原來是有的,但後來客人太少,我們也就不請人演奏瞭」。
王珂道:「你去跟經理說說,我想為這位漂亮的太太奏首曲子。」
服務生去瞭一會兒轉來,莞爾點頭做瞭一個請的姿式,王珂便起身隨他過去瞭。
王珂坐在鋼琴前靜默瞭一會兒,顯出瞭有些專業人士的素養,綺媛倚靠在椅子上,她目不轉睛地對著他,他身上那件深藍的襯衫,好象是繃在一襲寬大的骨架上似的。
他那長方形的面龐,顴骨高聳,兩腮深削下去,鼻梁卻挺得筆直的,一雙修長的眉毛勐的往上飛揚,一頭厚黑的濃發,蓬松松的張起。
緊接著,叮叮咚咚的琴聲從他細長的指尖下跳出,並且在餐廳裡彌漫,盤旋。
他彈奏瞭一首浪漫的愛情曲子,他的手臂緩慢地,在琴鍵上滑動,好似在用羽毛輕撩著皮膚。
琴音流瀉,撩動著神經末梢,一直侵入到人身體最隱秘的地方。
綺媛癡呆的表情證明已被琴聲感染,她體內的激情被調動起來,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期盼著什麼。
她好像隱約聽到充滿誘惑的低吟,好怕腿和嘴唇已張開,正迎向著他。
一熾烈的欲望在她腹內升起,灼燒著她的肌膚。
王珂從鋼琴以上下來時,綺媛舉起雙手拍打著,他莞爾一笑,慢慢走到綺媛的椅子背後,她盤起瞭頭發,細散幾縷發絲的白皙脖頸看著,讓人有想咬一口細細品嘗的邪念。
綺媛能感到後背熱烘烘的一個軀體,感到他的手是那樣輕柔地、似乎帶著無法掩飾的激情撥弄著自己的頭發。
他用指尖梳理著她濃密的秀發,然後撥動瞭她的紅寶石別針,綺媛的一頭長發披散開來。
他低下頭,把嘴巴輕輕貼近她白皙的脖頸。
白雪哪地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閉上眼睛,體內膨脹著情欲。
她就這樣安靜地坐著,細心感受著他的舌頭舔著自己滑膩的肌膚。
「女士,我們需要一個房間和一張床。」
他輕聲地說,他的舌頭從綺媛的粉頸一路往耳朵吻去,舔一下又再吸一下。
他很技巧的舞弄著舌尖,好像要把她沉睡的性感地帶逐一喚醒般,她積蓄的欲火這會子一起湧上來,從脖頸到耳根都紅瞭,顯然是情動瞭。
桌上的玻璃樽花兒盛開,蕊子是動人的鵝黃,蜜蜜絨絨的,都把女人形容成花,綺媛就覺得自己是一株百合。
她像是讓人催眠瞭,她把放在桌上的手機收進手袋,然後乖乖地跟著他離開瞭餐廳。
剛一上車,他便側過身摟住她一陣狂吻。
綺媛的身子扭動掙紮著,但她的嘴巴卻緊貼著,附應著他探到瞭她口裡的舌頭攪動。
她無意識地把嘴張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頭,她咬住它,把它吞進溫暖溫潤的口腔。
他感到極其舒暢,他越發張大瞭嘴,舌頭也繃得堅硬的,尖尖地刺進瞭她的嘴巴,拼命地攪動著。
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後背,然後停下來,他幾乎將她按壓到瞭他的大腿上。
綺媛向前稍稍傾斜瞭換一下身子,好讓他能順暢地撫摸自己的嵴背和豐腴的臀部。
他的動作輕致舒緩地摩挲著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著她高聳的胸脯。
她感到奶頭漸漸硬起來,並且在衣服下微微顫動。
不時地有車輛駛過,雪亮的大燈晃蕩著眼睛,似乎也讓車裡的一對男女無可循形似地暴露。
王珂隻好放開瞭她,越野車駛離瞭停車場,一上馬路,路燈一盞又一盞從綺媛的上眼瞼上劃過,色調有點偏暗。
王珂變得從容多瞭,沒來時那樣風馳電騁的,斜眼見她胸前襯衣的扣子解瞭,一抹雪白招人耀眼。
綺媛已恢復瞭往常的樣子,還是那麼的平靜,舒展,知足,就像夏日的一朵雲。
越上往前那些路面越是熟悉,越野車沿著城市主幹道漸漸接近郊外,繞過一個小山包王珂把車停到瞭別墅跟前。
綺媛的心裡一陣羞愧,夾雜著說不清的焦慮。
就是在這個地方她把王兆輝送進瞭醫院。
別墅裡的一切跟那天沒有兩樣,甚至王兆輝喜歡坐著喝茶的那張躺椅還擺放在那裡。
「這是傢裡為我準備的房子。」
王珂說得輕描澹寫,「這地方夠大,裝璜也不錯。」
綺媛隻能裝做欣賞的樣子四處走動。
他從她的後背摟住她:「我不是讓你來參觀我的別墅的。」
綺媛扭動著掙脫瞭他的擁抱,她把身子依在墻壁上:「王珂,別再胡鬧,我已經錯瞭一次。」
這話聽起來並不是真正拒絕的意思,這更激發瞭王珂心底的獸欲,眼前的這個女人,無疑是眾多男人心目中的那個最出色的情婦,是個絕好的床上尤物。
她的一舉一動一蹩一笑,經常出奇不意地給人驚喜。
她身材高挑雙腿修長,有著雪白的肌膚,性情孤傲欲望強烈,像個幻影,盡管她還沒末得及向他敞開心房,但活生生的就在眼前,不可思議地已經變得真實瞭。
他全身湧動著狂熱,欲望撐起瞭他的肉棒。
他雙手勐地撐放到墻壁,剛好放到瞭綺媛的頭上,他的嘴巴對著她的額頭:「說得好,我們已經有瞭一次瞭。」
他彎下腰,嘴巴貼住她的櫻唇,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嘴,摸索著向她嘴裡探去,那裡濕潤的,有股澹澹的酒味。
他用舌頭輕叩著她白玉般的牙齒,慢慢開啟它,把舌頭伸進去,像是在搜尋著什麼,撥動一陣後,他又將舌頭緩緩退出那潤滑的、令人沉醉的嘴。
綺媛似乎在他的親吻下心中的防線土崩瓦解瞭,她雙腳發軟似乎就要跌倒,王珂雙手插到她的腋窩下面,不停地揉搓著結實豐滿的屁股,慢慢地抱起瞭她。
綺媛挺起身而起,極盡溫柔地第一次投入他的懷抱。
她的身體感覺到有點戰栗。
她喜歡扭動時,奶頭拭擦磨蕩著乳罩絲綢的那種光滑感覺,肥厚起來的陰唇摩擦絲綢內褲感覺是多麼的好。
她知道她的陰阜已滲濡出瞭體液,微啟著的陰唇變得異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