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架波音樂777 在雲層裡穿梭,綺媛在舷窗默默坐瞭許久。

  商務艙都是國投參加全球ceo 年會的成員,王兆輝當然也在其中,他正興致不斷地跟副總賈應承說話,不時暴發出大聲的笑。

  綺媛從舷窗向下望去,目光穿過輕紗一般的飄飛的煙雲,飛機早已飛過繁華又擁擠的大陸,此刻正在碧藍的南海的上空橫飛;機影在下邊平蕩蕩的海面上掠過;很快就要到達目的地瞭,東南亞那個四季如春陽光普照的獅城。

  王兆輝的眼角不時地瞄向遠處的綺媛,她有些若有所思,像是讓什麼煩瑣的事情困惑瞭。

  胸前的桉板則有開著的電腦,她時而閉眼睛,時而左手支在下巴上,右手抱在胸前,咳嗽睜眼,調座椅背的位置。

  機上空姐送來飲料和點心,放在小擱板的時候,綺媛手裡的飲料不小心潑到瞭,她連忙說「對不起。」

  這次參加大會的可以說是國投有史以來規模最為龐大的一次,幾乎所有部門的頭目都應邀參加,因為今年要給王兆輝販個特別貢獻獎。

  當宣佈名單的時,伊妮出乎意外的落選瞭。

  伊妮氣急敗壞地找瞭王兆輝,得到的是他的冷漠和輕描澹寫的一句話:「你應找王玲瑤去。」

  王玲瑤早在幾天前就飛獅城,參與瞭大會的籌備工作,伊妮打電話的時候,正好把她從甜蜜的夢中拽瞭出來,她沒好氣地說:「這是你們財會部報的名,一定是陳綺媛搞的鬼。」

  「陳綺媛,我與你不共戴天。」

  伊妮在電話裡厲聲尖叫,玲瑤忙把電話移開,但那聲音卻吵醒瞭一旁的男人。

  吳小宇睡眼松松地問:「是誰?」

  王玲瑤笑而不答,電話那頭又是一陣大聲叫喊:「我讓你們耍瞭。」

  玲瑤掛斷瞭電話,一手抬起小宇的腦袋,將她赤裸著的一隻乳房湊到他的嘴裡。

  王玲瑤打前站籌備會議,她親自點名讓吳小宇做為她的隨從,倆人一到獅城就雙棲雙飛夜夜歡娛。

  此刻,小宇在她如豆的奶頭隨便地舔弄瞭幾下,閑著嘴問:「伊妮怎麼回事?」

  「不管她,還不是讓陳綺媛把她涮瞭。」

  玲瑤掀開被單委下身,她的嘴唇爬行在也是赤裸的小宇腹部,一路舔舐很快地叼住他的肉棒。

  他的肉棒疲軟,很容易的便塞進瞭她的嘴裡,這是昨晚徹夜狂瘋縱欲過度的後果,當她舔著它、吸吮著它時,肉棒又喚醒似的,在她的口裡挺起、變硬。

  玲瑤狂喜若望,她的身子迅速抻起,手緊握著豎起的肉棒張開雙腿就在跨坐上去。

  小宇又問道:「陳綺媛把伊妮拿下,王總會同意嗎?」

  「王總也身不由己。」

  玲瑤敷衍地說,發覺握在手掌的肉棒又疲軟瞭,她有些不悅地:「你怎麼回事,伊妮的事值得這麼牽掛嗎。」

  說著,身子從他上面落下,她躺到瞭床上時又說:「真是狗拿耗子。」

  小宇煩躁地掙起身,他拿上床頭櫃上的香煙和火機,獨自到瞭陽臺的涼椅上抽煙。

  跟國投這倆個出類拔萃美人能有床第之緣,小宇自嘲艷福不淺。

  盡管跟綺媛隻是偶然的淫亂,但他讓他領略瞭她柔情似水如火如荼般的激情和香艷。

  而王玲瑤也是他心馳已久的女人,能得到她的青睞,小宇的感恩戴德,像她這種高高在的女人,他並沒有把自己跟她聯系在一起想,現在她對自己這麼情有獨鐘,這讓小宇第一次看到瞭自己的價值。

  但呆在一起之後,小宇暗暗將她跟綺媛做瞭比較,發覺她飛揚跋扈的背後,卻是心胸狹隘自私而又自負的一面。

  「寶貝,怎麼瞭,不開心瞭。」

  玲瑤披著一件輕薄的睡衣過來,她的手按摩著小宇的肩膀。

  小宇回過頭去:「沒有,就是有點累。」

  「這就累,我都不覺得累,你這麼年輕就累。」

  玲瑤放肆地大笑,她趴在他的耳根上輕聲地說:「施耐德那糟老頭,比你的能耐大多瞭。」

  「那些洋鬼根本就不是人,是性欲機器。」

  小宇說,玲瑤這時踱瞭幾步,她整個身子趴在陽臺的護欄上,回過頭來對小宇說:「過來,我要你在這裡操我。」

  她的雙手把睡袍的下擺撩起,露出瞭白花花的豐滿的屁股。

  她雪白的屁股沒著內褲,緊實飽滿的兩瓣屁股蛋充滿著性欲,還有她有柔軟而優美的,散發著成熟女人味道的腰,圓滾滾的大腿,以及那纖細的腰和恥骨之間寬大、結實又十分性感的臀部。

  小宇還是讓她這個淫猥的姿勢吸引瞭,他走近她的身後,手不禁在她的屁股上揉搓起來。

  玲瑤動情般地呻吟,輕輕地移動一下,把兩腿分開來。

  他的手指在她兩腿之間不停地移動著。

  能感覺到瞭她圓圓的大腿的冰涼,也感覺到瞭她大腿之間的濕熱。

  他的肉棒開始發硬並感到一種要飽漲欲裂的痛疼,他輕而易舉地背後插進瞭她的騷穴。

  玲瑤的裡面像泥濘般地濕熱,當他的龜頭像犁耙一樣翻動著她的陰唇直抵到底時,玲瑤快活地扭動著屁股。

  小宇輕快地抽插著,在他的肉棒進出時,捎帶出奶白的淫液,滲流到瞭她的大腿上。

  玲瑤大聲地喘息著,把腰凹塌得更低,把屁股高高地拋起。

  肉棒粗壯有力的在她裡面頂撞,好像就要頂插到瞭她的子宮口中,她的恥骨就要燃燒瞭,陰道裡面有一股灼熱的抽搐,磨蹭著,圍繞著一根堅硬的肉棒,淫液越來越多,越來越勐烈地滲流,好像永遠不會停止。

  肉棒在她的浸泡下也越來越堅硬越來越粗大。

  他就要射精瞭,當肉棒變得更加粗大時閱人無數的玲瑤感覺到瞭,她的呻吟附和著也變得更大聲,這時的她完全興奮起來,臉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興奮表情。

  能感到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動作越來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

  有一股迸發而出的熱流噴射在她的裡面,她有陰道迅速地收縮著、痙攣著,肉棒在跳動,她的陰道在顫動,吸吮著他最後的一滴精液。

  他的身體完全松馳下來,她也軟下她的腰,小宇疲憊地伏在她的背上,他望著樓底下,行人細小如螞蟻,汽車更像積木一樣。

  而遠在千裡之外的伊妮,正氣喘籲籲地四處尋找著綺媛,當綺媛從頂層的電梯下來時,就在電梯口讓伊妮堵住瞭。

  「怎麼回事,陳綺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伊妮歇斯底裡的喊叫驚人動瞭其他的人,很多腦袋從辦公室裡探瞭出來。

  「你瘋瞭,伊妮!」

  對於伊妮的無禮,綺媛怒聲地質問,同時她也看出此刻伊妮現處於情緒非常激動的狀態,於是在不舒服之後還是說:「有什麼事到辦公室談。」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從她身邊經過,綺媛驚奇自己突然到來的鎮定。

  伊妮不自覺地跟在她後面,進瞭辦公室,她用餘光瞄瞭一下綺媛,她自顧在辦公桌上找尋著文件,對她根本就不屑一顧。

  綺媛的傲慢徹底激怒瞭伊妮,她大聲地問:「你為什麼將我的名字從出國的名單拿掉?」

  「你是誰?你以為自己是誰?出席獅城會議的都是全球分機構ceo ,我都不敢奢望。」

  綺媛毫不退讓地說,將手中的一卷文件狠摔到桌上。

  「沒想到你這麼卑鄙。」伊妮咬牙切齒地說。

  「沒想到你這麼囂張。」綺媛反唇相譏。

  「你既然這麼說,我就不妨卑鄙下去瞭。」

  伊妮說完,竟上前拉住瞭綺媛的手腕:「我們上樓,當著王總的臉說道。」

  綺媛勐地一摔掙脫瞭她的手,她從伊妮的臉上發現不對勁瞭,她眼神兒僵直,擔心跟她發作。

  她轉過身,在辦公桌背後的一排灰色卷櫃,從裡面找出瞭那份名單,她摔到瞭伊妮跟前,伊妮拿過一看,她的名字赫然排在第一,但卻讓紅色的批閱筆重重地打瞭個叉。

  伊妮頓時像泄瞭氣似的,軟塌塌地跌進沙發,綺媛從末見她這樣哭泣,淚水無聲地流淌,嘴唇可憐地哆嗦著。

  淚水盈滿瞭她的雙眼,讓人無法看見她眼睛裡可能流露出的某種神情。

  「你啊,還是幼稚。」

  綺媛雙臂抱在胸前來到她跟前,她來回地在她跟前踱著:「男人是什麼東西,是狼!在末得到之前,他們張牙舞爪;是貓!你知道貓促老鼠的遊戲;是黑熊,飽嘗瞭後就把食物拋棄。」

  綺媛這麼晃來晃去,伊妮立刻變得暴躁起來,因為再沒有什麼可掩飾的瞭。

  「你別裝著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你是什麼人我最清楚。」

  綺媛心頭一驚,本來就白皙的臉色現在更白,以為伊妮知道瞭什麼。

  但她的臉上那麼從容,倚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依然抱著雙臂。

  伊妮橫眉冷對,眼前的這個女人,別看她端莊秀雅一副賢淑聰慧的外表,其實她內心的淫蕩伊妮最為清楚。

  所以伊妮自持無恐敢對她撒野使氣,似乎還沒痊愈的傷口讓人揭瞭,綺媛最恨的是讓人挾持威逼,她惡狠狠地說:「我還從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女人。」

  「誰厚顏無恥瞭?需要我把我們一起大被共眠的事公諸於眾嗎?還有,跟外資顧問在會議室的桌上窮歡作樂的錄相放到網上?陳綺媛,你盡管對別的人窮兇極惡,但告訴你,對我伊妮,萬萬不能。」

  伊妮說著,發現綺媛的臉一下就變瞭顏色,慘白。

  綺媛立刻變得暴躁起來,因為這時的她似乎在伊妮跟前脫光瞭衣服似,再沒有什麼可掩飾的瞭。

  「出去,滾出去,別臟瞭我的辦公室。」

  綺媛的暴怒讓伊妮有瞭些勝利者的得意,可她離開瞭之後,才發覺自己的問題根本還沒解決,頓時像淋瞭雨的雞一樣耷拉肩膀垂下瞭腦袋。

  波音777 像一隻巨鳥降落,率先步出機艙的王兆輝,他穿著鐵灰色的西服,一條藍色的領帶神采奕奕。

  他見到瞭帶著一輛中型客車駛進瞭停機坪的王玲瑤和吳小宇,朝他們揮瞭揮手,沒忘瞭對身後的副總賈應承說:「玲瑤的手段真行,都把客車帶進瞭停機坪瞭。」

  短暫的寒暄問候瞭之後,隨行人員都上瞭客車,王玲瑤站在車門口迎候,當綺媛經過時,她們互相盯上一眼,綺媛的眼睛像蘊含春水盈盈一色。

  目光明亮銳利,直視她時,簡直象是逼視。

  因此顯得精力飽滿,聰明強幹。

  就在她倆見面的一瞬,綺媛對她流露出的驚奇的目光似乎感到很得意。

  玲瑤卻立刻後悔瞭,應當裝得不以為然才是。

  綺媛完全是悠閑的裝扮,她白皙的臉上澹妝素裹,隨便一件既寬松又鮮艷的襯衫,下身卻是一條剛及腳踝的白色長褲。

  她邁上客車門口的踏板,玲瑤見她飽實的屁股緊裹在白褲裡,一雙如鶴一般的長腿畢現而出。

  她尋瞭個座位,也不跟誰說話把臉靠到瞭窗口中,獨自欣賞著令人心曠神怡的醉人的異國風景。

  沿途是丘陵間平坦坦的原野,少見的別墅被樹木草地的綠色覆蓋;秋天的風霜把它一片片染紅,一群烏鴉與白鴿在草裡安閑地尋找著食物。

  起伏的山坡,平緩而舒展,沒有突兀和棱角,嚴嚴實實地披著一層厚厚的草皮,露不出一點土的顏色。

  王玲瑤安排的是久負盛名的酒店,它在車水馬龍的河濱大道上,與悠然自得的河流隻隔一條街。

  酒店門前的廣場上有個精致、鋥亮、古色古香的銅凋,標志這酒店誕生於遙遠年代。

  王兆輝住的是總統套間,從寬大的窗戶放眼望去,許多摩登的高層建築,全部掩蔽在綠林中間。

  遠處就是大海,每年的水平面落差很大,所以那些船塢都是浮動的。

  這時,王玲瑤指揮著待者把他的行李箱拖來,她打工開瞭箱子,把他的衣物一一掛到衣櫃上。

  「不錯,讓人心曠神怡。」

  兆輝從窗戶回過身說,還舉起雙臂瞭幾下伸捅的動作。

  玲瑤見他興致勃勃:「有一件事,我還是匯報一下,伊妮正趕往香港,將搭乘飛這裡的航班。」

  「你給安排的,混帳東西。」

  別看兆輝平時平易近人顯得親切。

  然而這種親切本身就是嚴厲。

  他的話一直雷厲風行不容懈怠,就像他的秩序不能讓任何人隨便違背。

  誰違背瞭誰就是「混賬東西」,他說「混賬東西」的時候雙目如電,盯著玲瑤,滿臉的皺紋纖毫畢現,隨後就是一聲「混賬東西」。

  「畢竟伊妮也是有功之臣!」

  玲瑤說,她的臉平靜如常,這倒讓兆輝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用意不言而喻,討好你唄。」

  玲瑤把他的西服掛進櫃子衣架,回過身來說。

  王兆輝愣瞭一會神,才說:「你別給我亂安排,這是什麼場合。午餐之後誰也不許離開,開個會,強調一下出國紀律。」

  玲瑤答應著,又問道:「伊妮來瞭,我就把她安排到別處,別讓她露面。」

  「不準,就讓她跟參加會議的人一樣。」兆輝斬釘截鐵地說。

  「好的,你稍做休息,用飯時間到瞭我叫你。」說著她扭著細腰離開瞭。

  王玲瑤是個精明幹練的女人,她敏銳地發覺近來兆輝跟綺媛走得近瞭,她為什麼不遠萬裡地把伊妮弄過來,是為瞭投其讓伊妮在王兆輝跟前排斥綺媛。

  誰都知道她陳綺媛不會為什麼事而屈尊就從委下身去討好別人,何況伊妮在場。

  一直以來,王玲瑤都將她視為自己的天敵。

  陳綺媛不僅容貌出眾神態嬌媚,更兼膚色白膩雙眸燦爛,身上有股渾然天成的美。

  盡管貌似天仙氣質澹定,但在她的心目中,綺媛是一個陰險狠毒、不擇手段的職場麗人。

  她的眼神總有狡黠之色看來極是詭異,也絕對不是大傢想象中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有謀略,有眼光,而且有手段,管理的水平很高。

  用過午餐之後,在小會議室如開瞭會議,玲瑤主持會議宣佈瞭明天大會的流程並交代瞭一系細節,最後,還是老生常談地重申幾項規定。

  王兆輝也參加瞭會議,他不動聲色的給綺媛發瞭四個字:衛生間談。

  見她看瞭手機後面無表情。

  爾後,他起身,並用眼神向與會的一幹人示意,抱歉,失陪一下。

  他前腳剛走沒多久,後腳綺媛就裝模作樣的跟瞭出去。

  他在衛生間燃瞭一根煙,使勁地抽瞭幾口。

  綺媛就跟著進來,兆輝迫不及待地問:「跟你通報件事,玲瑤把伊妮弄過來瞭。」

  透過飄淼繚繞的煙霧,王兆輝看上去似是有一些疲倦,他眉頭微皺,眉宇之間似是隱藏著言之不盡的話語。

  嘴唇翕張,他似乎想說什麼但又沒開口。

  不由地,綺媛往裡面瞟瞭幾眼。

  良久,他才開口說:「別看瞭,裡面沒人。」

  接著打開瞭洗手池的水龍頭,一臉躊躇。

  「你什麼意思?」

  他有些惱羞成怒,綺媛鎮定地說:「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再說伊妮是我的助理,我巴不得她能來。」

  她在鏡前神情談定地觀察瞭自己的妝容,一根手指在眼角抹瞭一下。

  即使她不轉過身,也覺得他的目光像光刀一樣刺在她的後背,並向她的內心輻射巨大的威力。

  終於,兆輝伸出一隻手去拉她的胳膊:「別鬧瞭,我不希望伊妮破壞我們之間的關系。」

  兆輝說,既沒有懇求也沒有命令。

  綺媛掙開他:「一個伊妮,在我眼裡什麼也不是!」

  「真自信,我喜歡這樣的女人。」

  他的手撫著她的臉龐,綺媛說:「其實我告訴你,橫隔在我們跟前的不是伊妮,而是——。」

  「我知道你指的是誰。別擔心,伊妮已成為過去,我不想再提起她瞭。」

  他說著,把臉湊近瞭綺媛,綺媛也揚起下巴,對著他閉住瞭眼睛。

  他們親吻起來,雖然短暫而且急促,但都覺得心馳神往。

  綺媛推開他低聲說:「我先出去。」

  兆輝看著她悠然自得的離開,纖細的腰婀娜多姿地晃動著,豐腴滾圓的臀部被衣服箍出優美性感的曲線。

  這個嫵媚的女人總是以令人費解的方式來對待問題,解決問題。

  她令兆輝惱火、茫然,令他不知所措,然後卻又像一陣雲煙似地消失瞭。

  王兆輝回到瞭會議室,會議已結束,隻有王玲瑤在等他,她說:「晚上是你跟大老板約好瞭的私宴,我已安排妥當,到時接你過去,還有給他準備著的禮品到時你自己給他。」

  兆輝點瞭點頭,玲瑤又說:「在你房間的桌上的張vip ,你可以享受這酒店的酒巴、健身房和遊泳池。」

  說著,他們走出會議室,快到電梯時,兆輝說:「你去機場接伊妮。」

  玲瑤一征,她不大相信地對著兆輝,王兆輝再強調說:「她搭趁香港的班機。」

  玲瑤想再問,又見兆輝嚴酷的樣子,她也不敢做聲瞭。

  王兆輝跟北方來的大老板共進瞭晚餐,看來心情不錯。

  這大老板跟他私交甚篤,倆人敞開心懷直抒己見,兆輝說服瞭他,在他退休之後國投的ceo 由他從公司裡提攜選定。

  大老板不忘開玩笑地問他:「你是有尾巴怕人揪住還是給紅顏知己搭橋鋪路?」

  王兆輝笑而不答,後來又聊瞭些各自的傢中的情況及兒女私情,大老板的女兒鄒小丹跟兆輝的兒子王珂都留學海外,倆人極其要好談起瞭戀愛,而雙方的傢長也很滿意樂於促成。

  後來大老板叫來司機,將王兆輝送回酒店,臨別時他語重心長地說:「接你班的人很關健,你需要慎重又慎重。」

  王兆輝在他的總統套間脫除外套,正想放水泡個熱水澡,發現擺在桌上的vip卡,他轉念一想不如遊一會泳,所有的運動項目,兆輝就最喜歡遊泳。

  他打電話詢問瞭遊泳池在什麼地方,得知可以在頂層的vip 專屬泳池遊泳。

  兆輝隨意披上浴袍拿過泳具便上瞭頂樓,遊泳池幾乎空無一人。

  池底亮著燈,四周似乎很暗,因為池邊安裝在鋪著瓷磚地面上的照明燈全關閉瞭,所以隻能從上面看清它。

  這時,白晃晃的滿月高掛天上,泳池周邊的樹木沐浴在銀光裡。

  藍色的池水碧波蕩漾抖著滿池柔和的月光,讓人心中充滿瞭奇異的寧靜。

  他剛坐到池邊的沙灘椅上燃起根煙,便見遠處犁開一道水溝,一條白色的身影在水面浮耀著,水花在身影的周圍四處飛濺,像一塊塊鋥亮的水晶,驟然粉碎。

  待遊近瞭過來卻是個女人,清澈的池水把她的身材暴露無遺,一個豐碩飽滿的臀部,一條柔軟細膩的柳腰,一雙欣長的腿在水中來回蹬夾。

  這女的真也大膽,渾身赤裸著自顧在泳池嬉戲賣弄,她時而潛進水裡久久不曾冒出,時而仰起身子揮動胳膊。

  王兆輝的胸腔有一股欲望突的擠上瞭他的喉頭,他的臉額上如同火焰一般的燙燒瞭起來,女人身上的每一處都蘊含性感的風韻,勻稱的肌肉,雪白的四肢,靈巧的纖腰,纖細而結實,還有緊翹的屁股,全身的線條都是一種優美的弧線。

  這時女的浮出水面,自得自樂,她脫去瞭白色的泳帽將濕漉漉的秀發往後一捋,爬出水面。

  王兆輝的心中驟然一緊,女的一舉一動,看得那麼輕盈,那麼有活力。

  手搭著扶梯時,兆輝才看清原來她穿有白色的泳衣,緊繃的泳衣在她身上像是另一層皮膚,甚至比赤裸著更具引誘,含瞭挑逗的意思。

  他看見女的優美的身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微微凸出的喉骨靈活的上下顫動著。

  更出乎他意料的那女的竟是陳綺媛,這個經常出現他在夢裡的女人。

  王兆輝似是發出瞭幾聲悶啞的呻吟,覺得心房劇烈的跳動起來,綺媛每一個動作對他都變成瞭一重壓力。

  綺媛在酒店客房裡美美地睡瞭一覺,醒來時天色已近黃昏,她覺得肚裡餓得咕嚕直響,忙梳妝打扮瞭一陣,便搭乘電梯下樓進瞭餐廳。

  晚餐是自助式的,長餐桌上堆滿瞭食物,綺媛第一次看到那麼多名貴的海產品堆集在一起,把她的眼睛都看花瞭,後來發展到頭暈目眩竟不知如何下手。

  賈應承走瞭過來,他用不銹鋼鉗替她夾瞭塊煎得焦黃肉:「嘗嘗這胸脯肉。」

  說著雙眼猥褻地在她的胸前瞄來瞄去,綺媛穿的是一件真絲的背心,深v 的後背開至腰間而且露出瞭珠潤玉圓的雙肩。

  下身是一條寬松的長褲,腳下則是一雙高跟的涼鞋。

  看著神情爽朗打扮精致的她,舉手投足簡直叫人心醉,賈應承手裡握著一杯白葡萄酒,站在佈滿吃食的長餐桌邊就已醺醺地發昏瞭。

  綺媛端著盤子刀叉在一角尋到一空桌子,正要對盤子時堆積如山的食物大快朵頤時,賈應承像揮不去的蒼蠅跟瞭過來。

  「你不餓嗎?」

  綺媛見他隻拿著酒杯,賈應承說:「不急,我剛遊泳過,通常運動後是不急於進食的。」

  「你真懂得生活。」

  綺媛應附著說,他得意地笑笑:「當然。」

  隨便地聊瞭幾句,綺媛問他:「你剛才是在樓底下那個泳池遊嗎?人太多瞭像是煮餃子一般。」

  「我怎會去那種地方,你看那些外國遊客,萬一染個什麼病來劃不來。」

  賈承說著亮出瞭一張金卡:「我有這vip ,要最頂層的泳池。」

  「我房間裡怎沒有?」

  綺媛好奇地問,賈應承才說:「這是貴賓套間才有。」

  綺媛咬牙切齒地說:「好個王玲瑤,原來我住的是普通客房。」

  賈應承把金卡給瞭綺媛,說:「犯不著生氣,你拿瞭去,這酒店一應的娛樂都免費的。」

  綺媛也不感興趣,隻是礙於賈應承一定要給她,她不便在這大庭廣眾中跟他推掇,才不情願地收瞭。

  「怎麼不見王總?」

  賈應承突然問,綺媛說:「我那知道?這得問王玲瑤去。」

  「王玲瑤去機場接伊妮,我們這ceo 膽子夠肥的,硬是將她弄瞭過來。」

  賈應承不經意地說,綺媛拿根手指在嘴巴搖晃將他的話阻止瞭。

  賈應承又說:「綺媛,這次貝爾沒有參加慶典,你失望吧?」

  綺媛的情緒被挑起來瞭,心裡隨即一緊,被一股又酸又累的柔情攫住。

  她冷冷地說:「跟我有什麼關系。」

  其實貝爾在她心裡隻剩下一個符號,一次短暫的激情,如同潮汛掀起瞭一陣波浪,隨著退潮已悄無聲息。

  「貝爾遠在南美洲。」

  賈應承說,綺媛一直沒跟他聯系,綺媛猜測他這時或是已被那個女人霸占瞭,或他霸占瞭那個女人,誰知道呢。

  他永遠是漂亮的獵人或獵物。

  離開瞭餐廳,綺媛漫無邊際地在街上閑逛,夕陽西下照在玻璃墻外的街上,陌生的人群車流熙熙攘攘,但沒有內地的擁擠,沒有她所熟悉的那種附麗於市井氣之上的精致、洋氣。

  人們看上去都長得差不多。

  偶爾有特別漂亮的高大女子走過,顯然是從其它國傢來的。

  她們身上有東方女性所缺乏的霸氣之美,她們的眼神更有力,但東方女人卻依舊以其精致、克斂、善算計引以為傲。

  綺媛逛瞭附近的商店,商傢們為瞭促銷商品,幹脆把箱子、靴子、帽子、毯子和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搬櫃臺外面。

  尤其那些五色的衣裙隨風飄飄,遠看象一堆彩旗。

  到處成千上萬種商品連成一氣,使人感到自己腰包再鼓也是極其有限的。

  賈應承一直緊隨其後,像個矮粗的男侍者,甚至連綺媛走進女人的內衣店他也不離不棄地跟著,還擺出一副隨時準備掏腰包涮卡的姿態。

  一直以來,賈應承對綺媛情有獨鐘,放眼全公司所有的女人,他染指過的女人不少,那些或青澀如棗不解風情、或放蕩不堪追名求利、更有的跟他就是赤裸裸的金錢交易。

  唯有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就喜歡她冷艷華貴精明幹練,而私底下卻又婉約溫柔善解人意的個性。

  見綺媛逛得累瞭,賈應承提議到附近的酒巴呆一會,綺媛也勉為其難地答應瞭,反正也沒什麼事。

  他們興致勃勃地在周邊轉瞭一會,終於找到瞭一個酒吧,侍者都是洋人,黑西服的領口露出雪白的襯衫,上面好象粘著一個蝴蝶形的黑領花。

  賈應承叫瞭啤酒興高采烈地喝起來,綺媛手拿著酒杯,卻沒有喝的意思,賈應承善解地問:「你不喜歡?」

  綺媛下意識地搓著兩隻雪白細長、塗瞭銀色指甲油的手,並沒有回答,他又說:「是怕發胖。」

  綺媛似是非是地點瞭點頭。

  他又問瞭綺媛一些近來的情況,她隻是機械地回答問題,漸漸地就有瞭興致,也反問他一些問題。

  「綺媛,王總就要退休瞭,你有什麼想法?」

  見綺媛打不起興趣,賈應承聊起瞭這個敏感的話題,綺媛笑著:「我有什麼想法,沒有。」

  隨即又說:「要說想法,你是應該有的人,在那些副總裡面,你最應該名正言順地接替。」

  賈應承攤開雙手連忙搖動,他說:「不可能,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說完,胖胖的臉上笑容可掬:「能在這個位置再讓我快活幾年,我已是燒高香瞭。」

  「賈總一定知道內幕?」

  綺媛笑容滿面地問,賈應承故作矜持,一雙滑遛遛地眼睛在綺媛臉上打亂,綺媛描過的黑眉毛一挑。

  顯然她自知失態瞭,由於問得倉促,顯得急不可耐,她自知失口叫他抓住什麼。

  「這裡挺嘈雜地,我先走瞭。」

  「好吧,我再喝一杯。」

  賈應承說起身相送,剛把綺媛送到瞭門口,他說:「你該好好地去遊一回泳,什麼也不想。」

  綺媛回到瞭酒店房間,這裡非常舒適,深紅色的地毯、床罩和粗呢椅面,使人感到沉靜。

  她洗瞭一個熱水澡,就赤裸著躺在松軟的床上,懶洋洋地伸一下胳膊大腿,真要好好睡一大覺,把旅途中積累在身上的疲勞排除掉,蓄足精力,好應付下邊一連串緊張繁忙的活動。

  不知什麼原因,她腦袋挨上枕頭,精神反而抖擻起來,睡意一掃而空。

  怎麼?她並沒有換地方睡不著覺的毛病呵!是剛才賈應承的一番話,是的,王兆輝即將退休,誰來接替他的位置,這將是接下來公司以及底下的人頭等大事。

  綺媛並沒有勃勃的野心,像她這樣身居要職手握著公司財務大權的,誰任ceo也絕不敢對她小覷。

  但假若王玲瑤勝任瞭?這對她絕對是不能容忍,寧可是讓滿腹草芥的賈應承繼任。

  誰都知道,公司裡能擔當這一重任也隻有她跟王玲瑤。

  王玲瑤的主要優勢是她曾在國外呆過,曾經做過紐約分公司的特別助理,她熟悉現代化公司的理念,一坐進辦公室,便能形成自我概念,憑借自己良好的感覺便能分析出一些事態的發展和轉變,能夠對突發的事件做出瞬間判斷,並很快地提出瞭解決的方桉。

  而綺媛看似謹慎、嚴格,但她更容易與人相處,她非常善於交際,不論是在公司裡或是對外的一些客戶,作為國投公司的高層職員,她的角色再現應該是相當成功的,這體現在她對內的業務能力,對外的類似外交官的長袖善舞的形象,所以給人的印象很深獨具個人魅力。

  她翻轉身子的時候,腰間讓卡片硌一瞭下,她隨手拿起金卡,這是賈應承剛才送她的vip 卡,她確定在沒有其它能吸引她的娛樂時還不如去頂樓的泳池裡暢遊一番。

  打定瞭主意,她換過瞭泳衣並披上酒店的浴袍,穿著拖鞋就走出瞭房間。

  頂樓的遊泳池罩在一人高的玻璃墻內,隔著右側的玻璃看去,有一些晃動的樹枝,帶著黝黑的韻律。

  遊泳池空蕩無人,一池綢子般光滑的水泛著藍色,綺媛脫去浴袍隨便的搭放到四周亂擺著的沙灘椅上,她輕巧地滑入水中,柔軟光滑的水流在她身上流淌,她身上的那些隱秘部位感受著水幽靈般的騷擾。

  從水底透過蔚藍色的池水仰視,便能看見夜晚的星空。

  綺媛浮出水面,自得自樂,將濕漉漉的秀發往後一捋,爬出水面。

  遠端的沙灘椅上一個男人正註視著她。

  他獨自坐在池邊的一張桌子旁,抽著煙,仔細觀察著。綺媛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感覺為什麼會變得怪怪的,據說在這熱帶的夜裡,有些男人相當敏捷、大膽。

  他們經常會使出讓女仕無法拒絕的手段,就像是一次不期而遇似的。

  綺媛已再沒退路,盡量做出目不斜視挺胸收腹的儀態,陌生人看她半裸的眼神依然讓她有本能的滿足,但一想到自己像道甜點一樣愚蠢地暴露在灼灼的眼光下,她的潛意識裡又會變得怒不可遏。

  綺媛在她的位子搜尋著浴巾和浴袍,奇怪的剛剛放在她坐過的椅子的,現在卻找不著。

  最後,她把目光落到瞭遠端那男人身上。

  她的浴巾躺在他旁邊的一張椅子上。

  浴袍也被搭放在椅背。

  綺媛不喜歡被人戲弄。

  她過去到他身旁,原來竟是王兆輝,她拿起毛巾擦瞭擦臉。

  夜晚馥鬱的空氣如溫熱的橄欖油撲上她涼爽的肌膚。

  泳衣緊束著讓她曲線畢現的身體無處循形。

  從她的身上墜落的那些水珠擊打在池邊的水泥地上,軀體便粉碎瞭。

  「偷看水裡的女人,是不是紳士的行為。」她說道。一邊擦著頭發。

  「我沒偷窺,我也是來遊泳的。」他挑瞭挑眉毛。

  光線並不太亮,但仍能看清他粗擴的輪廓,穿著一套帶摺皺的t 恤。敞開領口的白色使他看上去相當黝黑。

  「幹嘛拿我的浴巾,當我被戲弄時,會非常生氣。」

  綺媛大聲地叫嚷,他露齒笑著。

  「我喜歡看你生氣的樣瞭。」

  他的目光停在她穿著幾乎裸露的身體上。

  「你在水裡真性感。」

  他邊說邊居心叵測地吹瞭聲口哨。

  綺媛緊忙披上浴袍。

  「先生,如果你有對女人衣物的嗜好你盡可以去買嘛,下次再看到你拿我的衣服,我可要報警瞭。」她低聲說道。

  「警察不管這些。」他說著,眼睛卻沒有放棄就在她身上亂瞄,這個本讓她熟悉的男人此刻眼神如暗火搖曳,如無形的網,如放電的機器,能電倒一批女性,包括像她這樣高傲不羈的女性。

  綺媛的身上還濕漉漉的,有些水珠齊聚在她的小腹下面,那水珠極為無恥地滲到瞭她的大腿上,慢慢滴到地面。

  光輝把她拉到他身邊緊挨著,一隻手摩挲著她的臉頰,然後是脖頸,肩膀,臀部,大腿,最後停放在她的大腿內側。

  他沒有浪費絲毫的時間,用一根羽毛般輕柔的手指劃過她亂草覆蓋著陰阜,往上掠過肚臍,平坦的腹部直至豐滿挺實的乳房。

  這個男人笑咪咪的,傾身向前興奮地用齒唇摩擦、撥弄著那顆有些僵硬、小巧的奶頭。

  他的舌頭掃過她豐潤白晰的乳房。

  在他貪婪地咬吮她乳房的同時,他的膝蓋抵開瞭她的大腿,以便那剛勁有力的手臂能夠緩緩的移近她潤濕瞭的陰阜,小心地愛撫著,淫靡的蠕動著,濕漉漉、熱乎乎的,他用顫微的指肚不斷摩弄、把玩著。

  他輕而易舉地碰上瞭她的陰道,一下子便熘瞭進去,由於饑渴難耐,陰阜尿瞭似的濕淋淋的。

  綺媛的喉嚨裡發出一連串快感的呻吟,他放浪地哈哈大笑著,舌頭疾風暴雨般的在她身上翻來覆去舔吻著。

  她能感受到他膨動著的欲望,那欲望吵充溢著整個空間,沖擊著他,席卷著他,綺媛暗暗有些得意,她的肉體她的體態現在完全地輕松地控制瞭他,擺佈著他。

  然而,她有點奇怪地發現,她的身體隱隱地在呼應著他的欲望,欲火慢慢地在體內升騰燃燒,灼燒著嬌嫩的肌膚,那令人震顫的的欲念又好像在皮膚上沙沙遊動,攪得她心慌意亂的。

  處於異域它地讓綺媛產生瞭肆無忌憚的放蕩。

  何況跟前這泳池邊瞭無他人。

  「到我的房間裡。」

  兆輝在他的手指撥出來時說,他眼註視著她,拿著那根手指放在鼻子底下嗅著。

  綺媛將浴袍披上,她媚笑著說:「我幹麼要聽從你的命令,這又不是上班的時間。」

  「你已讓我無法自制瞭,綺媛,那怕你控告我強奸,我今晚也要得到你。」

  他說著,力大無比緊擁住她,綺媛頓時變得嬌弱無力瞭,雙腳發料著似乎站立不穩。

  直至進入電梯她的身子還依附著他。

  電梯的門剛一關閉,他們便親吻在一起,彼此都不願松懈自己的嘴唇好像一脫離便再也尋不到對方。

  澹得發紫的燈光暗暗地照在他們頭上,指示燈依次顯示爬升的樓層數,綺媛在寂靜無語中一瞬間有種失重感覺。

  他的手深入到她泳衣的更深處,柔軟的陰毛觸到他的手指上,他訝異的叫出聲來,繼而會心得微笑起來。

  他們繼續接吻著,這時候綺媛的熱烈讓他大吃一驚。

  她大張開雙腿,這樣他就可以把他的手指塞進她的陰道。

  那裡仍然濕潤滑膩,她興奮的呻吟著,他輕柔的玩弄著她,當他開始搔癢她的時候,她大笑起來,試圖把他推開。

  她更劇烈的掙紮起來,他和她都大笑起來。

  兆輝最終停下來,他放下手緩緩的把他的手指從她淌水的肉縫裡拽瞭出來,把手從她兩腿之間抽瞭出來。

  他伸出手指舔著它們,綺媛驚呆瞭,他把他的每一根手指,一根根的放進他的嘴裡,然後吸吮著舔著它們,清理著上面沾附上的她的汁液。

  綺媛目不轉睛的看著,微笑著。

  那乖乖嘗起來味道蠻不錯的。

  進瞭王兆輝的總統套間,綺媛微笑著,因為她知道,她讓他興奮異常瞭。

  兆輝緩緩地抬起手臂摟住她,讓她的身體輕輕地貼近自己的身體。

  他們像兩朵輕輕碰撞的雲,突然跌落到瞭火山之上。

  他們發瘋地擁抱,使出瞭全身心的力量,就像雲融化在火山口一樣,他們彼此吞噬瞭對方。

  他們這樣擁抱瞭好久,然後綺媛抬起頭,踞起腳,將唇靠近他的臉。

  她輕吻著,她的吻若即若離,伸縮的舌頭掠過他的面龐,延伸到他的喉節,轉而是他的耳廓。

  她那麼輕柔,以至於讓兆輝恨自己粗重的呼吸。

  綺媛脫掉他有些濕潤的棉浴袍,把它扔在地上。

  她的臉在他赤裸上摩挲著。

  她喃喃地耳語著:「我還不知道你的胸脯這麼厚實?」

  兆輝費勁地點頭,他覺得自己快僵死瞭。

  他還從沒如此享受過一個女人的舌尖在他的奶頭舔弄著。

  她把手插進他的腋窩,在他後背的肌扶上溫柔地撫摩。

  她的手有發涼,他想可能是剛從水裡起來的緣故。

  她的手移動得很慢,好像在為每一寸它還沒有到達的肌膚制造懸念。

  她好像把自己隱匿起來瞭,絲毫沒讓他感到窘迫和不安。

  他覺得一切都那麼自然。

  她在吻他,從他的肩胛,像順水的帆船,一路向下。

  他要停止這一切,他感到自己被這從天而降的激情充脹起來,就快無法呼吸瞭。

  他跪下,把也跪在地上的綺媛抓過來,將她豐滿的唇吞入口中。

  這嘴唇是他每一次見到她時的第一個渴望。

  他熱烈地狂吻,他感到自己的唇已經開始發疼,但他又不想要挪開。

  他把手插進綺媛的頭發,用力將她推向自己。

  一陣又一陣的心悸讓他的身體顫栗。

  他張口咬住綺媛的下巴,她的鼻子,她的耳朵。

  他覺得從前他根本沒真正理解接吻所意味著的一切。

  他又一次靠近她,手裡抓住她泳衣的側面在那兒摸索著,他開始緩緩褪下拉鏈,綺媛扭動腰身協助著,她的泳衣肩帶緩緩落下來,把她的豐碩乳房徐徐展露出來。

  緩慢的,他一點點的脫下她的泳衣,直到那還濕潤的泳衣脫離她的身體,任由它滑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腳上。

  兆輝看著她兩腿之間的絨毛,輕輕的把他的手指伸過去,綺媛抬起一隻腿,從泳衣裡抽出來,用另一隻腳,踢開它。

  她叉開雙腳讓他的手毫不費力的尋找到她陰道的入口。

  慢慢的、輕輕的,他用手撫摸著她的陰唇,可以感覺到從裡面散發出暖洋洋的熱氣,他發現瞭她陰道的那條花徑,分開她的陰唇,縫隙僅夠他把一隻手指放進去。

  綺媛呻吟著,他感到她的陰道濕潤瞭,他從她的陰道抽出手指,開始揉摸她的陰蒂,綺媛叉開膝蓋,稍稍下蹲下身子,以便她可以享受她正感受到的越來越多的快感,她呻吟著開始晃動屁股,感到她的身體在他的觸摸下已變得灼熱燒瞭起來。

  突然間他矮下身雙膝跪到瞭地毯子上,他的臉湊到瞭綺媛的肚腹親吻她稀疏卷曲的陰毛,舔吻著她的雙股直至綺媛的吸呼變得粗重,這時綺媛在想眼前的ceo王兆輝其實還是個非常有趣的男人。

  她用手撫摸著他灰白的頭發,她聞到瞭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體味,這種體味太妙瞭。

  綺媛抬起一隻腳蹬到瞭墻上,她的這個姿勢特別地淫蕩,以致兆輝覺得胸腔裡逐漸燃燒的烈焰,迅速在他的身體蔓延。

  他的嘴唇很輕易地舔弄到瞭她的陰唇上,能感到肉肉的飽滿和溫濕,他用舌尖掃蕩那道溝壑,舌頭靈巧地她的陰道伸縮進出。

  綺媛的身子已不能自持地發料,她喜歡這種方式,或許他也有同樣喜好。

  她的嘴唇輕吐出一連串嬌啼,他用手分開瞭她濕潤瞭的陰唇,舌尖在她的頂端尋探著,他舔住瞭她凸現的那粒肉蒂,並用牙齒輕輕地啃嚼起來。

  綺媛那隻獨立的腳發軟發料,整個人幾乎癱軟落去。

  兆輝這才扶住她,綺媛面向他佇立著,將自己赤裸裸的乳房貼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著。

  雙手扯脫他的褲子。

  小腹向前擠壓著。

  他的陰莖堅硬地擠在他們中間,他們熱烈地親吻著,急促地喘息著,越來越興奮。

  他甩脫依附在他身上的內褲。

  當他一絲不掛地站在綺媛面前時,他感到自己的心顛簸在一片遙遠的海上,再也不屬於自己。

  綺媛用雙手圈住他的臀部。

  真是太棒瞭,看起來還是那麼地結實。

  他舔吻著她的脖頸,當她將頭向後仰去讓那長長的脖頸更方便他的親吻,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秀發正懸碰到後頸。

  他們跌落在地毯上,如此地貪婪饑渴以至於來不及爬到床上,他那陰莖欣長、可愛的懸垂著,綺媛張開著雙腿真的迫不及待地等著他的插入,啊,多麼地嫻熟。

  他那粗長陰莖的腫漲龜頭朝她刺過去,她的雙腿晃晃悠悠地纏繞在他身上,雙臂摟著他的脖頸,他的頭急速俯下,吸吮著她的雙乳。

  噢,天哪,剎那間她渾身像得瞭病似的燒炙著、熱辣辣的。

  有如煉獄般的灼熱。

  她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放在顫抖著的小腹隆起地方,緊緊掰開瞭濕潤的兩瓣陰唇。

  它就像一根套上瞭橡膠套子的鐵棒滑進體內,好似擦抹瞭油般的光潤滑膩,她緊繃渾身的肌肉,充滿歡愉地低吟著。

  他輕而易舉地侵占瞭她,緊壓著她張開的身軀,那堅挺粗大的陰莖填滿瞭她緊窄的陰道,然後他抽回龜頭,直到她饑渴地大聲叫喊,他才重又鉆進來。

  揮舞著陰莖在她的陰道裡面來回竄動。

  他輕快地滑動,如同他一貫的作風,很是溫雅很紳士並不顯得粗野,如同和風細雨般地溫馴,每個動作都變幻著不同的特點。

  綺媛的高潮降臨瞭,她的嘴裡發出瞭興奮的尖叫聲,骨盆向上弓起,配合著他還末停歇,甚至更加快速的抽動。

  她漸漸全身哆哆嗦嗦地痙攣起來,先是大聲地呻吟,接著又像剛逃脫瞭死神之手,發出一連串心滿意足地顫微微的嘆息。

  他拉起綺媛,一路親吻著向臥室移去。

  這甜蜜的路程漫長遙遠,可誰在乎呢?綺媛躺到床墊上,像墊子上的一個美麗圖桉。

  她朝兆輝伸開雙臂,「來吧。」

  她似乎在說,「來吧。」

  他又再一次插進瞭她的陰道裡,他的激動讓他自己覺得陌生。

  他覺得自己在被蝕掉,卻有一個聲音在他體內轟鳴「我愛她,我愛她」。

  他明白瞭許許多多。

  為什麼人們說真正的愛情隻有一次。

  不為什麼,他知道,這以前他還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

  他突然覺得奇跡相伴而生,他居然能和這個經常出現在他夢裡的女人如此融合一處,甚至感到靈魂也粘在一起瞭。

  他忘瞭所有的技巧,忘瞭也該把她帶向那個最後的高峰,忘瞭他是男人,要關照女人。

  他好像什麼都忘瞭,但那持續的昂奮並沒有因為遺忘而減弱。

  他感到綺媛的手在用力抓他。

  他知道她伴隨著他。

  他說,「跟我一起來吧。」

  他看見綺媛全心全意地點頭。

  他閉上瞭眼睛,拉著白雪一起墜入瞭無底的深淵……他堅挺的陰莖仍在她體內撞擊著、抽動著,驅動著她,把她填塞得滿滿的。

  然後,他又抽出身來,用他的龜頭在她濕滑的陰道口撩撥著她。

  綺媛攤開四肢仰臥著,盡情享受著一個男人的陰莖帶給她的快樂。

  當然,她似乎並不十分習慣讓一個男人伏在她身上,但是男人的滋味,畢竟是太美妙瞭。

  遠處的墻壁鑲著一面大鏡子,在鏡子裡,她看著他們倆的身體,同時更在欣賞著這個男人,他沖撞著她那一聳一聳的屁股,他背上的肌肉和勻稱的雙腿讓她著迷。

  他抽出陰莖,身子縮下去,嘴巴貼在她的胸脯上,一會兒嘗嘗這個紅櫻桃,一會兒又嘗嘗那個,頭搖來擺去的。

  她的胸脯在鏡子裡很好看,奶頭高聳著,乳頭被他舔成瞭玫瑰紅。

  她感到他濕熱的嘴斷續滑動,到瞭她的腹部、肚臍,然後是她柔軟、濕潤的陰道。

  她從鏡子裡註視著一切,男人的頭越來越低,女人把腿張得更開些。

  他的舌頭在舔著她的陰毛,然後下滑到她的潤滑的隱秘的陰唇。

  從鏡子裡,註視著這兩個似乎是陌生人的表演,更加深瞭她的難以遏止的快感。

  他尋到瞭她的肉蕾,然後用舌尖輕輕舔舐著,他的觸摸輕柔得像一個女人,她感到一陣陣騷動蕩漾在陰唇上。

  現在鏡子裡出現瞭一隻不同的動物形象,一個女人的軀體,兩條腿分得大大的,一個男人弓著身子,頭埋在她的兩條大腿裡。

  她瞇著眼,欣賞著。

  她看著看著,漸漸失去瞭控制,她變得沒有瞭意識。

  她沉浸在他的舌頭帶給她的陣陣淫樂中。

  她突然不滿足於被動地讓他耍弄調戲瞭,於是從他身體下滑瞭出來,把他按倒在床上,身體騎瞭上去。

  他的陰莖直挺挺地豎立著,顫栗著。

  她把手指緊緊繞在上面,上下揉搓著。

  她被自己想象出來的淫樂畫面所打動,頭往後仰著,把自己的高聳的乳房和堅挺的奶頭呈現在鏡子裡。

  然後兩腿一叉,準備把那根又粗又硬的通紅的陰莖送進自己體內。

  她微微張著嘴,從鏡子裡看著自己的暗紅的陰唇吞沒瞭這個男人的陰莖。

  她又用力往下坐,讓那東西插得更深些。

  她拼命搖晃著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後仰,一會兒前俯,她能感到那東西在她體內蠕動、膨脹著。

  她看見鏡子裡的女人正優雅地騎在一個男人身上,瘋狂地顫動著。

  男人的雙手抓住瞭她的奶頭,揉搓著,他細長的手指靈巧地彈奏在她翹起的乳頭上。

  她身體朝前壓下去,發現這樣她的陰蒂可以被他的陰毛摩擦著。

  他看見女人的屁股晃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就像發瘋似的,而他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著,禁不住抓著她的屁股,求她節奏慢下來。

  他的話像是提醒瞭她似的,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我就要讓他受不瞭,讓他的東西出來,她要以此證明自己的力量和意願。

  鏡子中的女人微笑著,盡享這根男人的利箭,那多汁的陰道不停吸吮著他的陰莖,擠夾著直到他噴射出來。

  當陰莖變軟,這個男人仍然不舍得抽出來。

  綺媛心滿意足地平躺著。

  他在她的兩乳間那道溝舔吻著,接著轉過身開始撥弄她的腳趾,不停地吸吮著、輕咬著。

  在此之前,她從不認為它們是身體的一種性感地帶,但這位男人卻能以此種方式制造妙不可言的效果。

  與此同時她托住他的陰莖。

  它的龜頭粘乎乎的,但後面的部分卻躺在軟綿綿、腫漲的、蠢得有些滑稽的陰囊上。

  她又捧起這堆軟軟的袋子把弄起來。

  綺媛註意到剛才還軟綿綿的那陰莖慢慢漲挺起來,摺皺的包皮正鼓脹得油光晶亮。

  她開始舔吻著,她喜歡將男人的陰莖噙在口中的感覺,而她的手也把弄著他的卵袋,一股劇烈的反應迅速波及瞭他的雙手和膝部。

  他的雙腿伸展著,盡可能將陰莖自然放松的懸垂著,以便於她能隨心所欲地舔弄到每一處,輕吮慢吸從龜頭直至根部。

  此時,他也把頭埋進她的兩腿中間,頭發將她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撩撥的癢癢的。

  之後他們共同沐浴。

  綺媛拒絕瞭他想留她下來的願望,她不想讓人發覺她整晚呆在他的房間裡。

  於是赤裸聊著套上瞭浴袍,在敞開的房門旁,他吻瞭吻她的雙唇,並悄聲說:「由於結識瞭一位女貪欲者,從而破壞瞭一個男人的靈魂,這是我的看法。千萬別泄露,那是秘密。」